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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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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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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
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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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
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
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
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
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
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
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
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
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
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
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
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
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
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
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
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
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就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
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
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
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    ***    ***    ***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
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
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
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阳具,深入
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
因为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
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
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阴茎从嘴里吐出, 舔着嘴唇,
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龟头的膨大
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
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
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
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龟头撑开,露出
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
在月色中泛着欲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肉
棒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
体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
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上说不出话来。
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龟头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
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
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
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
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
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肉体强烈反应的男体。

  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
挺动,龟头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
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
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阳具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
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
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
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肉棒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
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肉体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销
魂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
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抽插发出
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
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
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
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
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阴道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
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
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肉棒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阳具,感
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
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
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
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
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
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伴随着
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
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
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潮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
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阳具。而
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小穴,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
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
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 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
离开男人的阳具。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
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
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龟头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第二章  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
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赤裸着上体。成熟的身体
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
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
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
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
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欲望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
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仿佛从血液中升腾
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
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
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阴茎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
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乳房……粉嫩可爱的小穴。」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龟头,缓缓抚摸着。
「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
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
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
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乳房,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
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
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
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
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
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
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情欲之火
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
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肉棒,前后停动着
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了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
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
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阴茎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
位到小穴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阴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蜜
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紧逼着肉壁,
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蜜穴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乳
头阴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肉棒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
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抽插,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肉棒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
不容发,阴道的嫩柔也随着抽插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
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
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
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
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
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
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
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
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
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
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
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
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
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阴道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
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
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
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第三章  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
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
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
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
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
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
着,揉搓着阴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
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
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
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
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
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
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
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
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
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的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
的眼神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
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
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    ***    ***    ***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
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
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
神和肉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
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
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
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
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
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
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
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
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肉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
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
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
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
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
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    ***    ***    ***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肉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
中,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
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
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
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
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
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
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
穴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淫穴,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
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
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
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穴。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
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    ***    ***    ***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
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
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
在蜜穴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
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精液在龟头的搏动中激射
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精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
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
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
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龟头,目光灼灼地在
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
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
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
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
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
发地蠕动起来。


                              第四章 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阴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
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插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
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来,黏在艾里莎娇嫩的阴唇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
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
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
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
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
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插起
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
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
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淫水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
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用阴户咬掉他的肉棒,他、他会死的……」
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
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阴户内,鲜血从两腿
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
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
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
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    ***    ***    ***

  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
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
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
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
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
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
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
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
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
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
「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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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这篇文章,写的应该说是失败了。原先的构想自我感觉还不错。这是
一个乱伦的家族,母子、兄妹,传承着禁忌的血。母亲为了保护女儿,被儿子凌
辱,最终妹妹始终也没能逃脱哥哥的魔爪,于是闭门一家亲。好死不死,这个家
族还喜欢虐待,妹妹看着对自己爱护有加的母亲被虐待,于是奋力反抗,杀死了
哥哥。正当所有人以为一切都好了的时候,妹妹却转了性,成为了xxxx,于
是这个家族的故事就不会在我手上结束了。」

  弄玉:「你喜欢写吸血鬼题材,所以相应磨练出来的,就是文章里头浓浓的
中古欧洲风。不管是环境设计,景物描写,场景气氛,都有你的独到之处,这种
独树一格的华丽感,外人模仿不来。」

  昙:「基本上这样的题材是过去我所没有接触过的。实在是很难,写得好则
更难,于暴虐中显示出华丽与人性中的黑暗欲望,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这一点。
其实当我写到调教妹妹的桥段,就遇上了瓶颈,实在很害怕落入了「调教-〉驯
服-〉迷恋」的老桥段,这样子情节也无法为继。

  可是如果一味的让妹妹厌恶也不是办法。因此我只能让妹妹在两相冲突下,
在未被征服前,先动手干掉哥哥。尔调教的过程,也就只是凌乱的片断……(以
往的文章,似乎在一次调教之后,女人就彻底论为了性奴,我也希望可以避免这
一点,所以也借助这种手法想要营造出一种时间推移和场景变换的效果,不过现
在看来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INMO:「你过去的作品,比较没有这一篇的华丽感,剧情也嫌疲弱,没
有什么强力振奋之处,反而比不上这一篇的直接了当,精采有加。」

  昙:「但写起来却不容易,文章写到五六千字时候,我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工作的缘故,实在是很忙。2个月的时间,都远在北京,远离家人,而圣诞
和元旦,那也是不可能回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利用那次生病发烧,公
司放我一天假的时间完成这篇「臭作」,只望读起来没有很明显的割裂痕迹。」

