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破灭的断章】【更新至第66章】作者:朱久镞

0
  第30节失迹。重现。四圣天将

  要塞都市。天罗城。

  它不但是里昂和蝶影唯一接壤的都市,它的北方更是奥列的国境,是三国交
接的地带,而且东面是高耸入云的山脉,西南则是回风海峡,使它成了从里昂或
是奥列进入蝶影国的必经之路。

  里昂和奥列,早被公认为当世最强的两个国度,两国的王者——傲万军和宇
天杀自五年前相继立国之后便全无敌手,至两国相遇,始变成互相牵制,无法继
续扩张的局面。

  若两人不是并世而立,早能成为继业天成之后第二个统一天下的人,就算两
国不是刚巧互相为邻,战火也早遍及五大州的所有地方,而不会限於这片大陆的
西半部,这也使得这场斗争成为全世界的焦点,因为两国之中任何一方也有在短
时间内荡平大地的能力,所以其中之一覆亡的哀歌,也是胜利一方成为天下新主
的前奏曲。

  但其实这平衡现在却已正在崩溃,而导致这情况的,却是奥列的异常生物部
队。

  奥列从来没有对外公佈过这支仿如丧屍一般的部队的任何消息,真正见过这
支部队而存活下来的人也不多,但这支非人部队的消息却以讹传讹的传遍里昂,
侵蚀着里昂军队的士气,造成比直接交战更有效的打击。

  这改变连天罗城这位於东方尽头的都市也不能倖免,虽然现在进攻这边陲之
地的只是普通士兵,但早被摧毁了士气的天罗城守军,却连基本的还击力量也欠
奉,只是凭城墙的结界苟且残存。

  当龙破天他们走上东南方的山脉,眺望这要塞都市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场
激烈的攻防战,虽然这种壮丽场面每日都在世界的不同地方上演,但真正看到的
时候还是会令人感到震撼。

  龙破天却视若无睹的道:“那便是天罗城了吧,终於到了,想不到由月影城
走过来,也要用上十天的时间呢。”

  紫冰云不满的道:“你言下之意即是说想不到在蝶影这种小国浪费了这么多
时间吧。哼,虽说还比不上里昂和奥列这两个超级大国,但蝶影也不过是仅仅屈
居其下吧。”

  这几天她不住找机会挑战凤天舞,但继承了前任大魔导士记忆的凤天舞却对
紫冰云的性格瞭如指掌,不是以说话轻轻带过就是轻松取胜,使她早积聚了不少
不满,所以龙破天的话里找不到的含意,她还是如有实在地拿出来反驳。

  但话未说完,龙破天的面上的笑意却已告诉紫冰云,她又落入了龙破天的计
算之内了,果然他乘机问道:“那么既然蝶影又不是要看里昂面色的小国,你为
何这么急要到里昂去?”紫冰云气愤的道:“其实告诉你也没有甚么大不了,不
用这么的套我吧。我这次以蝶影国使者的身份到里昂去,主要是说明我国现在的
状况和再次确定两国之间的关系。”

  听到这里,正看得兴高采烈的静流也插口问道:“还有甚么好说的呀?他们
这么的插手干预,不是摆明和你们过不去吗?”

  紫冰云叹一口气道:“即使事实如此,表面上始终是和平状态,而且我们还
为需要里昂制衡着北方的奥列,若我们现在攻打里昂,必然会打破平衡,那最后
得益的恐怕是再无对手的奥列,还有的是……”

  龙破天插口道:“还有的就是里昂根本没有任何调动军队,主要大将也没有
离开本身的位置,这是说不通的,除非蝶影国所发生的事根本和他们无关。对吧?”

  紫冰云皱眉道:“你早知道了?”

  这时天门城的守军刚瓦解了一波攻势,使城外的地带暂时回复平静,但城墙
上结界已有多处缺损,恐怕再受不了多少次攻击,而且最大的问题是士气低落,
沦陷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吧了。

  龙破天回望着战场,答道:“早就不早了,但看到这情况总算是知道吧。”

  若里昂有意来攻,那天罗城中至少有着能佔领蝶影主要都市的兵力,但看它
现在给奥列的军队单方面压倒,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

  静美忽然想起那给龙破天没收了的徽章,问道:“那么那徽章是假的吗?”

  龙破天从怀中掏出那枚徽章,道:“不,这不是伪造的,这的确是里昂高级
将领的军符,但它真正的主人却未必是它的持有者啊,它现在不就在我手上吗?”

  紫冰云微微皱眉,似是不敢苟同他的说法。

  因魔武的出现,战斗出现全新的局面,将军的责任不再只是指挥军队,更是
主要的战力,而且在四圣天之中的一员“术圣天”古力查。威尔开发出称为“军
符”的系统之后,将军对战事的影响就更大了。

  这个以被称为“军符”的魔法徽章为中心连结起整支部队的系统,使将领和
士兵间的斗气和魔力发生连动作用,使将领能调配以至转借士兵们的斗气和魔力,
当然,这系统也有个界限,但那个界限则是基於该支部队的训练和心理因素,也
就是士气了。

  在军符系统之下,将领的本身质素将大大影响军队的战斗力和机动性,士兵
方面亦有着全新的定位,兵力再不是胜败的主要因素,因为他们的用途仅在於牵
制、牺牲和收拾残局,简单的说,就是削弱对方的实力,为双方大将制造不公平
的战斗环境。

  因此,当论及军队的实力,士气和训练才是最大的因素,这不但决定了他们
肯否为牵制敌将而舍命,更影响他们和主将之间的连动性,受的训练更是更重要,
在这个以一挡百只是笑话的时代,除非真的是压倒性的数量,否则数量根本成不
了优势。

  以军符的重要性考虑,实在很难想像会落在不相关的人手里。

  龙破天截断了她道:“这些事迟点再说吧,有客人到了。”

  一道人影自转角走了出来,她全身裹在暗紫色的斗篷之中,连面孔也以薄纱
遮掩,使人看不清她的容貌,满透着神秘的味道,但是这个打扮却也是使人一见
难忘,即使看不见容貌也好,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她是谁——幽倩。

  面对这似是意料之外,却也是必然的再遇,龙破天转头对紫冰云道:“是你
通知她的吗?”

  紫冰云微微点头,眼内却带了点怯意,因为她也知道龙破天曾说过不想和神
魔之事扯上关系,实在不知道幽倩的出现会惹来他怎样的反应,但她不知道的却
是经过遗忘之村后,龙破天已感到这并不是他可以逃避得了的问题,当然他不会
变成喜欢,但他必须面对。

  他对幽倩道:“你在这里等我,是为了甚么?”

  “我的任务只是观察,记录命运之子所行的神蹟,其他的一切均不在驱使我
行动的意志之内,而我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里就是你将会留下记录的地
方。”

  幽倩说话时那种犹如看破红尘的语调,完全和她少女般的声线合不来,给予
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龙破天沉默下来,一种似是被看透了的感觉使他极度不快,因为他已经决定
要解决围攻天罗城的军队,而且他也是没有选择,道:“你想我解掉这城破之劫
吗?”

  幽倩碧绿的眼眸没有回避龙破天的眼神,直接和他对望着道:“我不知道,
这一切也是你的意志,编写未来千年命运的命运之子的意志。”

  对她这种避重就轻、故弄玄虚的说法,龙破天有点怒了,冷哼道:“你可以
看透命运吗?”

  幽倩淡然答道:“我看到的不是命运,而是神的旨意,没有变化可以超越神
的智慧,所有事物的未来也在神的掌握之中,衪的旨意、衪的计划就是命运的本
质。”

  龙破天冷冷一笑,道:“神的意志吗?好!若你这神喻使给我降下神喻,三
日之后的雷雨之夜,漆黑的恶魔将解开围城之困,我就给你解掉这围城之困!”

  幽倩的眼内闪过异芒,却肯定地点头道:“好,因为你的一言一行,就是神
喻。”

  说罢幽倩已经转身离开,往天罗城的方向走去,但是看着她的背影远去,龙
破天却忍不住再冷哼一声,把身旁的岩石击个粉碎。

  后面紫冰云的微叹道:“即是说你们至少要留在这里三天吧,对不起哩,我
必须尽快去见里昂的国王,以免生枝节,我们似乎得在这里分道扬镳呢。”

  龙破天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到那里去?既然立下了三天之约,
总不该立即进城吧。”

  凤天舞不满的横了他一眼,三天之约是他单方面下的决定,现在却连累了全
部人,而且她更知道龙破天不是不想进城,而是不想立即又遇上幽倩罢了,但是
现在揭破他也没甚么意思,反而这三天之期确实有点麻烦,因为她也想不到甚么
办法浪费这三天的时间。

  倒是刚才便一直接不上话的狮堂炎道:“那就去麻烦一下我师父好了,反正
他就在附近。”

  他们来到山谷的入口,狮堂炎却以惊天动地的轰击,代表了问候。

  即使他这拳只是轰在入口的巨石上,这拳的威力却肯定传遍山谷的每一个角
落,明显的证据就是连附近的山石也为之震动,但出奇地却没有出现野兽惊走的
景象,使龙破天他们开始感到这山谷不是表面上,而是真的没有任何生物。

  “小鬼,每次回来都要这么惊天动地才可以吗?”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度人影自山谷的深处急冲而至,但当说完的时候他已
经来到龙破天他们的眼前。

  他看上去已超过了六十岁,却仍然是健壮得很,满头的银发只能使他显得更
粗豪威武,粗糙布袍下的肌肉所蕴藏的力量,却到了连龙破天也感到高深莫测的
地步,几乎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强的,只有那在西古逊大屋中所见的黑甲男子比他
更强。

  狮堂炎毫无愧色的道:“这是通知你的最佳方法嘛。”

  那老人冷哼道:“这次又有甚么事呀?你每次回来总不会有好事的。”

  狮堂炎哈哈一笑道:“答对了,今次我们是因为太过空闲,所以来找地方落
脚。”

  老人没好气地道:“要住便住吧,一如以往,伙食自备。”

  说话的同时他已在老实不客气的打量着龙破天他们,当他的眼睛落在凤天舞
手上的传承指环时,却不由得讶道:“传承指环?那小子又有一个新的传人了吗。”

  虽不知道他指的是那一代的大魔导士,但凤天舞还是首次听见有人称呼过往
的大魔导士为“小子”不由得怀疑他到底有多老了,问道:“你是谁?”

  老人的嘴角闪过自傲的笑意,道:“轰灭邪,继承了记忆的你该知道吧。”

  凤天舞的反应还不算大,倒是静美讶道:“轰灭邪?”斗圣天“轰灭邪?”

  “统一战争”在新世纪71年结束,实在教人难以相信当年业天成座下天王。
四圣天之一的轰灭邪,居然会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不但由於这已是接近一百三十
年前的旧事,更是由於在统一战争结束后的五年之内,四圣天中除了魔圣天继续
云游外,其余三人已先后失踪。

  对於他们的失踪,好事之徒自然编造出不少传说,由食物中毒以至白日飞升
不等,但最为人接受的,却是已给业天成亲手暗杀以收回权力,因为凭他们的实
力,只要不是业天成亲自出手,根本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们。

  但最教世人感到莫名奇妙的,还是业天成从来没有禁止这些谣言散播,甚至
是他亲手暗杀这传说在内,使得有些历史学家认为他是乐於让谣言满天飞,从而
隐藏真正的真相。

  他对这反应似乎非常满意,点头道:“正是。喂,现在应该到你们自我介绍
了吧,好歹这也是我的地方,不是打算做个匿名的访客啊。”

  既然他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好自报姓名了,但当轰灭邪听见龙破天的名字时,
双目却立即厉芒一闪,俨如灼热风暴的斗气立即以他为中心卷起,往龙破天席卷
而去。

  在这场风暴之中,静美她们根本受不住,还是凤天舞像事先知道般张开了物
理防禦结界把她们护着。

  先别说夹杂在斗气之中的杀气,只是轰灭邪的这个斗气风暴,对龙破天而言
就和挑衅无异,这使他体内的战意完全被点燃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因为他已很久没遇上比他更强的对手。

  绝对霸道的斗气,往轰灭邪的方向反涌过去,虽然还未能压倒轰邪灭的斗气
风暴,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无风地带。

  在旁的凤天舞没有反应,但是那丝平静却教人感到她没有退让的打算,彷彿
她随时也会出一般,令人感到若她不顾一切地和龙破天联手,把历代大魔导士留
下的魔力全部用尽的话,这世上该没人能抵挡得住,就算是那黑甲男子也一样,
那怕是传说中的斗圣天轰灭邪!

  狮堂炎却一拳击在两人之间的位置,把这个斗气平衡打破,喝道:“你又发
甚么神经了?”

  受到狮堂炎的干扰,轰灭邪只是闪过一丝冷笑,道:“好!不愧是永远的敌
对者。”

  斗气的风暴倏地消失,轰灭邪却已消失在山谷的黑暗之中。

  狮堂炎咕噜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静美皱眉道:“既然他不欢迎我们,不如走吧?”

  狮堂炎却已回复他一贯的豪气,笑道:“怕甚么?虽然他现在还是比我强上
少许,我却不信他可以胜过我们三人联手,而且天也快黑了,去得了哪里?”

  静流吃吃笑的道:“哦,真少见哩,你这头狮子也会自认打不过的吗?”

  听到静流的嘲笑,狮堂炎的右拳已立刻升起了一道火焰,但到最后却还是没
有反驳她的说法,他虽然是不服输,却也知道自己仍然打不过轰灭邪,这是不争
的事实,因为这是他在无数次挑战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这也是他跑到月影城的
理由,他需要更多的战斗经验,因为他有急想超越的目标。

  凤天舞道:“我对你这番话没意见,但这个荒谷一般的地方,你要我们住在
哪儿?”

  狮堂炎道:“放心吧,虽然不知是谁盖的,那边石屋多得很呢,而且全部是
空置的。”

  静流一听之下已率先跑去,叫道:“等我来挑吧。”

  那些石屋看来坐落在这山谷中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时间在它们身上留下不
少风化的痕迹,不少更已经损毁,於是在静流的千挑万选之下,好不容易才找了
一间比较完整的,作为他们临时的大厅。

  甫刚坐下,龙破天却问道:“凤,他真的是轰灭邪吗?”

  凤天舞继承的记忆指环有着历代大魔导士的记忆,自不会少了这曾和第三代
大魔导士并肩作战的同伴。

  凤天舞沉默片刻之后才答道:“我刚才已翻查过了,真的和记忆中的一模一
样,没有甚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当然,除了为甚么他仍然活着之外。”

  这其实也没甚么出乎意料,以他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有叫这名字的资
格。

  这次倒是狮堂炎感到愕然,道:“真的吗?我一直还以为他是袭用这名字吧
了。”

  然后他却是进入了回忆模式般继续说下去。

  “这山谷就在我家附近,所以我经常来玩的。那时这山谷已经以没有生命而
闻名,附近的人也不敢接近这里,顶多是偶然有些猎者来想解开这绝命之谜,於
是这就成了我的私人游乐场,直至我遇上轰灭邪那傢伙为止,那是我五岁时的事
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轰灭邪这名字代表甚么。”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他是从那里来的,只知那天我来到的时候,便见到他坐
在一块山石之上,那时他的表现才奇怪呢,好像甚么也不知道一般,居然问我是
甚么年份,跟着他还说了一番话,好像是甚么早了或是迟了的,但我当时的我却
没有在意,现在已记不清楚了。”

  “那时我见他像是已经老人痴呆了,於是也就不想理他,他却打碎了坐着的
岩石,问我想不想学他的武功,於是他便成了我的师父,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是
真是假的轰灭邪,他没有告诉我他的过去,我也没兴趣问。”

  知道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甚么发现,龙破天叹了口气道:“那么早点睡吧。”

TOP

0
  第31节激战。雷鸣。百年武者

  淡淡的月光由窗外射进这黑暗的房间之中,却平伏不了龙破天的心,轰灭邪
那百年不灭的威名,使他体内好战的血,不继在催促他挑起战端,挑战这曾屹立
於世界顶峰的战士,而轰灭邪的一句话更使他有了战斗的理由,使他渴想得知这
老傢伙到底知道些甚么秘密。

  凤天舞不会说的,他会吗?

  龙破天的剑平放在桌上,只是一把平凡的钢剑却因他的主人痛饮了无数人的
鲜血,更镶上了远古遗产之一的天雷石,这晶石在月光之下闪着淡淡的黄芒,似
是在鼓励着他的主人。

  轰灭邪明显的比现在的他强,挑战他着实不算是甚么明智的决定,但对没甚
么生存目标,只以游戏人间为乐的他而言,不就是最有趣的游戏吗?

  而且不知道为甚么,他有种不会死在这里的直觉。

  他正要站起来,一双玉臂却自他的身后探出来,圈缠着他的脖子,凤天舞的
声音在他的耳边声起,柔声道:“这么入神在想甚么?连人家来到背后也不知道?”

  龙破天转头望去,只见凤天舞的俏面就在眼前,顺势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一口
道:“怎么进来的?”

  凤天舞微笑道:“穿墙咒呀,这种石壁怎阻得了我。”

  享受着凤天舞的双乳压在背上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龙破天也暂时抛开心中的
烦恼,笑道:“夜阑人静的时刻,闯进我的房间来,你知道会发生甚么事的吧。”

  凤俏皮的笑道:“不知道呢,会发生甚么事呀?”

  缠在龙脖子上的一双玉手却已开始下滑,探至龙破天的胯间,拂弄着他的兵
器。

  对她明显至极的挑逗,龙破天也不再说甚么,抓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拉,使凤
天舞翻落在他的面前,变成横躺在他的怀抱里,然后再次在她的嘴唇吻下,但这
次却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一个火热的深吻。

  凤天舞的右手轻轻地勾在龙的颈上,她的香舌已经对龙破天的热吻作出回应,
她的左手却没有放弃她本来的意图,温柔的牵引出龙的神兵,温柔地套弄起来,
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她也能准确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的位置,以她熟练的技巧为
这兵器作出最佳的鼓励。

  龙破天的双手也不闲着,不继探进凤天舞的衣服之内,轻抚着她娇嫩的身体,
由她充满弹性的双峰以至微微湿润的幽谷,无一遗漏地以他的双手安抚过去,挑
起她的情欲。

  当两人的嘴唇从热吻中分离,凤天舞的身体已因欲望而发热,媚眼如丝的道
:“为我宽衣吧,可别把它撕破啊。”

  龙破天笑道:“不满意的话便自己脱吧。”

  凤天舞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但那媚态横生的一眼却只能教龙破天感到挑逗,
而不是不悦,然后凤天舞身上的衣服已笼罩在转移咒的光芒之中,在龙破天的双
手还在不住活动的时候,她的衣物已被送到桌上,只留下她的手套,因为以魔法
转移物质就会使内蕴能量的魔具毁坏。

  凤天舞的身体已经在她自己的魔法下回复赤裸,胸前那嫣红的双点和秀丽的
幽谷完全地展露在龙破天的眼前,诱人的美景使龙破天不自觉地加强了手上的力
度,揉弄着凤天舞双乳的同时,他的左手却扣进凤天舞的幽谷,玩弄着那紧贴的
肉壁。

  龙破天渐趋粗暴的动作,却只能使凤天舞微微地扭动着躯体,从她面上流露
出来的媚态,已告诉了龙破天她完全是在享受,龙破天的粗暴正刺激着她的欲望,
快感已渐渐佔据她的意志。

  龙破天抽回深入凤天舞体内的手指,它们早沾满了从凤天舞体内流出来的淫
液,於是他也不再客气,把胯下神兵对准凤的花园,一鼓作气的直闯至底,以凌
厉的攻击直接的敲打在凤天舞的深处,使得在肉体撞击的声音响起同时,还有水
花四溅的杂音。

  “唔嗯~~好呀~~来吧~~~~”凤天舞发出讚美的叹息同时,温软的肉
壁已紧紧地纠缠着龙破天的肉棒,使龙破天也不由得暂时停了下来,享受被完全
围困的感觉,反而是凤天舞首先开始扭动起身体,这除了是回应他的闯入,也是
在催促着他别要停下来。

  知道凤天舞的性欲已给激发出来,龙破天也不会拂逆其意,深藏在凤天舞体
内的肉棒立即回复动作,毫不留情的抽插,每一记也实在地磨擦着那围困着它的
肉壁,更要打凤体内的尽处始肯罢休,使这细小的石室之中,片刻间便充斥着凤
高昂的淫叫。

  “啊~快~~弄死我吧~~~再……再……深点~呀嗯~~来吧!”

