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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大地原忿】【全】作者:中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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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全】作者:中宵舞


作者:中宵舞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10-5-30 19: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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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落套

  火车飞快地疾驶着,炎热的空气在敞开的窗外被迅速地驱散,变成了透着凉
意的习习夏风,哗哗地吹得人透不过气来。

  封雪挺直了身子* 着竖的笔直的* 背,深深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空气中带
着阵阵芳香,那是田野里泥土和绿草的芳香,是大自然对久住在城市里的人们最
好的奉献。

  车厢里很空,她的对面一直是空着的,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是个
农村姑娘,不高的个子却很丰满,那张有些黝黑的脸看上去风尘仆仆的,齐肩的
短发还有些凌乱,不过看她那轻松的样子,一定也是个老乘客了,她把那花布包
袱往行李架上一放,很利落地坐了下来,那双很灵活的眼睛还不时地瞟了瞟封雪。

  封雪继续感受着窗外的美景和扑面而来的清爽,只是用眼睛的余光静静地打
量着她,见她正在看着自己,出于礼貌对她微微笑了笑,便自顾自拿起几上的书
看了起来。

  风又吹起了她的秀发,那几辔柔软的刘海,在她清爽干净的额前轻轻地飘舞
着,同时又有几缕凉爽的风窜过她的领口,悄悄地拂弄着她的胸部,顿时让她倍
感舒服和惬意。

  她捧着书伏在几上,很想在这不算很喧闹的车厢里好好地读一读,却感觉看
不进去,好象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终于把眼睛从书的上方看了过去,果然,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一
双镶嵌在黝黑的皮肤里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似乎又很单纯的目光透着几许羡慕,
只是那双眼睛正在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脸上一动不动地闪亮着。

  封雪心中微微一漾,几乎被这样的目光柔化了,她再次报以温柔的微微一笑。

  于是那个目光也笑了,笑得很羞涩,但也很开心,只是那笑颜是绽放在羞红
了的脸上的。

  封雪把书轻轻合上,又把书递到她的面前,轻声地问道:“你也想看吗?看
吧。”没想到,那女孩的脸更红了,她使劲摇了摇头,把嘴抿得紧紧的,人也往
后缩了缩。

  封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便缩回了手,笑了笑把书翻开继续看了起来。

  不知何时,过道里有推车走了过来,是卖食品和饮料的,几声机械的吆喝很
是清脆。

  封雪并没在意,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她舍不得把钱用来买这些,她知道自
己钱不多,上学和生活都要* 父母来接济,所以必须节约每一分钱。

  不过还是很口渴,幸好她带着一瓶用矿泉水瓶灌的水,那瓶子就放在几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接着一听易拉罐的饮料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眼前分明就是那女孩正对她笑着,好象在鼓励她快拿着。

  她一下子感到好难为情,赶紧把饮料推了过去,并连连说道:“不用不用,
我不渴,还是你自己喝吧,谢谢!”

  “没关系,我有,你喝吧……”语气有点老成,但却透着不成熟的声音。女
孩很真诚地再次把它推了过来,那目光充满了期待。

  面对这样的目光,封雪很难再坚持,便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但没喝,只
是把它放在了一边:“那……那谢谢你了!”

  “姐姐,你喝呀。”女孩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很亲切地开口招呼她。这一声
喊让封雪感觉很舒服,不由觉得这样的农村姑娘就是那么单纯那么朴实,让你很
难拒绝他们的好意。

  她连忙笑了笑:“哦,不,现在不渴,待会儿再喝吧,谢谢哦。”

  “姐姐,你是电影演员吧?”她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是。”封雪很惊讶地看着她,觉得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那双笑着时会眯成一条缝的媚眼里此刻盈满了甜美的笑意。

  “那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呢?你真的很像电影明星哦。”女孩一脸的天真,
并流露着淡淡的失望。

  当然,封雪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却很迷人,她的同
学和亲戚都曾经这么赞过她:看着你的眼睛会被你把魂都勾了去。她很清楚,自
己只要轻轻地眯眼一笑,便会有万种风情展露在那张清秀的脸上,这样迷人的笑
却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她最感自豪的。

  至于身材么,她当然也很自信,一米七不到一点的身高,丰满而又窈窕,只
因自己内向的性格,却总是不敢过分张扬那早已成熟的胸脯,常常只能在夜晚一
个人静静地孤芳自赏。

  “那你是大学生吧?”女孩又问道。

  “是啊,现在放暑假了想回家,我是提前走的。”封雪微笑着回答道。

  “我爹就说过,大学生都是很漂亮的……我爹还说我黑,也上不了学,只能
在家帮他做买卖……”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来。

  封雪暗暗好笑起来,也不由升起了同情心,只在这一刻,她便有心想和她交
个朋友说说话,于是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花,叫月儿,我爹从小就一直这样叫我。”她有些兴奋起来。

  “好美的名字,我叫封雪,你就叫我小雪好了。”于是她和她开始畅谈起来,
起初女孩只是一个听客,随着越来越自然的谈话,到了最后,角色竟然有了转换,
花月儿打开了话匣子。

  月儿没上过学,却一直跟着她叔叔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后来学会了,便开始
慢慢地自己做了起来。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封雪心里在猜想着她一定做得很不
错。

  月儿的经历的确很丰富,听她述说着过去,简直让封雪大饱耳福,不禁怔怔
地看着她发起呆来。

  “小雪姐姐,你们上学要很多钱吧?”她突然问道。

  “嗯,是啊,每年为这笔钱也很烦恼。”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些无奈。

  “那……那……”月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封雪,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啦?没关系,你说吧。”小雪笑着鼓励她。

  “雪姐姐,我……我想问问你,你想赚钱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
的光芒,封雪愣了愣有点不知其意。

  “我?我不行,我还在读书呢,我是研究生,没这个时间那。”

  “嗨,不用很长时间,很快的。”月儿急忙道。

  笑雪诧异地看着她:“真的吗?我可没那个本事。”

  “那……那我带你不就行了吗?”月儿脸色有些泛红,开始紧张起来。

  “你?你带我?……做什么呢?我又没有资本,也不会,而且我现在还要回
老家。”封雪感到很滑稽。

  “真的,雪姐姐,你知道不……”她用手对封雪招了招,让她* 近一些。然
后对她耳语道:“我告诉你吧,我是做银元生意的,这生意好做得很,又不要大
本钱,只要收货再出货就行了。”

  封雪一下没听明白,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叔叔才做了一年就买了拖拉机了,在我们村里他可算是富人了,我这次
坐火车,就是去收银元的……你要是想去我带上你一起去。”

  “我…我没本钱……也没有时间。”小雪看着一脸真诚的月儿有些心动了。

  “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我不要你的本钱,你只要帮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不
识字,怕那里的人欺负我,要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前面那个小站下了车,
再坐几里路的汽车就到了……那里很穷,很多人家都有银元,到时候我只要用七
八元的价钱就可以收上来,再出手时可以卖到三、四十元,姐姐你要是帮了我,
赚了钱咱们平分,好不?”

  这下小雪总算明白了,没想到做生意有如此的巧妙,不禁佩服起她来,心里
竟然也有了感动: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有文化,可是却能转弯抹角地帮助人,真的
还是农村人最最朴实啊。面对这样的女孩,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心里又估算了一
下回家的时间,觉得还不至于耽搁了,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报以最真诚的微
笑。

  月儿这下可高兴了,眼睛看着封雪时哪里再藏得住心中的愉快,最后的一点
点担心此刻在她眼中完全消失了。她一把拿起送给小雪的那听饮料,啪的一下就
给她打开了:“喝吧,雪姐姐,很好喝的。”

  小雪此时也不再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便大方地接了过来。

  月儿又开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小雪随着月儿下了火车,这里果然是个很不起眼的小站,附近山山峦峦的满
目青翠。

  出了小站,便有一辆很破旧的小公共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几个人,小雪掏
了掏口袋还没把钱掏出来,月儿就已经把票买了。

  小雪涨红着脸:“我……我等一会把钱给你。”

  “唉呀,不用,雪姐姐,从现在开始都我来给,我比你有钱,真的。”月儿
把头一甩,很天真地说道。

  “这……这不好吧……”小雪和她一起坐下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坐汽车可比坐火车受累了,这一路的颠簸真让封雪吃尽了苦头,两瓣娇嫩的
屁股几乎被颠碎了,五脏六腑也差点被颠得搅在一起,而那肮脏的车窗玻璃又根
本看不见外面,真有点活受罪的样子。

  月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内心好笑的却不敢看她,好不容易下了车,两人的
身上都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小雪一边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周围,发现原来已经身处偏僻的荒野,
心里不觉有些慌乱起来,她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月儿,说话有些颤抖:“月儿,这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快跟我走吧。”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没有商量余地,拉起小雪的手
便往小道上走。

  小雪心里再害怕也不愿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赶紧跟着她。

  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俩便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村庄很安静,大概
是中午吧,农村的人没事都要睡个午觉,走进村子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

  月儿轻轻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那扇破败的院门就搁在用乱石堆砌起来
的围墙间,烈日下,院里的那棵大树把阴影投在了院门前。

  小雪站在阴影下,两手拉着衬衣的下摆轻轻往外扇着风,刚才的一路行走让
她浑身出了不少的汗,眼看着还没有人来开门,她便转过身把手伸进衬衣里,撩
起那只紧紧箍着那对丰满乳房的胸罩,让那一丝山风从底下悄悄窜进去,顿时一
阵酣畅的凉意在胸口徘徊,让她倍感舒心爽快。

  这时院里有了脚步声,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三叔,怎么这么慢哪?”月儿对前来开门的男子责怪道。

  “嘿,小月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那王瘸子呢。”男子一脸的惊喜,似乎
看到了大救星。

  看样子他和月儿是认识的,像是很早就约好了似的的样子,当小雪从他面前
走过时,明显感到他的眼里射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那份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的
目光,充满了猥亵和好色,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份紧张,好在进了屋子以后,看见
他和小月说话的那份自然样,渐渐的也就感觉不是那么可怕了。

  月儿把小雪带进了里屋,自己和那男子到了外屋,不知说些什么,唧唧咕咕
说了好一会,听声音好像在谈价钱,还稍稍有了些争论。小雪则呆呆地坐在那里
感到有些别扭和无聊,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那片静静的山林。

  不一会,那男子又在门口探头往里探了探,看着小雪时微笑了一下就又缩了
回去。

  过了好一会月儿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原先的天真,一付很平静的样子,只
是手里却拿了一卷绳索,是小指般粗的麻绳,长长的看起来很柔软的那种。

  她走到小雪面前,对小雪上下看了一会,然后很严肃地对她说道:“喂,你
把身子转过去,再把手放到背后。”

  小雪一脸茫然,很迷糊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直呼她“喂”,而不再叫她
“雪姐姐”,于是奇怪地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拿着绳子干什么?”

  “别罗嗦了,你还看不出来啊?我不干什么,就是把想你捆起来啊,明白了
吧,快点!”月儿的眼里此刻忽然闪烁出得意的光芒,就象猎手获得了猎物一样,
满是兴奋。

  “你……你要干什么?”这时小雪似乎感到了威胁,那种恐慌就在心中激烈
的波动起来,脸色开始泛白,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慢慢转
过身,只是脸却依然往后扭着,紧张地看着月儿。

  “干什么?告诉你吧,我刚才已经收了钱,也就是说把你给卖了,哦,就是
卖给外面的男人,你要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要不然他会宰了你,来,把手放在背
后,快点……”月儿说话开始显得老练起来,而且越来越凶狠,完全没有了火车
上的那种朴实样,小雪到这时才明白自己被她骗了,她别过头想要哀求她:“你
……你在火车上……是、是骗我的?”

  月儿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可惜晚了。”

  小雪几乎要哭了,脸色煞白:“月……求求你……别这样,我……放了我吧
……”

  “别多话……我已经收了钱了,怎么能退货呢?你再烦小心我揍你。”她边
说着,边在旁边拿过一根* 在墙边的细细的竹竿,对着小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
下。

  小雪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怎么样,还敢不听话吗?”月儿板着脸问道,又作势扬了扬手中的竹竿。

  小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人往后退缩着,并转过了身子。

  月儿把小雪已经乖乖背在身后的两手腕交* 叠在一起,然后用绳索仔细地捆
绑着,绑得很紧很牢固,看来她捆过的女孩肯定不在少数,那份老练显得她很自
然很从容。

  此时的小雪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木然的表情下整个人也好像麻木了,
乖乖地把手放在背后任由她轻松地捆绑着,却不敢反抗,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
完全崩溃了,突如其来的害怕和恐惧令她那里再有反抗的念头,两行泪水轻轻地
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看样子月儿捆人的确是老手,不大一会工夫,竟把小雪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
绑了起来,绑的那样紧凑,那么严密,捆住的手腕也被高高吊在了背后。小雪只
是低声地抽泣,并随着月儿收紧绳子时的勒痛而轻轻地哼哼着,紧紧绑在胸前的
绳索勒的她好难受,那对乳房被捆得越发耸得更高了,像要从撑得鼓鼓的衬衣下
跑出来一样,绣着淡蓝色暗花的乳罩在薄薄的衬衣下更是突显得越发明显了。

  月儿把已经被捆好的小雪身子转过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小
雪,从墙上取过一条挂着的小毛巾,揉成一团对小雪说道:“把嘴张开。”

  小雪一见她要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心里更害怕了,人几乎要往地上瘫去,
带着哀求哭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呜…呜……”

  “谁让你哭来着,我看你再哭……”小月儿狠命地把那条毛巾塞了进去,并
使劲地往里顶了顶。

  “咬住了,不许吐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从没有受过如此惊吓的小雪,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被她这一吓,果然不敢把
塞在嘴里的毛巾往外吐,大张着嘴含住了那一大团白毛巾,那毛巾在嘴里撑得满
满的,也干干的有些难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那样堵着,被挤压的呼吸在鼻
孔里粗重地发出声音,以至于她的胸部不停地开始起伏。

  “来,到这边坐下。”月儿拽着小雪被捆紧的手臂,将她拉到* 墙的那张*
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身上搜摸起来,却没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
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里,包括身份证和
钱物,唯有那本书被她往墙角一扔,并有两包卫生巾留了下来,嘴里还自言自语
道:“哼,就你们城里人讲究,还用这个盖着那个地方,,麻烦死了,等到被男
人一睡还不是脏了,用了也顶个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里被她羞得满脸涨得通红,眼见得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更
是又气又急,却不敢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低低的
哀鸣。

  “你别叫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当你的媳妇吧,要这些也没有用,给了我倒还
可以派派用场。”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东西理所当然应该是她的。

  这时,那男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招呼月儿出去吃饭,月儿应了一声,
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着她嘴巴的毛巾往里顶了顶,并弯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后,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绑绳,然后对着小雪做了一个怪脸,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饿得不得了了,饭菜虽然简单,却让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却
不管小雪是否也饿了。

  小雪恐怖得浑身紧缩,眼睛求救地看着门口,希望月儿此刻能够进来,侥幸
希望着或许她能帮帮自己。然而月儿却正在外面自顾自地在吃喝着,根本就看不
见她。

  那只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脸上,并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面颊,面颊上娇嫩的肉被
他捏在指间,还左右轻晃着,粗糙和肮脏的手几乎让她恶心的呕吐起来。

  看着那张脸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劲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往外顶着,男人
好奇地看着她的嘴在动作着,也不阻止她,终于那毛巾从她嘴里掉了出来,她惶
恐而紧张地低声喊道:“走开,别……别这样……放了我吧……”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立刻几道红红的指印显现
了出来。小雪满脸惊恐,声音嘎然而止,只有强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条毛巾提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桌上一放,便从那
张破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大块灰土布,揉成一团仍然往她嘴里塞去,那布团刚
好严严地把她的嘴塞满,直堵的小雪满脸憋得通红,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好了,三叔,我来吧,你也去吃饭吧,我都帮你把酒倒好了。”月儿大概
刚刚吃好,她抹着嘴走了进来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着那衬衣,使劲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着便去吃
饭了。

  月儿也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条宽宽的白布带,在小雪的嘴上严严密密地
缠裹起来,直把她的嘴包裹的又紧又密,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里的塞口布,那
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因为过了好久以后,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
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对月儿说道:“小月儿,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他欠我的都
还了,我呢,还得谢谢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还得赶车子呢。”月儿收拾着东西向男人告别。

  “哦,我忘了,过几天你再给弄一个吧,上次那个王瘸子知道我要买一个,
他眼馋得很,也想要一个,嘿嘿,这个家伙* 政府给的补贴也想开开荤……”男
人一脸的不屑。

  “我试试吧,看顺不顺利,赶巧了就帮他弄一个,不过价钱还是老样子,只
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儿歪着脑袋说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你的这个货是我赶巧了,也是她太嫩了点,要不
然我还得费一些脑子,那有这么顺顺乎当当就跟着我来的,你可要注意别让她跑
了,出去的时候可要捆紧了,要不然你我都要……”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头不要命我还要呢,赶紧走吧,
别忘了。”

  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雪只见到他的脸色变
了一变,好象有些担心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见得他们到了外屋,这时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就让月儿走了,或许她
能让她回心转意不再卖她,于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两步就跨到了月儿的面前,
对着她“呜呜”叫着,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时的月儿竟然露出了笑容:“别傻了,我不会带你走的,你就在这里好好
享福吧,嘻嘻。”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绝望中的小雪这时才发现,这个月
儿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机,而自己却对她没有
半丝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绑着卖在了这里,看样子哪里还能够逃脱,心里着实后
悔啊。

  关上大门,男人回身看着站在那里被紧捆住的小雪,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
里渐渐有了淫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好象来了兴致。

  趁着酒足饭饱也有了点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搂着要推进里屋,但她使劲
用脚后跟顶着地,嘴里拼命“呜呜”叫着,不愿随他一起到屋里,可她哪里是他
的对手,几番挣扎只几下就被他搂推着进去了。

  他本想将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时是危急关头,一种本能让她有
了反抗的意识,便努力僵直着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点急了,狠命地搂紧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动手便解她的衬衣扣。

  小雪哪里见过这等事,恐惧和惊吓让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被紧紧捆绑着的上
身扭来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于是她只能用带着泪水的眼神乞求地看着他,不
停地摇摆着脑袋“呜呜”哀求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被解开扣子的衬衣被往两边扒开,但仍被压在绳索底下,那高高耸立的乳房
竟是那样的雪白晶莹,小小的柔软的乳罩兜着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绑缚的绳花下
显得如此的生动诱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把脸
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来蹭去,那条带着口臭的舌头还不时地舔弄着小雪的鼻子和

               眼睛……

  然后胸罩被他扒下,那对晶莹的玉乳便粉粉地弹跳了出来,只因那依然紧箍
着胸部的乳罩正衬在乳房的下部,以至于本就丰满的酥胸,此时显得更加高耸挺
立,颤巍巍的乳房上两颗嫩嫩的小樱桃,如初绽的蓓蕾鲜艳而诱人,触摸着热吻
着,更让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着,不一会,她感到下身有了凉意,知道裤子已被他
扒下,接着大腿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然后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使劲的往她
小穴里顶着,她想夹紧双腿,因为那私穴处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
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同时一个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疼的她立刻
就放弃了挣扎,突然,她感到* 里被那滚烫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一阵痛楚让她顿
时想要哀叫,无奈声音被嘴里塞满的布团堵住了,只有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很是兴奋,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闭着眼睛一个劲地运动着,嘴里还喃
喃自语:“唔……好……再来……”

  小雪忍受着,坚持着,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终于她也有了兴奋和快感,
而那种快感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只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人身的
经历却是很少,至少她从没有尝试过享受性的快乐,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
和面对她心仪的男生所有过的那份懵懂,她从没有尝过,因为她是个害羞和本分
的女孩。

  现在,现在竟然有了这种体会,却是在被迫的状态下接受的。

  一阵强烈的震颤在她身体里爆发,让她颤抖……

  当那种疯狂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结实的身板犹如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她
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响起,小雪不敢挣扎,只是呼吸太困难了,自
己都能听到鼻孔里粗重的呼吸声。

  好久,人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可是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带着倦意的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买着了,嘿嘿,我乔三运真来运
气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脸上的胡子使劲地蹭磨着她的脸

  “唔……唔……”小雪缩着脖子,把脸侧了过去努力躲避着,紧紧地闭上了
眼睛不愿再看他。

  “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

  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
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夹紧双腿抑制着被挑逗起来,尚未完全发泄的欲望,别过脸泪水更是扑
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时胸部不停起伏着。

  “行了,你他* 的别再哭了,我还没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动不
了,听到没有。”他突然发了火,手里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捏着,小雪痛
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惧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听着,在我这里可别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乱动,我把你打死了都没
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杀气在他脸上呈现,铁青着脸
看着小雪。

  小雪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人,身子早已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大腿则不自觉的
夹紧拱着,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体。那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怯怯的目
光闪动在盈满的泪水中。

  乔三运把她拉起来跪着,在床边的破柜子里翻来翻去,从里边找出了一张破
床单,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条长布条,拿了一条在手里,先盯着小雪的下身看了一
会,像在考虑怎么办。

  小雪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无顾忌地面对着他的目
光,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污秽物,那份羞耻令她心儿狂跳不已,却是无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进她下身的三角区,声音有点怪异。

  小雪弯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只手已经在背后掐住了她的脖颈,两手一起
动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了一起,那条撕下的长布条就紧
紧地缠绕了上去,绑得牢牢的。接着又将绑好的小腿弯曲起来,再取过布条把大
腿和小腿都缠绑在一起,小雪无助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
求饶地“呜…呜…”叫着。

  他又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舔
弄着吸吮着,直把小雪羞臊得无地自容,却又回避不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刚
才那份半途而废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那点低低的呻吟从堵嘴的布团下悄悄地滲出,也撩动了自
己的欲望。

  “好了,我还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里呆着。”男人停住了动作,并帮她
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着,他取过一条布条勒在她的阴部,收紧后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莲花之中,
再在腰间系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两块,分别盖在她的两只眼睛上,然后仍用
布条紧紧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体那紧紧勒住的布带压迫着她的阴部,一种似有似无
的感觉在刺激着她,让她想迅速地挑动起那份不能自拔的兴奋,可是四肢已经不
能有丝毫的动作,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坏,他捆绑着她,却让她倍受这样的折磨而
不让她得到发泄。

  也许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乔三运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着,只因被捆紧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样
高高拱着时下体真好完全暴露给他,而且背后被捆绑的手臂也会压得很疼,于是
她努力侧过身体,以此获得较为舒服的姿势。

  床是硬板的,上面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还有好几个破洞,躺在那里对于小
雪来说很不好受,她从来就没睡过这样的床,更何况是被紧紧地捆绑着,还蒙眼
堵嘴赤身裸体。

  乔三运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似乎还不放心,又用一条细细的棉绳,把她
的两个大脚拇指捆在一起,余下的就拴在挂蚊帐的竹竿上,以防她挣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见得她已经无力再挣动分毫,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
免又是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在她阴部又摸了一把:“老实点,好好等着,等我
回来后再和你睡个好觉亲热亲热。”说完,把蚊帐放了下来,下摆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热的阳光格外灿烂,似火烧一般的的光芒把半个屋子都耀的黄澄澄的,
透过蚊帐那薄薄的轻纱,依稀就能看见那被紧缚的玉体,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
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
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
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
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
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
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
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
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

         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
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
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
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
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
子。”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
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
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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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宁静

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
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

  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
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
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
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
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
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
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
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
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
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 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
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女人小声地对下
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
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
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
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
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
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
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
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
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
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
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
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
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
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
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
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
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
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
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
当场就把她按倒强* 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
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
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
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
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
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
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
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
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
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
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
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
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
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
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
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
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
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
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
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
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
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
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
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
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
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
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
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
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
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
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
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
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
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
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
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
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
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
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
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
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
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
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
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
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 自己的力量,而是* 的集
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 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
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
总,你先看看吧。”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
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
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
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
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
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
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
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
你明白了吗?”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
道。

  “是,我明白了。”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
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
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
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
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
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
悄地诞生。

  此时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腾着灼热的气体,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
都渐渐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树林也歇了,寂静淹没了大地的燥热,鸟和虫子交换了发声的权
利,美妙的虫声开始响彻在空旷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确很闷热,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样躺在大树底下的门板上,听着
虫声,数着星星,穿着短袖的身子被吹动的风儿轻轻拂过,哪怕就象现在一样被
紧紧捆绑着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带来的舒适凉意。

  然而,乔三运只是把她丢在床上,还是捆绑的那样结结实实,打开的窗户仅
仅能吹进一丝小风,她只能静下心来细心地感受着那丝小风带给她的一点珍贵的
凉爽。

  她嘴里咬着那团布,虽没有被塞紧和贴上胶布,她还是不敢随意吐出来,任
凭嘴里很干涩,很想喝水,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使劲地咬了咬布团。

  地上点着一盘蚊香,听他的意思是特意为她买的,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肤给
蚊虫叮坏了,而且还真的很管用,她呆在这间屋里连一只蚊虫都没有咬过她,当
然晚上会有蚊帐给遮着。

  她心里算着,好象被捆着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他强* 了她有七次,每次
都是那样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后又总是依旧把她捆绑结实,并在她嘴里堵上布团,
让她咬着不许吐出来,要不然就会惩罚她,狠狠地揍她并不让她吃饭或睡觉。

  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乔三运很兴奋,这几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样,基本上都呆在
家里,整天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那种强烈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抑制,一
有空就要搂着她抱着她,频繁的冲动几乎都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偶尔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耐着心很仔细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
紧紧的,嘴也堵得死死的,并用薄薄的白布带严严地包裹好,还要密密的蒙上眼
睛,然后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每当这时,小雪也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捆绑,因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会带来
他的报复,并受到惩罚。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说话声,小雪听到乔三运的嗓子是憋着的:“唉呀。我说
王瘸子,你又来干什么,我都给你说了,过一段时间准行,你别急呀,到时你只
要把钱准备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来玩玩,睡不着么……”王瘸子很尴尬
的声音。

  “上次不是有人帮你弄了一个吗?你咋不要呢?”

