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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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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


整理排版者:redseaisme、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5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006-011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12-019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著:灭日王虫

020-032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033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作者:古镛

034-040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041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042-043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044-04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046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

047-054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055-056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057-063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064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065-066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作者:魔力大熊猫

    067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 Duck

068-07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       作者:草根阶级

071-081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082-104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105-126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1 22:26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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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1 整理全本 2016-11-1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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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OPENING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第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
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
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
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
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
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
    PM 00:41′   JUL 11   A.D. 2004

        把最忠贞身躯 献给秃鹰超度 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 蔷薇香烛
***********************************

                 a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
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
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
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赤裸的足尖玲珑如玉,彩
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上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
角,鼻尖儿又嫩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
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而来,花儿为你而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
彩……」

  宫女们弹着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着追来。


                 b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
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
城。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
白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
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
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藏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
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
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着无人
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
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
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
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
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
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    ***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
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
然……」

  「什么?」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
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蒙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
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
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一对翼陡然铺张,高贵而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
升,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c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
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
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下
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
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日落花开的轮
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
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第一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
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银
靴,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时,不经意触到她的胸
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
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
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
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d

  那一天,桫摩重获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
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
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
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徵。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
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
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
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
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
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
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着短
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羽
翼,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着。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e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
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
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
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
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
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她一次次数着他的
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
以感到暖。

  这日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f

  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
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
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眉心带着踌躇,
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色,「是
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
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
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
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么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
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
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
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
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
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而那些注定要发
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
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
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么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
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
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
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彷彿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
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么?」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却听
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么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么?桫摩?你说什么?」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
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
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么?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
塌,桫摩!」

  「那怎么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么——」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么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么样——」

  「古籍说——」

  「说什么——」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
会——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
以——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么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么——」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么——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么——」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
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g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    ***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
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
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
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
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
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
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

  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将霓裳换作蓝铠,背
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
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
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
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h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    ***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
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
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
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
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
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
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
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
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
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
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彿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乾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只是因为血肉亲
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了。」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便把妹妹抱进怀
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    ***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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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意。」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在越发激荡的呻吟
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虽看不
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    ***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但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
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    ***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乾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m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也有容颜丑
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
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 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 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 白色翅膀的

  主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红的血 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 手握莲 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    ***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所淘
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阴道,给她高潮。」

     ***    ***    ***    ***

  奥托大帝。

  他的阴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

  起初的时候,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头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彷彿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阴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
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
血渍早已凝固成乾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
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
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
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
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定会去到顶
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彿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而来,花儿为而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
彩……」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着一盏油
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的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
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
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乾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瞭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    ***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徵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却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
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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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上有限的狭小空
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不过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
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    ***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    ***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
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
上。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
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彿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彿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了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了
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

  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
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    ***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    ***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匿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乾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芒,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    ***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彿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    ***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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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    ***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乾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鹹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

  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
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THE 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

  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

  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彿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

  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
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

  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彿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    ***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的光鲜明媚,翅膀也滋
养 。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 END


   pm 2:40′   Feb 25   A.D.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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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言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淫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感受
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
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
马,手下无可用之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
军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凌虐。论惨痛
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
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傻婊自找的。首
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
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
嘛,那就不用放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族人而甘愿受弟
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加重
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的话,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结果一样说
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做了,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
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
没理由试试先劝导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又没有男
人,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主搞同性恋
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
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
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了自己,就应下
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
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
两人的姐弟之情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出来的嘛!看来
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
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
个地道白痴的大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
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囚禁十年,再出
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
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
入魔的桫摩根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吞
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是被他玩弄的东西
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描写她的剧情不
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
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城和天空皇族,
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
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
和贝玲达自不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被
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味道的,值得欣
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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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FILE No.1『母子、典型、单纯构造』

  FILE HEAD

  
                01

  约舒亚是个十五岁的棕发少年,他身高普通,精力充沛,爱好刺激,就读于
柳丁市上的市立学校九年级。

  从两个月前开始,约舒亚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全新的,令他烦心不已的强烈欲
望。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    ***    ***    ***

  约舒亚在十一岁的时候,知道了手淫的滋味,而教导他如何手淫的,是和他
同年龄的一个叫做雷欧的男孩。

  雷欧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男性气概,但名字的主人和雷欧这名字给人的感觉相
反,是个肌肤白净,模样可爱的金发少年。

  约舒亚和雷欧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镜子的里外侧,约舒亚皮肤被阳光
晒成健康的麦色,雷欧却讨厌阳光到尽管大热天也要穿长袖的地步;约舒亚喜欢
激烈的运动,雷欧却喜欢看卡通和漫画。

  这两个人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彼此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叫对方的
名字的。

  就这么一日,外头下着雨,雷欧和约舒亚待在约舒亚家,约舒亚的母亲还没
从外面回来。

  由于天气湿热,约舒亚便说他要去洗澡。

  雷欧跟着约舒亚,两人一起进去那贴着滑瓷片,有如小泳池的浴缸里头。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雷欧套着约舒亚年轻的肉棒,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的
身体。

  略显黄色的黏稠液体飘在水面上,约舒亚不敢相信雷欧竟然可以让他这么的
舒服。

  那一天,约舒亚让雷欧为他手淫了三次,而且尝试了第一次的口交,让雷欧
吸吮他的阴茎。

  他在雷欧的嘴里面射精,雷欧的舌头让他舒服的浑身发颤。

  约舒亚问了很多次,但雷欧都没有回答为什么他知道这些事情。

  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来说,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除了尿尿之外,竟然还有这种美
妙的用途,简直是令约舒亚欣喜若狂。

  之后只要一有时间,约舒亚就让雷欧为他手淫或口交,雷欧也从未拒绝,他
那头留的跟女孩子一样的长长金发划过约舒亚的髋骨,让他在轻微麻痒中,射精
在雷欧嘴里。

  雷欧有的时候会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就这么吞了下去。

  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两年,约舒亚开始对女生感到兴趣,常常到雷
欧家里,两个人一起偷看雷欧他父亲的色情影片。

  雷欧和约舒亚一样,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只是他只剩下爸爸,约舒亚只剩
下妈妈。

  他们把雷欧父亲的色情影片都看完了,雷欧的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摆放
各种色情影片,那个柜子上面没有小门也没有锁。

  第一次看的时候,约舒亚还有点头昏脑胀,但第二次之后,他很快地便适应
了影片中大量肉与黏膜的特写画面。约舒亚尤其喜欢看大量的男女在画面上同时
性交,他总是看着那样的影片,让雷欧为他口交。

  约舒亚不晓得为什么雷欧愿意这样舔他的阴茎,甚至喝他的精液,他对雷欧
的阴茎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两人升上九年级,雷欧开始邀班上的女生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饮料里面下
药,使用一种融化在水里面完全看不出来的白色粉末,喝下去会神智不清,效果
维持大概三个小时。

  然后雷欧便会电话通知隔壁的约舒亚,两人一同轮奸他们的同学。

  约舒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兴奋,甚至要雷欧拍下他用阴茎顶着女同学
的画面,记录下她们昏昏沈沈,彷彿做着淫梦似地,双眼半睁轻轻呻吟的模样。

  而约舒亚在雷欧的要求下,都有使用保险套。

  他们两个学期下来,把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干过了。其中甚至有几个和他们
发展出长期的性关系,再也不用下药。

  然后,在某一晚,约舒亚看见了母亲乔安娜成熟丰腴的肉体。

     ***    ***    ***    ***

  乔安娜有着一头红发,虽然眼角唇边都有些皱纹,但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美
妇人。打从五年前丈夫因车祸去世,她便单身负起抚养约舒亚的责任,靠着保险
金,母子俩生活无虞,过得倒也惬意,只是乔安娜常在晚上,对着空虚的床铺轻
叹。

  看见儿子和雷欧感情要好,乔安娜心中也挺安慰,她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
每个礼拜四都带女同学回家轮奸。

  平常的乔安娜,白天都会去参加附近妇女会的志工活动,或是在市场打打零
工,晚上回家就喝个小酒,或是到附近好友家串串门子。

  偶尔,她也会想要找个男人约个会,毕竟她也只有三十六岁。

  那一晚,她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关房门。约舒亚打开门进来,想要问妈妈他
的裤子被放到哪里去了。

  乔安娜近乎赤裸,站在约舒亚面前,她修长的双腿闪着诱人的健康光彩,耻
丘上一丛浓密黑毛,大而圆的乳房在胸前轻颤,胸罩滑到腰际,平添几分性感。

  见约舒亚呆呆的看着她,乔安娜连忙叫他出去,并用手遮掩住胸部和下体。

  由于儿子突然的闯入,乔安娜心噗通噗通地跳,脸上发烧。

     ***    ***    ***    ***

  午休时间,约舒亚和雷欧站在操场旁的长椅前。

  「……你这礼拜四要找谁?」雷欧问道,他把金发披了下来,配上那个白嫩
秀气的脸蛋,越发像个女生。雷欧的这种模样,当然引来很多男生的骚扰,不过
有约舒亚这个靠山,大部分人都不敢对雷欧怎样。

  「不,我最近不想找她们……」约舒亚低声道,「雷欧……我想干我妈。」

  「真的?」雷欧听起来不是很惊讶,「你妈妈长得这么漂亮,如果她是我妈
的话,我也会想干她的。」回答。

  「我才不让你碰她!」约舒亚立刻回答,心中泛起了强烈的妒意,「她是我
的!」

  雷欧诧异的看了看约舒亚,「好吧,那我们用老法子,对你母亲下药?」问
道。

  「不……」约舒亚犹豫了一会,「我想要……我想要……干清醒的妈妈……
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她……我想让她看到……」

  约舒亚说着说着,裤子下头挺了起来,他在里面勃起了。

  雷欧想了想,「我知道了,我去想想办法。」

  约舒亚点点头,雷欧总是有办法。

     ***    ***    ***    ***

  第二天,雷欧递给约舒亚一张名片。

  『幸福家庭基金会,电话:@︿@︿@︿@』上头只有印着几个简单的字。

  「这是?」约舒亚问道,接过雷欧手中的名片。

  「打去那里,他们会帮你。就说你想要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雷欧简单地
道,「苏珊和珠利亚在最西边的厕所等我们,你要去吗?」

  「好,」约舒亚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    ***    ***

  「啊!啊!」苏珊的金色卷发在她肩头上颤动,约舒亚把她的腿抬起来,她
穿着红白条纹的袜子,白色的三角裤滑到右脚脚踝上,两手抓着约舒亚的腰,高
声呻吟。

  约舒亚带着保险套,看起来滑滑亮亮的阴茎在苏珊白嫩的阴户里头前后抽送
着,她的毛还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清楚看见充血的肉瓣和附近的贝肉给肉棒撑开
的模样。

  「噫!噫!」苏珊半喘半哭地呻吟,脸红通通的,裙子被拉到腰际上,上衣
皱成一团,爱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哈啊!嗯嗯!」隔壁间传来了珠利亚的声音,看来雷欧也把她干的欲仙欲
死。

  约舒亚干着马桶上的苏珊,脑中却幻想着妈妈乔安娜。

  隔着一层上衣,约舒亚握住苏珊小小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啊!约舒亚!」苏珊欢喜的喊叫,阴道里头抽呀抽地痉挛起来。

  苏珊在被约舒亚干过一次之后,便忘不了他阴茎的滋味,和珠利亚一样,变
成了雷欧和约舒亚的共用女阴。

  在苏珊高潮后,约舒亚和雷欧交换,把阴茎插入了珠利亚那湿热滚烫的蜜穴
里头,并开始射精。

     ***    ***    ***    ***

  「……喂?是幸福家庭基金会吗?」晚上,约舒亚用自己房间里面的电话,
对着话筒道。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话筒彼端的女性恭敬地
道。

  「我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约舒亚道。

  「好的,我将把您转给负责这项业务的专员。」那女性接线生道,话筒里头
立刻响起轻音乐。

  「喂?」过了一会,另一个女性的声音道,「您想要申请加入幸福家庭俱乐
部吗?」

  「是的。」约舒亚战战兢兢地道。

  「请问您的大名?」那女性问道。

  「我叫约舒亚,约舒亚·铎那西。」约舒亚道。

  「约舒亚先生……」那女性似乎在查些什么,约舒亚可以听见她敲打键盘的
声音,「好的,您的资格符合。」那女性道。

  「喔……」约舒亚习惯性地附和,心里奇怪她怎么会有他的资料?

  「您想要上您的母亲,乔安娜是吗?」那位女性问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你说什么!我才没有!」连忙否认。

  「咦,这就奇怪了,你的家人只有乔安娜一人而已呀?」那女性奇道,「如
果您不是想要上您的母亲,那您还有其他未登陆的亲人吗?」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大惊,问道。

  「……约舒亚先生,请问您现在有空吗?」那女性道,「可不可以出来见个
面?」

  约舒亚看了看钟,现在七点,或许可以藉口打球偷溜出去。

  「应该可以。」他回答。

  「好,那么,我会开车到您家巷口前接您。」那女性道,随即挂上电话。

  约舒亚立刻打电话给雷欧,但是他家却没有人接。

  约舒亚心里又慌又急,最后硬着头皮,跟妈妈扯谎说要去打球,溜出了家门
外。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跑车驶到了约舒亚家那条路的路口,驾驶的人是一个穿
着红衣的金发女性,她把车门往上抬,走了下来,高跟鞋喀喀喀喀地在人行道上
响。

  她远远的对着约舒亚挥手。

  穿着宽大T恤和牛仔裤的约舒亚一惊,往那女人的方向奔去。

  「你好,约舒亚,」那金发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很乾净,紫蓝色的眼影看
来十分具有诱惑力,唇上的口红水亮透明,「上车吧。」轻轻一拍车顶,另一边
的车门便往上浮起。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约舒亚疑惑道。

  「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俱乐部的会员,让你清楚俱乐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金发女子道,「对了,我的名字是海琳娜。」

  约舒亚坐上车,海琳娜也坐上驾驶座,很快地将他载离了家门。

     ***    ***    ***    ***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人抵达了一栋二十楼的高级公寓,海琳娜和公寓管理
员点了点头,取得两张访客用的晶片卡。

  坐上电梯,来到该公寓的十八楼,靠东的一户人家前。

  海琳娜伸出途满蔻丹的指尖,按了按门铃。

  一会,一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的女孩子将门打开了。

  「嗨,小安妮。」海琳娜弯下身,对着不到她腰高的安妮笑道。

  安妮脸一红,话也不说地往回跑,门就让它开着。

  「进来吧,」海琳娜道,让约舒亚先进去。

  约舒亚不知道海琳娜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不怕她想对他做什么,率先
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有着大电视,软软的圆形沙发椅,过去则是寝
室,以及一间比寝室还要大的浴室,浴室外面才是阳台。

  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见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擦拭自己的身体,是个
男的。

  他走了出来,下半身用毛巾围着,不解地看了看约舒亚,但看见约舒亚背后
的海琳娜,脸上的疑惑便立刻消失。

  男子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细长,下颏紧窄,眉毛漆黑,看来十分英挺,年纪
大约三十来岁。

  「海琳娜,这位是新加入的会员?」那男子问,黑发上的水都还没乾。

  「还没加入,这位是约舒亚,」海琳娜对男子介绍道,「约舒亚,这位是亚
兰。」

  亚兰伸手,和约舒亚握了握,表示善意。

  「亚兰,我想你知道我的来意吧?」海琳娜微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带他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呵呵……」亚兰笑了笑,约舒亚发现他和那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有几分的神
似,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可能是亲戚。

  亚兰接着从寝室中取出一块软垫,放在客厅中央的磁砖地上。

  「安妮。」亚兰轻声呼唤。靠在墙边的安妮这就跑了过来,抓住亚兰身上的
毛巾。

  亚兰笑着,解开毛巾,露出赤裸、黏着水珠的下半身,在白净的大腿之间,
是一根在缓缓膨胀的红黑色阴茎,阴茎的根部有镶着几颗黑色的珠子,约舒亚不
晓得那是什么。

  亚兰盘腿坐在软垫上,招呼安妮到她身边,他坐着和安妮一样高。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充血的都变成了紫色,从亚兰股间昂扬上挺。

  亚兰缓缓褪下安妮的粉红连身裙,安妮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脚上只有一双可
爱的白色棉袜。

  安妮的波浪褐发垂到腰际,她大概只有五六岁,腹部还是圆滚滚的,浑身嫩
肥,手脚都短,看来稚气十足。

  「来,像我们平常那样,让大姊姊和大哥哥看看,」亚兰笑道,「爸爸怎么
爱你的。」

  约舒亚一惊,原来亚兰是安妮的爸爸。

  安妮显得有些怯场,但考量到她的年纪,这样已经是异常的大胆了。

  安妮站到亚兰面前,转身面对海琳娜和约舒亚,海琳娜微笑着鼓励她,约舒
亚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妮股间那条粉红色的,被大腿肉夹的紧紧的短短裂缝。

  亚兰开始用手抚摸安妮的身体,先是她圆圆的肚子,然后是平坦的胸部,脖
子,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从后方穿过臀沟,滑到前方往上,在安妮尚不明显
的耻丘上轻轻按捻。

  安妮双颊透红,显得有点燥热,却没有一点反抗。

  约舒亚兴奋极了,他没想到海琳娜竟然带他来看这种东西,也没想到这样一
个小女孩也可以让他兴奋莫名,阴茎撞在牛仔裤上,擦的生疼。

  一个软软的触感,解开了约舒亚裤子的拉炼,是海琳娜,她一手绕过约舒亚
的腰,侧身贴着约舒亚,绵软的身体又香又暖的凑了上来。

  约舒亚没有穿内裤,所以阴茎很快地从拉炼中挺起,他的阴茎上布满青筋,
十分粗大。

  由于海琳娜解开他的拉炼后便不再动作,约舒亚便想要自己套弄阴茎,但却
被她阻止。

  「先看,」海琳娜的手在约舒亚的颈子上爱抚,「然后让你的黏液流出来,
流满整根肉棒,我喜欢又湿又黏的阴茎。」柔声道,另一手制止约舒亚手淫的动
作。

  约舒亚只好强忍着心中汹涌的欲望,重新注视亚兰父女。

  「恩……恩……」安妮娇声道,「爸爸……」

  亚兰的舌头在安妮娇小的唇上来回滑动,偶而探进去,把她的嘴给填地满满
的。手指在安妮的股间不断来回滑动,约舒亚可以看见几许隐约的光亮在安妮的
裂缝上闪烁。

  「爸爸……安妮……安妮要尿尿……」安妮脸红道。

  「好。」亚兰笑道,他的阴茎都在滴着汁了,把安妮的两条腿抬起来,抱着
她,让安妮的整个下体都对的海琳娜和约舒亚。

  黄澄澄的尿液带着些微泡沫,从安妮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尿液沾在未发育的
阴唇上,顺着肛门往下,弄湿了安妮的大腿和臀部,也弄湿了亚兰的两条腿,软
垫上沾满了安妮的尿液,磁砖地板上也是一滩黄浆。

  微微尿臊味在空调控制下的客厅内漂浮,约舒亚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亚兰的手指沾着女儿的尿液,啪咂啪咂地在安妮腿间翻动,指尖在薄薄的花
瓣里头上下滑行,安妮皱着眉头,小小的脸蛋上又是困扰又是难受,约舒亚不知
道她这样会不会有快感,但是他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

  「再忍耐一下,」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然后我会吸你的阴茎,让你在
我嘴里头射精。」

  听见海琳娜这么说,约舒亚只好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

  安妮沾着尿液的大腿亮亮的,亚兰侧身躺到女儿背后,安妮的头还不到她的
胸口,脚也不到他的膝盖,黑色的阴茎穿过安妮大腿内侧,龟头在她跨下滑动。

  「嗯……嗯……」安妮声音尖细地呻吟起来,两腿夹紧。

  亚兰一开始轻轻的抽,然后两手压着女儿,开始用力的挺。

  龟头在安妮的腿间滑进滑出,亚兰的黏液逐渐化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安妮柔
嫩的大腿上。

  约舒亚一直期待着亚兰会用他的阴茎插入他的女儿—安妮那尚未发育的小小
嫩穴里头。

  「亚兰不会真的干他的女儿,因为安妮还太小,阴户会被弄伤,」海琳娜在
约舒亚耳边道,「他只会那样在她的大腿上,直到射精为止。」吐气火热,嗓音
妖魅,搁在约舒亚腿上的手若有似无地去逗弄他濒临极限的阴茎。

  亚兰被太阳晒黑的手搂着安妮白净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手掌大的足以
将安妮的胸部完全覆盖,指尖在那娇小无比的嫩樱桃上又捻又压。

  约舒亚目不转睛地看着,亚兰是只巨大的淫兽,正把女儿慢慢吞入乱伦和肉
欲的淫乐漩涡之中。

  约舒亚有在报纸上读到那些强奸自己女儿的人,最后都被判刑入狱,但是眼
前的亚兰,约舒亚无法想像他被警察抓走的模样,他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长得
这么英俊,收入想必也不错,但他却在约舒亚的眼前,用阴茎干着女儿的大腿。

  安妮在吸着父亲的舌头,小脸涨红,小手抓着亚兰的头发,身体被他顶的晃
来晃去。

  他在干他的女儿,约舒亚心想,而且亚兰并不是出于一时情欲激动而做的,
他和安妮的关系显然已经维持了很久,说不定,从安妮更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是因为想要干自己的女儿,才去干安妮的。

