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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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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 作者:Do'Urden

            二十夜·绝恋──替身


作者:Do'Urden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
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这属于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赤裸的躯体。身
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
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痴恋却是与日
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
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
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
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赤裸裸的欲望。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
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布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
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冲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
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眯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
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乳尖,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
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
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
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
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
同时,身下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
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子。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
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
一声,似乎十分羞惭于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
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
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
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
舌像小蛇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波波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
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
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淫乱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
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
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
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于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
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于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
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
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地暗骂一
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
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
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
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才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冲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
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佛注视着家里的每一
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布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
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
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藤椅上,已经走了多
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于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
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
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
了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
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佛所说的
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
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
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于两兄弟的成长,也吝于关怀。只是
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
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
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着忠于
自己的手下,铲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
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
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
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
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
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
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
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
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
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
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
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于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了解他,正如他了解怀
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
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
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
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
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
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于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
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
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
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
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
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
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
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
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
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佛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
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
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
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
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
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
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
若兰,就好像他一般。


                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
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
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
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佛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
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
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
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
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于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间心脏病死
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
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
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
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
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的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
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
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
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
「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
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鞠了一躬。
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
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
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
眼泪都流干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于若兰,孩儿我就替你
接收了。你是属于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
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
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于是
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
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
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
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
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于他而
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
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
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
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
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
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
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
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凄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
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
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
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于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
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
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叹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
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
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
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
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于注意
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
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
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
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
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
的。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
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
伦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
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
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
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
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
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
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
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于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
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
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
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
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
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
了名古屋。


                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
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
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
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佛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
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
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
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
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于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间心脏病死
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
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
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
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
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的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
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
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
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
「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
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鞠了一躬。
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
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
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
眼泪都流干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于若兰,孩儿我就替你
接收了。你是属于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
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
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于是
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
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
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
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
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于他而
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
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
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
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
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
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
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
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凄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
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
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
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于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
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
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叹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
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
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
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
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于注意
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
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
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
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
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
的。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
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
伦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
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
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
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
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
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
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
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于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
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
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
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
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
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
了名古屋。


                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
的回忆勾起他深埋于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
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
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
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
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
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
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若兰急于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
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
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
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
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
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在怀春刚刚说
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
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
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
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
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乳尖,惹得她娇呼
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
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高潮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
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
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若兰终究不属于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于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
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
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叹
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叹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
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
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时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
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
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
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
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
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
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
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却并不知
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
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
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
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
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
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
谁都没有预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
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
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
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
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尸体搂在怀中,大
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
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
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
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
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
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
盾越演越烈,终于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地念道,
「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
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
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
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布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
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
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
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
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
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
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
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
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
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
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
了。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
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
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
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
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痹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
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
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
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着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
的消息。她彷佛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
下,怀秋终于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
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
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
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
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佛在嘲笑着他的痴傻
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
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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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 作者:Do'Urden

                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
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
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于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
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
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
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
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
对他们的追求无动于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
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
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
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
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
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
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
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
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
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
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
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
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于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
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
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于震惊中的妹妹,
「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
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
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
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
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
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
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
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
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
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
眯的眼,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
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
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
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
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
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
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
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
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
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了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
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
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地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
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
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
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
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
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
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
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
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
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
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欲望。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
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
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
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
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欲望不可
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
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赤裸。她整个人
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
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
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
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
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
裹住他的欲望,破瓜的鲜血混合着爱液顺着进进出出的阳具流出,染红了身下的
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
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
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
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
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
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
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抽插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抽插彷佛都
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
处,涌出一波波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
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
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高潮。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
容。


                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
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
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
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欲望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
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
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
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
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
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
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
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于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
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
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
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复杂起来。没
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铲除行动马上展
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
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
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
行。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
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
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
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
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
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
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得加速了几拍。
「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
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
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
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
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
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
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
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启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
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
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
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
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佛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
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
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
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
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佛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
「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
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
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
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
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
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
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
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
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
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
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
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
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
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
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
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


                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
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
「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
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的那种气氛,我也是觉得有点怪怪
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
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
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
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
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
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
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
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
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
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
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
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
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
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
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
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
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
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
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
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
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于解开。这一切,全都是
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了解他的,而
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着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
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
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
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双充
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的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
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
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干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嘴
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
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叹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
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
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
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佛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波波地涌向她的脑海,
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
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
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
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乳尖。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
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于事,
欲望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着。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
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
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乳房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
乳房,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
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
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
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乳尖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
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饥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
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
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
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
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
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
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
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
乳房,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乳尖的硬挺。原本白皙的乳房被他按出一道道
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占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
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
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乳房,傲然相对,乳头互相摩擦,更
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
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
常湿滑,但是对于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
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
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
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
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
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干,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
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乳房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
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蜜穴
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
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
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情欲之
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
住女儿的乳房,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乳房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
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
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
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
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
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
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蜜穴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
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爱液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
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叫床声竟也如此相似。
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
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
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凄厉的
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
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
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阳具。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
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
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
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
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
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
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
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
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于占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
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

  「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
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佛要把积蓄多年的欲望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
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
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
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
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
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欲望让他不得不奋力地冲
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
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高潮,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
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
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
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
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
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
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
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回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
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
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
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
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
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
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了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投在了怀秋的身上,
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
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
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
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
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
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
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
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
她依然不属于他。占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苍白无力。
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
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
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
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
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
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
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了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
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
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
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
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
小公主,长大后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
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
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
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
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
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
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却还老是把
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
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
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了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
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
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
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
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
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
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
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
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
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
对我好就行了。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
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会比妈妈差
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
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
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
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
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
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
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
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
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
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于属于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
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
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
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
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
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
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
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
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的心里
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
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
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的不对,可是
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
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
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
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
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叹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
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
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
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


