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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gubaman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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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
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
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
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
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
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
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
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
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
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
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
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
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
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
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
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
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
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
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
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
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
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
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
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
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
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
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
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
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蜜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
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
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
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
眼看着她。

     ***    ***    ***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
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
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
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
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
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
「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
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
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
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
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    ***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
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
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
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
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
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
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
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阴茎不断地抽
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
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
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潮,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
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龟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
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
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
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
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第十五章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
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
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
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
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
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
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
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
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乳房。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阴茎,直挺挺地,张
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
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
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
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乳
房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阴茎,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
条修长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阴茎,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
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声
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
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
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
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
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淫荡的呢语。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淫水
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

  母亲的阴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
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
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
而热烈的精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
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
出了荡气回肠的呻吟。

  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
非。

  「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
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
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红高兴地说着,
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阴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    ***    ***    ***

  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
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
在她的粉颈边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

  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
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
盼,如欲滴出水来。

  「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

  「不用了,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玉娟说着就
走进了浴室。

  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
老而浓冽的精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做爱,但粘湿湿的总是不
大好受。

  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
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阴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
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
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
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    ***    ***    ***

  「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
她手中一大包东西。

  「来,喝点饮料吧。」

  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
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
里似怪实喜。

  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欲火燃烧的小
色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内,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
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    ***    ***    ***

  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淡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
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

  「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内肆虐我市进
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
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

  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
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尽没她的阴户内,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
搓,阴壁内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内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
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色的桃花穴。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阴穴内
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借以滋润近
乎干涸的双唇。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
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阴唇
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乳房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阴牝,一边问着昨天吩
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抽插的节拍。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
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
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内所有的激情,阴户内爱液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
尽是妩媚横生。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乳尖,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
的气质。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
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
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

  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
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虽然发泄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
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
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
人身上发泄人世间最原始的欲望。

     ***    ***    ***    ***

  「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做爱使得她恍惚间
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上,蓝天白
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
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
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
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
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
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弥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
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
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
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
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着香烟,任青烟缭绕在这黑色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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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六章

  作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
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
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系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
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点点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
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
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
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
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
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
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
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
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    ***    ***    ***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
支登了一下。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
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
在和上级吃饭。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
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
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
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
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
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
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
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
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晳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
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
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
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
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
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那些人都点
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
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
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
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销魂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
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
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
抵着那道销魂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
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
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
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
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
扬的阴茎,龟头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
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
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
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
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抽插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
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
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
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    ***    ***    ***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
延续着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
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
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
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
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
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
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
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
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
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
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
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
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
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
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
那里淫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
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
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
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
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
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
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
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
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阴茎,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
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
治,却一点也没起色。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
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
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
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阴茎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
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
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
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
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
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
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
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
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
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
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

  「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啊,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
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
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
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
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
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
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
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

  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
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
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
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
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
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
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
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
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
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
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
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
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
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
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
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淫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
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
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淫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
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
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
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
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
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淫水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鸡
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
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淫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
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
她的浪穴,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
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
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    ***    ***    ***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
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
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郝朝晖自从
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这天他再也忍
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
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
宴款待他们。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
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
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
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时装,
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
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
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乳房,玲珑剔透的
腰身,还有那销魂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
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
忘。

  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
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
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
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幸。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
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
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
的,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借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
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
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劈空
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
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想要跳下去
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    ***    ***    ***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
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
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
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
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
她修长白晰的胴体。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
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
不管跟谁做爱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浪穴,我的浪穴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玉腿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当她泄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
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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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八章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
电般迅猛的身手。

  「他妈的,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他妈的是个飞贼,
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胸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
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妈的我就上去找他较量
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
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
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
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
一下在哪里念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

  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
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
理孙淑琼的老公。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
要操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
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    ***    ***    ***

  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文件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
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

  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他也好些
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
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

  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
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
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果然,
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
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
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的脸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
压力。

     ***    ***    ***    ***

  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
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
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
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
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

  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
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
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浪叫,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
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
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
头了吧?」

  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
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精液涂在她的菊花蕾。

  「他妈的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阴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

  「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
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
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文件摇摇欲
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骚货。」

  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更是性欲高涨,体内激情澎湃汹
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厉害。」

  孙淑琼全身俯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今天的孙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厉害,她
的体内如有一盆烈火燃烧,肛门处一阵的滚烫和麻辣。

  「赶明儿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么一个美人儿。」

  「嘿嘿,这阵子听说他将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园去住,那儿以前可是重要
人物才能住的,他妈的刘志刚假公济私,我要去告他。」

  孙子白抽了高昂的阳物,再插入了孙淑琼的阴牝内,节奏变得奇快,桌上的
文件终于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

  孙淑琼的阴牝内喷涌出一股激流,从大腿根处顺着流到了桌下,空气中充溢
着精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么从来没看到刘局长的儿子?是儿子吧?」

  孙淑琼故作好奇地问着,此时的孙子白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哪曾注意到
平日里的孙淑琼做爱时哪有那么多话。

  「对,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把儿子送去什么南洋私立学校,那可是贵族学
校,他哪里来的那些钱,肯定是贪赃枉法得来的。」

  孙子白越说越来劲,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时一泻而出,不复平日沉稳冷静的
城府。

  他吼叫着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浊白的精液,今天做爱真爽,浑没注意到身下的
女人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没见他来我这儿要钱?」

  他坐倒在办公椅上,一副要虚脱的样子。

  「不知道,肯定又是去赌博了,他要是赌上劲头了就经常忘了还有个家。」

  孙淑琼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心想家里的那口子现在就像牲口般的被捆绑在阴
暗的角落里,好象也许久没吃饭了。

     ***    ***    ***    ***

  阳光律师楼走出了满面春风的赵强,虽然已届花甲,但他精于保养,勤于锻
炼,所以依然精神健矍,保持着健康的体魄。

  他刚刚办理完名下的机械厂的过户手续,心想从此可以安养颐年,多些时间
陪陪女儿和孙子了。想起温柔体贴的女儿,他就不禁有些气血翻涌,耐不住心中
的高兴劲儿,他给玉娟打起了电话。

  「爸,是你呀,回来吃饭吧。志刚昨天就去省里开会了,你来陪我吧。」

  玉娟刚开始听到电话声,还以为是秦中书的来电,不过听到父亲的电话,她
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多少的风风雨雨都是父亲陪着她一起度过的。

  想起从前的种种,她欺霜赛雪的脸上再次浮荡起诱人的桃红,落地长窗上影
现着一个曼妙奇丽的身材,玲珑剔透,尽显少妇的成熟风情。

  玉娟轻轻地笑了笑,调好音响的音量,跟着节奏跳起了韵律操。这是她每天
的必修课,尽管是天生丽质,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她有些害怕时光的流逝,特别
是跟秦中书好了以后,想到自己岁数大过他许多,就更加的注重身材的保养了。

  「啪啪啪」几下的掌声在屋角的沙发上响起,玉娟忙回头一看,父亲一脸笑
容地为她鼓着掌,目光温暖亲切,里面含着许多无以表达的亲爱和抚慰。

  「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注意。」

  玉娟顺手接过父亲递过来的毛巾擦拭脸上及腋下的热汗。

  「进来一会儿了,看你这么专心,我就没打扰,娟,你跳起舞来真美!」

  赵强眼光炽热,女儿因运动而潮红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美丽,沉重的呼
吸间吐气如兰,高耸的乳房跳动得厉害。

  玉娟看出父亲瞬间的变化,「爸,傻看什么,没见过呀。」

  她抛去手中的毛巾,轻轻的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

  系在香肩上的两条黑色的系带被父亲轻轻地褪下,紧身衣再也不能包裹她玲
珑曼妙的胴体,高挺的椒乳在胸部不安分地颤抖着。

  赵强将激动的脸庞埋在两乳之间,他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很久以前
他就注意到这种奇异的现象,玉娟从小就没有什么常人特有的那种汗酸味,书上
说的那种「香汗」绝非杜撰。

  玉娟闭上美目,双手按在父亲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辅着伊拉克产的淡红地
毯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父亲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
身抬起,配合着让父亲将她全身的衣裳褪下,最后的一抹夕阳终于落下了,房间
登时暗了许多。

  赵强老嘴轻含玉娟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
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能够感受到女儿已经到来的兴奋。

  「啊……爸,我的好爸爸,女儿不行了……」

  玉娟只感到阵阵欲火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个器官,光洁无毛的阴牝已然渗出闪
亮的爱液,她渴望着父亲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
开着,充血的阴蒂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父亲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爸,你越来越厉害了……,女儿这阵子可真想你……」

  赵强的手指逡巡在阴牝内壁,忽而弹拨着阴蒂,忽而中指径伸,带出爱液在
嘴里含着,细细地品咂着这美味。与女儿做爱永不厌倦,赵强近乎贪婪地再次俯
身嗫吸着甘露般的爱液,把女儿下面的那张樱桃小嘴全部纳在自己的嘴下,舌头
在里面探进探出,腾挪变化间带出了更多的蜜泉。

  赵强颤巍巍地将硬直的老棒径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阴牝时,嘴里发出了一声
欢乐的低鸣,女儿紧密而温湿的阴壁夹得他还是有些生疼,他以最传统的体位自
上而下的抽送着,撞击着,女儿曼妙的淫叫刺激着他冲锋的欲望。

  玉娟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显是已
经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处,她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坚挺的穿插,雪白而浑圆
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父亲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日渐
沉縻的情思。

  当父亲那股猛烈的浪花激荡在她的饥渴的玉房时,玉娟终于浪叫出来,她是
淫荡的,然而她又是幸福的,她疼痛,她满足,她此生再无所求。

  此刻,房间里回响着她们粗重而混浊的呼吸,她们彼此能够听到彼此激烈的
心跳,两条油腻腻的胴体还是交织在一起,玉娟静静地躺在父亲的身下,她喜欢
父亲的沉重如山,喜欢感受他的那种自上而下的压迫,喜欢父亲射精后还犹自停
留在阴牝内的强根。

  许久许久,她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静室虽暗,但彼此都能看到彼此心
中的愉快。

  「肚子饿了吧?」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向对方发出了询问,接着两人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交响
曲,于是这对父女相视而笑,灵与肉的交融于此刻达到了极致。

  「爸,是在家里吃,还是到外面吃?」

  本来是想自己下厨煮的,没想到一场激战下来,却已是筋疲力尽。

  「娟,咱们到盘中妙去吃小吃如何?」

  赵强喜欢离这不远的各色地方小吃,总能唇齿留香。

  「就依你吧,爸。」

  玉娟在父亲面前一向是言听计从,温婉如猫。

  黑色的奥迪拐过一道弯转向西北方向的盘中妙饭店,晚风吹拂,车上的赵强
父女尚且沉醉于方才激烈的肉战里,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
转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相貌粗豪,尤其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夜下
的他面目狰狞。


              第十九章

  多伦多市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万,是全国金融、商业、工业和文
化中心之一和重要港口。这里也是华人的主要聚居地,老中国城就是多伦多市中
心的一部分,两条长约数百米的十字路上布满了中餐馆和出售中国商品的商店。

  秦中书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开拓北美市场,其中加拿大市场由于父亲秦朝的
忽视,坐失好多机会。此次除了要拿到最大的市场份额,还有就是与当地的华人
团体联谊,为进军加拿大铺平道路。

  他这次将多伦多做为首选之地,才渐渐发现华人在加拿大的政治地位实在是
微不足道,不禁心中感叹,越发激起了心中的壮志雄心。

  当他步出了多伦多皇家博物馆时,阳光耀眼,张迈等人已是候在大门外多时
了,他们知道老板的儒商习性,每到一地总是要去当地的博物馆看一看,了解一
下当地的历史风情,人物景观。

  「大哥,货已运到,要不要去瞧瞧?」张迈打开车门,和秦中书一起坐在后
面。

  秦中书点点头,道:「很好,干得不错。」

  很快,车子开到了老中国城的天骄集团驻多伦多办事处,这里虽然不大,但
布置得甚是简洁,采光极好。

  秦中书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只觉眼前一亮,一个身着淡紫色旗服的西洋女
郎正静静地坐在仿古木椅上,金发碧眼,美仑美奂。

  「你好,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

  「谢谢,你是哪位?就是你把我从遥远的中国带到这里的吗?」

  那金发女郎睁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秦中书,讶异于他的流利的
俄语。

  「是的,我叫秦中书。」

  秦中书凑近再次细细地欣赏着她细腻的肌肤,西方女性少有皮肤好看的,眼
前的这个少女显然是异数。

  「当时你在案发现场,要么杀了你,要么就带你走。」

  他轻轻地端起她的尖巧的下巴,小嘴饱满丰润,尤其是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
实在是迷人之极。

  「谢谢你,你要我做什么?」

  那金发女郎闭上了眼睛,本来她来到了远离故土的中国,就知道自己的命运
了。

  「你叫什么名字?」

  秦中书慢慢地褪去她的旗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来,解下了她那大
一号的乳罩,两只蜜柚般大的乳房沉甸甸地晃荡在胸前,十分惹眼,引人垂涎。

  「我叫库尔尼科娃,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奴隶,我的主人。」

  她慢慢地跪在当地,一张嘴将秦中书的那已颇具规模的阳物含进去,纤指拨
弄,忽慢忽紧,娴熟的口交技术和调情手法竟差点让他精关尽泄。

  秦中书调好精神,阳物高举,猛然一举插入那温湿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当下就抽插起来。抽了数百下,他抽出了硕大阳物,上面甜津津的沾满了库尔尼
科娃的唾液。

  「来,我的宝贝。」

  他示意她躺在地上,虽然他心中最爱的还是那纤丽可人的玉娟,但偶尔食点
野味,特别是洋味,也是一种人生享受。

  库尔尼科娃的那道蜜穴甚是紧涩,显是初经人事不久,秦中书放出本事,如
巨蟒一般的阳物在她的阴牝内横冲直撞,遇山砍山,逢水断水,库尔尼科娃在他
的身下是淫叫连连,如水蛇般的身躯不停地扭动,淫水直泄,已是湿了一大滩。