  寒江:「算是很不错了,好好再接再厉吧。」

  昙:「哈哈,作为一个低产的作者,我只好用不断变换的笔风来满足各位还
能记得我的人。」

  催稿人:「谢谢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篇·
母女─未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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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    ***    ***    ***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
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
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直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
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
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
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
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于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
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
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
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
「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
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
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
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
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
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
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
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
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
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
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
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
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
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
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
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于时空
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的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
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
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于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想要站起
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    ***    ***    ***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里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
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
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
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
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
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
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
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
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
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
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
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
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
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
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恒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
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
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    ***    ***    ***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
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
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于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
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
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
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
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
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
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
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
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于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
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
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于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
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
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
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    ***    ***    ***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
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就是垃
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
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
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
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
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
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
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
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
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尸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    ***    ***    ***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
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于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那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
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
「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
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
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尸的脑汁!」
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尸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
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
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沉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    ***    ***    ***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
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
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
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
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
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
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
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
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
中,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
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
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了
『无限』!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
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
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觉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
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
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已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
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
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
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
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
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
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
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    ***    ***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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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彤:「非常精美的好故事啊,能够攻略这种科幻题材的人,果然是只有兄
而已。」

  Sunray:「这只是个小短篇,人物的刻划不太深入,故事也很简单,
我认为科幻故事只要到题就够了。」

  黑月:「没错,我想如果拉的太长的话,那种震撼的感觉可能就会淡薄掉了
吧!因为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科幻电影呢。」

  抱玉轩:「话虽如此,却很充分地表现了科幻题材应该有的感觉。时空交错
的悬疑感,也表达得很好,充满命运的讽刺性,这是很不容易作到的修为啊。」

  Sunray:「谬赞了。和所有时间旅行的故事一样,这故事也存在着些
吊诡一样的犯驳:蔷薇她的起源是那里呢?她是妈妈,也是女儿。生命不断的循
环,根本没有起点。但故事终归是故事!不是科学论文。」

  奥丁:「一篇很优秀的情色科幻,也只要这样就够了,您有了很正确的认知
啊。」

  催稿人:「谢谢Sunray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
的第七篇·豪门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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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4 15: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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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鸡巴的安慰,生理难免会遇上这
种饥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鸡巴,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鸡巴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
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鸡巴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
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龟
头上,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
起之像,可是当我为鸡巴套上避孕套之后,鸡巴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
累,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    ***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积极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乳房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外,晚上也会按摩乳房,促进乳房的血液循
环,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乳房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乳房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乳球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乳房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乳球,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乳头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
着内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乳房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乳房发涨,担心乳房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于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乳房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乳房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乳房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是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
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的话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
的说。

  「如心,你的手淫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
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于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手淫!」我害臊的
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做爱,生理上也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
停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乳房会有些发涨的感
觉,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乳房涨
大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乳房,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乳头,而乳头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乳球,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乳球上一按,乳球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而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
吃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
事,邀我到他办公室做爱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欲望,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冲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    ***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做爱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性欲,终于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于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赤裸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乳房,发现乳头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了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乳房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
罩,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乳房不够突出,于是又再找了一件乳白色
的硬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扣,不是前扣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
下,终于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于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乳头,影响到乳头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
更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乳头上拔开乳贴的情
形,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乳头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淫水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湿淋淋的阴
毛,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于真
空上阵,干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乳球,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寸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似的,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
一样,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淫水,沾
湿了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
张纸巾!

     ***    ***    ***    ***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于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    ***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干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干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乳房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须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乳头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泛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鸡巴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热辣辣的鸡巴,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龟头,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阴蒂,原来我的阴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鸡巴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鸡巴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鸡巴,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龟头,急不及待将鸡巴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鸡巴,鸡巴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鸡巴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了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
浆,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大乳,贴在他的胸膛娇憨
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乳头,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乳头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乳房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鸡巴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赤裸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鸡巴,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这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
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赤裸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赤裸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    ***    ***    ***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吧,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
您,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
红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大乳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向爸爸的时
候,发现他的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乳
球,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乳球上起舞,
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
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赤裸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乳头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幸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鸡巴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鸡巴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阴道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鸡巴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鸡巴,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龟头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鸡巴,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鸡巴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龟头,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口交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
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阴道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龟头!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鸡巴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乳房,发现乳房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鸡巴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鸡巴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了衣服做家务
事,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鸡巴,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鸡巴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着我耳
朵,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
使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鸡巴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
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鸡巴,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龟头贴磨在发
硬的阴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大乳,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
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鸡巴在阴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性欲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鸡巴,插进湿淋淋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鸡巴,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鸡巴!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鸡巴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抽插,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高潮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
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抽插,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乳头……啊……」

