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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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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八章  对峙

  我们在去明子住处的路上。一个月来我们谁都没有来过,我们曾经的友谊就
这样烟消云散的。妮莎坚定、刚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挣扎着跟上她。她就
像一个母亲,急匆匆去教训自己干了坏事的孩子。

  我累坏了。这个星期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躏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两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喷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经精疲力竭。当妮莎以参加圣战
的姿态大步前行时,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来喘气。妮莎不耐烦地站在一边。这是我十分钟里的第三次休息。

  「我们能以后再去吗……」我哀求道。和一次丑陋的正面冲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张温暖的大床。

  「妮珂,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妮莎不为所动,「我们不知道『那东西』什
么时候会回来,回来后又会做什么。我总觉得明子脱不了干系。她是第一个受害
者,不过,从你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她卷入得更深。我们必须和她谈谈,或者帮
助她,或者对抗她。只有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别的事。最近几天里,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萨丽
和凯蒂……我提起她们时,你总是很紧张,马上就换了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们……」

  妮莎脸色苍白。「我们走。」她的语气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提到她们?」

  妮莎深深吸了口气。「你被强奸了,我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不知道她们
现在在哪……我去了她们的地方,但她们不在。我到处打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她
们在哪。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报了警。整整五天没人见过她们了。」

  我惊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许她会知道什么,也许她也
出了什么事。我们必须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气,「我们走。」

  我们转过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门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突然
把我淹没,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就是一个万劫不
复的深渊。

  「妮莎……」我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找警察。」

  「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打算过?」她说,「前几天我就报了警。他们调查了明
子,发现她是个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里很不踏实。」

  我不想告诉妮莎,那些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突然再次响起。有那么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现过一个影子。我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走。」妮莎头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阶楼梯。

  当我们走进大楼时,脑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变得更加清晰,眼泪不由自主
流下来。泪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楼梯。

  不知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影,紧身长裤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长的大
腿。她的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突然,她的背影模糊起来。紧接着,随着一声女
性的长长呻吟,一个裸体姑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下瘫软到楼梯的扶手上。那身影凭空而来,就像活生生的记忆一般。但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个姑娘赤裸的后背。她蜷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下
面,一节节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我挣扎着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向上爬。妮莎已经
走过楼梯中间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楼梯。

  我爬到第一段楼梯的一半时,又一个图像冲进我的大脑,耳边还传来一声让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是那个姑娘的后背,不过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几只人手伸向了那个一丝不
挂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门。我挣扎着爬得更快,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拐过中间
的平台,开始爬第二段楼梯,我看见妮莎推开了明子的房门。

  又一个图像溜进我的脑海。一双手从后面掐住那个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残忍地勒死……

  我一脚登空,滑倒在台阶上,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我手脚着地,小腿迎面跌
在台阶坚硬的棱角上,一阵剧痛。不过,趴在台阶上,四肢并用,我还是努力往
上爬。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爬到明子的门口,抓住门框,撑起身子。妮莎正在里
面对明子说些什么。明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下摆
过腰的长T恤,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发。

  妮莎的声音,「明子,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
这么冷?」

  我挣扎着爬进去。

  妮莎和明子都没有注意我,她们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试着和明子讲道理,但
明子根本就不听。

  她还躺在沙发椅里,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在那间废弃的厂房,当她给我打
开地狱之门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而现在她更加令人恐怖,皮肤惨白,
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她看起来十分饥渴,但同时又非常狂野。

  她盯着妮莎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这个地方充满邪恶。不仅邪恶,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张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叠起来,哪一个也辨
认不清。明子的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我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我
们的灵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却毫无用处。明子和妮莎正在争吵。明子指着一些
我从未见过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头刻成的牵线木偶。它们如此怪异!而且数
量众多!

  我环顾四周,发现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大小。它们就像长着触手的怪物,一
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险恶,剩下的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看到其中一个时,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出于一些我并不明白的原因,
我确信它就是一小时前,在桑拿室里残忍强奸我的那个怪物的样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无暇顾及。她正对着明子大嚷大叫。明子还躺在沙发椅
里,手里玩弄着个粗大的黑色木雕阳具,差不多有14英寸长。它更像根木棒。
周身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和图像。整个阳具通体漆黑,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黑
得多。

  听着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阳具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欣
赏那些纹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阳具的顶端。

  这成了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间满脸通红,狠狠跺了一下脚。

  「你这个婊子!」她冲着明子大喊起来,「你这么喜欢舔木头鸡巴,我来帮
你插到嘴里!」

  妮莎双手猛然夺过木头阳具,压到明子的脸上。明子尖叫着闪身躲过。一瞬
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抢夺那个木头阳具。

  「婊子!」妮莎厉声尖叫。

  「贱货!」明子同样尖叫着,膝盖狠狠顶到妮莎的腰眼儿。

  「啊!我要杀了你,臭婊子!」

  我又开始晕眩。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开始往后退……脑
海里只剩下恐惧,我必须马上逃走。我谁都不再关心。我得离开。但是,就在我
开始后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什么东西就在我的背后!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是「它们」中的一个。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从后面抱紧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觉就像一具尸体
捉住了我……没有体味,没有脉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么也没有。它轻而易
举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还是站立的姿势,但我的脚尖完全离开了
地面。

  我大声尖叫,但毫无用处。它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衬衣
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样嶙峋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我的
仔裤。其它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和两腿,让我不能动弹。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几根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它让我勉强看到正在搏斗的明子和妮
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着。

  但她根本没有听见,她只想如何在搏斗中占到上风。

  「这东西」玩弄我的身体时,我什么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
力插进仔裤深处。仔裤前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来回扭动着,熟练地拨开肉唇,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我拼命不做出任何反应。「嗤」的一声,它猛然撕开衬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挂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弹出来,在空中自
由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它贪婪地一把握住,两粒乳头紧紧顶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裤最上面的纽扣崩飞了,仔裤不再那么紧绷。接着第二颗也飞了出去、然
后是第三颗。没有了仔裤的束缚,它的手轻易插进我的股间,手指在最柔软的地
方连揉带搓。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敞开了裤腰的仔裤慢慢往下褪去,已经滑过了屁股!

  而我的内裤也跟着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着,两条腿盘搅着,挣扎着不让它
们完全掉下来。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对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间的几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顶在肉唇的底端,扭动着开始往我的阴道里钻。

  那根手指慢慢钻进去。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轻薄,阴道里现在居然润湿
一片,不断渗出的淫液,让那根手指的前进越来越轻松。

  它的手掌开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进来。

  它揉搓我的乳房,划弄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动身子拼命挣扎的唯一后果,就是仔裤滑落到脚踝上,然后一只裤腿从脚面上掉
下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扭成了细细的一股,撑在两腿之间。

  看起来很愚蠢,在被一头不知模样的怪物用手指残忍奸淫时,我居然满脑子
只想保住那条挂在一只脚踝上的仔裤。我甚至拼命弯曲脚趾,想勾住还在下滑的
仔裤。但是,当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我的下身时,我全身一阵疯狂的扭动,仔裤被
远远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双双滚在地上。妮莎最初愤怒的进攻,现在变成了惊
恐的防御。很明显,用指甲乱抓、用嘴狠咬的明子占据了上风。终于,明子从妮
莎的手中夺回木头阳具。这只让她们的搏斗更加激烈。

  「放开我!」妮莎厉声尖叫。

  明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着、咬着。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拧。妮莎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惨
叫一声,扑跌在地。明子没有浪费机会,迅速抓住妮莎的一只手臂,别在背后,
然后重重坐在妮莎丰满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帮不上忙。「这东西」牢牢抓着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说那三根
令人作呕的手指,现在正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
明子如何辱骂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头阳具插进妮莎的嘴里。但妮莎不愿屈服。想用木头阳具撬开妮
莎咬紧的牙齿,明子用力拧着妮莎别在背后的手臂,但这只让妮莎的牙关咬得更
紧。

  终于,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进去。妮莎的头向后仰起,脖
子扭到极限,两只脚绝望地踢腾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河岸上的鱼。竭力挣扎很快
耗光了她的氧气,妮莎只好不再动弹,尽量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坚持
不住,张开了嘴。

  一直等待这一刻的明子毫不迟疑,立即把木头阳具塞进妮莎的嘴里。

  在木头阳具的头部插进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阳具突然活
了一般扭动起来!我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阳具的扭动那么真切,甚至还在渐
渐膨胀!妮莎被呛着了,她的腿脚又开始拼命踢腾,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娇小的身
躯极不相称,把妮莎死死压在身下。

  阳具插得更深。妮莎挣扎着拼命呼吸,眼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被来自
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吓呆了。

  明子不停地强迫妮莎为那个古怪的东西口交。

  长长的木头阳具开始缓缓蠕动,仿佛一条大肉虫。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
嘴,这跟淫乐和性欲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残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即使还被「这东西」不停地指奸,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还能看到妮莎渐
渐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停止挣扎,瘫软在地板上,只是偶尔抽
搐一下。她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也稳定下来。还写满了恐惧的漂亮眼睛里,
现在噙满了泪水。

  阳具在妮莎的嘴里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脑后的一把头发,明子开始前后摇摆
妮莎的脑袋。我听见妮莎又在作呕。阳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九章  玉殒

  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更加从容,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妮莎并不是
唯一一个在奸辱中放弃抵抗的人。

  我也一样,两腿大大张开,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手指每一次插进我的肉洞,都发出一声轻轻的「汩汲」,我也会轻轻闭一下
眼睛。阴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挤压,一股电流就会击中我的全身。

  我不愿泄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这样奸淫下去,我迟早都会泄
身。

  在残忍的笑声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阳具越来越快。阳具插得过
深时,妮莎会呕吐几下。明子把阳具拔出来一会儿。几乎活物一般的阳具上,涂
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还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气,阳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明子嘲弄着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时,你
会更高兴呢!」

  妮莎突然又开始了挣扎,但前面的种种折磨让她太过虚弱,明子很快就又稳
稳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呜咽着,嘴角出现了白沫。

  「对,别装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大东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让它插进
你的腿间!」明子还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拼命想说什么,但明子根本没有理会。

  明子终于从妮莎嘴里拔出阳具。妮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咽咽哭起来。明
子抓紧妮莎的手臂,开始脱她的裤子。可怜的拉丁美人又开始了挣扎,但她的力
气已经耗尽。明子甚至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抓住妮莎的裤腰,猛然一拉。妮莎的
内裤和紧身长裤一起拉过她的屁股,暴露出两个形状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请停下来!不!」妮莎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想扭身逃开。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裤子拉到小腿上。恶毒地笑着,她握住那根巨大的
阳具,对准了妮莎的两腿之间,开始用力。

  「不!天呀,我还是个处女!别,别!」妮莎哀啼着。

  「处女?」明子笑着更加用力,「马上就不是啦!」

  「啊!不……」阳具的顶端插进她的下身时,妮莎大声惨叫。

  明子用身体压住再次拼命挣扎的妮莎,继续残忍的奸辱。

  欺负我的那个东西,手指的动作也在加快,想让我泄身。我毫无办法,只能
听天由命。

  看着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
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把木头阳具一寸寸插进妮莎的肉洞。妮莎的两条腿胡乱弹
腾着,膝盖一次次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阳具进得越来越深,而且开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发凄惨。她
开始咒骂明子,吐沫四处飞溅。

  我越来越漠然。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这东西」还在不停地用手
指奸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一个高潮就要来临。我尽
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推迟这个不可避免的高
潮。

  突然之间,随着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嚎叫。木头阳具几
乎完全插了进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剧烈颤抖着,一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她身
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开始放弃了。

  紧接着,一个剧烈的高潮也击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它们挤
在一处。它的手指飞速地拨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
上,随着我小腹剧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里插。我闭上眼睛,最后的气力也从身
体里蒸发掉了。

  当高潮渐渐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时,我再次睁开眼睛。

  明子已经放开了妮莎,后退几步,看着可怜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滚。
妮莎衣不蔽体,衬衣拉到下巴,长裤褪在小褪,股间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黑的
阳具还深深插在下身。

  妮莎挣扎着跪起来,几乎再没有力气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来头晕眼花,
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时夹杂着恐惧和凄惨。她似乎
忘记了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挣扎着站起来,两腿别扭的弯曲着,那根
粗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挣扎着走向房门。她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明子安静地跟在后面,脸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蹒跚地挪过我的身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被困在空中,同样的赤
身裸体。我冲她大喊,她只是迟缓地扭过脸来,仿佛我的声音来自荒凉的远方。

  她朝我艰难地挪过来,然后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和震惊。明子冷笑着跟上来。我想警告妮莎,却什么也说
不出来。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两腿之间,用力握住插在那里的阳具底端。妮莎全身剧烈
颤抖着。明子用力把妮莎夹在我和她身体中间,然后残忍地拧了拧手中的阳具,
再狠狠往里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体开始狂乱地抽搐。

  明子用一只手抓起妮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推到我的脸上,我们的嘴唇也
交迭在一起。咸咸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我们脣齿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
溜的,但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大腿之间。

  明子狞笑着,猛然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妮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脸上的紧张在慢慢融化,眼
睛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呼吸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她最后一口的呼吸,部分飘进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间,我能感到
妮莎的一切。她的灵魂,如此的美妙和独特,开始被我吸进身体里。我的脑子一
片混乱。我似乎被她的气息包围了。她的独特的气息……直到明子,那个婊子,
把妮莎拉起来,对准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极度无助地看着明子用一个漫长而充满激情的湿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后一
口气息。已经失去知觉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把自己
的生命交给了谋杀她的凶手!她把她的灵魂交给了那个魔鬼!