                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
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冲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里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
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
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于,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
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
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
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
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

  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
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失身,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
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
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于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于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
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克死了母亲,
长大后克死了养父母,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
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
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
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全文完】

***********************************
  Do' Urden:「看过很多乱文,大多数近亲相奸要么是你情我愿,要
么是虐待暴露,女性的角色定位都较为低下。就有这样的念头,为何不能将女角
的地位抬高呢,就有了文中若兰这种角色形象。她的一生只忠于一人,在无法抗
拒的失身之后,选择的道路就只能是死亡。」

  失落:「嗯……久未见描写黑道的题材,没想到有人却能藉由《母女》这个
题目,将这种题材的故事往另一个方向来发挥。真的是很不简单呢。」

  Do' Urden:「能得到失落兄的赏识还真是荣幸,但我想就故事的规
模而言,我还是远远不如失落兄的。故事的设定大体上近似于曾经看过的一本古
代背景的小说。父子兄弟相争一女,最终结果是弟弟惨胜,不过我把它的时空背
景移到了现代。这样的架构也算是比较俗套,所以我也试图写出不一样的感觉。
刚好徵文的要求是母女,我就在这个架构上加入了女儿的角色,而把文章的重点
放到了故事的后半段,时空也拉长十几年。不过根本性的东西没有变,那就是着
重渲染男主人公对女主角的爱恋。而在这个基础上,表达了副标题所要表达的含
义。关于替身,有几条线,比较明显的是父亲把若兰当成母亲的替身,怀秋把小
羽当成若兰的替身,但有一些并没有刻画,比如怀秋和怀春兄弟的恋母情结,还
有做爱过程中若兰对怀秋的感觉。」

  CSH:「喔喔,确实庞大啊,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构筑出这样的一篇
故事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失落:「的确,而且这篇作品中的情感非常强烈,家族间的乱伦爱情与亲情
的冲突,还有将身边人视作替身的悲哀,那股浓厚的情感忧愁,也是这篇作品很
重要的特色之一呢!」

  Do' Urden:「可惜这次时间上还是有些急促,原本还想要更加详细
描写一些情感桥段,但实在是力不从心。」

  CSH:「但也因此,这篇故事最后更增添了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吧!小羽
和怀秋之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同样的遗憾是否又会继续在丁家重演,这应
该也是不少读者感到好奇的问题吧!毕竟只靠一封信作为结尾,一些画面结果都
没有交代清楚,实在有些可惜呢。」

  Do' Urden:「这暂时也没有办法解决了,或者有那么一天我会一时
兴起,再将这篇文章重新润饰增补一下吧!」

  召集人:「那么就让我们也期待会有那么一天,谢谢Do' Urden兄的
好文,那么接下来再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篇·纯洁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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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作者:靖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作者:靖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就已经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
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
着一件干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干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
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到学校了解我的情
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
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
服。

  至于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一出世开
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欲望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
机心也是内心的欲望的一种,假如忠于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
的欲望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于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
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
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于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
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
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旁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
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
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
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
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
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
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
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
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占据了
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
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
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
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
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
在于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
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的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
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
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
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
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
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欲望的我,自然会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
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
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肉体令我有另一种欲望,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
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杰,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
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
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于她给我这个惩
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
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
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阳具变大和变
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
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
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欲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
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
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
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
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
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
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欲有着强烈的欲望,很
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欲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
心里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欲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
的东西去满足。欲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
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
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
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于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
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
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
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于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
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
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
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
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欲望
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
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
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
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
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
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复
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
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
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
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
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
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
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于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能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
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
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
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
刻,我终于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
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于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
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
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于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
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
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恶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
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
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小穴按摩。不过,他的动
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
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
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
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
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
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
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
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双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
且她那双乳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
露了出来。看到她双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双乳太丰满,太诱人了,
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乳头,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
她的双乳,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乳头,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
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
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
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
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
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
充满淫水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
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阴唇拨开,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鲜红色。淫
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淫水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
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征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
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
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
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头舔遍惠绢小穴上每一寸的
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小穴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
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小穴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
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小穴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
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
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
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
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
肉棒。

  看见肉棒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
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
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肉棒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肉棒,她温热的舌头,正
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奖张惠绢所做的一
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赞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
这一身份对于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
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肉棒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肉棒让我咋
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于他的肉
棒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绢的小穴里
插入。