  我不停的扭弄乳头,鸡巴不停的狂抽,爸爸的鸡巴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高潮,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于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阴道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    ***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于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布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淫虫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布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全文完】

***********************************
  MM:「今天终于递上征文给了风月,内心十分的激动,为何这么说呢?因
为这是我第一次写征文,也是第一次能够答谢风月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谢谢
你!」

  弄玉:「从最开始到现在,您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特别是最近连载中的风水
师,是炙手可热的作品,这篇豪门虽然不及平时的水准,但也差强人意了。」

  MM:「MM这个名字,当日如果没有来到风月,相信MM早就死掉了,因
为有风月的支持,所以才会撑到现在,原因是我被风月尊重作者,那股热忱的心
感动了,又试问坛主亲自掏钱出来,接着又要认真看管版面,维护每一位作者,
这种真正献上无私精神的论坛,身为一名真正写文的作者能拒绝吗?」

  抱瓮的贱人:「感谢倒是不必,就希望那些低素质的白痴网民,能够滚得远
远的,不要来风月放屁,这一年就可以过得轻轻松松了。」

  MM:「抱老说笑了,报答或感谢也好,只有两种途径,(一)捐钱减轻论
坛的压力,(二)写多一些文章效力论坛,惭愧我很穷,所以我选择了第二个途
径,因此,我发文速度快和高产的名声,也因此而来的,目的就是支持风月!」

  林彤:「就要向您说一声谢谢了。」

  MM:「我到过无极,羔羊,海岸线,最后还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一职,我
的劝劳和方向,一直学习风月,就是尊重作者,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饮水思源
之故,我仍然只回到风月发文!」

  工友:「感谢,感谢啊。」

  MM:「很遗憾!我不小心犯下一个错误,就是发了岳飞一文,原因是我看
张伟建那套太极张三丰,里面看到岳飞,突然手痒,以四个小时写下一文,过程
中跟本没有时间想到会有严重性的后果,最后,引起风月和大家的愤怒,在此,
容许我借个机会,向各位公开道歉!」

  流氓:「嗯,那次的事情确实是闹得不小啊。」

  MM:「论坛上我很想说的一句话,这是我当管理员以来最头痛的一件事,
就是希望各位作者能固定一个笔名(绝不敢勉强大家),方便版主的工作,同时
也是保障各位作者的权益,要不然版主面对一个新的笔名,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原
作者,毕竟有的作者,在目前四大论坛中,拥有四个笔名,对版主确实是很头痛
的一件事!」

  小色鳖:「这个……只怕是很不容易吧。」

  MM:「好像离题了,言归正传,这次的征文,总算交出了我的第一次给风
月,希望未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的……谢谢!为了不想浪费各位宝贵的
时间,在此借个机会说一声,我的文章只贴在风月,大家不用邀请我去发文,感
谢各位的支持!」

  催稿人:「谢谢MM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
篇·明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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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到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
见,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
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于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划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于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乳房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启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肉体,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里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
吃,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做爱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精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了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们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
看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
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乱伦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精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爱液,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着,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精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干,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赞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淫乱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于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占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于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高潮,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精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了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
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阴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高潮了!

  双手现在正沉浸在不断涌出的爱液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
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那可不一定,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乱伦」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乳房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爱液。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肉棒在我的
子宫跟阴道里不断的抽插,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裸体在爸爸的肉棒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乳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乳房。」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乳头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乳房。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情欲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乳头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乳房「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乳房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乳房,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乳香,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乳房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精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乳房。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乳香。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乳头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乳头。

  那是母爱的象征,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做爱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爱液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脏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脏不脏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尝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做爱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欲望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性爱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做爱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沉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阴茎,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阴道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欲望,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佛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爱液。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尝我的肉体、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乳房,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我的乳房。

  慢慢的,我们的裸体,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阴道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肉棒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阴道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肉体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女儿空虚的阴道。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肉棒,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做爱。

  「爸爸,用你的大肉棒,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做爱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么
大的龟头吗?