  “嗨,那个……那个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还瘦得像根木头,虽然只要八
百块,可我总不能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就为了买个老太婆吧,看样子她也不能再生
孩子了,因此……”

  “哎,我说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吗还要嫌弃人家呢,能有
个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错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开玩笑不是,咱不是还想抱个儿子吗?嘿嘿。”

  “……你行吗?”

  “行不行还要看么……嘿嘿嘿。”王瘸子越说越来劲,把个乔三运说的直想
笑,看着王瘸子那猥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运啊,听说你前几天刚买了个女娃,听说很漂亮哦?能让我见识见
识?”王瘸子涎着脸一付猴急的样子,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个女人似的。

  乔三运脸色一变,有些火了:“你听哪个狗日的说的,我扒了他的皮!”他
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直爆,不过立即又放缓了口气:“我买的也不过是个一般
的女人,谁说长得好看了,妈的,都瞎了眼了,再说了,我买的价钱也是很便宜
的……好了,没甚么好看的。”

  小雪听着时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绑着买了下来,还
遭到了他的不断侮辱,然而他却说她自己长得很一般,是个便宜货,她伤心极了
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泪无声地流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了伤心,外面也没有了说话声,大概王
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双脚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头,眼前是乔三运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脸,
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弄着她臂膀上捆得紧紧的绳索,看着那些被绳
勒的鼓突着的臂肉,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对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流露着一丝渴望。

  “好罢,看你这几天还是蛮听话的,现在就给你松开,不过可别给我捣乱,
否则,我打死你,听到了吗?”他的脸如果咬着牙的话会很恐怖,害怕的小雪当
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并“呜呜”答应着。

  绳索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小雪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让麻木的手臂慢慢
恢复,而他已将她的身子楼进了怀里,两只大手正紧握着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圆
滚滚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拨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应。

  她想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回过头稍稍仰着脸,把仍塞着布团的嘴对着他
微微摇动着,希望他不要继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鼓着的腮帮子:“别动,让我摸一会,你
知道吗,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闭上了眼睛,红晕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脸色,竟像开满了红红的花儿
一样,分外娇艳迷人。

  好一会她麻木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开始有意无意地伸手阻挡他的抚摸,正
在兴奋当中的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松开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条布单将她裹住,想
了想又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黄的白纱布口罩,先在她
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便给她捂上,并把口罩的带子在她脑后紧紧系牢,那厚
厚的口罩便很服贴地蒙住了她的嘴。

  “这样好看多了……”他隔着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再退后一
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外将她放在那扇搁在长板凳上的门板上。

  小雪有点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关在
屋里热得要命,外面有着很凉爽的夜风,不断地从被单的缝隙中穿进来,吹拂着
她光滑柔嫩的身子。此刻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眼睛借着从屋子的窗户里透出
来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着兴奋不已的乔三运,被释放了的手在胸前轻轻把手指
捏弄着,却是不敢过分地动作。

  一脸坏意的乔三运,此刻的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性欲,四处看了看确信周
围没有人在窥探,便手忙脚乱地脱去汗背心,一把搂住小雪,那双手便肆无忌惮
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样轻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净而透亮。乔三运不再等待,
这样的月光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无法挣扎的小鸟,正是他可
以肆意发泄的尤物,他现在已经喜欢把她捆着做爱,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更喜
欢看她受虐时的那种无奈和求饶的眼神。

  当然他也喜欢看她被释放时的玲珑身段,还有那份倍觉可怜的婀娜神态,可
惜这样的时候不多,他不能冒险,要是让她逃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着,那声音很低很低,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同时还
伴随着扭动的木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说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许又是催生欲望的动力。

  乔三运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就象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小雪便如捆着四蹄的小
羔羊,在浪尖上被颠来抛去……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背后,那浓密的阴影里,一双难以抑制的渴望的眼
神,正透过黑暗向这里闪耀着贪婪和饥渴的目光,渐渐的里面有了一分阴险和疯
狂。

  不一会,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乔三运满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边,任那穿
林的微风轻拂着他赤裸的身体,他感到很舒坦也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带给了他无
比的愉悦,于是他有些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小雪,不过没有言语。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愤愤的样子,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却还依然高高翘着,
似乎一直想跃跃欲试,无奈的是没有可供发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终于有些悲
哀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灵一样带着森森的阴气消失在林子的深处。

  几天下来,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决定沿着这几条线索查找下去,也许能有
所发展,于是,她和柯兰与派出所的孙坚光、谭旭分别组成了两个组,分头行动
起来。

  却说凝芳和孙坚光按照目击证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着拾荒者的
情况,同时也收集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天由于赶路太急促错过了中午饭,两个人忍着肚子饿,终于赶到了地处山
脚下的一个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饭馆,没想到就这小集上的几
家小饭馆竟然都已打佯,看来是时间早已过去,无奈下只能买了几个饼子充饥。

  天很热,热的人有些发昏,凝芳找了个小铺子坐了进去,孙坚光便在她旁边
坐下,他的身材还算比较壮实,此时也早已满头大汗,不时地撩起汗衫的下摆往
脸上扇着风,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汗湿淋淋的。

  凝芳看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很难受,那件白衬衣由于有了汗水此时紧紧
地贴着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能看见衬衣下隐隐透出的胸罩轮廓,当然那对丰满
的酥胸更是颤颤地高高突起着。

  她好像觉得孙坚光正在偷偷地瞄着她,眼光还有些羞涩,她心里轻声地骂道
:臭小子,没见过?

  其实那孙坚光已是结果婚的人,由于自己长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妇也不会
漂亮到哪儿去,可是自从他和凝芳一起办事以来,凝芳的那种美丽和气质竟让他
有些魂不守舍,并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实在无法抗拒那种美。于是,一路上他尽
量少和凝芳说话,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经存下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遇
到什么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保护她,哪怕是用生命。

  铺子的主人是个小老头,干瘪的脸庞晒得黑黑的,一双小眼眯缝着挤作一堆,
看人时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他却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凝芳吓了一跳:“天真
热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着凝芳的脸,笑得快要开花了,然后他递上一把蒲扇,还是呵呵
笑着说道:“来来,那着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没有推辞,心里虽然反感,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嘿嘿,不用,这么俊俏的女孩别热坏了……嘿嘿”老头干笑着,不怀好意
地走开了。

  凝芳转眼看了一眼孙坚光,见他正盯着那老头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么。她
一时也没有感觉出老头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他很怪异,不知他有没有子女,瞧
他那样子或许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也挺可怜的。

  坐了一会,凝芳悄声对孙坚光说道:“小孙,咱们还是往前赶一赶吧,再到
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况……”

  “唉,好罢。”小孙基本上都听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见。

  “老伯,谢谢你,我们走了。”临走,凝芳还不忘谢一声。

  正坐在屋角的老头赶紧点着头,站起身寒暄着:“慢走慢走……”

  凝芳前脚刚跨出门槛,背后那老头突然一声短短的叹息,然后是低声的自言
自语:“唉,这么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买的那个可好看多咯……”

  声音虽低,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
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孙,孙坚光也正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她,看来他们之间有了
默契,脸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个转身,大声地问老头:“老伯,你们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们
今天看来赶不到那个地方了,不知……”

  “……你们?”老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们是考古研究所的,出来考察当地文物的,这不我们这些东西都把
我们累坏了。”小孙赶紧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个包。

  “嘿嘿,是这样,我懂,像你们这样的我们这里经常见到,还不是想赚些钱
么……嘿嘿,是吧?”老头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态,得意地说道。

  凝芳赶紧顺水推舟:“这……还望老伯不要外传啊,我们也是为国家出力的
么,你说是吧?”说完,凝芳也不觉为自己编的谎话而脸红起来。

  老头理解地笑了笑,带着谄媚问道:“你们是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吧,行啊,
我帮你们找,不过是要给点……那个的。”

  “行,你帮我们找吧,不会亏待你的。”小孙很爽快地说道,并把二十元钱
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头眯着眼一丝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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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调查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跟着老头,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挺安静的山坡下,那里
本是一个小村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十户人家。一条小道穿过一片竹林,便眼见
得几间破旧的砖土屋紧* 着,老头回头谄笑着对凝芳道:“到了到了,你们等一
下,我来叫他们开门。”

  老头咚咚拍打着门环:“大水啊,快点开门。”

  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周显得很响。

  凝芳捋了捋头发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倒是很幽静,屋前屋后长满
了高高的竹子,翠绿而浓密,清新的空气中你便能感觉到,整个环境仿佛连阳光
都是绿色的,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屋后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清澈而缓和,像在演奏
着抒情的小调。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了起来,甚至有些羡慕,要是以后能和心中的他一起生活
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定会有多么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否和美景一样,让人舒心和安慰。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女子,瘦瘦的脸上显得很憔悴,有些黑影的眼睛尽显
疲惫之色,在看见凝芳他们的一霎那间,眼神莫名地闪了闪,既紧张又似激动,
然后瞬间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平静,机械地往旁边一站,老头用手把她拨拉了一
下,便把凝芳他们让了进去。

  房子很进深,低矮而又阴暗,里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前院后加起来估计有三
四间房间,凝芳他们被安排在左侧的* 前的那间房。

  站在院子里,便能看见屋外高高的竹林,屋子便在竹子的围拢下,从窗户透
进来的光线,是从林梢间穿过的一缕缕的金色光芒。

  凝芳看了看房间,虽然破旧总还算比较干净,心里的那点担心算是消失了。

  “这张床是我小儿子的,他出去打工了,你们就睡这里吧,我去给你们打水。”

  老头显得格外的客气和殷勤,好象凝芳就是他女儿一般。

  凝芳却被他这一句话给羞得满脸通红,还没等她开口,孙坚光赶紧说道:
“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间房间,这个……这个,我和她是同事……所以……

  你看。“他说着话脸也涨红了,却还不忘偷偷地看了一眼凝芳。

  老头一听,莫名其妙地脸上突然泛起了深深的笑意,眯缝的眼睛竟然牢牢地
盯在了凝芳的身上,“嘿嘿”地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有有有,我去给你准
备。”说完赶紧出去了,那神情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两人呆在屋里,此刻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各自想着心事,直到老头进来才回
过神来。

  “姑娘,你睡对面我女儿的屋子吧,我刚刚收拾干净,嘿嘿,我女儿和她娘
挤一挤就行了,山里人房子破也很脏,你就将就一点吧。”他显得很热情的样子,
但眼光总不离开凝芳的身子,让她很难受也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有一间本是女孩子的房间能让她睡一晚,她还是感到很高兴。

  于是便欣然跟他一起到了那间屋子,果然里面很干净,只是没有城里女孩那
种特有的布置,毕竟这里很穷,物质基础很差,只是从墙上挂着的那条有些旧了
的红裙子,才看出这是女孩的房间。

  凝芳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在心理准备起来,似乎战斗随时都会打响。

  老头提供了简单的晚饭,虽然都是蔬菜,但却是很新鲜的,味道也不错。吃
饭时顺便聊了几句,知道了老头也姓李,而做菜的却是他的二儿媳妇,也就是那
个开门的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

  那女子总是躲着他们,每回走过来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凝芳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很紧张地对老头说道:“老伯,我……我第一
次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农家睡觉,晚上特害怕山里的老鼠,我想让你儿媳妇
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老头的脸上突然变了好几变,脸色很难看,犹豫着久久没有回答。

  凝芳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眉目,她不给他有回旋的余地,又是一番催促,
老头好一会才支吾着算是答应了。

  黑黑的屋子基本上不点灯,这里已经算是* 近山外了,扶贫工作做得也算到
了家,给每家每户都通了电灯,但是一个星期却至少有四天是停电的,原因很简
单,村民们烧香没有烧到管电的主人那里。

  今天照例停电,凝芳很不习惯如此早就睡觉,李家的二儿媳收拾完一切以后,
却早早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发地侧躺在里面。

  凝芳很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

  突然床前一个黑影在地上滑过,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她吓了一跳,
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女人蓦地坐了起来,回头也是惊慌地看着凝芳,凝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
了笑:“对不起,我……我怕老鼠,刚才……”

  “老鼠不咬人。”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

  哦,她不是哑巴,嗓音却有些沙哑。终于开口说话了。

  凝芳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真是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说话,于是她用赞许的口
吻轻声说道:“嫂子,你胆子真大,我真佩服你。”

  一阵沉默。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有了回答。

  凝芳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被人卖来的吧。”

  话刚落下,凝芳便觉她的身子抖颤了一下,她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一会女人的身子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凝芳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
扳转了过来,女人满脸泪花地开始抽泣着,只是使劲压抑着声音,不敢哭出声来。

  凝芳低声地安慰道:“别怕,嫂子,我们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那房门便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在门外道:“草儿,你出来一下,
帮你婆婆把屋子整一下,快点。”话声很刺耳,躺着的草儿却立刻像受了刺激般
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惊慌地抹着脸上的泪水,慌里慌张地穿上鞋迅速开门走
了出去。

  有点懊悔的凝芳这时才想起,那老头肯定一直在门外偷听,唯恐女人吐露什
么,便赶紧把她叫了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凝芳就在这样的思索中等待着……

  好一会,终于门被推开了,* 在床栏上的凝芳赶紧起身,发现进来的是那个
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有些丑,矮矮的身子扁扁的脸,却是那李老头的女儿
荷花。

  她看着凝芳有些羞怯,站在床前低低地说道:“大姐,我爹叫我来陪你……”

  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凝芳,唯恐她拒绝似的。

  这让凝芳多少有些突然,待转念一想却又恍然起来,不仅芜尔一笑,柔言道
:“好啊,谢谢你啊,来吧,快上床吧。”说着赶紧给她让地方。

  看来李老头的女儿还是比较单纯,似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没有几个回合,
便和凝芳无话不谈了,凝芳不用转弯很轻松地问起她的二嫂,起初她有些犹豫不
敢说,但随后便悄声说了起来:“大姐,告诉你吧,我二嫂是我爹帮我二哥买的,
花了很多钱呢,都是我爹问别人借的。”

  “那你二嫂她愿意吗?”

  “哪能愿意呢,刚开始的几天,她死活不肯,每天都想跑,还不是我爹和我
大哥把她捆着,才没有跑成,那时我二哥不在家,在外面打工呢,所以只能整天
把她绑住了,还得堵上嘴不让她叫唤,那些天也够她受的,现在想来她也蛮可怜
的。”

  荷花说着不禁有些唏嘘起来。

  “那你二哥后来回来后怎么想的呢?”

  “他起初不愿意,但我爹就要他答应,要不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二哥没办
法,就和她成亲了,成亲那天可热闹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看见新娘,我爹把她一
直捆在我哥的新房里,那天我还在新房里陪着呢,二嫂开始很倔,死活不肯换衣
服,后来也就没力了,我爹就让几个女人帮她换好了新衣服,再把她拿红绸子捆
绑得结结实实,哦,还把她的嘴也堵得死死的,眼睛也用红布蒙了,她动都没动
就成了,我都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唉,荷花妹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

  “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腿
……连大腿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本来我爹想
帮他买一个的,可他说先帮我二哥买,以后还可以拿我去换亲。”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是的……哎,荷花,你知道女人的权利吗?”

  “什么权利?”

  “嗯……简单地说,就是女人可以做的事和不能欺负女人的事,明白吗?”

  凝芳微笑着看着她。

  “我爹和我娘说过,女人不就是服侍男人吗,还有就是做家务,做农活啊,
一辈子跟着男人就错不了了。在这里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小时候我二哥一直帮
我打架的,谁要是欺负我他就揍谁,后来二哥去当兵了,村里的男孩子还是没有
谁敢欺负我的,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她的话让凝芳有些刺痛,这些山里的女孩……不,是这些山里的人们……他
们的愚昧和固执,有着深深的传统和封建意识,有时又透着野蛮和不可理喻,对
于他们多么需要文化的教育和法律的普及啊。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哭泣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凝芳警
觉地凝神听了听,外面已是悄无声息。

  荷花看了看凝芳,然后翻过身面朝里自言自语道:“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
啊……我要睡了。”她浓浓地打了个哈欠,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凝芳又稍稍* 着坐了好一会,然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声:“荷花……荷花妹子。”

  接着悄悄地下了床,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静悄悄地,月亮亮得很,照的院子一片橙黄,不听鸣叫的虫声,把个还
不算很晚的夜色弄得清幽幽的,沙沙摇曳着的竹叶竟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一些怵意,
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蓦地,就在对门的暗影里,好像有个人影趴在窗缝上,而那窗户里似乎有些
亮光。

  就在凝芳惊诧之际,那个人影在向她悄悄招手,此时,凝芳已然知道那是孙
坚光,他的出现证实了她的判断,那间屋子里肯定有问题,于是,她迅速而无声
地掩了过去,孙坚光用手指了指那个缝隙,凝芳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况令她有
些吃惊。

  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女人被一条小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身上的那件很
旧的短汗衫已经被向上扯开,就在胸口的绳花中,硬硬地鼓突出两个白花花的肉
团,分明是被胸罩勒着的乳房在那里挺立着,那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只把手
臂捆得十分的牢固,看来捆人的人一定很冲动,似乎有很强的惩罚意识。

  她很无助地跪坐在春凳上,头发就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有些凌乱。

  就在她的身旁,李老头正坐在那把竹椅上打着盹,手里的扇子已经搁在了伸
直的腿上,似乎有些累了。

  这时女人稍稍抬起了头,无力地看了看身边的李老头,又转过脑袋带着怨恨
盯着床上已经打起呼噜的那个残废。

  凝芳看见她的眼角依然留着泪痕,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看样子是一团白布,
也不只是从哪里扯下的,竟把她的嘴都撑的鼓了起来,估计是怕她发声哭泣,所
以才那么狠劲的塞着。

  凝芳刚要离开那个缝隙,突然李老头眼睛一睁醒了,手里的扇子使劲扇了几
扇,然后起身走到床前,一扇子拍在那躺着的人屁股上:“大水啊,快点起来,
早点弄完了早点睡,看你像个死猪,我白费心了。”

  那残废的人被一下拍醒了,但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爹,我今天不行了,
我……我想睡觉。”

  “你小子真是废物,我都这么帮着你,你还不行?要不是你兄弟不在家,我
怕留不下咱家的根,我才不管这事呢,你是不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这……爹,还是让我弟回来再说罢,我……我要睡觉了。”

  “你敢!今天就干一次,要不你以后就别想再要。”老头看来真火了,说话
声开始大了起来。

  凝芳现在算明白了李老头的意思,敢情他是让女人服侍他们弟兄两个,而且
还要当着李老头的面,这还拿她当人吗?心理不禁有了怒火,但却不能发作。

  此时,李老头已经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动手就扯她的内裤,凝芳这才看清楚,
原来女人没有穿长裤,仅仅穿着一条花布的小裤衩,连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
肉鼓鼓的只眩人的眼睛。

  李老头边脱她的裤衩边说道:“看你以后还跟外人说话不,到时别怪我下狠
的,你个臭娘们。”

  凝芳脸红得看不下去了,却又不能盲目行动,不过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
把这个李老头坚决法办,也为这个受害的女人出口气。

  可是眼下他们还得忍住,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凝芳对孙坚光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便悄悄离开,孙坚光似乎心有不甘,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回到房间,荷花还在睡着,凝芳轻轻躺下,此时脑海里思绪纷乱,哪里能够
睡得着。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很多,那些惊险曲折的经历,
更是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知道,如果肖素云不被救出,或者更多的被贩卖妇女
没有被解救,那她是失职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在患难中结识的男朋友赵志平,想起了和他共同战斗的
那些时光,不仅又生起了许多的思念,她内心的那点秘密不知为什么竟然敢于对
他展示,或许这就是那种最深最诚的爱在作怪,至今想起总还是娇羞无比。

  想起他将她捆绑时的那份温存,想起他将她拥入怀中时的那点激情,此时,
凝芳竟然身子有了燥热,内心也开始兴奋起来。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心中开始酝酿起
来,只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需要胆识和毅力,也需要面对危险和屈辱的勇气,
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这份职业,她会很平静地面对一切。

  窗外依然月色明媚,满天的繁星就在摇曳的竹梢头点点地闪烁着,就像凝芳
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明天的希望。

  乔三运高兴地接待着他的堂弟,本来他想要出门的,没想到他会来,再说了
平时他和堂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于是他很开心地留他在家吃饭。

  堂弟叫乔德彪,人长的还算端正,中等的个子有些偏瘦,在邻村是个小会计,
有些文化,一看便是个在村里有些小权利的人,眼睛总是往上翻着,看人也不是
很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很有些小聪明的。

  因为是兄弟么,所以乔三运也不避他,眼见他看着封雪时的那份贪婪,心里
也不以为意,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阿四,这是我前段时间托人给买的,花了
我很多钱呢。”

  阿四是乔德彪的小名,有些惊讶的他,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封雪,封雪被
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却又无法回避,因为她此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
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
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甚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
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
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
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
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
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
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
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
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
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
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
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
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
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
“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
是楚楚可怜。

  “嘭!”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
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
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乔德彪有
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
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
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
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
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
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
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
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地点
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

  “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
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
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
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
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
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
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

              鸳鸯戏水……

  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
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花布短裤,对小雪说
道:“来穿上它,这是我老娘的,省得老是穿着你的裙子,这样也方便多了。”

  小雪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他在她只套着窄窄的三角裤的臀部穿上那条宽大的
花内裤。

  乔三运很开心地笑了笑:“嘿嘿,还真好看。”然后在墙角抄起一只小木盆,
牵着她便出了屋,直往村外走去。

  小溪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外的山脚下,穿过浓密的杂树林,就在那块大石
头旁便是入水口,刚一进林子,乔三运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立时觉得
不对,这里太不安全了,虽然买媳妇村里人都知道,但要在他们的面前和自己的
女人一起洗澡,却还是没这个胆量,也不愿意。

  于是他搂住小雪直往小溪的下游走去,走了好一段才找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这里果然没有人,水面虽然稍窄些,但肯定不会有人来偷看。

  岸边有块干净的大石头,正好可以堆放衣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小
雪的面前,三扒两扒就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便往水中走去,然后扑通就扑入了
水里。

  小雪被她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扭头看着远处。

  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
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
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
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
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
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
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著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
:“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甚么,有我呢,来。”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
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
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
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
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
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
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
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
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
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
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
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
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
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
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 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
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
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
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
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
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
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他扭
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
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
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
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
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
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
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
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
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

  有好事跟你说。“

  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
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
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

  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
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
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
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
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
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
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
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
底划算不划算。”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
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
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
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
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
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
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你媳妇,她到底愿不愿意?”