  看着惠绢的小穴正吞噬着会长的肉棒,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
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小穴里的淫水
也因肉棒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淫水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
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小穴没打算将穴中的肉棒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
肉棒。肉棒每进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
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
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淫态,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
海中刻画出一幅淫靡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
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说:「你这头母狗,
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
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
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淫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
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
美的母狗做爱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
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到这里,他们也不会停
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
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
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
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泻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
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
肉棒上的淫液舔干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
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
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潮的
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
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于是拖着沉
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
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
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
有沾污的欲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于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
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旁徨,现
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
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
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
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
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
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
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
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
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
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
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
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
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却令我没有任何食欲
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
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于一个这么虚假
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
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占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
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
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
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
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
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
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在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
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
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
我身处的地方,都布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
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
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
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
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
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
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
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
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
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
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
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
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
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
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
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
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
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
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
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
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
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
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
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道:「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
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
「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
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
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
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
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
知道那里也是属于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
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个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着<论仁论君
子>,发觉我对于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
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
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
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于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
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
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
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
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于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
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
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
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
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里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
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
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
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
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
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
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
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
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
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
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
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
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
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
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
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征她外表虚伪
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
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
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
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干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于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
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
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
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
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
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
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
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
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
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
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
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
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
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
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
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
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
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
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于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
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
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布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
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
在她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
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
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
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
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
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
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
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
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
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
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
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
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
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
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
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
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
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
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
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
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
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
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
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
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
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
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下,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
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
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
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
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干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
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
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
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
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
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
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凄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
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
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
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
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
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
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于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
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
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
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
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
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
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
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
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
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全文完】

***********************************
  靖:「小弟是第一年参加这类的徵文活动,这一篇徵文有太多的第一次了。
最重要的,这是我第一篇黑暗系的作品,对我这个以前只写光明系的来说,这是
一项重大的挑战,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小色鳖:「嗯……或许是因为不习惯这类的题材吧!总觉得这次的作品,没
有靖兄其他作品的自然流畅,有些角色的心理,还有对其他人物的描写都不够深
入鲜明,甚至整个剧情进行的都有些混乱的感觉,这点是蛮遗憾的,会不会是跟
描写的人称观点有关呢。」

  靖:「或许小鳖兄说的没错吧!这篇是我第一篇以第一人称来写文(比其《
Silent Hill IF》还要早),小弟觉得用第一人称写作的难度,
远比第三人篇的角度为难,可能是小弟不太会用第一人称。」

  流氓:「不过这次我觉得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文中一直在呈现的,一种追求
纯洁的观点,这是否就是靖兄您自己的人生观呢?」

  靖:「呃……其实在这篇小说内的主角的人生观,不是完全代表小弟个人的
人生观。不过有一点相似的是,我不喜欢虚假的东西,在这网路世界,我也不会
讲假资料和给假相人(如果这的人要我的相,我一定不给)。」

  rking:「看来靖兄是试图将一些自己的观念,以及生活周遭的事物,
在这篇文章中表达出来吧!」

  靖:「是的,像是我非常怀念以前有一间学校是用蓝色旗袍作校服,现在那
间学校转了一件不堪入目的校服,令我相当无趣。因此,我写这篇东西,让我怀
念那一间学校的校服。」

  小色鳖:「虽说这样将作者身边的东西,放入作品中,容易增加作品的生命
力,不过呢!如果使用不当,有时可能会得到反效果喔,像这次的蓝色旗袍,说
真的,我会建议将这件校服的描写摆在一开始女主角出场的时候,加强描写,之
后在强暴的时候,只要再叙述怎么撕,还有怎么撕出美感这样就行了吧!现在这
种写法,有些侨段设定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不论是人物也好,服装也好,
思考也好,总觉得有点搭不上线,有点互相牵制的味道,这也是这篇文章看来不
太流畅的主因之一吧!」

  流氓:「话虽如此,但感觉也是还不错啦!何况这次的题材和写作法都还是
靖兄生疏的,所以有些失水准,也无可厚非啰。那最后,靖兄还有什么想跟大家
说的吗?」

  靖:「我想最后,来讲一点对风月的感想。最初我接触到色文时,是在考高
考前,随便在搜寻引擎打了」纣王」的名字上去,结果给我找到了第一篇色文。
到了考试后,得知风月的存在,在那里看到很多作品,包括影响我最深的MM的
作品,如果说<魔王>系列是影响我作品风格的话,那MM绝对驱使我去写作。
没有他,根本没有现在的靖,也不会在风月有任何的贡献。当然,贱人老大也是
一位很重要的人,没有他,我也不能在风月学到东西,这一篇黑暗系也是他想看
到我写的,虽然在他眼中,这一篇不算是黑暗系。」

  催稿人:「好,那么我们就谢谢靖兄给我们带来的这篇文章,接下来让我们
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第二十二篇·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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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序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
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
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
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
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
的美丽和贤淑,于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于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是已为人
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而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
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
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来
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
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
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
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
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
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于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
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于
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
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
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于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
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
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淫贱
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
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
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
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腼腆地望着旅
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
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淫贱的姿态,好好地拍
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淫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
之内。