  爸爸用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龟头上沾满了我的爱液。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肉棒,插进我的肉穴之中,来解除我的饥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为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
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阴道抵挡爸爸的龟头。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龟头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肉棒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沉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阴道,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肉棒在我的阴道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龟头,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阴道,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高潮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大龟头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精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爱液和爸爸的精液从我的阴道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做爱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冲洗身体,爸爸的味道,精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精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做爱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不过我真的有参加游泳社喔!而且我的速度很快喔!)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做爱之后,我也跟爸爸试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
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会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
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厮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乳房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乳房和乳头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乳头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乳头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乳头,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子
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划,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占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
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性爱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肉体,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肉体,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冲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那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欲望、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肉体自慰的关系。

  淫乱的我,乳房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精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H型)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了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是她永远没办法理解
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
世、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做爱,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肉体。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据说常游蛙式对阴道的肌肉有增强收缩的功能,我希望爸爸会更喜欢。)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高潮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托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板娘说最便宜的(最小颗钻石)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复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
累出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它给弄丢
了,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钟爱的女儿呀!」说
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裸体。

  雄伟的乳房,搭配着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乳头,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
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赤裸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乳头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乳头,一边用我自己的乳头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阴唇。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爱液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但并不是十分的可
口,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爱液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
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妈妈的爱液」

  「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爱液。」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肉体,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做爱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阴唇,和那颗胀红了的阴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阴道啊!

  也是爸爸最常射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阴唇,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阴道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口交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阴道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爱液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爱液,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阴道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做爱,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抽插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阴唇和阴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做爱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阴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阴道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高潮。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高潮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做爱。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高潮后下体的爱液都舔干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做爱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鸡巴」「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做爱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爱液。」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爱液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赤裸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做爱,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肉体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阴道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性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淫乱,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划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爱液,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做爱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做爱的,妈妈跟我做爱的那天就会
跟我赤裸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全文完】

***********************************
  呆呆:「这是好几年前在网路上我发表的一篇小文章,我取名为「明美的故
事」。当兵之前曾经尝试动手写起续集,但文笔真的没有以前来的真情流露,而
且故事的发展有点胡扯,一直没有办法完成。」

  弄玉:「看起来规模不小啊。」

  呆呆:「是的。退伍之后,一直忙于工作,只能利用闲暇且老婆不注意的时
候一点一点的写。由于写作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文章看起来有点乱乱的,而且前
后不像是同一个人写的。本来是希望希望今年的十夜谈开始的时候,能够完成前
半段,但是今年好像取消了。」

  林彤:「十日谈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风月的除夕徵文,因为一些很低劣的
网友,十日谈永久停办了,这件事确实是可惜。」

  呆呆:「我自己觉得,故事的情节真的「儿童及青少年不宜」。各位大大如
果对故事内容有何指教欢迎寄信跟我讨论,也希望成为下半部改进的参考。」

  小色鳖:「会有下半部吗?」

  呆呆:「我真的很忙,而且不一定有动机着手写下半部,我自己也很不喜欢
未完成的文章,希望下半部能够明年完成。对了,希望以后各位大大,以后作证
这篇文章是「呆呆」的作品。以前我贴的作品,到最后都变成不是我的作品。很
气人耶!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故事!」

