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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黑蕾丝小说系列合集】【更新至第10卷】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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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
全部过程。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射击。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
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于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他关掉电
视机,凝视远处。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于惹他生气,对卡
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沉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
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她会害怕男人,
怕他们弄疼她,在那精致秘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理石淫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
按摩,涂防晒霜。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
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操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喂不饱的性欲虽然总是叫他激动。

  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

  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如果是她
赢了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

  另一方面,规则是他定的。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
这张牌。

  打桥牌时他总是设骗局,只要不经常性发生也没什么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
合住的房间去。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发,像是阿拉伯人的
头巾,突然显示它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

  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精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
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

                 “

  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
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么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射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
欢赢。

  “我们没去射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
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射击,那么他有可能
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
的朋友,她仍然槉妒,“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她尖盏
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
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插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当她回过身来,
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松悠然的感觉,他
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摸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
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于捏弄凯蒂亚的奶头,她蠕动
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摸到下腹和腰侧,
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阴茎,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
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粗大,放出来的镜头是插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
流,而插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
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么,”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阴茎,我认为她那
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么你喜欢女人啰?”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
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么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
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余,”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
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
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

  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于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于笨到送对
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阴茎适宜作为礼物,”男爵干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
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
得让露兹把我的头发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于高个女人看
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踪摄影调到对准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
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他又给了个信号,对准
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
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
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制。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
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后,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
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
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准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
的奶头,奶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松些,弗朗索
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就在这一刻,
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
用屁股去撞他的阴茎,克拉拉的奶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准备玩弄她了。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
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
的交媾,会是多么喜欢。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
么有看头。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欢,
男爵敢说,她的奶子随后没再被逗弄过。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么残酷。

  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
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
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显没有奶罩什么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
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头仍就活勃勃地耸突着,没有得以满足,她望
着他,眼里流露出欢欣。前晚他使她那么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让他那样操
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没她参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红罂粟的裙装,显得安详镇静。她的黑发后
梳,用一根发夹夹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发夹,让头发披散在她的肩上,她
是着意修饰了一下,但却有点多余。然而凯蒂亚今晚才真是浓妆艳抹,环佩裙摇,
满身带金缀玉,鲜红的喇叭裤君临一桌人,格外耀眼,因为连弗朗索瓦兹今晚也
没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领裙衫,边上开扣直到大腿处。

  “你是怎么打发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问,桌上无一人吭声。卡桑德
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在健身房锻炼。”

  “喜欢吗?”

  “喜欢,那是……”她顿住了,他等着,另外两个女人也等着她的回话:
“对我来说是一项新规定,”她下结语说,“我认为,叫我说实在的,我宁愿游
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凯蒂亚在泳池里玩弄她的情形,他对她微笑了,这个回答
真是聪明,“那么你就经常游游泳吧,我认为凯蒂亚宁愿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
己说,泳池永远有吸引力。”

  罗伯特领悟出话中有话,打定主意加入进去,“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什么时
候来个三人赛。弗朗索瓦兹只会在浅水里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欢水,”弗朗索瓦兹回答,“如此阴冷潮湿。”

  “当然潮湿,水嘛!”她的丈夫大笑,连克拉拉也笑了。

  喝过咖啡和白两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楼看孩子,替换苏格兰保姆休息。五个
大人去偏听谈论一会卡桑德拉从未听过的名人轶事。

  最后,男爵瞥了一眼他的表,“我想我们都该上楼去了,今晚正好一场友好
聚会,明晚我已决定来场比赛,但没确定比什么。”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几乎等不及听你说下去了。”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滑下一只胳膊套住他的。“无论怎样,友好聚会听上去也精彩,不是吗,罗伯特?”

  罗伯特没一点异议,他正渴望得到这苗条、推诿的姑娘,很明显,底埃特也
叫她给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个好交际的人!”他大笑,凯蒂亚也跟着咯咯笑。

  “他确实是的,”她对不言不语的卡桑德拉说,“有一次我们在洛林的别墅
过夜,他一夜就交了七个姑娘,当然那时候他年轻!”

  “我想不起来有那回事,”弗朗索瓦兹说。

  “我们还不认识咧,切瑞,否则我怎能那么有劲?”罗伯特露齿一笑,“那
是我们在底埃特的别墅里最大的一次聚会。”

  “是不是为玛瑞塔的生日?”凯蒂亚问。

  卡桑德拉惊奇地看见男爵的眼睛升起阴影,似乎他正在掏出点太痛苦的回亿,
“我确信是的,我们去吧,露兹要来收拾了。”

  他们快步上楼去凯蒂亚和底埃特的大套间,他们穿过底埃特的换衣室进去,
卡桑德拉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后背使劲推了一掌,无声地催她进去。

  弗朗索瓦兹看着她,“你有了张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还挂着响铃
吗?”她东张西望,表示得很快乐,她能和铃儿在一块住着,“是呀,多么动人
呀,你还记得那个女仆——苏珊娜的吧?——我们把她关了三天,只让罗伯特来
看她要什么吃喝,你还保留那盘录影带吗?那是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最美好的周末。”

  “也许今晚的会更好,”男爵说,开始脱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脱。她自动
地照办了,虽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兰地,她还是害怕。

  她的腿裆里还隐隐作痛,兴奋不起来。但她脱衣时,她身上被皮带捏出来的
轮廓依旧清晰,屋里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忙于宽衣解带,凯蒂
亚看到了对她微微而笑,罗伯特也注意到了,以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记号。

  他是否今夜也能亲吻这些印痕,得到额外的欢愉,正好与他朋友的残酷逗弄
相映成趣了。

  凯蒂亚脱下她的丝裤,下身赤裸着,她伸手下去摸摸耻骨,再摸摸屁股,作
出挑逗。

  罗伯特总是很欣赏凯蒂亚的身体,她的圆弧线从侧面看是美伦美奂、如此不
可思议,她的性格没一点温柔,使得她女性的生理特征更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
是,你不要伤她太重。弗朗索瓦兹不喜欢被碰出印记、伤得太重,虽然她很乐意
那样对人家,而和凯蒂亚在一起,他可以发泄他的全部欲望,留下痛苦,只是不
要伤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渐了解卡桑德拉,让她享受一
下相对她来说还没有经验的身体,给他一些新的体验,这样她就会记住他。

  他们一全部脱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两个女人推上去的,她的
本能还在退缩,这样更撩起罗伯特的兴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着、估量着,作出
对他们的判定。

  对于卡桑德拉,这真是可怕的时刻,她已经设法通过了让人看着发泄性快乐
的实验,还有一次被几个人玩弄的实验,但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动地参与群体交
合,真难啊!

  男爵没伸手帮忙,他让那两个女人开始逗惹她,观看着她们的手和嘴在卡桑
德拉身上作恶,罗伯特开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时停下,伸进一指去她的肛
门里抽动。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插起去,但她总是感觉到他在干什么,同时分开
一点,让进入得以容易些。对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占这点便宜不容易,他想,
她们知道所有的花招。

  纠缠了一会,三个女人分开了,男爵和罗伯特比一般作爱更为积极主动。男
爵知道弗朗索瓦兹喜欢被咬,他很快就忙去进攻她的耳垂和颈下部,大部分是细
致地轻琢,偶尔突然狠劲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肉上留下牙印,跟罗伯特一样,
他也知道她不喜欢留下印记,她的身体愉快地哆嗦着,这告诉他,她只是讨厌早
晨玩这种把戏,弄得白天很长时间消不下去。

  最后,罗伯特发现他能够动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搂住弗朗索瓦兹不放,凯
蒂亚在吮吸她男人的阴茎和睾丸,轮流着含到嘴里去,弄得那根阴茎肿胀地直竖
起来。这就由得罗伯特和卡桑德拉爱干什么干什么。他迅速把她拉过来,还不等
她弄清怎么回事,他就洒了点粉到她的乳头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么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乳头勃了起来,便勃勃地,热血
开始升腾到那两处峰巅,这样那里是忍耐不住地冲动,比罗伯特用手摸还要激动。

  他看着那小小的肉蕾绽开,乳皮纤维绷直,乳头成了僵硬的肉疙瘩,然后用
手内腕刮摸它们,奶头如此地硬,似乎是顽强不屈地迎着他的皮肉。卡桑德拉无
法形容地冲动,呻吟起来,都是他的触摸触发出来的。

  罗伯特看到她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嘴隙开着,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罩
了上去,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面轻柔地移动,轻轻地踼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
齿,更急切地向腔内插,她的舌头用同样的热情迎合他。

  她的鼓胀的、火烧火撩的奶头仍然过于冲动,在体内“崩崩”跳动的声音她
自觉能听见。知道乳头该膨胀到什么程度,罗伯特勉强挪开嘴,挪到她的奶子上,
他贪婪地舔那奶子,做着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动作,她如此过于兴奋,觉得他正在
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奶子也进一步胀起来;更加冲动,太叫她感到突然,
她的整个身体都渴求发泄,粘液沾湿了她的阴毛。

  罗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赏她的舌头颤抖的滋味,后来他又将舌头缠绕
到乳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时,她仍在为她的性欲到来而战栗。她的皮肉对他来说
馨香无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欢海欲湖里,她身子周围浪声淫语不绝于耳。弗朗索瓦兹的
声音特别响。这些声音也不算对她骚扰,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动,她正在想,
她为什么会这样神经质。罗伯特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复了理智,
她的身体回忆起大理石阴茎就在这天下午强迫她接受的,她拼拢了腿,不想让他
进入。

  罗伯特惊讶了,开头他以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态,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价
值,但她的大腿拒绝分开,任他粗暴地推拉。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他用力去
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绝他做这屋里别的人正在做的事,她
自己跟男爵干过,但她的身体拒绝服从她要叉开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经强行进入
紧绷的大腿裆,开始探索她脉脉含情的阴唇,她听到她自己小声地叫着抗拒他。

  男爵也听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从弗朗索瓦兹身上滚下来,同时把凯蒂亚的
头从他腿裆拨开,他绕过圆形床,朝卡桑德拉这边来,“都变了!”他直言,虽
然弗朗索瓦兹声明罗伯特没有不悦。

  “她那会不是在开玩笑,”他呐呐地嘟嚷,把她推还给他的朋友。

  “再试一回,”男爵小声地说,愉快地看见凯蒂亚的头钻到了弗朗索瓦兹的
腿裆里,“你可能需这个,”他递过一只小清凉盒。

  “对这对屁股肯定不会合适!”罗伯特大笑起来,他好性子的幽默减少了一
些尴尬,之后他忙着对付凯蒂亚去了。分开她的膝,她骑趴在弗朗索瓦兹身上,
趁她不注意,塞进去一只振荡器,这样让她的身体惊讶地抖动起来。

  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长臂圈着她,希望停上抖动。她知道他很生气,那也不
是原来就想那样表现的,然而她不能告诉她关于下午,因为凯蒂亚将会斥责她的。

  “安静点,”他柔声说,让他有力的手向下摸她的脊椎,他感觉到她的奶子
在他厚厚的胸毛中蹭擦,她还在抖,他的手从旁边过去,来回摸抚她的腰下部,
手指从一恨盆骨缠摸到另一根盆骨上,这样把她的光上身紧贴在他胸前,让他感
觉到夹在他俩腹部之间勃起的阴茎的全部。

  她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一只大盒子。卡桑
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闭,好奇地让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举到她眼前
让她看,“知道吗,只是一点冷霜,让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来摸罗伯特刚才摸的地方了。虽然仍旧在心里畏惧,她也不敢
并拢腿了,无论怎样,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惧怕,他的手指仔细地
分开她的外阴唇,冷霜冰凉的感觉奇妙地安抚她的肉体,打从那几个女人把她从
桌子上弄下来,那地方就一直像烧灼似的。