  在凤天舞的淫声浪语之中,龙破天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加深了闯入的幅度,
渐渐泛滥的淫液使龙破天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而凤天舞的动作更已渐趋疯狂,
她的双手已在肆意地搓弄着自己的双峰,以无比妖媚的姿势刺激着龙破天的感官。

  新月的光华开始透窗而入,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罩起了一片月色的金芒,
使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这却不会改变龙破天的行动,只见他再次变换姿势,让凤天舞跨坐在他的身
上,他每一次的冲击也做凤天舞整个人抛了起来,然后在落下的同时做成第二次
的冲击,以最狂暴的方式打动凤天舞的体内。

  因欲望而生的淫液随着这狂野的动作而飞溅,更沿着龙破天的神兵向下流去,
在月色之中闪闪生辉,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有闲情去留意这种小事,他们已经迷醉
在欲望的火焰之中。

  “啊~~呀~~~~!”

  异常高昂的喊叫和变得迷茫的双眼,教龙破天知道凤天舞已攀上了巅峰,也
知道是时候结束这片激烈的战斗,於是再不忍耐,再一次狠狠的直插至尽,在凤
天舞体内的最深处注满了他炽热的证明。

  一切随之回复平静,斜照的月芒,平添了几分雅意。

  发泄过后的肉棒缓缓退出凤天舞的身体,凤天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直到龙破天穿回衣服,她才微喘着气的问道:“你……要去挑战他吗?”

  刚才凤天舞的动作比往常更疯狂,似乎轰灭邪的出现也打乱了她的心湖。

  凤天舞没有半点担心,甜甜笑道:“那就速去速回吧!”

  龙破天哈哈一笑,随手取起给放在一旁的长剑,启门而出。

  轰灭邪那浩瀚至极的斗气,使龙破天毫无困难的便找到他现在的位置。

  他就似是在等待龙破天的挑战一般,独坐在这山谷中最高的石山之上,那里
建了一坐石亭,一坐朴素而充满古典风味的石亭,中间的石桌还安放了一壶美酒,
当龙破天来到的时候,他正背向着他坐着,对着这新月星空自斟自酌。

  轰灭邪仍是背对着他,但龙破天的不请自来却瞒不过这曾是最强级数的武者,
只听他淡淡的道:“坐吧。”

  龙破天也不客气的步进石亭之中,在他对面坐下,他的面前早满满的盛了杯
酒,但这刻他却没有喝酒的心情,沉声问道:“你到底知道我些甚么?”

  轰灭邪把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满不在乎的道:“若我要你以不要到神坟之
地为交换条件,你肯答应吗?”

  龙破天道:“你知道我为甚么要到那里吗?”

  轰灭邪道:“你不用管我,一句话,肯不肯?”

  龙根本不用考虑,立即答道:“不。”

  以霸道着称的斗气堵着了酒壶的瓶口,阻止了轰灭邪继续的自斟自酌,为他
的回答立下最明确的注脚。

  轰灭邪放下手中的酒壶,道:“那即是说你怎样也不肯取消此行吧,你知道
这句话代表甚么吗?”

  龙破天沉声答道:“当然。”

  轰灭邪仰天豪笑道:“好,那你在等甚么?”

  一丝好战的笑意自龙破天的面上出现,本是平放桌上的长剑已来到他的手中,
连剑带鞘的往轰灭邪刺去,这把剑本来就平平无奇,杀伤力纯靠他本身的斗气,
连鞘出鞘根本没有分别。

  龙破天表现出来的实力,虽使轰灭邪微感讶异,却无损他出手的快捷,左手
轻松的挡在身前一张,不但完全封死龙破天长剑进击之路,更以他火焰般的斗气
缠上龙的长剑,要把他完全锁死。

  龙破天像是早知如此一般,剑鞘电射而出的往轰灭邪的掌心撞去,离鞘而出
的长剑却绕了个圈,带着雷芒的往轰灭邪横劈过去,既然对手用的是火焰斗气,
他就使用雷之斗气。

  火是力量,雷却是爆发力,只要在一瞬间胜了,再强的力量也没用。

  轰灭邪继续以左手往龙破天的剑鞘抄去,双眼却闪过一丝讚赏的神色,道:
“雷之斗气?真令人意想不到呢,不过这程度还伤不了我。”

  连手持着的酒杯也不屑放下,轰灭邪便那么的以手背硬架着龙破天的剑刃,
同时左手亦把剑鞘绞得粉碎。

  就如轰灭邪所说的一般,龙破天的剑刃完全无法砍伤他,但他却突然全身一
震,差点连手中的酒杯也拿不稳。

  一丝微笑闪过龙破天的面上,剑和鞘带着的是相反的电荷,使穿透力以倍数
提升,但纵是如此仍不能教轰灭邪受到多大的伤害,单看连他手上的酒杯也能护
着就知道这顶多使他的双手一阵麻痺吧了。

  纯以斗气的力量论,龙破天仍胜不了轰灭邪,但战斗却不是只论力量,他可
以依靠的还有速度、变化还有爆发力,他虽然喜欢硬碰对手的最强能力,视之为
挑战,但他还不到不自量力的程度,现在既以双重电极佔了上风,自不会坐失良
机,立即轰出他的下一招杀着。

  “狂天妄龙!”

  妄,既作虚假,亦能为乱之意,而此招取的,正是“乱”龙破天手中剑刃以
他所能臻达的最高速度,从四方八面往轰灭邪乱砍,这是他最快和最密集的攻击,
只望能欺轰灭邪双手的麻痺未消,难以准确的把他的剑全数挡下。

  轰灭邪哈哈笑道:“以狂妄之气推动的招式吗!强是强了,但失去平常心却
会造成不必要的失误!”

  强忍双手的麻痺感觉,艳红的火焰自旋舞的双手透掌而出,化成了一个护着
全身的火焰球,一个绝对均衡的火焰球,同时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盛满了火焰,
脱手而出的往龙破天射去。

  火焰障壁的阻隔使龙破天看见酒杯的时候,已是离他面门不到半米的近处,
使他只能以一个急旋避过酒杯,但同时他却踢在石桌的边缘,把石桌化成漫天碎
石,阻在轰灭邪的面前。

  轰灭邪却完全不把碎石放在眼内,笑道:“你不是以为这程度的力量便阻得
了我吧!”

  便要纯凭护身斗气的闯过碎石阵,追击仍是身在半空之中的龙破天,但当他
撞进碎石之间的一刻,却惊见龙破天面上再一次现出奸计得逞的笑意,而且更亲
身体会了这丝笑意背后的意义。

  “缠雷之网!”

  魔法雷电所组成的能量网,立即便把轰灭邪困着,虽然困不了他多久,但这
分秒之差已十分足够了。

  轰灭邪这才发觉到即使他的情绪正在波动,他的判断却不受影响,他不习惯
控制情绪,却早习惯了情绪的波动,他的思绪难得平静,情绪不稳对他来说才是
普通状态,这程度的波动根本不会影响他的判断,刚才出现不稳定的假象只是来
扰敌惑敌。

  但这份理解却已来迟一步。

  “狂龙霸天!”

  龙破天手中的长剑连挥,无数的斗气刃已脱剑而出,往轰灭邪射去,同样是
密集性的攻击,狂天妄龙是极速的单体集中攻击,狂龙霸天则是追求力量的全方
向性攻击,但是现在所有的斗气刃却全部集中在轰灭邪的身上。

  轰灭邪双目神光一闪,本是包围着他全身的火焰球竟给他平推出去,正面迎
击龙破天难以数计的斗气刃,所到之处的斗气刃不是给瓦解了,就是给偏折开去,
打在石亭之上。

  石亭的顶盖终因两人的斗气交交击而碎落,使轰灭邪这才发觉,万里无云的
夜空之中,不知如何的现在却是雷芒交错,无数的雷电,正在漆黑的天空中蕴酿。

  龙破天跃到半空,让雷电打在长剑之上,使那本应只是凡铁的长剑闪耀着耀
目的雷芒,剑柄上的天雷石更是光芒四射,似是在眩耀着它内里所蕴藏的,强烈
无比的能量。

  “龙轰雷破!”

  龙破天的剑完全的化作雷电,以落雷之势急速下劈。

  看着龙破天急冲下来,轰灭邪却是不闪不避,全身的斗气集中在右拳之上,
化作烈焰的旋涡,竟在这极速之中分毫不差地击上剑刃,爆出使人睁目如盲烈芒,
冲击波进一步的把已是破毁不堪的石亭催毁,但龙破天却知道他犯了一个很荒谬
的错误。

  他手中的只是平凡的钢剑,在轰灭邪的斗气尤胜於他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
余力去保护手中的剑。

  失去了保护的长剑,根本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斗气冲击,刹那间已化成粉碎,
只余下那天雷石,继续的闪烁着雷电的余辉,带着一道优美的光迹,跌落地上。

  剑碎,却不代表两人间的战斗会因此而停下来。

  “暴龙烈破!”

  对一切招式均是自创的他而言,有剑和无剑其实差距不大。

  最烈最暴的斗气,化作简单无比,却又是最狂暴的拳,往轰灭邪轰去。

  轰灭邪仍是高举的右拳闪电槌落,以刚才击碎龙破天长剑的余劲,再一次硬
撼龙破天的攻击。

  再一次震动天地的巨爆,却是标志着战斗已经结束了,只见龙破天跌坐在石
亭所余无几的石柱之下,轰灭邪却背向他而立,仰首看着已回复清朗的月夜睛空。

  轰灭邪没有回头,仍是仰望夜空的道:“龙破天,你真的非找回自己的本来
身份不可吗?”

  龙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缓缓站起来笑道:“我要找的不是过去,我只想知
道那藏在破灭元点之中的秘密到底是甚么?”

  心中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身处逆境的感觉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新鲜了。

  轰灭邪却在这时转身回来,带着一丝微笑的打量着龙破天,使得龙破天在猜
估他在打甚么主意时,他却出乎意料的仰天长笑,好一会才道:“好有趣的答案,
我真的想不到你会这样回答的,不愧是最后的继承者。”

  然后却又摇头叹道:“虽然说我已经老了,功力不如壮年,但你的力量确实
到了教人难以置信的境界。”

  事实上他的力量没有衰退,变的是这个世界,彷彿这个世界感到人类还未够
强般,天份才华一代远比一代强,百年前的最强者在今天也只是国君级的力量,
但这长江后浪推前浪的事实,却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因为那代表了他只能
等待被一个又一个的人超越。

  轰灭邪再没有一丝敌意,龙破天虽早有感觉,却仍不禁苦笑道:“你在试我?”

  轰灭邪傲然笑道:“不服气便杀了我吧,若然你杀得了的话。”

  龙还未有机会再说话,他却已经转身离去,只有声音传回来道:“你想知道
的话便自己到神坟之岛走一趟吧!所有的答案也在那里,还有,好好记着刚才的
感觉,现在的你还称不上无敌呢。”

TOP

0
  第32节魔剑。传承。剑曰原罪

  翌日早上的第一件事,却是给狮堂炎他们大兴问罪之师。

  静流第一个问道:“昨夜是甚么回事,到底是哪个说早点睡的人,差点把整
座山炸掉,弄得所有人也睡不了?”

  狮堂炎也道:“打得这么高兴也不预我一份,你说该当何罪?”

  面对这两个不下於他的闹事专家,龙破天只好把一切推在轰灭邪身上道:
“你师父也有份的啊,怎么不去问他?”

  静流却笑道:“我们不会去扯他的虎鬚,却不在乎去拔你的逆鳞呢,对吧?
凤姐。”

  凤天舞忍着笑道:“对不起,今次我也是知情者,所以无法帮你们敲诈呢。”

  龙破天不禁松了口气,他们说是以问罪为名,却肯定是想敲诈些甚么,虽然
少了凤天舞的支持,威胁大减,但却更知道她们不会就此作罢,於是立即转变话
题道:“好了,这两天时间怎处置呀,我可不想在这荒谷中呆等两天呢。”

  轰灭邪却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道:“到北方的灵封洞吧,封印在那儿的兽魔
应该会合你们脾胃的。”

  不给其他人反对的时间,狮堂炎已经站了起来叫道:“既然你老人家难得推
介,就到那里一趟吧,事实上我早想去那里看看那些叫兽魔的东西有多强的了。”

  龙破天不禁摇头苦笑,知道这头狮子根本不知道兽魔真正的价值。

  众人随着他离开之后,轰灭邪却掷来一把连鞘的长剑,道:“拿去吧!就当
是赔给你的。”

  刚接过来,龙破天便讶道:“七宗罪!”

  剑刃虽然仍藏在鞘内,但只是它造型奇特的剑柄已能令人想起这把剑的名字,
它的护手上共开了七个用来装置魔晶魂的洞,而史上符合这描述的剑就只有一把
——英雄王业天成的佩剑。七宗罪。

  轰灭邪道:“七宗罪只是业天成那傢伙镶了七颗不同属性的魔晶魂上去而得
来的异名吧,它本来的名字是”原罪“用来赔你那柄烂剑算你赚到了,不过反正
我也不用剑的,留下来也没用。”

  听到这真的是那柄出现在传说中的剑,龙破天立即握上剑柄把它从剑鞘中拔
出来,原罪的剑身没有寻常利刃的那种光芒,不但黯然无光,更使人感到异常的
沉重,确实有“罪”的感觉,但在那阴沉的外表之下,却是超乎想像的坚硬和锋
利。

  而且当他把天雷石镶上去并注入斗气之后,那本是灰黑无光的剑身便立即罩
上一层雷芒。

  轰灭邪看着这变化,感触的道:“这把剑是专为镶上魔晶魂而打造的,不但
可以完全发挥镶上去的魔晶魂的力量,连剑性更会因镶上的魔晶魂而起变化,所
以才配称之为”原“”

  龙破天也不客气,随便谢过轰灭邪后便转身追上其他人。

  看着龙破天离去,轰灭邪自言自语的道:“时间已经在动了,落后了的时间
真的有办法补上吗?”

  龙破天他们来到灵封洞的时候,却刚好遇上另一班以灵封洞为目标的人。

  看见龙破天他们这组人这么年轻,他们不禁一愕,但也只是片刻之间,然后
他们已收起了轻视之心,因为经验早告诉过他们以年龄取人只会比以貌取人错得
更过份。

  看似是领袖的那男人已主动走了过来打招呼,他算不上俊俏,却也长得眉清
目秀,骤眼看上去只会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但龙破天却能够清楚感觉到,他其
实是伊蒂丝那级数的武者,加上随他而来那七个人也不是不入流的废物,他们已
拥有不错的战斗力。

  龙破天在估量他的实力的同时,那男子已开始自我介绍的道:“我的名字是
韩鸣,乃灭龙道三使之一的斩龙,今次来是受託消灭灵封洞中的魔兽,未知阁下
所为何事?”

  听到灭龙道之名,龙破天淡淡笑道:“我的名字是龙破天,未知你是否要顺
便斩了我?”韩鸣却只当龙破天是在开玩笑,哑然失笑道:“灭龙道这个名字不
过是个名字吧,我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猎者公会,只会根据委託行事,当然,这
也得符合我们的信条就是了。”

  旁边的狮堂炎却对这种寒喧没有兴趣,道:“你不是说要消灭这洞内的魔兽
吗,那就走吧,否则的话别怪我们把牠们抢去了。”

  韩鸣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帮手吗?”

  狮堂炎微一错愕,显然是想不到韩鸣会把他的说话解释成那样子,想了一想
道:“那样也没甚么问题,反正我只是想好好的舒展一下筋骨,得来的战利品就
归你们好了。”

  韩鸣知道刚才的说话使他误会了,於是笑道:“我们收到的委託只是把袭击
附近村落的魔兽消灭吧,无论是你们消灭的还是我们,总之委託就是达成了,没
有分别,所以若有战利品的话就依照战况分配吧,我不想发生任何落人口实的事。”

  听到这里,静流忍不住轻轻一扯凤天舞的衣角,问道:“这种连远古遗迹也
不是的普通洞穴,会有甚么有价值的东西吗?”

  凤天舞没好气的道:“静美你好歹也算是个魔法师呀,怎么你妹连这些基本
知识也不知道?”