  “不用问,我说去她就得去,要不我整死她。”此刻的乔三运似乎已经踌躇
满志。

  乔德彪当然很是高兴,而且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把嘴都笑歪了,难以抑制的
得意写满了他狡猾的脸,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不再那么遮遮掩掩。

  “三哥,那就说好了,过两天我那里办好了就来带她去看看,哦,要是明天
行的话,我明天就来带她去,你看怎样?”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你明天就来,我今晚准备准备。”乔三运心里也很开心,没想到
这个老婆还能为他赚钱,真是高兴。

  “那好,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哥明天见。”说完,乔德彪带着那份得意
走了。

  乔三运锁好了大门,哼着小曲迈进了房间,光线已经很暗,点上油灯以后,
立刻那份柔和又展现在屋里,小雪侧躺在床上,正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用说,刚
才外面的那一席谈话她都听见了,她的眼睛也带着征询的目光期待他的回复。

  “你想去吗?”他居然问她,好像他想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小雪眼睛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开始有些发青,又
赶紧点了点头,唯恐他会生气。

  “这么说你是想去的咯?嗯,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逃跑啊?”他慢条斯理的
说着,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只把小雪唬的脸都发白了,连连摇头“呜呜”直叫。

  “好,你知道不敢就好,要是你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沉
入那条河里,看你还敢不敢逃跑,听懂了吗?”他狠着脸咬着牙吓唬道。

  小雪几乎要哭了出来,那份委屈都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你,你以后每天去和来的时候,都要绑着,不许自己松开,到了学校
我会关照其他人给你松绑和上绑的,当然咯,说不定我也会去的,所以你不要动
什么歪脑筋。”他边思索着边说道。

  小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哪里还敢再表白什么,随后,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
蚊帐被放下,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胸脯……

  窗外,一阵风轻轻地掠过房前的矮树,惊跑了树上的两只萤火虫,是两只叠
在一起的萤火虫,那两个发光的亮点在寂静的夜空中划动着美丽的弧线,仿佛想
要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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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教书

  “嗯……”素云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随后她便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知道扶
她的是二娃,那个有时还要流鼻涕的傻乎乎的二娃。

  不一会便听到那张竹梯子* 在了楼板上,接着“吱吱嘎嘎”的声音便传了过
来,一定是二娃娘上来了,素云的眼睛依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的严严的,也从没被
解开过,黑暗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母子两人的动作她只要一听便能知道,
所以二娃娘端着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她就明白又是一个早晨到来了。

  天还是很热,虽然住宅被浓密的大树包围着,但还是有热量无声地涌进这所
黑暗的屋子。

  素云身上也有汗水,估计有三天没有洗澡了,只是由二娃娘给她擦洗一下,
还不时的给她洗洗下体,算是经常保持了清洁,素云心中也还算能够接受。

  二娃最近也似乎越来越懂事了,虽然有些傻,却渐渐地学会了体贴素云,此
时素云坐在那里,眼见母亲上来了,赶紧把素云手腕上捆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把
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地板上,二娃娘已经拧干了一块毛巾,开始帮素云擦洗身子。

  这些都是很熟练的事,基本上天天要做,所以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才是最
要紧的,那当然是把素云再次捆绑好,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素云又被抱回床上,二娃已经拿好那些柔软的白色布绳,二娃娘很自然地便
把绳索往素云的肩上搭去,素云也很配合,两手臂很乖巧地放到了背后,于是绳
索在她身上左绕右缠地紧紧捆绑着,不过并不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二娃啊,把她的奶罩拿过来给她戴上,别把她**弄伤了,到时还要给你喂
儿子呢。”

  二娃高兴地叫了一声:“嗯,我来拿。”说完,手里拿着那只雪白的胸罩便
往素云的胸部按去,又在背后给她扣好钩子,歪着嘴还不忘握了一把素云的乳房,
“嘿嘿”地脸上泛起了傻笑。

  “好了,别玩了,一晚上还没有玩够?”二娃娘看着儿子的时候,眼里只想
笑,不知不觉中也对素云越来越好起来,此时她很小心地在她身上缠绕着绳索,
几乎每勒一下都会看看素云的反应,生怕把她弄疼了弄伤了。当素云反绑的手在
背后终于捆绑结束后,她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揉抚一下,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二娃娘真的很有耐心,也很细心,她毫不含糊地做着任何事情,而且很有条
理,素云被喂了早饭以后,二娃娘就该给她的嘴进行封堵了,一切也都像平时一
样,一团布团很轻松地就塞进了素云的嘴里,然后便是绷带的缠绕,将整个嘴部
都封住,加上眼睛上那包得很严密的纱布,她的整个脸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
留着鼻孔露在外面,还有那一头长发在脑后飘飘地垂着。

  二娃轻轻地推开旁边的那扇小窗户,一缕凉风瞬间便从窗户中窜了进来,顿
感身上有了爽快。此时可以打开窗户,那是二娃娘规定的,晚上当然不能,因为
晚上睡觉时素云的嘴是不塞住的,而只是用一块布兜住嘴巴,在脑后稍稍勒紧,
要是突然喊叫那可是很危险的,毕竟这里不是乡下。

  很想有机会能够到外面透透风,这是素云最渴望的,哪怕永远被这样捆绑着,
也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天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睛上压着
的厚厚纱布,虽然柔软却很严密地密封了外界的光线,就在昨天,二娃娘给她换
了绷带,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绷带。

  当绷带被拆下时,那封着眼睛的纱布却没有被取下,依然被胶条牢牢地粘贴
着,那种心底的愿望就像无边的黑夜,始终不能实现。她也曾经对二娃娘哀求过,
能否把她的眼睛解开一会,但遭到的是坚决的否定。

  “来,躺下,把腿分开。”二娃娘吩咐道。

  素云知道她要干什么,分开两腿后,一团柔软的棉布便紧紧地压在了她的阴
部,然后依然是绷带将棉布和阴部一起很紧密地包裹起来,她对素云解释过,是
因为这屋里比较阴暗潮湿,而她一直被捆着坐在那里,很容易有虫蚁之类的爬到
她身上,封住她身上的洞穴当然也是为她好。

  因为裹得很紧,所以素云感到阴部被裹得有点发胀,便试图想挪动身子,嘴
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二娃娘并不理会她,一条长长的棉绳又将她的腿
部捆绑起来,就连脚踝也被扎紧了。

  素云知道这样捆着将要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被释放一下,她现在真的很想告
诉他们,她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只求他们不要再一直这样捆着她,她多么需要自
由。

  二娃母子上午总要一起出门,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在街镇上拣拣破烂,收收
旧货,然后到废品站换点钱,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要
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可早作准备,二娃娘自从老王头不在家以后,不知不觉的
竟变得很精明起来。

  看着素云一动不动地躺着,那绳索在她身上捆的还是紧紧的,应该和平时一
样不会出问题,二娃娘的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撤走了那张竹梯,就算素云能挣开绑绳也是无法下的楼来,只有这样才算万
无一失。

  一顶草帽戴在了头上,破旧的外套也披上了,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怕晒,不一
会,母子两就已经在街镇上转悠了起来,那辆小板车吱扭吱扭的发着声响,就像
他两的心情一样很是悠闲。

  今天镇上显得很干净,地上竟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洁净得连一张纸屑都看
不见,二娃娘有些奇怪起来,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有大干部要来,所以搞得这么
干净。心里有了疑惑便开始留意起来,凡到了早点的摊位或者商铺的门前都要停
下来听一听,是否有什么消息。

  果然就在路上便听到了人们在传说,这几天要大搞卫生运动,还要挨家挨户
地宣传清洁卫生,并上门服务进行卫生消毒,据说这是全省统一搞的运动。

  二娃娘听在耳里惊在心里,当下不免有些焦急起来,眼看着这里最近可能呆
不长了,这卫生运动要是搞到她的住所,难免不会被发现屋里的秘密,要是暴露
了,她和二娃倒是可以逃走,可就顾不了她的儿媳妇了,这肖素云对她和她的儿
子可是最最重要的,并为她也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头,不行,不能再让她离开她的
二娃,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心里做了决定,便也有了信心,她掉转头就往家里赶去,二娃跟着车子踢踢
踏踏地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唧唧咕咕的:“娘,你慢点么,我……我要吃那
里的包子……娘”

  “别烦,回家再说。”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她停住了脚步,并一把扯住了还在往前走的二娃,二
娃刚要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嘘……”

  就在她住所的门前,正有两男三女在门前徘徊,其中一个正耐心地敲着门,
似乎在等待屋里的人来开门,看样子是街道里的干部。

  二娃娘掩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一颗心在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也许他们已经敲了好一会,却并没有人开门,他们商量了几句便开始离开,
眼看着他们渐渐走远,二娃娘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她赶紧回家,并迅速
关紧大门,连饭也不做了,为的是不让人发现屋里有人。

  母子两一起上了阁楼,但见素云依然捆绑得好好的,只是原来是躺着的,现
在她已经坐在了那里,大概是听到了敲门声很想起来有所努力,却因捆的很结实
而徒劳。

  二娃娘开始整理衣物,该打包的打包,不过东西并不多,用床单打了个大包
袱就已完事了,然后她让二娃把包袱拿了下楼,在下面等她。

  接着,她在素云身边坐下,调匀了一下呼吸,轻轻地搂着素云的肩膀和蔼地
说道:“唉,我的好儿媳妇啊,这些天委屈你了……嗯…也让你受苦了,唉……

  我们的命也苦啊,谁让我们穷呢,把你买来也是没办法呀,为了你我也吃尽
了苦头,只想让你和二娃好好地过日子,现在虽然有些对不住你,那也是没法子,
我呢,没别的想法,只想抱个孙子……要是你……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小孙子的话,
我就可以放你回去,其实算起来也不用多少日子,只要你能和二娃再贴心一点,
我想也不是难事……“

  素云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脸扭向二娃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只是“呜呜”

  地叫了几声,还频频地摇着头。

  “唉……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啊,这叫我怎么办呢?”二娃娘叹着气,好像很
失望。

  “呜……呜……”素云又是一阵摇头,身子也向她凑了过去。

  “那……那你是愿意咯?”

  “呜呜……”素云赶紧点了点头,显得很是顺从。

  二娃娘突然激动地一把抱紧了素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喜道:
“唉呀,买了你真是没错啊……哦,是娶了你,我家老王真的好眼力,二娃也是
好福气呀,来,把身子转过来,我给你先解开嘴巴,憋死了吧,那也是没办法,
等再过了几天找到安顿的地方以后,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

  不一会,素云嘴上的绷带都被解了下来,女人取出她嘴里的布团,还帮着素
云活动了几下嘴部,呵护般地问道:“怎么样?还不算难受吧,呵呵,你放心,
我干这个都干了好些年了,对付女孩子我有一套的……不说了,你看我都胡说什
么呢。”

  素云低低地说道:“没甚么,都习惯了……我……我想把眼睛上的……拿走,
好吗?”

  “这个么,不行,先还是这样包着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看不看
都一样,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解开,哦,今天我们要换地方了,等一会上路后,
你可要好好的听话,你呢,就是我的儿媳妇,待会儿就坐在那辆小板车上,要是
有人问你话,你可不能害我们,你只要摇摇头就可以了,反正你看起来像个病人
就行了,你懂了吗?”

  “是不是,你……你不堵我的嘴了?”素云小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把你打扮成一个病人,你只要听我们的话就行了,唉,我
呀有时候就有个坏毛病,一生气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我的二娃,我什么
都不怕,这你大概知道的,那次你被刘大奎从我家里偷走后,我不是追上了要和
他拼命吗,哼,谁也别想欺负我,要不然我会拿刀子和他拚了,你信不信?”

  素云看不见她的脸,但已感到了她的凶气,心里一直隐藏着的胆怯此刻更是
暴露无遗,嘴角开始收缩,怯怯地对女人道:“阿姨,我会听话的,你……你不
要担心,我真的……”说着话几乎要哭了。

  “是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要不我家二娃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好了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来,我得重新给你捆好了,要不路上再弄的话那就麻烦了。”

  说着,她把素云身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就连蒙着眼睛的绷带也被取下,只
剩敷在眼睛上的两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依然在胶条的压制下牢牢地密封着眼睛。

  “来,小心点,我们先下楼吧。”女人搀扶着素云慢慢下楼,又让二娃把楼
上的捆绑用品都拿了下来。

  素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女人取来一根较长的绳子,把素云牢牢地
拴在椅子背上,并对二娃道:“二娃,你出去买些馒头回来,多买一些,别跟陌
生人说话,啊,记住没有?”

  “嗯,记住了。”二娃楞楞的就往外走。

  “回来,这是钱,拿好了别丢了,快去快回。”

  二娃出门而去。

  女人又忙乎起其他事来,这是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起来,二娃娘探头看了看
窗外,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此时竟然天气变了色,本来还是多云的天气,此刻满
是乌云,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如果在雨中出镇的话,或许会更安全些,毕竟路
上行人稀少,管闲事的人也会更少,真是天助我也,二娃娘开心的笑着。

  几声霹雳,接着哗啦啦的雨点就开始倾泻而下。

  二娃娘正在焦急,二娃却正好推开了大门回来了,她疼爱地忙给他擦着脸上
的雨水。

  “娘啊,刚才打雷了,好吓人啊。”

  “好了,不怕,回家就好了,去玩你的吧。”

  女人开始准备起来,她先把素云从椅背上解开,然后让她站着背对她,还是
用那白色的棉布绳索,反剪了素云的双臂,开始紧紧地捆绑起来,那绳索将素云
的两手腕交错着绑得很牢固,然后紧贴着背部再牢牢地五花大绑住,本来素云赤
裸的上身仅仅带着一只白色的绣花乳罩,此刻被那绳索纵横交错地缠缚着,却显
出很美艳的样子,只是她自己却看不见。

  捆绑完毕,一件紧身的无袖短汗衫从头上套下,遮掩了被绑的身体,但却显
现了她身体的曲线,只是汗衫太短又是无袖,因而上臂的绑绳还是无法遮挡住。

  二娃娘也不管这些了,现在时间要紧,乘着雨天可以上路,这样才能避人耳
目。

  还是一块布被揉成一团,很严实地塞住了素云的嘴,素云的嘴几乎不能闭合,
只能圆圆地张开着,二娃娘看了看,觉得这样很容易会被她用舌头顶出来,于是,
又撕了两块胶布封著她的嘴唇,本想再缠上绷带的,又觉得这样太招眼,路上要
是想吃点东西也麻烦,于是她索性又叠了一大块厚厚的纱布压在她嘴上,盖住封
嘴的胶布,再用胶条上下各贴了宽宽的一条,把纱布固定住,这样看见的人还以
为她嘴上有病生了什么东西呢。

  素云默默地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更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绳索
在肌肤上的压迫感让她感到身体在发胀,嘴上的胶布和胶条更是把脸上的肌肤绷
得紧紧的,嘴里有一种胀满的感觉,却得不到释放,呼吸在鼻孔里却是那样的粗
放和顺畅。

  她很想找到那些曾有过阳光的记忆,哪怕是在山间或田头,记得刘大奎曾带
他一起逛过庙会,虽然经过很离奇很惊险也受都了伤害,但那天她很开心,毕竟
有了出游的自由,哪怕被紧紧捆绑着。

  现在也要出门了,却不知道去向何方,行走或停步都深深地陷入在黑暗中。

  她又想起了久违了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要知道她又失踪了的话,
一定又要急得发疯了。还有那曾经救过她的那个女警官,映象中她好漂亮,也很
温柔,只记得她姓李,却不知道叫什么,要是能再见她的话……唉,大概不会了

                ……

  她又在给我穿裙子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凶,我好怕她,她只知道她的儿子,
又何尝真正喜欢过我,晚上总要帮着她儿子……算了,还是尽量不要惹她生气。

  素云思绪很烦乱,即将上路的紧张让她越来越恐慌,她知道,她的行踪现在
越来越不会被别人知晓了,要想解救她真的比登天还难,她其实早已绝望了,这
样的绝望是从被这个女人再次抓住并捆绑的时候,那时她就毫无反抗地屈服了,
就象现在一样。

  外面的雨开始连绵不绝地下着,雨很大,天也很暗,真是出行的好时机。

  一件陈旧的雨衣裹住了素云的身子,宽大的雨帽垂在了她的额头,二娃娘上
下看了看,最后还是给她绑上了一只口罩。

  半个小时后,镇外的小路上,一辆小板车正在吃力的行走着,车子四角绑了
几根木柱,连着木柱又横着绑了几块木板,一个穿雨衣的人很安静地坐在里面,
看样子是个女人,另有一个女人拉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子撑着雨伞,正趔趄着
给她挡着不断飘飘洒洒的雨滴。

  不用说,正是素云和二娃他们,一路急匆匆地赶着路,看起来二娃娘已经有
了目的地。

  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渐渐的已经行上了山路,不知不觉中道路也越来越
不好走,泥泞的路面拉起车来很是吃力,二娃娘不停地喘着气,但还在拼命的使
力。二娃也开始帮着推了起来。

  又走了一阵,拐过了一个山湾,道路开始有些宽阔起来,但车子的一个轮胎
却突然没气了,无奈之下二娃娘只能放弃了板车,把素云从车上搀扶下来,便沿
着山道开始了行走。

  素云坐在车上不动时还能很平稳的呼吸,此刻摸着黑走路,又是反绑着手臂,
行动自然感到非常吃力,虽然有二娃娘一手扶着。

  她开始不停地喘着气,并摇动着脑袋,女人也看出了她的窘境,便伸手给她
取下了那只紧紧绑在脸上的口罩,这下素云可以有顺畅的空气呼吸了,行动也有
了提高。

  又行了一个多小时,毕竟还是不方便,素云明显的体力跟不上了,没办法,
还是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再说了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呢。

  很巧的是,二娃娘眼睛在巡视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山脚的丛林边竟然有一间
土屋,那倒是个可以暂时避避雨休息一下的地方。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那间屋子,
屋子很破败,连大门都没有,看样子是个无人居住的屋子。

  进去以后,才看到原来里面还有一间,却有一扇门关着,只是不知道里面有
没有人。

  二娃娘示意二娃不要说话,先让素云在屋内的一张破凳子上坐下,并给她脱
下雨衣,然后她轻轻走到那扇门前,附耳门上倾听起来。

  刚刚附上耳朵,便听见里面一个声音说道:“快点转过来,听到没有?”是
个男子的声音,有点凶狠。

  “大哥哥,你是好人哦,你放我走吧,我妈妈会急的……”声音很娇嫩,一
听便知是个女孩。

  “你到底动不动,再不动我要揍你了。”男子在恐吓她。

  “那你……你要轻一点哦。”女孩在哀求一样。

  二娃娘看见门上有个很大的破洞,不用眯眼就能看清里面的一切,她悄悄地
凑了上去往里一看。

  原来里面也有三个人,一个男子和两个女人,男子和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大
概是同伙,因为那个女子正扭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臂,而那个男子手里拿着一条
绳索,好像要捆那个女孩。

  女孩满脸哀求的样子正看着那男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了,半个乳房都露
在了外面,不大但很白皙。

  男子的脸相很凶狠,似乎要发作,女孩开始屈服了,很乖巧地转过了身子,
男子便开始将她捆绑。女孩很天真,看样子不到十八岁,她一边被男子捆着,一
边还在讨价还价:“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把我捆好了就走吧,我自己会回家的,
好吗?呜……呜……你们干吗要骗我,我只是来买树苗的……你们骗我……”女
孩开始哭了起来。

  “捆好了就跟我到我家去,把你丢在这里我们能放心吗?”那个女子开始说
话了,她也在旁边帮着忙,两个人合力把个小姑娘捆绑得结结实实。

  “唉哟,大哥哥,你干吗捆得那么紧哦,我好疼啊,唉哟……”

  “哎,妹子,有布没有?”男人对那女子问道。

  “哦,有,这是我的手绢,干嘛用?”女子问道。

  男人接过手绢,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嘴张开。”

  女孩一看,知道他要把手绢塞进自己的嘴里,立刻又叫唤起来:“我不要,
我……不要……”话声很含糊,因为被捏着下巴,舌头打不过弯。

  但是没用,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那块手绢便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女孩拼命叫唤,但声音被堵住了,男人的手一松,
女孩突然又把手绢吐了出来。

  男人一见,突然“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了女孩的脸上,女孩一下被打愣了,
脸上清晰地映出了几个红红的指印,看样子是怕了,她瘪着嘴满脸的胆怯却没有
哭出声,估计是不敢。

  那个女人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好了好了,别怕,他就是这个坏脾气,把嘴
堵上了不就好了么,干嘛还要吐出来,好了,我来堵,啊?”她说着话又拿起了
那块手绢,意欲往女孩嘴里塞去。

  女孩委屈地说道:“那手绢不好闻,太香了……我不要……”

  男子此时盯着女孩的胸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那好,那就把你的胸罩
塞你嘴里,这总可以了吧?”

  他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自己动手扯开她的衣襟,伸手从衣服下穿过她的腋
窝,在她背后解开了胸罩扣,然后一把将胸罩抽了出来,“嘿嘿,还不错,里面
没有钢丝,哦,是自己做的吧,连肩上的带子都没有。”

  女孩一时有些愕然,然后又急又羞涨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刚
要哭出声来,那男子已经把胸罩往她嘴里塞了进去,,并仔细地塞堵结实,女孩
“呜呜”叫着却吐不出来,便回头求助地看着那个女子。

  女子此刻如释负重般地对她说道:“好了,别再叫了,跟我们回家会有你的
好处的,你可要乖一点哦,要不这个大哥哥还会打你的,记住了吗?”