  他的右手精心地涂冷霜,深入口处,所有细小的折皱,还有仍旧藏着阴蒂的
部位,他的手指在干活,他的舌头也不得闲,缠绕着她的肚脐眼,穿着她的斑马
线到达腰眼,他晓得那里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觉到那个小肉苞开始膨胀,从阴庭盖下露出来,他才让他的手指继
续向下,他又在冷霜盒里浸浸手指,随后用小指轻易地触到她的阴道口,她立即
试图退缩,他必须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边人才不至于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事发生了。

  “让我操你吧,卡桑德拉,”他在她耳边小声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对
准我,我可以容易地戳进去。”

  她深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见她颈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动物,
他惊奇地感到了顽强的抵抗,特别是她奋力服从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宫口,她
听话地蹶着屁股,现在他能更方便地给她涂冷霜了,激动不已。

  现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宫口,她甚至没感觉到,他又开始吻她的嘴。

  正常情况他不在意这种吻法,但虽然他开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干
什么,他忍不住继续下去。她的嘴是甜的,两人的唾液混合一起,他用牙齿咬她
的下唇,他自己的兴奋涨起,他不得不提起一点身体,让压迫减弱些。

  他结束吻她后,设法插进三根手指,冷霜里里外外的涂满,他迅速地爬上她
身,两腿放在她的两腿里,把他的阴茎滑进了那柔软、易感的通道里,那里下午
曾遭到摧残。冷霜让她受益了,他觉得这次那里头特别凉,就像往常他发现那里
头特暖一样形成显明对比。卡桑德拉末发现他的已经在她里面了,他闭住气以防
性高潮来得太快,不能尽兴。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他指导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并不觉疼痛,
只是有点奇怪的凉意伴随着他悸动的根把,她便他戳进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鲜的、
兴奋的、又热又凉、又松又紧的复杂构造里去,只戳了几下,他就觉得他的睾丸
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体内喷泄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肩,他“嗦嗦”颤抖,在他
快活着的时候。

  他知道她还没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过了凯蒂亚在健身房里给她设下的障
碍,他萎了,从她身上滑下来,他看见罗伯特准备着接他的班,罗伯特显然是下
决心,非逗到她发泄不可了。

  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收缩环。一下子罗伯特将他饱胀的阴茎滑入她的洞里去
了。阴茎像鼓胀的球似的会激起性欲,撩拨卡桑德拉的阴蒂。

  弗朗索瓦兹自己喜欢这种器具,帮助惊讶的卡桑德拉坐起,等着罗伯特仰面
躺下,然后让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弗朗索瓦兹解释说,“这样你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如
果罗伯特完成得过快,那就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卡桑德拉不喜欢这性帮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转向凯蒂亚,她找不到
替换,只得由罗伯特和他的妻子来指手划脚,这是第一次,她发现她趴在了一个
男人的身上,让弗朗索瓦兹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烦;位置对不准。最后那个巴西
女人只得蹲下身来,帮助她丈夫把阴茎放进那姑娘的开口里去。她手指碰到卡桑
德拉肚皮的感觉是激动人的。腹部绷得紧紧,弗朗索瓦兹笑了,等着帮忙。

  罗伯特开始顶起他的身体,用力向上戳,扭动着他的屁股,这样收缩环隆起
的地方在阴蒂区蠕动,阴蒂本身被拨拉出来,轻微的升缩碰到高度敏感的肉块,
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经激动地活蹦乱跳。

  里面的冷霜令罗伯特惊奇,虽然一开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欢,这就意味着
卡桑德拉的阴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样紧了,这样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性高
潮。

  很长时间他玩弄着他身上的女人,他让她抬起屁股,这样他只有一点阴茎头
在宫口里,然后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阴蒂和内阴唇紧抵他的“喷壶把”。她
的呼吸开始加快,睑上升起红云。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镇定,让那剧烈
加快的激动平息。只有到那时,他才让她放下屁股。有时候她必须坐在他身上一
动不动,等着他移动她的屁股,他拖延时间,直到她忍不住兴奋地尖叫出声。

  因为他手上没其它事好干,他就玩弄她的奶子,也用手紧紧地按她的肚子,
捏绷紧的肌肉,欣赏着最初愉快的悸动,那样他套住的兴奋圈就跟着弹跳。

  他继续跟她玩著「猫抓老鼠“的游戏,弗朗索瓦兹加了进来,她用头发撩卡
桑德拉的后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头从一边向另一边来回晃悠,她让她的发梢
碰着卡桑德拉的屁眼,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片圆滖的屁股片,用舌头去击弹两片屁
股,弄得罗伯特不时命令卡桑德拉安静地坐着。

  卡桑德拉实难从命,她的身体“索索”抖动,使得他伸手上来拽她压向他,
橡胶收缩环嵌进抽搐的皮肉几乎把她及早地推上发作的边缘。

  最后罗伯特知道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着卡桑德拉的腰,像骑马
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压住他的利刃,不断增加速度,这样她的阴唇推扯着,阴蒂兴
奋得勃起,弗朗索瓦兹转过来,用她的四根手指扣进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耻骨
上,转着圈揉以增加强度,卡桑德拉突然后倒,背椎弓着,极度兴奋,这绷紧的
身体被富有性经验的丈夫和妻子把持住,难逃美妙无比的释放,她的发泄也把罗
伯特推向了欢乐的边缘。他大喊一声,让精液直射进那迷人的姑娘的体内,这是
第一次。

  疲惫不堪,卡桑德拉发现自己离开了他,但,他们还不想放过她。凯蒂亚现
在一直在享受着男爵难分难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来推倒她的对手,她低下头,
开始用舌头伸进卡桑德拉的腿裆,一点一点舔净男爵涂上去的冷霜,再后让她的
舌头像蛇一样蜿蜓向上,这样就又舔到了从卡桑德拉宫口里渗出来罗伯特的精液。

  这样超过了卡桑德拉的身体承受能力。他们都希望继续下去,她的身体仍旧
因为刚才的经历而悸动,凯蒂亚扒开她的外阴,其它的人都能看见那仍在勃勃跳
的肉,这样让退隐下去的阴蒂又现了出来。

  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看看,让她来帮忙。弗朗索瓦兹用手指缠绕卡桑德拉的
阴毛,这样拉起皮肤,阴蒂盖自动退缩后去。两个男人一声不吭地看着,却保持
距离没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闭上了。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点点头,她手上的动作
没变,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压,使得这一次顽固的阴蒂盖肯定退回去。

  只一会儿功夫,凯蒂亚就看见了那块欢乐的按钮,现在正在渴望从这天的兴
奋中恢复过来。她低下头,用舌头束住这敏感的神经中心,那肉块想退缩却无处
躲避。

  男爵走了过去,手里有一玻璃胺泡,他凑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气,立即
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个身体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动浪潮的冲刷,
没等这药的效果开始减弱,她的心跳逐渐慢下来,恢复正常。

  凯蒂亚望着她长期的性伙伴,眼里合著恨意,“你让她喜欢,你坏我的好事,
这是我的快乐,不是她的。”

  “我烦你的残酷,”他懒洋洋地说,从她湿漉漉的额头上拨掉头发,卡桑德
拉愉快地呻吟着,药仍旧在发挥作用,让她过劳的敏感各归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剧,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设想的一样好,所以他走向凯蒂
亚,转过她的肚子,让她跪下,头抵枕头,弗朗索瓦兹可以去吮她的奶子,而他
拿来了一根模拟大阴茎,后面还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睾丸,他在泡里灌上温和
的肥皂水。他知道凯蒂亚喜欢拿这个大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擂进去,特别是如果有
一个女人同时在玩弄她的阴蒂和奶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会多么喜欢那里面的
肥皂水,水将从她的肛门里推进去。

  弗朗索瓦兹正在忙于干她和凯蒂亚都喜欢干的事,很快凯蒂亚就催促男爵快
用假阴茎,“耐心点,亲爱的,挨的时间越长越快乐。”他提醒她。罗伯特满怀
兴趣地看着准备工作,想知道凯蒂亚到底能耐多久。

  假阴茎的头细心地被戳进了她的屁眼里,她蹶着她的屁股,让插入来得容易
些,后来她紧紧夹着它,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加上弗朗索瓦兹对她的阴蒂的聪明
的撩拨。

  开头她相当喜欢,极像是有个男人在操她射精似的,虽然量更多些。但后来
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浑身直打颤,她的盆子里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
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丢丑了,但男爵仍旧握着阴茎不让她走,他继
续把最后的肥皂液推挤进她的肛肠里来。

  “憋住呀,亲爱的,”他的声音丝绸一样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来,
让发泄来得迟一点,”

  弗朗索瓦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继续来手指旋转凯蒂亚满盈肥皂水的肚子,
忽然,凯蒂亚避开她的手,旁过身子滚下床直冲洗盥间,她大叫起来,男爵才拔
出阴茎,她怕她自己的直肠肌控制不了这场灾难。

  她坐在马桶上无声地抽泣,凯蒂亚知道男爵设计的这场游戏与前大不一样了。

  这次,分明是拿她作牺牲品的,她可不愿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
打算伤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来捍卫她的领地,这个入
侵者,她一来,就把一切破坏了。

  正当凯蒂亚哭着、密谋着,另三人冲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
睡得不省人事,恶梦缠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间,给她拉上羽绒被,让温
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着明天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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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恨那个女人,”凯蒂亚对弗朗索瓦兹咬牙切齿地说,她俩穿过落地窗看
见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跟一个工人聊天,谈论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径。

  “打从她到来之后,他就变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弗朗索瓦兹微笑说,“没有什么能永远不变的,不就是为此,我们要有男人
吗?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遵循一种常规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凯蒂亚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当然,我不会因为家庭
过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性交而消瘦,但有时候我认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
去,他现在眼里又有了碰到玛瑞塔时的那种神情了。”“她还没有走远!”弗朗
索瓦兹大笑起来。

  凯蒂亚努力去掉那个阴影,转对她朋友说,“这个就是,弗朗索瓦兹,她比
玛瑞塔更会哄骗男人,又没有孩子纠缠她,我不能出钱让她在这待下去。”

  弗朗索瓦兹感兴趣地看着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块攀谈卵石路。她看
见他用胳膊搂着那女人的腰,说着话,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头去点某种植物,
聪明地避开他的戏狎。

  “她肯定有她特别之处,我觉得她很吸引我,不像克拉拉,当然,她只是个
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种挑战。”

  凯蒂亚皱皱眉头,曾经人们称她为美人儿,很快皱纹就爬上了她的额头,
“我不需要你来夸赞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样?底埃特在她来之前,从
未像昨晚那样羞辱过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兹微笑着说,“我喜欢灌肠器,它们有愉人的
滋味,现代最使人愉乐的东西。”

  “昨晚上就有一点不快乐,因为我不希望用它,他没有权利对我那样。”

  弗朗索瓦兹惊异地看着凯蒂亚,“对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是不
是你该劝他跟你结婚?你待在这里,只是他愿意让你待在这里。”

  凯蒂亚靠近那个巴西姑娘,“帮助我,弗朗索瓦兹,我怎么能保证她失掉?

                 “

  “失掉什么?”