  忘怀:「完全可以理解的痛楚。」

  呆呆:「大家相信吗,这篇故事我写了整整五年。我希望有一天我会把它完
成,也很希望能将整个故事发表,因为我也不喜欢只写一半的故事。」

  催稿人:「谢谢呆呆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
篇·恶魔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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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
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
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
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
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
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
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
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
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
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于如此,自己才觉得事
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
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
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是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
裙,还雇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
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
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
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
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
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
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佛凝
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于,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
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
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
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佛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
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
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
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
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
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
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
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
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
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
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
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
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于距离的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
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
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
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
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
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
道:「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
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
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
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
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
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会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
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
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
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
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
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
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
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
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
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
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一间空荡
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
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
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
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
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别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
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
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于
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
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
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
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佛终于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
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
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是这
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
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
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
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
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征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
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
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幸免,便开口哀
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了,那就看你的表现
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干涸异常,被
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佛被撕扯到两边,
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
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
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
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
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
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
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
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
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
佛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
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
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
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佛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
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
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
「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
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
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
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
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人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
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
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
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
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
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
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
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
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
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占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
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
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
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
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占据,
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
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
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
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
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佛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
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
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
越来越模糊,终于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
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
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
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
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
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着气
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
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
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
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
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
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
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
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
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
「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
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于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
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
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
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
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
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
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
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
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
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
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
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
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
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
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
堆放着一排坛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介绍道:「你也看到了,
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坛子里取些脑浆出
来,然后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
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坛子里有的
是……至于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要吃
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
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
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
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叹,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
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
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于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
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
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
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
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
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
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
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
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赞叹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
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
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
露丝终于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
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
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恶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
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
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
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
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来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
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
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赞不绝
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
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
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
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
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
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
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
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
多年,也才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
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
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
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
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
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
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
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
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
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
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
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着,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
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
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
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
力,阴道中春潮泛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
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
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
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
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
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
让南茜几乎疯狂,她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
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
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
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
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
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
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
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
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
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于明白了
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
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
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
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就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
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
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
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
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
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
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
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
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
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
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
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
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
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
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
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
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
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
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
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
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
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油,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
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
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
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
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
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
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干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
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
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
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
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
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
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
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
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肉棒从中劈成
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
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
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
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
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占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
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
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
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
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佛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
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
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于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
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
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
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
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
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
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
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
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
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
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
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
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赞叹着,将盘子中剩余的阴蒂一
鼓脑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
唔……好……」

  伯爵终于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咽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
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
了,没吃几口就咽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就咬在腿肚的肌肉
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
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
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
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
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
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
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
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再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
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干净,只剩下惨白
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
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
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
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
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
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
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
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
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
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
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
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
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于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
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
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
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
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
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
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
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
「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
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
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
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
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说道:「你
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时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
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
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
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
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
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
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
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
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
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
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
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全文完】
                              
***********************************
  YSE99:「嗯,充满着血腥与恐怖的感觉,两种气氛的完美交融,这可
不容易啊。」

  抱残:「其实,好久以前就想写秀色,主要是觉得自己在传统的色文上很难
有所破,所以想走条捷径。但是,毕竟我没有仔细钻研过秀色类的文章,以前写
的「人参果」更是烂到不能行,就连这篇,我也几乎中途放弃,因为根本不知道
这算不算是秀色类的文章,希望大家看了能多提意见。」

  弄玉:「从人参果到这一篇,这是很大的进步啊,其实回顾过去的一年,抱
残兄几乎独占了整个秀色派的市场呢。」

  抱残:「惭愧,其实本来不打算写的,但是最近实在没事情可做,就有了动
笔的念头。一些场景表现的不够细腻,当然也是我无能的缘故,希望以后能逐渐
改进。」

  寒江:「能有这样的品质提升,是大家的福气啊。」

  抱残:「最近发现自己的写作速度快了不少,呵呵,以后失业就不怕了……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希望小弟能继续有时间写下去,毕竟,还有一些构思想尽快
完成啊……」

  催稿人:「谢谢抱残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篇
·时空穿梭母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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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
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
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
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
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
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
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
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
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
「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
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
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
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
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
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
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自愿
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
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
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
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
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    ***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
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
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
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
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
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
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
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
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
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
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
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
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
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
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
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
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
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
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
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
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
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
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
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
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
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板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
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
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
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板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
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
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
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
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
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
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
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
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
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
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
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
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
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复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复制
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
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
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
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
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
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三)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
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
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
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
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
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
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托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
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
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
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
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
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
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
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
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
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
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
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
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
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
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
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
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
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
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
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
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
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
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干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
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
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
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佛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
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
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眯,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
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
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
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
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
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
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
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获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
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
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
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
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
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
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
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
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
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
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
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
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
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
用莲蓬头一一冲洗干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佛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
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
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
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
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
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
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
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
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
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
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
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
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
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
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
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
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
是个坏人?」