  当最后的气息也消失后,妮莎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开手,让她
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脚旁,自己微笑着走开。她绝不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明子。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发现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怪物放开手,按
着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尸体之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肚子下面
就是妮莎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内侧的血痕似乎还没有凝结。

  当它的阴茎从后面抵在我的股间时,我失声哭了起来。

  「妮莎,」它的阴茎向前一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抽泣着告诉自己刚
刚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十章  淫兽

  它的阴茎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进我的肉洞。龟头的尺寸更像是一个巨大的
拳头。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样的境况下,任何希望
只会是种负担。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条母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趴在妮莎的尸体上,像条母狗那样被强奸。」

  巨大的龟头努力插进来,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开始用力往后顶,我只想
让自己被阴茎贯穿。

  我抬起头,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开心地大笑,说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那样迫不及待。她走到一边,脱掉了那条皱巴巴的T恤,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系
上几条连在一起的皮带子,看起来就像一条奇特的皮内裤。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
了,垂下头,头发遮住面庞,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妮莎光滑的皮肤。

  垂下的乳房前后摇晃着,肿胀的乳头几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连忙闭上眼
睛,全身向后用力。怪物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来就容
易了许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间,那生物的阴茎不仅没有插进来,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来明子把我
从那生物的阴茎上拔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随着「噗哧」一声,
大龟头拔出我的下身。从妮莎的尸体上面拖过去,明子把我放在沙发椅上。

  我瘫软在垫子上,两腿软绵绵搭在两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张着嘴,手
臂垂在扶手上,连我的乳房也似乎瘫软在胸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子从妮莎的腿间用力拔出那根木头阳具,拧了几下,固
定在那条皮内裤的底端。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恶毒的微笑,长长的木头阳具耸立
在腿间。她走过来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恐地盯着那根木头阳具,上面
还涂满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着,她抓起我的两个脚踝,架上她的肩头。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乳房上,
屁股都离开了坐垫。她握住那根吓人的凶器对准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顶。

  阳具刺入我的肉洞时,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进来至少五英
寸,这几乎超出了我身体的限度。阳具撑开我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
动。它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切热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进来,阳具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我大声呻吟,
两腿搭在她的肩头,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残忍地强奸,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体内突然一种悸动。木头阳具似乎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些东西。我发觉
那不仅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凶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
不可思议的静寂,似乎我的灵魂正在逐渐变得悄无声息。插在身体深处的阳具似
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心。灵魂漂浮起来,正在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让我大声呻吟,头脑空白。当我终于恢复了
视力,发现她的屁股正连续地顶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阳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脏
六腑都被它搅得一团糟,可怜的肉唇也几乎被撑爆,可那东西还有几英寸留在外
面。

  明子用力压下来,我的脚踝几乎贴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进来。我身体里
的压力陡然增大,几乎无法忍受,整个小腹似乎就要炸开,然后,我感觉到难以
名状的一种轻松。木头阳具完全插了进来,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阴。我全
身都在呻吟,眼珠儿也翻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几乎同时,已经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一次爆炸,接着一个姑娘出现在我的
眼前,那是凯蒂。她在明子的房间里,明子正在强奸她。就像现在强奸我那样。

  明子从后面凶残地强奸她,每一下都让她娇小白皙的身体抽搐不已。我看得
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现场。

  明子正在对我说着什么。

  「没错……你看到了,对吧?」

  我没有回答。

  明子扭着屁股,阳具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我大声呻吟,再次翻起白眼。

  「我玩儿了她好几天!」明子一边努力强奸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忆,「哈,
她泄身时叫得那个欢!会震聋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吹喇叭!她
吹起来就没个完!她的口技就像个老妓女。她就喜欢被插满喉咙!」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活生生看见凯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系着同
样的木头阳具,正狠狠地插进凯蒂的嘴里。让人不可思议,那阳具居然全部插了
进去。我看到凯蒂的脸紧紧贴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剧烈地反胃,但却只能无力
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凯蒂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再也不再动弹
一下,双手垂在地上,小嘴还卡在木头阳具上。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离开了
她的身体,被吸进了木头阳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头阳具,凯蒂软绵绵地倒在
地上。

  我泪流满面。妮莎,凯蒂,也许还有萨丽,她们都死了。她们都被这个魔鬼
害死了。

  我子宫里的压力减轻了一些。我可以继续呼吸了。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下来。

  抬起头,明子正对着我哼哼,她的脸离我不过几英寸,双手把我的脚踝压在
我的耳边。阳具退出去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来的一半上湿
漉漉得闪闪发光,我的肉唇跟着倒翻出来。

  她慢慢地插回来。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从来不
知道一个人可以被这样完全的控制。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却只能
喷出一两滴吐沫星子。

  然后我看见了萨丽。可怜的萨丽。

  明子正在鸡奸她。同一根木头阳具——对我的阴道都过于粗大——深深地插
进她的肛门。和刚才看见凯蒂一样清晰,萨丽在颤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
的床单,她的眼神已经动物般狂乱。她趴在床上,脑袋扎在枕头堆中。明子跪在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正把长的惊人的阳具插进她紧凑精致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时,她叫唤得像头母猪。」明子得意洋洋,「她那么兴奋,
我都差一点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见萨丽拼命扭着身子。我还能看见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阳具刺得更
深。

  「我操了她好几个小时。我都数不过来她有几次高潮啦。」

  接着我就看到了萨丽泄身。即使她在被残忍地鸡奸,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泄身。她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闭紧,满面通红,泪珠儿滚滚而下。

  明子一边从后面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快速奸淫她的菊洞。

  「第一个高潮是最好的。她几乎要疯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残忍的画面。我看见萨丽在泄身。我看见明子在羞辱她、奸淫
她。我看见明子击垮她的意志,耗尽她的气力。我看见萨丽屈服了,崩溃了。后
来她趴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间的木头阳具还深深插
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明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肛门强奸。萨丽没有任何抵抗,她
只是听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见明子用手指夹住萨丽的阴蒂,熟练地不停拨弄。有那么片刻,萨丽的
眼睛又恢复了一丝生气。她呻吟着从床上抬起头,明子一挺腰,阳具插得更深。

  又来来回回抽插了一会儿,萨丽惨叫一声,全身再次战栗起来。然后她的头
又重重跌回枕头,全身瘫软,然后再也不动。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点一点吸取她的灵魂。萨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空
空的躯体。她被毁掉了。明子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木头阳具。萨丽原本精致的肛门
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没有被碰过的肉洞洞口涂满了白色泡沫,那是她无数次
泄身的痕迹。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床上。她还圆睁着眼
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动了起来,阳具
缓缓地在我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我无法反抗。阳具每一次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
海里就炸出几道白光。太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大声呻吟。我甚至都无法呼
吸。我还翻着白眼,眼前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微微扭着脖子。我已经成了被驯服的动物。

  抽插愈发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脚踝还被压在耳边。我体内的压力无法承
受。

  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从喉咙
的最深处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尖叫。我能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呜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压倒了我的呻吟。她的声音既残忍,又淫荡。

  「快泄身,臭婊子。快为明子泄身!」

  她变换了奸淫我的节奏,阳具插到我肉洞的尽头,总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将
出来。她又一次狠狠插进我下身深处时,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脑袋顶进枕头里。

  我觉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突然爆发了——似乎
阳具正在疯狂地射精。

  接着我明白过来,那是我自己正在泄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在
崩坍。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子宫喷射出大量液体,无比强劲的快感迅速淹没了我
的意识。

  我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
跟其他母狗一样快快泄身!」

  阳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电流
传遍我的胸口和手臂。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
好,如此强烈,好像我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

  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发觉绝顶高潮中,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
去知觉,似乎我的灵魂正从手指和脚趾一点一点消失。

  我正从身体最深处被一点一点抽干。

  明子不知疲倦地奸淫我,决心夺去我的灵魂,决心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生
机。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压在明子的扶手椅里,脚踝被按在脑后,肉洞被撑
到极限,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击我的灵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节奏地一次次夹紧粗硬的木头阳具。接着我听见明子
的尖叫。她突然停下来,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呻吟与呜咽中夹杂了许多日语。

  我一头雾水,我被强奸泄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经赢了我。

  她还在等什么?

  我挣扎着向前探出下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惨叫起来,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绑在她股间的阳具又一次深深插入
我的肉洞。我贪婪地呻吟着,陷进另一个高潮的漩涡。

  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压在自己腿间的明子。她紧闭双眼,大声呻吟,娇喘
连连。然后我看见了它们!

  我努力睁大眼睛。我可以看见它们——那些东西!其中的一个正站在明子的
背后。我能看见它庞大的身躯,难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长满了手臂!我看见它正
冲我恶毒地淫笑。

  它移动时在空中荧光闪闪。它低下长长的脖子,那张阴险丑恶的怪脸慢慢逼
进我,淫笑着,一排排的牙齿烁烁放光。它就像个魔鬼,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的魔鬼,如此丑陋,如此怪异,让你不寒而栗。

  我看见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顶。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进我的股间。那个刚才
玩弄过我,还差点强奸我的怪兽,现在正在奸淫明子!它挺起身子,从我的身子
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后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时大声呻吟着——怪兽的肉棒深
深插进明子肛门的同时,明子胯下的木头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

  怪兽在同时奸淫我们两个。和明子相比,它的动作要猛烈许多。它简直就是
个奸淫机器。我能看见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压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开我的脚踝,她现在只想脱身。但那个怪兽毫不客气,干个不停。我
的脚踝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它们现在搭在了怪兽的肩头。怪兽的一只手托起我
的屁股,紧紧贴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头被压进扶手椅的一角。它开始缓
慢但却有力地奸淫我们两个。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无助。

  我先泄的身。我根本记不得泄身的次数。我变成了一头雌兽。每一次抽插都
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欲和贪婪。我身上最后一
丝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夺去。

  我还记得泄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坚挺的乳房。我记得她在泄身
时,凄厉的哭喊。我记得在怪兽第一次从后面把冰冷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深
处时,明子脸上的震惊和狂乱。

  不久之后,怪兽猛然把明子抱了起来。我记得那根木头阳具一下拔出我的子
宫时,我的惊讶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着被再次奸淫。这次怪兽残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
洞一定被撑到了极限。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大腿蜷
缩着,脚踝还搭在自己的耳边。我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张开,滴着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涂满了闪闪发亮的汗珠儿。

  终于,我从扶手椅上翻下来,艰难地爬向门口。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尸体,也没有理会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
有可以逃离这个可怕地狱的大门。即便如此,在我最终逃脱前,还是遭到了另一
头怪兽的袭击。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头怪兽。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
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
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
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
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明子是否还活着。

  不过,我知道她很难缠,我知道她比它们都要强壮。我知道她是一头最可怕
的淫兽,比它们都恶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夺
去朋友们的生命。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
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噩梦。

  我们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可怕的命运。我们是四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们不过
是在儿戏。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会不会遭到
同样的不幸。

  我警告你们。

  也希望你们还能记住我。

     ***    ***    ***    ***

  (接下来的内容,是另一个人的手迹,非常潦草,难以辨认)

  哈!

  我干掉了那个臭婊子!

  你爱她吗?你心疼她吗?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这个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干掉
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

  萨丽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儿的时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
底。她是那么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里,周围放满了刀子和木棍,还整夜整夜
开着灯。她以为用灯光就能吓跑我!不过,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准备,她却忘
了穿内裤!

  实际上,我一出现她就自己瘫倒在地。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真是小菜一碟。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第一次我犯了错误,还以为她是个正常女
孩,以为她会喜欢正常的位置。我错了,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
屁眼儿!

  我都觉得她放弃得有点太早了,哈哈。

  不过,她并不像萨丽那样在哭泣中死去。她死于淫荡的尖叫。在她第一个高
潮的最顶端,我就吸走了她的灵魂。她让我吸走了所有的灵魂,一丝也没有浪费。

  我吸得飞快,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瘫尸体,再也没有
一丁点儿用处。

  离开前,我在她脸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干嘛死得那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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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
些同事还是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啊。」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消息,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着告
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啊!」一位年龄大的同事提醒
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
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觉她们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
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水替人办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
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小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突然被
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自己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
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
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期内不可能进行实质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
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总经理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
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谢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
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激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还拥有一
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
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
她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

  「巧音小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急忙站起身来,向隔壁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突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着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眼里含
笑地望着自己。

  「嗯!一定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
呢!」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
在呢,就想先回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着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
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藏着羞意,一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连带着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
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
应承时,那双大眼睛又会是何等的春意荡漾。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啊?」巧音明显地感到呼吸不畅,特别是那双
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隐隐感觉到那目光
中好像含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乱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可他也跟着踏上
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着冰冷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劝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办公室文员最
担心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自己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
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自己罢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
哼!」巧音抬起头,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卢丰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
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
目光。

  看着他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
阵发烫,她连忙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气愤早已被慌乱、羞涩所取代。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
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水?」卢丰深深地嗅了
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颤
抖一下,既有点恶心,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
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啊!」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
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采用了德国的隔
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喊,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试试!」卢丰
说完就觉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臃肿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大煞
风景。

  「是Belong香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巧音打消了叫喊的念头,
无力地靠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啊?」卢丰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
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
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满意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
扣。

  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应过来,衬衣基本已经打开了,可爱的童装淡蓝
色胸罩包裹着圆鼓鼓的乳房,跃现在卢丰眼前。

  「啊!你干什么嘛?」巧音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着
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啊!」巧音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
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
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小可爱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
开巧音的双手,借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自己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出声制止。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着纽扣,
等到开始系乳房下缘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隔
着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着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
欺辱自己。

  「听我说,女人的乳房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特别严格。胸罩的尺码过
大,乳房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
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小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臃肿,肌肉再也没有弹
性,干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
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凄惨啊!」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紧抓自己的双手也松了下来,
心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自己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
巴也没闲着,接着说道:「尺码过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
而久之,乳房由于肌肉过于疲劳而失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
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
恶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悄悄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
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衬衣,胸罩都已
不翼而飞。她马上明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机脱掉自己
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卢
丰的卑鄙,趁人之危。

  「别担心,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陋的女人的。」卢丰欣赏
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美丽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美丽的,冷艳的面
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微颤的双肩……现在
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景。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二字已
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
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
样抓揉着,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
服,是为了让你的乳房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漂亮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
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豪乳,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
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自己,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自己的
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后要记得自己做啊!我不能总帮
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
一边嗅着,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
啊!嗯!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
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掀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样取回衣服。

  看着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
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两
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
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扎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
心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着他,哄他开心,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
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
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
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心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着她贴过去,两人
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巧音突然觉得
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着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对
心!」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着。自己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
他的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连在男
朋友的怀抱里也没这么舒服过。

  想起男朋友,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朋友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
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却裸露着乳房,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竟然还会感觉舒
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连忙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观赏着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豪乳随着呼吸,不
安分地上下起伏着,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乳房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
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着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小娇妻。」