  凯蒂亚知道那个游戏只能在暗中进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说,“让我看不到她,
当然啰。”

  “我认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终底埃特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她会煞风情、
惹火他的。罗伯特总是说,底埃特的涵养水平是他见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还
有,作为朋友,我认为我应该给你一个警告。”

  “是什么?”她简单地问,她不喜欢劝告,即使她需要。

  “你对制造痛苦的爱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赏的。”

  “当然是他喜欢的,他总是很开心地从那个方向操我。”凯蒂亚沾沾自喜地
说。

  “是的,因为你情愿。他非常不愿意制造真正痛苦,因为人家不乐意接受,
你伤害别人,他就不喜欢。”

  凯蒂亚知道她的朋友是对的,但只是一点不合她意,“我该怎么办?只是让
他发情、尽兴?她在这里,给她定的全部规矩,就是教她进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兹低声说,惊奇地看见罗伯特仍然跟着卡桑德拉
在花园里转。

  “如果有,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劝告你,”弗朗索瓦兹说,决定自己也去花园,“还是等待你的机
会吧,我不怀疑底埃特会有很多的想法来测试卡桑德拉真正的价值,我想过,让
一个畏首畏尾的英国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长时间,我们很难想像她会成为
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里的一员。

  “我想你的话正确,但不容易呀,”凯蒂亚吁了一口气,希望屋子里不要有
如此多的摄影追踪器和麦克风探头。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么好玩?和我童年时代比比吧,罗伯特和我
逢到,一切问题都烟消云散了。现在我应该去跟我的丈夫谈谈,然后玩弄玩弄克
拉拉,寻求一点肉体方面的小刺激,她对底埃特有热情,那是真正动情地。我必
须努力劝说他在我们离开前再操她一次。

  谈话并没有平息凯蒂亚的怒气。她认识到她不得不明智点,当她说卡桑德拉
不会待长时,弗朗索瓦兹几乎肯定正确,然而在她的内心里总是有玛瑞塔的幽灵。

  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执和衰弱,没人会称呼玛瑞塔投机者的,在生了
克瑞丝蒂娜之后。当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总是带有极大的勉强。他过去接受
她只是从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复了,追风捕影去参与各种可能的挑战,但
已经出现现了危机,凯蒂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结束的可能性,这次又是一次。

  不管怎样,她得保证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凯蒂亚本人,不在生理上给
他伤害。

  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
说,“我闷了,”他宣告,“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么比赛?”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
拉拉的大奶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干,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
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像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
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她觉得生理芀面急速的震颤。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
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
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后。”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
起来。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
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
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摸索走上二楼,男
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
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像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
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
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
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
得准备好。”

  “那会怎么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两个女
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
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
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

  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也许我是过于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
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
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
把规则讲给你们听。”他讲了一遍后,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露兹已经是训练有
素!

  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
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性戏中,
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
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么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
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
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
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

  他们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只知道好像可以一直处于激动
状态,在这里终于有个机会去逗弄别人了。她几乎不愿再等了。男爵看着他们的
睑,情欲让他们满面红晕。他很高兴出了这个小主意。他飞快开动了大钟,竞赛
开始了。

  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克拉拉和凯蒂亚走近她,她的内心害怕地蜷成一团。

  他们手段娴熟、花样多端,相当了解怎样使她发泄,她现在不得不无望地按
捺住了。

  罗伯特记得要慢点动手,就慢慢地解开吊袜带,往下抹她的长筒袜,一寸一
寸往下脱,直至脚心,他用手指搔着她足趾根的垫肉,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
她另一腿上再如法来过。这一次她知道他还要这么干,就预先弓起她的小脚,使
的手指得更张开去触击那块软绵绵的肉垫。这次他用手指揉,快乐的哆嗦上升到
她的腿上。

  一脱掉她的袜子,罗伯特坐在躺床脚头,让她的脚伸到他裤裆里去擦他裤子
里顶出的裤襟,这样她意识到他的激动,他开始轮着舔吮她的足趾,她快乐地呻
吟着,那种美味的感觉从她的腿上直往上窜,直窜到大腿裆里。

  罗伯特在忙着,凯蒂亚拿一只长枕头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这样她的肚
子就挺了起来,她想看腹肌狂乱的跳动,卡桑德拉开始克制她的第一次兴奋。

  克拉拉开头觉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苍白、纤细的身体,最后提起勇气,
从床头桌边拿起一根长长的尖头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奶子,看着那
紧绷奶头开始膨胀,克拉拉的一点没有技巧的触击,使得卡桑德拉呻吟着,从咬
紧的牙关里吐出气来,欢乐的波涛漫过她的乳房。

  她的肚皮被枕头抬高了,凯蒂亚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肉,从小腹到
腰部上下来回擦动。卡桑德拉的身体颤抖起来,凯蒂亚记得看见底埃特的手按在
腰眼里,她也来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来,她的
呼吸卡在喉咙里了。

  罗伯特后悔只顾逗弄她的足趾,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腿,特别是膝弯处,
再到大腿内侧,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同时克拉拉在撩拨她的奶头,凯蒂
亚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肉,这样弄得卡桑德拉腿裆里一片湿乎乎,
罗伯特看见她厚厚的阴毛上出现了细密的露珠,晶莹闪烁。

  卡桑德拉被这美妙的折磨弄得发疯了。她知道甚至连十分钟也没到,她的身
体已经接近于发泄了,她听见她自己压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玆却是一无
声息。

  她感觉到罗伯特的手温存地拨开她的外阴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
她想绷紧她自己以顶住他的触摸。他低下头让他的长发撩刷她的腹部和腿根,一
种全新的感受,高度让她的肉体与奋。他不断地分开她的阴唇,动作惊人地细致,
直到他可以看见她迅速膨胀的阴蒂和那肉蕾周围潮湿的粘液,这就是她兴奋的不
容置疑的证明。

  “交换的时间到了,”他有力地发出号召。罗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
这样不公平,勉强站起来,凯蒂亚从克拉拉手里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兹那边,
露兹抖动的身体正努力恢复平静。

  罗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让她的膝放下分开,吐出一口气,似乎安慰了
她乳房上、肚皮上荡漾的欢情。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耸突的腹部、肿胀的肉体、僵硬的乳头,知道她已经在挣
扎着稳住神。他不觉得奇怪,这是早就估计到的弱点。性娱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
一部分,忍耐对她是一项新课题,估计到她会输了这场比赛的。他想知道的是,
她会输到什么程度,还要上多少课才能使他满意,接纳她为教练。

  弗朗索瓦兹立即来到卡桑德拉的床边,把卡桑德拉翻过身来,让她的腹部压
在枕头上,枕头搁在床边上,迫使她的头,乳房朝地面吊挂着。

  她觉得男爵在舔她的脚趾,舌头移动得很慢,比罗伯特还要慢,直逗得她的
足趾痉挛起来,由于是重新来过,愉乐里竟渗进苦涩,她不再用舌头,而是用嘴
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里留下细小的动人的红齿印。

  卡桑德拉兴奋地在枕头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为压力增加了兴奋,经过
她吊挂的乳房的血甚至奔涌得更快了。就是那样的乳房引起了彼得的兴趣,他拿
了一段细棉绳,用舌头一舔,圈成一个套,套住已经肿胀的乳头,对另一个奶头
也这样处理,让卡桑德拉约两只奶头都给拴住了,然后开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
紧紧的湿湿的线索嵌进那不可思议敏感的皮肉里去,再要胀开是不可能的了。卡
桑德拉叹息着,皮肉的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滚烫、火热、隐隐
作痛的火焰,就像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曾让他见识过的,提醒她的身体对发泄的
渴求像滖滖洪水,不可阻挡、一触即发。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头,希望能打量一眼钟点,看第二个十分钟过
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视线里,弗朗索瓦兹忙着推拉她的身体,让她平躺着,
把枕头压在她乳房上,这样男爵和弗朗索瓦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开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裆里淋淋漓漓的粘液。

  他用大姆指头插进她的宫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围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棉绳紧紧拴住她着了火似的奶头,肿胀的奶头顶着毛绒绒的枕头。卡桑德拉
的屁股使劲地扭曲着,男爵那个烂熟的手仍在给弹跳的肌肉击节伴奏,好像什么
东西正将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像锯形闪电,从大腿上升到她的乳房。

  卡桑德拉的腿绷直了,她感觉到弗朗索瓦兹的舌头在舔她敏感的股沟,在那
个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涨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发泄了,快乐简直无
法容纳了。

  “不,还不行!”男爵粗声大气地吼叫,他的话扯破厚厚的淫荡的幕布,提
醒她,如果她输给露鲁兹,她将付出代价。她委曲地哀声叹气,努力从枕头上挺
出乳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将她推回床上,同时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奶头,
又把它们弄得硬顶出来。

  突然她听到露兹叫喊起,“不,拜托,不要呀,还不行呀,拜托!”她的声
音如此绝望给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兹也觉得难挡了。

  “时间到!”罗伯特重复着,果断地松开手指,卡桑德拉的身体瘫软下来了。

  凯蒂亚和罗伯特又第二次过来摆弄她,虽然他们的手仍旧温乎乎、潮湖地沾
着露兹的粘液,刚刚让露兹苦中作乐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过来,枕头又被
弄得垫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将她摆放在最容易起兴发情的位置。

  罗伯特仔细地扒开正在抖抖索索的外阴唇,阴唇如此粘,勉强分开。一分开,
罗伯特就将它们撑大,让凯蒂亚放进一根细而长的塑料棍,这样只要拿棍尖轻压
一下那朵小肉骨朵,肯定会激起卡桑德拉最细腻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长叹一口粗气,她感到了那根凉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
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她又感到罗伯特捏进了她的阴唇,这样不断的无法躲避
的压迫加到了她的整条阴沟上,然而他让她把一只腿搁到另一只腿上,这样夹在
阴唇里的棍子的压迫更有力,引起她身体不断兴奋,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剥她全部
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发作,这样兴奋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开始转动她喜欢的羽毛,只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窝,
脖侧那里,脉膊琴弦似跳动着,然后再是乳房下面。

  乳头上乃旧系着彼得的线绳,转着圈到了肚脐里,这一下弄得无法忍受的肚
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于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凯蒂亚看着她所仇恨的对手的眼睛,“怎么样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精彩
呀?你不是盼着最后的一击使欢乐到来吗?你还能忍耐多久啊?露兹仍旧控制得
不错,但你是快了。看她,罗伯特,不要再多给了。”

  罗伯特知道凯蒂亚是对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绷紧,看上去很痛苦,她的
乳房热情地肿胀得更厉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里夹着的塑料小棍
使她难以承受激动,于是就轻声地说:“让他起兴吧。”

  “不,还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当然,是太快了,”凯蒂亚大笑起来,“但你是个新手啊,你的身体还有
很多要学的东西。”

  几乎实难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斗不过这些专家。罗伯特让她放下架着的腿,
她知道他们又要变换更刺激的手段来逗弄她。果不出所料,罗伯特用他两只强有
力的手压着她的大腿两侧,揉了又揉,他知道她的阴蒂也会跟转,塑料棍的压力
再加上手的压力,迫使卡桑德拉达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凯蒂亚大笑起来,棍子最后一次转动,碰到敏感的阴蒂,克拉拉的羽毛戳进
肚脐眼里,卡桑德拉的头脑闪过一道白光,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尖
声叫了起来,性高潮的释放和着失败的痛苦。

  在她旁边,露兹听到卡桑德拉的尖叫声,紧紧地团着她大汗惏漓的身体,以
防受影响。男爵正在精明地使用着他的舌头。弗朗索瓦兹在她分开的屁股之间工
作,本来露兹也快抗不住挑逗了,听到卡桑德拉在关键时刻泄气了,她就设法放
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张床的那付纤细的身体仍在“索索”颤抖。