  芷瑗笑眯眯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冲淡了,我也笑眯眯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
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
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
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
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
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
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
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
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
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
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
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
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
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
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
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
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
「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
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俱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
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
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
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
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
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
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
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
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
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
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
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
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
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
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
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
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
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
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
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
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
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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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
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
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
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
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
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
产生出一种错觉,彷佛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
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
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
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
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
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
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
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
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
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
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
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
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
她欲拒还迎地象征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
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
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
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
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
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
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
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
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
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
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
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
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
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赞叹不已,如果
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
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
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
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复杂的女性生殖器构
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
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
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
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脏……」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
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
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尝着滑溜溜的、带点咸腥味的
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
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
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
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
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
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
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
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
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
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
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
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
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
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
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
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
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
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佛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
「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
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
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
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
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
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
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
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汨汨流出的淫水里混有
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
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
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
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
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
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
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
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
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
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阴道开始发出
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
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
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
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
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
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
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
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
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
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干脆用劲顶到
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
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
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
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
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
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
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
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
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
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
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
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
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五)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
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
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板,得
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板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
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
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
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
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
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
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
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
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致勃勃地狂抽猛插,今
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
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
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
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
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
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
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
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
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
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
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
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
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
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
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
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
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
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
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
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
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
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
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
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
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
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
「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
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
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
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
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
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
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
我还用「一见钟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
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
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
戴着的电子万能表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
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
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
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
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表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
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表,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
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
做爱,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
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
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
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
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
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
「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
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
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
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
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
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
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
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
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
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
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
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
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
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
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
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
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
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
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
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
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
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
「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
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
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
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
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
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梁、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
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
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
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
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
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
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
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
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
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
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
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佛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
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
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
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
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
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
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
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
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
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
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
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
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
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迹!完全不能
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迹!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
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
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
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
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
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
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
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
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
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
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
「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
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
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表解下来,边继续说着:
「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
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
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表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表翻转过来,表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
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
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
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
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
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
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
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
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
「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
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
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
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
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
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
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
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表,我脱了下来,
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
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
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
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
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全文完】

***********************************
  小色鳖:「新的一年,大大依旧是很忙碌啊,能够让您出来写文章,真是荣
幸了。」

  林彤:「终于依期交出了今年的功课,这次是尝试以科幻为题材。我觉得写
科幻小说最难掌握的是自圆其说,要解决「先有鸡或是先有蛋」的矛盾,有时确
实颇费思量。要在时空中穿梭自然少不了时光机,我想到时光机既然是人类创造
的机器,不可能完全没有缺陷,不可能事事都顺利完美,于是在写作中便把一切
无法贯通的情节都「嫁祸」到时光机的「误差」上面,这样既可使自己多点拿捏
空间,又可使幻想出来的故事情节增添一些现实内容。」

  瘦子:「也是这样没错啦,其实当初一听到母女这题材,也就大概料想到,
会有人主攻时空跳跃的背景了。」

  林彤:「这篇文章除了性爱场面,我还用了较大篇幅去刻划人物的情感与心
理反应,并尽量将故事情节编排出一些曲折悬疑,以求将可读性提高,希望让大
家有追读下去的意念,但不知道出来的效果会否画虎类狗?」

  黑暗海虎:「当然不会啰!尤其在主角心理刻画上的效果挺好的,那种深情
男人的形象,真的很鲜明。我想大家可能都想不到吧!一直默默帮大家建构图书
馆的林彤兄还有这么好的文笔,将一篇故事写的如此圆满完善。」

  方寸光:「感觉相当不错,特别是最后的大团员结局,让人会心一笑呢。」

  林彤:「依我原来的构思,此文本来到第六章时就已完结了,催稿人审稿后
觉得不以为然,希望新春开年的贺岁徵文最好能给个较好的结局,想想也对,于
是,就又有了第七章。文章完稿时刚巧是妻子的生日,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另
一半。」

  催稿人:「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
篇·打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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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
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
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
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
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
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
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
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于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
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
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
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
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
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于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
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
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
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
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
游的兴致。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
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
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
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
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
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
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
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

  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
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
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
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
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
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
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困……」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的,吃了就想
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
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
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
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
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
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
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
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
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
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尝,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
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卜卜的跳、
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
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
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
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
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
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
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
到,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
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
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
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
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
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
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
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
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
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
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
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
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
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
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
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
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
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
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
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
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
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能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
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
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
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
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
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
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
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
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
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
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恶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
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
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佛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
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经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
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
房,亦正被男人肮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
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了一条狰狞的饿
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
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
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
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
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
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
法反抗,结果是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
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
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
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
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
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
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
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
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
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占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
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
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
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
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
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
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尝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
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
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
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
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
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
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
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迹,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
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
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
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
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
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会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
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
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
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
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
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
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
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
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
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
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
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
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
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
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
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
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
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
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
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
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一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
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时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
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
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
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
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
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
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
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
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
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
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
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
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
惊动别人,他干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
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
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
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
房花烛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
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会变成拒绝往来户。
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
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
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
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
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
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
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
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
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
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
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
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
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
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
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
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
回套弄,阴茎又再次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
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
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
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复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
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
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
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
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
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来。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
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
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
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
会没人要……)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
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
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
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
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
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
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
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第一
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
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
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于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
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
觉?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于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
达成做梦也没有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
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于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
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
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
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
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
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
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
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
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
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
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
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
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
都只能存在于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
一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
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
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
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
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
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了……)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
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
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
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
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
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
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
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
跟你客气么!)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达成老
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
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
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
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
汨汨淫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于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
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
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
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复了十来下,便告不支射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
暂,初尝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
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尝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
么值得了。