  阴茎上一热,海琳娜握住了约舒亚涨的发抖的肉棒,慢慢弯下头去。

  她的舌尖在龟头裂缝上迅速滑动,约舒亚哪还忍得住,立刻射精了。

  咕、咕……

  吞咽的声音,海琳娜在喝约舒亚的精液。

  亚兰拔出阴茎,站在安妮身上,他套弄起阴茎,两个睾丸紧紧缩在肉棒的后
方。

  「啊啊!」亚兰兴奋的喊出声,龟头激烈抽动,喷出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黏
液。

  精液洒在安妮的脸上,胸上,圆滚滚的肚子上。

  亚兰蹲了下来,用手把自己的精液在女儿的身上抹开,然后用指尖沾取了一
些,放到安妮口中。

  安妮伸出舌头,小肉芽在父亲指尖缠绕,吸吮着那白色的浆液。

  约舒亚下半身发颤,海琳娜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舔着龟头的尖端,让约舒亚快
活地要发狂。

  亚兰让安妮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朝上,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指,爱抚女儿的
肛门。

  然后他将手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巨大的手掌完全与安妮的臀部密合
为止……

  「啊、啊啊……」安妮发出沈闷的喘息。

  海琳娜又把头弯的更低,约舒亚感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阴毛上,她将整根
阴茎都吞了下去。

  「爸爸……爸爸……啊啊……」安妮颤声道。

  亚兰的手在旋转,手指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挖动,「都放出来,安妮,爸爸会
帮你清乾净的,你的里面要一直保持乾净。」柔声道。

  「嗯……嗯……」安妮小脸涨红。

  约舒亚看见安妮的肛门缓缓蠕动,变成一个矮矮的肉塔向外突出,暗褐色的
括约肌松了开来。

  亚兰的手指往外拔,土黄色的条状秽物缓缓从肛门里头排出。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安妮在他面前拉屎,肛门的肌肉就像是个活物,缓缓的伸
高降低,一动一动地,随着亚兰在安妮体内的挖掘,四五条短短的排泄物掉在软
垫和磁砖地上。

  亚兰一点也不嫌脏,甚至一脸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安妮的肛门内部,似乎
把她体内的秽物都挖了出来,现在肛门只是上下隆动,不再有东西排出。

  海琳娜抬起头,约舒亚的阴茎被她舔的闪亮发光,沾满唾液。

  「你的阴茎很大,」海琳娜微喘道,「它顶着我的喉咙,把精液直接射到里
面。」手握着约舒亚依然勃起的阴茎。

  「这……这是俱乐部?」约舒亚浑身发烫,血脉喷张,勉强克制住要把海琳
娜压倒强暴的欲望,问道。

  「亚兰先生是我们的一位会员,我们还有很多会员。」海琳娜微笑道,「约
舒亚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了吧?」

  约舒亚点点头,「我知道。」道,「你们会帮我,让我可以干我的妈妈。」

  「不,你错了,约舒亚先生。」海琳娜正色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建立一
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亚兰把安妮抱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低声称赞她。

  「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很高兴。」亚兰柔声道,「今天晚上爸爸的手
指也会一直放在你的屁股里面。」

  「嗯……」安妮身上的燥热未除,浑身还是红扑扑的,「爸爸,亲亲……」
喘息道。

  亚兰低下头,把舌尖伸到安妮嘴里,让女儿吸吮他的唾液。两人走进了浴室
中,扔下约舒亚和海琳娜在外头,以及一地的排泄物。

  「好了,我们走吧,」海琳娜起身道,脸上的化妆掩不住她艳红的双颊,红
色短裙下,大腿内侧的丝袜有点湿了,「再去一个地方,我就送你回家。」

  约舒亚起身,花了一番力气把又硬又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头。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海琳娜在约舒亚后面把门关上。

  在电梯里,约舒亚突然扑向海琳娜,手往她短裙内探,触手尽是一片湿黏。

  她和约舒亚一样,身体早就已经亢奋了。

  约舒亚一边用脚分开海琳娜的腿,一边拉开牛仔裤的拉炼,但是急忙之下,
怎么也拉不开。

  「住手,」海琳娜临危不乱,从容地道,「这不是基金会的大楼,你会被看
到,想因为强暴罪入狱吗?」

  海琳娜吻了约舒亚的唇,「下一个地方,你可以干我。」在他耳边低声道。

  约舒亚这才放开了海琳娜,他快受不了了,非常想要干这个女人。

  海琳娜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及头发,电梯刚好也到了一楼。

  走出大门时,管理员问了一声,想知道海琳娜有没有事,他显然从监视器中
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没事,」海琳娜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堂弟或是表
弟一类的,「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一边将访客用晶片卡交还给管理员。

  回到车上,海琳娜很快的将车子发动,像是在飙车一样地奔出地下停车库,
疾驶在道路上。

  约舒亚的喘息声很大,他非常努力的忍耐,一边看着身边的海琳娜,阴茎撑
在牛仔裤下。

  「……你不会想要吗?」最后约舒亚问道。

  「……我刚才就已经湿透了。」海琳娜回答,用她一贯的冷静语气,「但是
我喜欢忍耐,一直忍到最后一刻。」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烦躁地问道,「什么叫做幸福的家庭?真
是狗屁!」

  「……亚兰他打算在安妮十二岁的时候将她开苞,然后让她怀孕,在十三岁
的时候开始为亚兰生孩子。」海琳娜回答,「一直生到十八岁,预估会有五个小
孩。」

  「亚兰会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安妮的户籍改变,变成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
的人,那五个孩子会变成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小孩,然后他会和安妮结婚。正大光
明地。」海琳娜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哼,不过就是个喜欢干自己女儿的乱伦变态罢了。」约舒亚笑道。

  「你也想要干自己的妈妈。」海琳娜道,登时让约舒亚无法回嘴。

  「我们基金会,便是为了帮助像你们这一些人而成立的,」海琳娜道,「我
们会协助你们,建设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听起来很像在骗人。」约舒亚冷冷道。

  「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没有骗你。」海琳娜道,「只要你加入之后,我
们便会检讨各种可能的方法,协助你和你的母亲营造幸福的未来。」

  「那你们有什么好赚?」约舒亚反问。

  「俱乐部有一些义务会要求你们遵守,不过那些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说不定
你甚至还会爱上那些事情。」海琳娜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追问。

  「这得等你加入后再说。」海琳娜看了看约舒亚,「……我非常期待你的加
入。」眼神往约舒亚的股间飘去,停在他高高隆起的牛仔裤上。

     ***    ***    ***    ***

  这一次,海琳娜开上了高速公路,开了快半个小时,才从交流道转下,两人
离开柳丁市,来到了东边的榛果市。

  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约舒亚开始担心回去时该用什么藉口跟母亲说。

  海琳娜在榛果市里头转来拐去,最后停在一间白漆屋前。

  她倒车入库,看来这里是她的家。

  屋子附近的其他住家似乎都没什么人住,草皮上都插着『待售』的木牌。

  约舒亚跟着海琳娜,从车库走进屋子里,进入客厅。

  海琳娜慢慢解开红色上衣,将其扔到沙发上,然后褪下红色短裙。

  约舒亚从后头,将两手伸到海琳娜的胸罩下方,扯了下来,握住海琳娜温暖
的丰满乳房,动手便揉。

  海琳娜的裙子卡在小腿上,她试着想要把脚抽出来,但约舒亚不放开她,反
而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海琳娜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穿着黑色的丁字裤,约舒亚很轻易地拿开了那片
薄布。

  在灯光下,海琳娜的蜜穴像是沾满蜂蜜的新鲜蛋糕,热腾腾地,爱液厚厚一
层裹上,大腿内侧根本都湿透了。

  「把你的衣服都脱掉,」海琳娜语气急促地道,「我要看你的阴茎。」

  约舒亚迅速褪下T恤和牛仔裤,露出长期运动锻炼下的强健体格,以及涨硬
生疼的粗大阴茎。

  海琳娜踢掉腿上的短裙以及高跟鞋,伸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将他引领至
自己的腿间。

  穿着丝袜的两条美腿滑滑的缠了上来,约舒亚挺腰,将阴茎直直送入海琳娜
体内,又热又烫的肉咻噜噜地卷住了阴茎。

  约舒亚立刻抽送起来,肉棒在海琳娜的体内滋滋啪啪地响。

  海琳娜的乳头早就站的直挺挺地,周围一圈阴暗红晕,约舒亚低头把其中一
颗樱桃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

  海琳娜愉悦地呻吟起来,腰肢轻扭,约舒亚发涨的阴茎顶撞在她阴道的最深
处。

  「啊!啊!啊!」海琳娜艳丽的身体在约舒亚猛烈的抽送下不断晃动,她闭
起了眼睛,两腿软软地挂在约舒亚的腰上。

  约舒亚把海琳娜的双腿抬上肩膀,由上而下,让身体重量随着阴茎一块进入
她的蜜穴中。

  海琳娜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臀一下一下的痉挛起来,约舒亚感到她的高潮正
猛烈地摇撼着阴茎。

  让一个成熟的女人高潮和让同班的青涩女孩高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海琳娜
里面是如此的多汁滚烫,肢体动作更是异常撩人,约舒亚简直兴奋的快要爆炸。

  「约舒亚……」海琳娜娇喘道,「我高潮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

  「我还没射精呢!」约舒亚道。

  「那你就继续干我,」海琳娜满脸潮红,微笑道,「然后在我里面射精。」

  「但我没戴保险套……」约舒亚不禁低声道。

  「你怕会让我怀孕吗?」海琳娜笑得更开,「我可一点都不怕。」

  海琳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约舒亚不禁想,但是她让他非常的兴奋,想要更
加猛烈地干她。约舒亚在享受了短暂几秒的肉膣吸附后,又重新抽送起来。

  他把龟头用力地埋进海琳娜尽头的嫩肉里面,每一次挺腰深捣,都可以感到
一小股汁液从海琳娜的洞穴里头涌出。

  海琳娜伸出舌头,舔舐约舒亚的脸,他也学着舔了回去,最后把舌头钻到海
琳娜的嘴里,她把他吸的死死地,完全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那双柔软的手贴在约舒亚的臀部上,每当他下沈插入,海琳娜便腰肢上提,
手掌也微微用力下压,但由于肉穴中欢美异常,海琳娜的力气用不上来。

  约舒亚抽送着,感觉到腰椎深处的本能抽搐,知道快要射精了。

  他要把精液射在海琳娜的体内,他还没有在女人的阴道里头射精过。

  「嗯嗯!」约舒亚闷哼一声,用力压紧,龟头陷入了嫩肉里面,开始射精。

  海琳娜头往后仰,两人的唾液让她的嘴唇更显晶亮,她喘息着,洁白的牙齿
在娇唇后方颤动,汗水缓缓从耳鬓滑下,满脸嫣红。

  她的脚在半空中张开,两手压着约舒亚的臀部,紧紧地。

  「约舒亚……」海琳娜颤声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在射精……精液在我的里
面……」

  长久的忍耐让约舒亚的射精持续的要比一般来得长上几秒,他享受着那无上
的美妙痉挛,手掌不止地揉着海琳娜的乳房,抚摸那又软又热的肉。

  当他终于从射精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约舒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客厅的后方墙壁里,不断传出咚咚咚的敲打声,而且是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
了,只是约舒亚一直没心情去在意而已。

  但现在那敲打声变的十分明显,让约舒亚不得不转头去看着那面墙壁。

  「这是什么声音?」约舒亚问道,缓缓从海琳娜湿漉漉的下体中抽出。

  「……那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站起身,道,身上只剩下腿上的红色丝袜,
而且还湿了一半。

  她走到客厅的另一边,绕了过去,约舒亚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海琳娜,她牵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约舒亚吓了一大跳,他一开始以为那是鬼还是什么东西。约舒亚不怕别人找
他打架,却无法不怕那些故事里头的妖魔鬼怪,所以他最讨厌别人说鬼故事给他
听。

  「约舒亚,这位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笑道,牵着一条皮带,连接到那人颈
上的黑色项圈,「欧珊娜。」

  「欧珊娜?」约舒亚大奇,「那是女生的名字呀?」

  「我的弟弟适合女生的名字。」海琳娜道。

  欧珊娜身上穿着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的服装,约舒亚以前在电影上
看过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的东西就和现在欧珊娜身上的服装有几分神
似。

  首先,欧珊娜的头部被一个黑色的皮头盔给罩了起来,虽然眼睛嘴巴有露出
来,但眼睛的部分另外用眼罩罩起,嘴巴里头也被绑着一个黑色的多孔塑胶球,
真正可以说得上是自由的,只有两个鼻孔而已。

  他脖子上绑着一个大型项圈,彷彿欧珊娜是海琳娜的狗还是什么东西,皮带
现在被海琳娜拿在手里。

  上半身的衣服也是黑色皮质,两条袖子上满布类似腰带的皮带及铁链,将欧
珊娜两只手紧紧捆绑在背后,手肘弯成ㄑ字形。胸腹的部分则有比较多的露出,
是很多细长皮带交相构织而成,可以看见欧珊娜白细的胸膛和腹部,这里也有很
多用途不明的铁圈、皮套环、锁头等。

  约舒亚眼光往下移,赫然发现欧珊娜的阴茎,竟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快要和
他的前臂一样大。

  黑色的阳具皮套环一圈一圈绑在欧珊娜的阴茎上面,只露出鲜亮的紫红色龟
头,龟头裂缝上有一颗珍珠色的圆球。龟头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把皮套环都弄湿
了,黏液的量十分庞大,约舒亚猜想欧珊娜被绑成这样可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
间。

  约舒亚只有在色情片上才看过这种尺寸,又粗又长,名符其实是根肉棒子。

  阳具皮套环的根部有着许多皮绳,分别连接到他髋部和大腿的皮质束裤上,
欧珊娜的双腿上穿着使用很多皮带互相连接的裤子,裤管间用比较长的皮带相连
接,以免他走路时绊倒。

  约舒亚在这里又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欧珊娜似乎没有睾丸。

  海琳娜似乎早就知道约舒亚的问题在哪,笑着道:「我已经请基金会的医疗
团队,将欧珊娜的睾丸移到了他的体内,大概在肾的上面。」

  「移到体内?」约舒亚听的一头雾水,「把睾丸?」

  「等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海琳娜笑道,「基金会为了让俱
乐部的成员都能享受家庭幸福,都会提供许多的方法让你利用,其中一项便是医
学上的帮助。」

  「呼……呼……呼呼……」欧珊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混浊,大概是因为他嘴
上绑了颗球的关系,唾液正不断从那颗球里面淌出。

  海琳娜低头,亲吻欧珊娜,她的红唇贴在那颗黑色的多孔球上,将球露在外
头的另外半侧含在嘴里,约舒亚可以看见海琳娜在吸吮球上欧珊娜的唾液。

  当她站起来时,海琳娜对约舒亚道:「过来吧,我带你去看我和我弟弟的房
间。」牵着欧珊娜,又往回走。

  约舒亚光着身子,跟着海琳娜,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正是刚才传
出奇怪敲打声的房间。

  海琳娜打开电灯。

  约舒亚首先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型的钢架,交叉成一个个四方形。

  房间不大,地上是一块白色的塑胶垫,大概有五公尺长宽,摆着几个枕头,
墙边衣柜挂着很多衣物,主要是红黑两色,形式各异,但都少不了皮带扣环和银
亮铁圈。

  还有一个柜子,摆着许多电动阳具和橡胶阳具,尺寸都很大。

  「这里是我和欧珊娜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睡,我会先干他,然后让他
干我。」海琳娜道,将欧珊娜牵到塑胶垫中间。

  她首先取下欧珊娜的眼罩,欧珊娜的眼珠子是清澈的碧蓝,和海琳娜十分相
似。

  但欧珊娜眼神中蕴含着愤怒,他嘴里呼呼呼地,似乎在对着海琳娜说话。

  海琳娜放下手中的项圈皮带,慢慢解开欧珊娜背后双手的绑缚。

  「呼呼!」欧珊娜立刻将海琳娜推倒在塑胶垫上,被黑色皮料捆绑的身体重
获自由,他压住海琳娜的双手,口中的多孔球往姊姊的脸上贴去。

  「呼……呼……」欧珊娜不断发出奇怪的喘息声,或许他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牙齿嘴唇都因为嘴巴里那颗球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类似狗呼气的声音。

  「我让他干我了,就在外面,」海琳娜虽然被欧珊娜压倒在地,却依然冷静
地道:「而且我让他在我的里面射精,现在肚子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欧珊娜转过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怒视着约舒亚,约舒亚立刻提神戒备,以免
他冲向自己。

  海琳娜则摆脱了欧珊娜的制压,跪坐在欧珊娜的胯下,两手握住那根绑地死
死的巨大肉棒。

  「呜!呜……」欧珊娜转回头,看着姊姊,口中发出低鸣。

  沾满液体的黑色皮带闪闪发亮,海琳娜一条一条地,把弟弟肉棒上的束带解
开,扔到一旁。肿胀的阴茎是紫红色,龟头下的筋像是一道缆绳,纵向直立在肉
棒上,约舒亚不禁走近几步,发现欧珊娜和亚兰一样,阴茎根部都有着奇妙的黑
色珠子,只是欧珊娜的数量大概有亚兰的三到四倍,黑色珠子在根部围成一圈,
像是某种奇妙的装饰。

  然后海琳娜捏住龟头尿道口上滑溜的珍珠,慢慢往外拉。

  「呜呜!」欧珊娜发出痛苦的喊叫,两手紧抓着海琳娜的肩膀。

  海琳娜全神贯注,脸几乎要贴在欧珊娜的龟头上,两颗眼睛眨也不眨,注视
着那缓缓从龟头中滑出的小珍珠。

  珍珠连接着一根乳白色的细长杆子,约舒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杆子
正慢慢从欧珊娜的尿道里面滑出,而且长度越来越长。

  欧珊娜的眼珠迅速地上下颤动,泪水流了下来,约舒亚根本不想去想像那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人塞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进到尿道里面。

  但海琳娜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替孕妇接生一样紧张而专注,她的指尖捏着
那颗小圆球,慢慢向外拉,现在细杆的长度已经快要和欧珊娜的阴茎一样长了。

  然后,约舒亚看见细杆的末端离开欧珊娜的龟头,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呜呜呜呜!」欧珊娜尖叫起来,唾液一点一点,滴在海琳娜头顶上。

  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打在海琳娜的脸上,四溅飞散。欧珊娜的腰发着抖,
似乎不敢妄动。

  那根塞在欧珊娜尿道的细杆掉在地上。

  尿液沾湿了海琳娜的脸孔和头发,那美丽的面孔、丰满的乳房以及诱人的肌
肤,现在都沐浴在欧珊娜的黄色尿液之中。

  然后海琳娜张开嘴,让欧珊娜在她口中尿尿。

  约舒亚看见海琳娜的喉咙上下滚动,她在喝弟弟的尿。

  塑胶垫不会吸水,上面布满了黄色的小池塘,偶尔被欧珊娜赤裸的脚踩到而
发出啪搭的声音。

  欧珊娜握住姊姊的头,抚摸她被尿湿的金发。

  浓厚的尿臊味飘溢在房内,海琳娜还在喝欧珊娜的尿。

  约舒亚呆呆地看着,他刚才操着的美女,现在在喝她弟弟的尿。

  某种超越性欲和器官快感的激烈暗流,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充满了整个房
间。

  约舒亚发现自己的阴茎站了起来,龟头上都是透明的黏液。

  欧珊娜终于尿完了,海琳娜开始用舌尖舔舐弟弟敞开的尿道口。

  然后她让欧珊娜干她,那根巨大的阴茎刺入了刚才约舒亚干过的肉穴,把肥
嫩的红色艳肉都撑开来。

  欧珊娜猛烈地挺腰,一身漆黑的他在海琳娜白里透红的淫荡肉体上,疯狂地
扭动。

  约舒亚看得出来,海琳娜喜欢让欧珊娜干胜过让他干,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
她在干欧珊娜而不是欧珊娜在干她。

  海琳娜哽咽地呻吟着,腿缠在欧珊娜的腰上,手抓着他身上的皮带,舌尖舔
着欧珊娜口中的多孔球,唾液滴满了她的脸。

  约舒亚屏气凝神地看着这对姊弟激烈地交合,脑中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在彷彿是一世纪那么长的十五分钟后,欧珊娜似乎射精了。

  他挺直了腰,阴茎深深顶入海琳娜穴中。

  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一瞬间让两人身下的塑胶垫染上一团
黏稠。那个量简直不是人类身体能够制造的,只有马或牛才能这样射精,约舒亚
心想。

  海琳娜满脸湿黏,把弟弟口中的多孔球含到嘴里,让四片唇紧紧相贴。

  欧珊娜缓缓后退,但海琳娜的腿不让他离开。

  「……如果你想让姊姊恢复乾净,」海琳娜低声道,「你还得在姊姊里面射
精三次。」

  欧珊娜顿了一顿,又缓缓抽送起来。

  海琳娜满意地笑开,指尖沾取地上的精液,将其涂在自己和弟弟的唇上。

  两人身边沾满了精液和尿液,暖湿的腥味和臭味弥漫了约舒亚的鼻腔。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腰上的皮带。

  约舒亚这才发现,欧珊娜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附近不是被黑皮束衣包裹,那是
一片软软的黑色橡胶,被几个皮带扣环固定在他的臀部上。

  欧珊娜解开了那片橡胶在欧珊娜腰部和大腿根的四个扣环,橡胶的四个端便
垂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掉落。