  静美冷冷的道:“要她听我说话才难哩。”

  凤天舞叹了一口气答道:“说是兽魔术的话,你该明白了吧。”

  兽魔属於纯能量生物体,亦是以其他生物的生命能量为食物,而兽魔术则是
与兽魔立下契约,让牠寄宿在自己身上,以自己的精神能量饲养,驱使其战斗,
由於牠完全是另一个生命,因此不必顾虑属性相沖,而且有不少的兽魔拥有特异
能力,是补本身不同的最佳方法。

  但兽魔虽然是因为兽魔术而得名,在生物学的角度却只是普通的魔兽,所以
未被降服的兽魔和一般魔兽同样危险,唯一的分别就是会引来想要据为己有的猎
者,若说这里会有甚么宝物,那就是在战斗中被降服的兽魔,或是尚未孵化的兽
魔卵。

  这也是韩鸣为甚么会费神和狮堂炎交涉的原因,否则若狮堂炎看得不服气,
在他们尝试把兽魔降服或是封起来的时候搞局,结果可能不止是受伤就能了事,
不过也只有狮堂炎这种不知兽魔价值的人,才会轻易说出放弃所有战利品之语。

  进到灵封洞内,却是意想不到的宁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深邃的洞穴完全
没有任何生命气息,教人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有兽魔存在。

  韩鸣却是早知如此,解说道:“因为这洞里只有一只兽魔,其他的生物对牠
来说只是食物,那么怎会有其他生物存在呢。”

  韩鸣和他的部下自自然然地组成了阵式,显示出他们久经战阵的默契,表面
看来他们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但龙破天却可以感觉到他们也是韩鸣那组人
戒备的对象,没有人能这么快地对初次见面的人放下疑心,即使是自信有灭龙道
做后盾,该没有人会主动招惹他们的韩鸣也一样。

  事实上,“同行”对韩鸣来说也是不得已的做法,至少把他们置於看得见的
位置,总好过给他们在关键时刻突然杀出来突击,毕竟即使猎物不是兽魔而是普
通的魔晶魂,猎者之间互相争夺的事也屡见不鲜,他虽然肩负着灭龙道的信条而
不会先出手,却不代表他愿意死在这种事之下。

  这时洞穴突然变得宽阔起来,而他们也看见了洞内唯一的目标。

  一条彷彿由金色火焰形成的兽魔,正卷伏在洞穴另一边的地上,缓缓睁开的
三只眼内除了被吵醒的愤怒外,就是把猎杀的本能,洞穴的四周早佈满了四分五
裂的屍体,那就是妄想来收伏这头兽魔而失败的人的下场,直接地成为牠的食粮。

  光牙,虽名之为光,却是不属於任何属性的纯能量兽魔。

  “准备封灵阵。”

  随着韩鸣的命令,他的部下立即分出一半人来佈下魔法阵,另一半人却分散
开来,防止光牙在他们佈阵的时候突击,同时也是防止龙破天他们扰乱封灵阵的
构筑。

  封灵阵,无视物理防禦而直接束缚灵魂和能量的複合型结界,对拥有肉体的
普通魔兽没有太大意义,却是对纯能量生命体的兽魔而言却是最有效的配置,封
灵阵能够把兽魔的身体完全封锁,之后要立约或是封进魔晶魂中,变成伪兽魔卵
出售也可。

  但在封灵阵完成的一刻,龙破天怀内的龙型饰物却像是和封灵阵的魔力共鸣
一般,突然发生耀目的光芒,更把封灵阵的威力数以百倍地加强投在龙破天身上,
这本该对拥有肉体的生物无效的封灵魔法,现在却把龙破天的动作封锁着,甚至
要把他的灵魂压碎。

  这不单出乎龙破天的意料之外,就连那班佈下封灵阵的法师也是一阵错愕,
但他们也无从选择,因为光牙早已醒了过来,只是被封灵阵困着才动弹不得,一
旦解开封灵阵就会变成直接对决。

  那两个武士也在犹豫,犹豫是否该解决龙破天这不稳定因素,但是灭龙道不
背信弃义的信条却教他们犹豫不决。

  龙破天的身上释出斗气的光芒,显示他正尝试挣脱封灵阵的束缚,但就像要
和他对峙一般,那个龙饰的光芒也逐渐增强,然后不止是地上的封灵阵,就连整
个洞穴也发出光芒,使他们这才发觉这个洞穴本身就是巨大的封灵阵,这光牙不
是新近到此,而是新近才挣脱了这古老的魔法阵。

  破!

  随着一阵连整个洞穴也被震动的冲击,那个龙饰被震成粉碎,而封灵阵也同
时被解除。

  用力过巨的龙破天一时还未能回复过来,只能站在那里喘气,但是因封灵阵
消失而解除束缚的却不止他一个,解除束缚的光牙已经发动,首当其冲的两个武
士立即被光牙贯穿,这还是狮堂炎挡在法师们的阵势前面,凭他那双烈焰之拳把
光牙硬挡下来的结果。

  韩鸣没有时间追究破坏封灵阵的责任,而且他也看到龙破天是受到封灵阵的
牵连才被逼反抗,立即命令法师们重组封灵阵,但是这时候龙破天却也已经回复
过来。

  原罪出鞘,刹那间负责封灵阵的那三个法师已倒毙在血泊之中,刚才负责看
管龙破天他们的两个武士,早因那两个前卫死在光牙之下而上前递补,不知不觉
间让龙破天处在无人看管的状态,但这也使得他们慢了半秒才追随那三个法师的
脚步走了。

  “龙,你发甚么神经!”

  眼见韩鸣已挡不住龙破天的攻击,狮堂炎的拳立即往龙破天的胸口轰去。

  龙破天这才想起狮堂炎和静美她们对灭龙道的事是毫不知情,立即反手以原
罪挡下这一拳,却也被轰退至岩壁处才停得了下来,但是这却不代表韩鸣有喘息
的空间,因为凤天舞已乘隙在他身上印下逮捕令,同一时间她更接下了封灵阵的
魔法,韩鸣他们以三个法师来维持的魔法,她只一个人就卓卓有余。

  看见狮堂炎那仍是愤愤不平的表情,龙破天却是摇了摇头,示意这不是和他
争吵的时间,待会自然会给他一个令他满意的交代。

  面对龙破天没有敌意的态度,狮堂炎的第二拳再挥不出去,这也是他性格吃
亏的地方,即使恨极了对方,只要对方没有敌意的话,他就打不下去,只能乖乖
看着龙破天走到韩鸣面前。

  韩鸣也是一面不敢相信的神色,毕竟灭龙道的规模已大至与国家有同等的影
响力,它受理委託前那严谨的审查方式更使它在这几年间几乎成为正义的代表,
平常只要亮出这名号已能免去很多争执,他实在不能相信竟有人会冒成为灭龙道
公敌的险杀害身为三尊使的他。

  “看你的表情,似乎你真的对影七使的事不知情呢。”

  韩鸣微一错愕,他当然知道影七使是甚么,灭龙道最高位的十使分为三光七
影,光负责正常的事务,而影则正如其名负责不见得光的事情,他的确不会插手
影使的事,只能相信他们不会违背灭龙道的宗旨,毕竟这世界不是所有的事也能
以光明正大的方式处理,影的存在是必须的。

  就像是受託暗杀某国的君主,即使已确认他的罪证,证明他是死有余辜,但
暗杀这种事却不能放在光明之下,至少在成功前不可以,只能拨入暗的范围。

  既然知道对方是影惹来的敌人,韩鸣也无话可说,那些必须以影道解决的问
题,本来就极易惹来怨恨,这也是影道存在的理由之一,但就在他想要认命的一
刻,他却看到一件令他愕然的东西。

  “原罪?怎么可能!”

  他这才有机会看清楚龙破天手中的剑。

  听到他叫出这柄剑的原名,龙破天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怎么了,这柄
剑有甚么问题吗?”

  韩鸣苦笑道:“宗主最想要的就是这柄剑,他曾说过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好,
一定要找到它,若你告诉我是因为这柄剑而惹上影道的话,我也只得服了。”

  龙破天知道他误会了,正想说下去的时候,凤天舞却截断了他,微笑道:
“你还要谈下去吗?是否想我解开结界,让牠也参加呢?”

  对凤天舞笑意盈盈的威胁,龙破天只能苦笑以对,虽然对凤天舞这次出奇地
小气有点意外,但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轻轻一切解决韩鸣,走到结界之前问
道:“这只兽魔你不想要吗?”

  凤天舞摇摇头道:“我对这种横冲直撞的兽魔没甚么兴趣。”

  龙破天一想也是,对法师来说这种光矢般的魔法还会少吗?

  “奉上我的鲜血为记,以我的生命为价,立下永恆之契约,命汝永受我驱使,
我的名字乃龙破天。”

  右手按在光牙的额上印下契约之记,接着那金光便渐渐化作虚无,在龙破天
的掌中消失无形。

  静美捡起地上那龙饰的碎片,问道:“这是甚么?碎了没关系吧?”

  龙破天苦笑道:“我怎知道,我连它是甚么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只是他在
我有记忆之前就陪伴着我,若我早知道它会做成这种效果的话,我早就把它掉了。”

  静流伸一伸懒腰,像是这一切也是她解决的一般道:“好了,走吧。”

  龙破天却再一次摇头苦笑道:“不,现在该是说故事的时间,否则我们可能
走不出这个洞口。”

  静流愕然回头,看见的是狮堂炎冒着火焰的双拳。

TOP

0
  第33节蚀魂。夺命。噬魂魔女

  奥列军的主营。

  奥列的主帅。拉赫特独坐在他的帅房之内,考虑着应否暂时停止攻城,静待
明天才继续强攻。

  今天是幽倩的预言传开后的第二天,也是她预言中的日子,拉赫特虽然不相
信预言,但他却知道幽倩的预言在信徒之间的威力,天罗城能捱过这几天可说是
託这预言的福,但是若今天没有甚么奇蹟发生,那些好不容易才捱过这几天的守
军必然士气崩溃。

  因此最有效的方法是休战,一来加强自军的防守力防备任何人造的奇蹟,二
来也是不给对方交战的机会,使他们连把小胜强说是神蹟的机会也没有,虽然他
的士兵们也会觉得他只是因为害怕预言而休战,导致军心动荡,但对敌方造成的
打击却是更大。

  这则预言已成为天罗城守军唯一的希望,这目标虽使得他们拼死的熬过了这
几天,但今天之后预言破落的反动力纵使不使天罗城发生内乱,也势必使士气跌
落谷底,完全失去防禦力。

  半天了,只要再过半天预言就会落空。

  就算今天甚么也不做,明天胜利也会落入他手里。

  但是他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这问题却使他无从选择,因为若他退缩,让
人感到他是害怕这则预言的话,不啻是在给帝都那些小人搬弄是非的机会,他可
以无视士气的影响,却无法无视这后顾之忧,他已经给贬谪来到东方的尽头,再
来的不是逐出军队就是斩首示众。

  “你还犹豫些甚么呢?嗯~~~”一把近乎在呻吟的女声柔然说道,使拉赫
特不由得一惊,他虽然是分了神,但作为奥列十二魔战将军之一,他拥有的是国
君级的力量,实在无法相信竟有人能瞒过他的感觉地闯入他的帅房。

  “谁!”

  拉赫特怒吼而回,同时拔出身旁的佩剑。

  他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女人悠闲地坐在半空,黄金的面具遮蔽了她大半的面容,
只留下她那充满了诱惑性的红唇,构成了一份奇异的媚力。

  几近透明的薄衣把她双峰的曲线表露无遗,甚至连那两点的突起也清晰可见,
深开至腹的领口更完全展现出她那迷人的乳沟,本已是性感极限的衣着却像是犯
了甚么错误般,缺少了遮掩她女性部位的衣料,使她的蜜穴若隐若现地出现在拉
赫特的眼里,但是拉赫特却似乎可以看见一些东西在那里头跃动着。

  感觉到拉赫特的视线,女子淫荡地笑了笑,然后却把两腿张开来,让拉赫特
更清楚地看到她的私处,更清楚地看到那根在插在她蜜穴里的是甚么东西,那是
一根男性的肉棒,却像是有生命般自行舞动。

  即使在拉赫特的注视之下,她却仍然专注地享受着那东西在体内抽动着的快
感,她面上的面具虽使拉赫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轻舔嘴角的媚态和湿透的阴
户,却暴露出她高涨的欲望。

  “是你,苏依迪。”

  虽然看不见面貌,拉赫特却没法把她认错。

  然后拉赫特才看到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班全身罩在灰黑之中的仆人,他们的
面罩使人完全看不见样貌,身上的亦只是朴素的黑衣,一式一样的没半分特别之
处,倒是他们遮在胯间那似是裆布的长布不知是何用处。

  “是啊……噢~~~!”

  苏依迪无意识按着自己的胯间,这时那插在她蜜洞内的肉棒也停了下来,取
而代之的是浓热的精液,混和了她的淫液一起倒流出来,流过她的指尖徐徐地滴
落地上,给炽热的精液烫在体内深处的快感使她眼内闪过一阵茫然,然后她身后
的一个黑衣仆也突然倒下。

  苏依迪轻舔着指尖上的液体,那妖媚的红唇却叹道:“真没用,这么快便泄
了。”

  她的纤手一挥,已教那倒下的黑衣仆的身体立即消失无踪,接着她的指尖却
轻快地划了个魔法阵,纤指一勾之下一根肉棒已自男一个灰衣仆的胯间飞脱出来,
来到她的手中,然后她便把那根肉棒放到唇边轻轻地舔弄着,逼使它站起来。

  这次拉赫特总算能看清楚她在玩甚么把戏了,但这却使他更为惊讶,因为那
是“空间剪接”一种高阶魔法,却给她拿来作为淫戏的用途,而且还可以分神使
用念动术,真不知她是甚么构造的。

  拉赫特可没有兴趣看她继续表演下去,问道:“别浪费我的时间了,你今次
来为甚么而来的?”

  苏依迪放开了手中的东西,纤指轻轻一转命令它飞入她的蜜户内,才答拉赫
特道:“在淑女面前多点耐性不行吗?是莉丝娜命令我来通知你,若听信不可靠
的情报而使士气动摇,必定将你军法处置。”

  拉赫特升起一阵可笑的感觉,一个对军事一无所知的女人,居然叫人传话给
他说甚么军法处置,但也不由得感到奇怪,若她真的有这个想法就不该事先张扬,
虽然这是变相逼他出战,但也是给予他破解的机会,不像是她算无遗策的作风。

  即使拉赫特满腹疑问,也知道不应在苏依迪的面前表露出来,虽然表面看来
她只是忠於宇天杀一人,不会看莉丝娜的颜面,但毕竟认识时间尚短,拉赫特根
本无法猜测她真正的立场。

  “知道了。既然她有这份心意的话,我也只得奉陪吧,待会我会差人来安排
你住宿的地方,现在失陪了。”

  言罢已掀帐而去,却不知这将会害死他的部下。

  当那受命为苏依迪安排往处的士兵来到的时候,他立时给眼前的情景吓得呆
了。

  苏依迪飘浮在半空之中,遮掩她胸部的那单薄的衣料已给卸在两旁,使得她
丰满的双乳明明亮亮地在空气中晃动着,她的右手正淫荡地抚摸着她那双豪乳,
而她的三个肉洞却已各被一根肉棒佔据着,此起彼落地在苏依迪的身上飞舞着。

  这些肉棒飞舞的速度已不是任何男人可以相比,以最迅速而且猛烈的方式进
苏依迪的三个洞穴内,没有半刻停顿地冲击着她的欲望,侵入在她下身两个淫穴
的肉棒更随时全根尽没,消失在洞穴的深处,就连她嘴内的那根也要直闯至喉咙
深处才停下来,使人不禁怀疑那娇柔的身躯怎能容纳这些巨物。

  没入她淫穴内的肉棒不消片刻已被那奔流而出的蜜液所沾满,那疯狂进出的
动作更使得那些蜜液不断地飞溅出来,洒落在苏依迪下方的地面上,形成无数的
水花。

  苏依迪不时号令着这三根肉棒变换位置,使三根肉棒早沾满了她的唾液和淫
水,而苏依迪也不会理会那根肉棒曾闯进甚么地方,只要是来到她面前的,她就
会张开口来让它闯进去,而当她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使这些肉棒在那雪白的肌
肤上划过,留下一条淫秽的水迹。

  苏依迪那疯狂的淫态,使他好像着迷一般看着,不能移动半步。

  但是她却像是仍然不能满足一般,空闲下来的纤指一勾,再有数支肉棒自那
群灰衣仆中飞出来,有些只是飘浮在苏依迪的四周,不时用那火热的圆顶磨擦着
那嫩滑的肌肤,另外两支却直接落入她的下身的两个洞穴之中,似乎要和已经佔
据那里的先来者争夺那个位置,但那弹性十足的肉洞却就是能同时容纳它们。

  愉悦的声音不断自她给肉棒塞着的檀口处漏出来,宣示着她正在享受这同时
给四根肉棒抽插的感觉,因欲望而生的清泉更已是到了泛滥的阶段,充份显示出
她的疯狂,但是那些肉棒的主人却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好像那飞离的肉
棒本来就不是他身体的一部份。

  这淫靡的景像使他不自主的吸了口气,却也因此给苏依迪发觉到他的存在。

  给苏依迪啣在口中的肉棒暂时停了下来,她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迷样的媚笑,
然后他的身体已被凌空的扯了过去,当他重新感到重力的存在时,他已经来到苏
依迪的面前。

  但这却使他更为迷茫。

  刚才在苏依迪口中的肉棒正悬浮她的背后,沾上唾液而发亮使它仍是异於其
他飘浮着的肉棒,苏依迪本人却已经落回地面,双脚微张地跪在他的面前,她已
经除下了那金色的面具,底下的玉容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清秀脱丽,配上那淫秽
无比的表情,使他变得目眩神迷。

  苏依迪展露出她充满诱惑力的微笑道:“想加入吗?”