  她蓬乱的金色阴毛虬结着,紫红色的阴壁内肉被抽得外翻被浪,淫縻之极,
两条丰满肥瘐的大腿搁在中书的肩膀上,腰肢有劲地上下迎合着他的抽插,浑身
香汗直流淌,气喘吁吁,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秦中书眼见得她呼吸急促,目光迷离,风情诱人,不禁得又是淫心大盛,他
翻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跪伏当地,径自从背后直插,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百出
的招式已是叫库尔尼科娃魂飞魄散。

     ***    ***    ***    ***

  南洋私立学校是一家新加坡独资创办的综合性新型学校,离市中心约有四十
多公里,专门收华商和贵族子弟。

  玉娟的独生爱子小麦从八岁起就在这儿读书,或许是自小独立生活的缘故,
小麦有着十四岁孩子所不具备的成熟,常常语出惊人,倍受家人及学校老师的宠
爱。

  这日又是周末了,每逢这天的下午,小麦就照例站在学校门前等祖母秦心怡
来接他。

  一抹夕阳还丝丝眷恋着远山的温情,不肯落下山去,斜晖残照在每个正待归
家的学子和家长脸上,显得更是喜气洋洋。小麦眼尖,远远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
车,他兴奋地挥着手,坐在前座的正是自己的奶奶。

  秦心怡脸带微笑地走下车来,一把抱住了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孙子亲了几下,
退休以来最令她欢喜的事莫过于来接这个乖孙子回家了。

  就在此时旁边闪过两个人,一个比较清秀,一个却很粗壮,目光凶恶,一左
一右的夹住了她们两人就往一旁挤。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秦心怡大怒,双手用力一甩想挣脱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白晳的脸上登时现出一道红色的五爪印,那个粗壮汉子拿
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挎在小麦的脖子上,喝道:「死老太婆,你再乱来,别怪我
对你孙子不客气了。」

  秦心怡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忙用力揽住小麦,心中害怕不已。

  「快给我上车,听见没有?」

  那清秀男人用力推搡着她们,要她们上停在一旁的灰色小轿车。

  原本站在一边的家长和学生们都惊叫着。

  「打劫啊,打劫啊!」

  那粗壮汉子眼见事情不妙,手中钢刀举了起来,对着秦心怡的背部砍下去,
此行主要还是要劫刘志刚的儿子,先杀了这老太婆再说。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颗石头突然划空而至,狠狠打在那粗壮汉子的手腕上,
痛得他大叫一声,刀子「呛啷」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颗石子打在
了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伙正在同一个黑衣
男子搏斗着,明显没占上风。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边招架边招呼同伙,一步一步地退到他们的灰色小轿车,而他的
四弟已是连滚带爬的退进车内,等那清秀男人进来后,「嗤」的一声车子已是窜
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恋战,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麦旁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
吧,都怪我们反应太慢了。」

  言下却是深深自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飞。

  原来自从刘乌石听说有人越狱要对儿子不利,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想要
对志刚做些什么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对他的家人下手。自己身为市委书
记,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难,最担心的就是儿媳妇玉娟和孙子刘小麦的安危了。

  于是他就出面将玉娟安排到高级干部和重要人物居住的御景花园避上一阵,
又命秦朝暗中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孙子,而秦朝虽然已是退居幕后,却也担心姑妈
的安危,平时安排些人跟随她的左右,像周末这种要出远门的事,通常由最得力
的干将之一唐飞直接出面,充当司机兼保镖。

  想不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幸亏没有出什么差错,及时击退了敌人,唐飞已是
吓出一身冷汗,他回头道:「三哥,多谢援手了。」

  一棵小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长仅三尺的侏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打得那粗壮
汉子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关于这侏儒,笔者曾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出现过,
在生活中有过这么一个人,擅长用强力钢丝勒人脖颈,出手狠辣,曾经纵横港澳
及东南亚等地,是个神出鬼没,出价高昂的职业杀手。)只见他冷冷地点点头,
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唐飞笑了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气,向来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终其一生,只
听一个人的号令,那就是秦中书。唐飞拿起手提电话,想拨老板秦中书的号码,
却是一串忙音,他却不知此时的秦中书正坐在飞回国内的波音飞机上。

     ***    ***    ***    ***

  「也不知小麦到家了没有?」

  玉娟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此时父亲赵
强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全无声音,她皱皱眉头,怎么回事?

  她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码,突然落地的长窗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
影,眼睛里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

  玉娟吓得叫了声。

  「有贼!」

  那道黑影已是纵进屋内,只见他肤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
的那道长长的刀疤,在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下更是醒目。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刘志刚
的老朋友。」

  「你别过来,我要叫了。」

  玉娟一步步地后退着,一张俏脸儿吓得煞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的
局面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不禁担心起尚在浴室的父亲来。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呀,你真是美得不得了。」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个美人,就是看上几眼也能叫人心旌摇晃,他哈哈
大笑道:「老子在牢狱受苦受难,他妈的刘志刚却在温柔乡里享尽温柔,这老天
爷真不公平,真是他妈的不公平。」

  眼前的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着实叫人怜爱珍惜。

  「来吧,美人。让哥来疼疼你,叫你从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张开强劲有力的双臂,狂态尽出,他发出了出狱以来最得意的笑声,确
实应该如此,他憋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复仇的时刻!

  玉娟吓得浑身发软,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张开的小嘴竟发不出任何
声音来,她无力的靠在壁桌边,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来。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夹着劲风袭向高前的面门,饶是高前身手了得,将头一
缩,仍是感到眉梢一阵的发冷,几绺头发已是飘落下来,他惊出一身冷汗,退后
数步,玉娟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人,却原来是玉娟的父亲赵强。

  刚才他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高前得意忘形的笑声,他折身进浴室拿了一把
剃须刀,一见高前正紧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脱手飞出,却被高前避过了。

  「娟儿,快退到楼上去,快!」

  赵强眼见形势不妙,挡在玉娟面前,后手推着她,要她快跑。

  他摆了个「丹凤朝阳」之势,手中已是顺手拿了把水果刀飞速地闪动着,他
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杀人一般,如严冬里
的寒流,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就是刘志刚的老丈人吧,嘿!还是把刀子收起来吧,免得伤了手。」

  高前冷冷地看着玉娟跑上楼,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就听到玉娟「啊!」的
叫喊声,这叫声恐怖之极,显是遇上了什么令她无比害怕的事情。

  赵强大惊失色,刚想转身冲上楼时,只见高前已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赵
强痛得大叫一声,身形后挫,将身后数步的金鱼缸压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
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随着四溅的水流淌开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赵强忍着痛苦,已是顽强地站了起来,飞步向前,与高前一招一式的斗了起
来。

  斗不多久,高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顺手捅在了赵强的肚子上,右肘
击在他的脸上,赵强惨叫一声,委顿于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了三声枪响,跟着也是一声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高前听
到那熟悉的叫喊声,忙大声叫道:「麻三,你怎么了?」

  接着他听到楼梯口几下「乒乒乓乓」的响声,麻三已是从楼上滚了下来,胸
口流着鲜血,已是气息奄奄。

  只见玉娟双手握着一把手枪正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她脸色苍白,娇嫩的身
体摇晃着,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后退,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么样了?」

  玉娟抱着鲜血淋漓的父亲,试图用手按住源源不断涌出的伤口,却是无济于
事。

  「爸,你别吓我,娟儿好害怕。」

  她拚命地摇晃着父亲,渐渐地,赵强醒了过来,他看到爱女无恙,不禁欣然
地摸着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儿,别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了……」

  玉娟花容惨淡,凄然道:「爸,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
忍。」

  怀中的父亲渐渐的显得沉重,她能够感觉到死神的逼近。

  「娟儿,你不要难过,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就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原谅我,
她,她……肯定会恨我的……」

  赵强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已是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黯淡,突
然他的双手上扬。

  「如依,你来了,这些年来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么?我,
我来陪你了。」

  爱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爱,那是他的初恋,他们曾经发誓生死相随
的。

  当刘志刚率人冲进御景花园时,听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惨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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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二十章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
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
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泄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
源!

  「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
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

  「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
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
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
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
去了些胸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
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
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
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
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
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    ***    ***    ***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
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已
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
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
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
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胴体,他的下体就猛丁然
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
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
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

  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欲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

  「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
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
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
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
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
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
要给我规矩点。」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
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    ***    ***    ***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
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
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
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

  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分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
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胴体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
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

  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
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
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

  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
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刘小麦稍显稚气
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
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
懂,对男女之事全不了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
样的温馨和舒畅。

     ***    ***    ***    ***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
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
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
他。」

  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
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
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阴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
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
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
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
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
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    ***    ***    ***

  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
说。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
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
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
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销魂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
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
情时的浪叫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
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
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
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泄了。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
天,仰天而卧,浓密的阴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阴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
阴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阴牝内,
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

  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淫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
「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隐私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
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阴牝内逡巡不前,急
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泄出了残存的阴精,「你姑要死了,
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
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    ***    ***    ***

  「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
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
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

  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
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
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
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

  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
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
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
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
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
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
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
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
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
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
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
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
晃着身体,叫喊道:「妈……」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
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


              第二十一章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
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
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
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
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
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
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
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
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
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
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
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
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
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
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
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
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
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
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

  「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
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
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
也是情动,下身那蜜穴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
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
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
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
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
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
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
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奶
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
似五十岁的人了。尤其是下体阴阜上丛生的阴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蜜穴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
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玉腿半
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阴蒂如樱桃般
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奸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
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
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要知他常年习武,虽
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
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阴道深处
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
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
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
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双乳上,任
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
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
泄出了兴奋的蜜液。

     ***    ***    ***    ***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
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
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
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
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
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
来。

  「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
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
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
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
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
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幺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
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
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
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
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
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
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
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    ***    ***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
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
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
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
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
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
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
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
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
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
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
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
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
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
太了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
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
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    ***    ***    ***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
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的性欲大
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
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
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
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调情,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爱液,她不想露出
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玉娟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
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

  「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
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
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
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
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
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
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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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二十二章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
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会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
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
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会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
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
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他们两人。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
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
这门把竟是活的!

  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
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
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

  「啊!」

  玉娟在雾气蒙蒙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
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
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

  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胴体,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
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

  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
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

  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虬结,虽然皮肤已是
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
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
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
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
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
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
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捅了进来,
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阴茎麻痛不已,大是兴奋,
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
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
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
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阴茎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玉腿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
节奏向上一抬一抬的,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抽插间渗出
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
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
风流,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
觉着阴茎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
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
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
子一麻,已是先行泄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
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
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
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
销魂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
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
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
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
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
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唇上
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乳房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
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精
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
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
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
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欲。

     ***    ***    ***    ***

  「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
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
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
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会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
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
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车子前弯,慢慢的跟前面的送丧车队拉了下来,曹勇右手离开挂档处,已是
搭在蒲丽玲的左腿上,感觉着那股熟悉的体温。

  曹勇的童贞就是丢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个夏夜,他在大学放假回乡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压在身下施暴的
女子,那就是蒲丽玲了。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冲动,两人就在路
边的草丛之中发生了关系。

  一个是龙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气方刚;一个是刚被撩拨得春情大发的成熟妇
人,妩媚动人,真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你岳父刚过世,你也不看看时候。」蒲丽玲嗔道。

  「你这没良心的,妻子正在家里挺着肚子给你生孩子,你却在这里跟她的母
亲动手动脚,不三不四。」

  「好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没有那个了……」

  曹勇嘎的一声,停下车子,此时车子正在驶在山路拐弯处,树木葱茏,林阴
遮没,他已是纵身按在蒲丽玲的曼妙的胴体上,眼里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将她
的衣裳扒个精光。

  蒲丽玲「嘤咛」一声,身子已是顺着座椅倒下的去势,缓缓地接受着女婿的
检阅。

  「好母亲,你真是越发年轻了,你是怎么养颜的几时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
们走在一块儿,人家都说是两姐妹呢。」

  曹勇的嘴里叨着她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手里轻扣着她体下那颗紫红
的阴蒂,还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饥渴的男根。

  「妈,要不要再含下我的鸡巴,你摸一摸。」曹勇长舌尽吐,轻荡着她的乳
头,这是两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点插吧,咱们没多少时间。」

  蒲丽玲羞红着脸,身子一阵的颤抖,一条腿搭在方向盘上,阴牝半张着,阴
阜上的阴毛已是微湿。

  曹勇口中「嘿」了一声,扶着已然发涨的阳物,直直插入抽将起来,只觉得
畅美无比。

  蒲丽玲前夜刚经风雨,原也春情已动,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
形骸,所以也叫将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叫喊声和座椅受力发出的叽叽嘎嘎声
交织一片,愈发激荡着两人的淫兴。

  曹勇把她的一条玉腿弓着,将嘴巴凑近亲吻着她白嫩的小脚掌,那里散发着
一种山村的气息,清香粉腻,胜于任何美味佳肴。

  蒲丽玲在他温柔细腻的爱抚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带都被他引得欲火燃烧,
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见山风荡处,一辆吉普车正在风中颤抖着庞大的身躯,里面不停地发出蚀
骨销魂的声音。

     ***    ***    ***    ***

  与此同时,离此千里之外的修竹乡的一座宅院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貌美
女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腿大张,阴阜上毛葺葺的阴毛乌黑光亮,阴牝紫黑。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放大镜在检查着,口中喃喃道:「好媳妇,你的
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来吃了。」

  他忽而用手指伸进去挖了几番,忽而竟然将放大镜也伸了进去,每一次伸进
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来,显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声中却有几许快意。