  约舒亚可以依稀看见,欧珊娜因为用力而两边凹陷的臀部肌肉。

  「约舒亚,」海琳娜道,她的腿在欧珊娜腰上打颤,「把那根通肛阳具拿下
来。」

  看样子这就是那块橡胶的名字,约舒亚小心翼翼地走到欧珊娜身边,注意不
要去踩到地上那一滩滩的精尿。

  他抓住那片黑色橡胶,慢慢取下。

  透过黏黏的橡胶表面,约舒亚在拉扯的时候感到一股抵抗力,所以加重了手
上的力道。

  滋滋轻响,欧珊娜停止了抽送,喀了一声。

  橡胶布的另一面,黏着一根黑色的阳具,粗细普通,看来既长且软。阳具上
头沾满了白色的膏状黏液,一股微微的薄荷味散了开来,看来这白色黏膏是人工
物品。

  随着约舒亚把阳具越拉越外,抵抗力也随之变小,最后整块橡胶布都掉了下
来,被约舒亚扔到一边。

  欧珊娜的股胯完全裸露,他的肛门大张,褐色的洞穴里面是粉红色的黏膜,
在肛门下方,有着一条细细的疤痕,再下去就是阴茎上的黑珠圆环。欧珊娜的身
上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不可思义,红通通的阴茎、呼吸般蠕动不已的肛门,就
像是两只外型特殊的寄生虫,黏着在欧珊娜的身体上。

  「约舒亚,」海琳娜问道,约舒亚看不见她,因为欧珊娜的身体挡住了海琳
娜的脸,「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约舒亚道,紧张和兴奋让他的声音发颤。

  「你爱你的母亲吗?」海琳娜问道。约舒亚回答是。

  「你想干她吗?」海琳娜又问,约舒亚给了她同样的回答。

  「你想要她也爱你干她吗?」海琳娜再问。

  「对。」约舒亚回答,「我……我想和你们一样……那样子干我妈……」阴
茎兴奋地发抖。

  「那你只有加入我们,我们才能帮助你和你母亲。」海琳娜道,「你愿意加
入吗?」

  「好,我加入。」约舒亚没有考虑,回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约舒亚,」海琳娜道,「俱乐部的所有
人都是同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你可以叫我姊姊。」

  「嗯……」约舒亚应道。

  「姊姊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海琳娜道,她把手按在了欧珊娜的臀部上,
「干欧珊娜。」

  海琳娜的双手食指滑入了欧珊娜的肛门,阻止括约肌的复合。

  欧珊娜的喘息更加厚重,他的身体不断发抖,带有薄荷气味的黏膏缓缓从他
平坦的会阴滚落。

  「什么?」约舒亚惊道,「可是他是男的。」

  「你不可以拒绝姊姊的要求,」海琳娜道,「尽全力帮助家族成员,这是我
们的第一条规则。」

  「我要欧珊娜在我的里面再射精三次,但他就算是干我到天亮也无法射精三
次。」海琳娜道,「我要你干他的肛门,对着肚脐的方向。」

  约舒亚不安地看着欧珊娜的臀部,海琳娜的手指稳住了收缩中的肛门。

  「快回答我!」海琳娜焦急地喊道。

  约舒亚走上沾满精液和尿液的塑胶垫,将龟头抵在欧珊娜的肛门上,碰到了
海琳娜的手指。

  「插进去,」海琳娜的声音显得十分满意,「我两天没有让他吃东西,里面
是乾净的。」

  约舒亚缓缓挺腰,海琳娜把手指收回,欧珊娜发抖的嫩肉在抽搐,嘴里呼呼
呼的喘个不停。

  肛门很快地收缩起来,将约舒亚的阴茎紧紧锁住,但里头的黏膜却是相当柔
软,约舒亚感到一股温温黏黏的东西沾到了他的龟头上,可能是欧珊娜肛门内的
黏膏。

  「好了,开始干你的哥哥,约舒亚。」海琳娜道,嗓音无比兴奋,「他很喜
欢给人干肛门。」

  约舒亚腿一弯,骑到欧珊娜身上,阴茎开始在他体内前后抽送。

  「呜呜!嗯嗯!」欧珊娜喊叫着,下半身不断扭动,但约舒亚紧紧抓着他,
用力前顶。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脸上的皮套,以及眼罩口球等物。

  「我要你看看欧珊娜的脸,你得把哥哥的模样记下来,」海琳娜兴奋地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的弟弟,约舒亚,姊姊快要高潮了。」

  皮套下,是一个满脸汗水的青年,看起来应该比约舒亚大上三到四岁,像是
个大学生,欧珊娜一头短短的金发黏在额头和后颈上,英挺的五官因为身体的猛
烈感受而扭曲,湛蓝的眼眸失神无我地望着海琳娜。

  「约舒亚,再用力一点,」海琳娜道,「他快要射精了,我想要和他一起高
潮。」

  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着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他的阴茎
刺入,脚和膝盖都沾着欧珊娜的精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么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
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    ***    ***    ***

  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射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精液,约舒亚根本没看
过有谁能这样射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高潮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
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爱液虽比不上欧珊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
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射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
附着的黏膏和精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精液中,阴茎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
诉约舒亚,欧珊娜的阴茎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
杰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着水蓝色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
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
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
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
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着母亲的靠近,他
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么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
什么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着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肉棒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
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着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想要干什么?」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
服!」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么?」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
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软软的贝肉包着一双鲜红色的肉摺,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
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着水气,黑色的绒毛细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
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着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
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是
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着发烫的脸颊,抬头看着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亚
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着睡衣站在门
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么……」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
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着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到
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舒
亚听见。

     ***    ***    ***    ***

  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着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组
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着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赞许他,爱他用阴茎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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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2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的将约舒亚从床上惊
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着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睛
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
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着一股冰冷的空
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着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    ***    ***    ***

  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
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有住宅和诊所两种功
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着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
之后。

  穿着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
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的场地上,摆着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
发。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柔和的颜色和令人放松的家具摆设,目的是避免给人任何
压力。

  「你们好。我是加史汀。」他接过秘书小姐的资料,一边请铎那西母子在长
沙发上坐下。

  「铎那西太太和约舒亚小弟弟,你们好,」加史汀道,「你们是第一次来我
这里对不对?」

  「是的,」乔安娜点头道,「你可以叫我乔安娜,我的先生过世已经五年多
了。」

  「我很遗憾,乔安娜小姐,愿他在天国安眠。」加史汀道,「我今天能帮你
们什么忙?」

  「我……」乔安娜开口道,「我儿子他……」但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约舒亚小弟弟?」加史汀看了一眼约舒亚。

  乔安娜沈默了好一会,让约舒亚十分不安。

  「约舒亚他……」乔安娜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想要……侵犯
我。」

  「侵犯?」加史汀惊讶地看了看乔安娜的脸,然后理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娜小姐,我希望我可以和你的儿子单独谈谈。」加史汀道。

  「好。」乔安娜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离开,加史汀轻叹一口气。

  「约舒亚,你昨晚做了什么?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加史汀道。

  「我没做什么……」约舒亚低声道。

  「我是俱乐部医疗团队的一员,所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确对你母亲做了什
么。」加史汀笑道,「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告诉你的母亲,带你来找我的。」

  「什么?」约舒亚大惊。

  「看来你似乎太急了,海琳娜可能没告诉你,在我们找到最好的方法,可以
让你和母亲建立一个幸福家庭之前,最好什么都别做。」加史汀道,「海琳娜和
她弟弟在我们俱乐部里面也是有名的过激份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了吗?」加史汀重新问道。

  约舒亚这才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以及他如何的后悔。

  「好,这没问题,还能挽救。」加史汀笑道。

  他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珍妮,请乔安娜小姐进来。」道。

  乔安娜过了一会便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解,显然加史汀花的时间太短,令她
感到奇怪。

  「乔安娜小姐,约舒亚他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你。」待乔
安娜重新做回沙发,加史汀问道。

  乔安娜看了约舒亚一眼,后者低下头去。

  「医生,我听一位叫做卢克的药剂师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心里医生。」乔
安娜开口道。

  卢克?那不是雷欧的老爸吗?难道连他也……约舒亚心想。

  「那真是过奖了。」加史汀谦虚地笑道。

  「我希望我讲的事情你不会泄漏给任何人。」乔安娜小心地道。

  「那是当然的,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早就被人
给打死了。」加史汀道。

  乔安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约舒亚,这才开始慢慢地讲述昨天的事情经
过。

  加史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乔安娜,又看了看约舒亚。

  「乔安娜小姐,这是经常发生在思春期少年身上的问题。」加史汀缓缓道,
「我建议你不必太过担心,但有几点必须注意:一、现在约舒亚处在性欲最旺盛
的阶段,请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二、约舒亚可能需要运动以外的管
道来抒解他体内的性压力,你可以鼓励他交个女朋友,或是用其他方法来解除压
力。」

  「通常只要有性欲的正常排泄管道,这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就不会将焦点集中
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了。」加史汀道,「不过请别用罪恶的眼光来看你的孩子,像
他这样的男孩常会发生这种冲动过头的现象,昨晚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乔安娜点了点头,约舒亚也跟着点头,但心里不知道加史汀为什么要讲这些
话,可能他有什么主意。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着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嗯。」约舒亚点点头。

  「请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加史汀道。

  「呃……」约舒亚有点难为情地看着乔安娜,「妈妈,我爱你,昨天晚上我
不是故意的……」道。

  乔安娜脸上的不安随着约舒亚的一句话冰消雪融,她眼角闪着泪光,笑了开
来。

  「傻孩子,」乔安娜感动地将约舒亚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以
后别再这样了。」哽咽道。

  隔着衬衫,约舒亚感觉到乔安娜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压在了脸上,他立刻勃起
了。

  母亲身上的熟悉气味现在闻起来竟是这样的不同,乔安娜温暖的怀抱更是让
约舒亚紧紧的抱了回去。

  和乔安娜的肢体接触再次点燃了约舒亚体内的欲火,而且是和以往都不同的
深沈,彷彿是从灵魂最深处荡漾出来的渴望。

  约舒亚再次感觉到他体内那深切的饥渴,催促着他,去占有母亲、乔安娜的
肉体。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母亲的拥抱让约舒亚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乔安娜发
现他又勃起了,害怕她知道现在儿子心中想的净是该如何才能干自己的妈妈。

  乔安娜当然不知约舒亚心里头的担忧,她只是高兴儿子仍然爱着她,昨晚果
然只是一个意外,约舒亚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怎么样,乔安娜欣喜地低下头,亲
吻约舒亚的脸颊,心里已经完全原谅他昨晚的暴行了。

  乔安娜的吻让约舒亚差点想要再把她扑倒,但加史汀的眼神制止了他。

  「好了,乔安娜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必须请你再让我和你的儿子两人独处
一会,」加史汀道,「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得再和他深谈一下。」

  「好的。」乔安娜笑道,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再次离开问诊室,加史汀便笑道:「我看你都快忍不住了。」

  约舒亚看了看裤子下的勃起,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怎么才能干我妈?」约舒亚问道。

  「干?干是很简单的。」加史汀道,「但是你得多花点时间想想,干完了之
后,你想要和你母亲做什么。」

  约舒亚不解地看了看加史汀。

  「或许你还太小,想不出什么东西,但家族成员都会帮助你的,你也可以去
参观一下他们的生活,」加史汀道,「柳丁市里面有大概十几户的家族成员,我
待会开他们的资料给你看,你得在这里就把资料背下来,不能带走。」

  「十几户……」约舒亚不禁皱眉,他最不擅背书了。

  「别紧张,我猜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认识。」加史汀笑道,「因为他们很早
以前就在注意你们母子了。」

  「什么意思?」约舒亚问道。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约舒亚,」加史汀道,「我们都在至亲血缘的身上寻
找最深沈的欲望和满足,那是一种只有我们才能体会到的气质,你的身上也有,
所以他们很早就在注意你们了。」

  「……你也是家族成员吗?」约舒亚问道。

  「是的,珍妮是我的第二个妹妹,」加史汀道,「我现在和我的两个妹妹,
一个表妹,一个表弟住在一起。」

  「我们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亲就带着我们加入了家族,从那时起,我和珍妮
就每天做爱,我非常的喜欢她。」加史汀道。

  「约舒亚,你喜欢乱伦吗?」加史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干我妈。」约舒亚回答。

  「乱伦是很美妙的事情,」加史汀道,表情十分陶醉,似乎陷入了某些过去
的回忆中,「和自己的亲人做爱是一件被社会和大自然所禁止的行为,是一项货
真价实的犯罪,让自己的妹妹怀孕更是无比邪恶,但我已经让珍妮生了三个我的
小孩。」

  「表妹和另一个妹妹也各生了一个,她们也帮我的表弟各生了两个。」加史
汀道,「这可是个大工程,因为我们得慎选精子,有的时候还得在基因上动点手
脚,不然近亲相奸生下来的孩子出问题的机率是正常人的八百到两千四百倍。」

  约舒亚点了点头,但其实不懂加史汀在说些什么。

  「你昨天有去海琳娜的家,你有干她吗?还有她弟弟?」加史汀问道。

  约舒亚点了点头。欧珊娜的肛门深不见底,那个柔软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阴
茎上。

  「你有什么感觉?她们哪里不同于你班上那些女生?」加史汀问道。

  「嗯……」约舒亚道,「我也不太清楚,有点像是害怕,但又非常兴奋……
那是很奇特的感觉……我昨天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你运气很好,约舒亚,」加史汀道,「大部分人,我是指家族成员,一般
人根本不用提,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体会到那种让身体从根干开始战
栗的喜悦。」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的让你的母亲也学会这种感觉,」加史汀道,
「这之前你必须忍耐,太急会让你的母亲害怕的。」

  接着加史汀在他办公桌的电脑萤幕上,打开了柳丁市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

  「啊!」约舒亚一看,大惊,「雷欧!他果然也是……」

  萤幕上,出现了十几家的家族资料,其中便有雷欧和卢克的名字。

  约舒亚仔细一看,发现几家人的名字他都认识,苏珊和珠利亚也在上头,还
有一些是妈妈在超级市场打工认识的朋友。

  事实上,和约舒亚平时经常往来的几个人,都是家族的成员,他早就被家族
给围绕住了。

  看见约舒亚脸上的惊讶,加史汀不禁笑了起来,把程式关上。

  「我看你先记那些你认识的人就可以了。」加史汀道,「准备回去吧,别让
你妈在外面等太久。」

     ***    ***    ***    ***

  下午,约舒亚又回到了学校,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讲课。

  坐在他旁边的雷欧小声问道:「你上午去哪里了?」

  雷欧今天穿着短袖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金发散开,遮着他的后背、肩膀
和脸颊。

  「我妈带我去看一个叫做加史汀的心理医生,」约舒亚回答,「你应该认识
才对,你们都是家族的。」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所以海琳娜昨天晚上让你加入了?」问道。

  「你也知道?」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大家都知道?」

  「我昨天晚上看见她的车把你载走,」雷欧道,「所以我想应该是这样。」

  叮叮当当,下午四点半,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敲起了放课钟,学生们欣喜若
狂地从位子上跳起,拎着书包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很快地,教室里头只剩下约舒亚、雷欧、苏珊以及珠利亚。

  苏珊和珠利亚见同学都走光了,便往约舒亚和雷欧走来。苏珊穿着一件深蓝
色的连身蕾丝裙,珠利亚则是迷你裙配上无袖的淡紫色背心,露出两条结实的手
臂。

  「你们都是家族的?」约舒亚问道,「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我们家族的一员,」雷欧道,「所以我们只好一直
等。」

  「……约舒亚已经加入家族了?」珠利亚问道,她的肤色暗褐,一头黑色卷
发,体内有印度人、黑人、红人三种血液,五官轮廓明显,黑色的眼影更加深了
她身上的异国风情。

  「昨天晚上海琳娜让他加入了。」雷欧回答。

  「太好了!」苏珊高兴地笑道,「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了!」牵起约舒亚的
手。

  约舒亚握住苏珊软绵绵的小手,「你们加入家族多久了?」问道。

  「不晓得,我从小就是家族的一份子。」珠利亚道。

  「我大概加入了五年,和我父亲一起。」雷欧道。

  「我和珠利亚一样,但听说我家从三代前就加入了家族。」苏珊道。

  「三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老呀?」约舒亚惊道。

  「不晓得,但光柳丁市里面就有六十几个人了。」珠利亚道。

  约舒亚越听越奇,没注意到苏珊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股间一暖,苏珊的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哥哥……」苏珊咬着约舒亚的耳朵道,「苏珊想你干人家……」舌头热呼
呼的舔着约舒亚的耳垂。

  约舒亚立刻勃起了,苏珊的声音和脸孔都和平常无异,但她却令约舒亚异常
兴奋。

  约舒亚仔细凝视苏珊的脸孔,想要找出哪里不同,苏珊的脸蛋小巧,鼻梁和
双颊生着雀斑,嘴唇丰厚,眼珠是褐色的,一头金发卷的又澎又松。

  「哥哥的肉棒好大……」苏珊轻声道,「苏珊最喜欢这样摸哥哥了……」

  约舒亚把手伸到苏珊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抚摸她暖暖的蜜贝,她已经有点
湿了。

  「你也不差呀,下面已经开始湿了,」约舒亚笑道,「小浪妹。」

  「嗯嗯……」苏珊贴在约舒亚身上,「人家好高兴……约舒亚终于变成苏珊
的哥哥了……」娇声道。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能会被人看到。」雷欧道。

  「去校长室好了,他是这边年纪最长的家族,我们都要叫他爷爷,」珠利亚
道,「现在约舒亚也是我们的家族了,他应该会让我们使用他的房间。」

  于是约舒亚搂着苏珊,两人跟在雷欧和珠利亚身后,走向校长室。

  约舒亚觉得苏珊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他马上就要干他的妹妹了,
这让他无比兴奋,比起单纯的苏珊,「我的妹妹」苏珊更加令他阴茎肿胀。

  「哥哥,」苏珊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娶我?」

  「娶你?」约舒亚大惊。

  「……我想你一辈子干我……」苏珊娇声道。

  「苏珊,你别太心急了,」前面的珠利亚听见了苏珊的话,转头道,「那是
父母和家长会才能决定的事。」

  苏珊听了,便乖乖安静下来,脸上神情黯淡。约舒亚偷偷从后面用手指爱抚
她的蜜穴,才让她又开心地笑了。

  四人走到了校长室前,这个时候只有做了坏事被留校辅导的学生才会来校长
室,其他人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靠近这里,所以四周没有其他学生。

  雷欧敲了敲门,「『爷爷』,」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我们这里有四
个兄弟姊妹。」

  「四个?」校长梅狄兹的声音微显沙哑,但浑厚有力,「你们把约舒亚也带
来了?好,进来吧。」道。

  雷欧推开校长室的门,走了进去,余下三人也跟着走进。

  约舒亚关上门,但他看见校长室中的情形后,又动手把门锁上。

  「啊……啊……」校医罗兰顶着一头修剪整齐的金发,穿着白衣,短裙撩到
腰际之上,裤袜中间撕破了一个洞,没有任何内裤阻碍的蜜穴湿淋淋地,两脚踩
着沙发,在校长梅狄兹的腰上上下晃动,「爸爸……啊啊……爸爸……」

  罗兰今年应该也快要四十了,和约舒亚的妈妈是同一年代的人物,她保养有
方的白嫩手臂看来依旧年轻,正搂着梅狄兹白发苍苍的颈子,一边扭腰,一边吻
着他的脸颊。

  梅狄兹穿着白色衬衫,下半身赤裸,坐在校长室中间的沙发上,两手捧着罗
蓝被裤袜包起来的臀部,微微上顶,他的黑色外套挂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沙发上。

  「喔,约舒亚,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梅狄兹看见约舒亚,便和他微笑
道。他脸上已经满是绉纹,记得今年有六十岁了。

  「嗯,你好。」约舒亚看着校医罗蓝小姐,她表面上是梅狄兹的外甥女,实
际上是梅狄兹的女儿,根据加史汀的资料,梅狄兹和罗蓝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分
别给其他尚未有孩子的家族成员领养了。

  或许现在他们正想要制造第四个。

  「爷爷,我们可以用你的地方吗?」珠利亚道,「我们几个兄弟姊妹想要做
爱。」

  「当然可以,我们两个人也用不到这么大的地方。」梅狄兹笑道,罗蓝立刻
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梅狄兹站起身,罗蓝也站了起来,他们保持着连接的状态,慢慢走到办公桌
后面的旋转沙发上坐下。一路上,梅狄兹不时顶弄罗蓝。

  「讨厌啦,爸爸……」罗蓝娇笑道,「在孩子面前……」裂缝里头淌出了两
条透明的丝线,落到她小腿肚上。

  空出的两条长沙发,苏珊和约舒亚,雷欧和珠利亚分别占据了一条。

     ***    ***    ***    ***

  乔安娜下午回到了超级市场,打算继续她柜台的工作,但却发现超市今天休
息。

  「奇怪,今天怎么会休息呢?」乔安娜不解地站在深锁的玻璃门外。

  「乔安娜,」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乔安娜转头一看,是另一位和她一样靠
着打零工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主妇,珊可丝,「你上午没来?」

  珊可丝穿着淡蓝色的细肩带,强调臀部及双腿曲线的紧身牛仔裤。乔安娜其
实有点嫉妒她,因为珊可丝比她大两岁,可是身材却那么好。

  「珊可丝,市场怎么休息了?」乔安娜问道。

  珊可丝用手遮住阳光,「听说是电线配管出了问题,这两天要修理,不会营
业。」道。

  「喔,那我们不就没事做了?」乔安娜笑道。

  「谁说的,你可以来我家喝茶。」珊可丝一把牵起乔安娜的手,拉着她往停
车场的方向走去。

  乔安娜一阵苦笑,跟着走了过去。

     ***    ***    ***    ***

  珊可丝的家距离乔安娜的家其实只有大概十分钟车程,因此两人经常互相拜
访,乔安娜也去过好几次珊可丝的家了。

  将车子停在珊可丝家的草坪外,乔安娜锁好门,走向珊可丝住所的大门。

  将自己的车停进车库的珊可丝,从里头将大门打开,倚着门柱,微笑着迎接
乔安娜。

  「今天怎么想要找我喝茶?」乔安娜问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珊可丝靦腆地笑道,「这件事情我只想和你分
享。」