  二娃娘看到这里,心里也真好气,没想到这两个男女竟然在这里绑了个稚嫩
的女孩子,而这女孩好像并不知道被他们带走后会有什么危险,算了,还是管好
自己的事吧,别再自找麻烦,想到这里,她悄然回身来到二娃他们旁边。

  雨好像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似乎还越下越大,山道上开始滚滚地往下泻着浑
浊的雨水,冲击着道旁青绿的草木,也真幸亏有了这个躲雨的地方,要不定然难
以行走。

  二娃娘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素云,见她的胸部起伏很大,知道她可能呼吸
有些不顺畅,便给她取下了紧绑着的口罩,浓重的喘息声便从她的鼻孔里清晰地
传了出来。

  女人顺手把素云嘴上贴纱布的胶条又按了按,还撩起她的汗衫,检查了一下
绑绳是否有了松动,看来一切都完好,不用担心会有问题,

  里面那间屋子此刻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女人猜测着,是否那男子会把那个
女孩子给搞了,那个女子肯定还会帮他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又怎会在
这里碰见这个女孩子,哼哼,要是卖了的话……估计也能卖个好价钱,瞧她那个
嫩劲,路上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真是便宜了这对男女了。

  好不容易雨渐渐小了下来,二娃娘看素云的样子还是晚一些走比较好,再说
了这里离她表弟家也不远了,过了两个山头再穿过一个村子也就到了,唯一有些
担心的是她的表弟媳妇,只知道她是在村里当干部的,要是看见素云的样子会不
会拒绝他们,至于她会不会去报告公安,她相信她表弟还是不会的,毕竟小时候
她也带过她表弟好几年呢,不算有恩也算有情吧。

  其实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她不会强求,大不了她再陪着儿子和
素云坐车回到自己的家里,要是再不行,便一起往大山里的姑妈家去,只是会有
一些艰苦,但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受得了。

  里屋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那个女子先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门外有人,她
吃了一惊,想退回去却已来不及了,后面紧跟着的男子已经推着那个女孩出来了,
当然也是很吃惊,而且立刻变得很慌张。

  二娃也叫了起来:“娘,娘,你看……”

  二娃娘似乎并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轻轻抚摸着素云的脸,只是稍稍看了
他们一眼,并不再理会。

  女孩的嘴鼓着,那白白的胸罩就那样满满地堵塞在里面,把整个嘴都撑满了,
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缠满了绳索,只是胸部敞开着,那对小巧嫩嫩的乳房便直
挺挺地那样耸在外面,周围都被绳索绑紧了。女子的那块手帕被折叠成长条状,
横在了女孩的眼睛上并遮严了,一条细绳子绕了几圈将它勒住,算是蒙上了她的
眼睛。

  男子非常紧张地把女孩往他身后拉了拉,但随后便看到了素云,眼见素云也
是被捆绑着,却还是蒙眼堵嘴的模样,不禁有些差异,随后便恍然大悟起来,紧
张的脸色一扫而光,换了一份笑意对着二娃娘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真是巧极了,
原来彼此彼此……呵呵,差点被你们吓死。

  男子和女子押着女孩走了出去,走得很从容,刚才的惊慌早已不复存在,剩
下的问题只有在后面才会发生,那是后话。

  二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去,又趴在门口目送他们在渐渐变小的雨中走远,
傻乎乎的脸上又显出了痴愣楞的样子。

  “娘,他们干什么去呀?是不是他也把媳妇弄丢了?”

  女人不理他,只是帮素云又戴上了口罩,还是披上那件雨衣,稍等了一会以
后,便催促着二娃一起上路了。

  大雨冲刷过的山道越来越泥泞,每一步都会有滑倒的可能,二娃娘小心地搀
扶着素云,后来索性把她背了起来,这样也省事多了,她可是久住山里,这样的
山路对她而言那可不是问题,她所担心的只是素云。

  山路虽难,可心中的希望却是那样的明朗,雨也总会有停下的时候,二娃的
幸福那是必定会得到的,这就是二娃娘的信念,是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的。

  一大清早,乔三运就已经准备妥当,吃过早饭以后,小雪对着镜子算是有了
第一次的打扮,是在这里的第一次,按照乔三运的意思,她把长长的秀发在脑后
盘成了一个髻,前额留下了一个很漂亮的刘海,就在美丽的额头轻轻地飘散着。

  真美,看着小雪的乔三运心里喜孜孜的,张开的嘴里不时还流着口水,当那
件短小的老式盘扣白布衫,紧紧地套在了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玲珑的身段顿时毕
现,娇小的腰身映衬着丰满的胸部,微翘而丰腴的臀部在那条短裙的遮掩下更是
分外迷人。

  这件白布衫是乔三运的姑姑留下的,姑姑嫁人后再也没有来过,依稀还记得
姑姑也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只是命运不好……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站在她的身后,突然一把从背后抱紧了她,两只手
紧紧地箍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捏着揉着,小雪不禁轻声地哼了起来,想要挣扎
却不敢,终于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有些余兴未尽的样子,便拿起了床上的绳索。

  小雪的脸色也随之阴了下来,知道自己还是免不了被捆住,便很自觉地把手
反背到了背后,很熟练也很轻松的一番捆绑,不一会便将小雪捆绑得结结实实,
绳索将她的上身都捆绑紧密,就在乳房的上下各绕了几圈并交* 缠绕,然后把胳
膊也收紧了在背后紧紧的系住,唯有胸部却依然高高挺立着。

  “嗯,蛮好看的么……你可真是漂亮。”他由衷地发出了赞叹,那是在这样
的场景中无法忍受的一种感觉,是发自心底的赞美。

  “来,先坐着,等一会看他来不来。要是真来了的话,你可要好好听话,…

  …还有,你以后上课时……唉,不说了。“他简直有些激动,竟无话可说。

  真是守信得很,乔德彪来了,来得很准时,而且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那
当然是他的老婆,那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

  很简单的一句话:“三哥,好了没有,咱走吧。”

  “好的,再等一会。”乔三运已经把小雪从房间里领了出来,这一现身,乔
德彪大张着嘴竟然无法合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雪,哪里还能分清东南西北。

  乔三运拿出一团白布,用手指按了几下便塞进了封雪的嘴里,布团不大却已
塞得满满的,小雪脸有些红,鼻孔里微微喘着粗气,那突起的胸部开始有了起伏,
乔德彪更是满脸赤红眼睛痴迷,似乎眼前已经不存在其他东西。

  那个女人狠狠地掐了她一下,他这才猛地醒了过来,多少有些尴尬地陪着笑
脸。

  乔三运又拿起一条长长的白布,在小雪的嘴上开始缠绕,几圈以后便在脑后
收紧,然后打了一个结,小雪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抬眼看了一下乔德彪,有
些羞怯,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意味,令乔德彪竟然不知所以然起来,眼前开始一片
迷茫。

  上了路,很轻松,毕竟人多还可以说说笑笑,两个男人说起了一些过去的往
事,女人却一只手稍稍扶着小雪,跟在他们的后面,很是悠闲,仿佛是出门闲逛
一般。

  转来转去都是在林中,那些小道对于久住在这里的人们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里面没有灼热的阳光照射,却有着清爽的微风。

  六七里的路程并不长,不到一个小时便也走完了,跨过前面那座架在小溪上
的木板桥,绕过一片小林子,就在那个土岗上,便能看见一间土木结构的房子,
那就是这几个村子共有的一所小学,门口的牌子上老远就能看见几个大字:大山
坳小学。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在等着了,学生们很乖,老师不在他们正自己读着书,
响亮的读书声在空旷的房屋周围回荡着,也在小雪的心里回响着,她有些激动起
来。

  进入教室旁边的那间破旧而简陋的办公室,里面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收拾东西,
看见他们进来,赶紧打招呼:“哟,乔会计,是不是新老师来了?”说完眼睛不
住打量被捆住的小雪,仿佛有些疑惑。

  “嗯,是的,这个就是新来的老师,叫乔雪儿,是我的嫂子,以后她来上课
就你照顾她吧,反正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媳妇说。”他故意掩去了小雪的真名,
这是他和乔三运商量好的,也是防止出意外。

  随后他们又东拉西扯了一会,才想起该让小雪去试一下了,于是乔德彪让乔
三运把小雪嘴里的布团取出来,毕竟堵着嘴可是不能上课的,然后乔德彪搀着小
雪一起来到了教室。

  今天教室里的孩子不多,只来了六个,其中女孩子只有一个,这些孩子的年
龄有大有小,小的看上去只有六七岁,大的则有十一二岁了。

  看见乔德彪进来都抬起了头,当看见小雪的时候,又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好像她是个希奇玩意似的。

  “孩子们,这是你们新来的乔老师,大家欢迎啊。”乔德彪很得意地高声说
道,好像绑来了一个老师是莫大的荣耀。仍在紧张和奇怪中的孩子们一听立刻都
站了起来,小声地地叫道:“老师好!”

  小雪的身子一直被捆绑着,看见这些学生并要这样面对他们,本来有些无地
自容的样子,此刻被他们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给吸引了,内心中竟然有了柔情蜜意,
那是曾经有过的回忆和经历,是抹不去的一份童稚。

  小雪的脸还是红红的显得很难为情,乔德彪才不管这些,他问一个小男孩拿
来书本,放在小雪面前的讲台上摊开,乔德彪问道:“你们原先的老师给你们教
到了第几课了?”

  “第三课。”

  “第四课……”

  孩子们争先回答着,年级不同所以答案也不同。

  乔德彪计算了一下,开学到现在不过才二十多天,也差不多吧,便把书翻到
了第三课,然后对小雪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先在这里试一下吧,别怕,这些
孩子都挺乖的,要是不方便,我会让那个六婶帮你的,要不……等一会把绑给你
送了……你看行吗?”

  小雪低着脑袋没有言语,乔德彪压低了嗓门又说道:“唉呀,我也是没办法,
我三哥都那么关照我的,叫我不要给你松绑,怕的是你……,我知道你不会跑掉,
但我还是得小心一些才是啊,你说对不?”

  小雪委屈地微微点了点头,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孩子们都愣愣地看着,却满
脸都是同情,小雪不禁又感动起来,眼光温柔地在孩子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视了
一下,算是对他们的回报。

  孩子们轻轻地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真诚。

  此时乔德彪悄悄地退了出去,他抬头看了看远方,那里一片绿色,金色而灼
烈的阳光覆盖了整个大地,山峦叠翠中尽是浓浓的热量在蒸腾。

  踩在脚下这块小小的空旷地上,一分窃喜由衷地从心里发出。

  身后一个清脆而和缓的声音悄然响起:“同……同学们,那……我们把第三
课一起朗读一遍……好吗?”

  “好——”

  “青青的山野,是我的家乡……”

  “弯弯的小河,是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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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被拐

  凝芳一早起来,就碰到了不顺心的事。

  本来和孙坚光一起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可是不一会,两个人就在门外的院子
里争吵了起来,看样子是凝芳受了委屈,有点泪光盈盈的。

  不一会两人回到了屋里,凝芳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
里呆几天……”

  “这又何必呢,没有我你能行吗?”孙坚光似乎真的想离开,只是在给自己
留个台阶。

  “没有你地球照样可以转动,你现在就走!”

  李老头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板凳上,眼睛看着外面似乎并不关心他们的吵架。

  终于孙坚光拿起自己的东西真的走了,留下凝芳独自坐在那里伤心地流着泪
水,那委屈的可怜模样真让人心动。

  李老头假惺惺地关心起来:“姑娘,这又何必呢,还是赶紧追上去吧,别误
了自己的好事……”

  李凝芳只是不言不语,好一会才突然问道:“老伯,能不能带我去青林谷,
我……我想自己去,只是不熟悉路。”她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老头思虑了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好吧,我帮你找个人带你去,我那小铺
子还要人照顾呢,这样行吗?”

  “那谢谢老伯了,哦,告诉那人,路上我可能会转好几个地方,请他有个准
备。”凝芳补充着。

  李老头眉开眼笑地连连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找人,你先坐着,
二水他媳妇,快来……。”

  那女子不一会来到客堂,怯怯地站在那里,凝芳一眼看去,便见她的眼睛有
些红肿,还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大概是想遮住身上的伤痕,不让她看见。

  “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一下这位同志,我出去办一下事情,记住了,别没事打
扰同志,你自己去把活干好,去吧。”说着眼睛狠狠地盯着她,女人转身默默地
走了。

  大概也就四十多分钟,李老头便领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很地道,是个
不善言语的人。

  “这是石头村的王嫂,她可是个能人,要她带路准没问题。”李老头淡淡地
说道,好像已经和王嫂谈妥了。

  凝芳显得很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便欣然跟她上路了。

  一路上,王嫂还真是不错,凡凝芳需要问的一些问题,她都能知道一些,其
实凝芳对于地质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那天的信口开河,现在看来要想做
得比较真实,还真是费了她很多功夫。

  她们一直沿着山道往前行,凝芳又故意东拐拐西转转,好像很不愿意离开的
太远,中午时分,她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王嫂对她说道:“要不在这里歇歇?

  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个村子好像很安静,似乎村民很少。她稍稍点了点
头:“那好吧,先吃点东西。”

  王嫂好像很熟悉这里,领着凝芳在村尾找到了一家小铺子,铺子本是一家小
烟酒杂货店,不大的店堂里还放了一张八仙桌,两张长凳。

  王嫂走到看铺子的那个老太婆面前,大声说道:“阿婆,有什么吃的吗?来
两碗面,有吗?”

  老太婆看了看她们,笑了笑说道:“有,有,你们坐着,我让山子给你们做
……”说着走到了后屋吩咐去了。

  王嫂好像很不放心,坐了一会也进到后屋,说是去看看,好一会才出来说道
:“快了,马上就好,我看了看没有什么菜,先吃着吧,你看呢?”

  凝芳很随心地道:“不要紧,都可以。”不过刚才她已偷看到王嫂和店主的
眼光交流了,心里想到,他们其中必有猫腻。

  吃饭时她心里一直在考虑着自己的问题,这样的行动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
如果白跑一趟,那时间可就又白白浪费了,但愿能有所收获,很幸运的是,估计
他们已经上钩了。

  很简单的午饭一会就完事,接着她们又上路了。

  出了村子,听王嫂的介绍,便沿着山道往山里走去,一路走着,凝芳发现这
里的风景的确很美,山上郁郁葱葱,四面环山的山坳里却又种着一些田地,地里
的庄稼长势也还不错。

  正走着,前面道旁的林子里,有一农妇和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头水牛从林中出
来,并向她们迎面走来,凝芳看着他们,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那里,
后面也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子,正抗着一袋什
么东西从后面赶来。

  路很窄,凝芳只能尽量往路边* 着,让水牛通过。

  就在水牛从她身边慢慢走过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突然一把将凝芳紧紧抱住,
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也突然动手,将凝芳往地上按到,那个农妇则手里拿着一把
剪刀对准王嫂,狠声地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就割了你。”

  王嫂似乎吓的不敢动,赶紧往地上一蹲抱住了脑袋。

  此时的凝芳被两个男人按住在地上,中年男子已经掏出一捆长长的麻绳,开
始将凝芳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着,看来是个老手,捆的既结实又不凌乱,然
后将凝芳拉起来站着,又把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刚才被突然袭击,一
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想要反抗时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了了,此时她
已经冷静下来,仍然拼命挣动着并怒声喝问道:“你们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正弯腰在用绳索捆绑她的腿脚,凝芳拼命扭动身子不让他捆绑,但
还是无济于事,人已被捆成了一根柱子状。

  中年男子好像很厌烦她的叫喊,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白布,好像是早就准备好
的,他把布团使劲往凝芳嘴里塞去,凝芳紧闭着嘴唇甩动着头,不让他堵塞。中
年男子一把将她的头紧紧箍住,一手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得她只能张开了嘴,这
才把那布团狠狠地塞了进去,凝芳涨红着脸“呜呜”叫了起来,并努力往外吐着,
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又取出一条白布,在她嘴上一缠,然后又在脑后缠绕了好几
圈,把她的嘴紧紧地箍住了,这样凝芳便也无力再吐出嘴里的布团,此时心中一
动,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农妇这时也把王嫂用绳索牢牢地捆在了树上,嘴里也塞住了布团,但此刻的
王嫂好像并不害怕,那双眼睛骨碌骨碌很平静地看着他们。

  凝芳冲他们使劲“呜呜”叫唤着,不时地看着他们,又回头看着王嫂。

  农妇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凝芳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了她,
等一会自然会把她放了,你得跟我们走。”

  凝芳这时又挣扎起来,但扭动的身子被中年男子紧紧地搂住了。

  农妇从怀里取出两块棉布,中年男子则抓住凝芳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农妇便
把棉布分别遮住凝芳的眼睛,那年轻人已经准备好了一长条胶布,农妇接了过来
把它紧紧地压着棉布贴在她的眼睛上,封住了凝芳的眼睛,凝芳此刻心里不知是
后悔还是激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试图再次挣扎了几下,这才清晰地感到,身上的捆绑是如此的结实,手腕
和手臂连着上身被捆扎在一起,根本就无法挣动,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胸部,压
迫着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深的窒息,幸好鼻孔还比较通畅,否则她真的会晕死
过去。

  接着她感到被抱了起来,然后便被放到了牛背上,好像牛背上还垫了一层毯
子,一条绳索又将她的下身牢牢地捆绑在牛背上,她就那样侧坐着,上身微微前
屈着,薄薄衬衣下的丰满乳房,在绳索的勒缚下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刚才中
年男子将她抱上牛背的时候,他的手掌不下好几次地在她的胸口握着捏着还紧紧
勒着,只是凝芳无妨抗拒而已。

  农妇摘下自己背后的草帽,扣在了凝芳的头上,并在她下巴上系紧了绳扣,
算是给她遮挡阳光。

  懵懵懂懂中也不知往哪里走的,只知道被捆在牛背上坐着很不好受,虽然已
经垫上了毛毯,但牛背是拱着的,走起路来还一拱一拱的,幸好水牛走得很慢,
凝芳这才能勉强忍着。

  一路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几个人好像从不说话,沉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
让她很烦躁,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牛蹄踏地的声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
杂的鸣叫声。

  她有些担心,不知她的行踪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错过了的话,那将会是一
个最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自己的一生也许就会被毁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了后悔,
也深深责怪自己的鲁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但却
不能改变,那绳索将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里能够动得了。

  天很热,山风轻轻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里很是不平静,那一点凉意也根本
驱散不了因烦躁而生出的炎热。

  只因在林间行走,那阳光总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树荫的遮挡,一行人行
走得还是比较快的。

  凝芳感到口渴,嗓子眼里冒着火,仅有的一点口水,也被嘴里的布团给吸收
了,多么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于是她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希望能引起他
们的注意。

  然而他们好像故意没有听见似的,竟然对她不理不睬,凝芳心里的急渴更是
越来越强烈,但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可怜,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需求。

  突然一声铃声,好像是一辆自行车从某个方向驶来,凝芳心里觉得奇怪,这
个大山里竟还有人骑车?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来者会不会是……,她实在
受不了那该死的口渴,又不愿意那骑车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心里在迅速矛盾着、
等待着。

  耳边没有再听见铃声,只有那格楞登的车轮颠地声从面前响过,一会儿就恢
复了平静,好像那车子已经骑远了。

  凝芳很失落又很庆幸,总之矛盾的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只有强忍着不再“呜
呜”叫唤。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脑袋耷拉在胸
前,几缕秀发在脑后往前垂下,被微风轻轻地吹动飘拂着,远远看去竟让人浮想
联翩。

  几声低沉的说话声,还是惊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头脑,仔细听着,
却是无法听清,不一会有人开始给她解开捆在牛背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抱了下来,
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没有站住,摇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刚才还是有股热量,现在忽然感到了凉意,大概是到了一个屋子里,从沙沙
的树林摇曳声中,她猜测着这是在林中的一个地方。

  有人把她扛进一间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给她摘下了草帽,然后传来了
关门声,并有上锁的声音。

  黑暗是恐怖的,没有活动的自由更是难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刘大奎卖了的
情景,也是终日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对老夫妻捆绑着长途跋涉,,幸好他们还是
比较照顾自己的,没有让她多受罪。再后来她认识了那个让她从心存感激到动情
的赵志平,也许这就是缘分,她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好久没有人进来,屋外静悄悄的,仿佛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得让人感到
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种莫名的恐惧也在侵袭着她。

  时间过了很久,终于有脚步声走来,门被打开,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带出了门
外,接着腿脚上的绑绳被解开,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
去。

  什么也看不见,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没走多远就又进了一
户人家,进屋后就被按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阵哗喇喇的声响,一个声音道
:“好了,你们看看吧,这是最新鲜的货色,呵呵,刚刚才到手的,要是行就开
个价。”

  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围了好几个人,

  “嗯,好啊,我先看看……”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年纪也应该比较
大了。那个女人说是看看,其实是在凝芳身上摸来摸去,东揉揉西捏捏,嘴里还
“啧啧”不停。

  “嗯……不错,是不错,这样吧,居老大,我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女人伸出手指对那男子说着价钱。

  大概已经超过了居老大的心理价位,居老大很爽快地答应了。

  女人又说道:“几位朋友不好意思,这个我先要了,你们还是看看那几个吧,
我看货色也不错啊,来,给她把嘴解开,让我再瞧瞧。”老女人好像很如意。

  立刻有人在凝芳的脑后开始解包嘴的布带,当嘴里的堵嘴布被抽出来的时候,
凝芳如实负重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停地咂巴着嘴,然后轻声地说道:“我
口渴,我要喝水……”

  “这声音好听……脸蛋也漂亮。”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又笑了起来。

  有人把一只碗凑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低头拼命地喝着,就像遇到了甘露一
样如饥似渴。

  一双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只一扯便扯开了她的胸襟,本就较丰满的胸脯
再在绑绳的勒捆下此时更显得高耸,胸前一片雪白,是雪白的肌肤兜着雪白的乳
罩,那细腻的花边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房,竟让看的人突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
终于有人说了:“真是好货色……居……居老大……你真行……”说话之人边咽
着口水边颤颤地说着。

  凝芳简直无地自容,从没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窥视和评品,而且还是
一群她身恶痛绝的人。至今能够有资格抚摸和欣赏她身子的只有赵志平一个人,
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只愿为他一个人献出,这不是封建,而是一种情感和
执著,她心里开始深深地觉得对不起赵志平,也恨自己太过冒失。

  随后凝芳又被带进了里屋,有一个人陪着,屋外又有人开始了谈价钱,凝芳
依稀听的买她的那个女人是要把她卖到甘肃,还想让把她绑来的那几个人将她送
过去,好像价钱抬到了八千元,言语中似乎这是第一次碰到的最高价,而且听说
买她的人是个当地的小老板。

  凝芳越听心里越焦急,原来想大概这些人贩子绑到了女人后一般也不会弄得
太远,毕竟路途上那会有风险,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在她身上出现这样的事,如果
真要被长途捆绑着运送,那她的任务将如何完成,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如何?

  可是事情他们已经谈妥,好像还预付了定金。

  随后有人又把布团塞进了它的嘴里,还是把她又带回了原先的那户人家。

  一阵忙碌以后,大概开饭了,凝芳被按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嘴里的布团被抽
出,还有人又给她喝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开始撕她眼睛上封贴着的胶布,一只
眼睛被揭开了封压的棉布,但另一只却依然被封着。

  房里亮着油灯,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凝芳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才用唯一可以
观看的那只右眼,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坐在桌旁的被绑女子
竟然还有两个,上身都和她一样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只是一个女子的衬衣被
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胸罩,乳房倒也很丰满,鼓鼓的样子,只把乳沟都显现了出
来。但她的眼睛上却被包扎了好几层的绷带,而且缠得很紧密,那绷带连耳朵也
裹住了,估计她的耳朵里也塞着棉花之类的东西,被阻住了听觉,否则她不会对
周围的声音那么木呐,这一点凝芳有体会,那次被捆绑贩卖的经历中,也遭受了
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女子,看来原先也被蒙着眼睛,此刻那蒙眼布就垂在她的脖子上,看
她的脸就很容易看出,她长得并不好看,但很内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脸上好
像刚刚哭过。

  把凝芳绑来的那个女人正给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着饭菜,看起来她很耐心,好
像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凝芳显得很是冷静,她知道她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差错都会导
致很糟糕的结果,她只有顺从或许才能有转机,要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
还会有生命危险,并连累他人。

  吃过以后,三个被捆女子便被带进了里屋,有人将她们的脚踝都用绳索绑紧,
让她们紧挨着坐在长凳上。

  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并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她们面前坐下,
她先看了看那个内向的女孩,问道:“你这个月见过红了吗?”