  “时间到,”男爵喊,很明显无视卡桑德拉失败的尖叫,虽然他停了一会,
时间只够在钟的下面属于她的一栏里做上一个纪录。

  既然她真的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来长一点时
间应该容易些,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败一次了。露兹的呼吸
现在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她俩在一小时内各有一次高潮发泄,谁也就不算失败了。

  她就可以让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兴奋过后,卡桑德拉将可能更容易产生进一步情感
的峰巅,虽然有必要采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兹让她仰面躺着,看着
彼得细心地坐在她不经意分开的大腿间,往她的宫口里填进几只小号的日本娱性
球,卡桑德拉仍旧在从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与其使她激动,不如说这几只娱性
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发觉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方法所产生的压力。

  在球放进之后,她开始被搬起腿,弯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兹先解开了她
现在已经消退的奶头,再用她的牙齿拨弄它们,她的唾液盖住奶头,皮肤开始胀
起,是空气中的湿气冷却了吧。

  这次枕头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兹来到床头,让
她的手指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这样卡桑德拉的身体更为放松了。

  随着她放松,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来。开始,男爵用手摸她的屁股,
享受光滑的皮肤给他的感觉。他仔细地不去惊动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来回抚
摸,后来,当她完全放松警惕,他就让彼得轻轻将一根尖头的喷嘴塞进她的紧闭
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环节,自动
地她的身体向他敞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塞物给她的感觉不舒服。喷嘴一塞进去他
就按了一下按钮,一股厚厚的泡沫喷进了她的肛门。弗朗索瓦兹仍在抚摸她的头
发,卡桑德拉驯从着,一部分因为她相当确信他在那里干的并不想让她起兴。

  男爵等着她接受这团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体,他的勃
起已经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滑进了那处开口,现在那
里润滑得很,他的插入一点也没使她痛苦,他一放进去,就感到有了一种从未接
触过的泡沫包裹了他。他看到男爵眼里的恼怒,吓得他本来快要兴起的高潮迅速
地颓萎了,他只能旋转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体内蠕动他悸动的龟头,带着泡沫
去触摸她薄薄的子宫壁。

  弗朗索瓦兹移动卡桑德拉,让他用胳膊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男爵站到了她
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让他自己的阴茎翘出来,他伸出手托着她的已经张开的
唇,他已经看到她眼里的贪婪,他向前一挺,她饥饿地一口叼进嘴里,用舌头舔
他的龟头并且仔细不住口地吮着。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眼里的激动和欢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动,彼得在屁股沟里
的熟练动作已远比她自己感觉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极危险地增大,但卡桑德拉
忙着舔男爵的阴茎,吮他的龟头,实在来不及去欣赏。当彼得的阴茎触了一处特
别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娱性球,她已完全忘记了的,在她体内蠕动起来,同时
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精液珠从龟头的小眼里渗出来,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柔声地呻吟着,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使她兴奋的战栗如此之多地渗进彼得在她身
体的禁区里意想不到的冲动。她原以为娱性球的滚动能阻止她第二次兴奋,可这
条心理防线也“突喇喇”崩溃了。她的身体鼓胀到了极点,男爵非常开心地安全
退却下去。彼得被她的第二次高潮的发泄紧紧套牢,这样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
制不了自己了,任由精液一泄了之。

  最后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静了,彼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抽出他的阴茎,拿
一条毛巾擦去和了他精液的泡沫,卡桑德拉由于彻底的失败,瘫软如泥伏在了自
己的手臂上。

  “两次了。”男爵平淡地说,“我希望不要再来了。你还有二十分钟要过。

                 “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有意识到……”他转过
身去,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的一栏里做了第二次的记号。

  “十分钟了,”他喊了一声,几乎同时,露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绝望地翻
滚起来,腿朝空中猛蹬。“露兹一次,”男爵加上,但对卡桑德拉这不算是好消
息。

  虽然接下来的十分钟,凯蒂亚、罗伯特、克拉拉同样熟练地对付她,但没有
能够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泄。交换过后,他们打定主意,最终也要再迫使露兹发泄
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挣扎着,最后一次抵御男爵和他的同伙。

  开头,似乎没有多少危险会让她再失败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兹只是抚摸她
的身体,他们用一种轻佻的方法摆弄她,彼得则集中逗惹她的乳房,然后他们同
时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钟,心想可能是一小时过了。在这沉默的短暂时刻,
她可以听到露兹急促的呼吸,知道这女人很接近第二次高潮了,她也来了精神。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说,她听话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
了枕头,扔在地上。“来,舔你的中指,”男爵接着又说,她突然觉得嘴干,她
竭力想弄出些唾液,但不能够,男爵笑,他让弗朗索瓦兹去帮她舔。

  他确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于三次,现在更无疑问了:“用你的手指去触你的
奶头,重一点,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再帮她舔舔指头,指头似乎太干了。”卡
桑德拉的腿扭动着,这一次触奶头是有点力度了,那两只盖头开始绽开、膨胀。

  男爵笑了,“好,去摸你自己的腿裆,别的人弄没弄掉你的娱牲球?”她点
了点头。“好极了,快点,我们正等着咧。”又害羞又想寻欢作乐,卡桑德拉颤
抖着身体,探手到腿裆里去。彼得迅速地分开她的外阴,使她能一下子进入阴道
沟。男爵肯定她会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里
美妙的痴迷沉醉。

  “来,滑动你的手指,亲爱的!让我来看着,你自娱自乐。拨弄小阴唇,戳
阴道口,戳进去,让粘液渗出来会有美妙的感觉。卡桑德拉,我已经看到你眼里
增长的渴求。照着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会为我而做的。”

  她最想讨他欢心了,但她又不想失败。她盯着他看,她的眼睛里是应从,这
是致命的错误,他利用了这一点,她一一服从他的指令,弄到最后阴蒂从保护盖
里显露出来,骄傲地耸出,等着指头去触摸,但这一点卡桑德拉还是注意到了,
她没去触它,而绕过它,去摸小阴唇,扣进宫口,甚至让指头在宫口里增进蹭出。

  就一点没碰那块活勃勃的肉骨朵,那里给过她身体如此兴奋。

  男爵看着她们闪闪发亮、粉红端端的皮肉,由于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
使皮肉颜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开了视线,去看弗朗索瓦兹在忙些什么。她在
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让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里舔进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
手指引起的激动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钟,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钟,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
分钟之内,露兹肯定再次兴奋,而她决不会了。

  “现在摸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触你想触摸的地方,我已看到那个地
方想要得直哆嗦,触呀,卡桑德拉!极轻微的,就像经过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液,照他要求触了,她以为她的身体肯定要背叛她了,
但没有,她的乳房和肚子绷了起来,热情的火焰掠过她的身体,却没发泄。

  轮到男爵惊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再来一次,我的爱,”他小声小气
地说,看了一眼钟,只剩两分钟了。卡桑德拉想拒绝,她知道这么做她肯定会抗
不住,肯定会吃败仗,可他紧盯着她看,几乎发出绝望的狂叫,她最后不得不按
照他的意图,让手指去执行了,同时她张开嘴,稳住呼吸,放松她已起动的紧张。

  他认识到她玩了什么把戏,很失望,但对她的控制力却留下印象。就在最后
关头,露兹叫了起来,“好啊!哦,请,再请!”她自己的神经兴奋到了如此地
步,卡桑德拉最后一摸,几乎是跟露兹同时,委曲了很长时间,这种发泄时欢乐
的呐喊终于突口而出,第三忺性高潮迸发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个结只需最好三
秒钟。

  男爵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喘着粗气,小奶子颤动着,肚皮子起落了一
回,汗从两乳间慢慢渗出来。

  “三次。”男爵的声音充满激动,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从中看到了娱人
的同情。他又记了她一次,还在露兹名下添上一笔,“旗鼓相当啊,”他满意地
说。

  “但露兹赢了一次,”凯蒂亚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虑到你训练她的时间,凯蒂亚,事实上,结果不应该是如
此接近。”

  “一场辉煌的较量!”罗伯特满意地说,看着露兹开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
散头发,深陷在躺床上,脸也被头发掩盖着。“你真是富有想像力,底埃特,明
天我们也得这么玩,克拉拉的继父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
经非得插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么。”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

  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然后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
都合适。“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
点点的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

  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么全面比赛?“

  “以后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她凌
乱的头发,然后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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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1998.07.26“为什么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
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
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
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么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
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
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么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
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
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么会不
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
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
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
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
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
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
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

  “他的妻子是怎么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玆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
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
开后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
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
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么,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
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
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后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
们又从头来过。”

  “那么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于什么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后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么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
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
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于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于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
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
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征、棕色头
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于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

  “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
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
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
这么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
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么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
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

  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
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
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
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

  露兹送上茶,然后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
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后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
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
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
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后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
像是由于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后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
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
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
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
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
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后停在她继父面
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
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
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后一缩,差点踩
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
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

  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么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
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
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
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
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
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
兹说,“很像有那么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么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
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
满腹狐疑,为什么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
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
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
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
没什么,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
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
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

  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
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
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后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
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
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
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
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
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
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
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于激荡起兴奋
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
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
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
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
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
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
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
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
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么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
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
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
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
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
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征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
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
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
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
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
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
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
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
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
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
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
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踡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
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
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
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
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
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
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
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
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
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
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么超脱,又奇怪甚至她
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
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踡着保持一个姿势。

  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
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
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么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
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
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
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
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
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于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

  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
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
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
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
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玆和底埃特
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么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
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
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
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
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
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沉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
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
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么,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么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么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么东西,什么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
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么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于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
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么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
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
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么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
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
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
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
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
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
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
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
你讲点细节。”

  “为什么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
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
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
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
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

  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
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
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
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
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
后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后,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
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
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
而凯蒂亚却钟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
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
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上身没拖
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差点歪倒。她
终于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了,卡桑德拉,
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
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
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

  “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
移向她身后。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么好怕的,
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
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
性看,没什么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
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
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
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
怎么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
什么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
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
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么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男爵的声音从他后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后弯,”

  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
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
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
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
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
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
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
了。

  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
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
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

  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么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

  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
准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她应允了,
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
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
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后,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
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
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
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于已从
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了。

  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
兴过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
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
度敏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
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么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
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
她处于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圆睁,
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于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闭
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于惊人的草率的满足,最
后,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
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乐原
订是让罗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
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
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么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么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
你,底埃特,我要你来操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
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
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弗朗索瓦兹决
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后,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
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

  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
记闷棍之后所急需的控制性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
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
皂。

  “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
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
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种
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膨胀,使她自己也
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后他转过身来,扔
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穧进淋
浴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宫口触
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阴唇分开接纳,然后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
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操你呀,
我操你的时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
的峭壁,她的阴道肌肉发紧,裹过了他的肉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
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像的性爱
世界,但她的眼睛什么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
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
拉的眼睛终于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
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胳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
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
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惏浴室外的小橱里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
快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性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
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干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
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
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
告诉你吗?”卡桑德拉点点头。“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
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
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
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
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借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
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
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
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后又操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

  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操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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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觉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时间,除了仆人就剩她一个人。罗伯特、
弗朗索瓦兹、克拉拉带着两个双胞胎出门观光去了。凯蒂亚和男爵去看几个朋友,
他们来伦敦假道去美国。

  一人独处也奇怪,她在一个又一个房间里徘徊,思若涌潮似的回忆起桩桩件
件自她到这家来后发生的异常的故事。她已很难想出来应聘工作时她自己是怎样
一个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个她了,这使她心烦。

  下午三、四点钟她接到了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的电话,两个小姑娘都相当激
动,海伦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块玩,听上去那里的生活才是正
常的、再合适不过的,但他们仍然渴望再见到她。

  “告诉爸爸我们星期天下午回来,”海伦娜高声说,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
想让她的声音缩短奥地利和英国之间的距离,“他会去机场接我们吗,会吗?”