             第一章  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
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
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
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羡。他们也
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
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
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
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
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
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
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
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
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
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淫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
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
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
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
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
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采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
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
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证真理子你会
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
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
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
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
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
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
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
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
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
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大肚子上抓下去,
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
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于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
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
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
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
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
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
关一开启,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家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证
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
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
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
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阳具老实不客气地笔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
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玉腿,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肉体,同时更
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口交,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
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淫贱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阳具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
阳具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
胧地想到射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
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精液在红色的
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
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
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
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
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于绳索的
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
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
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
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
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高潮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
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
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的惶恐,但肉体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
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于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
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冲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
也终于冲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高潮。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肉体。尤其是四个深入她
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乳尖出现,真理子的身体
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
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高潮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赤裸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
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
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
一具纯粹的肉体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高潮,高潮过后又重新的燃起
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高潮之后仍是高潮……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于被开启,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
浓烈的臭气弥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
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高潮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赤裸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
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
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
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
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  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
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
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
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
子这位年轻而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
有人羡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
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
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
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
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
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
康的肉体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性欲,罪疚和悲
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
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
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于
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
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抽
插,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升华而至高潮。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阳具,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
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乳房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
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
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阳具插入奴隶真理子的阴道,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高潮的淫叫,她那火
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
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爱液,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
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
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乳,用嘴愤然咬着那发
硬的乳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阴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
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
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
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乳头还在
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
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淫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
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
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
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
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
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淫贱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
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
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
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
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
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
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
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
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
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真理子最脆弱的阴户上。剧痛归心,
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
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于这种事情竟
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于地上的真理子,
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
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肉体。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
真理子的精神和肉体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
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
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地
流出了爱液。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乳房乳头和下阴等地
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
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于地上的赤裸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
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
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
于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
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
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
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于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
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
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
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地推
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
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
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
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
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
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你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
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
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
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
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
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上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
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
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
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  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
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
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性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
隶下流猥亵的肉体,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于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
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阴道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阴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
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
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
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
阴唇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
己分开了的肉洞。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
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性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
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
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肉洞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阴阜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
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
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
个叫阴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手淫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
理子的爱液,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手淫……」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
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手淫!」奴性彻
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只能用力
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
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
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
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
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
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
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
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性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
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阴户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阴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
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
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于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性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
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淫贱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
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
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
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
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于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肉洞,让早苗那支
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阳具一推而入。

  早已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阳具控制着,
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阳具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
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阳具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高潮的
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高潮,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于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高潮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
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于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
高潮。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性高潮所
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高潮过后,那个被缚
双手的裸体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
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高潮而流出一点鼻血,面
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肉体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
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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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第四章  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
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
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
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于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
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
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
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于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
方式而长时间地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
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湿淋淋的阴
户,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
只能干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
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
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
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
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
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
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
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
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
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乳房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乳头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
大型乳环,而下阴的阴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
此阴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性
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
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雕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
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
眼里透射出异常复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
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
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
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
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
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
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
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
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
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于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
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
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阴户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
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
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
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高潮,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高潮……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高潮状态,她狂
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高潮,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
欲火急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于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
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裸体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
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
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
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
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
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
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
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
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
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
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龟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
一边和真理子说话,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
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
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性欲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
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
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性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
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
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
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
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乳尖
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
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射精和高潮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肉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淫乱无耻的性戏而
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
身,偏偏她的肉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
也灼热干燥,下阴部却爱液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
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
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
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
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
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御肉体的强烈需要,终于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
腰往后弯,摆出了性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
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
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肉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淫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阴户也越发感
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
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性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
到了。


             第五章  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凄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于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
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
和身体对摺,阴户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双乳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
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性欲高烧,随时可以和
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布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
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
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胴体之
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
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
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
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
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巨乳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阴唇之上,她
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根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
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
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
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用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胴
体,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
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
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眼里流动着淫乱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
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
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
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性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
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
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
腿上,把阳具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阴户。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性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性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
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阳具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占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
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
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
于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淫乱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阳具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
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抽插了过百次后就进入高潮的边沿。

  躺于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
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高潮。」早苗非常
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阴道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
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肉洞,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
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肉体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
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
真理子也进入了性爱异域的最高潮。

  小男孩的精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
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高潮,阴津阴精同时从仍
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于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高潮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
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
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
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母狗伯母,
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
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
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
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
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
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
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
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
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
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淫靡。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
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
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
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
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于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
位风格各异的赤裸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
就更突显了她雪肌巨乳的特征。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于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
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巨
乳悬吊于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于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
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
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
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
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
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
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
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乳房,阴户和肛门尽皆暴露于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
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
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
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大乳,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就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
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
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个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
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
不下于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于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
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
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于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
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
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
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
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
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
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
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
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
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着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
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
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
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
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肉体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
勃得老高,暴露于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爱液流个不断,更淫靡得垂流滴在路面之
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
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
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
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
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
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于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
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
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
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于全面地占
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
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
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
请大家为我们作证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
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
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
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
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
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
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阴户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
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阳具,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
张张合合的阴户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
极至的淫乱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
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高潮,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
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
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
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升高,连于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淫乱被虐狂母女」,「变态性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
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高潮爆发而猛烈
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
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
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于,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
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于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
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
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
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
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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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呆:「本文章带有强烈的暴虐色彩,绝非恋虐的种类,如非同好者请勿阅
读!我只是把漫画翻译一下,不算是原创,所以不要骂我失去风格。唔该!」

  工友:「这点大家可以看得出来,除此之外,有没有什么为文心得呢?」

  帅呆:「其实没有什么想讲,这文章也只是把漫画翻了翻,但总觉漫画的画
面震撼比文字来得强。」

  抱瓮的贱人:「或许吧,尽管在剧情与人物上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但是在
错别字和排版的问题上,这一篇实在是有够累的。」

  林彤:「确实,特别是所有的着字,都变成问号,要一一代换,真的是大工
程呢。」

  帅呆:「原本仍有打算翻其他文章,真没想到一本五十二页的同人志也写了
两万。那十本五十页岂非……投降了,还是写长编的原创实际。」

  古蛇:「这真是让人深深期待啊,以乱派作者的资质来说,您无论口味与剧
情,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催稿人:「谢谢呆呆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
三篇·犬奴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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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 作者:八股文

             二三夜·犬奴母女


作者:八股文


  「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
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
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
带着一种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
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佛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
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沉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
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
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沉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
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
甚至连张开沉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沉沉的继续的睡了
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    ***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
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在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
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
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
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
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佛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时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
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
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
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
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佛他会突然摸着你
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
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
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
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佛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
道。