  接触到苏依迪的媚态十足的眼神,他已经不懂得如何反应,目瞪口呆地立在
当场,苏依迪也只是嫣然一笑便脱下他的长裤,揪出他早因这淫乱的场面而屹立
起来的肉棒,收进她湿润的口腔之内。

  苏依迪吸吮着口中那根肉棒的同时,那淫乱无比的情景也从来没有暂停过,
那四根肉棒仍旧在她的体内抽动,就连刚才在口中的那根被遗弃的肉棒,也已经
加入那些飘浮者之中,不时在苏依迪的身上蠕动着,但是她却像是不受影响一般,
以舌头灵巧地挑动着那男人的欲望。

  随着苏依迪的头部不住晃动,不消片刻她已经嚐遍他肉棒上的每一个地方,
她柔软的香舌更为肉棒添上了一层一层的光辉,同时也不断挑动着他的每一个敏
感的位置。

  苏依迪唇舌的动作渐渐加快,那四根在她两个肉洞内活动的肉棒,亦在不可
能的速度下继续加速,那疯狂抽插的撞击声,连沉醉在苏依迪口技中的他也可以
清楚听到,溅落在地上的水花更是越飞越远。

  当他正为这享受而迷醉,希望这情景能永远的持续下去的时候,苏依迪却变
换了动作,垂直地把他的肉棒吞没至尽,以喉头深处的力量猛力吸吮起来,温热
的红唇已触及了他的阴囊,给予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她的舌头却仍然没
有停下来,不住刺激着他肉棒的根部。

  强烈的快感倏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使他再也忍受不住,浓烈的精液毫无保留
的射进她的口内,苏依迪却没有放开他的肉棒,只是继续的吸吮,似是要把他的
一切搾取精尽。

  前所未尝的快感充斥他的脑内,却不知道连他生命也随之溜走。

  他的身躯徐徐倒下,就如刚才那灰衣仆一般,然后他遗下的躯体当然也是同
一命运,给苏依迪随手抹去,再也不存在这人世之中苏依迪轻轻抹去从嘴角流出
来的精液,笑道:“西古逊做出来的这些不死兽兵强悍是够强悍了,但还是普通
人比较美味呢。呀~~~”她说话的同时一股精液自她后面的肉洞中涌出来,又
有一个灰衣仆支持不住倒下了,苏依迪也便毫不犹豫地把他消去,号令其中一根
飘浮在半空的肉棒接替它的位置,继续淫乐。

  在夕阳的光辉之下,龙破天他们站在天罗城附近的山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
这一带的景像,这里的地理位置比当天碰上幽倩那处更佳,由城头上士兵的活动,
以至奥列的军营也一目了然,当然这么一个绝佳的地方绝不会无人看管,只是驻
在此地的奥列士兵已给他们宰掉,连发出求救讯号的机会也没有。

  静美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色,疑惑的道:“你要幽倩传开的话不是提到雷雨
吗,你不是想借此令她失信吧。”

  身为信徒,神喻使幽倩在她的心中就是神圣的存在,所以在龙破天与幽倩的
争执之中,她早已站在幽倩的那一边。

  龙破天没有回头,淡淡的道:“那既然是承诺,我就不会耍这种手段。”

  他不是不会使用阴险的手段,只是他崇尚以实力取得成果,这种无心种下的
果实他也不屑取之,当时的他根本没想那么多,那几句话完全是冲口而出,只是
把他脑海中有着“预言”感觉的词语胡乱拼凑出来,因为他根本认定了幽倩不会
去做。

  但就算这只是冲口而出也好,幽倩既然把它实践了,他就有相应的义务。

  凤天舞横了他一眼,道:“真是的,又要浪费我的魔力。”

  双手却开始划出无数的法印,那是操纵天气的魔法,虽然只是很普通的魔法,
但是能以单人之力控制这么大范围的法师,这世上也是廖廖可数,而且她更有自
信不会被人看破这手段,这是继承了大魔导士,继承了这世上另一个传说的她的
自信。

  当一切完成之后,她转头面向龙破天,暧昧地笑道:“完成了,但还有下次
的话,我一定会在你身上取回相应的代价,可别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啊。”

  这时他们却看到奥列的军队开始出动,而且近乎是全军尽出。

  夕阳已经西斜,黑夜快将降临了,奥列实在没有在这时份出兵的理由。

  龙破天不认为奥列的主帅会不知道幽倩的预言,更不认为他会不知道一当预
言落空,天罗城将不攻自落,除非他也是相信预言的人,认为必须趁预言实现之
前决定胜负,但若是那样的话,他就不该等到这一刻,而是由朝早开始不断争取
时间的进攻,而既然已经捱过了一整日,他就更没有理由在日落的这一刻发动攻
势。

  他们本来的计划是以凤天舞的极大咒文在军营中开出一条大路,然后凭他和
狮堂炎的力量直接刺杀主帅,只要主帅一死军队就完全失去战斗力,事实上若奥
列领军的不是十二魔战将军之一的拉赫特,这规模的军队根本没资格进攻天罗城
塞。

  奥列的十二魔战将军,和里昂的三大元帅、八斗将,已经是属於国君级的强
者,若不是有宇天杀和傲万军这两个强得超乎常理的人在,他们早有资格自立为
王,打出各自的一片天,这正足以表达奥列和里昂的强悍,它们的“将”已足以
胜过别国的“王”“就让你们看看,甚么是人造的神话吧。”

TOP

0
  第34节暴走。灭杀。传说诞生

  龙破天独自坐在天罗城塞前的荒野之上,漆黑的衣服和由雨带来的黑暗融为
一体。

  他在等待,等待凤天舞的魔法在奥列的军队中爆发。

  他有信心千军万马也拦他不住,但他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挡下千军万马,而
且他的目标是身为魔战将军,与他拥有同级实力的拉赫特,他就不可以在兵卒上
消耗过多的体力,受军符系统支援的兵卒虽然还不可能战胜敌将,用来消耗敌将
体能却是卓卓有余。

  所以他在等待混乱,等待奥列的军队受到大型魔法轰炸而造成的混乱,等待
他们因对“预言”恐惧而造成的混乱,而且虽然只是冲口而出,但是“雨”也是
个极适合刺杀的环境。

  虽然只是在等待,但他却在享受,享受那种让天雨洒落的放任,以及在荒野
上那种孤独的感觉。

  奥列的部队渐渐出现在雨幕之后,千军万马迎面而来的壮烈场面使他的血沸
腾起来,即使他知道自己的目标不是正面和他们冲突也好,这也没有改变,这是
战斗的本能,况且他也不抗拒这种高昂的感觉。

  龙破天开始唤醒体内的斗气进入战斗状态,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却在瞬
间充斥他的全身,彷彿是深藏在他灵魂之内的力量醒了过来,但在他能够把它控
制之前,那已经爆发开来。

  一道猛烈无比的蓝芒,在奥列的阵前闪耀。

  那只是光芒,但是伴随这阵教人无法直视的强光出现的,却是强大至难以想
像的斗气爆发,使得正在准备极大咒文的凤天舞停下了动作,但是出现在她面上
的却不是惊讶,那顶多可以说是不满与无奈。

  “他难道忘记了封印已经不在了吗?不,看来他是连那是封印也不知道吧,
唉。”

  看见凤天舞只是在摇头苦笑,静美不由得讶道:“你不是要施展魔法的吗?”

  “不,既然他进入了这个状态,已经没有必要了,何况他既然已经付出了代
价,任由换来的力量逐渐消失不是更浪费吗?”

  狮堂炎没兴趣去理凤天舞所说的代价是甚么,照原定计划他应该在凤天舞的
魔法炸裂的同时,从另一个方向杀入去,直到拉赫特的面前才会龙破天会合,合
力杀死这个魔战将军。

  但是他现在却被另外的东西吸引了过去,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斗气,
正在那爆炸的中心点不断增强,照凤天舞的说法那自然是龙破天的斗气,使他不
禁跃跃欲试,而且若凤天舞的说话没错,这力量会逐渐消失的话,那就更没有忍
耐的理由了。

  凤天舞却已经看破了他的想法,淡淡的道:“你还是别去的好,你也应该感
觉得到吧,现在的他就算是你也没有任何胜算。”

  狮堂炎还想说话,凤天舞的“泥泞之缚”已经缠上他的身体,而且在他开始
挣扎之前,凤天舞已经念起第二道咒文:“给禁闭在黑暗之中的地狱之王,请借
出你手上的枷锁,锁着我的敌人,地狱之枷!”

  “这样你该动不了吧,现在还不是你出场的时候。”

  凤天舞可以看见在她的双重枷锁之下正冒出阵阵火焰,显示狮堂炎并没有放
弃反抗,对用怀柔的方法应付他是很容易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没甚么心情去应付
这头冲动的狮子,微微叹了口气便把注意力转回战场之内。

  凤天舞才刚掉转面,狮堂炎却不服气的吼道:“甚么时候不时候的,我可没
有义务配合你的计划。”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经过这十多天的时间,也会感到在凤天舞那看似随意的
生活方式下,肯定隐瞒了些甚么,只是既和他没有直接关系,龙破天也不说话的
情况下,他也不想管龙破天与凤天舞之间的闲事,但若这关系到他本身的时候,
他就不会再装聋作哑。

  凤天舞没有回头,淡淡的道:“想知道就去问你师傅吧,作为四圣天的继承
者,这是必然的责任。”

  “荒谬!轰灭邪是我的师傅,但也仅止於此,我可没说过要继承甚么四圣天,
这件事他才说过了,他也说过继承还是不继承,全部由我决定!”

  凤天舞似是微微一愕,片刻后才叹道:“对哩,我也差点忘了,四圣天的继
承不须要强逼,要消失就由它消失,这是初代已经说过的事呢。”

  她似是在回答狮堂炎的话,但是她的表情却教静美她们感到她更似在自言自
语,而她说完这句话后也就再没有理会狮堂炎,只是任由他在双重咒缚中挣扎。

  在战场中炸裂的耀芒,瞬间把奥列的前锋部队卷了进去。

  就只是这么一瞬之间,奥列的阵式已经散了,然后他们才看到站在爆炸中心
的漆黑身影,幽倩的预言瞬间掠过所有人的脑海,使恐惧佔据了他们的心,就像
是要为他增添气势,雷电开始鸣动,而对那些尚能倖存的人而言,这也是恶梦的
开始。

  那黑影开始动了,瞬间便闯过被爆炸斥空的距离,直闯入奥列的阵式之内,
他手上的剑就有如划破天际一样,不但没有人能把他挡下,更使他所到之处的雨
尽数变成鲜红色,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条血红之路。

  天上的雷鸣使士兵们再听不到声音,他们早忘记了甚么身在这里,留在他们
心中的就只有这血腥的一幕所带来的恐惧和绝望,有的人已经在对着漆黑的夜空
祈求,祈望这一切只是梦魇,但上天对他们的回覆,就只有落在他们身上的雨水。

  这时候雨声早已被雷鸣盖过,一闪而逝的雷电成为这黑暗战场中唯一的亮光,
但在这忽光忽暗的战场上,士兵们能够看到的就只有那柄死亡之剑上的光芒,但
是这份光芒却只会教人感到苦涩和沉重,彷彿剑的本身已充满着罪恶一般。

  剑不断地在光与暗之间穿梭,使人们再分不清楚那是剑本身的光芒,还是反
映天上的雷芒,但是当这若隐若现的死亡使者出现,就必然会带起一蓬血雨,使
得这充斥着死亡的地带添加了几分淒美。

  闪着雷芒的剑还在前进,但是已没有士兵会奢望能挡下它的一击,因为抱持
这妄想的人,早已全数倒在地上。

  剑暂时停了下来,却不代表杀戮会停下来,取而代之的就是密集的落雷,在
这阵雷击过后,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之上就只余下无数给殛得焦黑的屍体,以及给
轰得支离破碎的亡者,死亡已完全佔据着这地域的一切,包括了那些倖存者心中。

  死亡,在这地方变得比呼吸更为平凡,因恐惧而坐倒地上的人们,根本无法
确定自己是否仍然生存,又或已经是一只惨死的游魂野鬼,对他们来说死亡已是
必然的事。

  在战场另一边的拉赫特无奈地叹了口气,留在他身旁的就只余下他的直属部
队。

  早在爆炸发生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是与宇天杀同级的强者,以他的力量根
本无法匹敌,但是若他手下的不是这种乌合之众,而是长期随他南征北讨的战团,
他还有一战之力,纵使将会损失惨重,但他还可以凭军符支援部下把对方削弱至
他能够战胜的程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是从爆炸的光芒出现开始,就失去了军符的联系。

  原罪的光芒在他们眼前一闪而逝,已经刺入最前方那人的心脏之中,但这也
只是一瞬间的事,因为那死者的血肉之躯早爆成无数碎片,在龙破天的斗气之下
化作无数的血箭,与原罪同时朝他生前的同伴射去。

  以血换命,只是无论是血是命,都不属於龙破天的。

  在这漫天血箭之下,最接近的几人已给无数的血箭所贯穿,留在他们身上的,
就只是无数血洞,温热的鲜血从中流出,连同着他们的生命,尝试为拉赫特挡着
龙破天的人逐一倒下,留下来的就只有在他们的血雾,构成了一幅艳红的帐幔,
追随在龙破天身后。

  “停手!”

  既然知道即使牺牲所有部下也没有胜算,拉赫特再忍受不了部下的惨死,亲
自出手。

  军符逆转,拉赫特借来所有余下的部下的斗气,一剑往龙破天劈下,这剑的
力量已超出了拉赫特本身的极限,但是他却知道这也只是垂死挣扎,因为现在的
龙破天只会是宇天杀那个级数的武者。

  “暴龙烈破!”

  原罪闪着雷芒砍上拉赫特的长剑,反震的力量不但把他整个人震上了半空之
中,就连身上军符也一并碎裂,他浑身有如电殛一般麻木得无法动弹,连雨水打
在身上的感觉也没有,但此刻的他却宁愿这么死去,因为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
龙破天的杀戮。

  原罪的光芒再一次在这战场上闪动,也再一次成为死亡的标记。

  破碎的屍体连同属於他们的鲜血,随着斗气刃往外溅去,把地面全部染上了
血的艳红,红,已经是这黑夜之中唯一的色调。

  跌落地上的痛楚,使拉赫特再一次的张开眼睛,观看这死亡地狱。

  杀戮已经结束了,龙破天就站在他的眼前,漆黑的衣服早给雨水湿透,连他
剑上的鲜血,也正随着雨水的沖洗而流落地上,随他慢慢走过来而在地上拖延出
一条鲜红色的道路。

  给雷电轰落的地方早已是一片焦黑,但他的身旁却只是鲜艳的血红,因天雨
的稀释而无法凝结的鲜血,浸染着无数新死的屍体,使这附近充盈着血染的气息。

  躺在地上的拉赫特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先是给贬来这远离激战区的偏远地
方,然后却是全军覆没,还要是败得这么胡里胡涂,他已经不知道为甚么要挣扎
了。

  “杀了我吧!”

  这是他唯一可以说的话,但是,龙破天却已消失在他的面前。

  凤天舞来到龙破天的背后,他正孤独地站在这染血的丘陵上,无数的屍体仍
然散佈在他的脚下,但是刚才的那份疯狂和杀意已经消失无形,余下就只有孤独
和无奈,和这满目疮痍的荒野互相辉映。

  天上的黑云已经散去,但是接掌这片大地的却不是太阳的光辉,而是黑夜的
寂静。

  “你想起了甚么吗?”

  龙破天没有回头,却缓缓地答道:“嗯,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杀戮。”

  “我中了方知命的”狂战士之怒“在我醒来的时候,整条村落已经没有一个
活人。”

  “不,用醒过来并不适合,因为整个过程中我也是清醒的,方知命的魔法和
普通的狂战士之怒不同,那不是醒来后残留在脑内的记忆,而是把我的意识封锁
起来,要我眼白白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杀戮,即使我想要停手,想要反抗也好,最
后也只能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感受着亲手杀死他们的触感。”

  “他们被杀前那恐惧的脸,他们哀求以至是咒骂的声音,他们的血液从剑柄
流落我手上的感觉,甚至是那些在一剑之下死不了,被我徒手撕开的感觉我也能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但我就是无法停手,我完全无法控制狂战士化的身体。”

  “我已经无法记起他们的名字和面容,但是每一剑斩下时的动作,每一剑斩
进肉体时的触感,撕碎他们身体时那内脏的触感,以至鲜血溅上身上时的灼热,
我到现在还能清楚记得,因为每一剑的斩下,就是一个共同生活了数年的人死亡,
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我为甚么无法抵抗狂战士的魔法。”

  “当然,即使化身成狂战士,一个五岁的小孩也没可能杀尽全村的人,所以
我曾经祈求,祈求有人能制止我杀下去,但是这祈求只能落空,因为所有人早给
方知命的魔法束缚着行动,但他就是没有杀他们,他要每一个人也是死在我的手
下。”

  “我知道”狂战士之怒“的意义是甚么,但是那场根本不能称为战斗,那里
根本没有半只魔兽,更没有半个敌人,有的只是一起生活了数年的村民吧了。”

  “事后我曾不止一次的追问,追问为甚么要我亲手杀死他们,我是为甚么要
和他们认识,难道他们就是为了被杀而活,难道我就是为了杀死他们而认识他们?
但是方知命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心不容许有慈悲的存在。这点他成功
了,自那之后我就不再害怕杀戮,甚至无法控制内心的杀意。”

  “但是,这种事却不止一次地发生,每迁到另一个地方,每当我开始接受当
地的人时,惨剧就会再次发生,改变的就只有死去的人,以及方知命的手法,当”
狂战士之怒“失效,他就使用更强的魔法,当魔法失效,他就改以佈局、幻术使
我错手杀死我珍惜的人,直至…………”

  直至凤天舞在梦之回廊见到的那场回忆为止,所以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封印
也是导火线,也就是这段回忆促使了他面对西古逊时那近乎失控的举动,凤天舞
在心中接下去的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龙破天突然转身过来,道:“你是我第二个告诉的女子,但是,看你的表情
似乎早就知道了吧。”

  凤天舞愕然看着龙破天,他眼内一闪即逝的杀意使凤天舞也不禁一寒,那杀
意过后的哀伤却更使得她心痛,但最后她还是没有反驳,更不想反辩,只是以同
样伤感的眼神回望着他。

  见凤天舞没有回答,龙破天默默地越过她,往天罗城的方向走去。

  当龙破天来到天罗城的城门之前,这要塞都市的主帅,碧翠丝已经站在城墙
上,还有无数的士兵,似乎是迎接他的到来,即使没有幽倩的预言,单凭龙破天
能单独击倒魔战将军的实力,就已经足以让她这么隆重其事了。

  事实上自战斗开始她便一直在城墙上,把整场战斗收在眼底,虽然这场豪雨
使能见度剧降,但对她这个级数的武者而言仍不至於无法视物的程度,而且龙破
天的剑太显眼了,实在没有看不到的理由,所以她也已经派人去把拉赫特押回来
了。

  龙破天举目一看,却没有对这阵势感到愕然,唯一的意外却是看不到这件事
的罪魁祸首——幽倩。

  事实上碧翠丝也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龙破天,因为在幽倩的预言
中解围城之困的是“漆黑的恶魔”这男人是恶魔吗?就算不理这个也好,她要承
认里昂是受恶魔所救的国度吗?

  龙破天已回复正常,微笑道:“你是碧翠丝吧,赤燕曾经提起过你。”

  碧翠丝一愕道:“你认识那丫头的吗?”

  龙破天道:“她回了去拜祭她的父亲。”

  这却教碧翠丝惊道:“他老人家死了吗?是谁杀他的?”

  龙破天坦承答道:“甸士赛。积干。布兰克斯,你应该记得他。”

  当天龙破天杀了灭龙道那个得到杀龙称号的那傢伙之后,甸士赛却杀了赤燕
的父亲,这就是赤燕追在龙破天他们背后的理由,因为她即使还不知道背后的因
果,直觉却告诉她只有这样才有报仇的机会,而她也没有猜错,她不但报了仇,
更连村雨剑也取了回来。

  碧翠丝的眼内射出深刻的仇恨,恨道:“又是他们吗?杀了赤蛟他还不够,
连他爹也,虽说赤家……”

  说到这里却猛地止着,像是感到这件事不应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似的,毕
竟灭龙道在世人的眼中仍是正义的先锋,与他们为敌的自然会被烙下恶的印记,
想到这里,她再不在意龙破天“恶魔”的名号,下令打开城门让他们进城。

  龙破天正想回头去接回静美她们,却看见她和静流的身影出现在地平线的远
方,却不见了狮堂炎。

  “那头狮子呢?”

  静流轻轻拍了一下额头,似乎到现在才想起他的存在,娇笑道:“他给凤天
舞用双重缚咒封在山上了,就当是给他一个魔防特训好了,顶多我们叫些人去给
他食物,顺道拜祭一下他吧。”

TOP

0
  第35节破灭。命运。千年一刻

  龙破天步进北翼的主厅内,这是碧翠丝划给他们休息的地方,但是他现在来
这里却是为了见一个人,幽倩正坐在大厅的另一边等待着他,使得龙破天不禁摇
头苦笑,刚才他还在奇怪幽倩为何会不知所纵,原来她已经在这里等待着他们。

  龙破天才坐进幽倩对面的位置,这神喻使已经说道:“似乎你终於有兴趣和
我长谈了吧。”

  对幽倩这番话,龙破天只是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转入正题道:“你
所说的”命运之子“该是破灭文书的记载之中,每二千年降临一次,主宰未来千
年命运的人吧,但若真的有这个”命运之刻“的话,也应该是二百年前的大破灭,
而不是现在吧?”