  “会的,我肯定他会去接你们的。”卡桑德拉圆滑地答应着。

  “我们不在,你孤单吗?”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闷吗?”

  幸好那个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红,“有点,”她只得撒谎,
“但我就多晒晒太阳,浪费了很多时间呀!”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了,”海伦娜大喊一声,收了线。卡桑德拉才放好听
筒,凯蒂亚和男爵回来了。

  “海伦娜来电话了,”卡桑德拉向他通报,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给她抹
香皂时有多么亲腻。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们。”

  “星期天?照这样,聚会必须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凯蒂亚,打电话通知他们
吧!太仓促了些,但大多数会来的。”

  “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么意
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
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
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
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
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
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
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
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于开口了,“只要他
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
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凯茜,亲爱的?”凯蒂亚如是回
答,卡桑德拉觉得词穷。

  晚餐结束后,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凯蒂亚挑战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打桥
牌,但她想回房间去时,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们时间不长,卡桑德拉,为什
么不再下来读读书,书橱不有很多吗?”他指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对她说。很清
楚,希望她待在楼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书都是精装本,她很想找到珍
本,她翻开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东方的,其它是来自南美和斯堪地拉
维亚的,它们的内容都是惊人地暴露。她胡乱地抽出一本,就迅速关上书橱门,
然后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着头在读,知道他们都能意识到书中的内容,她很
高兴她的头发长,能遮掩她脸上的表情。

  罗伯特正好坐得脸朝她这,满带兴趣地注视着她,看她翻书页这张看看,那
张看看,研究一张张较难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图。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

  弗朗索瓦兹欣赏那个女孩,他喜欢所有能使他妻子高兴投入去干的事,但那
个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机会指教指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女子,他
会像弗朗索瓦兹那样渴望的。

  越往下读,卡桑德拉越觉得不舒服,她虽不再是天真无知、能够为封面的倒
错堕落所惊心,但她的身体已被如此的内容撩起欲火,再看照片上成双捉对,颠
鸾倒凤的奇形怪状,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时竟忘了屋里还有其它人,忘记了眼前这场玩得很顶真的桥牌戏,她出
神了,想像云游在欢海里、嬉戏在情涛中。终于桥牌打完了。男爵和凯蒂亚赢了,
他伸展四肢高与地说,“一场好戏呀!罗伯特,凯蒂亚对我说她要跟你们过两夜,
那么我想卡桑德拉就该跟我在一起吧,你认为如何,卡桑德拉?”

  他们都脸朝她看,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弗朗索瓦兹大笑了起来,“真是
只蛀书虫,我原先误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说话咧。”

  听到他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卡桑德拉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啊,对不起?”

  “凯蒂亚跟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过夜去了,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
耐心地说。他已经从她绯红的脸颊上、过于明亮的眼睛里,看出那本书已在她身
上起作用了,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这巨大的圆形床上过夜,这张床是他和凯蒂亚分享
的。带着亢奋的心情,她随他去了卧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电视摇
控器,“让我们来看看别的人在干些什么,怎么样?”他提议说。卡桑德拉愕然,
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的卧室竟出现在屏幕上,他们的谈话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
荡。“他们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吗?”

  “凯蒂亚知道,至于另两个人嘛,他们也许会猜,虽然隐藏得很快,罗伯特
也可能发现那个镜头。”

  “每间卧室都有吗?”她的惊慌很明显。

  “除了这间房,我还有你的初次加入仪式的录影,过一些时候得看看,你会
觉得有趣,这宅子里布满我的秘密系统。”

  “健身房呢,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第一次去那里情形也摄下来了?”卡
桑德拉恐惧了。

  “当然,”他笑了。“事实上,我看到了现场实况的大部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么总喜欢剥夺
别人的隐私的呢?”

  “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家,至于隐私,我认为你同意参与群交,意识清楚
地当众表演性爱。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隐私权。”

  “但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一开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制造气氛了,亲爱的,我们有整个晚上
的欢乐和激动,为什么让辩论来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她觉得被出卖了。她已经被他沾上了,而他的
朋友仍旧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动被录过,人们拿了去观看取乐,几乎难以忍受,
这等于叫她脸对脸地面对她自己的道德沦丧。

  “我不想看你录下我的镜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躺在他身边,“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
桑德拉,从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经历
过后,你的喜欢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经历过难为情的阶段,这阶段也将过去了,
如果你打算跟我过,待在这里,这阶段必须通过。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
已经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样,别后退,我要你获胜。”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颤抖了起来,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获。

  “我不愿做你的奴隶,”她小声地说,“我不能像那样作贱自己,即使为了
你。”

  他假装没听见,“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想看看凯蒂亚是怎样得到刺激的?

                 “

  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
在一根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
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两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欢
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
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
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的性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
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
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
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
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后一次娱乐,
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肉,“说是,卡桑德拉,
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像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
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于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
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

  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她,弗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阴器官,凯蒂亚
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
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阴道里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
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乳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奶子捏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捏奶头,弄得两只奶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性征,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
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乳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
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乳罩,
让奶子终于松了绑,她松快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根藤条,
“刷”地对着凯蒂亚的奶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
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阴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
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
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阴茎上,这是男人护体
之用的,阴茎套很粗,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像把这根橡皮阴茎套戳到
那个口里去会是什么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
什么。

  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阴茎套,凯蒂亚被说动了
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粗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插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
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凄厉的尖叫
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奶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
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
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性满
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沉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
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
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
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她的肩膀,
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后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
抚擦她逐渐分开的阴唇,细小的电流在她内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
叽起来。

  “转过来,让我操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
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乳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摸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乳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
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么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
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么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么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
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么。”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么,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
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
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
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
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
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
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
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踼,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
大,一块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
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
舒服,而你的阴户也会觉得发沈,”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
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操过以后才能归回正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观看
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么地逐渐贪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
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性,愿不愿就全由你
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
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
脚踼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宫口已是
湿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内急需他触摸,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奶头,他尽
量大点范围,让她的奶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
意她的奶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
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

  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
在录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
孰不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
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
么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阴蒂勃
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
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
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阴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
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隮出
几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阴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
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于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
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么失
望。

  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

  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
哭哭啼啼。

  最后,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

  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
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
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
性满足之后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
有欲求,却不是那塺强烈了,虽然她的阴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
可耐了。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后,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
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
了眼睛。

  她仍旧处于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
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
耳背后。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
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
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
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
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
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
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阴唇,阴毛后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

  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头凑近,轻
柔地撘在她的宫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
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
的龟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
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么。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
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
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
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
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龟头滑进了她
的宫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阴茎沿她那条阴沟一路刮擦,用龟头“突”

  地触碰肿胀的阴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
每动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于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
去了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
不至于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
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后,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
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阴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
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
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
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
不像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
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于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
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
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
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后是肚脐
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
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
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
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
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恘,汗水淋漓,从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
的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
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
这在于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
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
么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后又重新开始,
她终于妥协了:“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么多叫喊声中
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
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
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
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后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
中最奇妙的。”她什么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
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他非
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阴,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后低下头
用舌头缠绕她的阴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像是被温暖
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
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肉
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宫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精液,
他的性欲发泄之后,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
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乳头蹭着
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
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
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
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
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么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
游戏中智胜他,是多么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
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
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于我们这一
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
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性
交之后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
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
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
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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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

  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色的
裙装,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
有在意。

  “有什么觉得可笑的地芀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色是因为紫色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
色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色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
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后,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
人了?”

  “最后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晚餐以后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
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
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后,要么是她,要么
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欢看卡桑德
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
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后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
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
用她。”

  “如果我错呢?”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
论这个问题。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
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
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
直率。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
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为奴隶,
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她将控制形势,
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
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
眼睛闪亮。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么失掉了。

  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
赏她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精神。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时,
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服饰。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她看上
去还后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像是把自己装进了露
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
下这种装束。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阴茎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
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
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色,像冬日的海,
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
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名字?”他又重复
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这个名字
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从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
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奶子不让他看。但她只
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
具。

  “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样为
所欲为地展示出来。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她
的阴户和乳房都被铁网遮挡着,一条细链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
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网胸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客人们才酒饱饭足。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
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
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征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你最好声音低一点,
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
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奶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阴茎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
为什么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
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后悔了,我
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
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么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后
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么!想想克劳
德吧!”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
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
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
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
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
静。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
后的大舞厅。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他们没让直接
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么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觉
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性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
出声,锣声又响了。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
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
短打。有总管助手在内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
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后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
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干。她弱不禁风,手带链
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
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
阶,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么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
售克拉拉。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下一
个轮到混血儿姑娘。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
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
轮到她。

  最后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
众人站着。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货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
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后向
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
因为突然他的手在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阴户的
网面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最后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
程度增加了价位,然后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沉默。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倒,
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出得
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因此几分钟之后,卡桑德拉就被凯蒂
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摸她、抚弄她,
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阴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她突感犹豫。凯蒂
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
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

  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凯蒂亚、弗
朗索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
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
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尽管他一晚上也
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
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么人。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
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乳房,她们手指使网胸衣更
贴紧她的乳房,奶头激动地竖起。“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
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胸衣,她的奶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
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
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喝下去,卡桑
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摸摸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卡
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
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后,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网罩已叫她的汗水浸
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网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阴茎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
激起他的性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细皮鞭抽打
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
声。

  “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她觉得很对不住这
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现在,安东,舔她的奶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么多的脸看着他们,
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乳头,她
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阴茎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裸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奶子
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踼. 看
到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后一道挂锁。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网罩被嵌
进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阴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阴之
间,感觉感觉她的粘液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头朝向后倒,尽量以最大
限度地泄出奶头,然后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摸,
引动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么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么多陌
生人的面!”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别在意,我
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
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
“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
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安东终于
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
和阴茎敏感细腻的包皮。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
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
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
全在于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钱压在迅速射精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
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
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
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后结束时,还有什
么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么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
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肉柱硬得跟
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
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
动这根鸡巴,只搞得鸡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郚. 他在设
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
说的最后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
东的龟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
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后的痛苦的边缘被精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后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

  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停住没说。因
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
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
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
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
来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
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
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
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
人粗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
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后,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
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根纤维由于紧张地期望而
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
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后两尺高的地方。他逐
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
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沉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过滴
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后。

  冰凉的液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
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
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
在那里,等着冰凉的液体击中她,让她心惊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规律。然而有人伸手过来,
分开了她屁股和腿,让水滴能够滴进阴户沟,使皮肉紧张,那只小圆孔敏感抽搐。

  每滴下一滴,她的整个身体震颤一下,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发出哼哼叽
叽的乞求。他们一听到她的哼声,就把她翻滚过来,迅速地给她罩上黑市眼罩,
这样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水什么时候滴下。

  现在小水滴落到她滚烫、肿胀的乳房上,僈向腹部,流进腰眼。男爵让瓶口
精确地对准她的肚脐,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绷一下,这样弄得她的腹
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动。他又一连滴下几滴,看着这些水滚汨汨流向大腿。

  虽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则更为敏锐,她一会咬着上唇,一会咬着
下唇,咀嚼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阴毛处,她发出了轻松的叹息,屁股扭
了扭,想让水流进阴沟,那地方激动得发胀。

  她只感觉到有手指分开她的外阴,像是凯蒂亚的手指在推她的阴蒂盖,让她
的阴蒂显出来,她能体验出许多人在看的那种羞辱。

  男爵在等着,看着她不停地想捺低身体,他终于朝安东作了个手势,让他上
前来,由一个女人捉着安东的手,掌心向下,使着卡桑德拉的腹部。这一下子提
醒了她对膀胱的感觉,她更加拼命地扭动,想躲开这只手。她想轻松一下的需求
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
救我呀!