  巧音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
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
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辞职,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辞职,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
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随着她一
连串的惊叫,仅着内衣的凸凹胴体暴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
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
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啊!」卢丰由衷地赞叹着。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慢慢地抚摸着,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
扎,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
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准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
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都会情不自禁地渴求
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潜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
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
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贝,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
她,想想冷艳的她向自己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
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
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啊。」卢丰蠕动着手指挤
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着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啊!准备光着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暴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着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
手指沿着狭小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阴唇薄
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爱液悄悄地分泌
出来。卢丰籍着那爱液的润滑,手指旋转着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
拍打不停颤抖着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
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着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情就像阴晴
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小宝贝!」卢丰不再拍打有些
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啊……不要磨
了,哦哦……」巧音明白他的意思,违心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心里也清楚,
刚才被他抱着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着,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
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卢丰将巧音重新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
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
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着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
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渐渐,巧音只觉得一团燥热从心底腾地升起,而且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
而愈发强烈,终于,她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
地呻吟出来。

  终于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着,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
感。

  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
轻添滑着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紧
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好像被
点着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
味,只觉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
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着,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着
他,彼此交换着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
终于,巧音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

  突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
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
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
巧音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
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
荡漾着羞涩的眼波。

  「看着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着那对豪乳,丰满,粉嫩的乳房
颤悠悠地摆动着,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红的乳
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巧音只觉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骚动
渐渐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好像是被股凉爽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
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羞耻地揉搓着自己
的乳房,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着自己的自
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
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自己当作下贱的妓女来看待。一下子,她呆
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骚动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觉
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
强,下身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象出虫蚁叮咬她的样
子。

  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循环许久。终于,巧音抵御不了自己的身体
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水汪汪的
大眼睛不停变换着光彩,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被羞耻,恐惧,悲哀种种感觉所充
斥。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括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
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觉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扬起脸,哭泣着求道:「放
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着放在她的
头顶,唇舌轻轻舔吸着白皙的颈部。

  「好痒,啊……啊……好舒服,啊……」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心弦好像是
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
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抬起头,紧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坚定的目光向她传递
着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心。

  巧音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
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打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
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诱
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
无条件地接受。于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
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着顶端的乳头,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
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朋友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朋友,巧音心中一阵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这样,就算男朋友不在
意,自己也没脸面回到男朋友身边了。况且自己再怎么挣扎,在这完全封闭的环
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肯定会想出种种办法逼自己开口的,算了,随他的
意吧!」

  巧音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朋友的愧
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自己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服凌辱,他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
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
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
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
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心底却隐隐传来一股
报复的快意。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啊,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
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做爱。」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犹豫
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好像解脱了一样,胸口酸
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期盼着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小野猫似的,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干你的,来,给
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配合,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
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巧音斜瞄了卢丰一
眼,那满脸的春情,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

  看着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
上,娇喘着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
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朋友称作前男友,心中一阵激荡,
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
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
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
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巧音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
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她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
的妩媚动人。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
捻着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乳头。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
中,巧音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报告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
挠曲着隔着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悄悄地向两旁分
开。

  「不要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看,听说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来此话不
假,哈哈……」说话间,爱液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
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水!」巧音听话地睁
开眼睛,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烁着,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着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
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
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阴部,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水
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
啊!噢……啊……好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
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
部也随着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
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着,手掌斜斜地插进湿
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
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插到花心了,啊……你真
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啊……啊……还是你行,你
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
随着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一股股亮晶晶的
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渐渐停止。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
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淫水,「嘿嘿」淫笑着说:「还
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
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做爱也会这么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高
潮,可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卢丰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
起,阴茎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
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心里酸酸
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
样,不仅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
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
时伸出口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
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着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卢丰一阵大笑。直到
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难,难道
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
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
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后抬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
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抬起脚,脚趾头平行
着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
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
地舔着趾缝间的污垢。

  看着她满脸沉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叹,「这瓶果
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
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干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
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
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

  这一切力量的象征,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
般坚硬的肌肉,用心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
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
上才会有小的错觉。

  终于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巧音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
大阴茎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
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
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么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条条贲起的
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龟头,底端悬着一团硕
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么纤小,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
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
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
哧一笑。

  卢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阴茎,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
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阴茎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啊!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
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龟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
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龟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朋友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鸡巴吗?」卢
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
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巧音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
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
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卢丰的心中一阵激
荡,阴茎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娇嗔地瞟了
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
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
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
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沉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
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
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
肉上,巧音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
觉。

  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
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
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
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阴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
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
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
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
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
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
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
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
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
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
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
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巧音既有些害怕,
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
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
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
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
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
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
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
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
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
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
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
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
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
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
家也愿意。

  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
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
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
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
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
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
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
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
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
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
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
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
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
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
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
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
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
了,还这样问,真是的。」巧音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
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乳房,手指
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啊啊……人
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
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自己的阴
茎。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巧音娇嗔地白了
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后翘,准
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
就是这样。」卢丰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
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
一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阴毛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
的小阴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
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
DV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
着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DV,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抬起,巧音
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
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
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巧音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
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巧音,对着
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抬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
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
撞声。

  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韵
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
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
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
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
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
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巧音说出男朋友的
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巧音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
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

  男朋友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
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眼神痴痴地直视着卢丰的眼睛,嘴
里喃喃念着男朋友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卢丰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
烈地起伏,硕大的龟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巧
音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后,就捏
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
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巧音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男
朋友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
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阴茎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
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伙。」巧音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
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女友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
水,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
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巧音难受地乱
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男朋友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
的。」卢丰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着阴茎慢慢旋转着插进去,龟头刚
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
吗?」巧音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
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卢丰小腹向后一收,作
势要将阴茎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巧音忙不迭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
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阴茎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卢丰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
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
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
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马上盖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
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卢丰离开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巧音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
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
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巧音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
「卜」的一声,雄壮的阴茎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巧音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巧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威
威,是我……」

  看到巧音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沙发上,托着她的
腰,阴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
你在叫啊。」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巧音张口结舌地解
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
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巧
音有些悲戚地想着。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阴茎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
「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巧音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她
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
着。

  卢丰把巧音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阴茎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
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阴茎
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巧音紧紧
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
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巧音连忙解释,
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
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浪叫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
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巧音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
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噼噼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阴茎与淫水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缓下
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回巧音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巧音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
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小穴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淫水一个劲得涌出
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巧音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
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方沉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
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鸡巴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
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巧音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
地迎合着阴茎,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可爱的巧音嘴
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卢丰亢奋地托着
巧音的屁股,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阴茎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
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别
那么磨嘛!

  「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
处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巧音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
激荡。

  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
哦……啊……他的鸡巴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
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着,听起来她男友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
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巧音一面浪叫
着,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
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让人
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

  巧音腻声腻气地讲着,双腿向两侧大分着,一双嫩手伸到背后,将两瓣屁股
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小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小蛇似的,一
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
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
啊……怎么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心就要跳出来了,啊……小穴
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巧音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骚
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鸡巴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妹嘛!」

  「骚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关心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着阴茎顶在穴口上,龟头轻轻旋磨着探出
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巧音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着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着
我的鸡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将我的鸡巴
送进她的穴里啊,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气啊!乌龟先生!哈哈……」卢丰
一边恶毒地羞辱着巧音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着阴茎。

  「从后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着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
她时,她也这么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着巧音
的细腰,阴茎快速地捣着,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
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
这样对她。」软弱的恳求声不迭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着的巧音,
然后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地狂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乱溅,巧音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浪叫。美妙,无法形容
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缩着,更紧地咬住狂暴的阴茎。

  「要到了吗?小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
用力地抓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小穴深处。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大声地学着狗叫,那」汪汪
「的狗叫声,马上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大腿
不住痉挛着,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喷着。

  「你就这么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臭婊子,
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贵,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
地传来,震得手机嗡嗡作响。

  巧音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后的侵犯,连忙对
着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巧音不住地对着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
半点反应。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刚才舒服吗?」卢丰「嘿嘿」淫笑着,眼里
露出满足的光芒。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巧音奋力地挣扎。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
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
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着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着,一边
继续大力抽插着。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巧音完全绝望了,身
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么还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
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
抵御着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
于,巧音放弃了,她彻底沉沦了,她哭泣着,呻吟着,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
在弦上的高潮。

  巧音感到小穴内的阴茎突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着喊
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骚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
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阴茎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
在她的子宫里,连着射了五,六次,松软的阴茎才慢慢滑出来。而巧音也在精液
的浇灌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巧音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着他的大腿,
将他那条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中。直到阴茎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才轻轻吐出来,
她一边献媚地仰望着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唾液
咽下去。

     ***    ***    ***    ***

  写字台下,脖子上系着一个黑色的狗项圈,只穿着一双红色丝袜,外表清纯
的美女趴在地上,柔顺地舔着卢丰的脚趾。而卢丰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一边享
受着脚下美女的服务,一边看着巧音的个人履历。当他看到家族栏里写着:母,
周棋诗;妹,林巧莹时,黑眸一闪,眼里泛起一丝邪淫的光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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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一章  如烟往事

  记得很多次情浓时,我都会把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的如烟全身都吻一遍,然
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每次她都会吻一下我还沾着她体液的嘴唇,闭上眼睛说:「好!」

  然后她会把脑袋埋进我的胸膛,甜甜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边抚弄她带着茉
莉花香的长发边回忆我们过去的点滴。

  如烟叫云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生谈恋爱,多是为了排解寂寞无聊的
玩玩,我和如烟却从大一那次牵手开始,一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再分开,她家人
的强烈反对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家境很好,父亲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知名教授,母亲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
司。本来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她却为了和我一起在A市创业不惜
和家中闹翻。

  对她,我除了满腔的爱,还有一份感激,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也混杂了信
任和鼓励。

  二十五岁时,也就是我们共同创业的第三年,我们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记
得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如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三年的压抑,她三年的痛苦,
我们三年的劳累,在那一刹那忽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意义。银行帐户上那一长串
的零仿如一个个红彤彤的果实,只是看着,就可以认定必然无比甜美可口。

  是夜我和如烟通宵做爱,我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她的欲望也好象深
得无法填满。我的小弟弟一被她下身那温暖湿润的媚肉包围,就再也不想出来。

  她的爱液,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身下流淌成河。

  某一次的间隙中,她在我的身下喃喃道:「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梦一样……」

  我竟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心也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真的就只是她单纯的一句感慨吗?我有些慌忙地紧紧抱住他,看着
她的眼睛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怔怔望了我一会儿,笑了,说:「好。」然后搂紧我的脖子,又开始向上
挺着她的小腹,两个人湿痕斑斑的胯骨相撞,就像是做爱的声音。

  是不是幸福到了极至,就总会让人感觉像一场虚幻?

  公司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如烟也被我赶回了家里去,健身班、咖啡班、驾驶
班……所有的班随便她报,只是不允许她到公司上班。她陪着我风里雨里的三年
多,我再舍不得她遭半点罪。

  现在,我在监狱里,躺在那冰冷的床铺上,才真正明白,有时候,幸福就是
因为太过沉重,才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里的黑夜和白天都是一样的冰冷。唯一的区别是白天会有一些阳光。阳光
从一个小窗户射进来,被铁栅栏分成了六束,照在我的身上。窗外是高得几乎要
压下来的墙,上面的电网如同蜘蛛网,规则又密匝。我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口气污浊,腰的蠕动中有一丝丝「吭吭」的声响飘进我的耳朵。

  是的,他在鸡奸我,而我,却对这一切早已麻木。

  我曾经也很怕疼的,小时候和狗熊一起打架,都是一边想方设法地躲开别人
的拳头或者棍子,一边找机会给别人狠狠地来一下重击。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疼这个东西,躲得开身上的,却常常躲不开心里的。

  刚开始被鸡奸,那根棍子插进身体里,其实疼得钻心,我甚至想过宁可被刀
子插一百下也不要让这东西插一下。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当你心里的痛苦大到
足够忘记自己的肉体,你就会发现,原来对肉体的折磨,有时候可以变成快感。

  其实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就像很多的女人,明明躺在你的怀里,说
着和你天长地久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爱抚自己。

  从前,我一直相信很多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
会抹去,然而岁月如刀,可以刻下一些东西,也能很轻易地抹去更多。

  一年多以前,是一个初秋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中已经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凉爽,天很高很蓝,秋阳像在水中洗过,明澈得耀眼。街道两旁杜鹃的花瓣开始
飘落,像很多的往事随着季节远去。我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和一个客户谈着
生意,一道身影却梦魇一样在我眼前划过。

  是如烟,那袅娜的背影我已经看了八年多,早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就算卸下
六百多度的近视镜,我也自信决不会看错。

  可是,她竟然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宾馆。

  相恋八年,结婚四年,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现在,她怎么会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去开房间?记得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爱
得自己心里没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当时我在想: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好奇
怪,两个人彼此深深地相爱,又怎么会心里没有把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种
没有把握,是一个人的事情,和对方没有关系。

  客户说我的脸色忽然开始发白,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在想
怎么给别人带绿帽子。客户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淫荡地朝我笑笑,附声说那
滋味简直爽透了。送走客户后我打了电话,让狗熊帮忙搞定这事。

  然后就是那次在家中的捉奸在床,我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
分坚挺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
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
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
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喘息以及
女人浪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
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
个陌生男人的喘息浪叫声和肉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
音吧。

  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
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缝中传来。

  「嘿嘿……小浪货……哦……你的屄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屄老公是不
常用吧……真他妈浪费……」

  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王八蛋就地分尸,但为了
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去的左腿,任凭牙齿咬得
格格作响。

  「不许……不许你骂她……啊……啊……要来了啊……」屋子里的肉体撞击
声节奏更快了,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艳丽肉唇在男人肉棒
抽插下汁液横流的情景,阳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勃起。

  「嘿嘿……把这么骚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屄是什么……啊……」男
人似乎也要高潮了,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
一样,他们正在床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性交,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
如烟正把雪白的屁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
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

  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屁股马上摆脱了男人
阳具,淫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
的肉体。

  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只来得及
闷哼一声,就从床上歪倒到地上。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
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满脸的泪水,「白
露,我……」

  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
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露,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
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乱,额头的汗还
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之后,我
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
人,却不是我。

  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露,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会怎么办?」

  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那如果我被人强奸了呢?」她还不死心。

  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鸡巴再塞进他
的嘴里——」

  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胸口说,我不会对不起
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
动。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

  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
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脱光,给我手淫——」

  「白露,我爱你,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结婚后的那一天
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

  「你刚刚和他通奸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
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
不一样的高潮,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激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露,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

  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自己的胯骨不停地摩擦
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裤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
像一朵朵凄艳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
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乳房白嫩饱满,看
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乳头还处在勃起状态,女人的情欲,果然是来得
慢去得也慢。

  她的腰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是小腹下
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间,黑草
毫无一点规整可言,乱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

  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裸体感觉不到欲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

  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
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露出,更添诱惑。

  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
抖地沿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中间的小肉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压上
去,按住,转动。刚才分泌的淫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她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淫,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妓一样,只不过这
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

  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
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阳具已经挺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
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

  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肉还是有一点
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下身激射出一股液体,然后颤抖
着昏了过去。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
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把那截肉柱塞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

  换过床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床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暖暖
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虽然满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

  我用湿毛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乱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
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裤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
她脸上滚落。

  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大三
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床上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
天,我又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

  我走到窗前。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
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

  「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终于再忍不住那
可恨的眼泪。

  「没有。」她小声地回答。

  「我有没有打过你一下?」

  「没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有没有对不起过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摇头,每摇一次,都会有晶莹的珠泪甩落,溅到白色的床
单上,一滴,两滴……

  我走过去,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对不起,白露。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这样的,我也一直很难受,一
直在后悔……」

  「带着你的奸夫,滚——」

  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她对视,我知道她看得懂我眼睛里的无情。

  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直到她把那个男人弄走,我都没有再没有回过头。

  诺大的家变得空空荡荡。这个几百平方的空间,回荡过无数我和如烟厨房里
的欢笑打闹声,做爱时的呻吟,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现在却只是平静得阴
森,仿佛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开始害怕,如烟的笑脸,如烟的亲吻,如烟的呢喃,如烟的泪痕……数不
清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最后全都化成一个问号——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
事?