  「什么事?」乔安娜立刻意识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珊可丝六年前和她丈
夫离婚,和乔安娜是这附近有名的怨妇二人组,「难不成你……有了男人?」乔
安娜笑问。

  珊可丝脸红地点点头。

  「真的?」乔安娜大惊,笑道:「是谁?做什么的?认识多久了?怎么都不
跟我们说?」

  「你先进来再说。」珊可丝微笑道,把乔安娜拉近屋中,关上大门。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盘茶点以及香气四溢的英格兰红
茶,站在桌边充当服务生的,是珊可丝在念大学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克理斯。

  克理斯穿着一套黑色的长下摆钮扣背心,背心下面配着白领衬衫,腰上还系
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这是某间知名连锁咖啡厅的服务
生制服,看来他以前一定在那里打过工,而且还把当时的制服留了下来。

  乔安娜惊喜地看着克理斯,「你们怎么准备得这么周到?连服务生都……」
掩嘴道。

  克理斯笑了笑,帮乔安娜把椅子拉开,开始为她和母亲两人准备红茶。

  乔安娜受宠若惊的坐下,珊可丝坐在她的对面。

  「这么正式,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乔安娜笑道,「该不会……你跟那位
神秘人物要结婚了?怎么我都没感觉你有在跟谁交往?」

  珊可丝笑了笑,拨了拨她那头褐色的长发,「等你喝完我再告诉你。」道。

  克理斯殷勤的在乔安娜的红茶里头加了砂糖,用搅拌棒轻轻搅了搅。

  端起滚金边的白色瓷茶杯,乔安娜先小啜一口,红茶的香气立刻在口腔里面
散开。

  珊可丝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啜饮。

  乔安娜笑嘻嘻地把剩下的红茶都喝光,准备听听珊可丝到底要跟她说什么。

  但珊可丝只是保持微笑,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珊可丝……你差不多……」乔安娜笑道,可是感到了有点头昏,「该说了
吧……奇怪?」

  乔安娜扶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昏……」低声道,她眼睛也睁不太
开了。

  「克理斯,扶乔安娜到沙发上去休息,她看起来很累。」珊可丝道。

  「好的,妈妈。」克理斯轻轻扶起乔安娜,乔安娜软棉棉的跟着他,躺到了
沙发上。

  「先睡一下,乔安娜,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朦胧之中,乔安娜听见珊
可丝的声音。

     ***    ***    ***    ***

  「哥哥……哥哥……」苏珊的声音又柔又腻地传入了约舒亚的耳朵,「我爱
你……哥哥……」

  苏珊的穴异常湿烫,约舒亚的阴茎也被她吸得又实又紧,好几次差点都要射
精在她里面。

  「啊啊!」珠利亚的腰抽搐起来,她开始高潮了,「哥哥!雷欧哥哥!」她
湿润的嗓音在屋中回响。

  雷欧长长的金发散在他背后,臀部凹陷,看得出他正用力地干着珠利亚。

  「爸爸……」罗蓝的乳房从她的衬衫中露了出来,梅狄兹布满斑点的手掌正
握着那对肥嫩的丰乳,又搓又揉,「我要高潮了……这些孩子……他们让我好兴
奋……」她欢喜地喘息道。

  「哈哈,」梅狄兹笑道,「年轻人真好……真希望我也能再年轻一次……」

  约舒亚抓着苏珊的腿,他将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力亲吻她,舔她
的舌头和嘴唇,把乳头含在嘴里咬,抚摸苏珊颤抖的耻丘嫩肉,用阴茎猛烈的干
淌着汁的蜜穴。

  他从未这么兴奋地干苏珊,现在她已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仍
旧是妹妹,他们属于同一个家族。

  约舒亚慢慢体会到加史汀的意思了,乱伦的确是件美好的事情,约舒亚没有
妹妹,若有的话,干起来大概就和苏珊一样,这娇滴滴的女孩搂着约舒亚,自己
挺腰把肉穴奉上,希望哥哥的阴茎可以越插越深,直到龟头整个陷入那软软嫩肉
之中。

  苏珊身体发颤,两眼迷迷蒙蒙地湿润无比,张大了嘴喘息。

  约舒亚又占据了苏珊的唇,吸着她颤抖的舌尖。

  「我也爱你,小妹,」约舒亚离开苏珊,轻声道,「只要你想要,哥哥每天
都可以干你。」

  「哥哥……」苏珊欢喜道,身子痉挛起来。

  滋滋滋地,苏珊的爱液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进入强烈的高潮。

  「啊啊!哥哥!」苏珊抓着约舒亚强壮的手臂,腰臀上下颤动,像是触电一
般,一下一下的上顶。

  约舒亚快活极了,差点忍不住就要射精,但还是咬着牙撑了过去。

  苏珊在高潮过去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腿间湿成一片。

  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苏珊的穴中,轻轻抽送,但已经让她敏感的蜜肉舒服地抽
动起来。

  「噫!噫!」苏珊紧闭双眼,在沙发上扭动。

  一边玩着苏珊湿淋淋的嫩穴,约舒亚转头观察雷欧和珠利亚。

  雷欧的身体很纤细,有的时候光看背影约舒亚会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雷欧还是
另外一个女生。

  他细细的白净手臂缠在珠利亚深褐色的乳房上,握住那只又尖又挺的奶,雷
欧的阴茎不粗,但是很长,阴茎看起来是粉红色的,而且雷欧全身上下都没有一
根黑毛,通体白净的阴茎在珠利亚生满黑色浓密的股间一进一出,四肢趴在沙发
上的珠利亚呻吟着,那张充满异国情调的面孔也浮现出隐隐红晕。

  从背后插入珠利亚的雷欧,金发披散在他的腰间和珠利亚的背上,让约舒亚
无法看清楚雷欧的表情。

  珠利亚漆黑的瞳孔充满了火热的雾气,高挑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微张的薄唇
构成一种诱人的淫秽图像,以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

  雷欧突然拔出阴茎,然后转过珠利亚的头。

  珠利亚张开嘴,将雷欧的阴茎含入口中。

  「啊、啊!」雷欧喊了两声,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

  约舒亚知道他射精了,而且珠利亚正在吞咽雷欧的精液。

  「哥哥……」苏珊颤声道,「让我也吸吸……哥哥的……」

  约舒亚低头,苏珊的蜜穴上已经是浓浓的一层泡沫,他便将手指取出。

  坐到沙发边缘,约舒亚背枕着沙发,脱下裤子,两腿张开,让苏珊把头埋进
他的股间。

  看着苏珊的金发在股间滚动,约舒亚感到她灵巧的舌头顺着龟头一路下滑,
把睾丸给含在嘴里。

  对面沙发上,珠利亚和雷欧停止了交合,珠利亚弯腰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
样东西。

  那是一具附有橡胶腰带的塑胶阴茎,是黑色的。珠利亚将那阴茎戴上,黑色
的阳具彷彿成了褐肤少女的一部份。

  雷欧趴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

  她要用那个干雷欧,约舒亚心想。

  珠利亚用手指在雷欧的肛门上摸了摸,然后插了进去,约舒亚竟然看不出雷
欧有什么不适的徵兆。

  约舒亚回忆起雷欧的资料,想必卢克大概已经将儿子的肛门开通过几百遍了
吧?

  「嗯嗯……」珠利亚将黑色阳具顶在了雷欧肛门上,轻轻一挺,将它插入,
「啊……」雷欧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而且发出异样撩人的呻吟。

  珠利亚将阳具完全插入至根,髋骨碰着雷欧的臀肉,她将他的金发掠开,低
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握住他逐渐颓软的阴茎。

  约舒亚发现雷欧在看着他,尽管他嘴里含着珠利亚肉红色的舌头。

  「嗯嗯!」苏珊发出呻吟,约舒亚在她的口中射精,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喷
出。

     ***    ***    ***    ***

  乔安娜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珊可丝的声音。

  「啊……啊……」她似乎在喊着些什么。

  「嗯……」乔安娜从沙发上坐起,午后的日光斜斜从窗户外洒下。

  「我头好昏,发生什么事了……」乔安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怎
么喝了杯红茶就变成这样?」

  「啊……啊……」珊可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似乎不是乔安娜睡迷糊的关
系。

  「珊可丝?」乔安娜站起身,往声音来源看去,现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有人
了,吃了一半的茶点还摆在桌子上。

  「噫噫……」隐隐约约地,珊可丝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头烟雾缭绕。

  声音来源是卧室的方向,乔安娜不安地往卧室走去。

  站到卧室门前,珊可丝的呻吟更明显了。

  「哈啊……」她用力吸气,「啊啊!嗯嗯!」喊叫着。

  乔安娜脸红起来,珊可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色情,像是在做爱一样。

  出于担心,乔安娜还是缓缓把房门转开,想要偷瞥一眼。

  「噫噫噫!」珊可丝像是抽泣般的呻吟立刻从门缝中传来。

  乔安娜只能看见两个人,一个人全身赤裸,一个人身穿黑衣,在床上滚动。

  珊可丝和克理斯!

  乔安娜大惊,一个不稳,跌进了房中,连忙站起。

  只见珊可丝正被克理斯压在身下,身上一丝不挂,克理斯的黑色围裙贴在她
湿答答的下腹部上,阴茎正插入母亲的蜜穴,他的裤子被扔在床下。

  两人停止了动作,一起转头,看着乔安娜。

  乔安娜震惊无比,因为这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羞愧或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是窥
视他们做爱的乔安娜感到羞窘无比。

  「珊可丝……你们……」乔安娜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你终于醒了。」珊可丝道,嗓音里还夹带着浓浓的肉欲,「我们一直
在等你醒来。」

  「什么?」乔安娜惊道,「你们在等我醒过来?」

  「乔安娜,我的好朋友,我要向你介绍我的爱人。」珊可丝轻声道,「克理
斯·威斯特,我的儿子。」

  乔安娜呆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说什么?」乔安娜道。

  克理斯看了看珊可丝,「没关系,让妈妈来说。」珊可丝轻抚着克理斯的面
颊,并亲吻他的唇。

  「乔安娜,你知道我和我前任丈夫离婚了六年。」珊可丝道,克理斯稍稍移
动身子,让两位女性可以看见彼此,但没有把阴茎拔出。

  「我知道。」乔安娜点头。

  「在我离开那个烂人后不久,我便勾引了我的儿子。」珊可丝道,「我叫他
到我的床上陪我睡觉。」

  「什么!」乔安娜惊的脸都白了,「你怎么可以叫你的儿子做这种事!」

  「我叫他做了,我问他,那时的克理斯只有十四岁,」珊可丝道,她躺在床
上,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个垫在腰下。

  「我问他:『你想要妈妈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还是你要陪妈妈睡觉?』」
珊可丝道,用十分温柔的口吻,「然后克理斯说他要陪我睡觉。」

  「然后我们就这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让克理斯碰我的所有地方,我
也摸他的所有地方。」珊可丝道,「乔安娜,我想要你知道,我爱我的儿子,我
爱他干我的样子。」

  「干我,克理斯,」珊可丝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乔安娜未见过的深沈欲望,
像母亲一般漆黑而温暖,又像个荡妇般贪婪而污秽,「让乔安娜看我们怎么彼此
相爱。」

  克理斯点了点头,他重新压上珊可丝的身子,握住那对又大又软,暗红色乳
晕的奶子,用力挺腰。

  珊可丝又叫了起来,房间的窗帘虽然拉上,但午后艳阳依旧穿透窗帘而入,
在略显朦胧的房间里面,珊可丝妖艳的粉红肉体扭动着,缠着克理斯黑色的上半
身,吞噬他的下半身。

  乔安娜感到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掩住嘴,转身便欲走。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别走,留在这里,看我……看我
和克理斯!」

  「……不。」乔安娜没有转身,背对着珊可丝道。

  「那拜托你祝福我们母子。」珊可丝恳求道。

  「祝福?」乔安娜大感诧异,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对污
秽的母子,竟然互相奸淫!

  「……乔安娜,我怀孕了,怀了克理斯的孩子。」珊可丝道,「而且我要把
他生下来。」

  「什么!」乔安娜简直不敢相信,她转过身来,注视着珊可丝,「你要生你
儿子的儿子?」大声问道。

  珊可丝缓缓点头,她仍抱着克理斯的身体,他的阴茎一半插在母亲体内。

  「你愿意祝福我们吗?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珊可丝说道,
「有一个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让我们改名换姓,在别的城市产下我们的爱。」

  乔安娜脑中一片混乱,「你……你到底在说什么,珊可丝?」按住自己的额
头。

  「乔安娜,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的关系,」
珊可丝说道,「我也不敢奢望你会懂,但我只要你的祝福,好吗?我需要你的祝
福,因为你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你和我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什么类似,哪里类似?」乔安娜立刻撇清关系,「我和你没有任何类似的
地方!」

  「你和我一样,没有了伴侣,而且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是你没有让他爱
你。」珊可丝道。

  乔安娜一听,面无血色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乔安娜颤声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

  「……」珊可丝不解地看着乔安娜,「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乔安娜这才肯定珊可丝并不知道昨晚约舒亚对她做的事情,只是自己联想过
度而已。

  「没事!」乔安娜强自镇定,「我要走了!」再次转身。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

  乔安娜站在珊可丝和克理斯的寝室门口,背对着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母子,停
下脚步。

  她心中挣扎着,该不该给珊可丝她的祝福?珊可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
个和儿子做爱的禽兽。

  「乔安娜?」珊可丝又催促道。

  「……我祝福你们。」乔安娜低声道。

  乔安娜最后还是屈服在友情的压力之下,而且珊可丝已经怀了克理斯的孩子
了,不论后果如何,他们都要自己承担,口头的祝福至多只是表达乔安娜对他们
这对无视人伦母子的怜悯。

  「谢谢你,乔安娜。」珊可丝感激地道。

  乔安娜踏出一步,然后又忍不住问道:「珊可丝,你为什么会想和自己的儿
子……」

  「这是只有那些和儿子结合过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道,「你是无
法体会的。」

  「谢谢你的答案。」乔安娜冷冷地道,离开那个黑暗而温暖的卧室。

  「克理斯,妈妈爱你。」乔安娜听见珊可丝道。

  「我也爱你,妈妈。」克理斯回答。

  当乔安娜走到大门时,珊可丝的呻吟声又像是看不见的烟雾一样笼罩了整座
屋子。

     ***    ***    ***    ***

  雷欧射精了,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但还是射精了。

  珠利亚抓着雷欧的臀部,白色的黏膏从雷欧的肛门中涌出,欧珊娜体内曾使
用过一样的白色油膏。

  雷欧的表情很撩人,一部份是因为他本来就长的跟个女生一样,一部份则是
因为约舒亚有过了经验,知道肛门里面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珊心满意足的舔舐着阴茎,把上头残留的精液全都舔舐乾净,肉棒被她的
唾液滋润的闪闪发亮。

  珠利亚缓缓拔出黑色阳具,上头一块一块黏着很多小小的白色碎油。

  「约舒亚哥,你想要干雷欧哥吗?」珠利亚问道。

  「什么?我?」约舒亚不禁惊道。

  「雷欧哥马上就要动变性手术了,这个暑假结束后,他会变成真的女生。」
苏珊抬起头来,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雷欧,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但没有力气讲话。

  「雷欧哥之前就希望你能够干他一次,只是你一直没有加入家族。」珠利亚
道。

  约舒亚站起身,走到雷欧身边,他趴卧在沙发上,肛门括约肌缓缓复合,把
粉红黏膜收束在棕色圆圈之中。

  「你为什么要做变性手术?」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是你爸爸要你做的
吗?」

  雷欧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家长会的决定,我们家族的家长会,」一直埋首在操弄罗蓝的梅狄兹
开口道,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手表,罗蓝也只剩一条短裙系在腰上,两人赤裸裸
地在桌上交合。

  「他们决定怎么样对我们最好。」梅狄兹道。

  「可是要把雷欧变成女生……」约舒亚不悦道。

  「那是我的希望。」雷欧却接着道,「我一直希望可以变成女孩,让爸爸可
以干我的穴,而不是只有肛门和嘴巴。」

  「什么……」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雷欧说出自己的愿
望。

  「所以家长会决定要在这个暑假为他进行变性手术,」梅狄兹道,「当然雷
欧和卢克都同意了。」

  「……家长会也会决定我和我妈妈的未来吗?」约舒亚问道。

  「当然,他们会给你很多种选择,让你和你母亲选出其中你们认为最好的一
种。」梅狄兹道,「就像我和罗蓝一样。」

  罗蓝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对着她可爱的弟弟和妹妹微笑,嘴上还残有之前
梅狄兹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约舒亚转头,看了看雷欧,他反转半边身子,看着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抚摸雷欧的臀部,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头暖烘烘的都是
那个薄荷味的油膏。

  「这是什么?我在欧珊娜里面也有看到这个。」约舒亚问道。

  「那是薄荷润滑香油,是基金会的产品,早上放进去,润滑效果可以持续一
整天。」雷欧道,他的阴茎在约舒亚的抚摸下慢慢勃起。

  「雷欧哥哥也很喜欢约舒亚哥哥呢。」一边的苏珊不禁道。

  「因为一开始是雷欧发现约舒亚有加入我们的资质的呀。」珠利亚道,她伸
手握住苏珊的乳房,「苏珊,你想我干你吗?」

  「嗯,」苏珊点头,「我好想。」微笑道。

  珠利亚笑了笑,捧住苏珊的臀部,把黑色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苏珊呻吟起来,缓缓倒在沙发上,珠利亚压了上去。

  对面的沙发上,约舒亚已经骑到了雷欧的背上,从后面进入他的肛门。雷欧
翘着屁股,勃起的龟头抵着沙发的皮。

  约舒亚开始在雷欧柔软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抽送,让那些香油都黏到阴茎
上。

  他伸手爱抚雷欧的身体,摸着他胸口的肋骨,一边想像他变成女生后会是什
么样子。

  「……我爸经常说我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雷欧轻声道,「所以他总是让
我先穿上我妈的衣服,再干我。」

  「你喜欢你爸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就像你想要干你妈一样。」雷欧嘻嘻一笑。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阴茎,「别拿我妈开玩笑。」笑骂。

  他开始挺腰,用力地往前顶,雷欧很快便开始扭腰。

  「啊啊……」雷欧颤声道,「轻一点……轻一点……」

  约舒亚不理会雷欧的恳求,越挺越快。

  「啊啊!」雷欧抓住沙发的黑皮,「啊啊!」激烈呻吟起来。

  阴茎在约舒亚手里猛烈痉挛,温温的黏液一股一股喷出,约舒亚的手指很快
都染上了白色的精液。

  肛门紧紧锁着阴茎根部,里头的软肉在蠕动,精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约舒亚把手递到雷欧面前,看着他把上面的精液都舔舐乾净,然后又开始挺
送。

  雷欧的脸红的发烫,身上也浮现出了大小不一的汗珠,金发被约舒亚拂到一
边,露出那张清秀嫣红的面孔。

  雷欧长的比欧珊娜好看多了,约舒亚心想。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雷欧的唇,后者立刻含住了约舒亚,吸了起来。

  珠利亚抓着苏珊的脚踝,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约舒亚和雷欧交合的过程,苏
珊的眼睛也是一样。两人看见约舒亚强健的身体压在雷欧的娇躯上,都感到无比
的兴奋。

  「……我变成女生以后,你还会干我吗?」雷欧好不容易放开了约舒亚的舌
头,问道。

  「你想我干你,我就干你。」约舒亚道,「报答你以前帮我吸的份。」

  「你想我帮你吸,我就帮你吸。」雷欧笑道。

  约舒亚微笑,抱住好友的腰,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兄弟,用力前顶。

  「噫!噫!」雷欧身体颤抖,白净的身躯随着约舒亚的抽送而晃动着,「啊
啊!」发出欢喜地呻吟。

     ***    ***    ***    ***

  乔安娜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下午四点。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身上的暑气冲去,脱下衣物,打开莲蓬头,让冷水淋在
头上。

  「珊可丝,」乔安娜心中满是不解,「她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

  克理斯上半身穿着服务生的黑色制服,下半身光溜溜地,把性器插入珊可丝
体内的那一幕,乔安娜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股间有一股异样的躁热,乔安娜把手往自己的私秘处探去。

  有一种明显异质的东西混杂在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中,乔安娜把手抬了起
来,看了看指尖那弯成弧形的透明黏液。

  『……那是只有和儿子结合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
娜脑中回响起来。

  「胡说……」乔安娜啐道,用莲蓬头往下体冲。

  在一片冰凉中,乔安娜感到些许的快感。

     ***    ***    ***    ***

  走出浴室,乔安娜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乔安娜走至电话旁,拿起话筒。

  『喂?乔安娜吗?』是卢克的声音。

  「卢克?有什么事?」乔安娜奇道。

  『雷欧打电话回来说,他和约舒亚今天约了两个女生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
回来。他说约舒亚打到市场去,可是没人接,所以找我联络你。』卢克道。

  『不过约舒亚好像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卢克笑道。

  「今天市场休息了,似乎是电路发生了什么问题。」乔安娜笑道,「我知道
了,那今晚我就不用替那笨儿子准备晚餐了。」

  『哈哈。』卢克笑道,挂上电话。

  乔安娜在电话旁坐下,慢慢擦拭自己的头发。

  约舒亚约女孩子出去,这是个好现象,乔安娜心想,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合
适的女朋友。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珊可丝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又在
乔安娜耳中响起。

  乔安娜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脑中的杂念甩开,但甩去了珊可丝的声音,又
浮现了克理斯和他母亲交媾的画面。

  最后乔安娜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    ***    ***    ***

  黄昏,约舒亚等四人站在校门口,约舒亚听他们说海琳娜会来接他们,有事
情要他们去做。

  「你的屁股,还会痛吗?」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

  「有一点……你好用力。」雷欧笑道。

  「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约舒亚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干我。」雷欧道,对着约舒亚微笑,他的笑脸看起
来就和个女孩一样。

  「……海琳娜要我们做什么事?」约舒亚问。等雷欧变性了,恐怕他会成天
抓着她的腰不放,约舒亚心想。

  「基金会必须要有钱才能做事,」雷欧道,「他们虽然可以募款,不过最主
要还是靠我们等下做的事情赚钱。」

  「……那是什么事?」约舒亚从雷欧的口气判断,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

  「有点像我们礼拜四晚上常干的那样。」雷欧笑道,「那是家族的义务之一
,协助基金会运作。」

  「那为什么是我们四个?」约舒亚问道,「家族应该不只我们而已,不是说
有六十几个人吗?」

  「大人都有其他工作,而且我们的年纪也比较接近。」雷欧道。

  「接近?接近什么?」约舒亚奇道。

  「接近『祭品』。」雷欧回答。

  「??」约舒亚大惑不解,到底雷欧在说什么?