  懒得去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
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于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
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
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
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
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
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像是……刚尝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脏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
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
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
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饥,几年来的练习,
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
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了解
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
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
圈像是个手表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佛在暗示
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
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
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
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佛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
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
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
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
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
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
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
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
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    ***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
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
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
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
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
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
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
舔嘴唇。

  「姊姊?」

  挣扎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
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
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
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
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
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
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眯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
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
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该如何
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
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
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
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
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
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
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脏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
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
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
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
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
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佛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
面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像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
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佛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
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
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
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干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
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
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阴户,爬行着,
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只知道那
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淫兽,
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
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就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
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阴户连接
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
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沉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
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
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
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佛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
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
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穿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
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
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
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而微微摆
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
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
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
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
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
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
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面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
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于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
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
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脏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布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
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
被绳索捆着,彷佛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
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
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
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
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
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着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
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
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扣。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佛是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
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
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阴蒂和阴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
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
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
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
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
两面的小阴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
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阴蒂
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
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
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
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于
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
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
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
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阴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佛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
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
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
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
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
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
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
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
尿液。

  「啊啊啊……好爽!」

     ***    ***    ***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
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全文完】

***********************************
  催稿人:「这一篇相当的不错,应该可以归入精神控制类的佳作,特别是连
带最后的男性调教改造,算是满有意思的作品,我很欣赏。」

  八股文:「这是我第一个完成的尝试,因为要回台湾,写的有点赶。这篇写
的满有成就感的,我想有空时再写续集吧!」

  催稿人:「那么,就等你的新作品了,谢谢,接下来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二十四篇故事·丝袜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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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4 13: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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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 作者:克莱敦

             二四夜·丝袜少妇


作者:克莱敦


  黑沉沉的夜里,我一手拿着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
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
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干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
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
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
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于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
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
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    ***    ***    ***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时,成
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
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
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于伙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布满
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于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
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
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
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
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于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
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
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
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于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有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
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
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沉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
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
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
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
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那高耸挺
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
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致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
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
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
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沉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
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
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
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她的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
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
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
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
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
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
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
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
「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
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
起乳头来。

  在这种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
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
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    ***    ***    ***

  等到小孩终于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
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
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
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
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
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
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叹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
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是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的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
字?」

  「这……我……」

  「说!」

  她抬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
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
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
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
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
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
液了……

     ***    ***    ***    ***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
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
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
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
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敢担
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
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于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一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
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
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
暗感叹。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上撒上少许香
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
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
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复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凌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
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冲进了浴
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    ***    ***    ***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
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
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
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
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于,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
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沉沉一笑:「别管了,快点进来吧。还
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
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
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
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
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
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
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
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
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忽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
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于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
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
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着,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
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
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
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
软高耸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
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中的少妇,乳房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
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沉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到侵
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
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
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在一个全身赤裸、一个
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
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
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地放
松,终于沉沉睡去……

     ***    ***    ***    ***

  「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
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
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
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
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
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
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
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沉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
我浑浊淫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沉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沉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
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
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
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
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
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抬起她粉嫩的下
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
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于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
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
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
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
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
床檐……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
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赞叹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
终于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那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
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
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
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乳房。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
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
「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
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
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
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
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于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
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
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
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
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
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
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
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
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
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
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
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
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
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
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于放弃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凄怨的一笑,
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于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
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
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阴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
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人强行地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
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阴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
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
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阴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
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
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
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
于是缓缓退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阴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
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
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
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上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
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
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
薄软的嘴唇,一声声凄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你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
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
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
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
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
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抬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
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
莹的汗珠,阴户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
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
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
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
满玉乳,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
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肉棒带
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肉
棒急速的颤动,滚烫的精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
阴道……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    ***    ***    ***

  「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
「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她急急的站起身,小穴中满满的浑浊精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
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叹,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
于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
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于还是点了点
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
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
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
立的乳头,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沉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
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
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
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
的、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
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
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阴阜、令人喷血的黑
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的
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
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
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
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
丝袜,把阳具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
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赞叹不已的竹笋形雪白乳房,用指尖
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
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于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
将阳具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

     ***    ***    ***    ***

  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赞着婉芸的
手艺。

  清粥、小菜,本来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肴,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
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起
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于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
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于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
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地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
「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
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
是活呢?」

  「哐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
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于这二
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
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
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
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
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肉体上几乎未着
片缕,除了那双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
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
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
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
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
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胴体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
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
柱擎天的肉棒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
穴,狠狠的将阳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胴体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
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肉棒被括
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
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
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波波凄惨的弧线……

     ***    ***    ***    ***

  三日后。

  凌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
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肉棒下得到了足够的
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
妙的肉体……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于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性奴
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阴唇大奶……

               【全文完】

***********************************
  克莱敦:「吐一口长气先,终于还是把徵文赶了出来。第一次写现代题材,
心中实在没底,还得麻烦各位的利眼,指出文中的不足之处和谬误,小弟感激不
尽。」

  催稿人:「感谢克兄能够抽空写徵文。」

  流氓:「克兄过谦了,您已成功刻划出一个母亲的角色;如果硬要说可惜的
地方,就是最后的肉戏匆匆带过,还有很多描写的空间。期望克兄日后有时间能
够把故事延续下去。」

  抱瓮的贱人:「本文素质非常高,挑不出什么错处。而且人物就这么两个,
床戏与性事上的变化有限,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变化了,又不可能多写什么,情节
不更动,那也没什么好改的。」