  于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
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于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
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
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全文完】

***********************************
  鹰魔:「呵呵呵……这真是一篇有趣的情色小品呢。」

  老懵董:「其实呢,这篇故事本来应该要更短些的。年底工作比较繁忙,本
来只打算写篇几千字的都市短篇,想不到加盐加醋之后,整篇文章变成为「万言
书」,这点倒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土八路:「可是,我想还是称做欲望小品会好些吧!毕竟这篇文章,感觉上
还是欲大于情的呢。」

  方寸光:「不管情或欲,这篇文章就给人一种很直接的感觉,没有多余的设
定,没有拖泥带水的剧情,尤其是最后的「淫人妻女者,妻女人亦淫之」,这样
果报观念的设定,就替这篇文章下了一个最好的结局啊!」

  土八路:「的确,不然看到那个雄伟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心头就一股火
想烧起来,就这个让人讨厌的反派人物而言,倒是塑造的蛮成功的呢。」

  方寸光:「这可不一定喔(笑),搞不好就有人欣赏这样的角色,现在情色
界的发展方向可是越来越多元化了啊!」

  鹰魔:「对啊!至少这个作者本身就蛮可疑的咧!(奸笑貌)」

  老懵董:「呃(苦笑)让大家见笑了,匆匆赶出这篇文,也不奢望太多,只
希望能在春节假期中,可以让所有的欲海饥民爽上一下,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催稿人:「嗯...感谢老懵董抽空为我们带来这样一篇有趣的短篇作品,
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第十二篇·真正的乳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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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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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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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乳房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干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征,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
我以前听你问过关于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有一点兴
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眼
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
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的
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中的乳
房,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赤裸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阴阜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阴道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乳头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乳房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性欲,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裸体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乳房。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乳房、逗弄玛戈的乳头。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阴道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乳头,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阴唇。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阴道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就碰到了玛戈的阴蒂,玛戈下意识地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就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阴道,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
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阴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阴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尝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阴唇,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阴道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
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阴蒂和阴唇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就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了。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
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获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
孩,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赤裸的妻子问。
金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
将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乳头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淫水,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精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乳房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面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直到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乳房。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须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干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了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阴阜,「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地欣赏着她裸体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
股、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
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乳房缓缓地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是非常鲜
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须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致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阴唇。」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阴道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阴阜,「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阴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干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阴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阴道,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阴道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阴道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阴道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阴道,一边用着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乳
头。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高潮。

  当玛戈的性欲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阴道,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赤裸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乳房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乳房
和阴阜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乳房,阴部
刮得干干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乳房。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了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
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阴道。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赤裸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绑在女孩的头
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阴唇,开始逗弄女孩的阴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阴道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阴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解释说女孩的阴道是如此的之紧以致于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布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正被皮带捆着而不得以的弯曲
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赤裸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面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干3到4个
月,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
家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阴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干净了。

  图像显示她赤裸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获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裸体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地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
水,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赤裸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脏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阴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高潮,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于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裸体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获完成了,女儿美好的肉体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阴道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干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赞叹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于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干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干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阴唇后
舔着她的阴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阴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15分钟后分钟金的高潮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乳房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已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
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尝。」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性欲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了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于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于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精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乳房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乳头。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乳房,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乳房。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乳房。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乳头。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阴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阴唇。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乳房,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阴唇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情欲高潮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乳房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于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乳房和阴道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干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高潮。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注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精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阴道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赤裸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了,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
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干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阴道和阴唇。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阴道。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乳头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饥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乳头。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阴道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抽插。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乳房。

  当黛安装填满了阴道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乳头。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阴道,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阴唇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干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赤裸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阴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阴唇和开始
舔她的小阴唇。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乳头,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于离开了黛安乾瘪的乳房。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阴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口交。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赤裸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情欲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阴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于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肉体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摸
弄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阴蒂。

  玛戈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脏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尝。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阴道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卜,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尝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剩余的时间享受着肉体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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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残:「好高兴,在新年期间,能够看到秀色名家再次出现啊。」