  「爹,真是太爽了,你再伸进去一点,我要快活死了。」

  那女子呻吟着,摇晃着肥胖的臀部浪叫着,臃肿的身躯扭曲着,原也漂亮的
脸蛋由于兴奋而显得有些变形。

  「爹,我听你的话没去赴我爸的丧礼,听你说,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来,掏出了那男子的阳物,把他的包皮褪到根处,半展着身子
将它噙入口里,做起口交。

  「咱们村子里谁都知道你妈原来是跟你爷爷的,是带着你嫁给你爸的,你都
结婚还没七个月就出世了,不是你爷生的是谁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伸入了她的阴牝内,脑子里却是亲家母那窈
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蛋。

  此刻也只好把女儿当作母亲来插了,他再次发力直撞,阴茎在那孕妇嘴里伸
缩不已,抽了数百下,他抽出阳物,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扛在
肩膀上,就势插入,只觉阴牝里面深奥无比,他哼叽着,闭上眼睛,想像着她便
是亲家母,就更是淫兴大发,两具光溜溜的肉体相互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秦中书的亲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
公曹直,两人通奸已久,只瞒着曹勇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直抽出了阳物,数滴液汁从他的阳物的豁口处滴落下
来。

  而中琴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绷得不能再绷,她硕大的肚子仿佛要弹跳起来。

  曹直嘿嘿淫笑,突然用力的挤捏着她柔滑的外阴唇,精心地拨动暖洋洋的皮
肉下的胀大的阴蒂。

  中琴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已经有两个星期公公没有碰那地方了,
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

  现在她日渐庞大的身体和颤动的神经已垂涎欲滴的盼望着那种强烈的爱抚。

  曹直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达
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于他,甚于自己的丈夫,指望着他能再度关心自己那颗快
乐的阴蒂,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
乎所以,但他只在她两腿之间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只粗壮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
她全身抖动着,因为他的三根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紧紧的肛门,而他的舌头终于
伸进了她的内阴唇里,从那个令她颤抖的小口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
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门处的刺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十三章

  「开往杭州的11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未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
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
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
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
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电话那头
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

  「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
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
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
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
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    ***    ***    ***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
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
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
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
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
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象往常一样拿起
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
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

  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
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
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
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
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
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
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    ***    ***    ***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
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
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
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
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

  「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
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
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
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
男人。」

  他的胸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
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她的阴
道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
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阴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
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
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他的阴茎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高潮剩
余的精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

  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
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
出阴茎,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
晶莹的泪珠。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欲火沸腾着全身的
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
刺向了她的无毛的阴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
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

  她的整个肉体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隐私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
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乳头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阴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
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

  「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

  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淫秽
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高潮,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
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阴蒂、阴唇、膀胱和直
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阴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阴茎相契合。

  当玉娟达到了高潮,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
全部的耐性。

  「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度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

  「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挑着依然尖挺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
身。

  「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
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仿佛一只美丽的精灵,
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    ***    ***    ***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
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
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
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
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
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
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

  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

  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
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
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
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
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

                  ——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    ***    ***    ***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
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

  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
  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
  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
  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
  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
  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
  冬天呵
  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
  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
  渗透吧,冲杀吧
  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
  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
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
人!

  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
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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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源(全) 作者:gubaman

               罪恶之源


作者:gubaman
2003/09/23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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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人物简表

  闻于斯,本文第一主人公——命运多舛的钢琴神童,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博
士,年少时被母亲挚友符载音带至美国,后到法籍兵团,百死之余回到中国大陆
教书。

  姬晓凤,闻于斯的情妇,出身江城名流世家,著名律师。
***********************************


             第一章  大学教授

  正值中国农历八月,霏霏秋雨一直下着,落在树梢及茂密的草上,发出滴答
滴答的声音。湿润的泥土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升起,与树的汁液的芳香混合后,生
出一股成熟果实的味道。

  而到了入夜时分,雨后的法仁大街凹凸不平的人行道上到处都是三角形的小
水洼,天气微凉,雷焕东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脚步声显得很清脆。

  他很得意,为自己超强的能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床上。因为他从来也
不曾将事情弄糟过。

  自信的眼神、矫健的步履大大弥补了他斜肩的缺陷。

  雷焕东尽力的向外翻他的手掌,以矫正下坠的肩膀,因为曾有人跟他说过,
走路时掌心向前最能显出男子汉气派。尽管这样做很不舒服,走起路来就像只企
鹅,但他还是一想起来就这样做。

  他边走着,边想起大学时狂热追求校花时所遇到的嘲讽和冷眼,再浏览着黑
乎乎的橱窗,心中感到不快。

  他向左拐进博宁街,可能是因为旧城改造的缘故,街道上万籁俱寂,仿佛空
无一人。

  脚步声似乎撞击着凄凉的黑灯瞎火的砖砌楼房的表面,反弹过来砸在他的后
背上。

  「胜者常胜,这是事实。」

  他那有些圆形的脸变得忧郁,他想,败者常败是否也成立?他回想起大学里
所学的逻辑学课程。

  他终于断定,不对,没有那回事。败者不会总是败,可是胜者却常胜!他自
我感觉不错,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了。

  静寂没有使他心神不安,他索性吹起了口哨来了,想起刚才那个良家妇女辗
转呻吟的浪样,他就不自禁的得意。

  虽然年过三十,但皮肤白皙的她总叫他想起原来学校旁边老乡们的那些小绵
羊,柔若无骨,躺在上面就是与众不同。

  「求求你,看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他……」

  她泪如雨下,如梨花带雨,吹弹得破的脸上不复当日的春风得意。

  「我知道,志强是我的同学,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他用一根精细的牙签剔着有些发黑的牙齿,一边斜着眼欣赏着这个素纱少
妇。

  「可你也知道,志强这次贪污的金额太大,而且证据确凿,没有人敢出来保
他就是明证。」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在宽敞的大厅里踱着,走着,见他站起来,她也急忙跟
着站起,颀长窈窕的身姿再一次扰乱着他一贯沉着的思绪。

  「我也知道,不过你要是肯出面,最起码能保他条性命呀。」

  她一急,白嫩细腻的小手就紧抓着他粗糙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顺手握
紧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看在志强面上,也要看你的面子
嘛。」

  火辣辣的目光就这样盯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羞涩的低下头,露出脖子后白皙的部分,几丝软发拂动,他在她的小手上
紧紧的捏了几下,然后轻轻的将她尖细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她紧闭着的眼睫毛黑
黑长长的颤动着,粉白的脸上几点细细的麻子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十足。

  「不,不能这样,焕东,我不能对不起他,除了这个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着,雷焕东并没有追上去,他冷冷的看着娇俏的她,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当年志强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曾想起我这个老同学?
他曾经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那些兄弟此刻都到哪里去了?你又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帮忙?」

  他一连串的反问逼得她连连后退,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如
果这时我再逼你,就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不会这样做。我走了。」

  他打开门,走到了略显幽暗的庭院,雨水像墨汁般流过地面,同时有如轻烟
的暗影在庭院里四处滋生。

  「不,你别走……求求你……帮帮我……」

  她呜咽时的声音再一次击倒了他一向自认刚强的神经,那股灼热而软绵绵的
体热自后包围着他。

  他长叹一声,反手一抄,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清凉的雨水浇不退他潮涌的
热情。

  他细细的解下她的内衣,内衣里的乳罩是暗紫色的,鼓起的胸部刺激着他的
眼。

  他不慌不忙,紧紧的啜吸着她红润冰凉的双唇,直到她紧闭的牙关松开,他
才将那条香津吸进嘴里吮咂着,她的鼻息馨香浓烈,身子一阵的颤抖。他环抱着
她的手自后解开她的乳罩,很明显,她经常在家里穿着乳罩干活,周围的皮肤不
如这里面的白晃晃。

  他一只手在那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上毫无秩序的摸索着,一只手已是褪下
了她的外衣和内裤,只听得她低低的「啊」了一声,就悄无声息的软倒在铺着乳
白被单的床上。

  这是她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此刻他的男人身陷囹圄,度日如年,她
盼望能通过身上的这个男人帮助他,也帮助她,因为她不想孩子出生后却没有父
亲。

  她能够感觉到那长长的刺入,有些刺痛,又有些欢愉,丈夫已经进去三个多
月了,她也许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自己也不能不承认内心深处的那种企盼,虽
然对于她来说这是不可想像的和羞耻的。

  雷焕东的撞击是有力的,而且还富有节奏感,她还能听出他略微粗重的喘息
声和喉间吞咽唾液的声音,她不知道已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好是漫长,但自己
已是处于高潮的边缘,她开始蠕动着,晃动着,觉得阴壁内侧火热般肿疼,一股
火苗在细微部位引燃,并且燃烧了她的乌黑的阴毛,灼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阴
牝里面。

  她的下体颤动着,脑袋里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不停地用臀部一抬一
放迎合着那生猛的穿插,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了床单上,她一阵
的羞愧难当,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她感觉到每一寸颤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不,不要!」

  她呼号着,双腿死命地夹着,但她无法不扭动臀部,因为她想要达到,达到
一种内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以致于当他要抽出阴茎时,她发出了一声
失望的叹息,失落感很快就得到了填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后面肛门处的刺痛,
「不行,那里不行……」

  她挣扎着想退后,但无济于事,她很快就痛得哭了起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袭遍全身,直肠内的穿插是另一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会像一只过熟的柿子一样裂
开,受虐的身体肿胀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
烈火熊熊,痛苦伴随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终于可以释放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和痛楚,压抑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爆发,
她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

     ***    ***    ***    ***

  「快到家了,没事喽。」

  雷焕东想起在总部受训时学到的规则:务必从相反的街面去接近目的地。于
是横过马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出于隐蔽自己的考虑。

  然而,他很清楚,这一规则是不可违背的,同样也不允许要求解释。

  他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到达门口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一分。

  他走进覆盖着潮湿破损的地毯的楼梯和楼道时,暗自提醒自己,「胜者常
胜」。

  他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泡泡糖,丢进嘴里咀嚼着,用钥匙打开活动的锁,
反手关上门,轻松地吸了一口气,承认道:「真没办法,胜者总是……」

  可是他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

  屋里有人!

  他嚼在嘴里的泡泡糖在紧张之中一下子吞了下去。就在同时,后脑勺遭到猛
的一击,头部疼痛剧烈,而声响更是吓人,接着他听清楚了第二次打击声,奇怪
的是一点也不疼,倒是像一种液体哗哗地往下流。

  一会儿,他才觉得真正的疼。

  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明白有一种东西正在划开他的喉咙,他禁不住不寒
而栗,小腹处有一股凉飕飕的东西流进流出,雷焕东的脑袋里在瞬间变得空白,
他的思绪飞扬在暗夜的空中。

  「胜者常胜……」他想着想着,后来就呼吸停止了,这是离开人间的第一个
征兆。

     ***    ***    ***    ***

  「……假如没有其他安排的话,这学期应该给大家讲授艺术和社会之间不存
在重大联系,尽管大众文化主义者和大众心理学者雄心勃勃地想证明有联系。他
们一旦遇到其知识以外的重要课题,就不得不心怀叵测地将二者囊而括之。「艺
术」和「社会」两个概念本身彼此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对立,其规定和界限…」

  这是闻于斯教授在江城大学的班级上讲授《艺术和社会》课。

  他把最后一课拉得长长的,他讨厌教这门课,可这门课是该系学生的基础必
修课。

  作为艺术学教授,他的授课风格就是广泛挖苦,甚至于抨击。

  然而他却深受学生的欢迎,每一个学生都可以想像闻于斯在其他场合纵横恣
肆、盛气凌人的样子,学生们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为对社会主义的中国日益资产
阶级化的有力讽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视的愤世嫉俗的缩影。

  闻于斯之所以深受学生欢迎,在于几个互不相关的原因。

  年仅三十六岁的他是学校艺术系最年轻的教授,他大胆而精闢的讲课风格,
幽默而极富优雅的谈吐举止,以及对于不良的社会生活现象极其尖刻的抨击,无
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动的大学生们眼中的神。

  然而最为学生们十分钦佩的是他在钢琴界神奇的名声,他极富想像力的钢琴
演奏常常使得听众如醉如痴,魂飞魄散。

  在许多人都认为这个钢琴神童将步入神圣的音乐殿堂时,他却选择了不甚相
关的艺术专业。

  许多女人都认为他冷峻清高的气质里蕴藏着一种温存和神秘的天性,虽然他
的个头中等,但他有一双优美修长的手和一双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讲台
上龙行虎步,常使她们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艺术就是艺术,只有非艺术和艺术之分,而不存在什么高雅艺术、通俗艺
术、大众艺术、青年艺术,这些仅仅是为了装点门面的节外生枝……」

  闻于斯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目光不自觉地从阶梯教室的第一排掠过。

  和往常一样,第一排坐满了那些头脑发热的女生们,她们面带微笑,频频颔
首,两膝无意识地叉开,裙子向上撩得很高。

  在他的心里,这些没有脑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驰的梅花鹿、水中嬉戏悠游
的小鱼没有什么两样,纯粹的只是女人,只不过她们是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动物
而已。

  一如闻于斯精确的计算,下课铃响的同时,他授课恰好完毕。

  末了,他祝愿学生们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和往常一样,学生们鼓掌欢呼,
他迅速离开了。

  刚走到大厅的拐角处,他遇到一个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着一头乌黑亮丽
的长发,眼睛忽闪着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他眉头一皱,这也算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因为她是江城市委书记岳伯川的唯
一的女儿岳小青。

  「闻老师,我就是喜欢听你的课,真是好生动!」这句话他耳熟能详,都快
生出老茧了。

  「太好了。」闻于斯也客套着。

  「我周末要回家,能邀请您去我家玩吗?」岳小青点着头,按捺住激动,两
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兴,谢谢你的邀请,不过,很对不起,这个周末我也要回家,我爱
人要和我过生日。」闻于斯微笑着点头,婉言谢绝。

  「那太遗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许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绝。