  克莱敦:「其实,《丝袜少妇》一文,本来的构思是一部黑道生涯的长篇。
我这人比较喜欢胡思乱想,一旦有了新的灵感,通常会写个大纲留后备用。这次
正为了「母女」二字发愁,索性就把它拿出来用了。虽然只写了其中一幕,但从
全文来看,应该也能独立成段吧。以后若有时间,再看看能不能把它续完。」

  流氓:「谢谢,期待新的一年,克兄能将本文续完,同时期望兄的暗夜第二
部《暗夜情魔》的续文。」

  小色鳖:「说到暗夜,有些情节实在是,唉,可怜的暗夜,可怜的小七。」

  发三儿:「实在蛮难过的……」

  克莱敦:「新年嘛,这些都已成过去了,大家就别记着吧……」

  流氓:「那大家就拭目以待《暗夜情魔》后续的发展吧。」

  弄玉:「加油啊。」

  催稿人:「谢谢克莱敦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
十五篇·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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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作者:吴下阿蒙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作者:吴下阿蒙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
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
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
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
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
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乳房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
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
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羡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
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秾纤合度
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
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
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于心计的蛇蝎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
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
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
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
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
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
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
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
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
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于耳,
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
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
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布满
了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
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
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
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
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于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
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
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它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
大的乳房,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乳头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
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
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
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
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
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尸体那翻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
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
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它……它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
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
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一个人,
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
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尸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
内挤出来的大便很臭,尸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赤裸的尸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
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
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尸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
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它拿着水逐一替所有的人清洗身
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
具尸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它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它用不到一
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
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脏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
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
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它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它
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它眼中消失,换成了
淫邪恶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它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裸
体,向下俯看,起伏有致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
的乳头,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
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裸体的不只我
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证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尸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
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
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它只吃了一
条人腿,再吃了一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
看,三具尸体已经够它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性欲?」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
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恶心的大舌舔在
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恶心实在叫人想呕,
刚刚它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它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
与它做爱,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尝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
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裸体就已经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
胁,裸体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
奴才肯做的淫贱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
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做爱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
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
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它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恶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恶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
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惊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
出。它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
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扎,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赤裸,
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淫乱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
魔做爱。不止有人与它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肉棒,还有人舔这
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它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
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
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
咬噬过。

  接下来它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
那以名贵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
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
得那么难看,被恶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它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
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
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
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它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凄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
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它的肚
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
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
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
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
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欲望,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
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于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
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
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
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而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
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乳房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
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于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
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
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于它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
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
魔更加兴奋,它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阴唇。舌头交换的舔弄着
阴唇,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于眼前,愚蠢的
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于我
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肉体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
性交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
磨远超肉体。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阴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
液的支援,阴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阴唇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爱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阴唇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
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只属于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
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就再试试你胸部的味
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
于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
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
手像是插在阴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
作,最终被淫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它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
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
死得不好。宁愿尸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
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
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
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阴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
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
两根烧红的铁进阴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
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它刺得
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
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阴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
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于
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
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于
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
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它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
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
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它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
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它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
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它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它的死,心中的
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它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
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它活吃了
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它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淫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
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它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
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它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
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死在它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
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
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
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
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淫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
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
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它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它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
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
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
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
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
总之绝不会少于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
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绝不会逊色于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阴户内,丢下
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
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
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
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具标本的阴户,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
耻下贱的阴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
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
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
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
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
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
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
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
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淫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
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阴户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
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
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阴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
就这样用运送尸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
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淫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
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监定后证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
掉再没出现过于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
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淫乱生活
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
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
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
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
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
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潮。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
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
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
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潮,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
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
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它。照
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
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
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
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于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
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潮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
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
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
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肉体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
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
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
尽了全家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着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
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白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
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羡慕爱护的美
女,变成一个淫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
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占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
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
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
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潮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
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
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
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在出战前
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肉棒
终于彻底的污辱我占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潮的
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和我相同的下场,
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
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
丝尊严伴随着肉体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潮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
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
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全文完】

***********************************
  泥人:「换了一个笔名,初次改写猎奇类作品,你有何感想啊?」

  吴下阿蒙:「无论是为荷包现实,还是个人工作态度,我都想提升自己作品
的水准。剧情、人物刻划的深度、感情的表达。床戏的多变也是其中一项,自己
首先就是作品的第一个读者,首先你要觉得你的东西有趣。因此为己为人,我无
法满足于目前的床戏。如果纯为自己过瘾,我看日本暴露作品就够,呵呵!」

  寒江:「是什么刺激你这样写的呢?」

  吴下阿蒙:「如小鳖所说的写出各有性格特式的美女,次其一。其次各有身
体特式的美女,所以重质不重量,量多了要各个分明就难。以黄易为例,看来看
去美女的身材几乎一样,甚少有变化。所以打算研究一下「两人性世界」,在接
下来的新作,身材上造些变化。场景、体位和衣装变化之外,性虐方面也想有所
突破。因此有需要,就算支解美女也一样做。这个练习新作就是想试试能突破到
多少。」