  “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
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阴茎现
在正在悸动。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们让他又
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
不顾她的性征区域,就由她的阴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于有人
仍在顶住阴蒂盖。最后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他垂下手,往那块肉蕾上迅速地
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阴蒂盖仍被
顶住,使得她过于敏感,几乎精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
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
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
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性高潮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
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
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射精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
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后,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
低下头去看他的阴茎,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觉得他
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
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由于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
涨破了。她的性高潮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
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
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让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龟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
的鸡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
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他的阴茎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
他的阴茎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可
以用点润滑油吗?”她毕恭毕敬地问。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
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阴茎开始完全竖
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于迫
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
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阴茎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
龟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
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
正在干些什么,她全然沉耽于声色肉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么行
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
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
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
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

  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阴囊,然后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
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肉条的根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

  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
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胀得厉害,他的阴茎
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
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后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
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龟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
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
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么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
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
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
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
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份。”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
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
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乳房。她
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奶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
禁不住萻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阴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
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后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像狗一样
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于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
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润
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安东的死蛇一样的阴茎
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
抵挡她的进入。“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
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她的
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精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阴茎猛
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精腺,另一只空着
手抚摸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指搁在龟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精腺
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
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于达到了性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
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于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
还是干的。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

  这接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他后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
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
几乎忘情于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
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
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抽
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于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
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么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欲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
陌生的人,那么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
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
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
这之后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她光屁股蹲于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肉,好
让她的膀胱排空。开始肌肉拒绝服从,但是对于“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
庄院就得知了许多。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内部肌肉,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
热烘烘的液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
迫减轻的快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么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
和胳膊被那些耽于声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
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
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兴趣是
她的两乳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们的阴户直到她们
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
人退后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惏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
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
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后,我不怀疑你会
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
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锈色的草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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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
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后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性交,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
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
惊讶,她的性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
起这最后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么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
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
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
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
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
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
存在,因为他们对于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
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
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摸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
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
奶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匿,

  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

  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奶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
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摸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
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
过他的手去摸她们的奶子,挺出她们的阴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
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
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
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
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
个大厅,然后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
拉仍旧捆缚住的奶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
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后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
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

  “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
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肉的触摸,罗伯特在
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后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
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后克劳德放松她的
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插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
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
手在抚摸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
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
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奶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
那样待住。

  “怎么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沉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
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
步膨胀,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
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
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么坐在
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么动作弄得她
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
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
她的阴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宫口的皮肉。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
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后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
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液。“对
她来说,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么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
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肉。

  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
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
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
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
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
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眼睛睁开,
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么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
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
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舔西舔,头两边晃动,像似
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

  她的身体直起鸡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阴,用一根潮湿的手指伸进
那个皱缩的阴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
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液涂遍淡粉色的肉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
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 ”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
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舔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
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后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
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阴唇,这种不能想像
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
的阴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
刮到了她的阴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于害怕又由于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
卡桑德拉的宫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
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

  “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宫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凯蒂亚瞠目
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
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
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
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
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
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于是向前跨了一步,
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么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
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
吧!

  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卡桑德拉还在不
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
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沉浸在这
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于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
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

  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

  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我操守,他原以为她已经
快被他毁灭了的。

  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
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
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么知道答案的,“那么她留下字条了啰?”她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么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
“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
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
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
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
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于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
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
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么意义啦!卡桑德
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么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
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
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
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
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么
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
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

  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匿地爱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
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
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
她到底有多么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
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精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
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僈不经心地看
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乳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
性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于松
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
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么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
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么。”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
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
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
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
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
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边躺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压着他的胸口,她的肚
子压着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阴户,
弄得外阴唇间湿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阴沟里勾来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块滑溜溜
的阴蒂,那块肉蕾已经激动地肿胀起来。

  她扭动着屁股,他的手指合著她扭动的节拍。她感到热,他的嘴叼住了她的
一只奶子,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手指娴熟地旋转着,使得她体内越来越胀,她
动得越来越快,激动地发出似猫的叫声。

  最后细小的电流开始冲击她的全身,她的脚趾翘了起来。男爵滑动他的手指
到阴蒂的根部,这种触摸总是触发她的发作,这次也不例外。这是如此甜蜜的爆
发,因为这次他是跟她做爱,而不是进行性耐力实验。

  他发现她的小猫叫声耐不住地激动,在她的激动快要减退时,他把她拉下来
抵住他极度勃起的阴茎,戳了进去,然后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乐意的
节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发作了。在这当口,他是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为让他喜欢和让她发挥惊讶的奇异功能,他们激动不已地发作起来,他们相
拥着在大床上翻滚,像一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一样,沉浸在他们交媾的抽搐里。

  卡桑德拉立刻睡着了。男爵却没有,他仍然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
吸。他心里在想,将来他俩将把握住什么,他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让他永远结
束寻找肉体和感官刺激。

  最终,知道这力量的平衡终于将再次改变,他懊悔地唤醒她,“卡桑德拉,
睁开你的眼睛,是收给行装的时候了,我的飞机在等着咧!”

  她睡眼蒙眬地看着他,希望她能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但她是足够聪明的,
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这个词,要不他们的关系就将结束了。

  “你是说我们将去法国?”她问他,他和她已经坐进了黑的发亮的“戴姆莱
厄”后座上。它的窗户是遮闭的,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栋别墅,我打算去重新开发它。你可以帮助我再使它像样子,
然后我们可以在那里大排盛宴。周围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将会很快觉得像是
在家里一样。”

  “我相信我会的,”她沉着地说。

  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样他可以看见那两只宁静的眼睛,
黑亮黑亮的,激动起来如此美得灼人。“游戏又开始了,心肝,”他小声地说,
不管她怎样想。她的脊背一阵激动的颤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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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蕾丝小说系列之——情网(Web of Desire)

            原著:Sophie Danson

  译者:唐明,孙黛明

  ***********************************

  玛沙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她是财务分析师,但是对自己身体常有的骚动,
却经常迷惘,终于她跌入了一个陷阱,那仅仅是一则随时可侵入她电脑网路的指
令。在抗绝与接受之间,她徘徊、挣扎,终于她还是勇敢的走了下去,她必须向
不可测知的情欲世界挑战,她必须嬴得深藏在幽暗底层下的光明。

  ***********************************

                第一章

  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玛沙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
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理查德肉体的温暖。

  理查德还在打着呼噜。玛沙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
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

  “醒醒,和我作爱。”

  理查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
当玛沙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
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
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

  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
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姑娘,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
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
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
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
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玛沙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

  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
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已经气喘吁吁
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玛沙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
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
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碱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
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涛深
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
到达高潮。理查德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
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
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
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
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理查德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
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理查
德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
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
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
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玛沙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
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理查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
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
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终是,而且
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
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玛沙的
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理查德叹息了一声,。刺进
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
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玛沙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
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理查德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
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玛沙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
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
里,感到懒洋洋的。理查德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玛沙,一只手
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玛沙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
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

  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时,玛沙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

  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
担心,但是玛沙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
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
红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她的眼
睛是一对海绿色的镜子,她的情人们沈缅于她的那双眼睛,但是她那双眼睛却很
少暴露她自己感情的波动。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理
查德,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理查德在一起她感到幸福,
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
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
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
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
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
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
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
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
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玛沙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
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
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
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
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
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
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
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
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
体,这时,玛沙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
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理查德,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
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她姐姐的几个任性的小孩在这儿玩了一星期,现在已经回家去了,所以这儿
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晚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理查德不得不
去工作。不久前,玛沙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
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
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金融市场。

  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
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
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
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玛沙,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玛沙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亚历克斯。唐纳森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
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玛沙露出
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
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
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玛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
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
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
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

  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
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
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
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玛沙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
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
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
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亚历克斯却
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
们在一起。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
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
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
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
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
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
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
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
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
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
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
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
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
她的阴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
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
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
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
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
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

  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
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沙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
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
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
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
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
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
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
己的声音。

  “干我吧,亚历克斯,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著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

  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
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
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亚历克斯,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亚历克斯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
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理查德和玛沙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
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
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
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
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
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玛沙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
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亚历克斯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
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
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玛沙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亚历克斯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
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
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
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
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
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
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
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玛沙非常确信,安德烈娅。

  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
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
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
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
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
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
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
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
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玛沙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
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
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
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亚历克斯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
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
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亚历克斯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
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
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
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
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
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
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
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玛沙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
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
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玛沙。他的硬东西
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
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
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玛沙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亚历克斯将珍珠般的精
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玛沙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
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
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亚历克斯走了。玛沙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
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
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她浏览了一下《劳娱德海报》和《金融时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
定做一些工作。

  计算机放在楼下的后屋里,理查德很想把它作为暗室。但是玛沙立即看到了
它可以作为办公室。在那场争论中,像往常一样,她总是占上风。

  毕竟,如果她要住在很远的地方,从家里去经营她自由作家管理咨询业务,
她就需要一个像样的办公室,这就意味着不是被驱逐到厨房或者是亭子间。

  她坐在VDU 前面,打开了开关。萤光幕亮了,放进磁片,然后打入指令JUNO,
并等候接网。

  今天的金融市场清淡。美元比德国马克高二芬尼,但是没有什么会改变她所
写报告的内容。她浏览了一组图表,为下次董事会打了几份统计表。如果她现在
就开始写报告,那么她就可以确定最后期限在第二天早晨将报告送到总公司。当
你是国际联合大企业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自由作家管理顾问,你就不会有丝
毫不认真。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
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别愚弄自己,玛沙。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

  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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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玛沙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
做的呢?为什么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
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秘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桥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
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玛沙,
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
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

  玛沙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咨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毕
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
咨询处和性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日坐在那儿喝咖啡,
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
地盯着她的后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

  问题在于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
位工商业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亚历克斯调情的风声。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
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
们更喜欢她当秘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塞的不是棉絮。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

  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

  会提高到十% ,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玛沙
并不担心对峙。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后迳直回家,恳求理
查德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阴茎。

  她把理查德搂着她腰的手臂拿开,下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
上。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
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欲之后沉睡的淫荡
男子。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毛覆盖在起了皱
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玛沙渴望尝一尝。她打算让
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
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阴部流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乳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
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阴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
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她看了一眼
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
留给电工。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她不知道
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
上的衣服。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么样?式样陈
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髦,
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
性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炼,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
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性别。

  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奶罩的乳房
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性别,也许更容
易说服他们。玛沙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

  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不管他
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
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

  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
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
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

  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
不干。另外,没有满足的性欲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
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
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

  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
西在她裤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
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
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
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
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
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

  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
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
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阴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
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
他手淫。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
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
过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
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
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
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
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
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阴茎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
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
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
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阳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
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阴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裤里冲突出来,玛沙
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
这阴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
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
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
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
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沙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
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
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参加一个重
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后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
人勃起的阴茎。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
车厢里涌流出来,玛沙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
露的肌肤。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
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玛沙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玛沙
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阴茎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
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它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
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目送他们走向月台。

  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
吗?