  「海琳娜姊姊来了。」珠利亚指着不远处的红色跑车,道。

  约舒亚转头望去,红色跑车后头,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小货车,上面写着「科
德食品公司」。

  两辆车一块停在四人面前,看来那辆白色小货车也和今晚的活动有关。

  「食品公司?」约舒亚奇道。

  「那是假名,车子上面什么都不写会很奇怪。」雷欧道。

  红色跑车的车门嗡地一声往上滑动,海琳娜走了下来,今天她穿的是蓝色的
套装和丝袜。

  「哈啰,我可爱的弟弟妹妹。」海琳娜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约舒亚是
第一次,你们要好好教他。」金发绑成马尾,束在脑后。

  寒暄很快地结束,四人坐上了小货车后方的载货箱。

  里头摆着两个奇怪的玻璃槽,看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里面那种把人冷冻起来
的睡眠胶囊。

  『今天要找两个。』海琳娜的声音从车壁上的扩音器传来,『一男一女。都
不能超过十五岁。』

  约舒亚之外的人都点点头。

  『东西在「床」旁边的盒子里面,教约舒亚要怎么用。』海琳娜道。

  雷欧弯下腰,在两座「床」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他打开盒盖,
取出四只有点像小型手枪的东西,分给每一个人一把。

  「这是?」约舒亚看着那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银色小枪,枪托部有透明玻
璃,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液体,问道。

  「那里面装的是强力麻醉剂,小心不要打到自己了。」雷欧道。

  「那女生给哥哥你们负责,我们去抓男生。」苏珊道。

  「好,」雷欧点头,「约舒亚,我们今天晚上要抓一个处女回来。」对约舒
亚道。

  「处女?」约舒亚一头雾水,从一开始他就搞不懂这群人在干嘛,「抓处女
作什么?」

  「我们要把她们送给基金会,她们会替我们赚钱。」雷欧道,「我们都管她
们叫『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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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3

  四个人肩并肩地坐在货车厢内,苏珊牵着约书亚的手,低声述说她的哥哥和
父亲平常在家里是怎么干她的。

  珠利亚靠在雷欧的肩膀上,手指玩着金色发丝,看来对雷欧那头柔顺的秀发
十分喜欢。

  「……然后妈妈就说,只准哥哥和爸爸插入我的肛门,她想让我开苞的时间
拖的越晚越好,」苏珊说地兴起,「……所以我的肛门比我前面更会让我高潮,
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爸爸或哥哥替我浣肠,他们会用手动塑胶帮浦,
你知道,就是那种拿来换机油的塑胶管,上面有个握把可以把空气抽出,只是我
爸爸用的那个小了一点,然后他们会用妈妈温好的牛奶灌到我的肛门里面,那很
舒服,真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而且爸爸妈妈都说我的肛门颜色很漂亮,哥哥
甚至有的时候会喝我肛门里面的牛奶当早餐,如果那天特别乾净的话。」

  「……如果哥哥那天喝了我后面的牛奶,然后再干我的话,」苏珊双颊发烫
地道,「我总是马上就高潮了,我觉得哥哥好体贴,我好喜欢他……」

  约舒亚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开始,苏珊的话让他兴奋的乱七八糟,但很快地
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不晓得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一想起妈妈,约舒亚便感到胸口一阵滞闷,乔安娜对亲生儿子没有感觉,她
不像约舒亚爱她那样爱他,约舒亚想到就难过。

  「约舒亚,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妈妈大喊的声音了,发生什么事了?」雷欧问
道。

  「我……试着去吻母亲的穴,」约舒亚叹道,「但她不让我吻,而且她很生
气……」

  「听起来你太急了,约舒亚哥哥。」珠利亚开口道,手指缠绕在雷欧细长的
金发之中,「你得让你的母亲多花点时间去发现她体内潜伏的爱,当她发现了之
后,她就会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让你插入她的身体和心里了。」

  「你怎么知道?」约舒亚反问。

  「我妈跟我说的,」珠利亚回答,「我的家人指引了很多其他家庭加入我们
的大家族,而她发现那些刚加入的女人都对她们体内的爱很迟钝,需要时间去发
觉,她们需要花上几个礼拜去承认和儿子或是兄弟性交的美好。我想你的母亲应
该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就好了……」约舒亚叹道,「我不想再看到我妈那样子生气。」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雷欧笑道,「别忘了你们是母子,她一定也
深爱着你。」

  小货车颠了一下,车壁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约舒亚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    ***    ***    ***

  乔安娜换上轻便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但是无聊的搞笑节目和动物世界令她眼皮沈重,乔安娜很快地便靠在沙发扶
手上,昏昏睡去。

  然后她做了梦。

  在阳光普照的绿色草原上,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白色空地,空地上是软绵绵的
床垫。

  珊可丝站在空地中央,一头棕发随风飘扬,两手将十四岁的克理斯揽在了身
前,他的微笑非常可爱,白嫩的双颊里透着粉红。

  克理斯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宽松连身长裙,她笑着低头,亲吻克理斯的前额。

  乔安娜看着母子俩,心中一阵温暖。

  珊可丝一直亲吻克理斯,同时慢慢蹲下,她亲吻着克理斯的眉毛,眼皮,脸
颊和耳朵,然后他的嘴唇,最后伸出舌头,缓缓地、异常淫乱地舔着儿子的脸。

  乔安娜看见克理斯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幼稚的脸孔上充满了他无
法处理的情欲。

  珊可丝也说了些什么,停止对儿子的猥亵,克理斯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
手,把妈妈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拉。

  乔安娜感到无比恶心,眼前的画面简直令她作呕。

  但她没有醒来,依然做着梦,乔安娜知道为什么,她想要看克理斯和珊可丝
做爱,她今天没有勇气看下去,但现在是在梦中,她可以让她们继续。

  那作呕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了乔安娜,珊可丝让她感到龌龊、淫乱、邪恶,像
是当年乔安娜养的小狐狸狗,黑毛的花儿,她让自己的儿子骑在背上,而且和它
生了另外十二只小狗。

  珊可丝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这是乔安娜对她的结论。

  但是十二岁的乔安娜没有阻止花儿的儿子强奸它的母亲,她在一旁看着,看
着那根滴着油质精液,紫红花纹的狗茎插入花儿,迅速地抽送。她看着花儿和它
的儿子交尾,长达半个小时,甚至连花儿为它儿子生下了十二只小狗,乔安娜也
没有告诉父母亲,只说是花儿和不晓得哪里的野狗搞上了。

  如果花儿活的够久,说不定她和儿子生的狗又会骑到她的身上。

  现在乔安娜也只是看着眼前的狗母子交尾,她这样对自己说道,心中有着一
股无上的优越感,再也不感到恶心。

  『干呀!快干呀!我要看!』乔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隐隐喊叫。

  克理斯怔怔地看着蹲在面前,浑身赤裸的珊可丝。

  珊可丝微笑着,双颊嫣红,她抚摸克理斯的脸,将他的手移到那对丰满的乳
房上。

  『克理斯,吸妈妈的奶。』乔安娜现在听的见珊可丝的声音了。

  『嗯……』克理斯点点头,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他张开嘴,把母亲的乳头含入口中,吸了起来,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珊可丝
肥嫩的乳房上淌下。

  珊可丝笑着,躺下,拉着克理斯到了她的腹上。

  她的两条腿像是蜘蛛的脚,轻易地扯去克理斯的裤子。

  克理斯的阴茎勃起,他没有割包皮,龟头被藏在皮肤底下。

  珊可丝喘息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部。克理斯的身体颤了一下,插入母亲。

  珊可丝张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儿子做出嘴形。

  乔安娜不敢相信这头母狗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那个字。

  克理斯缓缓挺腰,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

  珊可丝脸上的满足和欢喜让乔安娜困惑,她开始扭腰,把克理斯的阴茎深深
吸入体内。

  克理斯很快地射精了,他现在十五岁,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

  他开始主动地挺送,珊可丝的表情表示她已经陷入疯狂了。

  克理斯又在母亲的肉膣内射精,精液流出来,和白色的床垫合为一体,无法
分辨。

  他现在十六岁,他让母亲趴在地上,骑在珊可丝的腰上,一下一下用力的前
顶。

  珊可丝看来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满意,她让儿子抓着她的乳房,让他爱怎么插
就怎么插。

  克理斯抽出阴茎,精液喷的珊可丝满身满脸,她舔舐着脸上的精液,他现在
十七岁。

  珊可丝含住克理斯的龟头,慢慢地,深深地,将整根阴茎都吞入口中,龟头
深深滑入食道。

  『儿子的阴茎是不会让母亲呛到的,』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耳边笑着道,
『我喜欢让儿子把他的龟头插到我的喉咙里,精液的味道会黏在鼻腔上,久久难
消。』

  克理斯射精,他十八岁,已经比珊可丝还要高了。

  他像是干着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那样,翻弄着母亲的身体,他让她整个人上下
颠倒,从上方对着她的臀部插入,让她只能看见克理斯撞击着自己淫肉的阴茎。

  然后他命珊可丝手淫,她一边用手指捏着勃起的阴蒂,一边将另一手手指插
入穴中,搅拌地滋滋有声。

  珊可丝哀嚎着,乞求着克理斯的阴茎。

  然后他在母亲这条母狗的体内射精了,十九岁。

  克理斯拥抱着珊可丝,温柔的亲吻她,他已经玩过了她,而且发现他比想像
中更为贪恋她的身体。

  珊可丝则一直爱着他,她握住了克理斯的手,让他玩弄那粒小指头般高的花
蕾。

  『让我们生孩子,克理斯。』珊可丝轻轻地道。

  克理斯射精了,珊可丝的肚子大了起来,他二十岁。

  乔安娜注视着珊可丝,她缓缓敞开双腿,克理斯把阴茎拔出。

  滋滋滋滋……

  珊可丝痛苦地喘息,克理斯亲吻她,鼓励她用力。

  十二只黑色的小狗从珊可丝的阴道中排了出来,短毛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乔安娜看见珊可丝翘起了臀部,克理斯阴茎插入她刚生产的宽松阴道,两人
开始再度交尾。

  克理斯二十一岁。那十二只小狗都挺着粉红色的阴茎,蹒跚地爬到珊可丝的
身上。

  它们要干它们的母亲。

  「啊啊!」乔安娜醒来,惊叫。

  她用力地扯下下半身的短裤,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已经是一片灰色的水渍
了。

  乔安娜甚至无法忍耐到褪下内裤,她将手指用力地连着蕾丝三角裤一起插入
穴中,感到纯棉布料摩擦着阴道。

  她开始手淫,激烈地手淫。

     ***    ***    ***    ***

  约舒亚等人在柳丁市郊区的一座大型购物中心前下车,海琳娜和白色货车则
驶进停车塔去停车。

  「我们得去找个处女。」雷欧道。

  「你要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约舒亚问道。

  「这比判断处男简单多了,」雷欧笑道,「我们把她带进厕所,将她脱光就
知道了。」

  「好主意。」约舒亚回答。

  「那我们去找处男了。」珠利亚笑道,「这比较难,你们等下如果找到处女
就来帮我们吧。」

  「好。」约舒亚回答。

  四人分成两组,从购物中心四个巨大彩色玻璃门中各选了一道,分别走进。

     ***    ***    ***    ***

  购物中心一楼广场上充斥着离家不归的少年和少女,由于购物中心二十四小
时营业的缘故,许多没钱住旅馆的不良少年便都聚集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堆穿着坑坑洞洞的牛仔裤,印有色情字眼的上衣,头发颜色千奇
百怪的家伙,约舒亚不禁笑了出来。

  「你要怎么在这一堆人里头找出一个处女?」约舒亚道。

  「我当然可以,过去一个月我已经这样找了四个人出来了。」雷欧道,「但
我没办法一个人做到,之前有我爸帮忙,今天你要帮我。」

  「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么?」约舒亚道,他捏了捏雷欧软软的手。

  「你只要帮我把那群家伙都打到躺在地上就可以了。」雷欧却握着约舒亚的
手不放,另一手指着广场中间的假花园,那边有大概七八个看起来像是无人理睬
的摇滚乐团成员的小鬼。

  「唷,感情好喔?」那里头的一个人喊道,穿着黑色皮衣,头发染成红色和
白色。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就算你不叫我帮,我也会把他们全都打的神智不清的。」约舒亚怒
道,慢慢放开雷欧的手。这帮人渣竟敢嘲笑他们兄弟俩,约舒亚决定要送他们每
人一顿好觉。

  「中间那个庞克头的家伙不要打,她是我们的猎物。」雷欧叮咛道。

  「好。」约舒亚点头,走向那群混球。

  他先一脚踢倒刚才那个嘲笑他和雷欧的家伙,让他头撞在塑胶棕榈树上,昏
了过去,接着两拳打在两个人脸上,他们流着鼻血,门牙折断,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状,一起朝着约舒亚涌上来,约舒亚不管他们怎么攻击,朝着最
近的人,或是出拳或是踢腿,连续打倒了三个人。

  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很适时务的溜了,另一个则是穿着紫色外套,头顶刮的
光亮,只留中间一道绿色屏风,高高竖起,穿着丝袜和帆布鞋,外套底下是黑色
紧身衣。

  就近一看,约舒亚才知道她是个女生,只是脸上浓妆艳抹,加上鼻环唇环,
远远的实在看不出性别。

  「你……你不要过来!」她恶狠狠地道,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
刀,对着约舒亚划。

  四周无所事事的少年少女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约舒亚看她拿刀的手在发抖,走过去往她肩膀上一推,庞克女孩脚一软,便
倒在地上,刀子被约舒亚踢开。

  「好了,带她走吧。」雷欧走近,道。

  约舒亚一脚往庞克女孩肚子踢去,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将她扛在了肩
上,跟着雷欧,穿过人墙,走进厕所里面。

  进入厕所后,雷欧先叫约舒亚把里头的人都赶出去,再用拖把将门给卡死,
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约舒亚挑了一个乾净的马桶,把庞克女孩放到上面。

  「喂,你叫什么名字?」约舒亚问道。

  「关你什么……」那庞克女怒道,由于脸上的化妆,她生气的脸看来颇为狰
狞。

  啪地一声,雷欧甩了她一巴掌。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他没想到雷欧竟会
动粗。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就等着被卖给妓院去当公厕好了。」雷欧冷冷
道,刚才甩了女孩一掌的手在背后发红,看来他不是很习惯做这种事。

  约舒亚笑着站到雷欧身后,握住他的手,让雷欧去跟庞克女孩说话。

  「……蒂娜。」庞克女孩低声道,看样子被雷欧吓到了,脸上满是惊慌。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雷欧道。

  「你们……你们要强暴我?」蒂娜颤声道,光头上的绿色竖发晃来晃去,她
害怕的脸和生气的脸一样难看。

  「我们对你没兴趣,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雷欧道,「如果你是就乖
乖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就不会对你怎样。」

  「我是处女,我不需要脱衣服,我从没跟男人睡过。」蒂娜回答道。

  约舒亚懒得听她废话,踏上一步,动手把蒂娜的丝袜给扯破。

  蒂娜惊叫起来,想要反抗,约舒亚便在她脸上甩了一掌,打的她头撞到厕所
墙上。蒂娜于是乖乖地不敢乱动。

  扯开丝袜,蒂娜穿着红色的丁字裤,耻丘上有剃毛的痕迹,那条细细的红色
绳索陷入蒂娜暗紫色的花瓣中间。

  约舒亚用手指掰开蒂娜的阴户,他和雷欧把全班的女生都开苞了,知道处女
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蒂娜的入口处没有处女膜,约舒亚用手指插入,阴道肉壁的抵抗也很小,她
显然经常做爱。

  「不要……不要把我卖掉……」蒂娜恐惧无比,抱着自己的那颗光头,颤声
道。

  「你可以滚了,」约舒亚笑道,「雷欧,看来你猜错了。」

  「奇怪,怎么会这样?」雷欧诧异道,「我想说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男朋
友……看样子得再去找新的女孩了。」

  两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开肮脏的厕所。

  「等……等一下!」蒂娜却出声把两人叫住。

  「我知道哪里有处女!」蒂娜喊道,脸上那两块紫黑色的化妆着实让她不人
不鬼,「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么?」约舒亚和雷欧面面相觑,都大感奇怪。

  「可是……你们要让我跟着你们。」蒂娜道,那白晃晃的褐色眼珠瞪着约舒
亚和雷欧,「不然我不带你们去。」

  「哈?」约舒亚皱眉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大概是想利用你的力气吧,她大概看上你打人的狠劲了。」雷欧道。

  「我可没兴趣让这种家伙跟着我。」约舒亚道。

  「那没什么好说了。」雷欧道,两人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蒂娜站起身,一跛一跛地来到两人身边,「拜托你们,让
我跟你们一起好不好?你们可以随便玩我,只要让我加入你们!」急迫地道。

  「加入?」雷欧大奇,「你想加入什么?」

  「你们……是最近那个在抓小孩子的黑手党吧?」蒂娜露出了兴奋的眼神,
「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吗?我也想要进入黑社会……」

  「你喜欢乱伦吗?」约舒亚问道。

  「乱伦?喔!我很喜欢!」蒂娜立刻笑道,「我演过很多场,让父亲干女儿
的那种,我总是很兴奋,湿的一塌糊涂。」

  「我才不是说演戏哩,你可真的有让你父亲干过?」约舒亚问道。

  「呃……你不是说演戏?」蒂娜皱眉道,顶着绿色的庞克头,下半身却只用
一条红绳象徵性地挡在裂缝上,看来可笑异常。

  「走吧,我们在浪费时间。」雷欧摇头道。

  「嗯。」约舒亚点头。

  「等一下!拜托你们!」蒂娜抓住约舒亚的手臂,「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
我什么都愿意做!」

  「……」约舒亚甩开蒂娜,不悦地看着她。

  「……让她试试看好了,」雷欧开口道,「带她给海琳娜看一看。」

  「什么!」约舒亚大惊,看着雷欧,「让这种家伙?」。

  「真的吗!」蒂娜喜出望外,虽然她不知道谁是海琳娜,但蒂娜猜想可能是
一个有威望的小头领的名字。

  「我们需要她的帮忙,快没有时间了,」雷欧看着蒂娜,「你真的知道谁是
处女?」

  「嗯!」蒂娜点头,「我带你们去,她们在三楼。」她走向厕所门口,把门
把上的拖把拿下,就那样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约舒亚摇了摇头,和雷欧一块跟在蒂娜身后,走出厕所。

     ***    ***    ***    ***

  苏珊和珠利亚今晚运气很好,她们连续找到了三个年轻的处男。

  要让他们跟着两位女孩走进厕所实在是非常简单,苏珊只要在他们耳边低声
勾引,几乎每个人都很快地走进厕所。

  珠利亚裸着下半身,敞开修长紧致,肤色深褐,带有异样魅力的双腿,坐在
马桶上,微笑着。

  她大腿内侧的果肉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在那对呼着热气的花瓣中间,粉红色
的黏膜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闪发光。

  如果那个受邀的男孩很快地解开腰带,准备上珠利亚的话,苏珊就把麻醉枪
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第一个处男呆呆站在原地,注视着珠利亚被黑色绒毛覆盖的蜜贝。但他长的
不怎么样,被抛弃。

  第二个过胖,抛弃。

  第三个,他戴着一副眼镜,大概还不到十四岁,看来稚嫩而且清秀,苏珊和
珠利亚都认为他合格,所以两人帮他手淫之后,领着他走向停车塔。

  停车塔内,穿着蓝色洋装的海琳娜,站在红色跑车边,隔壁停着白色货车。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看见海琳娜,脸红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苏珊和珠利亚说待
会会有另一个女孩来和她们玩四P。他没想到那女孩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

  「就是他?」海琳娜微笑道。

  「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珠利亚笑道,「他叫凯文。」

  「凯文,」海琳娜看了看凯文,他留着短短的金发,蓝眼珠,长得很可爱,
鼻梁很挺,「很好,这是个优秀的祭品。」海琳娜满意地道。

  「什么?」凯文紧张地问道,他害怕而且兴奋,因为苏珊在大庭广众下,隔
着他的牛仔裤爱抚他的阴茎。

  「到里面来,我等你干我。」海琳娜道,小货车的厢门恰好打开,她走了上
去。

  珠利亚和苏珊也离开凯文身边,走进货车厢,凯文除了跟上之外,没有别的
选择,那车厢里面,充满了女人甜美的气味。

  走进货车厢,凯文看见两位女孩和一位女人聚集在一具看起来像是玻璃床的
东西旁边。

  凯文两脚一踏上车厢地板,厢门便立刻关上。

  他一惊,车厢里头只剩下萤绿的黯淡光芒。

  「脱光,凯文。」海琳娜道,一边操作玻璃床旁边的按钮,让玻璃罩的部分
往上滑升。

  凯文更惊,但苏珊和珠利亚已经走到他身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和
腰带。

  「别怕,让我们看你的阴茎。」苏珊轻声道,伸手握住凯文的肉棒,他的毛
很少,包皮也未割。

  苏珊牵着凯文,让他走到椭圆形的玻璃床旁边。

  「躺下,凯文,然后我要骑到你的身上。」海琳娜道,她张开双腿,蓝色的
短裙里面,是温暖的肉肤,她没有穿内裤。

  凯文紧张不已,依言在玻璃床里头躺下。

  珠利亚取出麻醉枪,在凯文的脖子上打了一枪,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很快地
闭上眼睛。海琳娜把玻璃罩放下。

     ***    ***    ***    ***

  乔安娜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尽管它只离乔安娜大约四公
尺的距离。

  大腿和私处上乾的扎扎地,乔安娜刚才连续手淫到高潮两次。

  她现在动也不动地躺着,感觉只要身体一个轻微动作,她就得继续手淫。

  她想要干,脑子里面都是那档子事,乔安娜不知道什么改变了她,但她变得
跟珊可丝一样淫乱。

  叮——当——

  有人按门铃,现实逐去了乔安娜体内的肉欲,她慌忙起身,穿上短裤,确认
上头没有沾到什么奇怪的液体,整了整头发,走向玄关。

  门外的人,是珊可丝,她穿着粉红色的上衣,轻薄的热裤,露出那对修长的
白嫩双腿,克理斯今天抓着那双腿干她。

  乔安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令她害怕的淫乱暖潮又从股间冉冉上升。

  「你想干什么?」乔安娜开口,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口气很不
好,因为她没有心情对这淫妇和颜悦色。

  珊可丝看着乔安娜,脸上先是浮出一阵惊讶,然后转成满足和邪恶的微笑。

  「……你进步的比我想像中快,乔安娜。」珊可丝微笑道,她的笑靥如花,
「我很高兴,姊姊。」

  「你说什么?」乔安娜不安地问道,难道她看出来了?不,那是不可能的!