  抱残:「虽然是第一次写,不过口味很重啊。」

  吴下阿蒙:「最初写时曾考虑再血腥点,吃掉女主角一只眼或一个乳房,描
写她的恐惧和因残缺而生的屈辱。限于编幅,很多地方草草而毕,否则写四、五
万字不难。」

  弄玉:「也算得上是一鸣惊人了,这么重的口味啊。」

  吴下阿蒙:「也曾想过,美女受不住虐待自杀后,标本化她的尸体每天找人
来奸,对其他受虐女子甚有征服作用。局部截肢,我认为单切一手一脚或乳房,
比四肢全切更可怕,尤其是逐步切的恐布。有一个手段,把美女从下肢起逐截切
下,再用火烧伤口和输血,让她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然后把玩她被切的肢体,奸
割出来的阴户,最后余上半身时用胸部打乳炮,火刑加肢解残酷甚于凌迟。这是
从漫画看来改造的手段。我自己觉得残忍呕心,可是下半身却会有反应。还有让
美女争夺物资打破她们心的联系,像女文工团,女人们都很团结,但在这当中搞
分化离间的话。心灵和肉体的虐配合,比单是肉虐和耻虐更可怕。」

  催稿人:「谢谢吴下阿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
二十六篇·坐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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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 作者:怪人

              二六夜·坐困


作者:怪人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钟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当……」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
房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于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于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要流出眼泪、双腿乱
踢,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乳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到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肉棒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彷佛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根肉棒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着我;这时她手指一
松、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于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扣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佛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干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小穴,尝到第一口爱液……

     ***    ***    ***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
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小穴插」吧!

  于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
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经进步了不
少……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
姐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提
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寸!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我第
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会进去三
次,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
姐的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面,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了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乳头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着,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
子,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与它交
缠……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
欢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咸……」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地吸吮,手指则探进小穴中快速的抽插,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
来,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痴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于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抽插。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抽插。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高潮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高潮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浪叫,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肉体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妈妈
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BY
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鸡鸡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于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于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尝尝!」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干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赞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肉棒……好温柔……

  「鸡鸡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浪叫,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尺的地上,躺着全身赤裸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鸡鸡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肉棒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乳房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鸡鸡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龟头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
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胴体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头,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肉棒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乳头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乳头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在
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冲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肉棒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鸡鸡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爱液,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浪叫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小穴,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占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小穴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肉棒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小穴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高潮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鸡鸡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肉棒,便要把它送进小穴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小穴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于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布?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阴道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浪叫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能阻碍我们
了……」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经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
菕,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肉棒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赞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胴体,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的啊,我的小鸡鸡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爱……」

  「只要有恒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肉棒;虽说
我的肉棒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胴体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经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
却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
子……」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小穴抽插。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小穴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射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着,就是要把我磨得发
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乳头;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乳头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于股掌
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精液送进她的小穴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精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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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在2002年的乱派当中,有一个不可不提的人物,那就是怪人兄
了。」

  抱玉轩:「同意,单是从这一篇就看得出来,无论是人物型态的掌握,还有
情感的描写,都相当地生动。」

  怪人:「其实看到徵文皇榜,本来以怪人的人物性格,应该当作看不见的,
只是看到题目『母女』,怪怪的,虽然没有即时自动献身,但还是在脑际挥之不
去,于是便出了这么一篇文来。新春佳节看此文,不止没有节日气氛,还要阴阳
怪气,看倌勿怪。」

  弄玉:「哪里的话,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女孩,这么精采的剧情,我们巴不得
能够立刻阅读到第二篇呢。」

  怪人:「就等新年之后吧,在此愿各位:『福无重至今日至,祸不单行昨日
行』。」

  催稿人:「谢谢怪人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
七篇·亲密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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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作者:霞飞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作者:霞飞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
                    --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当!叮当!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有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
师;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
厂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
淑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于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表,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
是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腼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在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都能展现出我的身材优
点,但都不至于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于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的
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羡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
我问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于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讲法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
一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于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干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布置麻将桌椅的声
响,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鸡巴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小穴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伙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布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是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
星,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
一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
报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鸡巴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阴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于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出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淫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淫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于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讲法,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为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
道……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于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恶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于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
应,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表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是因为色欲薰
心,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
会,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于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表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于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于是我也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阴茎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于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乳房,于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阴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于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干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鸡巴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家伙,如以我所曾见过的三个成年男人的阳
具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
的,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
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鸡巴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鸡巴,让他的大肉棍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是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
下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
了,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
都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乳房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乳房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乳房,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乳头,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布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阴茎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鸡巴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龟头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做爱!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做爱就做爱,性交就性交,又不是没性交过,不过就是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性交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小穴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小穴插着鸡巴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于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高潮,我先瞄了一下老
公,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
我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阴茎,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龟头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于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阴户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一个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
面红滋滋的阴唇和小穴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阴道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
的清晰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
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鸡巴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阴户,用舌头往小穴里头舔吮,淑敏则将阿健的阴茎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鸡巴,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鸡巴在小穴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巨乳,
以及她胯下阴户中紧紧吸住鸡巴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乳头,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阴户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阴户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淫水,原来她的小穴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将鸡巴送往她的嘴中塞进
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鸡巴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阴户,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阴道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于穿过阴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阴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肉棒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淫乱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阴户。

  我只觉得我的阴唇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小穴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阴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于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抽插,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舔吮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阴茎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阴户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于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婪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