  既然知道逃避不了,就必须面对,在这段时间之中龙破天不单对幽倩上次说
过的名词调查过,甚至是幽倩这个人的经历也没有放过,因为乖乖地等待别人的
答案并不是他的性格。

  幽倩淡淡的道:“二千年只是个大约的时间,真正的间隔谁也不知道,而我
更无法答你为甚么命运之子没有在二百年前的大破灭之中出现,也无法告诉你命
运之刻该是二百年前还是现在,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的,就是你身上拥有神的
灵力,虽然微弱,也混杂了其他力量,但是我不会认错。”

  龙破天直接望进幽倩双眼,似是要看穿她的想法的道:“这是你的神告诉你
的吗?”

  幽倩淡淡的道:“不,神没有告诉我衪的意旨,但是当我从你身上感到神的
力量的时候,我就有这种直觉,一切的谜题将由你而解开,而世界的命运也会因
你而改变。”

  幽倩的眼神没有改变,但是她的回答却显得比平常慢了少许,令龙破天感到
她的话中隐瞒了些甚么,但既然无法猜到她在隐瞒甚么,现在揭破她也没甚么意
思,沉默半晌后叹道:“假设我真的是命运之子算了,那你想我怎样?”

  幽倩缓缓摇头,道:“甚么也没有,编织命运的是神,引导命运的是神之子,
我只是个见证者,一切该遵从你的意志而行。”

  “你赢了,你到底想怎样?”

  “由开始的时候我已经说过,我会跟随着你,见证你的历史。”

  幽倩步出大厅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在等待她。

  “姬梦玲,你来做甚么?”

  “哼,要找你这个没甚么事也不会到神殿的神喻使,还是这样比较快。”

  姬梦玲冷冷的说道,她身上的圣骑士铠甲在今夜的弯月之下反影着淡淡的光
芒,这本该是个详和的景象,但是她那冰冷的玉容却把一切也破坏了,铠甲上的
微光反而突显出铠甲用来肃杀的本质,使人的着眼点再不是圣骑士铠甲那种追求
神圣与慈祥的设计理念。

  幽倩听出姬梦玲语气中的不快,叹道:“那又是为了甚么呢?你今次的任务
应该不用和我接触吧。”

  姬梦玲道:“对,我只是路过这座城,但我却要来看看你还有甚么话说,就
连你的神喻也称那傢伙为恶魔了,你还要替他狡辩吗?”

  幽倩淡淡的道:“自称为恶魔乃他本身的意志,我只是遵从,我并不愿意猜
测神之子的意志。”

  姬梦玲微一愕然,但当她听出幽倩话里的含意之后却是勃然大怒,就连双目
也闪出杀意的问道:“你不是想说那个神喻居然是那傢伙自己说出来的吧?”

  姬梦玲看不到幽倩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她似乎露出了一阵笑意,道:“那
又有何不可?既然他是神之子,他的话就是神的意志,若然你认为他是恶魔的话,
你也可以对他展开讨伐,我是不会插手的,毕竟我的任务只是见证,而不是实行
神的旨意。”

  当龙破天来到碧翠丝设宴的正厅时,其他人早已全部入座。

  看到桌上已经被消灭了一半的食物,龙破天虽然对食物没有多大的执着,还
是忍不住摇头苦笑,而身为主人家的碧飘雪也只能歉然一笑,眼角却无奈地看了
正在假装无辜的静流一眼,显示出连龙破天也不等便开席肯定是她的主意。

  龙破天才刚坐下,碧翠丝已举杯道:“首先多谢你为赤蛟报了仇。”

  她刚才已经从凤天舞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但说到赤蛟的时候,她的眼内
还是忍不住闪过了一丝愤怒,显示出她还是未能忘记这个曾经是她婚约者的男人。

  对赤蛟这个大哥,赤燕就像是不想多说一样,没有说太多,所以龙破天知道
的仅限於他曾是里昂的将领之一,也曾和眼前的碧翠丝立下婚约,却在婚礼之前
被甸士赛所杀,其他的就一概不知,其实若不是赤燕知道他们继续西行有机会还
上碧翠丝,她可能会连有这个大哥也不说。

  她接着却叹了口气道:“赤老死了,她把村雨带回去该是想正式继承吧,这
样也好的,由她继承的话她家族的传承也算是回到正轨。”

  “传承?”

  对龙破天的疑问,碧翠丝却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只否该告诉他们,最后
只是道:“若她真的有这个决心的话,你们迟早会知道的,若她无意的话,我更
加不应该说,那个名号对她来说还是太沉重了,而且继承与否也是她的自由。”

  静流还不服气的想要追问下去,龙破天却制止了她道:“算了吧,只是为了
各自的目标而共同旅行的同伴,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追问太多了。”

  龙破天无心之言,却触动了静美的心湖,只是为了各自的目标,她的目标就
是要找回姐姐静音,除此以外就甚么也不是,但是若这个目标和龙破天他们有所
抵触的时候,她应该怎样做?她应该坚持还是放弃?事实上以她的力量根本甚么
也做不到。

  这时一个士兵将却走了进来,把静美的沉思打断,只见他直接地走到碧翠丝
的身旁,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碧翠丝皱眉道:“你先出去吧。”

  静流也不理会否关乎国家机密,好奇地问道:“又有甚么事啊?”

  碧翠丝微一沉吟道:“皇都方面叫我把拉赫特押回去,但……”

  龙破天这才想起拉赫特既为奥列十二魔战将军,已是奥列权力最顶级的部份,
他的一命对里昂来说太有用了,刚才饶他一命的时候龙破天根本没有想这么多,
他只是纯粹地感到杀够了,才极偶然地饶他一命,如此说来,拉赫特的这条命倒
是那班枉死的士兵换来的。

  至於碧翠丝余下没说清楚的部份,其实也很容易明白,这城内早已没有一个
像样的战士,她自己又分身不暇,不能亲自押送,所以除非奥列方面不来抢人,
否则拉赫特肯定送不到里昂的皇都。天都去。

  龙破天道:“就由我们押他过去吧,反正我们也要到天都一次。”

  碧翠丝皱眉道:“但是皇都也同时对你们发出正式的邀请,更要我以国宾之
礼款待你们,若要人客负责押送,怎样说也是礼不合吧。”

  龙破天耸耸肩道:“我们不介意就行了吧。”

  这时大门再从被打了开来,而今次进来的却是被遗忘了的狮堂炎,他的衣衫
上还留下了少许泥泞咒缚和地狱之枷的痕迹,虽然也不算得上是狼狈,但也不是
非常整洁就是了,不过这时使人在意的却是他双拳上的火焰,使人感到他真的怒
了。

  凤天舞稍稍地看了一下时间,讶道:“比我想像中快得多呢,喂,别光是站
在那里了,坐下来食完这餐才说吧。”

  狮堂炎的脸上明显地闪过一阵愕然,最后却乖乖地坐下,龙破天敢打赌他在
这一餐之后肯定又会把这件事忘了,有时他真的服了狮堂炎这种不懂鑑貌辨色,
却又容易给气氛牵着走的人。

  深夜,静美却来到龙破天的房门外。

  刚才晚宴的时候她没有出言反对,但最后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不安,她唯一
的目标就是到奥列找回她的姐姐,往里昂的皇都去肯定和她的目标背道而驰,虽
然她早对自己的无力感到无奈,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和龙破天说清楚。

  她轻轻地敲上了房门,凤天舞的声音却在她背后响起道:“你找龙干么,春
宵难眠吗?”静美回头一看,只见凤天舞悠闲地坐在走廊的窗台之上,星光从她
的背后照射进来,透进这昏暗的空间之中,天然的合成一幅如诗般的美景,教她
也不禁一阵目眩。

  看着静美微红的俏面,凤天舞微笑道:“不耍你了,他在下面。”

  静美来到凤天舞的身旁,随她往窗下望去,只见庭园在星光之下沉寂无声,
那有龙破天的踪影。

  她的疑惑还未写上面上,凤天舞已经道:“他设下了绝对领域的结界,现在
你可看见了吧?”

  随手一抹,暂时消除了部份的结界,让静美能看得见结界中的真像。

  原罪在龙破天的手中化作无数黄芒,在结界之中不断舞动,从原罪中席卷而
出的斗气,更充斥着结界中的每一处地方,若不是受结界所阻隔,只是这些斗气
已对附近造成严重的伤害。

  随着龙破天每一次出招,他的剑也变得更快,更锋利。

  剑,正在挑战着速度的极限。

  比诸在战场上使人惊惧的狂意,这刻却只教人感到纯粹的强,无论是出剑还
是跃动,均似是充满着无尽的力量,那纯粹的强和美,使她看得呆了,几乎忘掉
了找龙破天所为何事。

  凤天舞轻轻的说道:“虽然他有着一步登天的能力,但这一步还是得踏出去
的。”

  静美不由得问道:“他为甚么要躲起来?”

  凤天舞柔声道:“是恐惧吧,所谓锻炼是必须豁出全力才能达成的,但是他
却无法在人前展示全力,因为一旦全力以赴,便无可避免地暴露出自己的极限和
弱点,这对习惯了泄露弱点只会招来攻击的他来说,却是最大的障碍。”

  静美不明白她在说甚么,但凤天舞眼中那异常的神色却教她感到一种给排斥
在外的感觉,不由得说道:“想不到他却居然肯告诉你呢。”

  凤天舞不禁一呆,才哑然笑道:“他没有告诉我任何事呢。没错,这结界没
有泄漏出任何斗气或是魔力,但他佈下时所发出的魔力对我来说和大吵大闹根本
没有分别。睡吧,有着龙破天这种人存在,这绝不会是趟风平浪静的旅程啊,有
机会便应好好的睡了!”

  静美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却变得更不知如何开口。

  反而是凤天舞就像看穿了她的想法般,道:“放心吧,你的姐姐已经来了,
即使我们不去找她,她也会找上我们的。”

  一阵疲累的感觉,使龙破天躺在草地之上,心中却在回想刚才战场上的那种
感觉。

  那不是他的力量,至少不是普通状态下的力量,那比狂战士的状态更彻底,
那就像是埋藏在他灵魂深处的力量,但是那种力量却是需要代价的,那就是他的
灵魂,那不是传说中对恶魔出卖灵魂那么虚无缥缈的事,而是实实在在地削减他
的灵魂转化成力量。

  他不可能长期维持那种状态,更不可能无限使用,肉体的寿命削减之后还可
以补救,但灵魂的寿命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掌握,而且比对起西古逊遗下的资料,
他不难发现他的灵魂已经出现异常。

  躺在地上的他叹了口气,知道再想下去也没有甚么结果,於是自自然然地仰
望着头上那无尽的星空,改为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由遇上轰灭邪开始,至刚
才单人匹马灭去整支军队,这几天发生的事这么多事,到现在他才有时间静静细
想。

  首先是那个伴随了他十多年的龙饰,从今天的事看来那该是个封印,但他却
不知道那是善意还是恶意,那似乎压制着他的力量,但也可以说是制御装置,避
免他像今天般无意地发动起那种会消耗灵魂的力量,但最大的问题还是,轰灭邪
知道吗?

  轰灭邪知道那个龙饰会和封灵阵共鸣,知道灵封洞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封灵阵
吗?若他真的知道的话,那他是有心令龙饰产生异变,使他被逼破坏那龙饰的吗?
他真的无法猜透轰灭邪的立场,其实就连同为四圣天的大魔导士的继承者的凤天
舞也是一样。

  他真的不知道业天成的四圣天在百年后的今天又是站在怎样的一个立场,四
圣天已经有两个出现在他的身边了,这会是巧合吗?若那不过是巧合的话,那业
天成的配剑。原罪会落在他手中也只是一件没有特别意义的事吗?

  想到他手中的原罪,他才想起直到现在还未有时间好好地研究它的特性,他
只是把天雷石镶上去,却没有研究过镶上甚他魔晶魂会有甚么变化。

  火、雷、风、冰、土,均有与其相呼应的属性,火是力量,雷是爆发,风是
灵活,冰是准确,土是坚实。

  想到这里,龙破天随即把之前的问题全部推出脑海之外,与其去想些没有方
法证实的问题,倒不如去研究握在手中的这柄实剑好了。

  於是从怀内把蝶影石取出来,自月光蝶的灵魂消失后它已经失去作为幻魔石
的能力,自然也不再被视为蝶影的国宝,但它作为魔晶魂的本质却没有失去,只
是到现在为止,他却还没有时间去验证这散发着犹如月色一般光芒的魔晶魂到底
是何属性。

  原罪在斗气下产生的光芒起了细微的变化,但这时他却感到有人侵入他的结
界。

TOP

0
  第36节逸乐。片刻。旅途暂息

  静美踏进了庭园的范围内,虽然凤天舞叫她早点去睡,但是她却睡不着,那
不单是因为龙破天的姿态在她脑中挥之不去,那从未在龙破天身上看过的形象给
了她不少冲击,但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凤天舞那语焉不详的说法,使她更想去找龙
破天问过清楚。

  当她发觉的时候,她的脚步已经把她带到了庭园之中。

  黄芒一闪,原罪已指上了她的喉头,接着又收去。

  静美为这变化感到愕然之际,接触到的是龙破天无奈的眼神,然后那又变成
狡猾。

  龙破天真的猜不到闯入他结界内的是静美,所以原罪才会一到即收,但当这
点错愕过后,浮现在他心中的念头却是必须给静美一点教训才是,於是在静美还
未能反应的时间内,他已经抱起了她的身体,吻在她的唇上。

  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静美不由得反抗起来,但当她按上龙破天的胸膛,她
的双手已经失去把他推开的能力,充斥她体内的火热感觉已破解了她反抗的意志,
更使她炽热地回应龙破天的索吻。

  龙破天的双手慢慢地解开静美身上的衣服,使得在这长吻结束的同时,她也
已经回复赤裸的本质,但是龙破天却没有因为这吻的结束而放开她的身体,完成
任务的左手已握上她娇巧玲珑的胸脯,灼热的掌心在静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醉
人感觉,使她不禁开始娇声微吟。

  在这悦耳的声音之中,龙破天自然没有停止的理由,轻轻地揉弄着她柔软的
乳房,不时以指尖逗弄她已经变得坚硬的樱桃,直至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压制不住,
才慢慢地沿着她嫩滑的小腹向下侵略。

  正当静美为她胸脯的失宠而微微失望的时候,龙破天抱着她腰际的右手把她
的身体轻微抬起,使她美丽的双峰移到龙破天的眼前,然后他吻了下去,以舌尖
挑逗着她敏嫩的肌肤。

  “嗯……呀~~哈……嗄……呀……”

  无意义的呻吟声逐渐自静美的樱唇处泄漏出来,龙破天的动作也随之升级,
轻轻地吸吮着静美那嫣红的硬点,那搔麻的感觉使得静美忘形地抱着龙破天的头
颈,差点连被他的手指闯入下身蜜穴里的感觉也漏去了。

  没有给静美半点休息的时间,龙破天改为轻咬着她乳尖的同时,他的指头也
已经闯进静美的玉门,顺着她肉壁上的纹理轻轻扫弄,那只是非常轻微的力道,
但是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却使她更难忍受,渐渐扭动起腰部,催促龙破天进一步
的入侵。

  当静美逐渐沉醉在这动人的感觉之中,龙破天忽然停下手来。

  迷失在欲海之中静美一时间也忘了抗议,只是茫然地看着龙破天,他不理结
界仍在,抬头喊道:“凤,下来吧,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偷看。”

  静美这才想起凤天舞正坐在窗台之上,从那里望下来的视角,这里发生的事
肯定逃不过她的双目,想起刚才自己那放荡的姿态,那已给欲火染上了绯红的面
庞,再添加上了娇羞的艳红。

  “哼,发现了便早点说嘛,害我还不敢出来的说。”

  凤天舞的声音传回来道,她随即扯着静流笑意盈盈地落到龙破天他们的面前,
瞧静流那已是全祼的模样,大概在她姐姐给龙弄得欲望狂作的同时,她也给凤天
舞好好的蹂躏过了,但看她还能站在好好的,她的耐力似乎比她姐姐好多了。

  静流也不在乎赤身露体,走到静美的面前笑道:“二姊啊,你玩得这么高兴,
怎么不预我一份呢。”

  龙破天把还软在他怀里的静美交到静流的手上,笑道:“那你便给她应有的
惩罪好了,凤,过来吧。”

  凤天舞微微一笑道:“你倒懂得享受的嘛。”

  说着她却爽快地来到龙破天的面前,仰首吻在他的唇上,同时她的双手已伸
向龙破天的下身,消除遮隔着那神兵的阻碍,以双手套弄起来,另一方面她已把
视觉连结的兽魔放了出来,望着静流她们的方向,因为她也不愿意错过这对孪生
姐妹之间的淫戏。

  感到龙破天的兵器已逐渐进入状态,凤天舞乾脆跪了下来,张开樱唇把它收
纳进去,舌尖轻轻地挑弄着肉棒的前端,娇柔的玉手却像是无力地按在龙破天腹
上,每一个动作在她身上也极尽挑逗的效果。

  但即使如此,她的注意力从来没有离开过静流她们。

  静流已经强吻上她姐姐的唇上,静美纵使想要反抗,但给龙破天挑起了欲望
的身体却到现在还未恢复气力,更无法抗拒她妹妹的唇舌挑逗,对她探进口腔之
内流着同一样血液的香舌,她那无力的反抗更渐渐变成回应。

  两人近乎相同的体质,使静流可能比她的姐姐更清楚她的敏感地带,纤巧的
玉手毫无困难地挑逗着她姐姐的身体,她的手该每降落到一个地方,那里就会响
起了性欲的快感,无限地充斥着静美的神经,使她的反应只余下愉悦的呻吟。

  “嗯唔……”

  当静流的纤手掠过她的阴唇,探进她体内的时候,这个才刚给龙破天玩弄过
的少女禁地,已经是洪水成灾,发觉到这静流嘻嘻一笑,然后以手指沾起静美的
淫液,轻轻抹在她的面上,使这面嫩的姐姐差点想逃开去,只是早被欲火淹没了
的身体却连半步也动不了。

  看着静美雪白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欲望变得绯红,静流仍然没有放过
她的意思,稍稍地移开身躯,使静美的私处完全落入龙破天他们的眼内,然后她
的十指却是先把静美的那里轻轻撑开,才闯进去捣乱。

  “姐姐,你那里比我还要湿呢,嘻。”