  「让我进去,姊姊。」珊可丝道,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进入你的家庭和你
的洞穴里。」

  乔安娜怔怔地站着,珊可丝身上的洗发精香味飘了过来,她丰满的乳房顶在
乔安娜的乳房上,珊可丝走进玄关,慢慢把门关上。

  「按照计画,我来跟你道歉今天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珊可丝道,棕发在
两人肩头上晃了晃,跟乔安娜紊乱的红发缠在一起,「但看来不需要了,姊姊。
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果然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你在说什么?别……别靠我这么近!」乔安娜皱眉,想要推开珊可丝,但
她却揽住乔安娜的腰,乔安娜想要逃跑,身子却使不上力。

  「你刚才高潮了几次?美丽的姊姊?」珊可丝把乔安娜往身上拉,两人的下
腹贴在一起,乔安娜惊骇的发现她的体液已经透过短裤,渗了出来。

  珊可丝微笑,笑得非常甜美,「告诉我,好姊姊。」用像是在和乔安娜要果
酱面包的口吻问道。

  「……两……两次……」乔安娜颤声道,她无法阻止爱液源源不绝地溢出。

  然后乔安娜高潮了,她身体的颤动传达到珊可丝的身上。

  珊可丝温柔地注视着乔安娜,亲吻她的唇。

  「啊……啊……」乔安娜让珊可丝含着下唇,低声轻吟。

  她的汁液从短裤里头滚下,流到珊可丝雪白的脚踝上头。

  「我们进去吧?姊姊?」珊可丝轻声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手淫。」

     ***    ***    ***    ***

  蒂娜光着下半身的打扮意外地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
的关系。

  三人走到购物中心三楼,这里的广场中央又聚集了一伙人,一半是三四个少
女的集团,另一半则是几个成年男子,两方人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

  「那几个女孩是这边出了名的诈欺集团,」蒂娜指着那群女孩,高声说道,
「她们跟人家说出五十块可以干她们一整晚,但是把人带到旅馆以后,就用电击
棒弄昏他们,拍下他们的裸照,偷走证件,然后勒索他们的钱!」

  那几个男人听见以后,面露厌色地离开了那群少女。

  「贱货!」四名少女其中一名金发的女孩,涂着淡淡的妆,至少化妆技术上
她胜过蒂娜,她对着蒂娜喊道:「你又想被我们打是不是?」

  「妓女,你们才要被我的兄弟打死!」蒂娜笑道,「没看到我身后这位壮汉
吗?」

  「雷欧,你觉得会不会有处女?」约舒亚问道。

  「不晓得,试试看好了,你要抓哪一个?」雷欧道。

  「四个都抓走。」约舒亚道。

  「喂,你们别被这头烂屄骗了,她讲的话都是放屁。」那金发女子喊道,看
来对强壮的约舒亚十分忌惮。

  约舒亚走上前,先是很快地给了前面两个女孩肚子上一拳,然后抓住另外两
个想要逃跑的女孩,分别给了一掌。

  路边的人驻足旁观,但是由于这座购物中心恶名昭彰,会来这里的都不是些
正经人物,所以也没人愿意出面干涉。

  约舒亚一手抓住一个女孩,蒂娜抓着那名金发女孩,一边拉一边踢,雷欧也
扯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一路走向三楼厕所。

  进入厕所后,约舒亚首先把厕所里头的人都赶出去,雷欧再把门给拴上。

  三个人开始检查那四个女孩的阴户,她们先是反抗,但在鼻血流出后便不敢
妄动。

  结果令人满意,金发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是处女,雷欧叫约舒亚把金发女孩带
走,其他别管。

  三人于是带着金发女孩走出厕所,金发女孩浅蓝色迷你裙下面的东西都被剥
光,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用手遮掩私处,但约舒亚用手推她,逼她快
步向前,使得那只长着短短金毛的处女穴被路人一览无遗。

  根据蒂娜的说法,金发女孩的名字叫做芬尔蒂,是个欠人搞的贱货,最好把
她送去当妓女。

  「嗯,那会蛮适合她的。」雷欧点点头。

  「你们想干什么!」芬尔蒂边哭边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记着!」

  约舒亚踹了芬尔蒂一脚,让她跌倒在地,然后大声骂她贱屄,芬尔蒂这才乖
乖听话。

  三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停车塔内,海琳娜已经在那边等他们很久了。

  「我的好弟弟,你们今天很慢唷。」海琳娜皱眉道,「是哪一个?」

  「这一个,」约舒亚把芬尔蒂推到海琳娜面前,「她叫芬尔蒂,是处女。」

  「那你后面那个是什么?」海琳娜疑惑地看着蒂娜。

  「我叫做蒂娜!」蒂娜连忙奔上前,「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我也想成为你
们的一份子!」

  海琳娜仔细地看了蒂娜一眼,「你有亲人吗?」问道。

  「亲人?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蒂娜笑道,「我是孤儿,我不需要亲人!」

  雷欧摇了摇头。

  「你不能加入我们,我们是不会让不懂得爱自己家人的家伙加入。」海琳娜
道。

  「好了,滚吧。」约舒亚笑道。

  「可是我帮你们找到处女!」蒂娜急迫地道,「拜托让我加入,我什么都愿
意做!」

  海琳娜看着蒂娜,想了一会,「……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调调也不一定,你
们两个先上车好了。」道。

  蒂娜喜出望外,从海琳娜的口气听来,似乎她还有一点希望。

  白色货车的后厢门打开,海琳娜率先走入。约舒亚推了推芬尔蒂,四个人接
着上车。

  里头的两个玻璃床,其中一个已经躺了一个少年,苏珊和珠利亚站在玻璃床
旁边,操作着一些按钮和转扭。白色的细针插在少年的肩膀,胸口和腹部上,细
针连接着透明的管线,一些水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少年的体内,他勃起的阴茎在
发抖。

  芬尔蒂看呆了,雷欧动手把她的衣服褪下,她也忘了要反抗。

  「让她进去。」海琳娜道。

  「不!」芬尔蒂这才回过神来,「我不要!啊啊!」

  约舒亚立刻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疼的眼泪直流,再把她抬了起来,放到
第二个玻璃床里头。

  苏珊先用麻醉枪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发,珠利亚蹲下腰,从玻璃床底部的面板
里头取出那些针来,插在芬尔蒂的脖子、乳头、乳房和阴蒂上。

  「哈哈!」蒂娜高兴地大笑,「这贱货,早就该被这样搞了!」

  雷欧拿起麻醉枪,往蒂娜脖子上就是一下,「你也去陪她吧。」道。

  蒂娜惊讶地回头,脚一软,腾地一声倒在众人脚下。

  「没有多余的床位,」海琳娜俯瞰着蒂娜,「到店里再给她下药好了。」

  然后她便走了下去,「我们马上动身,时间不多了。」道,将车厢门关上。

  雷欧将四人的麻醉枪收集起来,放回盒子里。车子缓缓动了起来,正在离开
停车塔。

  约舒亚把蒂娜踢到一旁,清出可以让四个人都舒适坐下的空间。

  「祭品要被送去哪里?」约舒亚问道。

  「基金会有在红灯区开店,」雷欧道,「我们把祭品载去那边卖,处男和处
女的开苞秀可以卖很多钱。」

  「有很多同性恋喜欢干少年的肛门,」珠利亚道,「新鲜的处男尤其可以卖
到高价。」

  「还有怀孕卷,」苏珊笑道,「让处女怀孕的那一张可以卖到一千块哩。」

  「生下来的孩子,我们卖给想要领养小孩的家庭,一个人一万。」雷欧道,
「通常他们都是被当成性奴隶出售。」

  「听起来是个大企业。」约舒亚奇道。

  「其实最赚钱的是药,基金会有很多美妙的药。」珠利亚笑道,「下次你可
以来我家,我让你用用看。」

  约舒亚点点头,他又想起乔安娜了,他很想干她。

     ***    ***    ***    ***

  乔安娜静静地,让珊可丝褪下她的短裤,然后用手只慢慢拉下她湿透起皱的
蕾丝内裤。

  然后她看着珊可丝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完全赤裸地站在乔安娜面前。

  她有着成熟女人丰满肥嫩的乳房,一圈显眼的暗红色乳晕,腰上没有一点赘
肉,生着浓密耻毛的肉丘,鲜红的花瓣里头,黏膜湿热无比。

  「姊姊,把你的衣服脱了,」珊可丝用手梳理乔安娜的红发,「让我看你没
穿衣服的样子。」

  乔安娜动手把身上的运动上衣褪下,以及下面的胸罩。

  她的乳房和珊可丝一样丰满,乳晕依然是粉红色的,乳头翘地很高,而且勃
起,她的两腿之间比珊可丝还要湿,爱液已经让她两腿内侧湿到了脚踝。

  乔安娜脑筋昏昏沈沈的,她想要被干,她只想要被干。

  珊可丝将手指探到乔安娜股间,沾起她的液体,放到嘴里品尝。

  「你的味道很甜,姊姊,我想他们会爱上吸吮你的爱液。」珊可丝笑道。

  然后珊可丝用手指沾取她自己的液体,放到乔安娜嘴里,「来尝尝我的,姊
姊。」

  乔安娜吸吮珊可丝的指尖,她的味道有点苦有点鹹,但是乔安娜觉得那味道
很好。

  然后珊可丝亲吻乔安娜,舌头几乎要搬家似地滑入乔安娜口中,乔安娜也很
快地将她吸吮住。

  「你想要什么?姊姊?」珊可丝兴奋地道,「你想要妹妹为你做什么?」

  「干我,珊可丝,」乔安娜豁出去了,她不再搭理心中那些无聊的顾忌,她
只想要和珊可丝做爱,「干我。」

  「怎么干?」珊可丝轻声问道,「你要我怎么干你?姊姊?」

  「干我的嘴巴,干我的屄,或是干我的肛门,」乔安娜急切地道,「像干只
母狗那样干我,我要干!」

  珊可丝缓缓退了半步,离开乔安娜,「不,姊姊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道。

  「什么?」乔安娜焦急道,「你在说什么,快干我!」

  「不行,姊姊,你必须想起你体内的爱,」珊可丝道,「我们不是发情的母
狗,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家人。」

  「什么爱?」乔安娜惊道,「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吗,那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珊可丝道,「你的儿子和你示爱,
但你拒绝了。」

  「约舒亚!?」乔安娜想起约舒亚,他昨天想要强暴她,她兴奋了,现在乔
安娜疯狂地爱上一切淫秽的事物,「喔,你说的对,他想要强暴我,但是我没让
他干,我现在会让他干了。」乔安娜笑道。

  「那不是爱,姊姊,你跑过头了。」珊可丝摇头道,「你只是让自己变成一
只淫屄,见人就干的妓女,但我们要的是对家人的爱。」

  「什么?!」乔安娜怒道,她的穴已经痒的发疼,「你是说是你们让我变成
这样的?你们让我变成了一头母狗,现在却又不愿意干我?」

  「不,姊姊,」珊可丝道,「我们只是启发你的爱而已,只有爱可以让我们
和家人永远幸福。」

  「哼!少胡说,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荡妇,」乔安娜冷笑道,
「我现在几乎可以和任何看得见的人做爱!」

  珊可丝走上前,抱住乔安娜,用力亲吻她。

  温暖的气息拂过乔安娜的脸颊,珊可丝的体温慢慢地让她放松下来,乔安娜
伸出手,抱了回去,手贴着珊可丝的腰。

  两人拥吻良久,才放开彼此。

  「珊可丝……」乔安娜轻声道,「你的唇好温暖……」

  「姊姊,这才是我们要的,」珊可丝柔声道,「只有爱才能让我们进入真正
的幸福境界,乱伦、近亲相奸的欲望和快乐只是帮助我们的动力。」

  「是这样的吗?」乔安娜半信半疑地道,现在她可以用身体感觉到珊可丝话
中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的地方。

  「让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牵着乔安娜,两人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会瞭解我的意思。」

  她们进了卧室,珊可丝让乔安娜躺在床上。

  珊可丝把灯都打了开来,让乔安娜可以清楚看见她将做的事情。

  乔安娜在珊可丝温柔的爱抚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只盛满了温暖
淫汁的穴。

  珊可丝慢慢趴在乔安娜的腿间,两手轻抚她柔嫩地大腿内侧,摸着那暖暖的
肉,伸出舌头,缓缓地滑过乔安娜湿润的肉贝。

  乔安娜颤了一下,珊可丝轻轻的舌舔竟让她差点高潮。

  珊可丝把脸埋进乔安娜的花瓣中,开始吸吮她的蜜汁,乔安娜下腹震颤,激
烈地高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轻易地就泄了。

  在吸吮完毕后,珊可丝开始舔舐,她先是含住乔安娜充血涨大的花瓣,慢慢
地,像是在亲吻新生儿那般,她舔着乔安娜的花瓣,舌尖往内探,在粉红色的黏
膜上跃动,似有似无地在阴道口上下颠鸾,感到乔安娜里头的肉壁在颤抖。

  然后珊可丝开始呵气在乔安娜的阴蒂上,肉红的珍珠被薄薄的皮裹着,沾满
了蜜汁。

  「啊啊……」乔安娜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

  珊可丝的舌尖在小花蕾旁边绕着圈,她的唾液滴在乔安娜的耻丘上,她自己
的爱液则顺着双腿往下淌。

  然后她猛然含住乔安娜,吻她,咬她,舔她。

  「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啊啊!」在无尽的欢喜中高潮。

  她喷着汁,爱液打在珊可丝脸上和胸上,从她的乳房流下。珊可丝没有停下
来,她继续吮着那粒甜美的肉芽。

  乔安娜陷入狂喜,高潮不止,像是遭电击般地上下翻滚,但珊可丝按着她两
条腿,不让她逃避。

  乔安娜抽泣,喊叫,两手抓着床单,乳房发红,乳头涨地生疼,极致的快乐
在体内肆虐,她欢喜地痉挛。

  然后乔安娜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珊可丝没有闪躲,她睁着眼睛,
任由乔安娜的尿液溅地满身。

  珊可丝张开口,饮下乔安娜的尿。

  乔安娜惊讶极了,但她无法停止,她继续的尿,直到膀胱都空了为止。

  「珊可丝……你……」乔安娜感动地看着珊可丝,她脸上没有一点恶心或为
难,珊可丝喝她的尿,是因为她想喝,而且她爱乔安娜。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等你成为我
的姊姊。」

  「珊可丝……」乔安娜心头一热,眼角淌下泪来,「我也爱你……」

  珊可丝爬到乔安娜身上,她的脸上都是尿液,但乔安娜一点也不嫌弃,她抱
着她,两人深深亲吻,嘴里都是尿液的苦味。

  乔安娜用手指爱抚珊可丝的穴,她现在和她一样湿了。

  「我们做爱,珊可丝。」乔安娜道,「我好想干你。」

  「干我,姊姊,」珊可丝娇声道,「我是来给你干的。」

  乔安娜开心地笑了,「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一家人。」珊可丝道,「而且我们互相相爱。」

  「我爱你,珊可丝,」乔安娜道,「我从没想过我这么爱你。」她的手指滑
入珊可丝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姊姊……」珊可丝呻吟起来,「你现在瞭解家族的意义了吗?」

  「我瞭解了,好妹妹。」乔安娜道,再度亲吻珊可丝。

  她们深深的吸吮着对方,饮下彼此的唾液。

  「……只有家族,可以成就这样完美的幸福……」乔安娜轻声道,「我们可
以和我们的儿子做爱,可以看兄弟、姊妹们互相交合,可以让爸爸插入儿子的肛
门,可以让姊姊奸淫妹妹,也可以让弟弟为哥哥口交,吸吮他的精液,在和血亲
交合的乱伦性爱里面,我们让体内的淫欲和亲情合而为一,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我们可以获得完满且无法破坏的爱情,同时让身体浸淫在极致的快乐之中。」

  「是的……姊姊……」珊可丝嗓音发颤,「那就是家族之爱的真谛,是人类
社会和自然界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最终喜悦,只有和家人做爱,我们才能重新品尝
它。」

  珊可丝高潮了,她的汁液喷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

  但乔安娜不在意,她想要让珊可丝也尿床,让她把尿液喷洒在自己身上。

  她们像是两只贪爱嬉闹的母鹿,在床上翻滚,纠缠着,然后她们移动到了客
厅。

  在地毯上,乔安娜亲吻着珊可丝的穴,她也亲吻着她的穴,她们再次高潮,
用手指感受对方抽搐的阴道。

  两人让她们下面的嫩穴彼此亲吻,她们抓着对方的脚踝,腰像水蛇一般扭动
着,让花瓣彼此纠缠,发烫的黏膜吻在一起。

  她们高潮了,把爱液喷入彼此痉挛的肉穴中。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然后她想起了约舒亚,她可爱的儿子。愚蠢,乔安娜摇头,她竟不知道儿子
多么的爱他,还打他巴掌,约舒亚只不过是想要亲吻她的穴而已。

  「你怎么了?姊姊?」珊可丝问道,她爬起身,坐到乔安娜身旁,抚摸她的
乳房。

  「我想起约舒亚,我竟然打了我儿子一巴掌。」乔安娜愧疚地道,「他只是
想要吻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家族的意义,不能怪你,」珊可丝安慰道,「走吧,我们
去找他。」

  「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乔安娜道。

  「我知道,」珊可丝道,「坐我的车,我一路上再跟你解释这一切。」

  她牵着乔安娜的手,两人穿上乾净的衣服,一块坐上车。

  珊可丝发动引擎,驶出柳丁市区。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

  「我们要去红灯区,」珊可丝道,「基金会在那里开了两间妓院,约舒亚今
晚应该在那儿。」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妓院?那是什么?」

  「姊姊,我现在开始解释给你听,但是这可能会花上一点时间。」珊可丝微
笑。

  「没关系,告诉我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难掩心中的狂喜,她马上可以和儿子相聚了,而他会在那间妓院中干
她。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6 16: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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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4

  在货车上,约舒亚他握住了雷欧的手。

  雷欧也握住了约舒亚的,然后约舒亚把手伸到雷欧的裤子里面,他已经勃起
了。

  苏珊和珠利亚凝视着两人,看着约舒亚把雷欧的裤子慢慢脱下来,再把他的
内裤也褪下,雷欧雪白的阴茎和双腿露了出来,由于平常不太运动的关系,他的
腿十分细。

  雷欧的细腰和窄臀在萤绿光线下泛出一股妖淫,约舒亚随即将宽大的手掌按
上他的臀部。

  然后轻轻地将手指插入雷欧的肛门中,玩弄里头软软的肉。

  雷欧呻吟了,两手撑在货厢底板上。

  约舒亚扶起雷欧的颈子,亲吻他。

  约舒亚感到好友的身体暖暖地在他怀中颤抖,一旁的苏珊和珠利亚也伸出了
手,帮助雷欧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下。