  那个女孩霎时脸红的不得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来呢?”女人又问道。

  女孩越发的难为情,低声说道:“要到月底呢……”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
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
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
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
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
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
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
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
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
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
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
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
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
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
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
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
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
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
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
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
“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
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
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
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
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
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
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
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
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
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
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
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
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
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
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
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
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
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
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

  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

                ………

  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
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
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
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
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
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
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
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
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
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
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 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
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
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
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
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
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
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
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
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
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
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
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
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

  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
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
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
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
“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
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
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
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
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
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
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
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

  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

  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
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

  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着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
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
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

  小雪很尴尬但也很高兴,毕竟突然当起了老师,而且自己的学生这几天越来
越多,已经有十六个了,都是原先逃学的孩子,现在都回来了。

  每当她在上课时,虽然被捆绑着双手,但需要在黑板上写字时,便会有一个
大一点的孩子主动来帮她,要是讲新课,有新的生字时,隔壁的中年女人阿英便
会暂时给她解开右手,上课完毕又再次捆好。

  孩子们并不稀罕小雪的来历,他们见得多了也明白老师的处境,有心想帮助
却也使不上劲,因此只要是小雪布置的作业或者上课,他们都会很认真地完成,
还会主动给老师倒茶或搬凳子。

  小雪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因此上课时格外认真,很想把自己的知识都传输
给他们。

  学生们都在一个班里上课,从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有,相互之间也不会干扰。

  今天又是二年级的数学课,虽然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二个人,但今天却只来了
一个,小雪有些奇怪,便问和她同村的那个女孩小兰子:“刘小兰,你知道刘云
和为什么没来吗?是不是他家有什么事?”

  “老师……他……”刘小兰看了看封雪欲言又止。

  小雪看她面有难色,猜想她可能现在不好说,便把她叫到了外面,就在那根
旗杆下,她低声地再次问了她。

  小兰子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不来了,他妈妈跑了,他
爹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一顿,说他是他*** 狗崽子,他都哭着跑到山上去了……”

  “是吗?他妈妈为什么要跑?是他爹打她了?”

  “不是,是他妈妈也是……”小兰子吞吞吐吐地不说了。

  小雪有些急了,想拉住她的手追问,无奈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便急得
蹲了下来,面对着小兰子急切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兰子涨红着脸怯怯地看着小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妈妈也是和老
师一样,是绑来的……”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小雪一下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遂又问道:“那他爹为什么要打刘云和
呢?”

  “村里人说,刘云和是野种,他妈妈被绑来的时候就怀着他了,所以他爹从
小就打他……老师,你去帮帮他吧,他都不敢回家了。”这时小兰子拉住了小雪
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雪知道小兰子和刘云和一向很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她这时感到真的很
为难,心里很想立刻就去把刘云和给找回来,但又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又怎么
去帮助别人,眼看着小兰子那恳切哀求的眼神,便毅然做了决定,她站起身,快
步走向教室隔壁的那间屋子,里面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编着竹篮,见她进来,
以为小雪要喝水,便站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小雪避开了,说道:“阿英嫂,能帮我解开吗,我……我想出去一趟,去把
刘云和找回来,你看怎么办吧,我都愿意照办。”

  “哟,要出去啊,那可不行,到时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可要赔钱的,那可是
打死我也赔不起的,不行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地上课吧。”阿英一听她要离
开,吓得赶紧摇头。

  小雪又苦苦地哀求了她好几次,无奈这个事阿英也做不了主,她有些光火地
对小雪说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把你的嘴堵上了,这可是你
家老公吩咐我的,要是你乱说话,就把你的嘴堵上,你看……”

  小雪被气的直打颤,脸上都涨红了,她猛地往椅子上一坐:“那我不上了,
你看着办吧。”

  那阿英被她这么一搞,倒有些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
你去……这……”

  “我就是不上了……”

  “哟,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个男子的声
音。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原来是乔德彪。

  小雪一下子又感到了有些紧张,不敢看他。

  阿英赶紧起身招呼:“乔会计来了,呵呵,没甚么事。”说着她用眼睛示意
小雪赶紧离开。没想到小雪此时突然来了勇气,她对乔德彪大声地说道:“我要
去找一个学生,你……你让不让我去啊?”本来想好了用较强的语气来说的,没

            想到后半句还是软了下来

  乔德彪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问清了缘由,便也陷入了沉思。

  终于他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面对着小雪急迫的表情,他把手搭在了她的
肩头,眼里有着深深的隐晦,笑眯眯地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个学校是
不能缺少孩子的,你呀真是个好老师,我都替这些孩子高兴。”

  小雪一听,立刻兴奋得泛起了笑容,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乔德彪拦住了:
“慢点,还有话要说,你就这样去?你怎么去,你认识路吗?”

  小雪摇了摇头,急迫地看着他,希望他说明白了,此时她已经和被绑来以后
的那些天有了明显的不同,至少她有了一些勇气,一些可以表白自己意愿的勇气。

  “我想,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去,再让小兰子带个路,这
样就大家都放心了。”

  小雪听了,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但乔三运的淫威她是了解的,曾经因为
她的稍稍反抗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次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从此也就不敢
稍违他的意愿。

  虽然乔德彪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知道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不会帮着她封雪
的。

  不过有了乔德彪的同行,或许也就不会被乔三运责骂了。因此她哪里能有反
抗,知道事情只能这样定了,找到刘云和才是重要的。

  小雪低声地说道:“那就这样好了,现在走吧。”

  “唉,不是现在,还是等吃过饭以后再去么,要不到了那里可没地方吃饭的
哦,阿英嫂,你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啊,也让我尝尝。”他很兴奋,说话的语气
里充满了一种亢奋,却让小雪的心里开始紧张忐忑起来。

  又上课了,小雪看着讲台上平摊着的课本,轻声地朗诵着那段脍炙人口的唐
诗,心里却飞向了远处的那座大山,那个孩子给了她牵挂和不安……

  撑起的窗棂被风吹得噗噗直响,远远的松涛声呼呼作势,摇撼着整个山野。

            秋意开始袭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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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居老大

  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
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
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
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
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
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
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
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
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
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
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
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
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
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
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
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
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
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
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
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
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
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
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
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
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
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
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
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
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
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
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
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
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
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
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
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
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

  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刘云和的
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
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
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
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
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
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
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
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
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
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
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
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
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

  “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
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
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
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
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
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
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
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
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
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
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
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
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
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
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
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

              飘飘欲仙……

  “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
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
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

          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

  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
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
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
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
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
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
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
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
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
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
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
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
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
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 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
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
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
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
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
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
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
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
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
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
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
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
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
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
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
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
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
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
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
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
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
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
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
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
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
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
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
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
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
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
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
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
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
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
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
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
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
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
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
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
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
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
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
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
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
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
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
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
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
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
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
他的手中,只是**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
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
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
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
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
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
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
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
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
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
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
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
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
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
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
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
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
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
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
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
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
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
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
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
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
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
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
“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
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
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
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
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
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
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
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
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
:“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
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
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
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
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
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

  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
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
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
……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
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
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
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
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 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
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
两个人也顾不得人睏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
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
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
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
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
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
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
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
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
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
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
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
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
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
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
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

  …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
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
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
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
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

  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
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
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
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
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
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
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
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
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
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
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
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
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
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
“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
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
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

  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
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
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
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
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
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
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
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
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
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
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
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
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
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滲透了眼睛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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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解救柯兰

  小王还是躲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那个摊位上慢慢地喝着他的茶水,
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过那扇门,可是直到现在哪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快傍晚了,柯兰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她那里的情况怎样了,要是她
再不回来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此时他的心里也很着急。

  两辆人力三轮车驶了过来,这里的小镇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人力三轮车,价
格也很便宜,所以乘坐的人还是很多的,大概也是因为习惯吧。

  小王看了看前面的那辆,发现上面坐了两个人,一个竟然便是居玉玲,他一
下子警觉起来,再一看,她身边还有一个人似乎很无力地* 在了她的身上,看样
子也是个女子,只是她的眼睛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还戴着口罩,身上裹着一件
灰色的披风。

  她一定是个病人,小王心里猜想着。

  后面的车上坐着的便是小根子了,他很警惕的样子,头伸出车外不停地看着
后面。

  小王看着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突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笨
蛋,他们是人贩子啊,刚才的那个女子,说不定又是被他们绑来的,我怎么那么
糊涂。

  正想着时,便看见车上的人下来了,果然那个被蒙眼的女子是在他们两个人
的夹持下进了屋,而且她的行动很不便利,腿脚都不能挪动似的。

  他越发焦急了,回头向城中的方向望着,心里急盼柯兰赶紧回来,可是足足
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人影,他苦思冥想着该怎么办时,突然一个念
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会不会柯兰被他们绑架了,刚才的那个女子……看身材真
有点像,那、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能用那最后的办法了。

  十分钟后他已来到当地派出所,几经解释后再协调,几个民警便和他一起将
那所住宅包围了。

  民警们的出现,令屋内的所有人大吃一惊,完全对突然出现的情况没有反应,
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呆站着。

  小王什么也不顾,只是拼命地在各个房间里搜寻着,然而一无所获,他可真
急了,一把揪住小根子的衣领:“说,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子呢,你们把她藏
在了什么地方?快说。”

  小根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居玉玲也不敢出声
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小根子没办法了,胆怯地用手指了指后面,小王立刻冲向后门,打开后门,
却是一条小河,门口有台阶可以下去,而河边正停* 着一艘小船,船上的席棚被
一条帘子遮挡着,船头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小王什么都不顾了,也不从台阶下,直接就在上面往小船上那么一跳便上了
船,可是重心不稳,那小船摇晃着几乎将他抛入河里,船头的女人立刻觉察到了
不对,乘着小王往船舱里钻的时候,转身就往岸上跑。

  刚上岸就被两个民警给扭住了,她立刻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不
要抓我啊,这些都不是我干的……呜……呜……”

  小王掀开帘子,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舱中的女子,此时女子身上的那件披风已
经不见了,仅戴着胸罩的半裸身子被棉绳捆绑得紧紧的,唯有下身的那条裤子,
和她脚上的那双鞋子便被小王认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终于没有猜错,这个被绑的
女子就是柯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激动,几乎有点热泪盈眶。

  柯兰也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和小船激烈的摇晃,她正开始努力挣扎着,并尽
量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柯兰,是你吗?”小王扑到了她的身边也大声地问道。

  柯兰带着“呜呜”声连连点着头,并把嘴凑向小王发声的地方,希望小王赶
紧帮她解开绑绳。

  小王想一把扯去她嘴上的口罩,一扯之下竟然没有扯动,倒把柯兰疼得缩了
一下脖子,他这才发现那口罩是绑在她的嘴上的,上下两条带子都收得很紧,一
般很难随意就能扯下来。

  他小心地给她解开口罩,看到她的嘴上还封着胶布,嘴里鼓鼓的一定也被塞
满了东西。

  他心里有点慌乱,抖颤着手撕下了那张封得很严密的胶布,然后掏出她嘴里
塞住的一大团纱布,那纱布被抽出来时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柯兰起伏着胸部使劲
地呼吸着,然后低声又催促道:“快帮我把眼睛弄开……”

  “唉,好的,你别急……”小王气喘吁吁地说着,好像比柯兰的呼吸还要不
畅。

  当绷带在柯兰的眼睛上被取下时,柯兰几乎就要哭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还半
裸着身子,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突然一齐涌上心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身子扭向一边,声音脆弱地说道:“你……解开……”

  小王知道她是要他帮她解开绑绳,但又怕他看见她的身子,其实……

  很快,小王解开了那捆绑得紧紧的绳索,柯兰揉了揉被捆麻了的手臂,便自
己开始解腿脚上的绑绳。

  小王看见旁边有一个包袱,便顺手解了开来,里面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服,
他边轻声地对着那个很迷人的背影说道:“……唉,柯……这里有衣服…你……”

  还没说完,他赶紧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接近黄昏,河岸两边的人家有的已点起了灯火,小王唏嘘了一会,
终于深深地舒了口气。

  不过有一件事很令人不安,就是在这所屋子里,竟然没有发现凝芳和那个被
一起贩卖的女子,也就是说她们的去向不明。

  审讯工作迅速展开,一开始几个人始终不开口,唯有小根子似乎还是嫩了一
点,禁不住几回合的较量,便交待了。

  小王询问他,马车上带来的女人现在都哪里去了,小根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
开口:“你们来之前半个小时就被人买走了……”

  小王一想,定是在他去派出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把凝芳和那女子给卖了。

  “往哪走的?”他又赶紧追问道。

  “不知道……只是……只是听说他们还要坐农公车连夜赶路……”小根子吞
吞吐吐地说道。

  小王迅速和柯兰以及干警们商量着,本来柯兰是主持大局的,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她只是看着小王,眼光里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就在这时,孙坚光进来了,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但并没有问候
柯兰,可能是怕出现尴尬。他把自己的情况也作了一些汇报,并说出了一个重要
情况:按照他的跟踪和发现,这里的人贩子带来的是一个女子,而不是两个,也
就是说,凝芳可能就在这里,也可能不在这里,一开始我们就被他们布下的假象
给迷惑了,以至于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了这里,现在首先要弄清楚凝芳到底在什
么地方?

  他说话很有条理,但也很谦虚,最后用眼光征求柯兰的意见。

  柯兰显然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这么说来要是真的事情是这样,凝芳的命运
那可就全掌握在了人贩子的手里,自己这帮人岂不全犯了大错,她这才急了,立
刻和大家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首先先要找到刚才被卖出去的那个女子,确定她
是不是凝芳,如果不是,那还要再分头寻找,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争分夺秒,
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再晚一段时间,等他们离开了山区,要是上了火车或其他的
快速交通工具,再要想查找那可就更难了。

  所里正好有一辆显得很破旧的挂着地方牌照的吉普车,柯兰和小王以及所里
的那个司机和一个小伙子一起沿着公路方向排查,孙坚光则和其他同志一起从其
他方向搜寻,此时他的心里也和柯兰一样如火如焚,不祥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
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凝芳。

  当然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后悔和自责,他不该同意凝芳的计划让她涉险,也
不该很错误地便判断凝芳被运送的方向,以至于整个行动出现了重大的错误。

  柯兰坐在汽车上神情很是紧张,略显沮丧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愁容,或许此
刻小王最能体会她的心情,不言不语中把一只苹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柯兰抬眼看了看他,他的眼睛里流露着坦然的目光,很真诚也很温柔。柯兰
微笑了一下接了过来,并没有吃,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缓缓地抚摸着,眼睛却
从车窗外看着那已经黑茫茫的大地。

  “快看,前面有车。”司机一声惊呼。

  柯兰也已发现了前面公路上正有一辆车子在行驶,那昏暗的尾灯使人辨不出
车型,但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辆较大的车子。

  “超过去,快!”柯兰有点激动,吩咐司机道。

  慢慢逼近了,可以看清车子,是一辆中型客车,很脏也很破的车窗,黑暗中

            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路很窄,费了好大劲才超越了过去,终于把那客车逼停了下来,客车司机打
开车门跳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对这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刚要大声骂人,突然发
现下来的是两个穿警服的人,还有两个便衣,立刻紧张得住了口。

  “检查,把车门打开,快。”小王命令道。

  “唉唉,好。”司机忙不迭地打开了车门。

  派出所的同志和小王登上了车子,能坐二十多人的车厢里客人并不多,大概
也就八九个人,不过因为车内灯坏了,所以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人型,却辨别不出
模样。

  小王掏出打火机点亮,只那么一照,他便发现了目标,就在车后座上,坐着
两个男子和一个戴大口罩的女子,女子被他们紧紧地夹在中间,两个男子正神色
慌张地看着上车的警察。

  小王掏出了手枪,命令那两个男子站起身,眼看着他们动作缓慢地起身,没
想到突然把戴口罩的女子往小王身上一推,竟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小王措手不及
中一把扶住了那女子,两个民警已经追了下去。

  女子很虚弱地* 在小王的身上,一丝低低的“呜呜”声从她的嗓子里发出。

  此时小王手里的打火机也掉到了地上,车厢里又是一片黑暗,他一只手搂住
了女子,迅速把她带下了车,借着车灯的光亮,一把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果不其然,她的嘴是被胶布封住的,他又撕下胶布,看到她嘴里的布团塞得
严严实实的,无怪她发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此时车子的驾驶室里涌满了乘客,都伸长了脖子在看热闹,眼见的女子被堵
着嘴的模样都发出了叫声,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两个民警回来了,有些气喘地说道:“让他们跑了,他们跑得可够快的,
实在追不上。”

  柯兰也登上了车,仔细地盘查了好一会,确信没发现什么,这才有些不甘地
下了车,她就地把那女子带上了吉普车,在车上她解开了女子裹着身子的衣服,
露出里面的捆绑,她想给她解开,却发现那绳扣都已经成了死结了,她怎么也解
不开,便暂时停了手,温和地问道:“姑娘,别怕,你现在已经被解救了……嗨,
好了,别哭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那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长得还算可以,此时慢慢收住了哭泣,抽噎着说
道:“你……问吧……”

  “你是从什么地方被……被捆绑的?”柯兰不知怎么问。

  “我……我是在上街的时候被他们骗了的,后来他们就……就把我捆住了,
还不让我说话……一直蒙着我的眼睛……”

  “我是问你你是哪里的?”柯兰纠正道。

  “郑州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又问道。

  “这里是皖赣交界处,哦,昨天你是不是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被送出来的?”

  柯兰盯着她的眼睛,很想得到一份肯定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一直被他们用绷带包紧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知道蒙了多少天了,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们才解开了我的眼睛……”

  柯兰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们昨天是不是住过客栈?”

  “……好像是的,是坐着马车到了一个地方,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回忆着,总算说出了一点柯兰兴奋的事。

  就这“马车”两字,柯兰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和凝芳一起被押送的
女子。看来凝芳真的不在这里,那她又会被送去哪里呢?虽然有了方向但她的心
里更急了。

  对,回去再审讯一下那几个人,他们肯定没有说实话。

  柯兰招呼同事们上了车,然后迅速往回赶,她要连夜再次审讯,务必要水落
石出。

  女子则因暂时解不开绑绳,还是被捆住的样子,小王正挨着她坐在那里,想
为她解开,却又有些难为情,毕竟那要脱去衣衫才能解开的,而且就那好几道捆
绑在胸部的绳索,都能令他束手无策。

  柯兰早已察觉了他的窘相,心里暗暗好笑,心想:看不出你还是个胆小鬼,
那当初给我解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陡然感到了发烧,
只是黑暗中不易被人发现罢了。

  “哎,小王,你帮她把绳子解开吧……”柯兰轻声地对小王说道,语气是那
样的温柔,竟让小王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发愣。

  “唉,好的。”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那女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女子当然比他更害羞,黑暗中把头都低到了胸口。

  小王把她披着的外衣脱下,立刻眼前一片雪白,几乎让他眼花缭乱,他知道
柯兰也在看着他,便咬着牙赶紧的解着那深深陷入肉中的绳索,触摸中顿感一片
温香,尤其在绳索从她胸前绕过时,他的手竟然莫名其妙地触碰在她高耸的乳房
上,虽然那里还带着胸罩,可是那份结实的弹性却给了他无比的震撼,血液在沸
腾,脸上火辣辣的。

  女子的手依然垂着,绳索早已掉在了座位上,看来是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麻木
了她的手臂,小王索性一鼓作气,把刚才脱下的衣裳又给她穿了上去,此时不知
哪里来的胆量,很利索地便在她胸口帮她扣好了扣子,那衣衫本就很紧身,绷紧
的胸部自然不会不碰到他的手,柯兰看着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别扭,烦乱间扭过头
看向了窗外。

  赶到派出所已是很晚,柯兰连夜再次提审了居老二和居玉玲。

  小王则负责安排女子的住处,本想把她暂时安排在所里的值班室的,可是现
在来了柯兰,或许等一会孙坚光也要回来,那可就没地方睡了,因此小王正在想
着其它办法。

  柯兰只是让小王自己去安排,这里的事他可以暂时不管,但一定要保证女孩
的安全。

  想来想去,只能带她去住旅馆了。旅馆并不远,出门几十步就有一家,小王
要了两个房间,把她安排在* 走廊尽头的那一间,自己住* 外的一间。

  可是没过多久,正躺在床上想心事的小王就被敲门声给惊扰了,开门一看竟
然是那女子,此时她满脸通红,低着脑袋悄声地说道:“我……我一个人害怕…

  …想……和你,和你一起。“

  小王看见她两只手掩着衣襟并没有扣上口子,听她如此一说,实在不知给怎
么办才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她刚刚才被解救出来,或许心里的恐惧真的
还没有解除,要是真让她一个人独处,说不定会有麻烦,但要让她跟自己一起住
又万万不可,那样岂不是小人作为,也玷污了警察的荣誉。

  女孩子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和为难,也发现了他拒绝的意向,顿时脸色突变
似乎要晕倒,小王要一看不好,赶紧把她抱住,随即便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女孩渐渐地清醒过来,眼看着自己就在他的面前,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开,小
王此时十分尴尬,眼看着她有些摇晃地将要出门,心中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立刻
说道:“你回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晚。”

  女孩惊喜地回头看着他,然后羞怯地报以一笑,这才慢慢地转身回到了床上,
带着微笑安静地看着他,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去。

  小王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心里不觉动了恻隐之心,一番关心地询问以后,
便开始了轻轻地交谈,当然小王更多地还是询问着事情的一些关键细节,他知道
女孩子叫陈菲,但总不能顺利的叫出口,或许还是车上的情节让他不能忘怀。

  渐渐地陈菲越来越放松,精神也有了好转,小王觉得该让她睡觉了,便对她
说道:“好了,你先睡吧,我就在地上给你站岗,呵呵,希望你睡个好觉。”

  陈菲此时眼里闪着光,很深情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然后把眼
睛轻轻地闭上,算是作出了听话的样子。

  小王拿起一条毯子往地上一铺,关了灯便和衣躺了下去。

  薄薄的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窗外的月光开始撒落在窗前的地上,有点橙黄
又有点惨白,却让人心里很淡然很宁静。

  耳边轻轻地传来陈菲的呼吸声,是那样的轻巧而和缓,可是渐渐地出现了急
促,突然,一个黑影猛地从床上腾起,随即便扑向了地上的小王。

  小王猝不及防,正被那个黑影扑个正着。

  是陈菲,那个已经袒露着胸怀的陈菲,她的酥胸紧紧地压着小王的脸,那份
酥香和柔温的肌肤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扑入他怀中的时候就不由自
主地抱紧了她,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小王在她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终于把脸挣出了她乳房的压迫,有些气
喘地说道:“别……别这样……不能这样,快,快起来。”

  “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我都给你……”陈菲此刻已经处
于恍惚之中,她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搜寻着,然后又压住了他的嘴狠劲地吻他,
小王哪里受过这个,立刻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从心底升起,那双手不由自主地便
摸向了那对酥胸,酥胸在胸罩的紧扣下越发的显得鼓胀了,大手的抓握下竟是滚
热滚热的发烫。

  陈菲一下坐起身,往后一扒拉便脱下了那件外衣,然后再一次地扑在他的身
上:“快……快帮我解开,我好热……”

  小王的手果真伸向了她的后背,已经摸到了胸罩的背扣,只要轻轻一解便能
一展她的丰满酥胸,突然一点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浑身一紧,那点本欲爆发的
欲望开始消沉,陡然之间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再亢奋。

  是警察的尊严和职责惊醒了他。

  他应有的权利只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借机伤害受害者,不管是在何种情形
下。

  陈菲很沮丧也很羞愧,她不言不语地坐在地上,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不要你保护,你……你们都是冷血动物。


  小王蹲在她面前,不敢再直视她的胸部,温言说道:“陈小姐,……我是警
察,我不能做……做那样的事,很对不起……你还是睡觉吧。”

  陈菲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又扑入了他的怀里:“我就是喜欢你,你…

  …你真的要了我吧,要不……我以后嫁给你。“

  她哽咽着又说道:“我回去了也没人会要我了……他们一定以为我……”越
说越伤心,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小王赶紧劝慰她,好一番劝导以后总算止住了哭泣。却把个小王搞得焦头烂
额,内心直叹:好险好险,差点就犯了错误。

  肚子实在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整天都被捆绑着
也不让她畅快地呼吸,眼前更是漆黑一片,凝芳此时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
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幸好一路上不是坐车就是被居老大托着行走,一旦不坐车
几乎都是走在乡间小路上。

  她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浓,像这样避人耳目地行走在这样比较荒僻的路上,是
很难跟踪的。虽然她完全看不见,但身处旷野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她希望孙坚
光不要出现闪失,要不然自己的命运可就无法掌握了。

  疲惫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几乎软瘫地坐在了地上,凭感觉好像是在一间
屋内,因为周围没有了自然的和风,而坐着的竟然是木板铺就得地坪。

  她好累,突然之间的坐下更使她感到浑身乏力,她微微的摇晃着开始往前倾
下了身子,随后便一头伏在了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醒来,眼睛一睁竟然发现眼前一亮,一丝暗淡的光
芒就在她的眼前闪亮着,她循着光亮转过头,是供桌上的一盏油灯在熠熠发光。

  供桌下,一位老太太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垂首念佛,那串深褐色的佛珠在她手
里轻巧地拨弄着,喃喃细语般的念经声伴随着摇曳的灯光在幽暗的屋内回旋着。

  凝芳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臂还是被反臂捆在了背后,不过不是
很结实,显然在她睡着时,他们已经重新把她捆绑了,并解开了她蒙眼的绷带。

  她勉强弯腰把身子弓了起来,并用力跪起,总算可以坐着了,不过是坐在自
己的脚后跟上,因为腿上依然被绑着绳索。

  老太太好像知道她已醒了,却并不理睬她,一幅漠然的样子。

  凝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虽然嘴里此时没有被塞住布
团,可嘴上却被绑着紧紧的布带。

  她还是使劲地发着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含混“呜呜”的一点都无法听清。

  于是她不再言语,往前挪动身子慢慢移向打开的门口,就在门口她停了下来,
抬眼看着已经没有了星光的夜空,无力的依* 在门框上,这是一阵风呼地吹过,
很凉带着阴气。

  要下雨了,她心里想着,雨天会不会继续赶路呢,小孙不知现在在哪里?