  「是呀,很遗憾。」闻于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挪动着失望的脚步沿着大厅走了。

  闻于斯哼着小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电脑,很快,屏幕上显示他有电
子邮件。他沉思着,两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了几个密码。

  他的内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

  只因为他是个刺客,或者说是个杀手。


             第二章  特殊任务

  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已经当
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

  凭借她的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从政后的她的前途将是
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
台上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度
过。

  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
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
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
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
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
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
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
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

  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
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

  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
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
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男子强烈。但是,
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超凡的持久力和丰富的阅
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
细微差别。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
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
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的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
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
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
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
适,以致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
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仅仅是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
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
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
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
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掼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他不
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
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
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
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
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

  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
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
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
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
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
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
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抖
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
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
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
你。」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

  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
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
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
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
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
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    ***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
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

  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
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
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
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
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
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
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
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
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
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
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
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
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
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
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
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

  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
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
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
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
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
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
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傢俱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
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
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
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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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源(全) 作者:gubaman

             第三章  往事如烟

  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
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
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产生冲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
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
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高高在上的,
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
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
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

  不用看,在这个资讯发达的社会,还有用写信这么原始的方式的,只有总是
泡在大山里的狗子,她的弟弟关化。

  关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盏浙江西湖龙井茶,她觉得那股清新香郁的
气味总是能沖刷去办公室的那种沉闷感觉。

  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关化有许多时间消耗在对物种起源的穷追不舍中,当
然这也源于他对高山峡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她看着信的时候,心神是专注的。

  「我要推翻原来的结论,在这里发现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于4亿2千万年
前,这意味着植物第一次登上陆地比原先我们设想的要早5000万年。这些碎
片宽度不足半毫米,属于一种产生孢子的结构——孢子囊。发现它使我们倍感兴
奋,因为我们将成为历史的见证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绯红,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却原来关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云贵高原的一个濒临灭绝的原始部落里
还残留着乱伦的习惯,虽然信中的文字优美,但也离不开那种淫靡的气息。

  她不自禁的紧了一下双股,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它,
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则想像那股细水涓涓流到自己的阴牝,聚集在那
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子正在燃烧,而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
软的细沟里正奔涌着爱的热潮。

  「你快回来吧,姐想你!」

  她的目光凝注在摆放在桌子上的关化的照片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内衣里的
肌肤愈来愈热,脸部的红赧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蓬张的阴牝,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正
在膨胀,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还没来,她急忙掏了镜子细细地端详自
己的面容,静下心来,整理差点失态的仪容。

  对了,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国际油画展,怪不得这小子要回来,难得他在大
山里还关心着外面的世界。

     ***    ***    ***    ***

  江城就位于长江的边上,是个有着一千万人口的城市。

  可能是刚过国庆节不久,许多来江城旅游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着名的豪
华客船「幻想」号显得比往日稀疏。

  薄暮依稀,嫣红的夕阳余辉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隐隐呈现的灰色城池
和黑色天幕的朦胧形影之间铺开一条宽阔的橙色光带,显得美丽异常。

  「天就要下雨了……」

  闻于斯话音刚落,雨滴就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
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说来就来。」

  闻于斯拉开一张椅子让那女人坐下,然后两人看着窗外涨潮时奔腾向东的长
江,灰沉沉的江水卷着湍急的漩涡围绕着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飞旋。

  在二十世纪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羁的傲然不驯的力量甚是奇
观。人类也许能够修筑河堤和精设河障去蓄纳或是疏导水流,但却永远无法阻止
它奔腾的脚步。

  「闻,你看,河流、城市还有天空在这渐浓的夜色中都融为一片了。」

  那女人感叹着,晚风骤起,船儿开始轻轻摇摆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不想我吗?」

  闻于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烟,自管自地抽了起来,然后呷了一口酒,这是他和
她在一起时喝的,法国桑塞尔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闻,你知道我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的声音沉稳平和,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

  闻于斯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很美丽,有着一副天使般姣
好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像一个谜,但你永远也无法猜到她的谜
底。

  「你还是穿着法国进口的欧巴桑内裤吗?我记得你喜欢穿白颜色的。」

  他以一种小学生在面对老师时的诚实面孔问着眼前这个脸上蒙着一层淡淡柠
檬色的女人。

  「闻,你的记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里闪烁
着睿智而略带调皮的光芒。

  「这是我的天赋,当然音乐能使它锦上添花。」闻于斯的双手在桌上弹了几
下,嘴里哼着亨德尔的曲子。

  船上装饰古雅的木质内舱灯光柔和,摇摆的船身和吱嘎的响声不绝于耳,那
女人的眼光渐渐的迷离。

  眼前的闻于斯在她的心底就如当年流落街头的小孩一样,需要人去怜惜和疼
爱,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觉着它的温度,「你要我吗?」

  闻于斯的眼睛瞬间一亮,然后归于平静。

  「你知道,我是要不够你的,从我认识你开始。」

     ***    ***    ***    ***

  1976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
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
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12岁。

  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
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
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国,
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
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
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
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
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
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腹部,
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
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杀,
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段漫长的爱抚,
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
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
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
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
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
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
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沖插着,完成不像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
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
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
博士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
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
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
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
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
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
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
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
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
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
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屍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像
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
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
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
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
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
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
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
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
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
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
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
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
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GEORGE,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四章  暗潮汹涌

  「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会
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
像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
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
祝你好运!」

  「谢谢你,GEORGE,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
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GEORGE追求符载音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
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
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
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
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唯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
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
团包括:团部和4个野战连。他们以可在24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
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13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爱
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高顶军帽的艰难岁月,那15
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
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GEORGE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摸着符载音光滑的后背,前胸抵着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两颗樱
桃的热烈挑逗。

  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
窜烧到她的喉头和胸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
太过漫长,常常搾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
安全顾问。」

  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阴蒂作跳跃的音符?

  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她的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船板
上。

  涓涓细水化成淫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
逝而稍减半分。虽然阴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精细乌亮,排列整齐。

  柔软而有弹性的阴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阴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液体,都
是那样的熟悉和让人留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
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阴茎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

  符载音媚眼如丝,它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
在他有节奏的抚摸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阴牝内肌肉
虬结的内壁,饱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做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
强地佔据着她的全部。

  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的身体沁起热汗,
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颤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你想让我干你,
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性
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
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
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之间,只在跟她在一起,
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乳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阴茎的逐渐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结果,他
能感受到阴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阴
茎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阴茎的每次带出插进,她的爱的液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肉的外翻
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挛着,
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阴精,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GEORGE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
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
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
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
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
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闻,干完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
「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给你生个小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红绯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
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我们收手吧,咱们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从上海起飞的飞机,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
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
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闻,你会来吗?」

  闻于斯抽出了插在她阴牝里的手,感觉滑腻粘湿。「你知道,这是我很久以
来的一个梦。」他深邃的眼睛透过浓浓的江雾看着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浮想翩
翩。

     ***    ***    ***    ***

  因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办公大楼显得比较冷清,江城市市委办公室里坐着
五个人,表情严肃,显是正在召开特别会议。当牟融亮出身份时,市委书记岳伯
川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敢想像跟随自己多年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雷焕东竟是中央
军委的情报人员。

  「岳书记,介绍一下,这是甄庸,是省军分区外事组的干部。」甄庸年纪不
大,带着一副茶色眼镜,肤色白净,身材修长,一副书卷气,只见他轻轻的向岳
伯川点头示意。

  牟融指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拍档龚开,今后我们将
在江城展开工作,还请岳书记多多关照。」龚开微微的向他们点头,他的皮肤显
得比较黝黑,看起来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满脸笑容,紧紧的握着牟融的手,道:「能够为咱们的子弟兵做点事
情是江城的荣幸,也是岳伯川的光荣,只要你们需要,就尽管开口,要人给人,
要钱给钱,我们将尽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军委的工作。」

  他拍着身边的一个脸色忧郁的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
话,郎怀叙市长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们的。」

  郎怀叙微笑着道:「能为军委稍尽绵薄之力,郎某不胜荣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们的,因
为有关雷焕东被杀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从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长好像对
我们不太欢迎。」

  岳伯川噢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我马上跟他打电话,不过你也知道地方上
的事情有时候也不太好办。」

  「我能理解,不过还是请你把霍局长叫到这边来,我想跟他私下谈谈。」牟
融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郎怀叙突然道:「岳书记,这个你倒不必打电话了,霍局长曾请
示过我。他那天本来要找你的,可你率团访问澳大利亚我们的姐妹城悉尼去了,
联系不上。他请示了政法委书记鲁九皋同志和我,我们俩共同做出的决定。」说
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的递给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红印刷字,落款是中国国家安全委员
会。

     ***    ***    ***    ***

  这是一个潮湿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阵狂风骤雨肆虐地横扫了屋后满山的山毛榉树林,一丛丛树叶在空
中打着旋儿,纷纷落地。雨水打进敞开的窗户,淋湿了窗帘。

  戚筱竹赤条条地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与镜中的自己面对面的凝视。

  随着岁月悄悄流逝,她的身体日渐衰老,可是她的一双眼睛依然保持儿时的
形状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远眺的目光,两道若隐若现的眉毛宛如两抹尚
未干透的画笔尖。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变得臃肿、衰老,腹部上层层褶皱的肌肤在昭示她的年华
已经老去,而她的两只眼睛依然年轻。也许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缘故,竟使它们平
添了几分天真少女的韵致,仿佛永远也不会发育成熟。

  「老东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铺凌乱不堪,戚筱竹的脸色绯红,怀想着昨晚在上面和惠庆忌嬉戏狂闹的
欢乐景象,记得自己的高潮长达十几次,把那个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黄肌瘦,缠绵
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却好像意犹未尽。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沉溺于纵欲的深渊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为江城市文化局局长,她掌握着惠庆忌的前途命运,他正想着从办公室主
任的位置上再进一步,当上副局长,而成不成关键就在于她的态度。因为她不仅
仅是局长,她还是主管人事的市委书记的妻子。

  惠庆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她想着他温润的嘴唇,
想着他张口吐出颤颤的红舌裹住她紫黑的阴唇,狂热地吮吸着她泉涌的淫液。

  桔黄色的灯光下自己兴奋得颤抖,两条痉挛的胴体纠缠在这无边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欢他插她的肛门,这种刺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狂叫着呼唤他的进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着迎合着他激烈的穿插,硕大的
阴茎紧紧贴着直肠内壁快速磨擦所产生的阵阵快感使得她如身处雾里云间。

  戚筱竹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松弛的下身,篷松的黑毛横七竖八的耷拉在阴
户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遥椅上晃荡着,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属下
要来。

  想起那人坚硬的肌肉和雄壮的下体,以及刺入阴牝内强烈的扩张感。

  除了看门的张大爷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
她总是容光焕发,蓄势以待,因为所谓上班就是除了办理一些必要的公务以外,
她一般总是呆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里,张着肥大的双腿恭候那些属下的逢迎,
直到精液涨满肚子。

  权力真是美妙的东西!

  她再次紧了紧双腿,闭上眼睛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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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源(全) 作者:gubaman

             第五章  复活战士

  江城市中心是这座中国中部新兴城市最经典的代表。大片的绿地花坛点缀,
英雄纪念碑巍峨入云矗立在广场中央,而中心广场的音乐喷泉如抛雪吐玉般的吸
引着游人的目光。

  闻于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驶过中心广场,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车电车
穿梭而过,他的轿车鸣着喇叭,在车流中夺路而行。

  很快,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为之一宽,浩浩荡荡的长江
就在视野所及,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别墅区——天水名居,这里是现代欧式建筑
和中华传统建筑的巧妙结合体,清一式的三层楼庭院式结构,以花圃相隔,样式
古雅,宽敞壮观,是来华的外国人和外商首选之地。

  闻于斯最喜欢这儿的原因是这里是富商和政客包二奶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
往来。

  闻于斯在最后一座楼层前停下,手中电动遥控器一揿,车房门自动打开,他
把车开进停下。

  从车库出来的闻于斯却是一脸的络腮鬍子,长着一副鹰钩鼻子,脸相大异。

  作为江城大学教授的闻于斯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总要不定时的来这里几次,浇浇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鱼。

  闻于斯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他的另一个家。他喜欢这里古朴的式样,经过
他精心的佈置,摆设雅致,井然有序。

  底楼有过厅,还有一间洋洋大观的藏书屋和琴房。余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
厅,和紧挨着它的厨房与食品储藏室。所有房间的傢俱用品都安放得当,令人悦
目。餐厅外是一处长长的露台,正对着繁花似锦的花园。房子后面有一个室内游
泳池,还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

  闻于斯在墙上的数字按钮上飞速的点了几个数字,一阵「嘎嘎」的声响,天
花板霍然裂开一道缝,缝隙渐次扩大,接着慢慢的伸下一道长梯,他走上楼梯,
到了二楼,这里才是他的私人领地,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种
回家的感觉。

  闻于斯打开一扇门,走到餐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
肘靠在餐柜上,怡然自得的环视着他的房子。

  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绘画,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着一条长廊拐弯走进了他的藏画室。闻于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
时间改装,并在墙上装好油画板,这些油画板来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造的一
座宫殿,但他是从沙特阿拉伯的一个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

  他随手锁上门,打开壁灯。墙上琳琅满目,尽是出自大家手笔的绘画精品,
有莫奈塞尚、梵高、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萨特,但最多的还是国内的一些着
名油画和书法作品。

  对于艺术,闻于斯总是出于一种发乎本能的热爱,他对绘画有一种不可思议
的分辨能力,这使得他常常能从某些人手中买到一些相对来说价格比较公道的油
画作品。

  当然,有时他在爱上某项作品时,而自己却又阮囊羞涩时,他就採取了另一
种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在我的手
中总比放在别人手中好。

  下个月他要飞奔北京,那儿要举办大型国际油画展,他想,此行应该有所收
获吧。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项任务要作,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来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性欲勃发,他关上门,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远
镜旁,目光所及,正是离此二百米远的一幢别墅,红色的外墙攀满了绿色植物,
显得异样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整日呆在房间的紫衣少妇,
纤腰袅娜,风情万种。

  这是谁家的女子?