  然后雷欧亲手将约舒亚身上的衣物褪下,两手爱抚他粗大的阴茎。

  约舒亚盘腿而坐,让雷欧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慢慢将腰下沈。

  龟头撑开了雷欧的肛门,他也努力让其敞开,约舒亚的阴茎有一大半都进入
了雷欧体内。

  约舒亚用手按着雷欧的腰,慢慢将他往下压。

  「啊……啊……」约舒亚轻声呻吟,双腿颤了一下,约舒亚雄伟的肉棒完全
地进入了他。

  约舒亚享受着肉壁在阴茎上蠕动的触感,紧紧抱着雷欧,在干雷欧的时候,
约舒亚会感到一股力量让他全身都暖和起来。

  龟头顶住一团非常柔软的肉,约舒亚的阴茎是如此粗大,身材娇小的雷欧甚
至给他插到了直肠的底。

  雷欧喘息着,他的脸和身上都开始发红,结实白净的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

  约舒亚把雷欧的双手往后拉,让他的上半身向后仰,肋骨的形状浮现在胸口
上,然后开始干他。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和喜悦,约舒亚填满了他,香油在肛门里面被阴茎搅
拌出低沈的滋滋声,雷欧自己的阴茎则像是根雕工精美的装饰品,在他大腿内侧
直立的筋中间抽搐。

  很快地,雷欧高潮,在约舒亚的抽送下射精,白色的精液喷在玻璃床的罩子
上。

  苏珊和珠利亚目不转睛地看着,雷欧的不止的呻吟,在她们眼里显得异样美
丽。

  金发散开在雷欧的肩膀上,一束一束往前滑落,约舒亚咬住雷欧的肩头,放
开他的左手,用空出来的手爱抚雷欧的颈子。

  雷欧没有喉结,颈子的肌肤和女孩一样滑嫩。

  约舒亚后悔没能早点干雷欧,两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干身为男孩的雷欧
了。他是约舒亚的至亲好友,也是他最深爱的兄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约
舒亚这样的快感。

  约舒亚跪起上半身,用力前顶,想让阴茎入的更深。

  雷欧颤抖地更厉害,他开始第二次射精,精液的量明显变少,颜色也变的更
薄。

  苏珊和珠利亚感动莫名,她们的眼睛和她们两腿中间的肉穴一样湿,泪水和
爱液都淌了出来。

  约舒亚的大腿紧紧贴在雷欧的臀部上,约舒亚用力地挺送,臀上的肌肉凹陷
下去。

  雷欧流下泪来,无声地抽泣。

  约舒亚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雷欧。」

  雷欧闷哼了一声,开始第三次的射精,精液的颜色看起来已经接近水一样的
透明,只有阴茎剧烈的痉挛和第一次射精时相同。

  「啊啊……」雷欧无力地趴在地上,身子轻扭,阴茎在腿间抽动。

  他的模样让约舒亚更加兴奋,他开始快速的抽送,用力把阴茎整根拔出,再
一口气捣入至根。雷欧肛门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肌肉黏在约舒亚的阴茎上,随着
其上下起伏。

  雷欧失神地淌着泪,唾液和泪水沾湿了他清秀而诱人的脸庞,龟头里面不断
地喷出水来,融化的香油像是白色的热乳酪,被约舒亚的抽插从肛门内挤出,凝
固在雷欧发抖的臀部上。

  货车此时停止了。

  过了一会,海琳娜把厢门打开。

  洁净的白光照亮了货车厢,约舒亚光着身子,骑在只有他四分之一体积的雷
欧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背。后者已经将脸贴在地上,几近失神。

  「……」海琳娜看了看那对深爱着彼此的兄弟,想了一会,道「把雷欧抱起
来,约舒亚,别让他离开你,我带你们去找张柔软的床,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干
他。」

  「苏珊和珠利亚,你们帮约舒亚带路。」海琳娜道,「都离开货厢,我们要
把祭品带走了。」

  海琳娜的背后站着一群身穿灰色和黑色西装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手上戴着洁
白的手套,友善地对着约舒亚等人微笑。

  约舒亚忍耐住自己对雷欧的强烈爱欲,把他抱了起来,两手抬着他的腿,像
是替小孩子催尿那般,雷欧勃起的阴茎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苏珊和珠利亚率先走下车厢,在约舒亚面前领路。

  海琳娜身后的黑衣男女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电梯在前面。」一人指着左方道。约舒亚此时发现他们身处在一座地下停
车场中。

  苏珊和珠利亚往前走,越过几个空着的车位,来到一座金属门面的电梯前,
门是银白色的。

  她们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四人走进电梯中。

  约舒亚在电梯中,轻轻抚摸着雷欧的睾丸,它们紧紧黏附在他阴茎的下方,
雷欧的整根阴茎都沾满了他的体液。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门慢慢打开。电梯外,是一条用黑色镜面砖铺
成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着许多日式的纸拉门,可以透过拉门看见和室里面隐约
的晃动人影。

  男男女女交合的声音、湿热的喘息声等,莫不清晰于耳,他们纠缠的影子也
印在纸门上。

  走出电梯,约舒亚可以听见隐约的电子噪音从地板下方传来,下面大概就是
基金会开的妓院。

  「喔喔喔……」加史汀从约舒亚正前方走来,他戴着白色的化妆舞会面具,
只露出嘴唇,身穿白色西装,裤子的两腿中间开裆,露出肥硕的阴茎。

  「真是稀客,没想到我们在一天之中见了两次面,约舒亚小弟。」加史汀笑
道,「而且你看来已经体会了家族之爱的真谛。我非常高兴!」

  加史汀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女子,她也戴着面具,露出鲜艳的红
唇,搂着加史汀的手。液体正从她两腿间点点滴落,沾在她脚上蓝色高跟鞋上。

  「我需要一张床,」约舒亚道,「我要干雷欧。」

  雷欧轻轻的喘息,身子失去了力量,他自身的体重让约舒亚的阴茎在肛门里
面陷的更深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当然,前面第三间是空的,」加史汀连忙指着前方道,「你们可以用那一
间。」

  「还有,」加史汀微笑着添了一句,「用你的阴茎顶向雷欧肚脐的上方,刺
激他的精囊和前列线,那样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狂喜之中。」

  说完,加史汀搂着他身边的蓝衣女子,走进电梯里面。

  约舒亚回头目送两人,看见蓝衣女子跪了下来,舔舐加史汀的阴茎,然后电
梯门关上。

  「走吧,」珠利亚道,「雷欧哥哥似乎快不行了。」往前走去。

  她和苏珊两个人把拉门往左右两侧拉开,让约舒亚抱着两腿敞开的雷欧走进
里面的和室。

  和室的地板即是柔软的粉色床铺,有着几个枕头,以及一个矮柜,上头摆满
约舒亚不太清楚作何用途的性爱玩具,和室右边墙上镶着一台电视。

  「这里是什么地方?」约舒亚轻轻将雷欧放下,问道。

  「这里是基金会提供给家族相爱用的空间,」珠利亚道,「我们可以在这里
和挚爱的家人体验最深沈的结合。毕竟有些人在家里得顾虑邻居。」

  「我和爸爸他们来过这里很多次,」苏珊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让
彼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分开。」

  「这真是个好地方,」约舒亚不禁赞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妈妈来这里
渡过一晚。」

  「嗯……」雷欧颤声道,「约舒亚……」身体明显地发抖。

  「哥哥等不及了。」苏珊笑道。

  「你还想我干你吗?雷欧?」约舒亚问道,「你看来已经筋疲力尽。」缓缓
将阴茎拔出。

  「没关系……」雷欧喘息道,「别拔出去……继续干我……我想你多干我几
次……」

  「我会的,雷欧。」约舒亚再次把阴茎插入雷欧黏稠湿热的肛门中,「我也
想要多干你几次。」

  「等我变成了女孩,」雷欧两脚趴在床上,转过头,轻声问道,「你还会继
续干我吗?」

  「何止干你,我会让你怀孕。」约舒亚笑道,「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雷欧微笑道,「我或许会为你和父亲各生几个孩
子。」

  约舒亚低下头,亲吻雷欧,把他的臀部往上抬,苏珊贴心地在雷欧腰下垫了
一个枕头。

  「你喜欢……」雷欧又问道,「干男生的我?还是干女生的我?」

  「我喜欢干男生的你。」约舒亚叹道,他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我喜欢看
你的脸在我的阴茎上滑动。」

  雷欧开心地笑了,「我会一辈子吸你的阴茎,约舒亚。」道。

  约舒亚抱住雷欧,用力抽送,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怎么插都不够深,约舒亚心想,他想要更加的深入,深入雷欧的体内。

  苏珊和珠利亚一人亲吻雷欧的唇,另一人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爱抚。

  雷欧的腿发抖,肛门也在发抖,龟头中涌出透明的液体。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手,感受他体内抽搐的狂喜。

     ***    ***    ***    ***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

  「对,基金会帮助家族成员,找到他们真正的幸福。」珊可丝道,握着方向
盘,「我和克理斯就是在基金会的帮助下结合的,就像我们现在帮你和约舒亚一
样。」

  「这……」乔安娜一脸惊讶,「我听过幸福家庭基金会,但他们只是一个普
通的慈善团体而已……」

  「基金会里面的俱乐部是不对外公开的组织,」珊可丝道,「只有那些能够
体会并且实践真正的家族之爱的人,才能够被选上,加入俱乐部,成为我们的家
人。」

  「你和约舒亚的资料出现在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两年了,只是时机未到,我们
一直在等待。」珊可丝道,「然后约舒亚首先发现他体内深藏的爱,现在你也发
现了你的。」

  乔安娜不禁感到有点生气,她们竟这样的算计她,但心中又有一点兴奋,看
来她的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家庭,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珊可丝行驶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着耀眼的粉红色和紫蓝色的霓虹灯
的光亮,红灯区已经近在眼前。

  自从娼妓法通过后,在红灯区内,不论男女都可以合法卖淫,乔安娜对这恶
名昭彰的地方早已耳闻,以前她只觉得这里的人、物都令她作呕,现在却感到无
比兴奋。

  她喜欢妓女这个名词,她也喜欢让男人都来干她,在一股妄想的冲动驱使之
下,乔安娜想要在妓院里面张开双腿,让那些男客任意插入,将精液射入。

  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幻想撷取了乔安娜的心智,她兴奋若狂。

  乔安娜感到那股无法控制的黑色深流又在肉的底部蠕动,下体像是塞了烧红
的碳一样发烫,脸上也开始冒汗。

  「你怎么了?」珊可丝见乔安娜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我不知道……」乔安娜颤声道,「我好想被干……」她紧紧抓住安全带,
勉强克制体内那股氾滥的欲望。

  「我想你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欲望,」珊可丝面有忧色,道,「我的爱可能
还不够满足你,我得早点让你和约舒亚见面。」

  路旁出现了一个告示牌:「法定娼妓城镇,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准进入,前方
入口,一公里。」

  珊可丝在红灯区的告示牌前左转,开上一条窄路。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她身上的T恤已经汗湿,由于她没有穿胸
罩,乳头的颜色甚至透了出来。

  「这有一条捷径,是专门让家族成员使用的,」珊可丝道,「不然从正门进
去还要缴买春税。」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停在一扇铁卷门前,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
的地下停车场。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近,他只看了珊可丝一眼,对她点头微笑,便走了回
去,将铁卷门打开。

  「他是家族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兄妹,」珊可丝道,「我让他干了几
次,他有一根精力充沛的阴茎,和味道浓稠的精液。」

  「你干了他?」乔安娜问道,饥渴得快要无法忍耐。

  珊可丝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铁卷门在车子进入后缓缓降下。

  「家族成员都要彼此相爱,」珊可丝道,「我也看过克里斯和其他的母亲们
做爱。」

  「啊……」乔安娜兴奋极了,「你让你的儿子和其他女人做爱?」

  「她们不是其他女人,她们是我的家族。」珊可丝道,「有的时候,让儿子
和其他家人做爱,反而会让你更加感受到儿子和自己的深厚感情。」

  珊可丝停在一个空着的停车格内,两人随即下车。乔安娜满脸通红,看得出
来她已经陷入疯狂的肉欲之中。

  珊可丝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没有爱与其融合,无法羁勒的淫乱只会毁
了乔安娜而已。

  她必须尽快让约舒亚和乔安娜见面才行。

  「我们快走,」珊可丝道,「那边有电梯!」

  乔安娜跟着珊可丝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把手伸向珊可丝。

  「让我干你,珊可丝,」乔安娜用湿热的勾人嗓音道,「然后你也干我。」

  珊可丝让乔安娜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面,她穿着乔安娜的T恤和短裤,两
人都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乔安娜的手指很快地陷入珊可丝,珊可丝也将手探进她的短裤内,乔安娜已
经在滴着汁了。

  珊可丝一边和乔安娜接吻,一边看着电梯的萤幕上,显示着楼层的面板。

  乔安娜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珊可丝,她玩着她的花瓣和阴蒂,在她需要更多抚
摸的时候停止,在耻丘颤抖着渴望高潮的时候离开。

  珊可丝希望这样可以让乔安娜体内的淫欲稍稍抒解,至少撑到三楼为止,约
舒亚他们一定在那里,因为刚才停车时,珊可丝有看见捕捉祭品用的货车停在下
面,而且里头是空的。

  「乔安娜,姊姊……」珊可丝低声道,「让我高潮……」

  「你这淫荡的女人,」乔安娜兴奋地舔着珊可丝的睫毛,「你爱我这样干你
吗?」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眼前只能看见乔安娜那颤动的舌尖,「我爱你干
我。」她道。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面板显示着三楼。

  「啊啊!」珊可丝紧抱着乔安娜,一条腿搁在她的腰上,高潮了。

  珊可丝的爱液喷在乔安娜手上,乔安娜满意地笑了,从珊可丝的短裤里头抽
出手,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珊可丝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我们……走吧……」珊可丝蹒跚地道,「你的儿子他一定在这里的某间房
中。」

  「好……」乔安娜道,「快带我去,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两人于是搂着彼此的腰,一块走出电梯。

  珊可丝和电梯旁随侍的女孩问了问约舒亚的位置,穿着西装的女孩指了指右
边第三间和室。

  珊可丝和乔安娜便走至第三间和室前,珊可丝伸手把纸拉门拉开。

  在那间和室里头,乔安娜看见的,是她见过最淫乱的景象。

  约舒亚抱着雷欧,他们在接吻,两个少年毫不忌讳地吸着彼此的舌头,雷欧
的表情就像是个陶醉在爱情中的少女,双眼微睁,雪白的玉体在约舒亚麦色的健
壮身躯上缓缓脉动。

  约舒亚的阴茎插在雷欧的肛门里面,他伸直了脚,让雷欧坐在自己的腰上,
他精致而美丽的粉色阴茎贴在约舒亚的小腹上。

  另一边,是约舒亚的同学,珠利亚和苏珊,苏珊也是乔安娜打工的超市老板
的女儿。

  珠利亚有着巧克力色的柔软肌肤,和苏珊牛奶般的滑嫩玉肌形成明显对比,
她们浑身赤裸,在床的另一边,忘我地交合着。

  珠利亚的臀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有着一根巨大的双头橡胶
阳具,一端陷入珠利亚的穴中,另一端则在苏珊金毛湿润的耻丘上磨蹭,在那根
淫具下,又有一根较小的单头阳具,看来是用来插入肛门的。

  苏珊敞开她大理石般的雪白双腿,露出那只温润多汁的粉红色肉贝。

  珠利亚慢慢骑上了她,阳具很顺利地将蜜穴和肛门同时撑开,进入了苏珊体
内。

  苏珊欢喜地呻吟,身子抖了抖,涌出一股爱液。

  乔安娜听见苏珊呼唤珠利亚,她叫她作亲爱的姊姊。

  约舒亚从雷欧体内拔出阴茎,雷欧没有约舒亚的拥抱,立刻摊在床上。

  约舒亚跪在他的脸旁边,对着雷欧的脸射精。

  他射出很多的精液,几乎要把雷欧的五官用雪白浆液覆盖起来。

  然后他插入雷欧的嘴,把最后一股精液注入他的口中。

  雷欧的阴茎还在痉挛,他吸吮着约舒亚的精液,肉棒和肛门上头沾满了白色
的泡沫。

  乔安娜看呆了,珊可丝推了她一把,让她走进和室中。

  里面的四个少年少女,尤其是约舒亚,都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乔安娜。

  在孩子们的注视下,乔安娜高潮了,她的爱液透过从短裤中淌下。

  「干我……快干我……」乔安娜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性,她的体内只剩
下无穷的肉欲。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怎么会……」

  「约舒亚,别问了,快爱你的母亲,」珊可丝道,「她正处于危险的悬崖边
缘,你必须用爱来拯救她免于跌落漆黑的淫乱深谷。」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起来就像个中毒的妓女。

  「我该怎么做?」约舒亚惊道,「妈妈?你听得见我吗?」

  「快干我……」乔安娜恍惚地道,「我快受不了了……」

  约舒亚立刻站了起来,抱住乔安娜,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这个样子,」约舒亚不安地道,「她变的一点都不像
她。」

  「那你得用你的爱去调和你母亲体内的肉欲,」珊可丝道,「她拥有强烈的
欲望,需要更为强烈的爱来让她的精神和肉欲合为一体。」

  珠利亚和苏珊抱起软弱的雷欧,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

  「我们会在旁边,注视你们。」珊可丝坐在和室门槛旁,道,「我想要看你
们融为一体。」

  约舒亚动手,拉下母亲身上的T恤,以及湿透的短裤。

  乔安娜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尽是无边无际地淫乱幻
觉。

  约舒亚难过地看着母亲,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她恢复正常。

  约舒亚先是亲吻乔安娜的唇,然后爱抚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但都不见效果


  「用阴茎,约舒亚,」珊可丝道,「用乔安娜给你的阴茎,插入她的子宫里
面,将你的爱直接注入她的最深处!」

  约舒亚于是推开母亲的双腿,她鲜红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连贝肉的最外围
都充血发烫,大量的蜜汁涌泄,不需任何爱抚,他可以直接插入母亲。

  用龟头顶着乔安娜湿烫的穴,约舒亚慢慢地进入。

  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任何特殊的感受,因为母亲的体内没有爱,只有狂乱凶
猛的淫欲。

  他必须唤醒母亲,约舒亚往前挺,龟头很快的顶到了嫩肉上。

  「啊啊……」乔安娜呻吟,红发在床上散乱,满脸娇靥。

  约舒亚抱起乔安娜的臀部,腰一顶,阴茎角度一变,进入了一个更为深邃的
地方。

  那里是母亲怀他的地方,是产下约舒亚的子宫。

  约舒亚慢慢往前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子宫,同时也是他第一次重返
母亲的怀抱。

  一股深沈而特殊的情绪席卷了约舒亚,乔安娜的子宫内并不比她的阴道更为
舒服,但却让约舒亚感动莫名。

  「妈妈……」约舒亚颤声道,眼泪夺眶而出,「我爱你……」

     ***    ***    ***    ***

  乔安娜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站在空旷的草原上。

  对面不远处,站着许多男人,以及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

  他们的股间都有着巨大的阳具,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黏液,睾丸紧紧黏附在
阴茎根部,表示他们随时都可以干她。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手淫。

  她将要和他们所有人性交,以及那些动物,它们有着又长又粗,滴着油脂的
紫红阴茎。

  乔安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妓女,她的阴道、肛门、嘴巴,或是任何
地方,都要为肉欲而存在,她可以让他们插入她的两个穴和嘴,或是玩弄她的乳
房和双腿,双手用来套弄和爱抚阴茎,她要喝下他们腥涩的精液,或是让他们对
着她喷精。

  乔安娜不会和他们要求任何的报酬,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快感,无上的美妙快
感。

  男人们涌了过来,和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阴茎很快地填满了乔安娜的三个主要孔道,她的手上也各握着一根阴茎。

  温暖的液体很快在她体内爆发,然后换上了新的男人,新的阴茎,喷出新的
精液。

  乔安娜狂喜地吞咽着,套弄着,阴茎的一进一出让她高潮,精液的味道如此
甜美,她一点也无法感到满足。

  然后是那些动物,它们爬上了乔安娜的背,爪子抓过她的肩膀,湿滑的阴茎
一进去穴中就开始膨胀,把她塞的满满的。

  乔安娜的肛门和蜜穴都涨的难受,但她不以为意,依然高潮不断,男人的精
液和那些野兽的精液混在一起,淋的她满身。

  无数的肉体在乔安娜的身边旋转,慢慢混成一气,成为一团无法分辨哪里是
哪里的巨大肉窝。

  大小各异的阴茎,形状不同的阴茎,从肉窝里头慢慢伸出。

  乔安娜笑着,让那肉窝将她慢慢包裹,直到附近的光线都消失为止。

  剩下的,只是黑暗和无尽的快乐。

  乔安娜无意识地痉挛着,喷着蜜汁,浸淫在美妙的欢喜中。

  然后她听见了,约舒亚的声音,亲生儿子的声音。

  『妈妈……我爱你……』约舒亚道。

  猛然之间,包围着乔安娜的肉窝坠落了,在重新泛起的亮光之中,她看见一
条深邃的洪沟,肉窝掉了下去,很快地看不见了。

  乔安娜害怕地看着那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缓缓地落下,乔安娜看着那漆黑的空间,心里感到十分恐惧,但却又感到
一股诱人的温热从下头冉冉熨上。

  那是一种非常深,无法描述的感觉,乔安娜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了黑暗深渊的底部,有着一丝鲜红色的光点。

  乔安娜来到了一座火池旁,约舒亚站在火池旁边,正对着她微笑。

  他走过来,牵起乔安娜的手,将她带入那个火池之中。

  滚烫的溶岩没有造成乔安娜一点伤害,她跟着儿子,让溶岩淹至腰际。

  然后约舒亚抱住她,亲吻母亲的唇,乔安娜也握住了儿子的阴茎,引领他进
入自己的体内。

  乔安娜感动地发抖,她体悟到了一件事情。

  她生下约舒亚,是为了让他干她,是她为了和儿子结合,所以生了约舒亚。

  那是一种只有她和约舒亚可以体会的感觉,是她生命的目的。

  「约舒亚……」乔安娜道,心中被不可思义的满足和幸福感所填满,「妈妈
爱你……我的约舒亚……」

     ***    ***    ***    ***

  乔安娜回过神来,脸上都是泪水,她看见约舒亚也在哭。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好了吗?」

  「嗯……」乔安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约舒亚……」伸手摸摸儿子的脸。

  「我……我看见你变成那样……」约舒亚道,「觉得好害怕……」

  「妈妈再也不会那样了,」乔安娜道,「因为我有你。」

  约舒亚低下头,乔安娜已经准备好了,她张开嘴,吸吮儿子的舌头。

  乔安娜感到约舒亚的身体在发抖,而她也是一样。

  超越肉体欢愉的温暖感情填满了母子俩,她们花了十几分钟,互相亲吻,舔
舐彼此的脸颊,乔安娜在这过程中高潮了四次。

  儿子给她的高潮非常的温柔,乔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持续的高潮一整
天。

  珊可丝等人静静地看着,她们知道刚知晓家族之爱真谛的人,是无法容忍他
人打扰的。

    「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吗?」乔安娜轻声问道,「约舒亚?」

    「嗯,妈妈。」约舒亚回答。

    「你可以干我,」乔安娜道,「你知道的,我的子宫一直在期待着你。」

    「你愿意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我的儿子,」乔安娜注视着约舒亚,「我爱你干我,我好后悔昨晚打了你
。」眼角含泪,道。

    「没关系,妈妈。」约舒亚感到母亲的子宫暖暖地抽搐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约舒亚。」乔安娜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约舒亚搂住母亲,缓缓前挺,龟头撞上了子宫壁。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深沈的悸动从子宫底部往外震荡,直到她浑身都痉挛起
来。

    约舒亚也射精了,他将精液全部都射入母亲的子宫里,他从没那样射精过,
精液又多又浓,而他今天已经在雷欧和苏珊身上射精很多次了呢!