  APPLE:「最近,我想了很多。秀色文章为什么这么有震撼力,甚至能
引起强烈的性冲动,我考虑了很久。在大部分的人看来,秀色是极端野蛮和恶心
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寒江:「确实是这样,那么身为秀色派名家的您,有何见解呢?」

  APPLE:「秀色有着天生不可规避的特点,不过在这些之下,究竟是什
么在吸引读者呢?我想,人的原始本能中捕食、虐待、占有的欲望是很重要的一
部分,这部分对人或人形动物比对其他动物更有刺激感。」

  半只青蛙:「嗯,很别出心裁的思想啊。」

  APPLE:「另外,就是违背社会常规伦理道德的设定了,无论作品中的
女性是否愿意被吃掉,这种群体屠杀的设定就能让人沉迷。」

  程笑:「很有见地,我翻译的时候,也常常有着同感呢。」

  APPLE:「除此之外,父母吃掉女儿这种与乱伦类似的情况,更等带来
快感。所以,秀色的重点不在食人的结果而在过程,需要强调的是背景、准备和
心情等,一但开始吃了,故事的高潮也就过去了。」

  催稿人:「谢谢APPLE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十三篇·魔女之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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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Succubus's Lair】 作者:魔力大熊猫

     十三夜·魔女之巢【Succubus’s Lair】


作者:魔力大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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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
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欲望之蛊
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欲望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
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于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
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
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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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
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
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
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
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
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于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
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
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尸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
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
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
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咽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
我想托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
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
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
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
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
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
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赞,我想是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
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
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
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干等着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
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
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    ***    ***    ***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
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又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
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
都解开了(笑)。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
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
透明一般,五官精致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
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于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
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
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
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布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
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
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干跟果汁摆到我
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干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
高级的手制饼干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
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茜草这么说,我点了
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
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
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
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
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
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
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
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迹,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
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
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
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
也布满着喜色。于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
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
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肴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
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
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
此丰厚的报酬。

     ***    ***    ***    ***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
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
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
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
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
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
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
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个例来
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
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
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
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
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
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
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
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
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
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
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
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
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
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
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欲望,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缰野马
似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
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
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
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
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
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
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
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
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
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
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
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背上
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
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于重获自
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
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
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
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
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
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在被精液装点之
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
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
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
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    ***    ***    ***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
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
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的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
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
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口交技
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
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下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
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
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
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
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
仔细的舔弄干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干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
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
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
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
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
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
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
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
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
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
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到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
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
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
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
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
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
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经泛滥不
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
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的体香、微微的汗
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
埋首于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
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尝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
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
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
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
窄小的孔道紧紧地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
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
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
哥的精液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
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
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
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布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
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
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
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
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
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
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潮持续了整整一
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榨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
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
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
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大概没有男人会不满足
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
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
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
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赞美,茜草不敢看
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
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
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
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
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
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
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于胡桃所言不置可否。
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
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
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
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个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
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
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
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
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
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
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
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
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
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
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泛滥而出的爱液???
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扣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
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
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变为粗鲁的
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于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
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
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
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潮。茜草的口技
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
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
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
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
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
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
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
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
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采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
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地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
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
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
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
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
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
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布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
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
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
吞咽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了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
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的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
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
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着,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
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劲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
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
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
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焰,赞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
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
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
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咽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
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
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布满透明的黏液,丝毫
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
上。我尝了尝,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
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
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
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
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
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
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
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
极乐中昏迷过去。

     ***    ***    ***    ***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
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
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
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

  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
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
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
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
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于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
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
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于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
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
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
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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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
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
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
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
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
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
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
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
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
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
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
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月30号的凌晨,熊猫睡饱起
床,秉持着一夜没打手枪的欲望打了整夜的键盘,终于在早上七点多完工,于是
魔女之巢见到了阳光。直到写完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老老实实的龟完这
篇稿子,因为最近我都忙着玩网路游戏,根本忘记这件事情啦,哈哈哈哈哈(傻
笑)。

  不过讲是这么讲,把稿子寄给魔王时,我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个题材
我没什么把握,连自己都很担心写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害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看,
唉,只希望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熊猫可能会被扁成趴趴熊。不管怎样,稿子完
成了,希望各位看完后不会太过唾弃就好;如果非要唾弃不可,谢谢,你家有马
桶,对着他唾弃吧。

  在此衷心期盼一千零一夜顺利登场,陪各位渡过激情的除夕夜。熊猫今年也
会继续堕落,痴痴呆呆慢慢写着情色文学。

  催稿人:「谢谢魔力大熊猫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十四篇·父女乱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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