     ***    ***    ***    ***

  这条龙有对火红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红血红的舌头从金色的牙齿中伸
出来,轻轻地舔着居节的左乳头。龙的身体是许许多多蓝蓝绿绿的鳞片组成的,
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波动起伏,尾巴卷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

  朱泉琳用她尖细的手指顺着龙的脊樑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问道。

  「现在不疼了,」居节眼中浮起一些迷离的神情,「刚开始文身的时候特别
的疼,浑身都麻木了,肌肉失去了知觉。」

  「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有那么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朱泉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
动着。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居节口中喃喃念着,「我们一连七人在四号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

  他的眼睛再次闪现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
忍痛不住叫喊出来。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说说。」朱泉琳的手指顽皮地
沿着他的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胸前茸茸的黑
毛。

  居节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
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修长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硕的肌体上,她的耻骨压住了他那勃动的阳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软骨蛇还软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
擦他渐渐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让他感觉她丰腴的大
腿和结实的臀部。

  居节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
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
雨般的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痛得泪水夺眶而出,感到一阵的刺痛,但伴随着
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奇妙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麻的温暖从臀部传遍全
身,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因为这不断的击打,朱泉琳的情欲勃发,她的阴牝发热发烫,几乎要燃烧起
来,她的阴蒂肿胀成一朵灿漫的花蕾,而且随着淫欲的到来而跳动着。什么疼痛
和愤怒已然不翼而飞,她不再挣扎,急剧的喘息和呼吸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
上。

  朱泉琳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一把抓住了他那滚烫的阴茎,她从
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使得它变得更硬更长了。它微带
鹹味,就好像一种海洋哺乳动物,刚刚被渔夫从海中捞出来一样的新鲜生猛。

  她有些迷醉,想像前不久的那个妙不可言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
城宾馆的地板上,粗鲁地掰开她浑圆的屁股,像一把尖刀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
她尖叫着,迎接那种火辣辣的奇妙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妓女生涯第一次为客户
而流出激动的淫液。

  朱泉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温柔
地打开她掰开的阴唇,粗壮的龟头对着她湿漉漉的阴牝入口。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轻一下,他就已经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里,她听到
他粗重的喘息,她呻吟着,将臀部向上高高挺起,期待他更深地进入她的阴牝深
处。

  她用轻巧的手指在他裸露的龙鳞上搔着抓着,试图进一步刺激他已经氾滥的
激情。当居节的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
的小绵羊,正被一只饥饿的野狼骑在身上,而又长又烫的阴茎是那样的有力,插
入时没有任何虚假的温柔。

  他咆哮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动作和激情,完成着人类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纯粹直
接的交流,他的双手紧紧地按捏着那对硕大肥美的乳房,腰肢不断地发力,直至
筋疲力尽,弹尽粮绝。

  「我得出去一会儿。」居节做完爱后,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口,灿烂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灰暗。

  如果他能再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这间小屋重新佈置,她将
把窗户擦得干干净净,她会把床铺上的被单拿去洗干净,还会再去「紫罗兰」美
容厅烫一下她那柔软的秀发。

  她会为他把自己打扮得哀婉动人,亭亭玉立,然而他要走了,她在他的黑夹
克的内衣袋里看到了一张明天的单程飞机票。

  「我会很快回来的,就两个小时,你好好的呆在床上等我,我们再做我们想
要做的一些事情……」

  居节张开自己的左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他的笑容有些暧昧,间杂着
一些淫秽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谁?

  居节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和感伤。

  当年在对越反击战中,他所在的连队遭遇伏击,等他醒来时,战友们已经全
部牺牲,冷月无声,清晖匝地,四周却是越南人的哇哇乱语,他知道自己意外地
突入了敌人后方,陷入了越军的重围。

  等他辗转回到国内时,看到英雄纪念碑上自己的名字时,他才知道如今面目
全非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光荣的烈士了。

  从此,他就在人间蒸发了,现在他的名字叫居节。

  他告诫自己在这个姑娘身上一定要有所节制。

  假如他由她随心所欲的话,那不出两个星期,她就会把一个男人送去疗养。

  她很快地并经常能达到高潮,但却从不满足。性交对她来说不是一个目标与
其实现组成的柔情似水的过程,而是从一次疯狂的爆发到另一次疯狂的爆发的一
种无止境的追逐。

  而如果她的性夥伴的那话儿变得萎缩了,那她就会别出心裁地变换花招,重
新撩起他的欲火。

  「该收手了。」居节闭目沉思,博宁街那个男子诧异和痛苦的表情仍是历历
在目,这是自己做过的第几个对象,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只要有钱,他就什么都
干。

  他再次摊开手掌,充满了血色,隐隐然泛出血腥味和铜臭。

  他的心在淌血,他的亲人和战友们,他的童年和理想,都已在随着硝烟的弥
漫而消失殆尽了。

  居节走到大街上时,正是中午时分,行人稀少,江城人素有午睡的习惯,更
何况此时秋雨绵绵,颇有凉意。

  他走到公用电话亭,拨了一个手机号码,「货已脱手,余款你怎么还不打过
来?」

  干掉雷焕东这样的一个普通机关干部这种小活,他一般是不接的,不过对方
不知通过哪个渠道打听到他,而且出价高昂,一出手就是三万,还答应做成之后
再付两万,居节受不了这种诱惑。

  「我还有个活需要你去干,干完以后一并结清。」

  对方声音低沉,显是刻意在隐瞒自己,不过他从不想知道僱主是谁,也不在
意。

  「不行,请你马上给我,还是那个帐号。」对方不是熟人,他不想多生枝
节,多年来他凭借敏锐的嗅觉和敏捷的身手,在这个古老的行当里摸爬滚打,从
未失过手,更多的是靠谨慎再谨慎。

  「那请你再等两天,我不会失信的,请放心。」

  不用赘言,居节听出那人话里的推诿之意,这种货色,他以前也对付过。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放下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衣领,走出了电话亭。


             第六章  暗杀银狐

  虽然久在江城,但闻于斯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座江城最着名的摩天大厦——春
晖大酒店。

  高耸入云的白色塔楼和宽敞明亮的玻璃门厅,里面树木葱笼,流水淙淙,显
然是以南海风光为其特色,栽植棕榈树,并围筑着环礁湖。

  一个白衣少女正坐在绿树丛中弹奏着钢琴曲,曲调优美,娓娓动听,闻于斯
一下子便听出是海顿的《第101号伦敦交响曲》,它把回旋曲和变奏曲交织为
一体,浑然天成,难得的是她能以一已之力奏出海顿此时内心交织的复杂情感。

  闻于斯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置身于这个商业性的殿堂演奏的她却恍如不染纤
尘,她轻轻耸动的肩膀上黑发如瀑,腰肢纤细苗条。

  很可惜,此行之后,自己再不会来了,因为自己的目标就住在这里面。

  闻于斯穿过大厅,拐了个弯,从备用电梯边的小门走了进去。

  然后在三楼进了电梯,到了27层,他三两下打开了20号房的门,走了进
去,他的目标住在18号房。

     ***    ***    ***    ***

  他绰号「银狐」。

  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一名资深特工,弗兰克已是有着二十年的海外经历了。
在他的曲折紧张的冒险生涯中他因为从未曾失过手而获得了「银狐」的美名,并
因卓越的成绩三次荣获总统勋章。

  弗兰克是第一次来到遥远的中国大陆,这个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古老中国对于
许多美国人来说,至今还是个谜。

  刚才弗兰克从一个古旧市场上买了一些丝织品和中国茶叶,他有两个女儿,
最小的萨莉才十二岁,是他的最爱。所以他还特意为她买了一条水晶挂链,上面
还刻有神秘的符号,据说是能保平安的。

  弗兰克来到了2018号房门前,他蹲下来轻轻地拿掉他出门时粘在门把上
的一根细小的头发,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一句中国古老的谚语,他微微一笑,
推开门,顺手关上,将皮鞋脱下放在门旁。

  等弗兰克放下东西,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可口可乐,这就是美国文化入侵的
结果,他得意的想着。

  就在此时,弗兰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房间好像多了一个人,突然房间的
灯都亮了,一个身着西服的年轻男子正斜靠在门边,手中拿着一把手枪,似笑非
笑,但他的眼中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冷酷。

  「这是一把以色列人的柯尔特改制手枪,上面的消音器是美国产的。」

  弗兰克淡淡的说道,面对如此境地,沉着冷静是第一的。

  「不错,不愧是个老特工。」这人一口流利的英语着实令弗兰克有些吃惊,
犹其是还带着一些加得福尼亚的口音。

  「你想要什么?」

  杀手是不会废话的,这人显然是有目的。

  「那要问你得到了什么,弗兰克。」

  根据情报,这个美国人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夺回这个东西,才
是闻于斯此行的目的所在。

  「我不明白,年轻人。」

  弗兰克踮着脚,稳稳当当的支撑着他那副瘦长结实的身板。

  「想拖时间吗?没用的,弗兰克。」

  闻于斯微笑着,猎手对于已然捕获的猎物通常都是如此的从容,「你杀了雷
焕东,并从他的手中夺取了江城基地的军事资料,我想可能是磁盘或者是胶卷,
不是吗?」

  「我没杀雷焕东,他不是我杀的,应该说是在他死后我才进入他的住宅。」

  弗兰克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人家的视线内,他有一种末日来临的
感觉。

  闻于斯没有再说话,他持起那把柯尔特,桔黄色的光线照在弗兰克面孔上,
他眯起双眼,瞳仁缩得小小的,犹如两个细细的黑色针孔,他从他的眼里读到了
死亡!

  「我已经把资料传回美国,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没用。」弗兰克深深地凝视着
对手那双黑色的眼睛,「给我一个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

  「你说呢?弗兰克。」

  闻于斯笑着扣动了扳机,「噗」的一道轻微的声音从他的手中传出,这是弗
兰克在这人世间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    ***    ***

  牟融坐在雷焕东住宅的沙发上时已是华灯初上,可他一点也没感觉到饥饿,
他在苦苦寻思。

  中国最近正在对一种身份不明的反舰导弹进行试验(据信可能是CPMIE
C研制的YJ-2型的改进型号,与美国AGM-84ESLAM导弹大体性能
相当),这种导弹使用了内置的GPS接收装置,用于中途制导。在1997年
IDEX和LIMA防务展上,俄罗斯Granit设计局曾展示过类似的反舰
导弹制导系统。

  HPM武器的威力相当大,如果将巡航导弹的弹头中装入一个高能微波束发
生器,它将使目标附近大范围区域中的电子设备失灵,产生的破坏能力比相同大
小的常规弹头高了许多倍。

  在1990年海湾战争中,美国曾试验了这种技术,目前,美军的AHPM
武器的一个核心部件被称为螺旋爆炸电磁流束压缩发生器(FCG),在前苏联
时代用于民用和军事用途,FCG提供了非常高的能量密度和稳定的发射时间,
适用于HPM武器,相信中国已经研制出了这种装置。

  令美国人害怕的是另外一种GM-86C巡航导弹经过改进后,装备了HP
M弹头。

  在实验中,中国的科技人员成功的在100纳秒时间内,使脉冲能量输出值
达到了3.5亿到4亿安培,下一步最大的挑战是如何使能量「聚焦」,发射在
正确的区域和目标之上。

  如果所有潜在的问题能够解决,那么HPM弹头就能部署在象Kh-55或
Kh-65等巡航导弹上,可以破坏的有效范围将达到半径为300到500米
的区域,换装更大的爆炸装置后,有效区域还将扩大。估计,中国将在下一个十
年中部署高能微波束武器。

  而雷焕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违反了军事纪律,擅自把在江城基地试验的重
要的导弹资料带回家中,而此时已然不翼而飞,很明显是落入了刺客的手中。

  牟融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他无比热爱着自己的祖国,常常为祖国的日益强
大而感到自豪,然而现实是这样的残酷,许多中国人为了些当前利益,常常出卖
灵魂去追逐金钱和美色。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爱妻关昭。十年前的一个夏日,他在飞速行驶的
列车上……

     ***    ***    ***    ***

  「请让一让,请让一让。」留着一头短发的关昭和几个同学艰难地走在拥挤
的车厢里,此刻正值盛夏,她青春靓丽的脸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雪白的衬衫几
乎贴在了她丰满的胴体上。

  「就在这里吧,再走也是这样,我可累死了。」

  她清脆动听的声音霎时吸引了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健康的肤色和笑容令人
不容置疑,这些漂亮的女生是又一批将要走进大学深造的莘莘学子。

  「怎么样?昭儿,听说你弟弟关化也考上了北京大学,怎么没跟我们一块儿
走?」其中一个男学生显然比较了解关昭,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炽烈和赤裸。

  「嘿,这小子要晚一两天,他在暑假期间找了个活儿干,还要办些交接的工
作。」

  关昭的眼中浮起欢喜的神情,她喜欢人家谈起自己的弟弟,心头总是能涌起
一丝丝甜蜜的涟漪。

  虽然自己考上的是中央财经大学,但毕竟也在北京,彼此还是能常见面,她
爱自己的弟弟,她相信他也爱她,因为她们是孪生姐弟,她比他早生两个小时。

  车厢里越来越闷热,关昭拿出一条毛巾擦拭着,她扑闪着一双大大黑黑的眼
睛看着四周,嘈杂的声音使得她留念家乡的清幽雅致。

  她和关化纵情于山水之间,在飞瀑急流之中追逐嬉戏,他们四目凝视,深情
的望着对方激动得发红的脸庞,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炽热的情感。

  关昭禁不住感到下身发烫,阴牝里暗流汹涌,原已兴奋的娇容上又是平添几
分妩媚的红云。

  就在她绮思绵绵之际,她听到了一个粗声的叫喊,「都给我放明白点,把手
中值钱的玩意儿都老老实实的拿出来,要是敢留一点,老子放他的血。」

  车厢里登时响起了一阵的惊叫和哭喊,接着前面许多人都抱着头蹲了下来,
关昭看到了五个粗壮男子正穷凶极恶地挥舞着锐利的刀子,气势汹汹的翻着那些
吓得发抖的乘客的背包,扯项链,剥手錶,接着听到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想必
是那些男人在抢东西时还顺手揩油,关昭不禁花容失色。

  很快,那些男人就到了她的面前,关昭惊恐地看着他们喘着粗气,都瞪着牛
眼大的眼珠子看着她,显然是被她绝世清丽的容貌震住了,只听见其中一个小个
子怪叫道:「我不活了,我,大哥,我要她。」

  他一把抓紧关昭的臂膀,「钱都给你们,我要这婆娘当我的老婆。」

  关昭吓得闭上了眼睛,双臂一阵的奇痛,那小个子粗重的喘息和热气直扑她
吹弹得破的俏脸,她不禁全身发抖,求助的目光斜向了她的男同学,他不是一向
想要当她的护花使者吗?