  即使明知她才是罪魁祸首,静美却连简单地反驳她的力气也欠缺,只能无力
地白了她一眼,但现在充满在眼内的欲火却使得这一眼完全失去杀伤力,反显得
妖媚诱人。

  对静美的反抗,静流只是轻轻一笑,已经埋首进静美两腿之间,柔软的香舌
已加入了在静美玩乐的行列,使她的双手只能无力能按在静流的肩上,而随着静
流埋首下去,她的屁股却有意无意地翘了起来,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随着
她在静美胯间的动作而左右晃动。

  看见静美已完全沉醉在欲望之中,龙破天微笑道:“先处理她吧。”

  凤天舞的嘴角微微一笑,却没有放开口中的神兵,头也不回地轻轻一挥,已
经把静美的身体以魔法悬了起来,带到她们的面前,然后她才依依不舍让龙破天
的肉棒离开她的口中,而看到姐姐的身体突然飘到了半空中的静流,却带着一副
看戏的表情走了过来。

  凤天舞把静美的身体悬在腰间的高度,只是纤指轻轻一动,已经把静美紧缩
着的双腿拉了开来,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先后受到龙破天和静流的玩弄,静美已快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蜜液已渐渐从
她的花朵中渗透出来,等着男性的来访,而给凤天舞这么悬起来,更使得点点的
水珠往下滴去,事实上刚才她坐着的那个位置早留下了一潭浅水。

  静美的理智已被欲火所掩盖,心里的念头就只余下对肉欲渴望,但龙破天却
没有立即回应她的祈求,只是以那灼热的肉棒轻轻触碰她入口处的嫩肉,教她更
是心痒难熬,但是给悬在半空的她却连半丝主动出击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以飢渴
的眼神望着那在洞口徘徊的东西。

  似乎已逗得了她,龙破天的肉棒才以最狂野的方式闯入她的玉洞中。

  对那期待已久的攻势,使静美意想不到的淫乱地叫嚷着,若她不是给凤天舞
的魔法悬了起来,她的腰肢早已配合起龙破天的动作舞动,但现在她却只能被动
地接受着龙破天的攻击。

  龙破天也没有令她失望,能把她的玉洞塞满的肉棒,现在却是以难以置信的
速度和力量在她的身上抽插,每一次的直击也把她的身体撞得整个后退,然后凤
天舞的悬浮地却像是弹弓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回原来的位置,迎接龙破天
下一次的攻击。

  狂暴的神兵没有满足於一个肉穴,不知不觉间已闯进静美的后洞之中,早沾
满了淫液的肉棒毫无困难地在两个肉穴间穿梭着,在达到顶点之前却突然消失的
空虚,使静美的意思逐渐变得错乱,但那极速的穿梭交插却使得她一个洞降温之
前,早给被另一个洞而来的快感覆盖。

  很快地,她已经忘记了龙破天的肉棒正在那一个穴内抽插,她感觉到的就只
有肉欲的快感。

  看着静美在龙破天身下的淫态,静流也受到了感染,站在一旁抚弄着自己的
玉穴,就在她逐渐沉醉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凤天舞却来到了她的背后,肆意地揉
弄着她娇小的双峰,在她耳旁轻轻的道:“你不会以为能置身事外吧?”

  “啊~~呀~~别……这样……啊哈~呀~求……求求你……嗯~呀~~~
~!”

  静美的呻吟声没有间断地充斥着这个地方,但在这高昂的淫叫底下,静流也
以同样的声线低声地演奏出欲望的旋律,凤天舞的双手已接替了静流的位置,毫
不留情地玩弄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使她很快已站在不稳脚步,倒在凤天舞的怀
里。

  凤天舞微微一笑,双手倏地变成分头行事,静流只感到凤天舞闯进她蜜穴内
的指头突然变得灼热无比,热得她差点想尖叫出来,但又是舒服无比,而另一边
在她肌肤上流连的左手却是变得冰冷,彷如一方冰块般滑过她的腹部,一冷一热
的极端感觉使她连那是甚么感觉也无法说出来。

  “啊?嗄……那……那是甚……么……嗯……嗄……感觉……”

  凤天舞没有就此放过她,稍稍地施放水系的魔法灌满了静流的蜜穴,无有遗
漏地填满她洞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半点能流出来,但这也只是开始而已,一个
微弱的旋风咒已使充满在静流穴内的清水化作旋涡,流水轻柔却实在地刮弄她穴
内的每一个地方。

  “不~~~不……不要……呀~~~~停……停……啊~呀~~~~”从未
尝过的陌生快感,瞬间充斥着静流的神经,也使她无意识地尖叫起来,但凤天舞
却没有理她,两手改为专注地在静流的肌肤上肆虐,一冷一热的双手如镜像一般
地在她的身上滑行,然后同时揉搓着她的双峰,同而有异的触感似乎在扯裂她的
理智。

  静流似乎感到在她体内旋动的水流也开始变化,似乎那不再是普通的水流,
夹杂着暖流和碎冰的旋涡,使她的感觉变得更为强烈,连尖叫的余力也逐渐失去。

  看着静流那失神的双眼,凤天舞兴奋地笑了,而这时候静美那边也结束了,
龙破天已把她从凤天舞的魔法中解了下来,抱着她望着这边摇头苦笑,即使在最
激烈的动作之中,龙破天也没遗漏这边的情况,自然知道凤天舞在静流的身上做
了甚么。

  看见龙破天抱着静美往这边走来,凤天舞已把静流的两腿张了开来,让那给
水龙卷肆虐着的蜜穴暴露在他的眼前,龙破天也不多言,轻轻地放下静美之后便
硬是打破凤天舞的止水结界,闯入静流的蜜穴之中。

  被放在一旁的静美早已是疲不能兴,只好乖乖地躺下来,旁观着龙破天在静
流身上活动。

  凤天舞转到了龙破天背后,充满弹性的双乳紧紧地压在他的背上,而凤天舞
那毫无节制的双手更是肆意地在他身上抚摸,这次她的双手也是奇寒无比,以冰
极的感觉刺激着龙破天火热的肌肤。

  随着止水结界被打破,凤天舞灌注进静流体内的水流也随之四溅,在地上留
下一滩水迹,但是没有给挤出来的旋流却仍然在静流的深处肆虐,给了龙破天直
闯至尽的前端另一种刺激。

  意想不到的刺激使龙破天的动作窒了一下,凤天舞却像是甚么也不知道般,
轻轻咬了他耳垂一下,妮声道:“你不要放慢手脚啊。”

  同时她的玉手亦变本加厉,开始探到龙破天的胯间,轻轻地逗弄着。

  虽然正在享受凤天舞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刺激,龙破天也没想过要放过正在
他身下的静流,微微一笑的重新展开攻势,事实上静流体内的欲火早给凤天舞点
燃起来,根本不用考虑甚么,直接就以最激烈的方式抽插起来。

  随着龙破天开始活动,静流也本能地扭动起她的腰肢,早铺满她身上汗水就
随着她的动作而化作点点晶莹的亮光散落地上,还残留在她洞内的那些凤天舞注
进去的清水,更混和了她的蜜液从洞中不断溢出来,然后随着龙破天肉棒的进出
溅落。

  当静流在高潮中结束,龙破天把肉棒缓缓地抽出来的时候,在他背后的凤天
舞微笑道:“怎么了?不满我先令她丢了一半吗?”

  龙破天早已习惯了凤天舞话中的诱导,笑道:“有点吧。”

  凤天舞已再次握着那闪闪生辉的神兵,温柔地套弄起来,笑道:“那余下的
部份就由我补上吧,反而你也不是第一次令她们两姐妹同床吧。”

  龙破天转过身来,那连战两人的肉棒随即闯进凤天舞的体内,那充实和火热
的感觉使凤天舞舒适地叹息起来,但是她的媚眼却在催促着龙破天,催促他快一
点行动。

  刚才他在静美和静流身上的动作已经算得非常疯狂,但当这份攻势落在凤天
舞的蜜穴里的时候,却在不可能之中变得更加狂猛,也只有在凤天舞身上时,他
才会这么毫无顾忌地全力出手,也只有凤天舞能轻松地把他的攻势全部接下来。

  使得静美她们应接不下的攻势,凤天舞仍能轻松地笑道:“喂,要否解开结
界,把那碧翠丝也引过来啊?”

  龙破天哑然笑道:“开甚么玩笑,能喂得饱你再说。还是说,是你自己想玩?”

  凤天舞装出了个不依的神情,然后却放恣地呻吟起来,纤幼的腰肢以令人难
以相信的速度开始扭动,完全迎合着龙破天的攻击,全心全意地回到这场火热的
战斗之中。

  当龙破天在凤天舞的体内射出最后一道精液,让凤天舞满足下来的时候,天
已经开始亮了。

TOP

0
  第37节截劫。暗杀。魔女灭兽

  “已经过了两天了,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甚么要沿着边境走吧?”

  看了两天的森林和山野,静流终於忍不住问道。

  现在是离开天罗城后的第二天,若要由位於里昂东面尽头的天罗城前往里昂
的皇都去,大多数人的选择也会是取道西南方的大道,尽量避免接近里昂与奥列
之间的边境,免得受那不知何时又会再开的战火波及,但龙破天就是反其道而行,
沿着边境的山脉西走,这样的话之后还得转往南行才能到达皇都。

  龙破天回头看了看后面的拉赫特,似是在确定他身上的“逮捕令”仍未解除,
微笑道:“鱼已经上钓了,你自己去问她吧。”

  一把的女声从前方传来道:“哎唷,竟把我视为鱼吗?那可要小心点啊,我
可是条鲨鱼呢。”

  龙破天悠然笑道:“你就是苏。依迪吧。”

  静美愕然随着声音望去,看到的却只有跟随着苏依迪那些教人莫明其妙的灰
衣奴仆,却看不见她本人的身影,这才知道她刚才的声音只是经由“风之回廊”
之类的魔法传过来,她本人还是藏在看不到的地方。

  苏依迪的声音再传来道:“哦,想不到你倒知道我的名字呢。”

  苏依迪,不久之前突然出现在奥列的谜之法师,就像是凭空出现在奥列的军
中一样,她不被列入奥列最强的十二魔战将,却已被公认拥在同等甚至更强的战
斗力,但比之她全胜不败的战绩,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神秘,以及她淫乱的形象
更令人瞩目。

  但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即使龙破天不曾说过半句,静美也已经知道苏依迪
就是她的姐姐静音,即使她的声音变得意想不到的妖冶,即使她的形象和静美心
中的记忆不符,她已经确信了,但这也使她心伤。

  龙破天笑道:“知道就是知道了,但你不会以为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足以打败
我们吧?拉赫特只不过是给你们放弃的将领,他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听到龙破天这句话,后面的拉赫特神色不由得一变,龙破天没有说错,他就
像是弃子一般,身为十二魔战将军却被调派来这边陲之地攻打天罗城塞,而且配
给他的军队不但不是长期随他征战的军团,就连精锐也称不上,比起就地召集的
新军也好不到那里。

  而且天罗城塞本就因其地理位置被称为攻之无益的地方,它的南面就与蝶影
相接,基於势力平衡的原则,蝶影是不会坐看天罗城塞陷落的,这次若不是蝶影
本身自顾不暇,他早给蝶影的军队消灭了。

  苏依迪笑道:“那我也不多说哩,就用事实来证明好了。奴仆们,现出你们
的真身吧。”随着她的命令,那群拦在前方的灰衣仆也作出了反应,但却是个令
人意外之极的反应,他们的肌肤渐渐起了变化,以金属的色泽取代了原本人类的
肤色,同时他们的外形也慢慢改变,灰袍裂开后出现的是野兽的身躯。

  似曾相识的外形,使静美愕然道:“绝灭兽?”

  龙破天像是早知如此般,悠闲地道:“既然苏依迪会在奥列,那出现其他西
古逊的成品也不是甚么奇事吧,不过他们能变化人形,这却连西古逊留下来的资
料也没有,那大概是你们改良出来的型号吧?”

  龙破天还在说话的时候,狮堂炎却一个箭步来到那群绝灭兽面前,燃起火焰
的双拳先后轰在两头绝灭兽的胸膛之上,在牠们胸口上留下一个赤红火印的同时
也击倒了牠们,但这却使得场面突然变得混乱,其他的绝灭兽已被激起了凶性,
往狮堂炎围去。

  “哼,说这么多做甚么,要打就直接开打就是了。”

  对狮堂炎这连自己人也为之愕然的突击,龙破天在愕然之余也只能苦笑,虽
然他也很享受狮堂炎带来的惊奇,但有时候他的举动真的超越了自己的估计,但
另一方面也明白,这大概是上次把他锁在山上,不给他打个痛快的后遗症吧。

  虽然混战并非他的本意,但既然混乱已经开始了,他也只能随波逐流,原罪
化作一道闪电,横劈在最前一头绝灭兽的颈上,虽然无法斩开那比钢铁更坚韧的
皮肤,却轻而易举的把牠劈飞。

  凤天舞却只是悠闲地站在后面,似乎在保护静美她们。

  龙破天正想追击,旁边的两只绝灭兽已围了上来,而那三头倒下的绝灭兽则
缓缓地站起来,使龙破天他们明白到这些绝灭兽真正麻烦的地方,只要无法一击
即杀,牠们就一定会再次站起来,但在十二只绝灭兽的围攻之下,他既没有使出
一击必杀的时间,也无法以追击达成。

  他们没有败的理由,但要消灭牠们却需要时间,而且就这么稍一纠缠,已经
有一只绝灭兽突破了龙破天和狮堂炎的封锁,往凤天舞她们扑去。

  “五极尽绝、混沌回归,我以大魔导士之名,命令宇宙虚空,履行名为破灭
的最终契约,超越物质的界限,崩毁存在之壁,使一切尽化虚无。默示录。”

  面对直冲而来的绝灭兽,凤天舞悠闲地划出魔法阵,一个难人无法忘记的立
体结界已经把那绝灭兽完全的困着,今次这个结界比上次小得多,那能够侵蚀一
切的艳红光芒瞬间便充点了整个结界,圆形的结界迅速变成一个赤红的光球,内
里的绝灭兽已彻底地化为虚无。

  当凤天舞正在全神维持默示录的魔法,无法分身,另一边已传来苏依迪颂念
咒文的声音:“管辖地狱的魔神,请你暂时放开那七道地狱之门的封锁,让那栖
息在七层火焰地狱内的七头火龙,降临人间——火龙连舞。”

  七头火龙自凤天舞背后的密林处冒了出来,那份气势使凤天舞感到苏依迪施
放的招比蒂芙妮施展出来的更强,也不由得微感愕然,事前她也猜不到苏依迪由
改造而来的魔法能力更会强大至此。

  但是这七头火龙的目标却不是凤天舞她们,而是拉赫特。

  由始至终,苏依迪的目标就不是救回拉赫特,更加不是打败龙破天他们,她
唯一的目标就是暗杀,以绝灭兽拖着龙破天他们,然后以远距离魔法击杀被逮捕
令封锁着的拉赫特,无论这一击成功与否,她也会立即远遁,狮堂炎做出来的混
战,正合她的心意。

  但是,她似乎太小看大魔导士的魔法了。

  “从破灭而来的终结之光,随我所愿,随我所指,化为我的利剑,洞穿我眼
前的一切——默示录第二章节。破灭之光!”

  这次被凤天舞收进手内的光点没有升上天际,而是直接迎击那七头火龙。

  因物质分解而来的庞大能量,瞬间化作无坚不摧的光束,不但把苏依迪的七
头火龙彻底消灭,更顺势直击在火龙背后的苏依迪,轻易地把她的魔法障壁贯穿,
最后却偏差了少许地在她耳边掠过,但乘着她失去保护的一刻,凤天舞已放出了
第二个魔法。

  “被禁闭在生命之中的魔力呀,我现在予汝挣脱枷锁的机会,让汝寻回本质,
在那生命,在那地方,不再受到任何限制,让汝发挥能量的本质,回到燃烧的本
源吧——魔力燃烧!”苏依迪感到体内的魔力燃烧起来,那不是甚么比喻,而是
真真正正地化为火焰,焚烧着她的身体,使她连逃走的时间也没有,只能以回复
魔法抵消伤害,这虽然只会使得她的魔力更快用尽,但反正留下更多的魔力也只
是给凤天舞拿来烧吧了。

  当苏依迪的所有魔力耗尽的时候,那副作用所造成的痛苦已使得她跪了下来,
凤天舞却像甚么也没做过地转头向龙破天他们道:“你们玩够了没有?”

  苏依迪这才发觉她带来的绝灭兽也已经全军覆没,龙破天的剑上还带着点点
雷芒,在转换为雷之斗气后他就以瞬间的爆发力硬是斩开绝灭兽的金属皮肤,而
给狮堂炎击倒的那些则全身被烧得通红,就连给牠们撞上的草木也给烙下焦黑的
印记,从牠们身上冒出来的丝丝蒸气则在诉说着牠们的败因,即使牠们的外皮能
抵受狮堂炎的烈火,牠们体内的血液也无法抵抗沸点的限制。

  看着龙破天把原罪收回鞘内,苏依迪喘着气的道:“嗄……嗄……你……们
想要怎样?”

  刚才凤天舞要杀掉她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偏偏却要以魔力燃烧把她的反抗
能力摧毁,这显然就是想要把她活捉的手段,所以她第一句就是这句,因为她需
要筹码,就算是少许也好,她需要能讨价还价的筹码,而这就要从对方的目标着
手。

  龙破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她,因为他比苏依迪更清楚她身体现在
的状态。

  苏依迪轻咬着下唇,就像是忍耐着甚么似的,但她脸上飘起了的两朵红云和
那逐渐变得絮乱的呼吸,即使不知道底细的人也会感到她再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她微微抖震的双手已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乳房和胯下,泄露出她身体的真正情况。

  静美愕然地看着这一切,当她正想走上前去的时候,却被龙破天一手拦着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双手只是稍稍地探入衣服之内,若有若无地抚摸着自己的
身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现在遮掩她双峰的布料已经
因为她的动作而掉了下来,苏依迪却像是一无所觉似的,用力地搓揉着自己那柔
软的双峰。

  她伸往下方的指头,也已经深入她的玉穴内快速地抠弄着,使得早已满溢的
淫水就随着她的动作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往地上,给地上的野草一点人为
的灌溉。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任谁看见苏依迪这副模样,也可以知道她体内的欲火已
经到了埋没理智的程度,但她那淫乱的动作却似乎无法消除内里的空虚感觉,她
的眼神渐渐失去神采,那欲求不满的表情诉说的不是高潮过后的失神,而是无法
满足的痛苦。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但那无法遏止的欲火却使得她逐渐连跪也跪不稳
了,变得倒卧在草地之上,刚才还在竭力忍住的樱唇已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呻吟,
失去了焦距的双眼却只能呆望着龙破天他们。

  有点不受控制的檀口好不容易却张了开来,叫道:“嗯嗄……干……干我…
…求……求你…………嗯呀~呀~~嗄……嗄……”

  静音缓缓地张开双眼,影入眼帘的却是她的两个妹子,静美和静流。

  静流还好,但静美这个感情丰富得过了份的二妹眼眶却已经湿润起来,虽然
刚醒过来的静音还是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无法有效地想起刚才发生了甚么事,
但一种很久没见的感觉却使她也明白到静美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而哭泣,这使
她忍不住想要摇头苦笑,但是身体却传来一阵刺痛,使她只得放弃。

  这阵刺痛使静音只能乖乖地躺着,问道:“这是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
里的?”