  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经历就再不能更改,却还是不停地怀疑:刚刚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么?片刻之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到如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

  我打过她,然后又赶走了她?

  下去买了很多的酒,然后打电话叫了狗熊,狗熊是我很铁的哥们,我们从小
就一起打别人或者一起被别人打。因为他人很胖,所以从小时侯认识他起,就一
直这么称呼他,从来不叫他的真名熊一刚。他家里路子很硬,人又机灵,现在已
经是A市最大的区派出所所长,这个世界上敢叫他狗熊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
二个。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的晚上,只记得在不停地喝酒,屋子的烟气让我自己都感
觉呼吸困难。

  然后警察就来了,好象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
的,故意伤害,并且使人至残,怕是要在号子里蹲个十年左右了。狗熊喝得比我
还多,那两个警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说,慢走,老子不送了。

  「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冲着那个很漂亮的女警恨恨
地骂了一句。


       第二章  既然堕落,就他妈彻底一点

  耳边常常会回响起这样一首歌:让我们再吻一次,就在这一瞬间,穿越所有
痛楚,穿越所有伤害……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直射在我身上,这种感觉也能叫绽放吧——可以溅
出血的破碎,不正也是一种绽放?

  骂过那个女警之后,我就被她带到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那天酒喝了不少,
具体还和她说过什么心里早已模糊,只记得脸上鼻子里满是鲜血的时候,我还在
笑,很放荡的笑。

  后来狗熊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给我带绿帽子被我阉的那个王八蛋叫刘清,
是市里一个很有钱的老板的儿子;而打我的那个女警叫凌若男,她的老子凌蒙初
本来是警界中央高层的直属,虽然现在失势下放到A市,但是无论权势还是关系
网,都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如烟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前两次我一直拒绝见她。

  第三次她带来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我才同意见她,她似乎瘦了不少,人也憔
悴了很多,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只是在那张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夹着
被操得很爽的屁眼扬长而去,不管她在身后是否泪眼朦胧。

  从来就不算是小气的人,只是对她,怎么也没办法原谅。不止一次地和她说
过我最恨别人骗我,可偏偏是她这个我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拿我当大头。

  狗熊卖掉了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份,用那些钱在外面打关节,加上我在里面
的表现也还算「好」,我只在号子里呆了三年,就又重见天日。

  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不做到底不罢休。

  爱一个人,就轰轰烈烈,总希望她好好活着,看不见她的半点瑕疵;恨一个
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不认为他有任何的好。

  记得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网吧偶尔玩到星际争霸这个游戏,结果被
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我不甘心,回去之后一心苦练,课不上,课外活动不参加,
每天的脑袋里都是虫族怎么从飞龙转型成赤蛇加地刺,怎么防人族的RUSH和
空投,一直到在那家网吧里再找不到一个对手才重归正途。

  无法想象从前的我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态在为自己和如烟的幸福打拼,只知道
现在的我,再提不起一丝这样的心境。太多的梦想,都在快要接近的时候才发现
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至高无尚的,任何冠冕堂皇的说
法,都不过是个华丽的借口罢了。

  我已经被印上前科,这是一个人身上看不见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清。既然别
人都认为我不是好人,我还守着那个牌坊做什么?既然堕落一回,还不如就彻底
一点,这才是老子的性格嘛。

  「出去的时候不要回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送我出来的时候,那个四十
多岁的老狱警这样告诉我。

  我没有听他的话,走出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仔细打量起这个我生活了三
年的地方。

  墙是很灰暗的颜色,很高,压得人喘不过气。铁丝网密密麻麻,很多人的自
由,都在这样的网面前望而却步。这个奇怪的地方,很多王八蛋它关不住,很多
好人又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狗熊开了车来接我,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是市局刑侦处的处长了。

  我笑笑:「我知道你行的。」

  「别他妈和我扯这个,你知道,没有你的钱,我脑袋就算削成尖也钻不到现
在这个位置。说真的,白露,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人,东成,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狗熊是市局的警
察小头目,东成是这个城市连他都不敢轻易动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怎么会不知
道?

  「我以后,会跟着他混。」

  东成一年前就已经出来了,临走之前,他曾经告诉我,出来的时候,给他打
个电话,他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好啊,我们哥俩一个黑道一个白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联壁合。」

  狗熊把车开向A市最著名的红灯区,把我送到夏娃夜总会那条街上之后,拍
着我的肩膀说。

  我喜欢在作一个重大决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无论天堂地狱,都不再
回头。现在,我对着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总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径直
向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总会,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它仅仅是江边这一条街
上众多夜总会中的一个。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它隐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后面,底层的门面不并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招牌,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调的霓虹也一样让它很不引人注意。

  与世无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吧。这里有一种怪异的宁静,与整条街的
张扬、浓烈、冲动、野性、不安与奔放极不协调。

  有意思,有意思。我边摇着头赞叹边推开夜总会的门。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现在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让
人窒息。我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拼命扭动,玩赏的同时
也被别人玩赏。他们的衣服很少有规规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们露出来的仅仅是肉体,他们的灵魂还在被肉体紧紧包裹着,在那种绝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想不到那样平静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隐藏着这般狂野放荡的内在,这就叫
闷骚吧,夏娃夜总会,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烟……

  告诉了侍者我的来意,我便被带到一间包厢里面。里面的气氛就好了很多,
墙壁是那种淡褐的色调,并不淫荡。东成坐在一排沙发的正中间,两条胳膊各搂
着一个女人,我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沙发的后面,两个透着一股彪悍气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来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冲冲晦气。」东成站了
起来,把我拉过去。

  一个女人向我靠过来:「白哥,早就听成哥说你是个大帅哥,人家可是等你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没理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东成。

  「今天不谈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这两个骚货可是我专门给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说成什么了?」两个女人一起向着东成发着嗲。

  「还是先把正事说完吧。」

  「你这么心急,可难成大气候。」东成一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靠过来,一
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今天一定把小白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东成就走了出去。

  「白哥,你这张脸还真有型呢,还好你不是出来做的,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看
见了非妒忌死。」一个女人用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耳朵边吹着风,另外一个两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动着。

  「白哥,成哥已经在楼上给你定了房间,咱们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个女
人在耳边吹着香风。

  「贱货——」进入顶层房间以后,我咬着牙哼了一声,迅速将左边的女人压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围子,两颗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我左手按上一边,狠
命地捏着。另一只手早伸进她的短裙,拨开内裤,手指头直接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女人迅速地开始呻吟,右边的女人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赞
叹一声,马上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

  「白哥……慢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边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按
住我伸进她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阴道够湿也很够
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插进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弯着,在里面上下
搅动,「咕唧咕唧」的水声开始响起。

  伏在我胯间的女人已经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我的阳具朝天直立,像条愤怒的
巨蛇,昂首吐芯,择人而啮。看见我望向她,她抬起头,挑逗地给了我一个媚眼
儿,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从茶几上的包里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给我
戴上后,缓缓地坐上我的大腿。

  「哦……白哥……你的阳具好大好硬……爽死了……」她扒开我的上衣,屁
股开始大幅起落,一边舔着我的胸脯一边大声呻吟。

  这个女人的阴毛明显地经过精心修剪,只在阴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丛,
阴埠很光洁,起落间只感觉到两瓣软肉紧紧夹着我的阳具,不断地将包皮撸上撸
下。

  我放开搂在左边的女人,抱起身上的这个一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揽起她
的双腿开始大力挺动屁股,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她还算紧的穴肉,重重撞上她的
子宫,进出间带起她的汁液飞溅,两人的胯骨相撞,响起一阵诱人的啪啪声。

  「啊……白哥……你好厉害……你的鸡巴真够劲……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操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压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根手指
分开自己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亮给我。

  另一个女人蹲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舌头伸进我的屁股
中间,舔我的屁眼儿。

  「嘶——」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也不忍耐,加
上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妓女前后夹击,不一会儿我就射出了第一发。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的不屑,虽然只是一
闪即逝,仍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骚货,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马上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后马上把阳具
再捅进她的阴道。

  「白哥,就只让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办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边,
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屁股。

  「别急,等我把这个浪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间
使劲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浪叫,我知
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肉唇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器官,我一直在重
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吟、男女肉体的撞击声、女
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浪货都疲倦欲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淫靡味
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

  赤身裸体地绕过床边,我撩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
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
我。

  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
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淫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欢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流淌的沧
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这夜色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
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
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
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刚刚起床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交织,各
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流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贱。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觉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床,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真实地存在着,经过的
人都真实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真实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第三章  三个有点特别的人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枪的原始状态,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
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
区插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
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折腾去。

  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而且他们的老大
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
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
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这个傻屄的下场。

  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流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流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
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
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

  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
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

  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因为我
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小说中写的一样——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

  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
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迷失的
世界里继续迷失下去。

  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
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花瓣一样凋
落,原来人也如这花瓣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满,得到的结
果却是背叛。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
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

  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她是来这里
陪客的一个小姐,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
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
部分扫过,然后问她。

  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的头发
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
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藏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见这两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阳具时候的样子。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乳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挺出两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露出来的小腿很直,粗细也适中。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
了,贱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

  「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
声音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

  「出来做的都是想挣钱的,以你的条件,如果真是刚出来的,出台费不会太
低,你为什么不出台?」从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现在,怀疑却在很短时
间内成了我的习惯。

  「我是为了挣钱,但是不想出台,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会很……很不讲理
的……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说句话?」

  说实在的,看见她故作扭捏的样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当婊子还
想立牌坊,这种人真他妈虚伪。想轻轻松松挣钱,就老老实实把腿分开,推三阻
四的,真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黄花大姑娘呢?

  操你妈的,好女人有来这里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女人吗?

  「我可没时间跟每个点你的客人都说一遍这个,更没时间跟着你的屁股后,
在客人强拉你出台的时候帮你解围。」我没什么好气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真遇上这样的事,您能帮我说句话,
我就感激不尽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开始算上个月的帐,看看哪个小鸡子或者小鸭子还没交钱,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猛敲我的办公室门。

  「白经理,有——有警察临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恼火。

  「慌什么,这里又他妈不是妓院不是赌场,临检就让他们折腾去呗。」

  「那个警官说要见你。」

  操,警察老子见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跟着他走进了大堂,却意外地发
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警察非常眼熟。

  「我说是谁想见我呢,原来是你,凌大警官?」我狠狠地盯着她,咬了一下
嘴唇,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咱们见过?」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两只大眼睛很诧异地望着我,满脸都
是疑问。

  「凌大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忘不了三年前你的慷慨。到我这里来,
发现我说的没错吧——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拉过一张椅
子坐下,点上一支烟,眼睛仍是没有离开她。

  「是你?」她眯着眼睛瞪了我半天,终于想起了我是谁,「看来那一顿老拳
还是没让你长什么教训啊,你的嘴还是臭得熏人。」

  「哼哼,现在老子的手上没有手铐了,也不是坐在局子里,牛屄你就动我试
试,老子也正好想报仇呢。」我双手使劲攥了攥,手指节一阵劈劈啪啪。

  「你敢袭警?胆子不小啊,我可以让你进去再蹲三年。」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不过你最好祈祷上天保佑,永远都别让我看到你没穿
这身衣服的时候。」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凑过脸去,轻浮地闻了一下她的发
香,「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逮住了你之后该怎么报复你,但我好象已经迫不及
待了。」

  「你这个王八蛋——」她挥起右手狠狠朝我脸上煽过来,我一把钳住她的手
腕,「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吧,周围的人可是都看着呢,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开我,不然,我发誓会要你后悔。」她的脸上好象忽然蒙上一层寒霜,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老实说,她的手相当好看,修长晶莹,光泽温润,我还真
有点舍不得放下,但我现在还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只是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原来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至少不能想
到就马上大快朵硕,我恨死了这种不自在。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凌若男凑上来,额
头几乎顶上我的额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翕间喷出的气息,像罂粟花般清香。

  「彼此彼此,警察同志慢走,不送了。」

  打电话问狗熊能不能一起搞掉这个讨厌的三八,狗熊告诉我,这个冷美人可
是背景深厚,以他现在的位置和关系,想都别想。

  我说想想她三年前的样子就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几口。

  他说,他早就认识凌若男,却从来没见她笑过,打听跟她一个处的同事才听
说,这个女人都二十七了还没有男朋友,以前有几个追她的,都被她吓跑了。你
要是能让这个美人笑一次,说不定就能骑在身下了。

  我骂他,你这个王八蛋,就凭她那个德行,想想我都恶心。

  话虽然这么说,我的阳具却硬了起来,放下电话后,我忍不住把抓过凌若男
手腕的右手放到了鼻子旁边。小贱人,总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摸不得。

  然后,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重复。我并不觉得痛苦,只是有一种压抑无处释
放。凌若男自从知道我主持这家夜总会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个突然袭击,好在东
成是不碰白粉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也很少有在包房里打炮的习惯,她抓不住我
的任何辫子,只能每次都和我在嘴上针锋相对一番。