  一个老女人从那天井里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稀饭,不用说是来喂凝芳吃的。

  “你果然醒了,睡得不错吧,来,吃点东西,有了体力明天才好赶路。”

  饿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凝芳算是熬了许多的痛苦,此时
也可以稍稍调整一下了,她明白以后还有很多的经历需要她继续支撑着,身体是
一个重要的保障。

  老女人走了,老太太还在不停地念她的经。

  凝芳环顾了一下屋内,这是个古居式的老宅子,一式的砖木结构,虽然有些
破败却还是很有风格的,宽敞高大完全的木地和格子窗。板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人
家,凝芳有些惊奇。

  天井外是很高的黑色围墙,围墙上爬满了开着红色花朵的凌霄花藤,只是在
黑夜很难发现花的嫣红而已。

  天空有乌云在翻滚,时而又有闪亮在云中出现,终于雨点开始吧嗒吧嗒地滴
了下来,然后便是突然之间的倾盆大雨,雨点溅在了凝芳的身上,点点的凉爽十
分的惬意,她不禁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那要着凉的,快过来吧……”是那个老太太的声音,凝芳回头看着她,犹
豫了一下便在地板上挪动着移了过去。

  灯火开始在风中紧张地摇晃着,呼啦啦的好像快要熄灭了,凝芳坐在老太太
的身侧,眼光透着一种探询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都是快要死了的人……”她低沉地说道,声音很
干涩,像从枯木里挤出来的声音。

  “呜……呜……”凝芳低声地叫着。

  “女人么生下来便是男人的……听话了才会讨男人的喜欢,懂吗?要好好的
服侍男人……”

  凝芳刚才还对她又稍稍的好感,此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本来对
她吃斋念佛的样子,总觉得她的心一定会很慈软,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想
法,而且还是对一个被强行剥夺了自由的女人这样说,她一定是个很封建的家长。

  她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她的身边,没想到老太太又说道:“你别想走,今晚就
跟我一起睡,我来给你说说以后怎么服侍男人,坐好了……别动。”看来这个老
太太的思维很敏捷,并不是她外表所显现的那份老太龙钟的样子。

  凝芳此时倒有了一种想法,想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在这些
人里面又是什么脚色。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门,然后浑身湿透的居老大回来了,他径直来到老
太太的面前:“姑妈,还没睡呢?”

  “嗯,我在帮你说她呢,她好像什么都不懂……”

  “唉,姑妈,她又不是你侄媳妇,还不是帮人家弄的,你白费那个劲干什么,
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把她带过去。”

  “你把她留着,我要跟她一块儿睡,还有点东西要给她看看,也好让她知道
女人该怎么做……想起我那个时候啊……”老太太叹着气好像很感叹的样子。

  “嗨,什么宝贝那么稀罕,也让我瞧瞧吧……”居老大也来了兴趣,眼睛看
了看正跪坐着的凝芳,伸手便在她扎着布带的嘴上摸了摸。

  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拿起拐杖有点颤巍巍地向里屋走去:“把她带上,跟我
来。”

  居老大蹲下身把凝芳捆腿的绑绳解开,一把把她拉起,捏着她的胳膊就往里
走,凝芳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呜呜”哼叫了两声趔趄着被他拖了进去。

  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老太太却能摸索着打开屋角的那口箱子,
又是一阵摸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咕哝道:“好了,找到了……”

  居老大此时已经把灯点亮,灯光摇曳中却见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件铜制的东西,
借着灯光仔细一看,是两片有弧度的铜片相合而成的,后面一片较宽,前面一片
成三角形而且还在中间设了铰链,那下面的一部分便可以翻折起来,翻折部分的
头部有一个小扣眼,上面挂了一把小铜锁,是那种很古旧的铜锁,铜具和铜锁都
泛着暗淡的的墨绿色,且铜具的里层竟然还垫着一层牛皮。

  老太太似乎有了很深的回忆,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反复地看着,然后对居老大
说道:“把她的裤子都脱了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嘿嘿,你还没
见过呢。”

  居老大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有些得意的老太太,回身便把凝芳拖到了怀里,凝
芳看见那东西便感觉到那肯定不是什么吉祥的物件,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已经袭
上了她的心头,此刻居老大把她抱入怀中,正要扯她的裤子,她哪里肯依,便拼
命地挣扎,无奈被捆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条裤子被他扯破了以后便三
两下就脱了下来。

  一条窄小的白色三角裤就套在她的臀部,裤头里露出缠绕住阴部的绷带,这
两天中凝芳只被允许解过两次手,其余的时间她的下体一直是被裹紧的。

  居老大一只手按住了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凝芳,一只手使劲地扯下了她的内裤,
然后看着老太太。

  凝芳俯身趴在地上,扭头看见老太太把那玩意已经一分为二,然后对居老大
说道:“来。给她戴上,这个放后面,这片扣在前面……”原来这个铜制的玩意
竟然跟女用内裤一样,但却是用来锁女人的阴部的,凝芳此时才明白过来,立刻
急得又是一阵使劲的挣扎。

  居老大也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他就有了模糊的想法,果然不错,真被他猜到
了。

  他狠狠地在凝芳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只打的凝芳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地更是
大声“呜呜”直叫,居老大又点火了,也不言语,一把拉住她嘴上的布带,扯了
几下就扯到了脖子上,凝芳乘着被松开了嘴的机会,大声地怒喝道:“放开我,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我让你叫……臭丫头,找死。”居老大已经拿起一团布狠狠地往她嘴里塞
去,凝防扭不过他,终于张开了嘴任他把嘴堵得严严实实,一大团的布塞满了整
个口腔,只有少许的部分露在嘴外,居老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随手操起了地上
的一根细细的小竹棒,扬起手便往她身上抽去。

  第一下便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她原地小跳了一下,眼泪几乎要掉
下来。

  凝芳含着那塞紧了的布团,发出的“呜呜”声简直很低很低,眼里已经没有
了刚才的那点倔强,随之而来的是委屈和惊慌。

  她带着乞求可怜地看着居老大,眼光始终盯着那半空中的竹棒,开始频频地
摇头。

  “怕打是不是?那你听不听话?”居老大的样子真得很凶。

  凝芳“呜呜”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此刻她的
心里已经不存在什么任务和职责,她只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某种痛苦和折磨,她要
避免这样的折磨,这么些天以来,她已经受够了,唯一希望的是赶紧结束这样的
生活,所以她愿意屈服而且也只能屈服,也愿意承受可以承受的折磨。

  居老大在老太太的指导下,把那两片铜制的玩意戴在了凝芳的臀部,不知是
巧合还是那时的女性都有那样丰腴的臀部,这件玩意好像定制的一样,正好完全
扣合了凝芳的阴部,并严丝合缝地扣紧了,因本来她的下体就包裹着绷带,所以
那东西就更加紧密地贴附者,密密地控制着,并在蜜穴处用那小锁锁上了。

  铜具很窄小,比她的三角裤还要窄,小锁晃荡着轻轻地击打在铜片上,发出
有些沉闷的声响。

  居老大弯着腰仔细地看着,还不时“啧啧”地称赞着:“我说姑妈,这玩意
你从哪弄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还真不错,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哼,你小子怎么会见过,又有多少女人见过了?”老太太显然很得意。

  凝防扭动着臀部,想要减轻那里很强烈的束缚感,眼里开始有了泪水,她知
道自己的坚强在此刻已经被摧毁了,但还在坚持,或许那只是很勉强的行为。

  “小子,你知道你姑妈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老太太自豪地仰了仰脖
子,眯缝着那对小眼睛看了看居老大,见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告诉
你也不会相信,哼哼,这方圆几百里那时候谁要想娶个媳妇什么的,可都要看我
的眼色。怎么不信?那时咱这里一直就很穷,灾呀荒呀的特别多,男人们啊都娶
不上媳妇,没法子,急啦,干什么的都有。我呢那时跟了个吃黑饭的,嗨,就是
土匪,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弟兄。没事的时候呢,总会想些法子到那外乡,找一户
有钱的人家,把他们家里的千金或公子给绑了,然后便开了赎票,就等着收钱啦。

  呵呵,告诉你,我和那死鬼后来就* 这倒还积攒了些钱,再后来,我们的名
气大了,人家可就防着了,生意越来越难做,还是我想了个主意,从此以后我们
专做贩人的活,只要能看得上的女孩子,能绑上的就绑上,能骗走的就骗走,反
正到了路上也统统都绑了,不过绑来的女孩子可都是外乡的,咱也记住那句话:
兔子不吃窝边草。“

  老太太喘了喘,居老大则把凝芳拉到床边,让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点上烟
然后又动手捆绑凝芳的大腿。

  “可是啊,有时候绑来的女孩还没到买主的手里,就被他手下的弟兄给糟蹋
了,这就卖不出价钱了,有些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麻烦,那时解放军到处都在剿匪,
我们都没地方躲,人也没地方绑了,没办法,后来还是我那死鬼叫别人给想了个
主意,说只要把绑来的小妞给她套上个套,不让弟兄们在半路胡搞,这样不就可
以卖高价了吗?于是啊,就找了一些乡里的老家伙,让他们想办法给打造了一副
阴锁,就是现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不瞒你说吧,这件东西那个时候我那死鬼也
常常给我戴上,说是好玩的很,到把我给折腾得半死,他却开心得不得了……唉,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好好藏着,可是已经不能再用了……”老太太深
深地叹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撮动着开始又捻起了那串佛珠。

  “没想到姑妈还是扛过枪上过山的的,我说这老屋子怎么会这么老呢,原来
都是姑妈年轻的时候抢来的……”

  凝防拧了拧眉头,因为居老大在她腿上的绑绳收得太紧了,弄得她很疼,却
不敢再有抗拒的意思。

  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嘴,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布带重新打开再绕到她的嘴上,
缠了两圈后在脑后收紧打结。

  “好咯。姑妈你也该睡觉了,我先把她带走了,她在这里你管不住她,还是
我看着她吧。”说完把凝芳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埋怨声:
“这小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拐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把凝芳放下来,黑暗中便有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居
老大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姑妈的干女儿水萍,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刚才也没有
看见她,想不到她竟然躲在这里。

  什么都不管了,他把凝芳往地板上一放,回身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水萍……

  雨下的很大,哗哗地便在天井中积了一个水潭,屋檐成了雨帘,却挡不住秋
来的凉意,凝芳就在秋夜的无奈中伴随着那忍不住的呻吟声……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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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林子里金黄一片,阳光很热情地洒满了屋前的那片长满了青草的院子,那
些当作篱笆围住院子的低矮木桩,就是森林和家园的分界线。所有原始的生命都
在那生机勃勃的森林中不断孕育着,而这个简陋的木屋里,却有着渴望原始的那
份祈求。

  素云就坐在院子里,坐在被阳光覆盖着的屋门口,她静静地* 着墙壁坐在小
木凳上,任那不再滚烫的阳光照射着,心里很平静,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温馨。

  二娃正在院子里逗着那条黄狗,她娘则在院角落里捣弄着那一小片菜地,头
上满是汗珠,就连身上那件薄薄的汗衫也湿透了,没戴文胸的胸部都隐隐地显露
了出来。

  素云有些慵懒地动了动身子,依然被捆在背后的双臂还是吊得高高的。她想
笑,因为他看见二娃逗狗时那笨拙的样子特别好笑,笑声被塞在嘴里的布团堵住
了,只有迷人的笑意在她的眼角对着阳光展现着。

  她已经不再为将来烦恼,她从心里完全屈服了,她感觉现在很安静也很轻松。

  自从那天晚上被带到了这里以后,她的眼睛就被释放了,于是她每天早上就
在二娃的牵引下坐到院里,看着苍翠中渗着金黄的茫茫森林,听着各种各样鸟的
欢叫,还有芬芳的花香缓缓地飘来。

  二娃打开了那个低矮的栅栏,那只叫阿黄的大黄狗兴奋地跑了出去,二娃怪
叫了一声也显得很兴奋,呼地一下也追了上去,口里还大声地叫唤:“媳妇啊,
快来哦……”

  素云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但二娃娘还在眼前看着她,那里敢自己跟上去。她
站起身,眼睛看着二娃娘,见她斜着眼睛白了自己一眼后,很简单地说道:“快
去吧,别东跑西跑的,好好照顾二娃。”

  素云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地“呜呜”了一声,慢慢地往外移动着步子,心想
:又不是我要去,再说了我被你捆着呢,还要我照顾二娃?

  二娃娘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生气了,便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素云的面前,
一把捏住了她的耳朵:“我跟你说话,你好像很不愿意听,是不是?你再要这样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素云泪光盈盈的看着脚下,那里敢抬头看她一眼,她知道她的厉害,也尝过
她许多的责罚,从心里她已经屈服于二娃娘了。

  二娃娘把素云转过身子,检查了一下她身后的绑绳,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
塞了塞,然后对她说道:“站着等一下。”说完她进到屋里,不一会又拿着一只
小口罩出来了,素云知道她要干啥,便很乖巧地站着一动不动,让她很轻松地把
口罩绑在自己的嘴上。

  “到林子里时小心点,好好跟着二娃别瞎跑,听到没有?”女人狠声说着,
并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眼罩塞进她的胸部夹在胸罩里:“到时候让二娃给你戴上,
别忘了。”说完又把一圈绳索挂在素云的脖子上,那是让素云回来时可以被二娃
牵着用的。

  素云点着头“呜呜”答应着,这才稍稍加快脚步,迎上远处正等着她的二娃。

  阿黄兴奋地在林中乱跑,二娃一直跟在它后面追着,倒把素云一个人抛在了
后面,林中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藤蔓和枯枝败叶,反绑着双手自然很难平稳地
行走,素云又不敢离二娃太远,只好努力地跟上,却总是被绊的趔趔趄趄。

  到了前面的一个小山坡,那里的树林却比较稀疏,山坡下密林环绕中还有一
片小池塘,就在池塘的岸边还有一间小木屋,素云和二娃已经来过一两次,她知
道二娃喜欢在这里爬上爬下地采摘着树上的果实,又总是吃得满嘴脏兮兮的。

  显然今天到了这里,他肯定又要自己玩着花样采东西了,素云站在一棵树下
不再走动,眼看着二娃正笨拙地往一棵树上爬去,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生怕他会掉下来。

  此时二娃回头正好在看她,见她带着笑容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担心,他的心里
也不觉一震,别看他傻,可心里却装着素云呢,她的任何一点表情他都会很明白。

  他又笨拙地下了树,憨笑着来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素云,那双手便已
摸到了她的胸脯,阿黄也凑趣地舔着素云的裤脚。二娃似乎有了冲动,越发的把
素云抱的紧了,嘴也凑到了她的脸上。

  素云被他逗得开始兴奋起来,“呜呜”地哼着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二娃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部,隔着胸罩揉摸着她的乳房,却把乳罩内塞着
的眼罩给挤了出来,二娃一看知道是他娘给他的,便顺手给素云戴上了,素云低
着头,让他把眼罩带子在她后脑勺系紧了,这才轻轻甩了甩额前的秀发,把身子
往他的怀里* 去。

  眼罩是纱布的,绑在眼睛上很柔软也很舒坦,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素云好
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那段温馨的过去一样,让她回味和兴
奋。

  二娃突然解开她的衣襟,在胸部捆住的绳索下扒下她的胸罩,然后用她脖子
上的那圈绳索拴住了她的乳房,素云疼的“呜……呜……”哼叫了起来,想扭动
又不敢,只好对他使劲摇晃着脑袋。

  二娃用手捏住她的眼罩一角,往上掀了掀,露出素云的一只眼睛,他对那只
眼睛笑了笑:“哦。媳妇乖……我带你去玩喽……”

  素云透过那小小的缝隙想用眼神制止他,无奈他只掀开了一小会,眼前立刻
又是一片黑暗。随即胸部一紧,那条拴着乳房的绳索便收紧了,接着她只能跟着
那绳索的牵引趔趄地往前行走,亦步亦趋却不能停下,唯有阿黄在她的脚下绕来
绕去欢跑不已。

  二娃傻是傻,可还有着孩童般的天真,他喜欢逗弄素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
他就会笑得很开心,“咯咯”的笑声常常在林子里响起,便有那听不惯他笑声的
鸟儿都惊飞了起来,扑楞楞地飞向林子的上空。

  踩在松软的败叶上,感觉不是那样的踏实,素云又被他蒙着眼睛,只能小心
翼翼地在他的牵引下往前走着,那拴住乳房的绳索还扯得她有些疼,她几次想要
告诉他让他别这样,却又无法开口。

  不知道又走到了哪里,好像周围更安静了,并有一股森森的阴气环绕着她,
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了阳光的照射。

  大概到了密林子里,素云猜想着,心里有了很浓的寒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
么。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二娃将她* 在一棵一人粗的树上,便用绳子把她牢牢地
捆在上面,还不放心似的解开她嘴上的布带,从她的裤袋里掏出一团棉布把她嘴
里湿了的布团给换掉了,然后再包紧嘴部戴上口罩,只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鼻子,
并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自己在这里玩吧,我要去捉虫子了。”二娃捏着她的**对她说道,说完
又狠劲地捏了一下。

  素云疼的“呜……”地大叫了一声,并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连贯
的“呜呜”喊叫,好像在跟他说话。

  二娃“嘿嘿”看着她傻笑着,一回头不再理睬她,呼唤着阿黄便走了。

  素云急了,她大声地叫道:“你回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

  你回来……“

  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那被绑着的小腿一屈一屈,头左右摇晃着,可是
二娃早已跑出老远,消失在树木和灌木丛之间。

  好一会,素云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她使劲挤弄着眉头,想把蒙住眼睛的眼罩
弄开,可惜眼罩绑得很紧,别说弄开,就连抬动眼皮都很困难。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和寂静让她越发感到恐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他带进了什么地方,这

             里肯定有野兽……

  想到野兽,她突然感到绝望起来,身子开始颤抖,低低的哭泣声在口罩中轻
轻地发出。

  裤管被捆腿的绳索扯在了膝盖处,好像有只虫子爬到了她的小腿上,痒痒的
让她很难受,她跺着脚想把虫子赶跑,可是脚跺不起来,因为那绳子就拴在脚踝
上,并紧紧绕在背后的树上。

  几声清脆的鸟叫竟在她的头顶响起,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像在唱歌又像在嘲
笑素云,素云微微喘着气,凝神听着,心随着那歌唱渐渐地舒缓开来,一些动听
的和美妙的乐曲在她脑海里开始浮现起来。她的头* 着树干,不由得也哼起了那
些曾经非常熟悉的最动听的曲子,曲声从她的鼻间缓缓飘出,清悠悠地在林中回
旋着。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带着很悦耳的乐曲,悄悄地从远处滑过,素云一听欣喜起
来:你总算来了。

  她高兴地又“呜呜”地叫着,尽量大声地呼喊他,她实在太害怕森林的寂静,
别再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不对,二娃他不会哼乐曲……

  口哨声嘎然而止,接着似有脚步声在小心地缓缓* 近,不一会便能感觉到有
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两个人。素云实在无法判断,但她已然发现眼前的
肯定不是二娃,二娃虽傻却不会鬼鬼祟祟,而这眼前的人好像跟鬼魅一样悄无声
息地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来人不说话,就那样站着好像在看她,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似乎又觉得
有某种希望来到了她的面前,于是她试探着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希望他们能
开口说话。

  只一会儿的静默,接着便有了反应,一只手先是摸了摸她脸上的口罩,好像
在察看她的嘴是否被堵住了,然后那手便捏住了纱布眼罩的下沿,用力往下一拉,
眼罩便勒在了她的鼻子上,并箍得紧紧的。

  素云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便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一个较瘦的男子带着一
顶软边的太阳帽,手里提着一把长筒猎枪,站在旁边正惊奇地看着她,另一个看
上去比较胖,一副墨镜顶到了额头,肩上也挎着一杆长铳,两个人都穿着那种口
袋很多的背心,背上还背着帆布挎包,脸上脏兮兮的一幅疲倦相,看样子在林子
里很久了。

  素云心里一哆嗦,不知为什么,原先的那种希望突然消失无踪,只觉得眼前
的这两个人让人觉得很恐惧,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怀着什么鬼胎,有
点神神秘秘的。

  他们是猎人?素云判断了一下,又否定了。那他们一定是偷猎者,肯定错不
了。

  胖子此时突然咧着嘴笑了,有点像获得意外惊喜似的,并回头看了看瘦子,
瘦子也笑了,笑得很难看,原来他嘴里的牙齿竟然都黑了,这一笑让素云感到特
别恐怖。

  胖子凑到素云面前“嘿嘿”笑了笑:“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坏人绑
架了?”说着话,还不断地上下打量着素云。

  素云被他看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心中还存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她瞪着眼睛对
他眨了眨,然后“呜呜”地点头,可是一犹豫间又连连摇头。

  “嗯?那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胖子有些疑惑了。

  素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解释却开不了口,而眼前的人又好像不愿意给她解
开嘴上的封堵,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只是使劲地扭动身子。

  “哦,是不相信我们?不过我看你也不一定是好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跑到这
里呢,还说你不是被绑架的,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做了坏事被人捆在这里
接受惩罚……哼哼,我说的对不对?”胖子带着狡猾很得意地说道,而且是很断
定地说道。

  素云一听急了,涨红着脸连连摇头,还不断地“呜呜”叫唤,并把下巴抬起
对着他,希望他能给她解开封嘴,她好解释给他听。

  胖子此时把两手一拢,挺起肚子严肃地说道:“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我最恨
的就是坏女人,哼哼,我看……”他摸着下巴开始思索,眼睛在素云的身上不停
地打转。

  “老蔡,我们把她带下山,然后……然后就交给村委会,怎么样?”他回头
对瘦子说道。

  瘦子走上一步,用手在素云的胸部摸了摸,脸上带着淫笑:“行啊,那样我
们就立功了,嘿嘿,不过这山可太大了,说不定还要在这山里走很多天呢,哈哈。”

  胖子也会心地大笑:“是啊是啊,那咱们就辛苦一下咯,也算为民除害?”