  不,不会,他的声音不像。玛沙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
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
临时性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后的
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性交时使用。

  玛沙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
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玛沙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
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

  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
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
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后,
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玛沙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
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在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

  对于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
惑和仇恨。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如果性别在
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
她看着会议室里的同行,寻找线索。一旦知道了他是谁,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后
进行报复。

  珍妮。罗伯逊,这位市场经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好像要穿透她的灵
魂。玛沙不安地转过眼睛,她知道珍妮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直因玛沙能影响
斯坦纳伯。迈尔斯而怀恨在心,也许她早就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不过珍妮对技
术一无所知,所以她不可能采取这样一种鬼把戏,不会。珍妮。罗伯逊会采用更
老练,更残忍的方法。

  玛沙打开头上的放映机,放进一张有关计划储蓄金的幻灯片,这是她提出的
削减成本措施。她内心仍在对可能是对手的人逐一过目,哈里。盖茨,卢伦。帕
默,琼。达西范,他们都有可能,年轻、幼稚、满怀抱负。

  玛沙。杜耶,董事长的中年采购员,可能因嫉妒或简单的心理上的敌对,这
似乎不可能。现在,玛沙坚信她是在和公司在外国的某一个人打交道,甚至完全
是局外人。

  “这些储蓄金在英镑变动时反常的起伏,”连西范发言说:“如果货币市场
突然出现一种趋势,结果会怎么样呢?”

  “不错”,帕默点头附和着说,一副可怕又沾沾自喜的表情,难怪他女友将
灰绿的颜料倒泼在他崭新的名牌衣服上。“这些措施都非常好,不过,你真的认
为商店里的职员会接受?我们有其它发财的途径。”

  玛沙弯下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帕默的脸说:“这不是选择的问题,”

  非常冷静,非常从容,“如果不实施这些计划,这个公司在二年之内就要破
产,到那时,人人都将失业,也包括你。”

  这些话说出来后,会议室里一片沉寂,玛沙突然意识到腹内和耻骨区洋溢着
温暖的激情。权力和进攻真的向她对准了,意念中,她突然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的
自己,把一只高后跟皮靴碾向卢伦。帕默可憎的面孔。

  “当然,”珍妮补充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的确,”玛沙冷冷地回答,不再上当,“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不实施,我
不会待在这儿眼看着公司垮掉。很多其他职员更容易接受合理的长期财务计划。

                 “

  “啊!”帕默微笑着,“他们每一个人是否都想让你从温暖、舒适的家里出
来工作呢?顺便问一下,现在内伯公司怎么样?再说,你的工作是不是让你精疲
力竭,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这露骨的言外之意,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如果不是传说,玛沙的性欲在公
司里至少已是共识。她漂亮迷人,而且对情人相当挑剔,那些曾试着,结果没有
能赢得芳心的人满怀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帕默先生,你可以用你的生命维持这公司,但不能让我们大家犯你一样的
错误。”

  她的阴蒂在迫切地跳动,有规律地跳动,这是性欲的悸动,随着心脏的挛缩,
这种欲望似汹涌澎湃的大海袭向全身,她不知道在座的其它人是否能发现那坚硬
的乳头,紧贴着合身的绿色衣服。想到他们个个盯着她的胸脯,目睹她性欲的唤
醒,这只能使她更兴奋。

  会议接下来再没有什么动人的场面,董事会有点折衷玛沙的计划,他们通过
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几乎不能否定确凿的证据,关键在于这三五○个计划后备。

  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不会在一次会议上就能得出结论。

  “行了,我宣布会议暂停,”斯坦纳伯。迈尔斯说,“玛沙,我要感谢你为
如此彻底的数据分类所作的准备工作,轨我个人而言,对于基本措施的必要性,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这明显需要进一步,有条不紊的讨论提炼精华。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帕默和达西范,”况且我不想让个人看法影响正确
的决定。“玛沙收拢起文件,总体上,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
在第一次回合中就让人接受,再说这些反对意见也在意料之中,事实上,所有考
虑的事情,曾经相当合理。当然,这有助于她对准备好的数据绝对的坚信,她几
乎忘记了为引人注意而进行刻意的打扮。

  尽管她没有进一步猜测欧密茄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晓得什么缘故,帕默似
乎显得太明显了,他的含沙射影像磁体一样确实引起了她的怀疑,难道是两面派
的虚张声势吗?噢,上帝,现在她真是愚蠢。

  她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正想转身离开,发现哈里。盖茨正在窗口徘徊,
好像在等着问她什么事件。她从他面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他,不过,当她正伸
手拉门把时,他追赶了土来。

  “玛沙!”

  “什么事?”她转过身,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么,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我住在波特兰饭店,就在拐角
处,你必须急着回家吗?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哈里,可能的话,改日吧。”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倒更像他的
母亲,而不是潜在的情人。他十分温柔,真的。也许……不行,她的性生活已相
当错综复杂,不想再增加任何偶然的变数。“你听着,下次在费哲开完会,在午
餐时去喝点什么好吗?”

  哈里没能掩饰他的失望,沿着走廊,下楼走了。他总是走楼梯,不知道什么
原因,讨厌电梯。很明显,他有点儿反常,或者有严重的病态性恐惧症,没有任
何人仅仅出于乐趣走这肮脏的楼梯。

  玛沙转身向左,朝着电梯走去,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电梯从五十层下来
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
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于触摸,而且非常、
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
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沉闷的嘈杂使玛沙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指示板
:二十八层。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衬裤里湿漉漉
的不舒服,她回到家时,理查德将获得比预料的还要多,万一他不想要它,行了,
她要留点神。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玛沙
发现里面挤满了人;显然,楼顶房间有会议,因为人人都佩带着那些可笑的塑料
徽章,玛沙没有太注意他们,跨进电梯,挤在门后,人们礼貌地闪开,让她进来,
玛沙向后挤进旅伴之中。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的长,因为每一
层都要停,让人们出或者进。现在,电梯拥挤得难以置信,玛沙几乎喘不过气来,
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难道她只是这样想的吗?在如此狭窄的空
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后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
那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么结实。玛沙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
已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这个人类世界就对她的肉体有所企图吗?想到这里,她打
个冷颤,不完全是不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挤的车厢里,在她身上
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

  她尽力转过身,想看一眼到底是谁在对她干这种事,可是,很快就被紧紧挤
在一起的代表们制止了,她本来可以请一位来帮助她,但是,什么东西顶住了她
的背,也许,她应该在下一层就出来,可是,那只手,慢慢地、淫猥地伸到裙子
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她好像被拴住了一样。

  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大多数代表从电梯里蜂涌而出,毫无疑问,他
们去行政餐厅。玛沙跟着他们向前垮了一步,但是,手腕突然被牢牢抓住,她惊
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泄忿怒,然而,几只手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
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人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呢?尽管看不
见他们,但是,知道一定还有五、六个人和她在一起,站在她及她的捕手后面,
假如她大声喊叫,肯定会有一个人来援助她。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嘎嘎声,
停了下来。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
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在她背后面目不明的人们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
他们呼吸告诉玛沙,她不是一个人:他们的呼吸,以及像铁一样坚硬的手指刺进
了她的腕关节,像老虎钳一般卡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恐慌,不应该显露自己的
害怕。

  突然,她感到柔软如丝的刷子在脸颊上磨擦,她猛地闪开头,可是,没有用,
丝巾突然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后一点灯光,这最后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么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

  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肉体,让她兴奋,电梯停止
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玆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玛沙
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几只手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过,
她不再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梦一般的奇异,不真实的手拉下她的衬裤,玛沙
的恐惧开始消失,内疚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这不是她的意愿,却是抚弄她屁股、
大腿、阴蒂的谐音。

  “听话”,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火车上那男人
的声音。“遵守快乐原则,你就不会受到伤害。”她愤怒得想大声叫喊,提出抗
议,她是一个女人,不是性具,况且她,玛沙。麦克莱恩,没有服从的习惯,她
不愿接受这位侮辱她尊严的自命情人,把自己的性欲强加给她。然而,她什么也
没说,因为她还记得前一天,那个狂热的下午,亚历克斯把她拖进自家花园,剥
光她的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她还记得嘴里他阴茎的味道,以及他突然插
进她里面的方式,意想不到的熟练,她还记得自己的柔顺所带来的快乐。

  现在,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她悄然地跪在电
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住,
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乳头又坚硬起来,
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么。

  渗透她阴部气味的手指迫使她嘴巴张开,绕着她长长、红发的手突然将她的
头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阳具带有强烈的碱味,让她吃惊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填
塞她的喉咙,让人窒息。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
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阴茎头,在心里,描绘它深红色的头,
描绘沉甸甸的睾丸,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她知道,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精液了,而且她
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碱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它的
嘴巴。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更沙哑,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
她想伸手去触摸睾丸,但是,手腕仍被紧紧抓牢,突然,她想知道谁在那儿抓着
她,而且电梯厢里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在观看,在等待,并陶醉于此?她
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对着她手淫,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给他们带来享受,如同给这位
有着大而光滑阳具的、面目不明的男人,带来肉体的快乐。

  他的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抽动,马上,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
前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
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
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
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阳具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
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么,他充满权
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几只手抓住她,把她放在电梯厢的地上,粗糙的地毯像一张钉子床刺痛了她
柔嫩的皮肤。她被动地由这双手任意摆弄,是好奇,倒不是害怕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声音又飘过来,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自己手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右手被抓住带到平坦腹部下面的
金红色三角区,这下,她明白了。

  “让我看看你如何手淫,我想确切知道,没有男人和你性交时,你怎么做。

  “”可是……,为什么?“玛沙结结巴巴地问,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
误。

  “别说话,”那只手捂住她的嘴,混杂着香水、皮革、汗水和性器官的气味,
“我允许你说话,才能说话。”玛沙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股沟,
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毕竟一整天,她都是处于唤起的,敞开着
的门槛状况下。现在,一种新的刺激已经来唤醒她的阴蒂,“触摸阴蒂,”“我
……”“别说话,表现给我看看,你可以讲话,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我想看到你
的快乐享受。”玛沙的手指颤抖着滑在大阴唇之间那坚实的蕊朵上,性器官的气
味飘浮进她的鼻孔,加深了受到的耻辱;她的兴奋。现在性欲已被激起,信念抛
在一旁,并且清楚不需要几分钟她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想到这黑暗、电梯厢里
面目不明的人静静地看着裸露的她,做完手淫,只会使她更加激情。

  在这小规模的示范中,也充满了力量。有力、光滑的左手大拇指有节奏地按
着阴蒂,右手的手指摸弄、刺激乳头,或是戏弄屁股上的快乐宫殿,她知道对这
位面目不明的主人,她残忍的情人必须做的事,知道他的阳具因放松歪扭着。想
到这里,温暖的快乐像汹涌的波涛,从腹部传遍全身,她的快感享受就要来临,
阴蒂在渗流爱液,再来几下,就几下,她就要达到高潮。

  “停”那只手又上来了,带着皮手套紧抓住她的手腕,“你还没有获得快感
吗?”得到快感?这不符合玛沙的观点,对她来说,快感一向简单、容易的像从
盒子里拣巧克力,这种想法激怒了玛沙。这位面目不明的男人是谁?不让她获得
她需要的性高潮的人是谁?而她迫切需要她的肉体享受,阴蒂因落空而造成的难
以忍受的痛苦在搏动。

  她无法表示抗议,或者问他为什么,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
她的手上和膝盖上,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光光的屁股。

  他准确地抓进她的里面,除了他不连贯的喘息,一片沉寂,这是压抑的沉默。

  酷热中,她的汗水从肩膀滴流到腰间,那男人一次次地冲入她的里面,那粗
大的阴茎使阴道壁扩张,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她快乐,只是有节奏地追求他自己
的满足。不真实,又机械,玛沙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开始回应他的冲击,伸
出她的屁股,迎接下一次润滑的活塞,粗糙的毛毯擦伤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是,
她一点不感到疼痛。她在另一个世界。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并迅速抽了出来,让没有得
到满足的玛沙独自趴在地上,她尽力移动一下,可是戴着手套的手又在那儿,在
颈后部。

  “别动,我不允许!”优质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性交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
的闷热空气中。

  就在这时,电梯嘎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丝巾,玛沙看到背上灯
光闪烁。他们移动了一层,也许,二层,接着电梯又停下来了,她听见有人在揿
按钮,门开了,脚步经过;他们走了!他们不能像这样留下她不管!