  直到那天,看见那个男人,我才感觉自己真的应该为我三年的牢狱生活做点
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杜鹃的叫喊。她的声音很大很夸张,我在自己办公室里都听得
清清楚楚,这在我接手这家夜总会之后还是头一次。

  有个这样的坐台小姐还真是麻烦,我嘴上骂着,可还是跑了过去。和她比起
来,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让我心里鬼火冒。

  六号包房里,三个男人在扯着杜鹃,嘴里还一直不清不楚地叫嚷着,狭窄的
空间里全是他们喷出来的酒臭。两个服务生正在劝着他们。

  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也过来了,正要动手,被我拦住。「几位,这位小姐是不
出台的,能不能换一个,我们这里从八岁到八十岁什么样的都有,包您满意。」

  我上去陪着笑脸。这种酒鬼还是不要马上就动粗,这次给个面子,以后没准
就是常客了。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要她了,小贱人,老子有的是钱,
不信你不脱裤子。」杜鹃身后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很尖,像太监一样。

  包房里的灯光很暧昧,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我紧了紧拳头,对身后的几个
兄弟作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各位肯来这里捧场,我就会给你们留点面子,但
你们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这里不是你们耍混的地方。」

  「你个傻屄,让一边去,今天大爷我还就在这闹了,我看谁敢动我?」又是
那个尖细的声音。「啊——」杜鹃一声大叫,拼命地扭着身子,想把那个男人伸
进她裙子里的手甩开。

  「有种。」我手一挥,后面的四个兄弟立刻扑身而上,三个醉鬼很快就被按
倒在地,脸上都是鼻血。

  我走上去,扯住那个声音很尖男人的头发:「敢他妈在这闹,你——啊——
是你!」

  男人仰起来的脸很苍白,眼睛细长,鼻子略带鹰钩,下巴尖尖的,虽然神智
有些迷糊,仍然带着少许阴狠的味道,竟然是因为搞如烟被我废了的刘清。

  「哼哼哼,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狠狠
地揪痛起来。

  原来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并不代表着你会忘记过去。

  「那两个,扔出去。这个,带到我屋子里来。」我朝四个兄弟摆了摆手,毫
不理会向我表示谢意的杜鹃,几乎是跑着从包房里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扯着自
己的头发。

  进了办公室之后,才感觉嘴唇有点疼,照了镜子,原来早已经不知不觉咬出
了血。

  被两个兄弟拖到我面前的刘清应该已经清醒了很多,因为他认出我的时候,
目光和我认出他时没有什么两样,或许他对我的恨意也如如我对他那般深。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阉人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被人阉的,我们两个很
幸运,都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恰当的位置。

  他歪歪扭扭地冲了过来,我抓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将他狠狠地放倒在
地,「早知道就让你把杜鹃带出去了,我倒想看看,就算她肯出台,你用什么招
呼她,哈哈哈哈——」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挨过我的折磨的,只记得把
他扔在大街上时,他留给我这样一句。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好人行善是为了来生,只清楚所有的坏人作恶都是
因为只相信现世。我现在也一样,以后太遥远,现在爽了,谁他妈还管以后?明
天是什么样子,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想做点什么,让刘清这个讨厌的家伙万劫
不复。

  后面的日子一如从前般简单,做生意,有时候也砍人,我的表现越来越好,
东成越来越看重我,我开始有自己的小势力,开始可以着手对付自己看不过眼的
人。

  把刘清的所有背景都查清楚了,才知道他是我现在还动不了的,去找东成帮
忙,东成告诉我,得罪了他,我现在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某一天没命了。然后我
开始奇怪,我给了他那么重的一刀,又曾经那样的羞辱他,他为什么不动我,我
巴不得和他砍一场。

  你知道的,经过监狱洗礼的人,不是变成老实巴交的窝囊废,就是唳气越来
越重的杀人狂,有点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开始接近后者。


            第四章  杜鹃

  这天凌晨三点多,没有什么心思找女人鬼混,一个人出了夜总会,开车回自
己住的窝。

  出了这条江边的红灯街,我拐上冷清的马路。路的两边除了路灯,就是一些
小贩留下的垃圾,冷清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一辆面包车从左侧超过我,又拐上我这条车道,留下一股烧劈柴一样冒出的
浓烟。我刚刚打开车里的音响,就听到前面有急刹车声传来。

  「妈的,那个面包车不是撞上谁了吧。」我也慌忙把车速减下来,嘴里幸灾
乐祸地嘟囔着。

  「吱——」又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车的左侧。车停下之后,副驾驶座位上
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好——」我这才发现前面那辆面包车上,也有五六个大汉跳了出来,手
里都不是空的。

  我刚想倒车,后面又是一阵刹车声。我的车右边是铁丝网,再无路可走。这
显然是有预谋的埋伏,对方应该准备很久了,就等着我出来呢。

  我一边盘算着是哪个王八蛋想砍我,一边飞快地从右边车窗中跳出去,一咬
牙,冲向前面六个来人。我的身后,十几个人狼狗一样叫喊着向我追过来。

  不是埋怨的时候,更不是骂娘的时候,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
路,不然,明天就等着在江边看我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的尸体吧。

  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一看就是个不要命
的家伙,我迎上去,低头躲开他斜砍下来的一刀,一脚蹬在他的腰眼上,估计能
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身。

  我还没来得及完全回身,第二个人手里的钢管已经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我
下意识地用左臂一挡,然后右脚抬起,用小腿的迎面骨狠狠踢上他的裤裆。

  我弯腰捡他扔在地上钢管的一瞬间,听见背后有人的呼吸声,我赶紧就势趴
在了地上,但还是有点晚了,后背上一阵冰凉,我知道自己挨了一刀,回手就把
钢管挥了过去,让我见红的那个人用手架上钢管,我已经从地上窜了起来,头重
重顶在了他的鼻梁上。

  放倒了三个人,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不到两米远,后面的人已到了我的背后,
我可不想做烈士,拿起钢管,拖着疼痛难忍的左臂向公路左侧猛冲过去,我逃命
的本领可远比打架高明得多。

  一帮打手在我身后十米左右紧追不舍,我拼了老命,却怎么也甩不开他们。

  若在平时,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老子上高中的时候,百米
速度在十二秒以内,可现在我的左胳膊疼的要命,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发麻,我
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得到,我的生命正随着那一滴滴鲜血一点点消逝。

  后面又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心道完了,这几个傻屄终于还是想到了回
身开车追我,这么宽阔的公路,两边又是一米多高细密的铁丝网护栏,我避无可
避。

  绝望之中,我回头看去,却惊奇地发现那是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

  「停车——停车——」我边跑边扭着脖子朝身后这辆车挥动不太好使的左胳
膊,心里还在不停地祈祷,老子的小命可全靠你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车真的在到我身边的时候减速了,我顾不上说什么,看见右侧后窗是完全开
着的,赶忙扔掉钢管,两手扒住车顶跳了进去。「快加速,给你双倍的车钱。」

  我朝司机喊了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左边的后座坐着一个女人,我的腿还搭在
她的腿上。

  「是你——」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不出台的小姐杜鹃。

  「白总,您的伤……没事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
颤抖,只化着淡妆的脸也似乎比平时苍白许多。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刚才没踢到你吧?」我收回还架在她身
上的腿,动作牵动后背的伤口,我想龇牙咧嘴一下,却发现连做这个表情的力气
都消失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白总——白总——」杜鹃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师傅——师傅——麻烦你
快点开——」这是我最后听见她的声音。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杜鹃趴在桌子上的背影。

  「水……能给我倒点水吗?」我的喉咙里像要冒出烟一样,开口说话都是使
尽浑身力气做出来的动作。

  「你醒了?等等——马上来——」杜鹃像是睡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
倒了杯水给我。我看见她的眼圈很黑,神情疲惫。

  「你……一直没睡?」喝完一杯水,我感觉有了一点力气。

  「没关系的,你感觉怎么样?」杜鹃揉揉眼睛,问我。

  「死不了的。」我回答她之后,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也许称这是间屋子更恰
当一点,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很小,大概还不到八平米,我躺的这张床加上那张
桌子就已经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地上还堆着她的脸盆,拖鞋等杂物,留给她
的地方,也只有那一个椅子而已。

  「你……就住在这里?」我张着大嘴问她。她虽然不出台,但凭着自己的长
相早已经是夜总会里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我知道她的月收入不会低于八千,所
以才会吃惊。

  她没有回答我,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药水。她的裙
子是紧身的,蹲下的时候,圆滚滚的翘臀成了她背影的最显眼部位,两道清楚的
内裤痕迹凸在坚实的屁股蛋上,让人情不自禁想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苦笑,想不到我变得这么彻底,
花花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让人迷失。

  「我是我是卫生学校毕业的,还做过私人诊所的护士,昨天的人肯定很有势
力,所以我没敢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你后背的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只能让
你昏迷而已,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左臂,这才注意到身上缠着密密麻麻地纱布,一直很讨厌
这种被紧缚住的感觉,因为总能让我想起监狱墙上那道铁丝网,可现在,她救了
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纱布。我却被眼前的景色挑逗得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她
专注的神情很动人,然后就是她俯身的时候,从领口处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嫩滑
胸肌更让我意马心猿,看来我真是没有伤得太重,因为裤裆里的小弟弟早就开始
蠢蠢欲动了,若不是现在后背疼得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妈的,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就连我一个从前闷骚的小男人,现在也可以变
成这个样子,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大起邪念。

  「转过身,我给你后背换药——你?」杜鹃大概发现我正盯着她胸脯猛看,
脸有些红,把手里的药水放在桌上,整了整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我很想脸红或者怎么样一下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我现在的德行,一张城墙
脸哪是说红就能红的?两个人就这么有点尴尬地对着。

  「转过来,快点——」她先打破了沉默,我就势转过了身,让后背对着她。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不是特别严重。」杜鹃在我背后摆
弄了一会儿,然后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背上,搞得我心越来越痒痒。

  「你确定没有看错,我只是皮外伤,那是不是说……」我还没说完话,就被
她打断:「你放心,我说过我做过护士,绝对不会看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奇怪!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些伤会不会影响到我和她今
晚上床,女上男下我都不介意的,她却又一次对我重申她的历史。

  如果她说的是事实,我知道这种坦白有多难得,风月场中人,自从选择这条
路开始,就会将自己从前的生活忘掉一大半,更别说向另外一个人提起了。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
就给了我很不一样的感受,今天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我更觉得她的不一般:想卖
还想竖牌坊的婊子——好象不想卖的婊子——不得不卖的「婊子」——她到底是
不是婊子?

  我真有点想不透,她别是像日本那个很有名的女优川岛和津实一样,为了男
朋友不得不靠色相赚钱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她
这么久一直都不肯脱裤子卖身,究竟是在守着什么?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几
次想张嘴,却不知道到底该问她什么。

  「白总,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处理完我的伤口,收拾好桌子上
的杂物,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问。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静坐着,比较无聊而已。」我小心地移动,让自己
侧身靠在床头,然后假装深沉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无聊呢?其实寂寞的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有各的
无聊罢了。」她的脸转了一个方向,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很喜欢谈论这种像人生哲理之类的废话吗?」

  「我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啊,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光挺毒嘛。」

  「白总说笑了。」她神色好象忽然黯了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
着法儿地让客人高高兴兴,那样我们的钱包也就会高高兴兴,你也知道,其实察
言观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把它当成职业,就很容易成为习惯了。大多数时
间里,你都是个深沉的人,只在那天有一点不一样,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深沉的说辞。」

  「你观察我多久了?」

  「我也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聊,我在那里没有台坐的时候,就只能
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的每个人,我都会观察,你也包括在内,只不过你和
他们都不一样,比较吸引我一点而已。」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我轻轻笑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问
题要问你。我们这里的小姐,名字一般都很简单,为什么你选择杜鹃这个名字,
虽然这也是一种花,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它的与众不同?」

  她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眼神有些朦胧,我知道每个坐台小姐的背后都会有一
个或者凄凉或者无奈的故事,而她就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时,便
说:「我只是好奇,你如果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杜鹃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胡乱取的名字,而是我的真名……」她嘴唇动了
几次,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
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
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
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根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
就注定要不停地流浪,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艳,其实,
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

  「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
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
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
对视。

  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尽管她低着头,
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
要打她的主意了。

  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开始郁闷。坦
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很多女人的坏,
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
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
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
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
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
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
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
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
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
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
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
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
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
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
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
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
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
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
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
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
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
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
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

  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
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纯,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
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
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
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
很难受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
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
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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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五章 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
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
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
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
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
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
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
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
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
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
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
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
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
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
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
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
「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
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
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
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
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
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
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
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
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
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
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
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
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
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
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
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
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
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
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
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
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
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
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
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
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
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
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
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
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
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
了?