  问这话的同时,成为“苏。依迪”时的记忆却渐渐的流回她的脑海之中,那
种种似她而非她的行径使她的脑袋不由得混乱起来,反而听不到静美的回答。

  当静音的思绪回复正常,使她的身体无法动弹的痛楚也已经消退了,对静美
静流歉然一笑之后缓缓坐了起来,却是在找寻那个把事情引导至此的男子,只见
他正悠闲地坐在这间被空置的木屋的一角,颇有一种独佔一方的逍遥自在感觉。

  对不知算不算得上陌生的男子,静音问道:“是你救了我的吗?”

  龙破天微微笑道:“算是吧,我还在后悔呢。”

  从西古逊处得来的资料,使静音没有像于恨龙般在解除精神封锁的同时失去
大部份记忆,但就是这些残存在她脑内的记忆,使她感到难以接受,恨道:“若
你后悔的话,就杀了我吧。”

  龙破天不屑的笑道:“别误会了,我后悔的是令一个生命延续下来,而不是
救了怎样的人呀,Soul-Eater!”

  给龙破天叫出这名字,静音倏地沉默下来,西古逊的改造给了她强大的魔力,
但与这份魔力相应的代价就是灵魂的损耗,她的身体会不断地把灵魂转换成魔力,
她要避免自己的灵魂被耗尽,就只得吞噬别人的灵魂来代替,她必须以别人的生
命为代价才能活下去。

  这时龙破天却道:“Soul-Eater的身体,真的使你这么痛苦吗?”

  给龙破天这么咄咄逼人地问话,静音也忍不住怒道:“要活下去就必须牺牲
别人的痛苦,你明白吗?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在我的身下,为的却只是再杀另一
个无辜的人,何况,还是用那种手段!”

  西古逊赋与她吞噬灵魂的方法就只有性行为一种,受到精神封锁的时候她还
受得了,但是当现在清醒过来,她却再也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这种不断和不知情
的男人交合,却只是为了吞噬他们的灵魂并转变成魔力,去杀害更多人的无限回
圈,这使她感到自己彷彿就是为了杀人而活下去。

  龙破天却满不在乎地道:“是否要继续下去是你的选择,但至少你该先了解
自己身体的改变吧。”

  给龙破天以平静得有点过份的语气反问,静音勉强静下来观察体内的情况,
但不到半秒钟她便愕然问道:“这是?”

  龙破天淡淡的道:“我为你加上了一些制御,让你可以控制魔力的转换和吞
噬灵魂的份量,当然,若你真的这么讨厌这副身体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进行完全
的逆改造。”

  他说得虽然轻松,但若不是得到西古逊的所有研究成果,加上静美静流这两
个完全一样的对照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即使是为静音加上制御能力,他
也是直到静音醒来才能确认成功了。

  静音苦笑道:“那为甚么不直接让我回复正常?”

  龙破天的眼内闪过一丝令人心寒的感觉,微笑道:“因为我认为你还需要这
力量,复仇的力量。”

  静音愕然一震,就像给点醒了一般,眼内渐渐渗入了仇恨的光辉,道:“复
仇吗?也好吧,在那魔鬼还未死之前,我就继续使用噬魂者。苏依迪这名字吧。”

  感到这件事已告一段落,龙破天微微一笑道:“好了,到我的问题了,拉赫
特对奥列还有甚么意义吗?为甚么使得动宇天杀亲自追来的?”

  苏依迪这才想起这件事,却不由得讶道:“他来了吗?”

  听见宇天杀来了,狮堂炎的双目立即亮了起来,但现在龙破天却没有时间去
理他,因为那强大的斗气已使他感到毫无胜算,何况随他而来那数十点斗气,给
他的感觉就和苏依迪手下的那些灰衣仆一样,不问可知那是甚么部队。

  龙破天点点头道:“他还在很远的地方,但是他那斗气却强大得连在这里也
感觉到,若不是我早已见过他一次,我一定会以为是错觉。”

  当日在西古逊的大屋时也是一样,早在他真正来到之前,他的斗气早已把四
周完全覆盖,当一个波动强大而稳定得过了份,波动就变得不像波动,使龙破天
反而觉察不到他的存在,就像是你不会感到脚下的地球在转动一样。

  苏依迪苦笑道:“他可能认定了我不会成功吧。他曾经说过,拉赫特对奥列
的价值就是死,他的生存对奥列再没有价值,但他的死却是必须的。”

  龙破天沉默了下来,片刻后却转头对窗外道:“你们也听到了吧?”

  苏依迪愕然看着窗外,这才想起狮堂炎、凤天舞、幽倩以至拉赫特的存在,
他们虽然在屋外,但以刚才龙破天和她对答的音量,他们也应该全部听到了,至
少拉赫特那混乱之极的面色就明确地表示出他听到了。

  龙破天叹道:“走吧。”

  苏依迪愕然道:“你的意思是把拉赫特留下来吗?”

  龙破天摇头道:“不,留下来的是我,我有种感觉,宇天杀今天是为了我而
来的,而且我也有事要当面问他。”

  狮堂炎正想反对,凤天舞已经先一步在他身上下了逮捕令,更是连说话也不
能的最终极形态,然后才吩咐静流和静美把他像货物缚起来运走,待遇比拉赫特
这个阶下囚还惨,使他这个魔战将军也不由得看傻了眼,暗暗感到现在自己的状
况还算不错。

  龙破天对此也有点啼笑皆非,但刚才狮堂炎才给予了他们一个意料之外的惊
喜,平白帮苏依迪制造了混乱和机会,凤天舞这种先发制人的对应也就显得没甚
么过份了。

  凤天舞转向龙破天道:“你该明白现在还不是和他决战的时候吧。”

  龙破天点了点头,却感到奇怪,因为从凤天舞的说话中他有种感觉,凤天舞
早视宇天杀为必须杀死的对象,但却不是现在,或者说不是在这里。

  到所有人也离开了,只余下凤天舞和龙破天仍在屋中对望。

  龙破天笑道:“放心吧,就像轰灭邪那次一样,我有种不会死在他手中的直
觉。”

  凤天舞也是回以一笑,就如同龙破天熟悉她的说话方式一样,她也熟悉龙破
天的说话方式,“直觉”只是龙破天不想解释时的说法,事实上他已经有足够的
理由去支持那结论。

  “你的直觉没有错,宇天杀并不想杀你,但是你能否逃得掉,就只能靠你自
己了。”

TOP

0
  第38节皇者。亲临。奥列鬼皇

  龙破天独自坐在方石上,等待着宇天杀的到来,虽然今次来的只是宇天杀和
他带来的绝灭兽,但是给龙破天的压迫感却比之当日在天罗城前的千军万马更强。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坐以待毙,但宇天杀的来势,却教他感到避无可避。

  龙破天还不能明白宇天杀用了甚么手段来追踪,刚才苏依迪还未醒来的时间,
他曾经独自潜行了一段距离,但宇天杀就像是能感觉到他的位置般,也在速度和
方向上有着细微的改变,所以他才认定宇天杀是为他而来的,但却也清楚知道这
次是避无可避。

  所以他是别无选择,他必须和宇天杀碰面,找出他是以甚么方法找到自己,
那才有逃走的机会,否则无论走到那里,也是被他追上的结局,宇天杀现在只是
因为知道他没有逃,才慢慢地走过来,若他真的转身逃跑,宇天杀也会立即加速
追来,这在刚才就已经实验过了。

  但是在碰面之后,他还有逃走的机会吗?或许有,他还有灵魂之力这一招,
虽然他也没信心不会失控,损耗灵魂更不是明智的做法,但那确实是他可以选择
的手段之一,那状况下的他确实拥有和宇天杀同级的实力。

  消耗的灵魂更无法补充,这点就算是苏依迪也是样,已经损耗的灵魂没有复
元的方法,她只是吞噬别人的灵魂来代替自己的灵魂在魔力转化的过程中被消耗,
她和龙破天不同,只要是灵魂就能转化成魔力,灵魂的质量并无关系。

  但对龙破天而言,却只有消耗自己的灵魂才能发出那级数的力量,而且若他
要得到那级数的力量,顶多只有三次,三次之后他的灵魂就会耗尽,虽然他对生
存没多大的执着,但却也尽可能也不想使用这方法,但是他似乎已没有选择。

  他不是第一次碰上宇天杀,当天在西古逊大屋中的黑甲男人就是宇天杀,之
前在轰灭邪面前的时候,他曾以为只要他们联手就有战胜的机会,但今天再次感
觉到他的斗气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虽然他早知道当日宇天杀没有用尽
全力,但他所隐藏的实力却远比龙破天的想像中高。

  当天龙破天以为自己是乘虚而逃,但是当他真正感受到宇天杀的斗气,那种
无法动摇的平静却使他知道自己错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宇天杀是蓄意放他走
的,加上宇天杀带来的绝灭兽,逃走似乎也不是这么容易。

  “小子,原来你还未死吗?”

  宇天杀傲然立在龙破天面前的空地上,他还是那副黑甲,即使今次他出现在
太阳之下,那种黑暗的气氛仍没有改变,反而更显得连太阳也对他无可奈何。

  随在他背后的侍卫衣饰虽然和跟随苏依迪那些有所不同,但从他们身上散发
出来的异样感觉,可以肯定他们也是人形时的绝灭兽。

  龙破天把原罪徐徐抽出,淡然道:“若我死了,你岂不是撞鬼?”

  宇天杀笑道:“我宇天杀既然被自称为鬼皇,撞个鬼有甚么大不了?我有兴
趣的倒是你在那里找到那柄原罪的?”

  龙破天已摆出了战斗的架式,叹道:“有必要告诉你吗?”

  宇天杀点头道:“没错,一个死人做过甚么也不关我事,反正这柄传说之剑
也快落到我手上了。”

  也不见他有甚么指示,他身旁的绝灭兽已在刹那间完成了兽化,往龙破天扑
去。

  面对蜂拥而至的绝灭兽,龙破天手上的原罪已爆发出雷之斗气的光芒,无数
雷刃就如死神的镰刀般对这群绝灭兽发出了死亡请帖,但分散了开来的雷刃却无
法击倒所有的目标,而且就算部份被击倒了,跟在牠背后的凶兽也是悍不畏死地
冲过来,根本无补於事。

  “宇天杀,你不亲自动手吗?岚动风飞!”

  说话的同时,龙破天早借着飞行魔法避往兽群的上方,但他才刚说完,两只
绝灭兽已踏着同伴的身体上跃,反过来跳到他的头上,配合之佳实在教龙破天不
敢相信牠们是毫无智慧的人造魔兽。

  原罪闪电上挥,恰恰挡着了牠们的四只钢爪,但也只是仓促挡着,这连环四
击的反动力差点震破他的护身斗气,虽然他也不由得庆幸没有第五击,但那份冲
击力更足以使他掉回地上,只得全力一剑往下攻击,为自己开闢降落的地方,但
却也重新陷入那群绝灭兽群之中。

  随着暴龙烈破的斗气散开,那些给他震开的绝灭兽已重新组成阵式,再一次
显示出不属於牠们的智慧和战术,但这疑惑也没维持多久,一个奇异的光印正浮
现在每一只绝灭兽的胸口上,告诉了他正确的答案。军符!

  军符本来只是作为指标官与士兵之间的连系,但在极端的情况下,指挥官也
可以凭压倒性的精神力,作出强行控制,这已经是偏离了军符系统的原意而被称
作邪道,但纵是邪道,却无可否认这是一支完全受控制的军队,绝不会有出现传
令的问题,一支完美的军队!

  “若我亲自出手的话,太容易杀死你了。”

  宇天杀虽然说得傲慢,但龙破天却不会误以为宇天杀是在享受猫捉老鼠的乐
趣,因为若宇天杀真的是以活捉为前题战斗的话,他不出手只会比亲自出手更难
应付。

  宇天杀说得没错,他出手的话太容易杀死龙破天了,那不是因为他的力量,
而是因为阵势中将会出现最强的一点,强没有问题,但这最强的一点也是必救的
一点,不像这些可以被视为弃卒的绝灭兽,他不可能把自己视为弃子,那么龙破
天一旦以他为目标,就能影响整个阵势的佈置。

  这最后可能就会发展到只能选择击杀龙破天或是放他逃走,那么与其去冒这
个险,倒不如让这些死不足惜的绝灭兽去围捕龙破天,还能更有把握生擒他。

  “天雷陨落!”

  无数的雷电大规模地落在绝灭兽群之中,他本人也凭着雷之斗气化成雷龙往
森林的方向撞去。

  宇天杀冷冷一笑,绝灭兽群已完全漠视天上的雷鸣,集结在龙破天的前方结
下阵式,天雷还在不断打在牠们身上,但除了在牠们的身上留下闪闪电芒之外,
却像是没有任何效果。

  眼见龙破天要硬撞入这由绝灭兽所组成的钢铁之壁中,他却难以置信地突然
停了下来,以更高的速度往另一边的森林投去。

  绝灭兽壁随即散了开来,追赶在龙破天的身后,而余下的绝灭兽也已挡在另
一边的森林,但这时候宇天杀却感到绝灭兽的身体之间正互相排斥,那虽然只是
很轻微的程度,但对遥远纵控的宇天杀来说却造成了轻微的误差,也就是这轻微
的误差,给予了龙破天避过牠们的机会。

  那是雷电的力量,被宇天杀以军符操纵的绝灭兽不像西古逊的那头般会失控,
但是不断落在牠们身上的雷电却使牠们的身体充满了电荷,产生了轻微的斥力。

  眼看龙破天快冲入树林之中,宇天杀怒道:“你别以为可以这么轻易的逃掉!”

  他的右手突然出现一个血红色的光球,而随着这光球的出现,龙破天却感到
他的身体差点失去所有活动能力,就在进入树林之前倒了下来,他只是佯逃以看
看宇天杀会以甚么方法寻找他,却想不到宇天杀能这样直接封杀他的逃走能力。

  “哼,只要你的体内有着我的力量,就不可能逃得掉!”

  龙破天看着那血红色的光球,却感到一种同质同源的力量正在体内压制着他,
而且不是单纯混杂了进去那么简单,那就像是他灵魂里的一部份就是由这种力量
组成,但现在这力量却在反抗他一般,或许这出现在其他人身上只会是轻微不顺,
但对他重视平衡,容易受外界影响的斗气,却使他完全地受到封锁。

  宇天杀下令那些绝灭兽围在外面,自己却笔直地走到龙破天的面前,恨道:
“被封印了二百年的仇,该是时候报了吧!”

  龙破天心中暗恨,想不到竟会败在这种想像不到的情况之下。

  “只有死亡,才能使这平衡永远不会再被打破。”

  虽然不知道理由,龙破天的脑中却响起了方知命死前说过的话,但他也已没
时间细想,因为宇天杀给予他的压逼感和恨意,已毫无道理地唤醒了他体内那冷
酷无情的部份,但随着内心的感情再一次消失,宇天杀对他的封锁也逐渐失效,
就像是他的身体早知道这变化能解除那封锁一般。

  既然封锁已经失效,宇天杀更是近在咫尺,龙破天再没有犹豫的理由,体内
的斗气全力运转,就连那灵魂之力也一起唤醒,爆发出刺目的蓝芒,一剑往宇天
杀斩去。

  想不到龙破天能突然恢复自由,更想不到这一剑的威力更已和自己同级,宇
天杀虽然以双拳硬挡下这一剑,却也被直线轰飞出去,而且当他想要令那些绝灭
兽再次围攻龙破天的时候,龙破天已从反方向杀了出去,既然他剑上的威力已和
宇天杀同级,这些绝灭兽就再也不是阻碍。

  同时宇天杀也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他不应该走近龙破天,但他就是被仇恨沖
昏了理智,才会在最后一击想不假绝灭兽的手,亲自把他击倒。

  龙破天没有停下来,他感到那封锁他的力量就是宇天杀能找到他的原因,但
是这力量现在却随着他心情的变化而被封锁进灵魂的深处,彷彿那代表的就是他
心中的慈悲,但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只要他保持黑暗的心,宇天杀就不能再找到
他。

  但是他已没时间考证,因为唤醒灵魂的代价已使他渐渐失去意识,只能任由
这副身体在灵魂驱使下狂奔。

  龙破天醒了过来,那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他还可以记得在他失去意识之后,
受那疯狂之力控制的身体仍然持续奔走,而且和第一次使用那力量之后不同,他
没有随着力量的耗尽而恢复正常,反而在力量耗尽之后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
过来。

  他不知道那是之前和宇天杀的战斗所致,或是因为那是强行解放而产生了更
大的反作用力,他知道的就只有这反作用力之大直到此刻还未能完全消除,他的
身体到现在还在排斥斗气的状态,使得他暂时失去了战斗力和以斗气探测四周的
能力。

  这是过度消耗的结果,只要慢慢休息就会复原,但除了把问题交托给时间之
外,他也没有办法。

  消耗灵魂,这对一般人而言该不是甚么沉重的代价,因为肉体的寿命远远及
不上灵体,与其去考量灵魂的寿命,倒不如去注意肉体的寿命,但是他不同,虽
然不知道是甚么原因,但是他的灵魂已所余无几,即使他没有使用灵魂之力,他
余下的灵魂也不足以让他安渡余生。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补救的方法,也就只有顺其自然了。

  既然无事可做,龙破天也就改为静心观察这石屋的状况,这屋内除了他正睡
着的床外,就只有一张石桌,是个一床一桌以外就别无他物,空洞至极点的房间,
但是四周墙壁以至这两物那一丝不苟的切面,却使人感到这不再是简陋,而是朴
素。

  他不知道他为甚么会在这里,但使他稍为安心的,就是他现在感觉不到宇天
杀的存在,在宇天杀使出那血红斗气的一刻,他才发觉到他也能凭那力量去感觉
宇天杀的位置,只是他早习惯了以斗气感觉到别人的存在,才没觉察到这微弱得
多的感觉,奇怪的反而是,为甚么当天在西古逊的大屋却没有半点的感觉。

  既然已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带着原罪也没甚么作用,而这间的主人会在他
昏迷时任由原罪放在这里,他也不必担心现在会被偷去,於是龙破天就让原罪继
续躺在那石桌之上,启门而出。

  入目的是个极其平凡的村落,他身处这石屋的位置是在和其他房舍有点距离
的一个山坡上,只要放眼看去就能把村内的一切尽收眼底,村内那朴素无华的生
活就和任何和平的村落一样,但是当龙破天的注意力转往远方,普通这两个字就
远这村落而去了。

  没有任何异常的山谷,但是那山谷的边缘却不断浮动着不寻常的光影,犹如
海市蜃楼般摇晃不定,虽然龙破天没有感觉到任何魔力的波动,但他却知道这些
幻影般的残像是扭曲空间结界的效果,也就是说这个山谷竟是整个被结界闭禁起
来。

  “你醒来了吗?”