  在视觉、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高
潮,骚水也从小穴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厮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肉棍正肏着淑敏的小穴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屄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鸡巴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小穴饱涨的感受终于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于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抽插,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乳头,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睛,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
城,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
淑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
无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阴户抽插中的肉棍突然离我的小穴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鸡巴,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乳头,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屄坐塞进老公的阴茎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小穴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赤裸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淫声浪叫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肉体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于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乳房,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屄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高潮随着淫水的泛滥而涌现,于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浪叫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小穴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双乳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鸡巴在我湿透的阴唇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龟头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小穴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于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肉棍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龟头在阴唇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鸡巴啦……」

  「喔!我的鸡巴啊……你爱我的鸡巴做啥呢……」

  「想要你的鸡巴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小穴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鸡巴和你的小穴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做爱啦……」

  「做爱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啦……」

  受不了阿城用鸡巴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于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鸡巴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淫水连天的小蜜穴里头,虽然他的阴茎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龟头前
后抽动,让我阴道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鸡巴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鸡巴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阴道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高潮,小穴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鸡巴哥哥,肏我小穴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肏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般的淫声浪叫,阿城在我粉嫩小屄中抽插了十
几分钟,终于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肉棒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
手,等阿健再度将鸡巴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小穴中拔出鸡巴,冲到我
脸前将浓腥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
热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龟头继续放在我嘴边,
要我伸出舌头舔吮。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鸡巴继续肏入我的蜜穴,
他既长且粗的阴茎一刺进阴道内,虽然屄中早已淫水汪汪,但整条巨大的鸡巴没
根塞满我的小穴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暗
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抽插,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屄,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于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鸡巴和小穴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
滋……」的浪穴抽插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乳房搓
揉,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是更增添我的放浪形
骇,且让我再一次得到高潮,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阴户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鸡巴和小穴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肉体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性交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高潮随着小屄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肉棍的小穴因此
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鸡巴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蜜穴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于忍不住,
大鸡巴先是在我的小穴中跳了一跳,接着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鸡巴从我湿透的阴道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蜜穴中疯狂抽插,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干的
爱液,以及现在又从蜜穴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精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于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冲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赤裸裸的肉体,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叹。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做爱,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征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性交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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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于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于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淫乱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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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只青蛙:「换妻类的文章不少,甚至我自己也曾经动念想要写个几篇,但
让我感到讶异的是,这篇文章居然是以女性的观点来叙述,这种写法的换妻类文
章,好像也有一阵子没看到了吧!」

  瘦子:「的确,因为换妻的行为通常起先于丈夫被诱惑,因此通常会以丈夫
的观点开始叙述,并且写出他设计或引诱自己妻子放纵的过程。而这篇《亲密的
代价》,不但将这种写法写的很成功,其修辞文句也都很有水准,实在让人看不
出来是一篇新手的作品呢。霞飞兄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霞飞:「是的,写这篇文章确实花了我不少功夫,写作之前也考虑了很多。
看情色小说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拜网际网络发达之赐,不必出门在家就可以上网
观赏并蒐集许多经典之作。几年下来,好像受到某种启发,有一些若有似无的心
得,很想藉由自己的文笔表达出来。何况单单接受而不付出,好像也违背自己的
良心。因此前年以来,就一直在思考如何下笔,才能写出许多前辈手下又刺激又
动人的完整故事。只可惜没有天份,所以只能细细磨慢慢熬,最后好不容易才生
出这篇文章。」

  魔力大熊猫:「看来的确是酝酿了很久喔,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篇文
章给人的感觉才能如此的细腻吧!尤其是文中藉由侨段的铺陈,将女主角那种既
害怕又期待,挣扎在理性与欲望间的惶惑情感,描写的很是生动呢。」

  半只青蛙:「嗯……但因为过于深入的心理戏,导致激情度下降,这就是个
让人感到蛮遗憾的地方了。毕竟这种换妻类的文章,本来就应该在情欲上多加着
墨吧;不然如果看来不够过瘾,加上还隐藏有男主角戴绿帽的负面影响,这类的
文章可能就不容易引起共鸣喔。」

  魔力大熊猫:「话虽如此,但这篇文章就整体来看,还是蛮成功的,至少没
有新手的那种不稳定感,我想霞飞一定参考了不少的资料吧!」

  霞飞:「对于我这样的写作新手而言,当然是要找很多的参考资料啦!而这
次构思整篇文章时,其实交杂了几个部分的来源,包括前辈们的经典片断、色情
片的故事概要、自己的生活经验以及个人的无聊遐想。但困难之处是如何将这些
东西组成一篇完整的文章,而且要能尽量地合乎情理,特别是主角的心理状态及
转折,都让自己再三的皱眉苦思,还好最后仍能勉强完成了。」

  瘦子:「的确看的出霞飞兄的用心,而这份用心也帮你交出了一份很棒的成
绩单,但有点比较有趣的是,这篇的题材,好像跟徵文的题目不太能衔接耶。」

  霞飞:「哈哈,这个么,其实这篇文章本来也不一定是要在徵文时贴出的。
没想到完工后正逢「风月大陆」新年贺文徵稿,题目是「母女」,而且未限定以
必须以情色场景交待,于是心想这篇文章正好在文末有提到主角和她小女儿,所
以几经挣扎之后还是投稿参加了。这篇文章是第一次公开自己的情色文章,新手
上路,有待补强之处所在多有,即使不满意,但终究是个新的起点。」

  催稿人:「也幸好是这美妙的因缘际会,让这次的年末徵文又能多出一篇好
文,更有幸能看到又一位有潜力的新人出道;那么,就让我们谢谢霞飞兄所带来
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八篇·萝西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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