  当面目不明的情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来,又一次开口说话,阴沈的声音带
着讽刺:“我们还要相遇。”说完,就走了,他身后的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剩下玛沙一个人,意识到必须赶快行动,幸运的是,电梯停了下来,
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扯下眼睛上的丝
巾,脸贴在电梯门的小玻璃窗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眯着眼看,外面走廊里没有
一个人。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和鞋子,套上弃在一旁的衬裤,尽可能把自己收拾干净。

  这奇特的经历处处可见:整个电梯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毯上,还有少许白
色瑕疵。

  她终于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到地层的键。

  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什么事呢?她拣起了黑色的丝巾,一种内疚的兴奋像
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她生活的改变已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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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
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
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
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
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
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
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
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
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
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
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
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
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
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
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
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
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
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
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
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
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
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

  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
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
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
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
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玛沙喜欢他
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
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沙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
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
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

  理查德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
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玛沙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
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
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
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
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
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
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

  “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

  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
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
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插起一片鳄梨,
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玛沙,你知道,
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
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
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
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
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
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

  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
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

  “”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
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
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
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
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
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
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
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
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
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
做。”

  玛沙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
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
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
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
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
是想多快就多快。“”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
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

  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
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
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
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
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
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
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
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
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
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
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
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
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
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
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
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
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
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
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
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
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
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
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
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
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
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
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
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
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
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

  “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
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
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
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
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
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
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
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
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
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
“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
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
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
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
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
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
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
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
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
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
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
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
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
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

  “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

  “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
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
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
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
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
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
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
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
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
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
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
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
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
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
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
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
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

  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
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
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Ω”

  ,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
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
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
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
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
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
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
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

  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
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
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
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
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
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
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
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
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
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沙,舌尖在她外阴唇里
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
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

  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
么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
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
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
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
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
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
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
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
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
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
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
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
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
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

  挫败的理查德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
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
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沈,玛沙乘势悄
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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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
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沙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
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
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沙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
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
橄榄球俱乐部里。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
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
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
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沙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
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
知道。

  如果玛沙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亚
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
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
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参加董事会议,会上,
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萤幕,
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性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
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
气,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热烈的感情、
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肉体快乐,什么
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纯粹的性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
吃得越精炼,人就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机器,
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
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

  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性饥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
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
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干,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
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
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鸡尾
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
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
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
开得很高,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
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沙的一切,尤其是她
的智慧和地位,悔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
一根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
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沙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
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后把里
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帘,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根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
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沙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
西。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
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沙,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

  玛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里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
皱成一堆。玛沙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

  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
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么,理查德呢?他肯
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
做恶作剧,也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
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
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
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
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沙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
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
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胸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条黑色光亮的PVC 皮带,上面有一粒扣
子。玛沙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沙,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

  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
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

  玛沙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
PVC 带子,别致,简单。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
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后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玛沙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
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带里层,有一排
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沙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
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
解下来。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欲之中。

  玛沙转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
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
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她的阴蒂在燃烧,
阴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
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沙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
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后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
留下来。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着
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
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
后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
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梅琳。斯坦纳伯。迈
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
着玛沙。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玛沙违心地说着,双手交叉在背后,“理查德出差
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她又补充说,“杰里米
总说起你,”这是事实。杰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学校,一向致力于安排
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具有讽刺意
义的是,尽管他给玛沙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
即使人们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

  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
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
但其中,至少90%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后的
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
清楚,她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沙
道歉后,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
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么样?”一位金发女孩问玛沙,显然把她的意见
当作权威。

  “他不错,为什么问这么一个问题?”“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
着你。”“你开玩笑”,说着,玛沙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
被人发现。

  “是的,这是真的”,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指甲,
“他在那儿,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

  玛沙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的皮肤,体格健壮,
容貌俊美。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于他优美
的体型。不过,玛沙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在圣诞晚会
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沙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
他为此非常不高兴。不过,后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的。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如果盖里。马丁
也是幕后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

  不行,这样没有用。她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
无进展。那边一百个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欧密茄。况且她不是很明白。闹
出笑话来没有任何意义。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
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

  她离开这群女职员,在草坪上闲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马丁。马丁一直凝视
着她,可是当玛沙走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眼睛转开了。

  “你好,盖里,玩得开心吗?”他嘴里咕噜着,说着含糊其词的回答,局促
不安地转身走了。这一点都不奇怪,真的,因为挽着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为
什么她的男人对玛沙如此关注。

  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下,玛沙穿过草坪。这种注视就像在抚摸她的肌肤,和紧
身衣服一样,使她兴奋,使她神往。这种感觉真好。事画上,那天晚上,玛沙觉
得非常的满意,那铠甲在大腿之间轻轻地擦动,充满了诱惑力,而且她知道,必
须马上采取行动,以减轻阴蒂膨胀带来的剧烈疼痛。

  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亚历克斯,把他拖了过来。大帐幕里有乐队在演
奏,他俩喝了很多香槟酒,并且跳了一会儿舞。他们随着音乐,在绕着舞场摇摆,
玛沙感觉亚历克斯对她有情欲,急切又热烈,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的
阳具很坚硬,为她早已作好准备,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欲火似乎要把她
溶入进他浅蓝色的眼睛。当然,她没有想到玛沙的痛苦,那皮带正残忍地磨碾她
最柔嫩的阴肌,不管怎样,她要摆脱掉这美妙的折磨,别无选择。

  她必须作爱。

  她把手伸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在他的裤子外面,开始摸弄那坚硬的阳具,清
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他的反应也同样充满激情。

  亚历克斯屈身向前,亲吻她的颈后部。

  “跟我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帐幕,穿过草坪,向灌木丛走去。

  “不行,我们不能,”玛沙吃吃地笑着,希望自己没有喝那么多香槟酒。

  “我的意思只是……”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叉开腿、骑跨在一丝不挂的情
人身上,感觉到他把阴茎插进她的体内。这时,她身上光亮的皮带在撕咬着她,
让她知道,自己是情欲的奴隶。但是,不能让亚历克斯看到这东西,不然,他肯
定要打听来龙去脉。

  她尽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来,以致于鞋后跟戳进草地里,现在,天色幽
暗,希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俩。

  “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干,等一会儿,回家以后,有足够的时间
做爱。”亚历克斯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大惑不解。

  “为什么?就玩这么一点儿?玛沙,这不像你的个性,亲爱的,我想,你已
经充满情欲了。”他不知道其它宾客在干什么,也不管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兴趣爱
好,亚历克斯坚持挽着她,把她拥进灌木丛,玛沙张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为
已经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不能再给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令人恶心的阴谋以更
多的素材。所以,玛沙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吧。

  花园这块地方,树叶茂密,好像被带进了热带丛林,玛沙又开始吃吃地笑,
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诅咒这香槟酒,她的阴部已经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

  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亚历克斯就会发现这铠甲,而且会弄清楚,如果他愿
意。

  他喘着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亚历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
埃的地上。藏青色的高空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一般
遥远。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
来。她滚到一边,摸索着,找到了钮扣遮布。她试了几次,没能拉开拉链,这时,
她摸到了钮扣,原来,他穿的是带钮扣的裤子,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
欲望,却还穿着这种钮扣裤子,这种认真,又是什么呢?

  现在,他吻着她,浑身洋溢着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一个美食家,品尝着
她嘴里的一切。玛沙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解钮扣,一边回报着他的吻,一边用手
指艰难地掀开遮布。

  她终于成功了。把手伸进里面。他穿着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阴
茎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

  玛沙跪着向前蠕动,弯下腰,把亚历克斯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
轻抚摩,一边欣赏着这光滑的硬东西,接着把睾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固,生气
勃勃。显然,他一直为她留着,应该得到奖赏。玛沙张开嘴巴,将硬物吞入口中,
膨胀的龟头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液,它的碱味使她快乐。

  在她下面的亚历克斯,在呻吟,“啊,噢!”处于狂热情欲中的他,紧抓住
她的乳房,拚命挤压。

  她如饥似渴吮吸他,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在龟头上打滚,然后向下,
吮吸阴茎,起初,速度缓慢、充满肉欲,随着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睾丸,这
重量使她快乐: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

  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
握之中。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加思索地
满足她,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
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拯救?还是诅咒?她选哪一个呢?

  她不再玩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玛沙听到
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肉体快乐。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
怜他,玛沙终于又开始舐吃,吮吸他。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
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龟头,对于嘴唇、舌头和
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
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肉体的快乐,她的性器官
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
血的阴茎,只听到一声颤抖的喘息,精液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
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
惊叹的性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射精后不久,能再次
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阴茎根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她非
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根部周围是浓密的
金黄色阴毛,他的睾丸好似长着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
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
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
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
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
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着,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
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 笼槛关闭了他想要
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
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
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肉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
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
阴部。

  他立刻插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
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插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摸她的乳房,玛沙兴奋得气喘吁吁。精液和阴汁混合在一起喷涌
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还有干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

  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
方——大腿之间,再次使阴蒂激起急切的情欲。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就在
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
拿饮料来。

  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
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
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
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阴茎。

  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
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
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玛沙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
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
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
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
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
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沙不知道亚历克斯拿着香槟酒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
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迷你裙以及鲜红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
小姐羡慕地盯着她们看,自叹不如,红着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么也
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玛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

  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欲,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沙”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沙四周环视了一下,
没有看到人。她身后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么。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性交,我不会留下
她不管。”玛沙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沙,看着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裸露的背。

  想抚摸你柔软光滑的肌肤。“这声音柔和,阴沈,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
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奇
特的不可想像。玛沙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着她。

  “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
你知道,玛沙,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沙,该开
始了。

  玛沙的心砰砰地撞击着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
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激?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
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
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
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

  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
戴着皮手套的手,沿着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抚摩,本能地探测她双腿的顶端,这
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湿漉漉的,带着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欲,而且黑色PVC
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着它。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
人知道她的耻辱吗?他把她的裙于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着、有弹性的
皮带下面。

  周围一片死寂,玛沙盯着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
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颜色、柔软光滑,
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着熟悉的记号:欧密茄一种预感使她
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秘密的
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压,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阴部,
再次引起她肉欲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手指不再按压皮带,从大腿间抽
了出来,玛沙喘了一口气。这时,手又开始沿着大腿,臀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
和胸膛,手从两只乳房上摸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摸的意图,担心和骚动攫住她
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沙,你不该如
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玛沙向下看到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
起来,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发现了吗?

  “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沙,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那
双手粗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只乳房,然后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
声夹住充满情欲的乳头,玛沙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
呻吟。

  “玛沙,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这
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沙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秘物藏在紧身的丝绒
衣服下面,玛沙机械地摸着乳房,只有一点点轮廓泄露出她内心的骚动,这疼痛
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

  亚历克斯终于穿过草坪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着两只玻璃
杯,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询问和欲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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