  此时正是机会!却看见那男同学蹲在地上瑟瑟萎缩的熊样,她一阵的心灰意
冷。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的一个小伙子已是左掌向下斜切,正好击在
那小个子的后脖上,只听得卡嚓一声,那小个子已是一动不动的委顿在地,与此
同时,那小伙子右脚一个旋转,另一个抢匪的鼻樑骨立刻响起了奇异的声音,血
从鼻孔里喷涌而出,随即双手摀住面孔,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刀子已是落在小伙
子手上。

  顿时车厢里一阵死寂,另外三个抢匪在惊谔之中都齐唰唰地亮出了刀子,刀
锋在微光中熠熠闪烁。那小伙子沉静地站着,他的目光并不专盯着哪一个人,后
发制人一向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在等着对手的先发。

  果然,其中一个高大汉子已是猛的扑了上来,长刀直向他的腹部刺来,只见
他迅速一转,避过刀锋,随手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右腿
膝盖已是顶在了他的下腹,这汉子顿时痛得弓成了一只虾米似的。

  那小伙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上前,双脚连踢,等到那些吓得
闭上眼睛的乘客睁开眼时,已经结束了战斗。

  「大家帮帮忙,把他们给捆上。」

  此时那小伙子的话对这些丢魂失魄的乘客来说无啻是圣旨一般,很快就有几
个年轻人过来帮忙,将这五个男子捆成一堆,又有几个跑到前面的车厢去报警。

  在20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中国中部,列车抢劫是常有的事,乘警遇上也是全
无办法,通常只能做做善后工作,碰到劫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避则避。

  很快,那小伙子就被乘警叫去录口供。

  他就是牟融,那时奉命前去北京参加军礼演习,途中遇到这种事,让他逼不
得已,只好出手。

  「你好,我叫关昭。请问你的贵姓大名。」

  关昭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娇嫩的小手,她在牟融身上看到了弟弟关化的影子,
他的脸庞菱角分明,不似关化的漂亮,但却是一样的洒脱和沉着。

  牟融与她的热乎乎的小手一接触,脸上的神色虽然未变,但心中仍是一颤,
「相逢何必曾相识,免贵姓牟。你们是要去北京上大学吧,就请一路顺风,我要
在这儿下站了,谢谢。」

  他实是不想在途中生事,内敛的性格使得他常常避免在公众场所抛头露面,
因此,列车刚停,他就中途下车了。

  临下车时,牟融仍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    ***    ***    ***

  夜色如幕,重重地罩在江城的上空,夜空中仍然下着微雨,几丝凉风透过纱
窗吹进雷焕东的寝室。

  牟融再次细细的翻着抽屉和床垫等东西,他希望通过仔细的观察获得一些蛛
丝马迹,他相信以雷焕东这样一个专业的情报人员,一定不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
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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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源(全) 作者:gubaman

             第七章  关昭失贞

  北京的香山上枫叶正红,秋游人群之中的关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对于这种单位集体活动,关昭向来冷淡,但新上任不久的局长邵功发了话,
不去的人将不能领到年底的奖金。

  无奈之下,关昭只好无聊地跟着一些同事在这儿悠游,不一会儿,她就找了
个借口,溜到一个拐角处偷懒。

  「怎么样,是不是累了,喝瓶矿泉水吧。」关昭回头一看,却是局长邵功站
在身后。

  「啊,谢谢邵局长,我是有点累了。」关昭接过他手中的矿泉水。

  「那这样吧,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你坐我的车回去吧。」邵功关心的看了看
她的神色,「你的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喝点水就会好的。」

  关昭顺手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秋日的照耀下,她的脸庞红通通的异常美
丽,香山红叶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

  当关昭坐上车后,她没有注意到邵功金边眼镜下掠过的那丝得意的神色。

  「你是要回家,还是要回单位?」邵功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着这个自己治下
的第一美人儿,鱼儿就要上钓了,他颇有一点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感觉。

  「那麻烦你了,我要回家,我家是在……」

  没等关昭说完,车子一拐,进入了主干道,正是往关昭家的路途。

  「如果连员工家的住址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太失职了。」邵功看着眼皮渐
渐沉重的关昭,「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在圣诞节那一天,是不是?」

  关昭有些惊讶之余,感觉自己晕晕欲睡,她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不
能这样没礼貌,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回到了自己二
室一厅的家中。

     ***    ***    ***    ***

  龚开走下公共汽车的时候,正当中午,腹中一阵饥饿。

  他看见前面老槐树下有一个小吃摊,于是坐下来要了一碗炸酱面,就瞥见了
关昭坐在一辆银灰色的奥迪车里,车子很快驶进了丽水新区。

  「嘿嘿,大嫂在单位肯定很吃得开,上下班还有专车接送。」

  龚开看着奥迪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俯下身子吃起面来,不一会儿,就如风
卷残云一般的吃得干干净净,却没见那辆奥迪车出来。

  他站起来拍拍肚子,才向丽水新区走去。

  这趟回京除了公事,他还带回了牟融买的江城特产金工绸缎和博岭云雾茶。

  牟融的家龚开来过两次,都是行色匆匆,屁股都没坐热就又出门了。

  那辆奥迪还停在楼下楼梯口,显然关昭已在家里面了,龚开看了看二楼她家
的窗户,窗帘紧闭,阳台上几盆鲜花摆在上面,可能是在喝茶吧?他心里想着,
上了二楼,揿下了门铃,良久,却不见动静。

  龚开心下一阵的狐疑,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事,一种职业性的警惕油然
而生。

  他果断地跑下了楼,蹬着下水管道,手脚并用,已是跳上了二楼的阳台。

  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绕过厨房来到前厅,不见一人,但他灵敏的听觉还是让
他听到了卧室里奇异的声响。

  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

  关昭正和一个男人赤条条的沉浸在交媾的激情之中,阵阵的呻吟不绝地传向
他的耳朵里,让他不由的感到愤怒和痛恨!

  我们浴血奋战在保卫祖国的前线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而自己的老婆却
在家里与人通奸,这种痛苦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地刺激着龚开的神经。

  他颤抖着手,从身后掏出了手枪,只要轻轻地扣动扳机,这对奸夫淫妇就将
从此在人间消失。

  然而,他犹豫着,他不能这样做,只有牟融才能处理这件事。

  他又迟疑着,就算告诉牟融那又如何,对于牟融来说,知道真相的结果除了
痛苦,还是痛苦。

  卧室里的两个人正激烈地起伏着,那个男人坐在关昭身上,发疯了似的猛烈
撞击着关昭的下体,她的阴牝上湿漉漉的,爱液不断的涌出,顺着两人阴器的交
接处渗漏出来,流到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关昭喘息着,扭动着曼妙无比的身材不停地哼叫着,屁股随着那男人抽插的
节奏不断的上抬,而胸口上的那对乳房在他的大手抓捏之下已然变成各种形状。

  那男人一边插着一边还叫着,「宝贝,我的宝贝,你的穴真是好紧呀,真是
痛快,痛快。」

  「噢,噢,快一点,快,我受不了……再进去一些……」关昭淫荡的叫喊让
龚开瞠目结舌,一向温柔端庄的嫂子在床上竟是这样放浪!

  龚开有一个情深爱笃的女友,原本在总政歌舞团,转业后在北京工人文化馆
工作,两人正在热恋之中,这种激情他也体验过。

  但饶是如此,眼前关昭似断不断的哼哼声,不停扭曲的身段,还有满室充满
淫靡的气息,也还是让他感到触目惊心。

  他的下身也随之支起了大帐篷,阴茎的突然肿大让他感到羞愧,然而随之即
来的还是愤怒和酸楚。

  他退到了大厅,身心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牟融和关昭的大
幅结婚照,两人甜蜜地微笑着相偎相依。

  他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龚开听到一声痛苦的叫喊,「你怎么在这儿,快给我滚出去。」

  他一惊,轻步纵向卧室,只见关昭紧紧地缩在床铺的一角,披头散发,美丽
的脸庞显现着歇斯底里的表情,「你这无耻的傢伙,快给我滚!」

  龚开霎那间明白了,关昭显然是被迷奸的!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中勃烧着,
他浑身的骨骼在噼噼啪啪的响。

  关昭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空洞无神,她茫然而无助的嘶叫着,只听那男人抖
着自己的衣服,「关昭,我是太爱你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会给你补偿的,
我一定会的。你想想,你那个老公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业务员,他能给你什么?
你跟着我肯定会更幸福。」

  他穿上裤子,色迷迷的眼睛还停留在关昭玲珑的曲线上,真是天生尤物呀!

  「我先走了,你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宝贝。」邵功有些
得意,滋味确实不错,关昭那阴牝出奇的紧窄,夹得他的阴茎到现在还有些痛。

  就在此时,他的脑后门突然顶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你还走得了吗?」一
脸痛恨的龚开用枪指着邵功的脑袋,眼眸里放射着怒火。

  「啊……」那男人和关昭都发出了叫喊声,关昭羞得抓起被角盖着自己赤裸
的身子,被丈夫的同事撞见了这种事,任何女人都会感到羞愧难当的。

  「有话好说,兄弟,你是要钱吧,我给你。」邵功确信大门紧闭,眼前这人
显然也不是好货色,一定是入室盗窃的。

  「嫂子,只要你一点头,我就一枪崩了他。」

  龚开用枪把邵功顶在墙壁上,其实不用开枪,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用枪管捅
进他的心脏。

  「不,龚开,你不能犯法,你放他走吧……这都是我的命苦……」关昭哽咽
着,明丽白皙的脸庞上滚下两行豆大的泪珠。

  邵功吓得发抖,万万没有想到她还会有保护神,「你不能开枪,你这是行私
刑……」

  「是吗?」龚开在他的肚子上猛揍一拳,「给我滚远点。」

  邵功顿时感到下腹部一阵奇痛,但瞬间即逝,他急忙打开门,飞速的下楼,
深怕人家反悔又不让他走了。

  龚开来到窗前,看见那辆奥迪很快的开出了新区,他冷冷地一笑,他知道,
自己一拳的威力,就算是八块砖头叠在一起,也经不起他的一击!

  「对不起……」龚开连忙转身,关昭羞红着脸站在他的身后,她已经穿上了
居家的便服,但神色仍是很不自然。

  「我,我……」关昭嗫嗫嚅嚅,自己赤裸的身躯曾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尽数窥
去,而中了迷药后的丑陋形状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嫂子,我来得太迟,是我的错。」龚开感觉自己的脸好红,他心下好是懊
悔,要是不吃那一碗炸酱面,就不会延误时间,就不会……

  「龚开…我知道你跟牟融很要好,不过,我求求你,这事你不要跟他说…」
关昭双手紧紧扭着上衣的褶角,「你知道他的脾气……」

  龚开直到现在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关昭的容颜,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做爱的
她更是春情无限,动人的脸上焕发着容光,楚楚可怜的眼神,颤然欲滴的朱唇,
还有因为激动而起伏的高耸的胸部,都是那样的诱人。

  她的一绺黑发慢慢的斜向左眼角,上面微带些污垢,显是刚才做爱的痕迹。

  他突然间一阵的冲动,伸出手来揩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你放心,我不说,
不说。」

  关昭的身体忽然一阵的颤抖,好似就要倒下去一般,他急忙双手扶住她火热
的身躯,目光所及尽是她急促的喘息和鼻息间醉人的芳香。

  「谢谢你,龚开,你……」

  关昭欲言又止,泪水又是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在她的一生当中,她只爱两
个男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牟融和弟弟关化,在她的心中这两人一般无异,都是
她的最爱,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他们。

  然而,这一切在今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原本纯洁的身心遭到了玷污,而
她又不得不面对着这个残酷的现实。

  「嫂子,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一切事情都过去的。」

  龚开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性欲,关昭如「梨花带雨」般娇媚的玉容从此镌
刻在他的心中,但自己不能对不起犹如自己兄长的牟融,自入伍以来,牟融一直
是他的上级。

  还是牟融,从千军万马中把他挑选出来,推荐他上军校进修,恩泽深厚,这
个从十万大山里面出来的男孩子永生不忘。

  龚开扶持她在沙发上坐下,从皮包里拿出两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牟大
哥托我带回来的江城特产。他还吩咐我对你说,他眼下业务繁忙,片刻间不能回
家,叫你多多保重。」

  关昭「哦」了一声,「麻烦你了,你们忙什么呀,我一向不过问你们厂的业
务,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参观参观。」

  她美丽的眼睛里有些疑惑,还用手指了指他的腰间,「你怎么还有枪?这在
中国可是犯法的。」

  龚开笑了笑,道:「好呀,嫂子,你想去参观的话,我带你去。这枪嘛,嘿
嘿,有一把枪在身上比较有安全感,现在社会上挺乱的。」

  他坐着再闲聊几句,然后站了起来,「嫂子,我先走了,曼丽还等我呢。」
他急着回去,经历刚才的那一幕,他得去找女友泄泄火。

  「那好吧,你慢走,几时带曼丽来家里坐坐。」

  关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娴静,她把他送到门口,「龚开,谢谢你,真
的。」她从龚开的眼睛里看到了宽容和爱护,不禁为牟融有这样的好同事感到宽
慰。

  关昭站在淋浴器下面,任蓬松的热水自头顶处流下来,她的小手紧紧的搓洗
着阴牝,她越搓越快,直到感觉到痛。然而痛苦已经自始自终伴随着她,她一闭
上眼就想起那肮脏的一幕,就算是洗了千次万次,也洗不去心底的耻辱。

  就在这一刻,她再次想起的自己的弟弟,他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我需
要你,兄弟,我的好兄弟。

     ***    ***    ***    ***

  从外表上看,寿季真就像是个大学老师或者是银行的高级职员,永远是笔挺
的西服,擦拭得珵亮照人的鳄鱼牌高档皮鞋,最让人放心的是他那似乎是永远坦
诚的眼睛,常常能说服别人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他什么也不是,他在江城永陵大厦经营的这家「皮包」公司无非玩的是
「空手套白狼」的活,在这一行当中玩得最漂亮的当数已在牢中的原大陆首富牟
其中了。

  这天是江城最近几日以来少有的好天气,寿季真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他叫来
了自己的所谓男秘书林林。

  只因为,他是同性恋,那种从屁眼里插进去的感觉,总能叫他欲仙欲死。

  他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比林林更好看的男人,儒雅的相貌中带着一股帅
气,还有那双眼睛简直能够COOL死人!