  素云害怕极了,看他们一说一唱的分明是在恐吓她,她几乎讨饶地看着他们,
“呜呜”摇头恳求着,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她带走,因为她明白此两人一定不是
好东西,落在他们的手里,还不如被二娃母子每天捆绑着,至少,可以过着比较
安逸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自由。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阵手忙脚乱,动手就把素云从树上解了下来,一看她身
上竟然捆绑得如此结实,两个人不禁大喜,这下可省了他们再动手,只是两个人
的手都不停地在她敞开的胸部摸来摸去,还不时拽动那拴住乳房的绳子,逗得他
们兴奋不已。

  “嘘……”胖子突然惊觉过来,他似乎想起素云既然被捆在这里,那附近一
定有人,于是他们依旧用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牵着她赶紧离开。

  绳头捆在了瘦子的腰上,素云只能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胖子又把那眼罩重
新给她提了上去封住眼睛,还把那带子收得更紧了。

  “嗨,老蔡,我说咱今天的收获还不错,野物没有打到,却打到了一头尤物
……嘿嘿,你说……这出来都两天了,也算有了收获。”胖子小声地说道。

  “那……咱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瘦子回头一脸的坏笑。

  “行,妈的,也好久没干那事了,再不玩,我那玩意说不定要荒废了……哈
哈。”

  素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想逃又逃不掉,想喊又喊
不出,她索性往地上一蹲,就是不往前走了,胖子一把把她提起来拎着就要往前
走,素云用脚使劲蹬着地,躬着身子就是不走,可那乳房上捆着的绳子,却扯得
她实在疼的受不了,她这才一点一点地跟着又继续行走。

  “你个坏女人,竟然敢违抗村委会的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再给你开
个批判会……对,就这个样子,就像解放前斗地主婆一样,哈哈……”胖子怪声
怪气地笑着说道,言辞间充满了得意。

  林子里实在很难走,又是被捆绑着,况且眼睛也看不见,也不知走了有多少
路,只是一味地穿行在密密的林中。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是一直走在有了很深灌
木丛的地方,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终于被他们解开了,并把胸罩给她戴好,胸部的
绑绳也重新整理了一遍,使得捆绑更紧密和结实。

  果然,行走有了难度,素云只知道自己时常的被他们按下脑袋然后在低矮的
灌木中穿行,看着素云行走很困难,浪费了很多的时间,胖子便给她解开了纱布
眼罩,好让她从容行走。

  素云从没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耀眼的光线从高大的林木上空一丝丝的撒下,
很美丽很灿烂,行走在这样的林间感觉似乎很浪漫,也很有诗意……只是……。

  突然素云的眼睛盯住了一个地方,有点怔怔地,胖子循着素云的眼光也看到
了,那是一只正在发愣的野兔。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野兔应声倒地。

  “嗯,没想到你这个坏女人运气还不错,等一会啊有你的一份。”胖子很高
兴,大概又有了收获,令他喜气洋洋的。

  下了一个山坡,便听到了小溪哗哗流动的水声,素云也看见了那条小溪,那
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一片很翠绿的草坪就在小溪旁,瘦子拣来了一些干柴,不一会就架起了一堆
火,胖子让素云坐在一棵大树的底下,然后把她拴住,又在她脸上拧了一把:
“好好呆着,过一会就开饭了。”

  素云抬头看着他,眼睛轻轻地眨巴了一下,分明很委屈的样子。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妈的……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吧,只要听了
老子的话,哼哼,说不定我就把你给放了。”他说完扭转身就来到了火堆旁。

  瘦子早已动刀宰兔,只几下便把一张完整的皮毛给撕了下来,素云吓的紧闭
着眼睛,连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此时胖子正好回头看她,见她的模样立刻哈哈直笑。

  好香啊……终于过了一段时间,那阵香味便深深地打动了素云的胃口,她的
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烤得红红的兔肉。

  胖子拿起一段肉来走到素云的面前:“小妞,怎么样,饿了吧?想不想吃?”

  眼里充满了调侃。

  素云自然想吃,只是哪里敢承认,怕的是又受到他们的挟持。

  “哼,不想吃是吧?那好……”胖子把肉往嘴里一咬,把她嘴上的口罩往下
一扯,却没扯动,便伸手到她脑后动手解素云的口罩带子,不一会,嘴里的布团
也被抽了出来,素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涨红着脸看着他,却不敢和他说话。

  他蹲下身,把肉往她嘴里一塞:“来呀,快吃一口……”

  素云打心里厌烦他,当然也害怕他,她使劲抿着嘴就是不吃,胖子火了:
“妈的,臭* 子,老子喂你你还不吃,真他* 的* 死了,好,你上面不吃,老子
让你下面吃……”

  他回头对瘦子大声说道:“老蔡,你先去别处转转,我先忙一会……”

  瘦子会心地一笑:“行,小心点,别把积累的都泄了啊,回去你老婆可就没
得用了……哈哈”说完背起他的猎枪就往林子里去了。

  胖子这下可来了劲,心急火燎地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树上的绑绳,然后把她拉
起,只一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素云弓着身子拼命地挣扎,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大哥……别这样,大哥……唉哟,疼死我了……大哥,放了我吧……”

  胖子一把狠狠地捏住了素云大腿内侧的肉,逼迫着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然
后他把她按在地上躺下,奋力一压便扑在了她的身上,素云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
这一劫,但总不能眼看着遭他如此的侮辱,想要挣扎,内心中的那点反抗却早已
被那段捆绑的日子消磨了。

  她轻声地呜咽着,任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粗野地抓揉着,就好像那是一堆棉
花,可以随意揉捏。

  他真的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动作粗野又狂暴,只把素云折磨得气喘吁
吁,终于那炽热的阳物进入了她的体内,一番强烈的运动,几经反复,随后便迅

             速地平静下来……

  胖子很守规矩,当瘦子再次趴在素云的身上时,他便背转了身走到了溪边。

  素云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瘦子老蔡,满脸的哀求之色,那种委屈的眼神却并没
有打动瘦子,他不想听她低声哀婉的恳求,仍把那布团塞进了她嘴里,义无反顾
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却说二娃娘正在家里忙碌着,门外突然有人喊她:“表嫂,
在家吗?”

  她一听便知道是老王头的表弟来了,她不能不赶紧出去,因为现在的住所就
是他提供的,要不然他们母子可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表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一个脸上好像很多天没刮胡
子的人,那个人他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头,她一下激动得差
点掉眼泪:“你……你怎么回来了?”

  “放了。”老王头很简单地说,然后便直往屋内走去。

  当然又是一阵激动和感慨,二娃娘赶紧给他弄了一些吃的,老王头便问起了
目前的情况,二娃娘很自豪地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又把那丫头给绑回来了,
想在好像很听话了,跟咱儿子也很要好,看来明年可以抱个孙子了。”她说着说
着就开始笑了,笑得很幸福。

  “嗯,他们人呢?”

  “出去玩了,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女人高兴地说着往外就走。

  赶到那林中池塘边的小木屋时,却发现二娃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已经睡着了,
那狗儿就趴在他的身边,她往屋里一瞧竟然没有发现素云,心里一惊,赶紧把二
娃推醒了:“二娃,你媳妇呢?”

  二娃揉着眼睛,傻乎乎地说道:“在……在那林子里被我捆着呢。”

  “走,快去把她带回来,你爹回来了。”

  “哎,爹带好吃的回来了吗?”领着他娘赶紧来到捆绑素云的地方,可是哪
里还由人影,只有那棵树下还留着杂乱的脚印,把杂草都践踏了。

  二娃傻了,张着嘴楞楞地看着那棵大树,女人这下急了,一个巴掌抽在了他
的脸上:“你个傻瓜,你……你怎么让她跑了,她去哪里了,你说呀?”女人可
真急了,脸色煞白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处察看着。

  “快,快回去吧你爹叫来。”

  二娃哭丧着脸没命地往家里跑去,不一会老王头和他表弟也都来了,他表弟
看着二娃娘着急的样子赶紧劝道:“表嫂别急,让我的狗儿给你查查。”

  他带来的两条猎狗确实很灵敏,只稍稍闻了闻便直往林中追去。老王头头让
女人先回家,他带着二娃和表弟一路追踪了下去。

  看来她不是一个人跑的,那地上怎么没有松开的绳索呢,会不会是又被别人
给抢走了?老王头一路跟着狗追着,一路思索着着,不过他判断着素云基本上是
被别人给绑走了,因为她要是自己逃的话也不会往林子深处走,而且还没有松开
绑绳,看来她凶多吉少。

  他回头看着跟在身后满脸眼泪鼻涕的二娃,心里不觉生出了爱怜之心,想想
这么多天一直和他分别着,今天总算又再见面了,却没想到碰上了这件事,心想,
不管怎样,看着他们母子两这样辛苦,也一定要帮儿子把媳妇追回来。

  猎狗就在小溪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那里有一堆早已熄灭了的火堆,二娃一
眼就看见了树脚下一件女人的胸罩,他拿在手里嘟哝道:“这是我媳妇的……”

  “看来他们过了溪,咱们追过去吧。”老王头摸了一下二娃的脑袋对表弟说
道。

  又翻过了几道山梁,过了几条小溪。

  傍晚时分,他们站在了一个半山坡上,很想往下冲的猎狗被他们牵住了,老
王头看着山坳里那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对表弟和二娃说道:“儿子啊,你和表
叔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媳妇给带回家。”

  “表哥……我还是在这里帮帮你吧,要是进了村,他们可人多你弄不过他们,
我还是……”

  “你不懂,我可不会和他们硬干,我这是去偷……要不这样,你帮我把二娃
送回去,然后你再回来就着这里等我,你打个来回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好,要
是顺利的话我在半夜前就能完事,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点。”说完,表弟带着二娃就返身回去了。

  老王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他不能和这里的人硬碰硬,第一会把事
情弄糟,自己孤身一人也打不过他们。第二,他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到时自己一
家人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他要悄悄地进行,最好是不惊动任何人,不过
却很麻烦,他根本就不知道素云目前的情况,也不能判断素云就在眼前的小村子
里,他把他们支回家,就是怕事情一旦搞糟了也不会连累他们。

  他整了整身上本就很邋遢的衣衫,然后迈开步子下了山坡。

  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淡淡的炊烟,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老王头满脸乱糟糟的胡子就象个要饭的,当然咯,他肯定不能扮作要饭的,
没有那个叫花子会跑到穷山沟里去要饭。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那就是出来找自己的傻儿子,
这个理由不错,可能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他敲开了一户人家,带着着急和可怜
的神态开始询问。

  再说素云被他们强* 了以后,他们好像还不愿意把她放走,而且把那胸罩给
扔了,就那样半裸着上身,然后捆绑得紧紧的,继续押着她穿行在密密的林中。

  素云流着泪却无法出声,他们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带上了那只口罩。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一条小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押着素云行走时,突
然旁边传来一声喝叫:“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胖子闻听吃了一惊,还没取下肩上的枪,又是一声断喝:“别动,再动我要
开枪了。”

  两个人赶紧放下了手,慢慢转身一看,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山里老头,手里
端着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胖子反应很快,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哎唷,是老大爷呀,我们……我们是
进山……进山捉坏人的,你没看山外的布告?”他真的很狡猾,因他知道素云的
模样肯定会引起老头的怀疑,索性编个谎言把他骗过再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是偷猎的吧?哼哼,别再骗我了。”老头狐疑地
看着他们。

  “老伯,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是出来赚外快的,那布告上贴了,
谁能抓到那个逃跑的贪污犯,谁就能得到五千块的奖金呢,这可是布告上说的,
你不信出山去看看?”他又一把把捆着的素云拉到面前对将信将疑的老头说道:
“你看,把她抓到了吗,这个就是那镇上布告里说的贪污犯,听说她可拿了有三
万多快的钱呢,嘿嘿,还不是让我们给抓住了,这不我们正准备把她带下山呢。”

  素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胖子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臂膀不让她挣动。

  老头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紧紧地盯着素云赤裸的上身,端着枪的手也在
微微颤抖:“这……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抓坏人的?不是偷猎的?”

  “嗨,那是当然咯,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老头还在犹豫着,眼睛却始终不离素云。

  胖子突然说道:“唉呀,要不这样,老伯,我们呢把她交给你,这钱么也让
你去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先走了,实在麻烦老伯你了。”他好像已经看透
老头的心思了,便顺水推舟迎合他。

  老头的脸上一丝喜色掠过,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行,你们把她交
给我,我……我可没功夫出山去,还是……”

  “老伯啊,我们一看就知道你是位热心的好人,像这样为民除害的事你一定
会很积极的,不过也不急,你先把她带回家,等你有空了再把她交给政府,布告
上说了,这领奖啊可以两个月呢。”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还没等他说话,胖子已经向他告别了:“老伯
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再见。”胖子趁老头正愣神的当口赶紧和瘦子一起走了,
那脚步就想跑似的,生怕老头会追上他们。

  老头眼看着他们走了,却又喜上心头,他站到在微微发抖的素云的面前,毫
不掩饰那种欲望,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绑绳,那手就和她的乳房碰擦着,眼里冒着
火:“呵呵,还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坏女人,大概还是个* 子吧,这么好看的身
子一定被很多男人搞过……”他咽着口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

  素云气得狠狠地瞪着他,扭动着身子“呜呜”哼叫起来。

  “唷,还不服气,走吧,跟我回山下,看我不好好地管教管教你,等我把你
交给政府,你就要坐牢了,哼。”

  说完,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撸去枝叶,在素云的屁股上狠劲地抽了一下:
“快走,要不我打烂你的屁股。”

  素云疼的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哭什么?打你这样的坏女人,我还算照顾了呢,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腿。”

  素云想要解释,但那堵嘴的布团实在塞得太紧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
鼻孔里能有一点哼哼声,也被口罩遮挡了许多。他用手摸着那紧贴着她嘴部的小
口罩,口罩是小四方形的纱布做的,手感很厚实,因为有四条宽宽的带子绕到了
她的脑后系紧了,便使得口罩很平整地紧紧压住了她的嘴唇。

  老头看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白纱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在手里看了
看,才明白原来是眼罩。他眯着眼看了看素云紧张的眼睛,微笑着便把眼罩提到
了她的眼睛上,往她脑后勒了勒再把带子收紧,嘴里唧唧咕咕道:“,呵呵,这
个还不错,这两小子准备的东西还真多……看你还能怎么坏……”说完狠狠地拧
了一把她的乳房,只拧的素云差点蹲下了身子。

  素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白纱布隐隐能见一点白光,此刻的心中又有了
比刚才更强烈的恐惧,眼强的老人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个好人,但他的眼光让素云
特别的难受和不安,而他的辣手又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老头押着素云在林中的小路上行走,只因走得慢或者走歪了路,素云也不知
被他抽了多少下屁股,素云那个心里气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还要打我?真是
可恶。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开锁声,心想大概到了老头的家了,接着她就
被领进了屋里。

  果然这里是他的家,素云很快就被牢牢地拴在了后院屋内的柱子上,眼罩也
被取下,她小心地环视着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吃惊,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
一张光光的床板架在凳子上,还有墙上挂着的两张豹子皮,以及到处都是的蜘蛛
网让她感到害怕。

  拴她的柱子是用来顶即将倒塌的屋梁的,看着那破败的环境,她哪里再敢扭
动身子,生怕稍稍的挣动会使屋梁断裂。

  “呜……呜……”她使劲呼喊着已经走出去的老头,希望他回来把她带离这
里,可那落锁的声音却清晰地听在了她的耳朵里。

  “别叫,明天就把你送到镇上去,看你还跑不跑。”老头远去时丢下了一句
话。

  素云听在耳里却喜在心里,她哪里再愿叫唤,真希望他立刻就把她送去。好
久老头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走到素云跟前仔细端详着,还在
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嘴里“啧啧”不停:“我说老木头啊,你真的想把她交给
官家?”

  老木头说道:“那又怎么办?她可是政府追查的犯人。”

  “你呀,真是太笨了,咱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有谁会来管咱们,你都打了
大半辈子光棍了,老天给你送来了媳妇,哼哼,你却不要。傻瓜!”老太婆有些
鄙夷地说道。

  “那倒也是……”老木头开始沉思起来,回头看了看素云,见素云也正十分
紧张地看着他,他立刻作了决定:“妈的,就听你的,我把她留下了,不过你可
不能出去瞎说,要不然……”

  “嗨,你个老木头,我跟你是谁呀?都这么些年了……你呀,快收拾收拾吧,
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准备准备,真是个老木头……有贼心没贼胆,这么肉实的女人
你都不敢要,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有用?”老太婆唧唧咕咕地说道着他,
把个老木头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无地自容了。

  素云天高老太婆这么一说,她可真急了,眼见得因那两个偷猎者的谎言,她
可以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又给搅了,一股悲哀从心底升起,
只盯着老木头“呜呜”直叫。

  老太婆看了看她,有些婉转地说道:“你也别叫,跟着我们老木头不会让你
受苦的,他有的是力气,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壮实得很呢,包你每天舒舒服服
的……”

  “唉唉唉……你胡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先忙去吧,我自己来。”老木头
十分尴尬地说道。

  “别这样绑着,一个不小心让她给跑了那就糟了,来,把她解下来,我来帮
你把她捆好了。”老太婆边说着便动手解那柱子上的绳索。

  老木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着解,然后把素云抱到了那块光光的
门板上,老太婆让素云躺下把腿屈起来,素云此时心里真希望那讨厌的老太婆赶
紧离开,她坐在那里使劲往后移动着,瑟缩在了墙角落里,眼睛怯怯地看着老木
头,缓缓摇着头“呜呜”叫着。

  “你躲也没有用,这事就那么定了。”老太婆把鞋一脱,也爬到了板上,她
也不管素云的挣扎,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一边脱着一边对老木头说道:
“快去拿些布头和绳子来。”

  老木头赶紧到了前屋,翻箱倒柜的取来一些干净的布头还有一捆白色的棉绳,
老太婆接过来以后对他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放心吧,
晚上包你可以派上用场。”

  脸色已经涨红的老木头有些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老太婆见素云还在躲避她,紧紧蜷缩着身子,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个
臭丫头,把腿伸开,要不然我拧烂你的耳朵。”

  素云紧皱着眉,疼的慢慢伸直了腿,眼里充满了害怕。

  老太婆很利索地就把她的小腿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并把一条长布头折
成一根棍状,缓缓地塞进她的下体,再拿一块布把阴部扎进,然后把被折着捆住
的两条腿再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解开她嘴上的那只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素云咂吧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说话,眼睛还不时偷偷地瞄着老太婆。

  眼见得老太婆把一团干布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张开了嘴任那布团塞了
进去,老太婆可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只把那布团堵塞的严严的,让素云的嘴大
大地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闭紧了,别老是张着。”老太婆在她的脸上反手打了一下。

  素云害怕的努力闭紧着嘴巴,但总是无法完全闭上,老太婆便用长布条开始
包裹她的嘴部,那个勒得紧啊,只把素云憋的脸色通红,连“呜呜”声都很难发
出。

  在她脸上又摸了一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素云,并检查
了一遍她上身原先的捆绑,扯了几下觉得很结实,最后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口罩依
然给她绑在嘴上:“好了,听话一点,别想逃跑的主意,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
也逃不出这些大山,不被豹子吃了也会被野狗啃了,哼哼,还是识相一点啊。”

  她顿了顿见素云眼里明显的感到了害怕,心下一喜,知道已经唬住了她,便
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反正啊,你只要好好留下来跟我们老木
头过日子,他总不会亏了你,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你们城里人,唉,你是城里人吧?

  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错不了。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吧?行了,晚上我再过来
给你说说,你先自己呆着吧,记住了,可要听话别乱动。“

  又是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便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那破板子钉住的窗户里还有
几丝暗淡的光亮透进来,素云越看越害怕,禁不住又缩紧了原本就被迫紧缩的身
子。

  下身很胀,嘴里也很胀,但都得不到释放,她的身子也在紧紧的束缚下感到
发胀,唯有鼻孔里尚能稍稍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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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为了学生

  终于天黑了下来,村子开始陷入沉寂,只有窗户里透出的昏暗的灯光,才能
隐约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生命的存在。

  素云就象一个粽子一样被捆在那里,憋住的呼吸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幸好
鼻孔没有被蒙上,那绵长而粗重的呼吸声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 着角
落坐在床板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转动着,旁边那扇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已
经看不到有任何光线的射入,偶尔会有一只老鼠从地上迅速的跑过,让她心中惊
惧不已。

  老王头在村里转了好久,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村里从来也
没有来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对于他的到来,村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

  虽说村子很小,但却经常会有外来者到这里歇息,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老王头却发现这个村子里年老和年幼者居多,青壮年几乎看不到,或许
都出山挣钱去了。

  眼看着天已黑了,他好不容易在一户人家找了个可以躺一下的柴棚,有些心
烦地躺在柴堆上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主意,估摸着村里人基本都睡了,他才悄悄
起身在村子里慢慢转悠起来,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在他们的窗脚下偷偷地聆听着,
但什么也没听见,却引来了好几声激烈的狗吠。

  此时他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再呆一晚上,明天再看看也不晚。

  就在老王头回到柴棚睡下的时候,老木头家的门却推开了,是那个老太婆提
着一个包袱进去了。

  屋里随即便点亮了灯火,看来老木头还没睡,正在等着她的到来,老太婆把
包袱揭开,里面却是几件大红的衣裤,有些陈旧但依然很完好。

  “我说老木头,今晚我就帮你把她给你弄好了,你呀,就算找了个媳妇,也
不用声张就那样办了,过一阵子再把她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怎么办,那是要坐牢的,她可是个政府要抓的
人……不行不行,我看还是……”老木头又犹豫起来,看着老太婆竟然想打退堂
鼓。

  “你呀,三十年前错过了我,到如今还打着一辈子光棍,现在有了送上门的
你又不敢,亏你还是个老猎手呢,平时见你看女人的时候也色咪咪的,没想到是
个银洋蜡枪头。”老太婆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嗨,你看你说的,谁说我……我不想啦,我只是怕……怕会惹麻烦。”

  “哼,告诉你吧,你今天碰上的那两个人,我就猜想着他们不是什么好鸟,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他们从哪里捆来的,被你半道上给碰上了,却把他们给吓跑了,
你呀,也不想想……”

  老木头此时也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把她扛过来。”老太婆吩咐道。

  老木头看上去很粗旷,但却好像很怕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一会便把关在后
屋的素云给扛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坐着。

  素云早已睡眼朦胧,此刻在灯光下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太婆解开她
嘴上的口罩,摸了一把将素云的嘴包得紧紧的布带,眼神似乎有些温和地看着素
云:“是不是很难受?憋得厉害?不用急,等一会就给你解开,不过你可要好好
听话,别大喊大叫的,知道了吗?”