  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
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
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
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
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
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
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
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
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
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
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
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
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
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
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
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
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
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

  说完这句话,我下身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
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
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
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
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
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
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
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
「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
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
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
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
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
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
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
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
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
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
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
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
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
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
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
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
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
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
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
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
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
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
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
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
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
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
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
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
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
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
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
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
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
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
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
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
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
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
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
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
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
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
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
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
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
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
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
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
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
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
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
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
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
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
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
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
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
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
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
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
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
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
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
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
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
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
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
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
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
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
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
将舌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
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
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
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深处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头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吟。

  我小心地抽出阳具,看到阳具的前端被她的爱液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处女地……

  当我把精液射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潮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软的身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体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流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级的人身
边坐下。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
施压,一面把陷害我们的戏份做足。东成说他在对方的卧底已经打听到今晚城郊
会有一场毒品交易,他已经和警方联系好,我们杀人报仇,警察捉赃领功。

  夜晚还是来了,深秋的A市,到处弥漫着带着江水腥味的风,空气中渗出丝
丝凄凉。

  我们十几辆车的队伍分成几批悄悄驶到城郊,在离交易地点一公里的地方停
下来,把车掩藏好,然后百十来号人步行过去。

  从前面的车灯都对着一个方向我猜测到,交易还没有进行,有一边的人先到
了。我们按照计划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围上,然后静静等待另一方的到来。

  远处又是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我知道离一切都结束已经不远了。两边的
车都开着灯,照得中间篮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两边的人开始交易。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因为我看见了那次追杀我的几个人,王八羔子居然还敢
露面,我提起刀向那几人就冲了过去,身后,还有东成和一众人跟着我。

  可是冲到灯光下,我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我赶紧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头看了看东成,却发现东成并没有停下,他甚至
还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刘老板,杨老板,又见面了啊。这个人就是白露,刘老板,您要的人我给
您带来了。」东成一脸的谄媚,走到场地最中间的两个人面前,人离得老远手就
伸了出去。

  「东成果然守信用,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还是
老兄你有办法啊。」「东老板,兴会兴会。」场地中间两个人都微笑着回应了东
成。

  「东成,你疯了,原来贩毒也有你的一份?」我瞬间就明白了东成和他们是
一伙的,「王八蛋——」

  「呵呵,小白啊,冷静一点,我没有贩毒,今天来,也只是想等杨老板和刘
老板做完生意之后,和刘老板谈庄事情而已。」

  「你——」那十几个拿枪的人把我围了起来,最前面的那个一拳就把我放倒
在地,我知道这是不能反抗的,只能捂住头躺在地上,我的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
伤痕。

  又是一阵汽车引擎声,我知道又有人来了。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
尖细的声音传过来:「爸,白露被带来了吗?」

  「儿子,在那里呢,这不,你那几个手下正修理他呢。」是那个东成口中的
刘老板的声音。但我已经不用猜他到底是谁了,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出现时,我
就知道那是刘清,他的爸爸,自然就是东区的刘三刀老不死。

  「太好了,杜鹃、一刚,一起过来看场戏吧。」

  杜鹃?一刚?他们两个怎么会和刘清这个王八蛋搞在一起?刘清说的这两个
名字,每叫一个都让我的心疼半天,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沉到
了谷底。

  「嘿,乌龟,你还没死吧?」我依旧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却是失望透顶。

  刘清身边的两个人,果然是我想象中的两个人,杜鹃竟然还靠在刘清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问你自己吧。老子只不过是上了你的女人,你他妈的敢把老子这
样,看老子不把你玩死就不姓刘。」刘清朝我怒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完全没听清楚刘清放了什么出来,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只是呆呆地看着
杜鹃,这个女人今天早晨还在嘱咐我一定要回去给她一个家的,这个女人昨天晚
上还一直在我的胯下娇喘呻吟的,现在,她只是依偎在一个太监的怀里,几乎没
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杜鹃,你告诉他为什么?」

  「为什么?」杜鹃看了看刘清,然后走到我面前,「你真的以为我想要你的
那个家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给我家吗?你还真是蠢啊,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刘
大少说他很喜欢看你见到自己的女人背叛时的表情,我想办法让你爱上我,然后
再背叛你,让他再看一次啊,呶,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熊一刚,你觉不觉得很他
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啊?」

  「哦——咳——咳,的确很精彩,像头蠢猪一样,的确精彩。」狗熊附和着
说,看向我的眼睛明显有些不自然。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乱哄哄地吵成一团,仔细听来,原来全都是
背叛两个字。东成、杜鹃、狗熊……这个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肮脏的腥臭,我
恨不得把它抓裂撕烂,碾成一块块碎片……

  呼吸开始艰难,我的胸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紧缠着一样,无论怎么张嘴,
都感觉不到有进入的气流。我想大喊,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比一次被
爱人欺骗更让人痛苦的,是第二次被爱人欺骗。难怪杜鹃从一出现开始,给我的
感觉就那么奇怪,原来一切都不过又是一场欺骗。

  「刘大少,人我是给你带来了,你们想怎么摆弄我不管了,我们是不是就先
走了,您答应过的事可要记住啊。」东成凑了上来,客客气气地对刘清说。

  「东成……我等着看你出卖朋友的下场……咳……咳……」我忽然发现自己
的心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又都变成了一场游戏,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地上,也只
有我一个人和这一切都无关。

  我仿佛变成一只鸽子,冷眼旁观着这里丑恶的一幕幕,天空是旋转的,每个
人都在迷失,刘清、杜鹃、狗熊、东成……他们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疯狂
地扭动着身体走向死亡。

  「东老板请放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忘记的,我保证从明天起再没有人怀
疑你和贩毒的事情有关。」周围的人用不同的声音塞斥我的耳朵,我却不知道也
听不懂他们再讲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刘大少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东成的地方,只管开口。我
先走了,刘大少,好好享受你的复仇吧。」东成回身向周围的一百多号人比画了
一个手势。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刘清手里发出,东成忽然回头,满眼的不解,
但一切都晚了,血从他的左胸喷出,激射出很远,他也倒在了地上。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如果只为报仇,叫你这么多人过来干吗?」刘清对着
手中的枪吹了一口,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东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马上反身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
人的枪口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
报仇,要么过来跟我干,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
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

  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身,看了我一眼,目
光中神色复杂。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
熊一刚,神色平静地问他。

  「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
个出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
来,回头对刘清说。

  「啊——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按上杜鹃的肩
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头。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
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

  「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白露,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
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
的可能。」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头,「原来都是我的错……」

  「白露,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爱一个人就爱得死
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子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性格,是
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

  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欲,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
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一件
痛苦可以让人尖叫,但很多件这样的痛苦汇集到一起,就会让人麻木,不管是在
旷野还是在床上,不管旁边对着自己的枪口还是女人的阴道口,都只想躺着一直
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姓白的,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怎么总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呢?」刘清终于
来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我痛快,他费尽心思,也的确找到了让我
再次痛不欲生的办法,他怎么可能放弃欣赏我痛苦的乐趣?

  「我早就可以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刘清的情绪丝毫不因为我的
无动于衷而低落,「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有时候爱情竟然也能成为一种很好
的报复手段,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爽,比直接杀了你更让我爽一百
倍。」

  「哼——哼——」我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很狂放,
很开心地笑了,「会不会比嘴里叼着自己的鸡巴更爽呢?」

  「王八蛋——」刘清被我刺中了痛处,拿出手枪拉上枪栓,我就地一滚,扬
起拳头狠狠击上他的右臂内侧。

  「噢——」他没有想到我的偷袭,吃痛扔下了手枪,我接住后马上拿起来塞
进他大张的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枪口再次对上我。

  「不想他死就放下枪,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腿软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马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腿。」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露——白露——你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凌——警官——」我回头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帽子
上的警徽反射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别再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道这里也有你的好处吗?」

  「白露——你这混蛋——」凌若男大喊了起来,「我为你的事情查得这么辛
苦,还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后退。」我朝凌若男冷冷喝一声。继续艰难地拖
着刘清往公路上走。

  「你怎么是非不分?熊一刚早就和刘清勾结在一起了,他现在的官都已经升
到了我的头上,这都是刘清的功劳,你还拿他当兄弟,人家被你那样欺负都没有
说过什么,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白露,你这个混蛋,我真是看错你了。」凌若男
还在大声喊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比委屈。

  「我让你后退——听到没有——」我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怒火,从刘清的嘴
里拔出枪,指向凌若男,「我数到三——一——」

  「哈哈哈——」看见我把枪口调转向她,凌若男愣住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大
笑起来,「你杀了我啊,他们没有说错你,你真的是个蠢货,蠢到不可救药,你
开枪啊,像那天一样欺负我啊——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也和你一样的
蠢,竟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混蛋,你开枪啊——」

  她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凌若男——」我刚想去扶她,刘清忽然在我的肋骨上狠狠顶了一肘,我吃
痛蹲了下去,枪也脱了手。刘清马上扑过去,我也扑了上去,抓住了刘清的脚踝
用力一扭。

  「啊——」他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抓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心中顿时冰凉,刚要滚开,枪声已经响了,却是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发现凌若男跑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在身后的子弹还没打过来之前向公路拼命
跑去。

  开始被那一群人打得已经剩下不到半条命,又拖着刘清走出这么远,我已经
用完了浑身的力气,现在只感觉到全身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只有两条腿在不停
地轮换,然后就是右手上传来的清晰温热感觉,或者那才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

  他们都没有说错,我的确很蠢,蠢得看不清一切是非,把自己的全部感情倾
注在一个个骗子身上,却对真心对自己的人施暴。

  「啊——」两颗子弹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踉跄倒地,后腰和左小腿同时一
阵火辣。

  「白露,坚持住,我爸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坚持住,我求求你。」凌若
男回身扶起我,把我的胳膊架到她的肩膀上,带着我拼命逃向黑暗里。

  「若……若男……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拖累你。」公路旁边是一片树林,凌
若男把我带到这里,已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倚在一颗树上,我对旁边大口喘着
粗气的她说。

  「不行,白露,坚持住,我求求你,你不能死,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
坚持住。」她的说话里又带了哭腔。

  「若男,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慢
慢消逝。

  她凑了过来,小心地按下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进她柔软的胸前。「白露,
你如果就这么放弃,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若男,我听说,你从来都没有笑过,我想看你笑一次,可以吗?」我轻轻
动了动脑袋,在她的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白露,只要你坚持住,我每天都笑给你看,每天都不再对你冷着脸,我求
求你,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若男,知道吗?我虽然被人骗过很多次,现在,却是真的相信你……」我
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开始像梦一样飘渺起来。

     ***    ***    ***    ***

  我听说如果想要心灵得到宁静,就必须受千般苦、渡万般劫。只有看尽风花
雪月,知尽世间风情,历尽人间沧桑,才能懂得人生百相。

  这一刻,我躺在凌若男的怀里,躺在这个女人真正爱我的人的怀里,发现我
才真的找到了那片宁静,这个荒唐的龌龊世界里,她用自己的怀抱,为我圈出一
个宁静安全的子宫。

  一切终究是一场空,那么世间中的男女,无论以什么面目出现,都将是这红
尘俗世里注定的悲哀,这悲哀由眼瞳直直地刺入心窝,让我很久、很久都无法释
怀。

  但我却不需要释怀,凌若男的出现,让我的的游戏在最后时刻有了充盈的意
义,在这宁静的臂弯中,好多往事一瞬间在我眼前闪现。

  「你会后悔的。」想到最多的还是这样一句话,我努力伸出手,摸向她凄惶
的脸,给了她一个微笑。有些事情我的确很后悔,但有些事情我从来不会,比如
说——在那样一个喧嚣的夜晚,我强奸了她。那是我们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

  我用我的精液,她用她的处子之血共同谱写过那一段回忆。

  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进入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很宁静很宁静的梦,没有背叛。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好一起死的时候,很大的轰鸣声又响了起来,远方的路
上和空中都是强烈的灯光。

  「是爸爸,是爸爸来救我们了,白露,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
吗,不然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的。」凌若男轻轻摇晃我快要垂下去的头,她的泪一
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天边,黑暗不再盖过一切,那里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道细微的曙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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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序 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

  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浑
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反而投效……
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不久
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伤者英俊到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

  楚雪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
中学,同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
雪君有一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
了一家公司做进出口贸易。

  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司。他也曾经
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    ***    ***    ***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
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
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
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该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
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会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

  「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说应该
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级。
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码等
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相吻
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

  解说声音继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
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

  当将汤喝完后,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
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

  「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
不对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

  可怜的我,可怜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
有点佩服自己了。霍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

  「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

  「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
汉,「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

  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吟唱道:「归真还异,双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
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证明霍雍需要好好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了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
的,由学生的……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面露出肚
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

  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
美少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母亲
将她带大。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
血都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
人稀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

  而且肯定不只一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
是只要一提起来,她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了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
尸,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
然不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
于生前的。

  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

  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

  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就是
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

  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
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
现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
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胃
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

  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深色的乳晕。
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
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

  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点,整个手掌还
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

  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
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
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

  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璇玑
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成了
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的什么
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
道。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
的。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全文完】

***********************************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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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序 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

  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浑
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反而投效……
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不久
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伤者英俊到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

  楚雪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
中学,同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
雪君有一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
了一家公司做进出口贸易。

  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司。他也曾经
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    ***    ***    ***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
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
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
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该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
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会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

  「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说应该
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级。
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码等
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相吻
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

  解说声音继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
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

  当将汤喝完后,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
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

  「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
不对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

  可怜的我,可怜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
有点佩服自己了。霍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

  「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

  「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
汉,「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

  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吟唱道:「归真还异,双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
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证明霍雍需要好好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了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
的,由学生的……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面露出肚
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

  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
美少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母亲
将她带大。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
血都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
人稀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

  而且肯定不只一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
是只要一提起来,她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了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
尸,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
然不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
于生前的。

  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

  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

  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就是
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

  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
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
现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
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胃
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

  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深色的乳晕。
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
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

  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点,整个手掌还
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

  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
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
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

  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璇玑
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成了
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的什么
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
道。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
的。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全文完】

***********************************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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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5-11 22: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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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一)引子

  家里的电话再次响了,我拿起了听筒,耳里传来电视剧《激荡旋流》筹备会
编剧小田的声音:「曾老师,您现在是否有空呢?我们上次约下的那个专访,你
看……」

  「好的,你过来吧!」应承过后我放下电话,收拾下资料,南方剧组想拍一
部反映那个动荡的时代的电视剧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近年我刚出版过一本书恰
巧是反映那时的人和事,因此剧组的人尤其是青年编剧的同志特别想来采访我,
从我这方面取点经。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一个清新活泼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眼前。「曾老师,您
好!初次见面,我就是老麻烦您的田可可。嘻嘻!」

  我伸出手和她细白的小手握在一起,笑道:「欢迎欢迎,麻烦可不敢当,快
请进!小田同志!」

  我把小田领到书房里,就在书桌前分了主宾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她甜甜
的和我道了谢。我从桌上抓起堆夹着的文件夹放置她面前,笑了笑道:「小田同
志啊!你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早替你整理好了!」

  小田露出个惊喜的微笑道:「是吗?曾老师,太谢谢您了,您看您这么忙,
还在百忙之中为这事操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随即抓过我递过的那堆资料
翻阅起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不急,慢慢看,甚至可
以带回去,用完了再还我!」

  听我这么一说,小田几乎雀跃起来,「太好了!曾老师,我仅代表《激荡旋
流》剧组全体同志感谢您大力的支持!」说完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俯腰的程
度足可使我透过她圆领恤衫的领口望到里面被副白色绣花乳罩包裹的两个鼓涨涨
的肉团。

  我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忙道:「小田同志,大可不必!曾某受之不起啊!」

  小田又露了个顽皮的笑容,我更是心底暗叫惭愧。

  「好了,曾老师,资料中的东西我会一丝不漏的带回去研究,现在该到我们
的访谈时间了。嘻嘻!」小田真是个爱笑的女孩子,使得我原本听说剧组要采访
我而导致的麻烦思绪抛诸云外。