  「你是谁?」

  然后他听到了让他飘飘然的那种略带磁性的声音,「寿总,我叫闻于斯。」


             第八章  乱伦父女

  「闻于斯?我不认识你呀。」

  寿季真惊讶的看着满脸笑容的闻于斯,他笑起来真好看,他心想。

  「寿总,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闻于斯还是微笑着,他顺手拿
起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狮子来看。

  「说得也是,你快坐下来,喝杯茶,我这儿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铁观音。」寿
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这样好,原来是有好事来临。

  他爱慕地看着闻于斯,想像着自己的屁眼被他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的那种奇
妙的感觉,他的精神有些儿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阴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
像看到了赤裸裸的闻于斯,白皙的屁股,紧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是可以刮掉
的,他想,他喜欢无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听个人,你愿意告诉我吗?」闻于斯轻声的问着这
个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阵的厌恶,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好呀,只要是你问的,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窗外霓虹灯强烈的光线透过纱窗射进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照在寿季真迫不及
待的脸上。

  闻于斯看见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他叫弗兰克,听说是你的
生意夥伴。」

  只见寿季真脸色大变,瞬间由潮红转成灰白,他的手刚要动,一把冰凉的手
枪已是顶在他的额头。

  「寿总,你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枪可不长眼睛。」闻于斯仍然是脸带微笑,
「我知道,你为美国中央情报所工作,长期潜伏在大陆搜集有关中共军队的情报
资料。」

  「是你杀了弗兰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寿季真恢复了镇静,毕竟他也是
训练有素,久经战阵。

  「是吗?你是中国人,却为外国人办事,不觉得有些羞愧吗?」闻于斯左手
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武器。

  只见寿季真狞笑道:「嘿嘿,谁是中国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臣
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闻于斯的眼光中掠过一丝兴奋和惊讶的神色,「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红
玫瑰』,那么日本防卫厅在三年前宣佈你已经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这条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为了对付你们支那人,这些年脏活我可没
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轻蔑的浅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杀了
我,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脚上撩,已是踢向闻于斯的下裆。

  就在这时,闻于斯的枪响了,额角处的枪洞就如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
颓去的脸庞上。

  闻于斯打开他的电脑,把一个磁盘插入软驱动器内,他的修长的手指滑行在
略带凉爽的塑料字母键上,启动盘绕过机子的WINDOWS操作系统,直接进
入了更加简洁的MS-DOS系统,屏幕上立刻闪现了一个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计算机上工作过,都会在硬盘上留下痕迹,而现在他
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须找到的东西。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图
像,闻于斯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松蒲浩助的电脑上残存的记忆,他需要小心,就如
外科医生在小心地给病人摘除脑壳内一个棘手肿瘤一样,经验告诉他,不能放过
任何细节。

  很快,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些数字和参数,他不知道符载音要他干的这些意味
着什么,只要她高兴!

  闻于斯走下永陵大厦的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步出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
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
的身后,他猛地一转头,那种感觉却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
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闻于斯的感觉没有错。

  就在他走出门后,坐在大厅一角喝咖啡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不是别人,他
就是闻于斯的情敌蔡勇,姬晓凤的前夫,现江城市刑警大队大队长。

  「他来永陵干什么?」蔡勇感到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蹲点,有一个犯
罪嫌疑人就在这座大厦里工作。

  自从与姬晓凤离婚后,他一直独居未娶,心路的沧桑使得他对性生活变得有
些放荡了,这些年来他纵欲于肉弹乳浪之间,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残了不少。

  「队长,那人是谁?」他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子问道,这是蔡勇今年年初从郊
区调上来的一个警花,长相虽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个故人。」

  蔡勇的脸上浮现出狞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晓凤辗
转呻吟在闻于斯的身下那种销魂的浪样,他的怒火就腾腾燃烧。

  「走吧,咱们上楼。」他的欲火被闻于斯的突然出现勾了起来,他们走到了
三楼的一个房间。

  「忙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们一会。」

  蔡勇打发走那些已经呆得不耐烦的年轻警察们,然后关上门,目光火辣辣的
看着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间爆发出火花,小余的脸红得如醉酒般鲜艳,饱满的胸脯
因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岁了,丈夫是江城市烟草公司的普通干部,为了把妻子调到市
里,钱没少花却总调不上来,后来还是托关系找到蔡勇帮忙才调入刑警队,不过
他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来脱他的裤子。当初他本来不想要她的,
因为一看到她长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着求他说夫妻分居已经多年,小
孩快要上小学了,她想让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后,他也看在她鼓涨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额给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裤子,她还有些不习惯口交,但现在的她更害怕蔡勇
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

  内裤一脱下,蔡勇的已经胀得发痛的阴茎霍然蹦出,她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厚
嘴唇,噙入他的阴茎,但也只是进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吱吱哦哦
的嗫吸起来。

  她半跪着,刚开始感到极其的不适应,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渐渐地,她的
右手就很有节奏的套弄着蔡勇坚硬的阴茎,舌尖也会时而挑弄着他的龟头,左手
还摩挲着他的两粒睾丸。

  蔡勇抓紧她的长长的头发,腰肢不断的发力,眼睛半眯着,想像这就是姬晓
凤在为他口交,像是把阳物插入她的淫穴里一般的抽送着。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动作,她已感觉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
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紧紧地顶着她的下巴。小余在无奈
之下只好将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后接着继续细细的舔着,把龟头舔干净,她知道
这才只是开始。

  很快,蔡勇的阴茎又发硬了,他抽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然后翻转
她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穴稍微有点靠后,他喜欢从她的
背后插入。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相较而言还算紧窄,蔡勇一手扶着小余的细腰,一手
伸到前面抓着她的饱涨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着腰部,坚硬的阴茎摩擦着她紧窄
的阴道内壁,有些痛,但快感随之即来,蔡勇渐渐的加快节奏,辟辟啪啪的声音
响彻整个房间。

  小余也已经忘却自己的身份,沉缅于这种偷情的快乐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
悦伴随着阴道饱涨的充实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抽搐着,也痛快地叫喊出来,阴
精一阵阵的冒出来,浇在蔡勇的龟头。

  蔡勇的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弹已如连珠发射出去,直贯
入她的阴牝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队长,在永陵大厦发现了一
个男人被杀,死者名叫寿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我已经吩咐小林他们出现场
了。」

  打电话的人叫毛杰,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    ***    ***    ***

  屋子里的日光灯被岳小青关掉了,只有床头的那盏昏暗的小红灯还朦胧地亮
着,她喜欢在这种灯光下做爱,静静的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强烈的暧昧的感觉,
此时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岳伯川抚摸着她细长乌黑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每一项动作都是充满了柔
情,这是他的爱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宝贝,我想再看看你。」

  他轻轻地咬着她尖细的耳垂。岳小青没有吱声,她配合着他的手再次张开了
双腿,露出了光亮的阴牝,两人激情过后泄出的精液残留在她无毛的阴户上,岳
伯川用手涂着,「真是好粘稠,青儿,你真是我的杰作。」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有些嗡,淡淡的红光笼罩着他们两人赤裸裸的身
躯。

  岳伯川的中指伸进她紧窄的阴牝内,触手处湿热温暖,「真紧,不像你妈,
宽松松的就像个坑,进去一点也没感觉。」

  「别,别在这儿提妈……」岳小青的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她的内心对母
亲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记得十三岁的暑假那一天,那时父亲还在新竹县当县委书记,母亲打发她
去新竹玩几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儿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给
父亲打电话,今天她的阴牝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还不少,着实让她害怕。

  等岳伯川赶回来一看,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孩子,这没有什么,我的青
儿是长大了。」

  但是,就在他给她换下内裤,用脱脂棉花给她擦拭着无毛的阴牝时,他的内
心一阵的颤抖,这是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妻子那边也不会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温热的开水洗着她的阴牝,看着那蓓蕾初绽的阴蒂,和那一条长长
紧紧的缝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宝贝,爸去给你买些卫生巾,你在这里等会儿。」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呆在这边闷死了。」岳小青翘着红唇撒娇,可爱
的小脸蛋叫他无法抗拒。

  「爸,我还要你给我穿裤子。」多年的溺爱使得他对爱女百依百顺,他红着
脸忍住激烈的心跳帮她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天使一般的美丽,他心下赞叹。

  年方三十八岁的岳伯川血气方刚,由于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样寻
花问柳,妻子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打手枪泄火,委实的难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儿很无聊哩。」岳小青撒着娇,每次她只要一噘嘴,
她的爸爸肯定依她,这次也是百试不爽。

  「好宝贝,爸还有个会议要开,等爸回来就陪你。」

  女儿那娇腻温热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发育的蓓蕾顶着令
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热呼呼的香气直扑
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爸今天就不去开会,在这里陪你。」岳伯川无奈地
只好点点头,「不过,你得亲亲老爸,这可是条件。」

  当女儿那红红的小嘴凑上前时,岳伯川有些晕眩,这带来的香气纯属天然,
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间他的手就袭上了女儿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儿哼哼着,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发涨的阴茎,小嘴儿跟
父亲的相接,两根舌头就交织在一起,岳小青情窦初开,只觉得跟父亲在一块这
样做好舒服,她的内裤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阴牝,无毛,
阴阜如小馒头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而欢快的叫喊,她告别了童
年,提前进入了妇人的行列。

  飘飞的思绪被岳伯川的吸咂带了回来,他正趴在自己无毛的阴牝上,舌头深
入了内壁,鼻尖触着阴蒂,她的内心一颤,「爸,我爱上一个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过头来,脸上的神色显得讶异,「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能
得到我爱女的垂青。」

  岳小青脸色一红,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潇洒倜傥,微带几分邪气,那双
深邃的眼睛总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师,名叫闻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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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源(全) 作者:gubaman

             第九章  禽兽警察

  「不行,我听说过闻于斯这个人,是个问题人物,而且年纪大你太多。」岳
伯川摇了几下头,表情坚定,看着正在化妆的女儿。

  「爸,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吗?」岳小青略带嘲讽的目光拂
过父亲有些尴尬的脸,「我就喜欢他的那种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汉就是要这个
样,随心所欲,天马行空。你和妈给我介绍的那些纨裤子弟给他提鞋都不配。」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伸到前面,摩挲着她高耸的乳房,触手处细腻光
滑,他的阳物再次膨胀,「可我听说他好像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是撬了人大主
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晒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的女儿也不是好货色。爸,我还不
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黑发零乱,雪白的胸脯上还残留
着做爱的痕迹。

  「谁不知道我女儿是江城的市花,宝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给你。」

  岳伯川的手滑进女儿无毛的阴牝内,感受着那份紧窄温热,他的坚硬的阳物
从睡袍里窜了出来,抵在她结实的粉臀里。

  想到就要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儿,他就欲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摆,
一下子插了进去。

  岳小青嘤咛一声,趴在梳妆台上,承受着父亲狂乱的抽插,摆在上面的化妆
品在两人激烈的运动中,都叭啦的掉在地毯上。

     ***    ***    ***    ***

  由于这次国际油画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举办的,所以规格和场面都比较宏
大,地址就在朝阳区来广营西路的北京会议中心。

  闻于斯住的客房楼离游泳馆不远,他现在心情不错,躺在床上吸着「三五」
香烟,就在他吞云吐雾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姬晓凤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未干的黑发,一边走来,宽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袅娜的姿
态,成熟少妇的风情随着她的款款走来显得更是风姿绰约,别样的风流。

  她做他的情妇已经十年了,只要他高兴,他就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呼唤
她,而她总是随叫随到,就算是再忙她也会找借口推掉来和他相会。

  我没有理由抛弃她,他痛苦地想着。

  然而他不能不离开她,生活没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干完最后的一项工作,
他将离开中国,离开江城,到遥远的欧洲,美丽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
至爱,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载音将在那儿和他双宿双飞,他们将在那里生小孩,
忘却从前的种种。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少女的体态,纤细的柳腰,挺立
的乳房,褐紫色的乳头如两颗樱桃般颤然欲滴。闻于斯揿灭烟头,目光炽热,他
解开她睡袍的腰带,细细端详着他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由上
而下,然后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着它的温度。