  一个女子出现在前方的道路上,微微笑道。

  她不算是绝色,但秀丽的脸蛋却带着青春少艾独有的动人气息,使她也算得
上吸引,而现在她脸上那些狡洁的微笑更给人一种娇巧玲珑的感觉,和这朴素的
村落虽然说不上是不合衬,但就是使人觉得她应该出现在更五光十色的世界,而
不是这种被封闭的地方。

  龙破天不由得问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那女子早料到龙破天有此一问,随即答道:“我叫玲歌,这里是龙泉乡,也
被称为禁闭之地。”

  龙破天愕然道:“禁闭之地?”

  玲歌微笑道:“没听过是正常的,因为这个被半永久结界封闭起来的山谷,
本来就是龙族为了逃避魔女狩猎而封闭起来的隐居之地,虽然龙族最后的继承者
在百多年前便已经逝世了,现在剩下在这里的就只有被他们所救的人的后代。”

  龙破天没有感到太惊讶,既然已因为幽倩的关系而被逼接受了“神”这个词
语,再有甚么龙族以至恶魔也不是甚么出乎意料之事,令他在意的反而是那种所
谓的拯救,若救其一命的代价就是世世代代也要被困於此,那还算是拯救吗?

  “后代吗?那即是说你自出生起便住在这里的吧?”

  “嗯,没错,我的祖先自魔女狩猎的时代开始就住在这里,可以说是这禁闭
之地最早期的居民之一。”

  龙破天不由得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即使在这种朴素的山谷里成长,她的
动作之中仍然流露着不安於室的感觉,姑且勿论她是否真的有着魔女的血统,但
她这种性格会在那个时代被视为魔女也是可以想像的事,看来即使隔了这么多个
世代,血统这东西还不是骗人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叹道:“被封锁在这种地方,你不会感到不愤的吗?”

  玲歌显然没想过龙破天竟会问及这种问题,愕了一会才答道:“不会吧?只
是生活的话在这里或者是外面也不会有太大分别的吧,何况也不是说不能离开,
只是要以封锁关於这里的记忆作为代价吧了,禁闭之地的意思只是不容许外人谁
来。”

  龙破天沉默下来,她可以听出玲歌是有点口不对心,而且他也有点明白,对
在这里出生的人而言,那不就是说要放弃所有的回忆吗?即使他明白这是保护这
里的手段,但是这种选择真的算是选择吗?

  玲歌却打断了他的沉思,叫道:“呀,差点忘了,司祭说过当你醒了就立即
带你去见她的。”

TOP

0
  第39节禁地。龙泉。封闭之乡

  神殿坐落在山谷的另一个角落,但由龙破天醒来的石屋直接往神殿走去的话,
却不用经过谷中的村落,使龙破天松了口气,因为他真的不想进去。

  因为方知命的关系,龙破天从未享受过平静的生活,每当他接纳了身边的人,
那个人就必然会离他而去,所以方知命死去后他也份外珍惜那份平静,这朴素的
村落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有一刻的怀念,但是当他知道这份平静是因禁闭
而生,这心情就彻底地被破坏了,反而使他不知该怎样去看待这里的人。

  也许这里的人没有对此感到不满,但是当龙破天抬头看着那个封闭结界,他
就耐不住那种厌恶的感觉,自由意志是他最重视的东西,但是他能承认这里的人
的意志是自由的吗?

  在这无法排解的情绪之中,龙破天已经来到神殿的正门。

  这神殿没有惯常神殿那种壮丽堂皇的感觉,它的外观只是一座广阔而巨大的
殿堂,但就是这种朴实的建筑,使人在步入神殿内的一瞬间,份外地感受到神殿
中心那彫像的气势,那彫像不存在任何善良或是慈悲的感觉,有的就只是强大的
压逼感,因为那彫像并不是任何的神,而是远古的神兽。龙。

  巨型的龙彫高踞在石台之上,牠盘绕着的狭长身躯几乎佔据了整个神殿的空
间,强烈地散发出唯我独尊的气势,牠的双目却冷冷地盯着神殿的入口,彷彿在
俯视着每个进入神殿的人,使他们直接地感受到牠无比的威严,以及压逼力。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龙破天的心底升起,使他不由得举步向前,然后他才
发觉,这龙彫头部的设计和他那已经碎掉的龙饰可说是如出一辙。

  “愿意一听流传在这龙泉乡中,”龙“与”神“之间的”传说“吗?”

  一把柔和的女声在殿内响起,但现在龙破天的心神却完全被那龙彫所佔据,
对耳边的一切似是听到,也似是过不留痕,就在这情况之下,那声音的主人已开
始诉说这段传说。

  那是一场历时千年的大战,而导致这场战争的,就是“神”的降临。

  当“神”降临在这片大地,大地上早满佈了各种不同的种族,“神”降临的
目标是支配地上的一切,但是对早已存在的种族而言,却没有受突然降临的“神”
支配的理由,冲突的最后结果,就是地面清洗计划。

  既然被定下灭亡的命运,地上的人类和其他种族就只有跟随着被称为“古代
神”的强大种族进行反击,被喻为地上最强的龙族当然也无法幸免,首当其冲被
卷入这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世代的战争之中。

  在这场惨烈和漫长至极点的战争之中,无数的种族被消灭,也有无数的种族
为战斗而进化。

  而在这场大战的最后,就如“神”创造出名为“天使”的人型战斗灵体,龙
族也舍弃了牠们巨大而长寿的身躯,把牠们那接近无限的力量凝聚在人类相近的
细小身躯上,把“神”的军队消灭,把“神”击倒。

  舍弃了本身的进化之道的龙族把“神”击倒,结束了这场“降临战争”但是
牠们却无法把“神”杀死,在败亡前的一刻,衪遁入了地心之中长眠,开始以另
一种方法操纵历史。

  衪创造出名为亚当的傀儡,混入人类之中,蚕食人类的血脉,同时每隔千年
的周期,衪便会从长眠中醒来,并且派遣衪的使徒再次降临在亚当的血脉里,以
衪的方法操控未来千年的命运。

  於是,另一场的千年之战就开始了。

  诉说历史的声音静下来,龙破天的心神也逐渐回到现实之中,然后他才发觉,
一个女人正站在龙彫的下方,纯白色的长袍使龙破天知道她就是玲歌口中的司祭,
简单而朴实的衣着使她本来那高雅的玉容,添加了一些壮严的感觉。

  “也许迟了点,但欢迎你来到龙泉乡。”

  龙破天苦笑道:“欢迎吗?不是说这禁闭之地是不许外人进入的吗?”

  司祭微微一笑的道:“既然你能穿越那禁闭之结界,就代表你体内有着龙族
的力量,那你就不算是外人了,反过来该说是这龙泉乡的主人才对。”

  龙破天只能苦笑,幽倩说过他体内有神的力量,现在还不够,还要加上龙之
力吗?若他不是因为受灵魂的驱使而来到这里,更有着遗忘之村的前科,他大概
会笑斥这算甚么新兴邪教的传教手段的了,但是现在他却必须认真思索是否接受
她们的说法。

  无法得出结论,使龙破天只能叹气道:“我知道了。我可否留在这龙泉乡,
直至完全复原为止?”

  “当然可以,龙泉乡本来就是作为继承者的休养之地而存在的,所以当你想
离开的时候,我也不会要求你封锁这里的记忆,因为拥有龙之力者才是龙泉乡的
真主。”

  龙破天躺在床上,他的思索却无法安静下来。

  无论是这山谷的和平,或是那司祭娓娓道来的传说,也在动摇他的思想,他
无法判断这种神话般的传说是真是假,就连她说自己拥有龙之力,也无法判断,
他的确感到体内有着不属於他的力量,但是他却无法得知那是甚么力量,而且真
要说的话,宇天杀也拥有这种力量。

  这时玲歌走了进来。

  “睡着了么?”

  龙破天坐了起来,同时发动了床上的月光石,让这本是漆黑的房间被柔和的
光淡淡地覆盖着,算是回应了玲歌的问题,他的内心微微叹了口气,因为对玲歌
为甚么会在这种深夜时份进来,他早已猜到是甚么回事。

  玲歌缓缓地走到房间的中央,就龙破天的眼前轻轻地卸下身上的衣服,她的
外衣之内已没有任何的衣服,当她的外衣掉在地上的那一刻,那雪白肉体已毫无
保留地映入龙破天眼内。

  龙破天曲膝坐在床上,只是静静地看着玲歌的动作,使变得一丝不挂的她不
由得羞红了脸,微微转了过去避开他的目光,在柔和的光线下,那若隐若现的感
觉使这美人含羞的景象变得更为诱人,即使龙破天心情不佳,仍不自禁地欣赏着。

  刚发育完成的肉体满盈着青春的动人魅力,即使用上双手仍不能完全遮掩起
来的傲人双峰,使她现在想要用单手掩着的动作变得只是欲盖弥彰,令人更渴望
窥见从她指掌下泄露出来的春光,不盈一握的小蛮腰随她回避视线的动作而轻轻
扭动,已经无意地惹人遐思,女姓的私处被她的右手险险遮住,但却令人感到只
有她有任何动作,内里的美色就会泄漏出来,而看着那双修长的美腿赤足站在她
卸下来的衣服之前,已是个诱人之极的色相。

  但也是这样,使龙破天更想看看这羞愧美人接下来会有甚么行动。

  感到龙破天没有任何动作,使她不安地抬起了头,但当她接触到龙破天那似
笑非笑的眼神时,却又不由得垂下了俏脸,但这次她没有再停在那里,反而来到
龙破天的床沿,弯身下去。

  龙破天以为玲歌只是想钻进他的怀里,但是她却跪了来,生疏地解开了龙破
天的裤头,把那因为她的表演而显得有点兴趣的东西含进口内。

  玲歌的口技不算了得,只是劣拙地吸吮着龙破天的肉棒,但是看着她那羞得
通红的脸颊,那搓合了羞愧和大胆的举动,却成了另一种视觉的享受,补足了她
舌技的不足,让龙破天的肉棒慢慢地进入了作战状态。

  龙破天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努力,默默地接受她的侍奉,他没有任何的动作,
就连转换个姿势让她不用趴得那样辛苦也没有,因为他已知道玲歌想要的是甚么,
以及她是为何而来的。

  当龙破天的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完全坚硬起来,她先是以讯问的眼神看着龙破
天,然后却跨了上来,把自己的肉穴对准龙破天的兵器,缓缓坐下来,彷彿她也
早已认定了龙破天没有回应的必要,这次是她单方面地向龙破天作出侍奉。

  不习惯的行动,不习惯的动作,使玲歌就是无法顺利地把龙破天的肉棒纳入
自己体内,当她只是让少许部份进入她的玉门,她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更是无
法继续动下去。

  龙破天叹了口气,终於还是动了,让玲歌躺到自己本来的位置上,胯间的肉
棒顺应着本来的动作,缓缓地闯入玲歌那紧狭的蜜穴之内,同时问道:“为甚么?”

  答案他早已经猜到了,他想要的只是証实。

  玲歌感到龙破天的肉棒正缓缓地在自己的体内移动,火热的感觉毫无阻隔地
刺激着她娇嫩的肉壁,慢慢地点燃起她体内的欲火,但也许龙破天是为了说话,
他现在的动作还不算激烈,让玲歌还能分神回答。

  “嗯,今天你没有说错,我已经厌倦了这里,我想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
看看,无论结界是好是坏,总算是有个结果,嗯啊……我已经不想再过这种沉闷
的生活。”

  在她说话的时候,龙破天低头吻在她的胸脯上,以牙齿轻轻廝磨着那嫣红的
樱桃,同时龙破天承在身下的双手已经抓着她的后肩,慢慢地加速腰部的动作,
渐渐增加的快感使得玲歌产生一种错觉,当她把心中的秘密全部说出来的时候,
也是这火热的肉棒把她带上顶点的时候。

  这没有道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诱导,使她逐点逐滴地解开心内的防线,让身
上的男子不但在肉体上闯进她的体内,同时也闯入她的内心深处,分享那埋藏已
久的秘密。

  “这个我早感觉到了,但为甚么你要等到现在?你该随时可以离开吧。”

  开始动情的身体,使玲歌的蜜穴渐渐地湿润起来,也使得龙破天的肉棒更容
易地在玲歌的体内进出,但是他却还是缓缓地顶进那洞穴的尽头,停下来轻轻地
触碰着那柔软的肉壁,充实的感觉使玲歌轻轻娇哼起来,却也使她更渴望龙破天
的放肆,於是也不自觉地扭动着她的身体。

  “因为报恩……啊嗯……自我出生开始,我的父母就不断地告诉我,我们能
够活着就是因为龙族的保护,所以即使我想离开这里,这份恩情却不能不报,否
则这永远也是我心内的一条刺,即使我忘掉了怎样回来也一样……不,这只会变
得更痛苦,因为……那……就是舍弃了报答的最后可能……嗯……”

  淫欲的清泉已经像是缺堤一样,随着龙破天的动作而不断流出来,而龙破天
知道她内心那扇门也是一样,即使不再问她也会源源不绝地说下去,何况这美女
根本就无意隐瞒,於是也就闭口不语,静静地听下去。

  “但……但是最后的龙族……啊嗄……已在百多年前死去……这……恩又教
我……如何去报?幸好……你终於来了……嗯……嗯呀~~~~”随着龙破天的
动作不断加速,玲歌体内的欲火也开始磨灭她的理智,脱口而出的淫叫已渐渐取
代她想要说出来的话,使她再也说不下去,但就算她不说下去也没有关系,因为
那已经太过明显了。

  就是因为这想法,她今晚才会对龙破天名符其实的献身,由开始她就不是抱
着求欢的心态,而是想要以待奉来报回过去的恩情,她献身的对象不是龙破天这
个人,而是整个龙族,龙破天只不过是作为龙族的代表接受她的心意吧了。

  贞节不是甚么有价值的事,但是性欲的满足却是真的,这份心意也是真的。

  但是,他要承认这份心意的价值吗?

  龙破天不由得苦笑,他还未承认自己的这个身份,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时候,
因为即使他拒绝了玲歌,事情也不会有甚么改变,这只会使得那份恩情成为永远
埋藏在玲歌心内的刺,就像是这个龙泉乡一样,救了一时,却留下永远的束缚。

  就是这想法使他无法拒绝玲歌的侍奉,但是对还未能接受这身份的龙破天,
却造成了一种欺骗人的不快感觉,保持沉默也许能解开玲歌心中的结,代价却是
残留在自己心中的不快,这难道就算是等价交换吗?

  玲歌微趋高昂的呻吟声,把龙破天唤回了现实之中,玲歌的身体已激烈的反
应起来,随着龙破天不断的冲击,她嫩滑的肌肤已经被欲望染上了艳红的色彩,
她的眼眸则充满了春情荡漾的迷濛,少女的矜持早已消失无踪,余下的就只有无
限的春情和淫荡的媚声。

  紧密的少女地带,紧紧的包裹着龙的神兵,单是那柔嫩的触感已是无比的享
受,而龙破天每一下的抽击,更在她那柔嫩的内壁上磨擦出更强烈的快感,使她
的娇躯只懂得跟随着本能的渴望,急遽的摆动着她的玉体,以淫荡的乱舞迎合着
他的抽送。

  感到这淫荡的尤物已完全进入了状态,龙破天知道再也不必顾虑,只管放手
尽情征挞,以最猛烈的方式在她的嫩穴中乱闯,亦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这个,已化
作荡女的少女。

  龙破天那狂暴的动作,就像是冲击着在玲歌身上的浪花,使她对每一次的冲
击也发出了响亮的回应,而这些似是永无止境的浪花,更逐渐聚集成凶涌的浪涛,
使玲歌整个心湖动荡起来。

  随着玲歌的高潮以悦耳的鸣叫结束,她也乏力的软倒床上。

  龙破天温柔地翻身过来,让玲歌躺在他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扫弄她的玉背,
仍未得到发泄的肉棒则仍然坚硬地插在玲歌的蜜穴之内,享受被那嫩滑的肉壁紧
紧地包容着的醉人感觉。

  充塞在自己嫩穴内的坚硬感觉,让玲歌知道龙破天仍然未能尽兴,但那疲倦
的身体却已无法动弹,虽然有点不愿意,最后也徐徐地伏在龙破天的胸膛上睡着
了。

  看着玲歌满足中却带了点歉意的睡脸,龙破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样子好
吗?

  玲歌是为了填补那份有恩不报的遗憾而来的,所以才想要献身於他,但是他
却使玲歌在满足到自己之前,先一步在高潮中睡着,这难道不是令她平添了一丝
遗憾,使她感到更像是自己从龙破天身上取得悦乐,而不是由她去侍奉龙破天吗?

  看似是理想的结局,看似是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是暗地里却在她的心底埋下
了遗憾,这不就是和这龙泉乡的存在一样吗?这就是他想要追求的结局吗?

  肯定不是!但是,这难道不是和他在蒂芙妮身上做的事一样吗?

  他看似是令蝶影国免於亡国,也让蒂芙妮如愿继承了其母的遗志,但是事实
上他只是令蒂芙妮永远生活在亡母的阴影之下,也把蝶影国送进一个没有足够实
力去保护它的人手里,当时,他曾自嘲地笑说那就是请他帮助的代价了,但那是
他心底里的真话吗?

  其实不止是蝶影国的事,其实他一直以来得出的结果,也不是如出一辙吗?

  他为苏依迪解开了西古逊的咀咒,解开了满手血腥的悔恨,但是却令她陷入
了名为仇恨的监狱之中;他为赤燕报了父兄之仇,为她夺回了妖刀村雨,但是却
把她推入了唯一的继承者的绝地;他为于恨龙解开了精神封印,让她脱离了灭龙
道的控制,但是却令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成为无根之萍。

  这一切,不也是如出一辙吗?

  他宁可杀人,也不愿负人,因为死亡将使一切归於虚空,死者也不会有任何
感觉,痛苦的只有生者,只有生存下去的人。

  视死为一切的结束,视死为解脱,所以他对“杀”没有半点的犹豫,但是对
敌人之外,对那些生者,他还是想要抱持一丝的尊重,他想要尊重别人的意志,
想要顾及别人的想法,即使因西古逊而觉悟到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釐订自己的生
存意义,他还是想要以此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

  但是现在在这个龙泉乡,这个特别的地方,这个特别的夜晚,他却感觉到自
己一直也是失败了,顾及别人远比他想像还要困难得多。

  这使他只想要仰天长啸以抒发心中的痛苦,但是当他看到怀中少女的睡相,
却也只得作罢,只得继续迷失在胡思乱想中,当他终於能够睡着的时候,那些想
法似乎已变成完全违反他信念的雏型……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2 0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