  「嗯,好的,那么你开始问吧,我尽量的给你满意答案。」在这个活泼可爱
的女孩面前,尽管我已是知天命之年,却丝毫不感有太多的代沟。

  小田打开采访的袖珍录音机后道:「嗯,曾老师,资料记载的东西我没得细
看,但我想您做为那个时代的人,一定会有更大、更多,甚至在资料中没有记载
的人的思想和理念吧?」

  我微笑道:「其实很多的人文思想都能在个人的文字中所体现,像我整理的
这些资料中,有不少笔记,待你细看后,我想你会有所理解。」

  小田显然对我这样答复不满,嘟了嘟红红的小嘴,颇有点撒娇的味道,「曾
老师,您才说要尽量给我满意的答案呢,才第一个问题您就侧面回答了。」

  我哈哈一笑,道:「小田同志啊,你可真够刁钻的,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
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眼前往事开始像纸片般的飘散开来。


                              (二)历史

  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
「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
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

  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
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
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
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
校「臭名昭著」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
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
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
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
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
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
露在群众中间。

  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
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
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
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
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
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
的头。

  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
行为。」

  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
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
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你是知道的。」

  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么?找得了吗?说明我
们根本没有匿藏什么发报机。」

  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
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

  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么发报机,
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
么遭报应。」

  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
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
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
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

  我呆了眼,「啊?我去?」

  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么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
吗?」

  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

  我自然懂得张克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
身材,站在边上也显得相形见拙,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
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
绿光,这么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
前做任何人身侵犯,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

  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这个垫背,以防事后有人追究起
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欲望,但以
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么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
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后随便在头发中翻找
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
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么了小曾?发现什么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么?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后再摸摸衣袋,「报告,
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
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
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
不出什么!」

  方立梅终于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么?」

  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
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
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
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
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后退,我以蚊蚋般的
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

  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后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
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
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么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
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于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
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
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
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
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
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于,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
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
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
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
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还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
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

  她的腿很修长,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
稍有点突腩的倾向,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
腿以上的三角地带,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
腿跌坐在地上,定可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
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

  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
仰头望着天花板。

  终于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今天
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张
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
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
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
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
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么可以不
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
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
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
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
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
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
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
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
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
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

  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
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仿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
美丽的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
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
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于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
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
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
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
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
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
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
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
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
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
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后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
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
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
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

  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
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
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

  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
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于
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
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
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威做福的畜生终于带着其
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三)出逃

  「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我赶紧把躺在地上
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
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
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
怒。

  哭过痛过后,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
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
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我赶紧
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后歉然道:「方老师,对不起!
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
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
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走,只会害
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
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
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
道:「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
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
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方老师,
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么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
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
哟」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方老师,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我顿时明白了,
有点紧张的问道:「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她垂着头好久,终于默默
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于是
我试探的道:「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

  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
部。尚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部,我感觉喉干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
欲动,忙压下欲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方立
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老师,周面的毛毛
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
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么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你!
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

  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
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
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
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方立梅身
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托住她臀
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
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么人来,现
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么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
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
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自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这
么快就来了啊!」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
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小曾,谢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
了过去,道:「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方老师轻
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
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
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借着
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
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
听黑暗中传来「咔」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四)代工

  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
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方老师您怎么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咔」,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我是牛犊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
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
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
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
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
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
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
需要什么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
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
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么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
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
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
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
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小曾,你
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
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老师,我今后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
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
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
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老师,医生
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
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后上药!」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
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
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于是我到了屋外的
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
了。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
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我试探的问道:「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
以了。」

  我也低声道:「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后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
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忽然我鼓起勇气道:「老师,我替你洗澡
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至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
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小
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
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
下。

  我一手自她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
放置在小凳上。老师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
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烛光,细审
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
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
下去的冲动。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厐。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
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她没有睁眼,轻轻
的「嗯」了声。于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处拍
打,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
师虽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
很好。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么好的皮肤
了。

  浸了水后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后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至胸前的
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
触电般的轻弹了下。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
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
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弄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
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我唯有小心翼
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我有些爱
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
然轻声的叹道:「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
唉!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
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
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
中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弄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
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老
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她「嗯」了声表示知道。我慢慢用手
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
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
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后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
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后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
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

  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才顶到我一下,我还
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
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问道:「老师,可以
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她会意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

  「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
着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
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
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
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
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
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
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
唦」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
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
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
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
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
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
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

  奇怪的是竟又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我不敢多
问,拿毛巾擦掉那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
开洞口,因而停了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
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
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
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她有点暗自
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
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
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良
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
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我忙坐起身
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
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
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漬,再次躺倒在床上,
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漬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
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
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你
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
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
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急忙
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
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是夜,我趴在房中桌上睡去。


                              (五)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
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
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
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最
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
洗的衣物。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
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儿,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
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我照旧给她
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
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液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
告诉方立梅。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裤,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
导致的细菌繁殖。」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我总不能成天光着屁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
呢!」

  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光屁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
兴奋的感觉。我忙道:「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伤口
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

  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
乱道:「那怎么办才好?」

  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
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去的。

  我沉思片刻,才道:「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
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流血后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
了。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她听我说得如此恐怖,早已花容失色,我后来想,大概是在我几天来的照顾
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中,她更像个小女孩,失去往昔自我的保护意识。

  我鼓励她道:「老师,不怕的,只会痛那么一小会,过后脓挤掉就一切都好
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道:「小曾,老师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后,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
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阴户,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
几日即会痊愈,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于外阴的两侧,此时旧皮
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老师的痛苦。

  当下不再犹豫,我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后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
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个小口来。拿过棉签在脓头周边挤压,刚轻轻碰触,老师已
是痛得眼泪直流,我不忍老师受此痛苦,毅然下了个决心。我把嘴凑到她的阴户
上,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吱吱」声传来,我抬头吐掉嘴里的浓液,
连吸了好多次,终于吸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方才罢休。

  「老师,这样很痛吗?」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轻声道:「不是很痛,但……多脏啊!真是傻孩
子!」

  听闻她不甚痛苦,我再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全部吸完,最后
我看到小阴唇边再次分泌出老师的体液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
不带任何感觉,只是有少少如同母乳的腥味。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
胯间的我,问道:「你在搞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慌乱的面庞,微微笑道:「老师,我只想尝尝你的体液味
道,这个感觉就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

  她伸出左手掠了下散下的秀发,红着脸道:「那地方脏死了,我们不谈这么
羞人的事,好吗?」

  我轻轻撑在她两条美腿上,像个孩童般灿烂的笑道:「老师,我知道了,你
定是很兴奋的了!这里其实一定也不脏,我喜欢老师,包括老师的体液,我要给
老师更多的兴奋和快乐。」说着,我扶着她睡倒躺好,曲起双腿就像刚才那般。

  我肯定了她是兴奋的,也肯定自己是兴奋的,每次见到她的阴户,我的胯下
东西总是激动的雄挺着。我再次埋首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开始逡巡在肥厚的外阴
周围。

  伤口的脓头已被挤掉,她的双腿活动时不再发出原来那般痛苦的声音,她不
自觉的用膝盖夹住了我的头,腰身像条水蛇样的乱扭起来。我把外阴全部舔了一
遍,开始像阴道内进发。

  值得我庆幸的是原先内壁中几个小水泡已不知何时消退了,我轻轻含吮着一
其中一片花瓣,仿佛啜食着甜美的花蜜,含吮了许久才舍得松开,她的阴道内不
知何时已经涌出新的体液,就要渗了出来。我忙伸出舌尖刺入阴道内,浸在中间
冒出的那堆汁液中,轻轻一卷,落入嘴里,老师此时「嘤咛」的娇吟不绝于耳,
令我更为兴奋。

  还有一个地方我未接触过的,就是两片阴唇上被皱褶包皮裹住的那粒粉色肉
珠。我用两个手指捏搓,随着那粒肉珠的慢慢涨大,把外面包皮轻轻剥开,使得
它泛出诱人的粉色肉光。

  我刚用舌尖扫过这粒肉珠,忽听得老师一声「啊!」的亢奋到极点的娇呼,
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她阴道内喷射出来,不停的涌进我嘴里。我照单全收,舌尖
一直在不停的挖掘,直至采尽最后一滴汁液。

  方立梅此时已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秀目半闭无限满足的样子,忍
不住道:「老师,你的样子真的好美!」

  她睁开眼,看着我挺起的裤子,有点放浪道:「小曾,你我还是破了这层关
系,今后咱们的师生缘分尽了。」

  我不解的道:「老师,我们为什么相爱就不能做师生了呢?这根本是没有冲
突的事啊?」

  她幽幽叹道:「因为我是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的人,我这么做是背叛
了他们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老师,刚才你感觉快乐吗?」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道:「嗯,刚才那一刻,是近几年来都没有的快乐。」随
即又低声道:「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等我身子好以后,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她说罢竟累得睡了过去。

  是夜,我冲了三次澡才勉强睡去。


                              (六)新婚

  次日,消除了脓患后,方立梅已能够自行下床行走,但为了避免过多的摩擦
伤口,我禁止她到处乱走,更为了防止伤口再度化脓,我不让她着下装,连裙子
都免穿了。而右手的骨折处已慢慢恢复,手指能有些许弹动。

  我则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尽管她光着的屁股总是让我有所联想,但在她教
授我书本上的知识时,我强压心猿意马也还算听得津津有味。晚上时刻再博下手
足之瘾,仍担任一切例如搓澡工等贴身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周,方立梅阴部的旧伤疤终于脱落,自力行走已完全没有障碍
了,右手臂也可去了石膏夹板,挂条绷带就足以,唯一就是其间我为防止感染,
再次剃了她刚冒芽的阴毛,现在还是光秃秃的白板。

  晚上我按惯例替她洗澡,她娇笑道:「你吃了这么多天老师的豆腐,今天老
师也吃吃你豆腐。来,把裤子脱了,老师也给你洗一次澡!」

  我担心道:「老师,你手上的伤还没痊愈,还是等好了再说。」

  她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顽皮起来,右手虚抓了几下给我看,表示没有问题,左
手却飞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为便于帮她洗澡又不弄湿衣服,我每次都仅穿一条宽
松的四角裤,被她这么一抓,我立刻露出已经微有弹动的家伙来。

  许是我的尺寸大了些,竟让她吸了口凉气。她站起身来,凝望住我的眼睛,
有点妖媚,又带点赞赏,更夹杂着一点依恋道:「原来早就是个大小伙了,处处
都像个男人了。」

  我绕过她的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搂靠在我的怀里,我贴上她嫩滑的
脸,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让岁月也无法留下痕迹的美丽躯体上,深情的道:「老
师,我知道,也许你我的缘分就要尽了!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尊爱
最美丽的老师、母亲和爱人!我真的爱你!老师!」

  她秀目半闭,亦伸出左手摸着我的脸颊,以无比温柔的语气道:「宝林,叫
我立梅吧!就让你在离去的这段时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我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身躯,凑向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其中不知
饱含着我多少的魂断神伤,两行泪从我的眼中滑落,她亦是以两行清泪表示了同
我一样的感受。我的手再也不需要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捏搓她深
红的乳头,在那片美丽如镜的粉背上,我可以随时把手滑落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上。

  良久四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宝林,你不是一直怪我老是坐着让你无法满意的替我洗好屁股。今天你好
好的给我洗吧!」

  「立梅……」

  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撩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顿时荡起一阵臀浪,弹力惊人。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
她圆润的屁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胯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
缩的肛门,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肛壁。

  好一阵过后,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吟,我抽出插入她后庭的手,就着清水洗
净,再抹足了皂液,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阴部,挺起的阴茎则顺
着她的屁股沟上下搓动,最后塞至她的胯下,来回游弋在她的肛门和阴道口。摸
到阴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阴核,上下搓动在肥嫩的外阴上,等摸进阴道内
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
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后两手抓起她的屁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蜜穴
刺了进去。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阴茎传来,我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这股火热
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流,刺激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
入侵刺激得娇吟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抽送起来。

  「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
过的感觉了……啊……」

  袭顶的快感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淫语连篇,我更象一列开足马力的火
车,反复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毕竟是个初哥,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
几欲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
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精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喷射的快感,然则我余势未消,喷射
后的阴茎依然在她体内狂抽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精关失守,阴精排射在我仍
插入她体内的肉棍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嘀哒」地乱坠到我的腿
上、地上。

  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
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乳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
「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
驻在她体内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啊!」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喘着道:
「宝林,人家现在才刚泄身,还没力气陪你。」

  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抽出再起雄风的家伙,
就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肛门。

  「宝林,你难道要……?」她颇有些惊恐的道。

  「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激荡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
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么?」

  「嗯!」她同意了。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阴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肛门
处,接着用力一挺小腹,进了大半个龟头。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露出
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挺,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蜜穴更加紧凑火热,我轻
轻抽动了一下,她脸上露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这时我才全部没
入,并先缓慢的抽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后,方才大力抽插起
来。

  比起在她阴道内的抽插,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她翘起的雪白屁股就
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饱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感,
我全身都在激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抽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抽送来发泄,憋
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于,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吸力猛的吮哚我的龟头,
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精液似被吸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射,爽到了极点!

  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
到床上。

  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再用冷水冲凉。


                              (七)分离

  之后,方立梅的手臂痊愈了,我们再也没有做爱。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
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后赶上插队队伍。最后,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阳插队,若
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

  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后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后,我们终于分别
了。

  而后来,我到了凤阳插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过得几年,我插队回到县
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
了。至于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枪决了。


                              (八)末记

  「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
「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
回过神来。嘻嘻!」

  「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
吧。」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

  「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
做您的专访。」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
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

  「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
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

  我忙要起身相送,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
个您很爱的人吧?」

  我愕了一下,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
神态。」

  我微笑道:「哦?那你怎么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

  接着小声道:「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

  「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阳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
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

  「什么?方老师?」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么了?」

  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我忽然感到
一阵心口疼。

  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
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全文完】

***********************************
  御风而行:看到有文革题材,我是很高兴的。

  狂想的小猪:本文原题《荒谬岁月回忆录》,但细想下觉得题目太大,故而
改之。其实小猪对文中所写时代亦是不甚熟悉,又则为避免论坛中的规定,采用
点模糊的处理,所以文中出现的莫须有或是篡改的东西诸位不要奇怪。

  雪沁:本文题材相当不错的。同类题材的文章很少,有影响力的更是寥寥。

  文革乱世有很多值得发掘和探讨的地方,谁说乱世只出英雄,乱世也出很多
淫者。以文革为题材的色文大都摆脱不了一个弱点:就是背景的渲染空泛乏力。
就以本文为例,开篇的情节还和文革的大时代背景有关联,一场批斗会,一场在
我们现在看来荒谬之极的批斗会,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猪兄选取的情节,
还是让我瞠目结舌,难道那就是狂想的小猪兄对那个年代的定位么?