  姬晓凤嘤咛一声,从那年开始,她的生命就只为他燃烧,她发誓要用生命中
的剩余时光来体味她们的人生,她永远不离开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硕大的床铺上,坚硬无比的阴茎沖天立着,他等着她芳菲的阴牝坚
强的陷入,他喜欢慢慢地品味她骑在他身上轻轻摇动所带来的阵阵激情和快意。

  她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击着,乳房也有规
律地跳动着,细微而混浊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流出,与他做爱,她很容易得到高
潮,她的瞳孔痪散,浑身香汗淋漓,阴牝内壁不断的收缩,澎湃的热情从阴牝处
扩散四周,她发出了奇怪的叫喊……

  「闻,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她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两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阴牝
被闻于斯自下而上的撞击着,搜刮着敏感的阴道内壁,她粉白的淫液不断的从两
人性器交接处流泄出来。

  闻于斯将她的身子一扳,顺势压在她身上,粗硬的阴茎更加的深入了她的阴
牝内,直抵她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直触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烫得她哼叫连连,
身子一阵的抽搐。

  她的双腿盘在他的雄壮的腰间,星眸微闭,秀靥娇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坚
强的抽插,就在这一抽一插间,一股粘稠浓密的淫液再次从她的阴牝深处勃发,
从茂密的森林里流淌出来,洁白的床单已是斑驳一片。

  闻于斯再次耸动着,阴茎刺入时所遇的重重关阻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他
披荆斩棘的热情如汹涌的洪水一浪盖过一浪,他要淹没她。

  姬晓凤的一颗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气息微弱,只好张开两片朱唇,承
载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她的全身酸麻滚烫,那一丝丝骚媚入骨的娇啼却
使得他变本加厉,他显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无忌惮,他的超常体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纵欲的海洋里,她就如一
只在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茫然行驶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
泊的港湾。

  闻于斯突然一阵的加快速度,频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发的前奏,他们一起痉
挛着,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来过北京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秋天来,想不到北京的秋天这样美。」

  姬晓凤偎依在闻于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后的大街上,和煦的阳光打在
她白皙的脸上,跟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整个城市是这样可爱,令人
心动。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异,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北京的冬天,浓冽得坚强,清
冷得忧郁,它属于男人。」

  闻于斯的眼中掠过几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个凛冽的寒冬,长安街头一个
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独的目光充满了等待,他在等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闻,但你比它还坚强。」

  她有些话没敢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你比它还忧郁,在你的心中有什么烦忧?如果烈火能够焚去,
闻,我愿马上燃烧!

  秋风乍起,吹拂着姬晓凤飘洒的长发,她仰着头无限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目光深邃,表情坚决,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树,高傲坚强,还带着几许忧郁。

     ***    ***    ***    ***

  「蔡勇,下班咱们去兰月轩喝几杯。」霍知章甩着有些发酸的脖子,这些日
子以来,他的心情很差,简直可以说是恶劣。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
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
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闆娘徐兰月是霍知章
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
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
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
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
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
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阴毛
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
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
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
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
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阴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
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乳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
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阴茎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
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阴茎,舌尖轻舔轻吹,爽
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
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
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阴茎在
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
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
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
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阴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
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
的残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迳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
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
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
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
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
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
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
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
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
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
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
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
下下除了岳伯川,谁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


             第十章  关氏姐弟

  深秋的北京总是撩拨着关昭纷乱复杂的思绪,她原本紧抿着的朱唇边漾起动
人的微笑,几日前被迷奸的那份耻辱所带给她的浓浓阴影随着邵功的离奇车祸也
已烟消云散。

  那天邵功开车离开她家后,飞驰的车子就在半路突然失控,窜向立交桥下,
人车都是摔得粉身碎骨。那会儿的她正面对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独自哭泣,是同
事张燕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不禁惊愕了好久,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应」!

  正值黄昏时分,丽水新区笼罩在一片亮晃晃的霞光之中,金黄色的斜晖照映
着坐在阳台上关昭的粉脸,显得她更是美丽动人。

  她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望着上面和牟融的合影,照片上的牟融显得英姿飒
爽,他揽着她的纤腰微笑地眺望远方。那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在八达岭上。

  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日,她和几个同学到秀水街去闲逛,一个这几日一直徘
徊在她脑海里的身影出现在前面,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她走上前去,「嘿,你
好,还记得我吗?」

  牟融回头一看,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呀,到学校报到了?」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隽永的意味,真像!她在他的身上再次看到了弟弟。

  「那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有你,真不知后果会是怎样?」

  那一日,在火车上遇劫的恐怖经历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在丰满的胸脯上拍了
拍,阳光下白皙的粉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

  「这没什么,我是一个中国军人,锄奸除恶本是我的职责。」牟融不以为然
地笑了笑,他的手上提着几个袋子,过几日就要离京返校,他想在这里买些东西
送给军校的战友们。

  「哦,原来是人民子弟兵呀,那你是回来探亲还是办事?」对于军人,关昭
并不陌生,她的父亲就是退伍老兵。

  「我现在在军校念书,这次是来参加演习的。」

  说实话,牟融对关昭的印象也很好,美丽中透着一股大方开朗,不过在他的
心海中犹然回荡着这几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虽然只是在模拟的空间里。

  「啊,北京也有军事演习吗?」在关昭的心中,一直以为军事演习不是在大
山里就是在大海边。

  牟融笑了,「这次是在计算机上模拟的一次大型的综合军事演习,全方位的
登陆作战,这是一场现代化立体式的军事战争。」

  他的回答简明扼要,冰雪聪明的关昭一点即透。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来送你。」关昭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一颗心儿就如一头小鹿般跳动得厉害。

  「谢谢你,我明天就回校了,不过是凌晨时的火车,就不麻烦你了。」

  「那你给我留个通讯地址吧。」关昭从小提包里拿出笔和通讯簿。

  就这样,他们在这四年里鸿雁频传,关昭毕业后留在北京,不久就和牟融结
婚了。

  斜阳下,秋风里,一缕红晕飘浮在关昭粉白的脸上,想到情深处,不胜娇羞
的她用力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内室。

  她打开录音机,这是一种老式的丰收牌录音机,是她找收购组的一位朋友借
来的,因为她需要它。

  关化从云南给她寄来一卷磁带,他在信中说,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实地录到
的。

  把磁带放进去后,关昭倒在床上,闭目聆听着。

  一股奇异的乐声,突然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蕴藏着一种神奇之气,忽而缓
慢,恍如山涧中轻流的小溪,忽而奔放,恰似悬崖上飞泻直下的瀑布。

  奏到后来,乐声渐转,让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陡峭的山崖,俯冲扑食的苍鹰,
还有云贵高原千百年来的孤独和寂寞。

  这乐声回旋着激荡着,越到后来,越是让人意乱情迷,关昭的情思渐渐地走
进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秘山谷。

  那里有许许多多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用树叶吹奏着,用人皮制成的手鼓轻快
地敲打着男女的情扉,慢慢的,无论男女老少,都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裸地靠
拢。

  整个山谷沉浸在这种以天当被,以地为床的野合之中,他们配成一对对相互
交媾,除了交配声和呻吟声,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赘语。

  「姐,看到这些人,我想起了武陵人闯进的那个《桃花源》。我有一种莫名
的感动,同时,我的内心一阵的烦躁,姐,我想你,犹其是在这样的清夜。在这
里,没有什么世俗的伦理和道德观念,父亲和女儿在交欢,母亲和儿子在做爱,
更别说什么兄妹了。他们还不时的交换性交对象,一遍接一遍,以致于我惊讶他
们持久的战斗力。」

  关昭躺在床上的身子已是痉挛着,阴牝里激情的爱液如长江大河般翻滚着,
她插进阴牝里的手指已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弟……姐好想你……你快来……快
来……」

  她飞快地插着,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蛤肉外翻,淫液四溅,尖挺的乳房颤抖
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而笔直地绷着,呼吸仿佛就要停止,她的鼻翼翕张着,
朱唇轻启,檀津外流,显然已到达欢乐的顶峰。

  乐声突然停下了,卧室里一片岑寂,关昭的手指也同时伸了出来,一股粘稠
的粉液从她的阴牝内激射而出,她全身软绵绵地,好像虚脱了似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从厅堂处传来,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来,
「是谁?」

     ***    ***    ***    ***

  「二十多年前,我的爸爸和妈妈就是在这里被人抓走的,那年我12岁。」

  闻于斯摸着冰冷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粗糙的表面给人以一种时代的沧桑感。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此刻一缕夕阳正斜射在石碑上,上面有游人赏玩时留下
的污迹。

  「那天,整个长安街都被白色淹没了,一朵朵白花,还有无数参差不齐的花
圈,触目的挽带在雷霆般轰响的风中飘荡。妈妈怕我被人群挤散,托她的一个朋
友用车把我先带走,想不到这一走竟成永诀。」

  姬晓凤第一次看见他这般伤感,十年来,他在她面前始终是那样的坚强和果
敢,「我也听我爸讲过,当时他也在北京,曾经手抄过几首打油诗。其中一首我
记得是:黄埔江上有座桥,江桥腐朽已动摇。江桥摇,眼看要垮掉,请指示,是
拆还是烧?」

  「不错,当时那种打油诗有几千首,我爸爸是个诗人,他给我留下的东西不
多,但他写的輓联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灾难。」闻于斯的语调迟缓,但透着沉着
和有力,「巨星殒落神州内外赞光明正大,痛悼英烈;挥泪操戈举国上下恨阴谋
诡计,怒斥妖魔。」

  「写得真好,闻,可以想见伯父是个多么才华横溢的人呀。」

  姬晓凤也跟着他念了一遍,他肯定是遗传了父母亲优良的基因,他也是这般
的优秀,她想。

  「听说你曾经被周总理接见过,他是怎样的一个伟人呢?」

  姬晓凤挽着他的臂膀,深深地凝望着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有关他的
身世一直是个谜,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问。

  「是呀,那次是波兰国家歌剧院来华的一场演出,我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钢
琴演奏。」

  闻于斯再次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兴奋,有些感伤。「只是那
时候我才九岁,太小了,只记得周总理摸着我的头的手很温暖,他的眉毛有些灰
白。说真的,我还没有我爸妈激动,那天回去后,他们高兴得一晚没睡。」

  「闻,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样子吗?她是不是很漂亮?」姬晓凤试探着问,认
识十年了,她第一次开口问他的母亲。

  闻于斯低下头来,细细的看着她端丽可人的脸庞,微微一笑,「凤,我妈是
我记事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当然,你也很美,这个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
就说过。」

  他的神色随即黯淡,「记得那天行色匆匆,我妈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开士米毛
衣,临走时,她那微笑的样子是世上最美的。从那天起,我成了孤儿,我从母亲
朋友的家中跑了出来,流落街头。也是从那年的春天开始,什么除夕之夜,什么
中秋赏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这十年来我多次要你和我一起到我家过年,可你总是……」姬晓凤潸然泪
下,她始终只是他的情人,而不能成为爱人,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闻于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摇摇头,「凤,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况且你要
陪你的父母亲,陪你的女儿,他们需要你。」每到年终,他就定好机票,只身飞
往欧洲渡假。

  「是,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闻……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
过。」

  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在硕大的广场显得单薄。

  他轻轻地摸着姬晓凤白皙的俏脸,这张脸上跳跃着激动的春潮,「咱们回去
吧,我突然想跟你做爱。」

  姬晓凤望望四周,人群渐散,已是华灯初上,她轻轻道:「闻,这也是我正
想要说的。」

     ***    ***    ***    ***

  「我就雷焕东这么一个儿子,原本是想让他到基层锻炼一番,所以我安排他
在老家江城工作,却没想到死于非命。」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鸟瞰着京城的车水马龙,「想我雷
学兵戎马半生,却老来丧子,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甘啊……」他的脸上
呈现出无限痛苦的神情,肌肉痉挛,但眼里却射出一种痛恨的神色。

  到底是谁?宿仇,还是政敌?就这样夺走我的儿子,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九泉
下的老伴?他的心底一阵的悲哀。

  「雷将军,请节哀。」

  站在雷学兵身后的是一个年轻人,长相俊美,黝黑的皮肤很明显是太阳晒出
来的,他笔挺地站着,玉树临风,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机灵和睿智。

  「您要我怎么做,请指示。」

  这年轻人言简意赅,显得很是干练。当年雷学兵看中的就是他的这份干练,
才出面把他特招的,否则以这个年轻人的身世,政审这一关就不好过。

  雷学兵慢慢地转过身来,慈爱地看着他,「你是今天才刚到的吧,还没回家
吗?」

  年轻人点头道:「是,我一下火车就马上赶来,楼秘书吩咐说,您想尽快见
到我。」

  「嗯,他就这个猴急样。」雷学兵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公文袋,拍了拍,道:
「这是我叫人从江城带来的有关资料,你拿回去看看。」

  年轻人接过公文袋,「雷将军,我想我后天出发,我明天还有件事要办。」

  「我一向不相信地方警察能干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相信军委的那些草包们。
所以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能给我个准确的答案。」雷学兵双手按在这
年轻人的肩膀上,「自我分管国家安全工作,我就少跟那边的人来往,我知道他
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我还是抢先一步把资料从江城公安局拿出来,取得第一手材
料,才能更好的开展下一步。」

  年轻人能够从肩膀刺痛处感受到雷学兵双手拿捏时沉重的力量,这是一项重
托!作为雷将军的一个得意门生,他再一次感到肩上责任的重大。

  「雷将军,您放心,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俊秀的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外表,反而增添了几分
残酷的美。

  他「嗒」的一声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皮夹
克的中年人对他微微一笑,「谈得怎么样?」接着递给他一个袋子,沉甸甸的,
他凭手感就知道,这是一把9毫米NP-22型手枪。

  「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要知道,雷老对你是最有信心的,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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