  素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也怯怯地看着她,此时她好想赶紧松开嘴上的封堵,
以便可以顺畅地呼吸。

  “你今年多大了?有男人了吗?”老太婆依然很温和地问道。

  素云先是“呜呜”了两声,接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使劲地点头。

  老太婆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看你好像有过男人,是不是?也不管了,我
呀现在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嗯,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过呀虽说你们年纪差了点,
但好坏也是一对,总要有个样子才能入洞房,你大概没有办过喜事,今晚就让你
做一回新娘子,唉,也没办法,咱山沟里穷得很,只好简单的给你办了。”

  素云一听又要办婚事,而且还是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心里哪里愿意,便一
个劲地扭动起身子来,甩着脑袋“呜呜”哼叫着,眼里泪水汪汪的几乎在哀求她。

  “好了,别闹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愿意也是愿意,不愿意也是愿意,要不
然我就把你放到山上去,你去跟豹子一起睡吧……”老太婆恐吓地说道。

  她把素云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朝她,然后便要给她把长长的秀发给盘起来,
但头发被包嘴的布带给缠住了抽不出来,她便索性解开了她的封嘴布带,却不抽
出塞嘴的布团。

  素云紧绷的脸部总算有了松弛,而那一头秀发也正被老太婆梳理得整整齐齐,
并在脑后盘了一个很农村的发髻,一根银簪子插在了发髻里,那是老太婆自己的,
是刚从头上拔下来的,老木头有些激动,楞楞的在旁边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也没
有动手。

  老王头刚刚躺下,突然想起和他表弟约好在那山坡上见面的,便又翻身跃起,
悄悄地便来到了分手的地方,果然表弟已经等在那里,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
见老王头便赶紧询问起来,得知并无结果,便要和老王头一起下去再查看一番。

  老王头当然也不死心,便又和他来到了村子里。

  巧极了,拐过一个弯便看见了那间屋里透出一点光亮,便不约而同地凑到了
窗户下,果不其然,里面正是素云,且身边正有两个人在给她打扮,不用问,是
想把她留住在这里。

  “呵呵,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没想到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学会偷鸡摸狗的,
竟然还偷了我的儿媳妇,哼哼,看我不给你点教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本来想硬闯进去的念头一闪而过:在这里他们可是人多势众,我犯不着跟他玩命,
先得想个办法进去才是。

  两个人在外面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办法,再往窗户洞里一看,素云已经被
换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捆绑着身子堵着嘴,正被老太婆按在地上和老木头一起
拜着天地呢。

  老王头心里这个气啊:我的儿媳妇竟然他* 的和你这个老家伙拜天地?

  越想心里越气,恨不得立刻就冲了进去,但还是忍住了,商量了一会决定守
在外面,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再想办法进去。

  老太婆看着老木头把素云抱进了里屋,便也准备回家。

  她这一出去恰好被躲在暗处的老王头给看见了,心想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当
下也不说话,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老太婆的面前,老太婆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明白
过来怎么回事,嘴就被老王头给用手捂住了。她惊恐地看着老王头根本就不明白
是怎么回事,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推了进去,然后又有一个男子在他们身后把门给
关紧了。

  老王头低声恐吓道:“老婆子别瞎叫唤,要不然我可不客气。”然后就在墙
角落里找了一根棍子,一下便冲回进了里屋,正好看见老木头正脱着衣服想要爬
上床,床上的素云被捆绑着乖乖地坐着。

  “喂,你个老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偷走我的儿媳妇,你他妈要不要脸?”

  老王头破口大骂。

  那老木头刚听的门响,还没来得及回身,背后便传来了骂声。当下一回头却
见是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背后,而老太婆则不知所措地被一个男子揪着脖子,站
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木头大概此时稍稍有些惊醒了,本来就心里感到有些害怕,眼见得别人追
上了门更是心里惶惶的,但还嘴硬得很:“谁说她是你儿媳妇了,她……她是政
府要抓的坏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讨来的……哦不,是抢来的……哦不,也不是
……反正不是我偷的。”他说着话,眼睛朝墙边看去,很想伸手把那杆猎枪握在
手里,可眼前的老王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便也不敢冒险。只是被老王头抢白
了几句,自己又脱得几乎光着身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老王头看他那紧张尴尬的样子,心里琢磨了一下,估计他也不会说谎,便说
道:“想你都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了,也不至于会强要我的儿媳妇给你做老婆吧?”

  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两人互相骂了几句,大有马上要动手的样子。

  此时老太婆算是明白了过来,见老木头此时已有些控制不住,赶紧开口道:
“唉哟老大哥,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今天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领来了这个女人,
是我看她长的标致,以为……以为她还没有婆家,便给这个老榆木疙瘩做了这事
……嘿嘿,没想到,她是老哥哥的儿媳妇,这不,都是我不好,就请老哥哥消消
火,我给你赔不是了,再说了,这不是事还没办成呢,你也就别计较了……”

  “放屁,要是我再晚一些来,他不就干了我儿媳妇了吗?”就在老王头回头
怒喝老太婆的时候,老木头却一步跨到了墙角,一把就端起了他的猎枪。

  “你他* 的,竟敢欺负到老子的家里,老子崩了你。”他端起枪对着老王头,
恶狠狠地看着他。

  老王头一看也火了,拍着胸膛低沉地吼道:“来呀,朝这里开枪,你他* 的
打不死我,我就烧了你的鸟窝。”他表弟也悄悄拿起一根木棍,眼睛紧紧盯着老
木头。

  还是老太婆世故,一看要坏事,要是事情闹大了,她和老木头以后就很难在
村里说话,于是赶紧拉住老木头的手打着圆场:“唉呀,我说你头昏啦,拿着枪
干吗?这事都这样了,你还想成什么好事呢,赶紧把人还给人家吧,有什么想不
开的都找我头上。”

  老木头楞着看了她好一会,憋得通红的脸上此时渐渐地泛了紫色,他气哼哼
地“哼”了一声,抱着猎枪往地上一蹲便不再理她。

  屋门在老王头的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三个人影便在惨淡的月色下悄悄地离
开了村子,素云则仍然被牢牢捆绑着,嘴了也塞着布团,身上的那件大红衫依然
被绑缚着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只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是很难言说得清楚,终于又要
再回到那个傻子的怀抱,不知命运还会再对她有怎样的作弄。

  今天村里要召开会议,那王瘸子早早地便来到乔三运的家里通知了他,说是
村长说了,不管家里有什么人都要来参加,否则以后政府要是再拨下款子,那该
给的就给,不见到面的就不给,最后还有戏班子唱戏呢。

  乔三运心想,他* 的开什么会,要发钱就赶紧发了,尽他* 的出馊主意。不
过他也知道眼前的王瘸子给他捎信是假,想来看看封雪是真,也巧得很,他来的
时候真碰上乔三运给小雪嘴上贴胶布,他眼瞅着小雪嘴里被塞得鼓鼓的样子,一
对丰满的乳房正饱胀地撑着胸前的衣衫,更被绳索勒得几乎要爆裂,王瘸子张着
嘴贼兮兮地笑着,那眼神直在小雪的身上瞄来瞄去。

  乔三运心里恨得很,但没摆在面上,听他把话说完了,便又赶紧催他走路,
哪想到王瘸子又提起了那个话题:“我说,我那事怎样了,什么时候给我弄来,
你那小丫头还来不来啊?”

  “嗨,那小月儿又不是我妹子,我也是别人介绍给我的,你的事我早就跟她
说了,她什么时候有货什么时候来,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你有本事你自己找
她去。”乔三运系紧了小雪嘴上的口罩,并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

  王瘸子讪讪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催了,我走,你要是见到了她……”

  一见乔三运瞪着他的眼神他赶紧收住了口,不过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还不忘
在小雪的身上转了好几个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王瘸子刚走,乔德彪的老婆就来了,今天是她领封雪去学校,所以她来得很
早,见乔三运已经把小雪捆绑妥当,便问道:“三哥,好了吗?那我带她走咯?”

  “别急,今天就晚一些去学校吧,刚才说了,村里要开会,妈的,还非得每
家每户的人都要去,要不我先带她去点个名,然后你就把她带走。”乔三运一边
检查着小雪身上的绑绳,一边对乔德彪老婆说道。

  “那好,快一点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完事了就直接去学校了。”

  “行啊。就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临行前,乔三运还不忘给小雪披上一件褂子,稍稍遮挡一下缠满身子的绑绳。

  赶到那片在坡下的大槐树下的场子时,那里早已坐满了老老少少的村民,村
子虽然不大,却也有七八十号人口,此时已经坐了有将近四五十人,还有的正慢
慢地走来。

  乔三运把肩上的长板凳放在人群外围的地方,且是在那棵小树下,这里不太
显眼,却也能看清会场。

  等了一会人还没到齐,村长都喊了好几遍,但还是闹哄哄的静不下来,就在
此时,小坡下有人正大声地骂着走上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扯着一个女人
的胳膊往这里走来,边走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娘的,你越不想来,我偏要你来,
你不来我就少拿一份钱,你懂不懂?你敢跟我犟?臭* 子看我不教训你,你是不
是屁股痒痒了?”

  那女人走路时几乎是被他扯着走的,踉踉跄跄的样子,眼睛上还流着眼泪,
脸上红红的好像是挨了一巴掌,再看她的身子竟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两手也
被高高地吊在了身后,那手腕上的绳索都绑得紧紧的,嘴里塞着一大团碎布,零
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在脸上飘飘扬扬,就连胸襟也微微敞了开来,隐隐露出里面的
白色胸衣还有那道深深地乳沟。

  男子把女人扯到了人群中,按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并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
:“四妹,你给我好好看着她,她要是再乱动,你帮我把她的腿脚也捆了,我还
得回家去把咱娘也接来。”说完把一卷麻绳递给了那个女孩,又狠狠地拧了一把
女子的耳朵,然后转身而去。

  “哎。知道了二哥。”女孩接过绳索应道。然后便开始把那被绑女子的大腿
并拢和凳面捆在一起,嘴里还悄声地说道:“二嫂,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
要跟我二哥犟牛,他的脾气可坏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女人“呜呜”叫了几声,委屈地又要哭起来,年轻女孩便给她掏出嘴里的碎
布团:“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看啊。”

  女人稍稍止住哭声,低低的说道:“我……我又不是不愿意来,那时我……

  我还没穿好衣服呢……他就让我……“

  女孩“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手里的绳扣也系好了,便坐到她身边:“好了,
别哭了,等我二哥来了看见你还在哭,他可又要发火了。”女人这才尽力抑制住
抽泣。

  小雪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很多,没想到这里竟有好几个和她一样被绑
着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大概还有四个女子是被捆着的,有堵住嘴巴的,还有一个
女子不光嘴被严实地堵着,连眼睛都被层层的白布严严地蒙着,那绳索可是捆得
结结实实,身上穿的只是上下分开的短小的白色亵衣,人几乎是被那个男子抱来
的。

  周围的人们似乎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了,虽有少许的交头接耳,但还是显得
很平常,只有一些小孩子却围着看不肯走开。

  好不容易人到得差不多了,一个有些古板的男人走到了大树下,看样子象是
村长,因为他一站到大树下,人们便都安静了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说话。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就站起来,哦,是一家子都站起来,听明白了
吗?要是自家漏了什么人可不关我的事。”

  “知道了……快点吧,还要听戏呢。”村民们很不耐烦的样子,纷纷催促道,
边上那家戏班子正在调试着乐器,准备着行头,却是几个残疾人。

  于是村长开始点名,凡点到的都会一家子呼啦啦的站起来,生怕少了一个人
似的,那个被蒙着眼睛的女人也被那捆她的男子抱着站起,村长身边的那个年长
的村干事便忙碌地记录着。

  乔三运自然也是这样,点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赶紧拉着小雪站了起来:“我
家两个人。”

  村长远远地看着他,大声说道:“哎,三运啊,你家那口子的事你怎不跟我
说说啊,她都当了老师了,也算为咱村里做了一件大好事,这个么我做主了,给
你家多算一口人。”

  村长这一说,倒把乔三运给喜得不得了,心想绑了个媳妇来还得了个小便宜,
真是不错,看来有文化的女人就是比农村的有用,我乔三运的福气就是好。

  接下来村长开始把这次开会的内容进行讲解,乔德彪的媳妇便赶紧催着乔三
运,让她把小雪交给她带走。乔三运巴不得让小雪赶紧离开这里,自然顺了她的
心意让她快点把她带走。

  赶到小学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乔德彪媳妇把小雪交给阿英就匆匆地走了。

  阿英一边给她脱去身上披着的外套,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晚了,孩子们
都等得急死了,那小兰子一直在路边盼你呢。”

  “呜呜”封雪好像知道了似的点着头,阿英又赶紧给她解开嘴上的口罩,慢
慢地撕开封嘴的胶布,然后把她带进了教室。

  孩子们都已经很规矩地坐着,见老师进来,这才齐声地喊道:“老师好……”

  阿英把她带到讲台边,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塞在她的胸襟里,然后用一根绳
子在她大腿根部捆紧了她的两腿,这样可以不让她很轻松地迈开大步行走。看了
一下觉得稳妥了,这才反身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同学们好。”小雪润了润嘴唇,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学生,低声地说道。

  “嗯……这样吧,一年级的今天练习算术题,二年级的朗读第五课……五年
级的课外活动。”话刚说完,那三个五年级的同学便跑出了教室,嘻嘻哈哈地在
外面喧闹起来。

  “刘小兰,刘云和今天为什么又没来?”她发现刘云和的位置空着,便又问
小兰子原因。

  小兰子大声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爸爸不让他来。”

  “怎么又不让他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吗?”

  “……他爸爸说,说……要你去了以后才让他来。”

  小雪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他家里又有什么事了,便说道:“好吧,那
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一下。”

  这一节课上了不到半个小时,阿英便敲响了树下的那段钢管,该是吃饭的时
候了,孩子们迅速地收起了书本,忙不迭地拿出带来的午餐,稀哩哗啦地吃了起
来,说是午餐,其实不外是一些稀饭和地瓜之类的,就着几块萝卜干或咸菜。

  小兰子把小雪搀扶到门外,坐在门口的那块石头上,她也在她旁边站着,小
雪看了看她浅笑了一下说道:“小兰子,你先去吃吧,老师自己坐一会。”

  “没事,我不饿,我等老师吃完了我再吃。”

  “大头,你别老是欺负小豆子……”小雪对两个同学喊道。

  小兰子蹲在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老师,你绑着身子疼不疼啊?”她说
话时眼里充满了关切。

  小雪看着她天真的脸庞,心里很感动,便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还好,刚开
始的时候很疼,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是很不方便……”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
些许忧郁。

  小兰子抿着嘴站起身,轻缓地用手抚摸着小雪身上的绑绳:“老师……你真
好看!”

  “是吗,你也很漂亮啊,长大以后一定更漂亮。”小雪微笑着说道,小兰子
则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英端着饭碗走了过来,松开了小雪背后被捆紧的手腕,因她的上臂仍然牢
牢地绑在身上,所以她只能很勉强地端起碗慢慢地吃着,小兰子也在旁边不时地
帮助她。

  好不容易吃好了,阿英又要把她的手腕捆住,小雪说道:“英嫂,我想下午
和小兰子再去看看那个刘云和,他今天又没来……”

  阿英用力收紧着绳索,在小雪的手腕上交* 捆绑着,嘴里却说道:“你呀,
就别再麻烦自己了,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呀,再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呢。”

  “我想今天就先让他们回家,反正今天的课业上不全了,那刘云和挺可怜的
……”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家男人可都关照我了,出了事我可担不了,再说了,
那山路可不好走,上次是乔会计陪你去的,今天你难不成想自己去,我可不敢让
你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不会……呜……呜……”小雪还想说,阿英却已经把她捆绑完毕,又从
她胸口抽出那团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狠狠地塞紧了。

  “好了,别瞎想了,还是乖乖地教这些孩子吧,小兰子,帮你老师把口罩戴
上,让老师休息一会。”阿英对小兰子吩咐道。

  “哦……”小兰子极不情愿地把口罩戴在了小雪的嘴上,并系好了带子,然
后便自己去吃饭了。

  午休,不过是坐在石头上* 着树干打个盹,孩子们怎跑来跑去玩个不休,等
到开始上课,小雪却突然发现教室外那段矮墙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正探出来偷偷
地往这边瞧着,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刘云和,想要招呼他进来,却又有些担心他不
肯,见他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显然他是怕被别人看见。

  于是她吩咐同学们自己看书写作业,自己悄悄地便走出了教室,那刘云和已
经在向她招手了,她缓缓地挪步来到他的面前。

  “老师……我……”刘云和很激动地叫道。

  “刘云和,你怎么自己来了,是不是你爸让你来上学了?怎么不进去呢?”

  小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亲切地问道。

  刘云和的脸上脏兮兮的,像是几天没洗脸了,神情很紧张也很胆怯,他看着
封雪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爸不让我来……他说见了你才能让我来上学……”

  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终于又忍住了。

  “是吗?那我去见他,只要他肯让你来上学,见见他又有什么呢?你干吗这
么紧张?”小雪显得很轻松地说着。

  刘云和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手里拨弄着衣角。

  “你爸爸呢?他在哪里?”

  刘云和回头看了看远处,用手一指那浓密的山峦,说道:“我爸说他在那里
等你,要是你不去就永远不让我上学了……”说着他的眼圈又红了。

  “去,老师我去。”她回头看了看教室,恰好看见小兰子正探着脑袋从窗户
里望着这边,她便对她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小兰子赶紧跑了过来。

  “刘小兰,老师要跟刘云和一起去见他的爸爸,你陪老师一起去好吗?”

  小兰子看了看刘云和,脸上绽出了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

  “先不要告诉阿英阿姨,老师一会就可以回来,要不然她又不会让老师去了。”

  刘小兰很懂事地跑进了教室,对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道:“刘彩娣,老师让
你给同学们辅导功课,老师马上就回来。”那个同学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便走上
了讲台。

  不一会,刘小兰解开了小雪腿上的绑绳,然后和刘云和拉着小雪进入了那片
浓密的林子,找了好一会却没见到刘云和父亲的影子,刘云和转了一圈便开始大
声地呼喊起来:“爸……你出来呀,乔老师来了……爸……”

  “叫什么,小孩子唧唧歪歪的,我在这里呢。”没想到那干瘦的男人竟然就
躲在他们身后,此时嘿嘿笑着从树后闪了出来。

  小雪不知怎么称呼他,只是稍稍点了下头:“你好。”可是瞬间便发现他的
眼里有一种很猥亵的东西在闪烁,不由得心中一惊,但想到他是刘云和的父亲,
便又稍稍安下了心。

  “嘿嘿,乔老师来了,辛苦了……辛苦了,我……呵呵,我还以为你来不了
了呢,没想到……嘿嘿……没想到。”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说着。

  “没甚么,我来了,你有话就说吧,只要让孩子能继续上学。”小雪看着他
的样子有些恶心,但又不得不忍住。

  “小子,你和兰子先到林子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老师说,等我叫你的时
候再进来,快去……”

  本来刘云和一直紧张地抓着小雪背后被捆住手腕的手,此时听他父亲厉声一
喝,便赶紧随着小兰子退了出去,便走还边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生怕事情会办
砸了。

  眼看着孩子们的身影不见了,男人的脸立刻变得奇怪起来,那丝笑意显得有
些不怀好意。

  他走到小雪身边,伸手便要拉她的身子,嘴里还说到:“你看看,当个老师
还被人捆着,真是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解开?”说着说着,那手已经伸到了
她的胸前。

  小雪本来一听他要帮自己解开绑绳,便有些紧张,但随即发现了他脸上的那
份贼相,不觉警觉起来,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不用了,没关系……你有什么
话你就说吧。”

  “嘿嘿……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天你上我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对
我家儿子好……嘿嘿,那就是对我好,你比我媳妇好多了,她从来就不疼我……

  你可是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他说话时口水都流了出来,眼里冒着火像
要吃人一样。

  小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有了防范,见他一步步往她身边* 拢,便
也一步步地后退着,嘴里说道:“没甚么,做老师的都这样,都会关心自己的学
生的……你、你想干什么?”她开始恐慌起来。

  突然他一下子扑了上来,还没等她叫唤,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一
团布团便往她口里塞去,只三两下便将她的嘴堵塞的严严的,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小雪急的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搂着根本就挣脱不了,男人的嘴凑近了她
的耳朵根:“小仙女……别怕,我都想死你了,只要你依了我,我就让我那小子
去上学,要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他去了……”

  小雪被他的无耻气坏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拿自己孩子的
命运作交易,真是禽兽不如,她更加使劲地扭动反抗着,想要摆脱他的夹持。

  此时他已把她推到了树干上顶着,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胡乱亲吻着,那双
肮脏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运动,只把她的乳房捏着不放,握在手里揉来揉去。

  终于他把小雪按在了地上,地上撒满了松软的败叶,男人掏出腰间早已准备
好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小腿给折叠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后便
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展露在他眼前的是那雪白的臀部,那里仅仅兜着一
块小小的黑布,黑布下似乎还垫着白色的棉布,只是那黑布紧紧压着那丰腴的阴
部,几条细细的绳索更是将黑布绷得紧紧的,只把他看的热血喷涌几欲发狂。

  小雪已经不再挣扎,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在这里自己永远都是被欺凌的弱
者。

  “嘿嘿,想不到你男人还有这一手,竟然给你上了封条,我倒要看看他的封
条到底结不结实。”他说着话便已开始解那黑布上的绑带,不一会就解了开来。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他开始越来越亢奋,那样干瘦的躯干竟
然也亢奋的像驴子一样,直在门口点了一点便成功地冲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
身躯像赖皮狗似的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地抽动着、撕咬着、揉捏着,嘴里还发
出十分难听得呼呼声。

  小雪没有反应,像个木头一样在他的身子下被迫地接受他的蹂躏,那张臭嘴
还使劲地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让她感到极度恶心。

  完事以后,他又心血来潮地把一团布团,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小雪的蜜穴里,
然后仍然把棉布垫在花蕾口,再把那黑布封给绑紧了她的阴部,小雪“呜呜”叫
着,极力想抗拒他这样做,因为她知道里面被塞了布团以后,要是让乔三云发现
了,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满地打滚,她当然害怕。

  然而一切都已完成,她又无法将那布团抽出来,而塞在阴部的感觉却又是那
么的异样,很饱胀也很兴奋。

  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里的小雪,非常的心满意足的感觉,边系着裤子边笑嘻
嘻地说道:“……真舒服……没想到……”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让她坐着。

  这时林子外传来了刘云和的声音:“老师……老师。”是孩子们想进来了。

  男人赶紧帮小雪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她腿上的捆绑,刘云和已经站在
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欺负我们老师?”刘云和一见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样子,气极的
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也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孩子瞎胡闹……谁……谁欺负你老
师了……不信你问问你们老师,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绑着玩玩的。”他
语无伦次地说道,又赶紧看着小雪希望她能给他圆个谎。

  小兰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愤怒的只是看着男人,然后走上前给小雪抽出
嘴里的布团:“老师……别……”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很害怕地拉着小雪的
胳膊。

  小雪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刘云和说道:“没、没有,他……他没有……没
有欺负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你现在陪老师去学校吧。”男人已经解开了她
腿上的捆绑,她颤颤地站了起来,下体的那阵莫名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竟让她脸
上泛起了红晕,她尽力掩饰着那点兴奋,不再理会那个已经得到满足的男人,在
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出了林子。

  此时,云彩已经不见,秋风开始在那空旷的田野间漫无目的地盘旋飞舞。

  “老师……我可以上学了吗?”刘云和低着脑袋悄声地问小雪。

  小雪低头看了看这个瘦瘦的孩子,低声说道:“你可以来上学了,以后不用
再担心了……”下面的话却无法再说出,只是想起刚才的情景,又让她从心里感
到厌恶。

  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抱以了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
朵,盛开在碧绿的山野,却让无限的忧伤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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