  狂想的小猪:记得还有什么「拱猪崽」的羞辱等内容,犹记得「拱猪崽」也
是老师被羞辱的一种方式,一些男女老师被抓来扮演母猪或猪崽,还有人做手捧
状负责接生。可奈小猪本人的尤是惰性作怪,故而终未尝试。本文的构思源于小
猪幼时翻阅过的一篇路边文学,写的也是这年代的事,至少今代人看起来匪夷所
思的事。

  雪沁:其实这也无妨,只要狂想的小猪兄可以把这个大环境延续下去。可是
男女主人公逃到被封的小屋里后,就真真与世隔绝了!两人的话题和行为离开狂
想的小猪兄所勾画的严酷寒冷的世界,在小屋里的温暖太惬意了。

  再说批斗会,无意在是否过火上纠缠,只是觉得还是很有力度,要玩就玩大
的,要不就歇手。这样不上不下确实欠点火候,呵呵!更以为这个打击不够,小
猪兄还是很注意对人物语言的刻画,就是那种事事都打着党和国家的旗帜味道。
但是这次批斗会有点单薄吧!这种「软」的感觉贯穿着全文。一开始小猪兄就下
了重手,到后来小屋内郎情妾意把文章的基调颠覆了大半。

  御风而行:想不到你会说这种话。

  雪沁(瞪了御风而行一眼,没理会):其实批斗会的故事可以再延伸,二审
三审,让女主角留下更多的心灵缺口,男主角还可以再反复斗争下,这样更合乎
常理些。毕竟私逃的后果……有这样的铺垫,是十分必要的。其实这个乱世,颠
覆伦常的乱世,发生了点什么都不会更难接受,最大的卖点是心理斗争,冲破禁
忌的心理斗争,而这种斗争是普遍存在的,不同的是形式和程度。

  所以建议小猪兄不要丢下边角人物,挖掘他们还是很有用途的。他们内心的
变化,或冷漠,或无情都是背后的故事,而把这些故事拉幕式的串联起来,就是
最好的背景资料,极大程度上丰富了文章的内容。

  (御风而行低声对滨岸居士道:「你干吗不把雪沁的评论独立?我现在说一
句的机会都没有!」滨岸居士回应道:「你的口太臭,少出声比较好。」结果滨
岸居士被御风而行拖到后台暴打一顿。)

  雪沁(仍没理会那两个搞事之徒):还看人物,边角人物的丢失不再赘言。
核心人物的挖掘还是有待提高的。当故事的重心转移到小屋里的时候,却显得苍
白了好多。

  首先体现在小屋内情节单调上,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写,来缓冲人物内心世界
的矛盾;其次,心理的交流太少,其实这样的交流是最容易暴露人内心弱点的时
候,这个时候是容易击破心灵防线的;最后这个结束给人留下了一夜情的意思,
反倒失了乱世所爆发出来的真性情。

  再说下结局和起头,作者通过一个老师的回忆,打开了记忆之门,所有酸甜
苦辣,一丝不差娓娓到来。但对于结局,那个巧合真的很有价值么?知道与不知
道,区别大么?「我」听到这样的事情,除了刹那的触动,还会有所为没?都不
会的,过去已经过去了,记忆可以被打开,却再也无法翻新。这样的巧合颇有媚
俗的感觉。好比《简爱》,太多的巧合,反失了一分天真。

  御风而行(终于有机会插嘴):以那个疯狂时代做背景,好好地发掘,是可
以写出一篇深入探讨人心黑暗的好色文的。作者的文笔很够,对女性的刻画也有
一手,女主角当然不用说了,就是那个采访的小女记者,三言两语,都让人感觉
到情色的价值。可惜文章后面的走向,是安排成温情脉脉的纯恋风格,这样子写
法,也不是不好啦,只是有点浪费了文革的设定。

  玉燕(低声地自言自语):风老师又来了……

  御风而行(越说越兴奋):若我来编这个故事,会写男主角一开始的确是真
心帮助女老师,但心里同时对她也有肉体的渴望,结果呢,女老师虽然感激男主
角的搭救之恩,却不愿意献出肉体来报答,于是男主角因失望而愤怒,转而想要
通过疯狂的手段来占有她,最终,女老师发现自己落在这样一个因爱成狂的人手
里,比落在造反派手里更可怕……

  狂想的小猪:……

  御风而行(疯狂大笑):这才不辜负疯狂年代的设定,人性的扭曲和黑暗,
都会更有表现的空间呢!哈,哈,哈,哈!

  元堂(打电话):精神病院吗……?有个病患在台上发病……也有一位……
严重伤员……躺在后台……请你们派员处理……谢谢……

  (御风而行被五花大绑抬上救护车,连同滨岸居士一起送院。)

  元堂:好了……小猪兄……您还有什么感想……

  狂想的小猪:登岛已四载,从未参加过如此征文盛事,每有空票开出,结果
都属逃票,更有诸多烂尾之文尚属未知,今狠下决心,费时一天赶此稿,望能搭
趟末班参加今年《秋韵》盛事。

  雪沁:小猪兄第一次上秋韵,忽然发现上秋韵比上春晚容易多了,咳咳……
(最近在看郭德刚的相声)我只是搭上去年的末班车,勉强拼了篇评论吧!所以
也算和小猪兄一样了。希望明年小猪兄还来啊!

  元堂:再次感谢狂想的小猪兄,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屈辱
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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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一) 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
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么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
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没被指派过什么正式
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呼:「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么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
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
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冲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
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
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
靠山,才不怕什么关长的侄子。

  特别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
往之了。


                              (二)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
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
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没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
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呼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
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
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为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乳头的位置,加
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没走到二楼包
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么?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
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
周姐你都没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
什么样的装扮?」

  什么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冲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
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
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
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的丝
袍,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
紧紧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
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
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周总下令:
「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呼!让他看看你风骚的一
面。」

  被称为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
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
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
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
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为经过细
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线,像是还没有发育的女娃,连外
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
以放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
你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么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么说的出口?无助地抬头望向
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
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
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没……没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抬头争辩:「我还没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
遇上熟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
男性亲友师长。但怎么也没想到噩梦竟然这么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没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
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
萱。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
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你可得更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
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
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
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
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
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
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
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
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拉着莹
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
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
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
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
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说:「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不过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
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
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
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
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
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
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
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
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
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
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
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
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
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
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
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
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有这一天
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
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
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
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
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
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
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
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几乎要炸开了。


                          (三)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
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别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
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
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别。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冲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他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别庄爷、庄爷的
叫,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
弟弟冲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
姐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
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
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沉啊。」

  「哼!姐姐穿的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没有这背心帮忙绑着,
你的小手别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
的心直口快。

  不过她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
的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
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
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
丽耀眼。

  来到冲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线条优美的足
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
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
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在盯着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
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么,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乳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钟。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乳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另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沉甸甸的乳
环:「不痛吗?」

  莹莹酸溜溜地说:「为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
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乳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
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
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
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么能让你这么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肉棒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
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
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
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
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么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
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
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
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乳头,让
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碰到:才洗了
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
的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
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
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
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
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没试过。在
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
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尽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
不需要抽插,因为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为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没有
这么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的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
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阴户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
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
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为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
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
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么能
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没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
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尽情享受阳光,」莹莹
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没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就只有这里没有被鬼子偷看过
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
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
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
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
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颜料刺
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
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
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
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
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
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
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老外喜欢的是众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
礼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
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产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
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
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
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别的男人
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
语没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颜色的银
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
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为什么要刺这么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
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沉,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
的图片,可从来没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
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么不像耳
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
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别人戴的不太一样,镶
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
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
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没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没想到会惹的莹莹这么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
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就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
痛!」

  「那为什么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为什么还要装阴环,
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
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
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
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么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
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没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
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
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么远,怎么『交欢』呢?」

  莹莹抬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
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
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呼呼地夹着肉棒,让肉棒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
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
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肉棒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
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
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
圆整、细致的没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线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赞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
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么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
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没受到赞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
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
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
子上。

  小庄从来没尝过这么爽的足交。因为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
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
更是有天壤之别。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垫
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
前冲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
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
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
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沉默了一阵子才
低沉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没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
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冲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字,
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
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为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
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肉棒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
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
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沉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
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没有
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阴道里的处女膜也没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
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
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小庄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
说:「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
是新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是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
妇……」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
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
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么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
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
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
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没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
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肉棒,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
阴户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
上,不让他起身。脚掌在小庄的两个乳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
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着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为什么只做成小小窄窄的
「ㄩ」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
坐垫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阴户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别说没遇过女人主动邀
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
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没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
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么
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么:「不用带套吗?」

  为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
是嫌我屁眼脏?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
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没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来整小姐,
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给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
「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
比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么损失。」

  小庄面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么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
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
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别为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
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垫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
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冲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
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没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
小穴不能一天没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
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阴道那么容易让你们这些
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
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
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
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肉棒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
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
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肉棒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
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
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为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
莹你是老经验了,干么叫那么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没从兴奋的余韵中
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没有像阴道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
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
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
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
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
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么可恶?硬要破坏这么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
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
形是什么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
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为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

  她左手食指穿过自己左乳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环,
轻轻拉动,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
敢再去主动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
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别是看到:乳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
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
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
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沉沉
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
戏。


                            (四)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
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
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
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为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
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没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
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
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没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钟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昨晚在红
楼,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
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了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
家,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没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
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
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
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没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
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没了脾气:
「别哭,别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
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么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么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别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
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么困
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么帮你。」

  黄琼萱沉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
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
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
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
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
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
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
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
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些
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
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
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的一个
人,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
心只求他别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角色,也没有别
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线,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
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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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五)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
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
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
「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
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
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
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
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
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的招待
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
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
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
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
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
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
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
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
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
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
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
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
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
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
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
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
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
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六)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
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
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
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
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
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
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
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肉棒,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
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
之计?

  「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
淫心。

  「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
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并不想多谈自己的
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里这些丑恶的
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挣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
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
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
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
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
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要招呼十只、
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
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
楚。」

  「什么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阴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
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
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
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
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
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
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
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了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
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
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
个妙用。

  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摆,高高掀起,以
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
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
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
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向四面八方挣开,
像是要挣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
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
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
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
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
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呼现在就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
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
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
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
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
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
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阴道口到G点之间,
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
老婆了!」

  「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
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
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
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么?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
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乱发披肩,
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脏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
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
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
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能吞的下
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
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
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
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
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
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
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
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
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
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 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 love
you baby……」时,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 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了阴道
里,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阴道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
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
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
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
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
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
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
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
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
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
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
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
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阴道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猛烈扭动的帮助下,
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
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
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脏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
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
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
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
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
人阳具固定住的阴户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
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
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就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
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
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纯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
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
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
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
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
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
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乳头,在
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
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
一丝代表阴道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
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阴户,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
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
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
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
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
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阴户中。而
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
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
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
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
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
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抬,
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阴道里的大、小阴唇都从阴道里拉了出来,
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
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
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
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
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
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
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
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
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的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就带动阴户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
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

  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
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阴户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
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
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
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
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
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
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
人有什么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
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
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
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ohn
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
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

  「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
密制的,喝了……」

  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
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么?」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
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
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
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
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
么说也不会比阴道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
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
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
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
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
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阴户、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
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
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
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
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
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
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阴道
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
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
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
开,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阴户,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
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
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七)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
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
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
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
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
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
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
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
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
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
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
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
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
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
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
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
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
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
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
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
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
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
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
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
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
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
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
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
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
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
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
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
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
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
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
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
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
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
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
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声叫道:
「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
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
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这就去把道具拿
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
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
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
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
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
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
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

  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
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
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
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
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
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
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
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
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
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
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
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
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
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
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
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
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
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
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
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您准备器
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
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
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
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
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
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
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
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
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

  「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
「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
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
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
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
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
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
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
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被吊
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儿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
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
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狠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
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
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
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
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更加深了男人的享
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唉哟……姐姐的小穴
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
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
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
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
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
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
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
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
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
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
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
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
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
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
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
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
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
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
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
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
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
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
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
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
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
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
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
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
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
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
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
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
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
子,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
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
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
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
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
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
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
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都是说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
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
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
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
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
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
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
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
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
乳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
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
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
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
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
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
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
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说道:「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
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
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
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
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
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
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
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
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
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
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
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
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
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
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
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
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又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
人,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
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
倾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
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
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
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
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
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
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
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
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
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你转来转去,正
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
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
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
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
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
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
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
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
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
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
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
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
「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
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
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
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
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
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
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
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
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
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
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
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
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
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
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
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
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
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
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
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
贱货还要……」


                        (八)红楼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
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
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
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
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
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
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
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
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
小乳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
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
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
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意也想跟小庄玩玩销
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
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
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我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
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
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
阴户、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
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
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子,干这么多坏
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两只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
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
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
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
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
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
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
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
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
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
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
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
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
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
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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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九)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
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
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
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
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
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
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
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
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
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
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
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
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
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
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
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
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
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
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
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
到陈莹右边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
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
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而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
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
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
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
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拼命地扭腰摆臀,
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
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
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道:「我要射
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
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
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
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
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
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
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
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
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
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
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自己已经
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
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
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
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
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
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
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
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
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
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
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
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
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概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
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
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
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
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
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
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
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
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
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
「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
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
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
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
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
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
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
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
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
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
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
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
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
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
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
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
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
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
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
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
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
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经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
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
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
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
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
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
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
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
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
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
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
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
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
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
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
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
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
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
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 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
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
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

  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
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
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
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

  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伴。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
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
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
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还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
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
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
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
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
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
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
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

  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
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哄哄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她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
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
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
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
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
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
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
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
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
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成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
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
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
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
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
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
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
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
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
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
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
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
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
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
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
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
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
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
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的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
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
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
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
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
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
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
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
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
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
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
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
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
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
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
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
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
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
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
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后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
「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
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
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
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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