    「啊!啊!」约舒亚皱眉,无法按耐的呻吟。

    看着儿子欢喜的脸庞,乔安娜的高潮无法停止,阴道和子宫都不断的抽搐。

    她要求约舒亚继续干她,把他们过去十五年所忽略的份都补足。

    约舒亚继续挺送,过了几分钟,他又射精了,滚烫的精液烧地乔安娜大声呻
吟,她紧紧抱住约舒亚。

    「妈妈……妈妈……」约舒亚不断呼唤着乔安娜。

    「我的儿子,妈妈好爱你……」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你爱妈妈吗?」

    「我爱你,妈妈。」约舒亚毫不犹豫地道。

    乔安娜将两腿缠在约舒亚腰上,儿子的体温熨在身上,她从没感到如此的幸
福过。

    「爱我,约舒亚,」乔安娜道,「妈妈再也不愿放开你了。」

    约舒亚又再射精了三次,他一点都不感到疲倦,只要那是母亲的子宫。

    然后,乔安娜要求约舒亚射精在她的脸上,像刚刚他对雷欧所做的一般。

    「我想要你像干雷欧那样干我。」乔安娜道,「我想要你入妈妈入的越深越
好。」

    于是约舒亚便让母亲为他口交,乔安娜一口气便将约舒亚粗大的阴茎吞入至
根,脸色一点也没变,儿子的阴茎不会让她难过,因为那是儿子的阴茎,所有的
母亲都可以在儿子的阴茎中感到他的爱。

    约舒亚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在两腿间前后移动,龟头摩擦着乔安娜的喉咙,
很快地射精了。

    乔安娜喝下了约舒亚的精液,那味道她将永远不会忘记。

    约舒亚拔出阴茎,把仅剩的一点精液洒在母亲的鼻梁上。

    然后乔安娜趴了下去,让约舒亚干她的肛门。

    但是乔安娜没有肛交的经验,约舒亚无法进入,他害怕会弄伤母亲。

    「这里,用这个。」珊可丝开口道,她从矮柜上取出一个小银盒,里头装着
白色的润滑香油。

    她用手指刮取了一大块,涂在约舒亚的阴茎上。

    「谢谢你,珊可丝。」乔安娜感激地道,「我现在终于懂你的话了,只有儿
子可以让一个母亲获得真正的幸福。」

    「太好了,」珊可丝笑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完全成为我们家族的一
份子了。」

    「等再过几天,」乔安娜笑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爱吗?我希望我们两
家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当然,但你们这几天是不可能有空的。」珊可丝笑道,「就像我刚和克
理斯结合的那几天一样,我们完全沈溺在那深沈的幸福感里头。」

    乔安娜笑了,让珊可丝亲吻她,约舒亚同时插入她的肛门。

    有了润滑香油的帮助,约舒亚越插越深,母亲咖啡色的肛门也越扩越开,变
成了一圈美丽的粉红色。

    乔安娜喜极而泣,她的身体发抖。

    约舒亚知道母亲为何哭泣,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他和母亲是注定要合为一体
的,他的阴茎是为了插入母亲而生,他的精液是为了让母亲怀孕而射,他的生命
是为了爱母亲而活。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

    「约舒亚……」乔安娜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

    在强烈的一体感之中,母子俩再也不需任何语言,约舒亚开始干起了母亲的
肛门,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

    然后乔安娜体验了她第一次的肛门高潮。

    她失禁了,因为阴道痉挛的太过厉害,刺激到膀胱,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但约舒亚不介意,他很高兴妈妈在她面前尿尿,他爱她的一切,就算妈妈在
他面前拉屎,她排泄的样子也是美丽的。

    珊可丝以及雷欧等人,都感同身受地看着乔安娜母子交合。

    叮的一声,和室里面的电视自动打开。

    「星期五之夜的特别性爱秀」上头打着如此的字样。

    「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珊可丝道,「你们应该都没看过,这可是十分
有趣的表演。」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会不会累?」温柔地问道。

    「不会,妈妈,我可以永远干你。」约舒亚笑道。

    乔安娜微笑着亲吻约舒亚,「可是我想看看那些表演,我从没来过妓院。」
轻声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想了好多淫乱至极的东西,我想要你都知道。」

    「你想了些什么?」约舒亚问道。

    「我想着要去当妓女,让陌生的男人搞我。」乔安娜笑道,「我真傻,我已
经有了这么好的儿子,还想和那些不懂得家族之爱的俗人做爱。」

    约舒亚微笑,亲吻母亲的唇。

    「你想要妈妈当妓女吗?」乔安娜娇声道,「当一个你专用的妓女?」

    约舒亚感到一阵兴奋,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乔安娜笑道,「或许可以让我们得到一点灵
感。」

    约舒亚拔出阴茎,上头的香油都融了,大部分留在乔安娜的肛门里面。

    珊可丝让大伙都离开床,她动手一扯,床单整个都被扯了下来,看来经常有
人在这里面失禁,所以床单是防水的。

    她把床单交给服务的家族成员,让他们换上新的。

    「他们是来打工的,」珊可丝解释道,「基金会和家族成员都是互相帮忙,
这样我们才能让这个幸福传给下一代。」

    当新床单铺好时,周五的特别秀也开始实况转播了。

    由于这是互动的节目,约舒亚等人首先得选择他们要看哪一个部分,今晚有
三个节目可供选择。

    「处女开苞、轮奸、灌肠秀」

  「处男开苞、逆奸、喝精秀」

  「本周额外附加:特殊奸淫秀」

    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开始,是因为楼下在叫价的关系,处女开苞可以在男性
客人中卖得十分高的价钱,处男开苞则主要针对同性恋和特殊癖好者的族群。

    珊可丝按了按电视上的钮,萤幕边缘便出现了几个价码。

    处女被以三百元卖出,处男则是两百,附加的秀卖出价格比较低,可能是因
为内容不明的关系,只有五十元。

    一般来说,观看秀的内容是要付上一笔钱的,但是家族成员不必,珊可丝对
着乔安娜母子解释道。

    「原来祭品是拿来这样用的。」约舒亚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先看哪一个?」珊可丝朝大家问道。

    大伙意见分歧,珠利亚和苏珊、约舒亚想要看处女的那一场,雷欧却想要看
处男的,而乔安娜则三个都想看,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定。

    「那我们乾脆下去好了,」珊可丝笑道,「直接看现场。」

    由于距离表演开始几乎没剩几分钟,珊可丝连忙叫服务人员带了几套衣服过
来,让大伙穿上。

    乔安娜、苏珊、珠利亚各自穿上黑色、红色、紫色的丝袜,再套上一件蕾丝
连身迷你裙,裙摆只刚好可以遮住臀部,她们长短各异,但都万分诱人的美腿在
丝袜和迷你裙的魔力下,显得更加勾魂。

    黑色连身裙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是两道露出大量肌肤的空洞剪裁设计,让连身
裙看起来像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两片布,在左右两边的丝棉混合织里头,还加装
了硬质衬里,强化了腰身和臀部的曲线。

    乔安娜丰满的乳房顶着连身裙的开领,白嫩的奶被细绳压的一凹一凹,苏珊
和珠利亚背后浅浅的脊椎凹槽清晰可见,它一路下滑,在臀部上方被连身裙给挡
住,让人恨不得把她们身上遮遮掩掩的衣物都给剥下来。

    三人当然都没有穿任何内裤,她们的下体在迷你裙和丝袜之间,是完全赤裸
而湿润的。

    珊可丝则套上一件红色的丝绸上衣,由于丝绸非常的薄,她可和乔安娜媲美
的丰满肉体隐隐约约地在其下闪烁,高耸的乳头在表面顶出两个小点,浑圆的乳
晕在下头呈现出深沈的颜色,上衣下缘碰到她的耻丘,便被珊可丝丰沛的体液给
黏在上头。

    珊可丝脚上什么都没穿,她让那双白里透红的美腿完全展露,因为之前观看
乔安娜母子相爱的缘故,她大腿的内侧都湿透了。

    约舒亚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开裆的西装裤,半软的巨大阴茎挺在两腿
之间。

    雷欧一开始想要穿和约舒亚相同的服装,但是他一直看着苏珊和珠利亚,显
然对她们身上的那些衣服更感兴趣。

    于是在珊可丝及苏珊等人的帮助下,雷欧换上了和她们相同的连身迷你裙,
白色丝袜和高跟鞋。

    一片金发洒在雷欧的背后,由于连身裙的硬质衬里之故,在他身上制造出明
显腰身,光看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孩。

    然而既使从前面看,现在的雷欧也很难给人男性的感觉,约舒亚甚至觉得他
比苏珊和珠利亚都要漂亮。

    但雷欧依然是个男孩,他的胸部虽然柔嫩白晰,却是平坦的,那根粉红色的
阴茎顶着迷你裙的裙摆,在他股间晃动不止,睾丸紧贴着肉棒根部,轻轻颤动,
又热又烫。看来换上女装让雷欧十分兴奋。

    看见雷欧的模样,珊可丝取来一根附有三角裤的双头阳具,微笑着道:「雷
欧,我就和你一块看那处男被人开好了。」

    雷欧看了看珊可丝手上的阳具,知道她要干他,开心地笑着点头。

    珊可丝于是一手搂住雷欧的腰,捧着他的阴茎,两人率先往电梯方向走去。

    接着,苏珊和珠利亚也跟上。

    看见雷欧和珊可丝的表情,约舒亚立刻又硬了,而且发现挺着一根阴茎很难
走路。

    乔安娜靠了过来,和珊可丝一样,轻轻牵住约舒亚的阴茎。

    约舒亚尚在发育期,他和乔安娜还有大约半个头的差距,但他的阴茎那么雄
壮,已经超越了乔安娜所知的任何年长男人。乔安娜芳心窃喜,爱抚着那根她心
头上的肉,搂着心爱的儿子,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约舒亚,妈妈有好多事想跟你做。」乔安娜柔声道,「我好想要你干我,
用各种方式干妈妈。」

    「嗯,我会的。」约舒亚点头,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股间,那温暖的生命之
穴又烫又湿。

    约舒亚突然想到,他在妈妈里面射了那么多精液,怎么都没流出来?

    「我不会让儿子的精液离开子宫的,」乔安娜察觉到了约舒亚的疑问,不待
他提出,便笑道,「你一把阴茎抽出来,我的子宫颈就自动锁了起来,把精液都
关在里头。」

    「为什么?」约舒亚奇道。

    「我猜,」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轻轻捏一下他的阴茎,「那是因为……
我想生你的孩子。」

    约舒亚的阴茎抽搐了一下,他兴奋极了。

    「妈妈,我也想要你为我生孩子。」约舒亚道。

    「妈妈一定会为你生孩子,」乔安娜笑道,「因为我的子宫根本不让你的精
液出去呢!」

    「快点!要来不及了!」珊可丝等人站在电梯里头催促道。

    乔安娜母子这才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母亲提着儿子的阴茎,儿子将手指插
入母亲的体内。

         ***    ***    ***    ***

    大伙在二楼下电梯,这里的走廊不再是黑色的镜面砖,而是普通的珍珠白。

    许多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走来走去,还有很多穿着有领T恤的人,操作着看
来像是数位影像撷取器的东西,还有很多台电脑,地上摆着许多用整理盒固定住
的线路。

    这里是一个小型摄影棚,天花板上有着很多明亮的灯光,从这里,性爱秀的
画面会传送给那些有购买基金会有线电视服务和网路服务的人,而基金会则从中
赚取高利。

    摄影棚里面有三个方形的木板箱子,每一个都有一般家庭的房间那么大,约
舒亚猜想那大概就是用来拍摄祭品们性爱秀的地方了。

    珊可丝牵着雷欧,两人往中间的布景箱走去,苏珊和珠利亚则走向左边的。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想先看那女孩被开吗?」问道。

    「嗯。」约舒亚点点头,于是母子俩一块走向左边的布景箱。

    布景箱三面被木板包围,一面是单方透视的魔术玻璃,约舒亚等人得走进与
魔术玻璃相连的小房间里头,才能观看布景箱里面的情况。

    跟着苏珊两人走进房内,里头有着一张长方形的床,灯光透过魔术玻璃照亮
了房间内部。

    布景箱里头,墙上地上都镶着粉红色的软垫,空中漂浮着几颗银白色的球,
球上有着像是镜头一样的东西。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
抬着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复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下许多画
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在布景箱中央,有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又像椅子又像床,还接有很多
配备有软垫的金属凹杆,像章鱼的脚一样朝四方伸展。

    一个金发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卧在那张章鱼椅中间。

    那是芬蒂尔,她的头发短短地散在肩膀上,脸上的妆被弄乾净了,露出了鼻
梁上的雀斑,她的乳房小小的,臀部不是很大,双脚看来虽长,却不是很有曲线
美。

    芬蒂尔的小腿被绑在章鱼椅的两只杆子上,那两只杆子正慢慢的往外移动,
拉开她的双腿。

    一道粉红色的肉摺垂直刻画在芬蒂尔的股间,花瓣还是紧闭的,微隆耻丘上
生着一点点金色的绒毛。

    她的脸看起来昏昏沈沈的,肉体一点也不性感,但约舒亚依然感到非常的兴
奋。芬蒂尔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而且她被开的过程会透过网路传递给许多的人看
见。

    布景箱左边墙的软垫上,突然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原来那里有个门。

    一个穿着黑色合身西装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领着两个脱的光溜溜的男人
走进。

    摄影球立刻绕着这三人旋转。

    约舒亚等人坐在床上,只见魔术玻璃表面出现了三个方形的画面,上头分别
显示着女人和两个男人的面孔,下头并注有:「解说与服务人员」,「处女穴开
苞人A」和「处女口开苞人B」的字样。

    女人领着两个男人走到芬蒂尔身边,玻璃上的画面切换,特写给了芬蒂尔的
脸孔、乳房以及下阴。

    「这位是今晚的处女祭品,她叫做芬蒂尔,十四岁。」女人开口道,她的声
音很温暖且具有磁性,让约舒亚想起海琳娜。

    「A先生和B先生今晚付出了高额的代价,买下了她的处女穴和处女口。

    」女人接着道,她站在半梦半醒的芬蒂尔身边,一手在她的花蕾上轻点,一
边对着她的唇吹气,「在秀的前一个小时,他们将可以尽情的搞这个青涩的小女
孩。」

    镜头又特写了两个男人的阴茎,A的很细长,B的则肥短,两人都挺的直直
的,龟头上都湿的发亮。

    「现在,我要为两位先生注入我们特制的强精剂,」女人道,离开芬蒂尔,
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小针筒,「这可以让他们在这一小时之内保持坚挺,而且
可以连续射出丰沛的精液。」

    女人接着就将针筒的盖子取下,并把针头插入A和B的睾丸里头。A和B似
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在把针筒里头的禾黄色液体注入
后,女人把盖子重新盖上,收回针筒。

    接着,她走道章鱼椅旁,从下面取出了一小瓶的透明液体,捏着芬蒂尔的嘴
巴,把一些液体灌到她嘴里。

    「嗯嗯!」芬蒂尔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不安地表情,消极的反抗了一会,
最后把那些液体喝了下去。

    「这些是麻醉药,可以麻痹这女孩喉咙的反射神经,」女人轻声道,「这样
一来,就算她是第一次,也可以进行口腔和喉咙的深度插入。」把装有麻醉液的
瓶子放回章鱼椅下。

    说完,女人退到一旁,A和B早已久候多时,分别走到芬蒂尔的两腿之间和
颈后。他们熟练的调整章鱼椅,让芬蒂尔的高度适合他们待会的享乐。

    隔着一层玻璃,约舒亚聚精会神地看着,乔安娜则一边爱抚儿子的阴茎,一
边注视着玻璃上的特写画面,A正用手把芬蒂尔乾燥的花瓣分开,龟头摩擦着她
的入口。

    苏珊和珠利亚搂着彼此,手陷在对方的穴中,轻轻搅拌。

    「A先生,让我们看看她的处女膜。」女人道。

    A退了一步,约舒亚看见一颗摄影球几乎想要滑入芬蒂尔洞里头似的,贴着
她的下体不放。

    画面上,是极近距离的女阴特写,两片乾燥的肉摺下垂,在肉瓣里头,鲜艳
的肉红色果核底部,有一个小洞,洞的表面有一层混浊的乳白色薄膜。

    「谢谢你,A先生,现在请干她,大家都在等。」女人笑道。

    A挺腰,他细长的阴茎让龟头相对上显得肿大,并轻易地插入了芬蒂尔。

    「啊啊!」芬蒂尔喊了出来,身子扭动,A立刻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且
很快地把阴茎的一半都插了进去。

    透过玻璃上的特写画面,约舒亚清楚的看见,芬蒂尔的处女膜被A的龟头给
顶破,随着他的抽送进入了阴道之中,鲜血随着薄膜的撕裂从入口的边缘淌出。

    芬蒂尔扭着身体,但A抓着她的腿,B则按着她的肩膀,她丝毫无法动弹。

    芬蒂尔的花瓣沾着血,A干着她,阴茎上也沾上了血。

    另一个画面特写着芬蒂尔的脸,她流着泪,眼神看来很是恍惚,可能是被下
了药,B的手掐开她的嘴,另一手手指挑开芬蒂尔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
龈。

    芬蒂尔的舌头在嘴里翻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特写镜头让约舒亚等人看见
她口腔深处的小舌,像是颗球一样挂在上颚的最末端。

    B踩着章鱼椅的两根杆子,跨到了芬蒂尔的脸上,把他肥而粗的阴茎慢慢塞
入她的口中。

    青筋脉动的肉棒一吋一吋的滑入芬蒂尔的嘴里,B的臀部压到了芬蒂尔的脸
上。

    「B先生,请记得每十秒要抽出来一次,不然祭品会窒息。」女人在旁边叮
咛道。

    约舒亚再也无法忍受,他转向身边的乔安娜,将母亲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么干我?」乔安娜早已饥渴若狂,「告诉妈妈!」喊道。

    「我要干你的嘴巴!」约舒亚道,爬到乔安娜的脸上,「我要把阴茎都插入
妈妈的嘴巴里!」

    乔安娜仰起上半身,两手搭在儿子腰上,将他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并一口
气把唇贴到约舒亚的根部,让他的阴毛拂掠过自己的双颊,鼻中口中尽是儿子酸
酸苦苦带着汗味的气息。

    一旁,珠利亚早已抓着苏珊的两条腿,两人的腰像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在对
方的性器上激烈地盘旋扭动。

    「啊!妈妈!」约舒亚喊道,他太兴奋了,「我要射精了!」

    乔安娜用力抱紧约舒亚的腰,一股温热在喉咙深处爆开,儿子正在她嘴里射
精。

    她欢喜地吞咽,儿子的龟头在喉肉上刮,竟然是这么的舒服。

    乔安娜很快地也跟着高潮了,阴道和子宫似乎在抗议她们没有尝到精液的滋
味,激烈地抽搐起来。

    约舒亚抽出阴茎,坐在床上,让母亲搂着他,缓缓坐下。

    肉棒很轻易地插入了乔安娜,约舒亚花了几秒钟寻找子宫的入口,然后又插
入了母亲的最深处。

    「啊啊……」乔安娜欢美地呻吟起来,「约舒亚……」

    玻璃的对面,芬蒂尔的脸上淌着精液,似乎是B已经射精了,他站在芬尔蒂
脸上,对着她的面孔,让白色的黏液淋在上头。

    A也把阴茎拔出,灰浊的黏液和血混在了一起,把芬蒂尔的下体沾的一团湿
黏。

    女人此时又走近,把章鱼椅下头的麻醉液取了出来,淋在芬蒂尔的身上,A
用手把那些透明液体匀开,涂抹在芬蒂尔的每一吋肌肤表面。

    「你觉得如何?芬蒂尔?」女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干我……他们干了我……」芬蒂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朦胧。

    「没错,而且你待会还会被更多人干,」女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
们『欢乐都』的妓女,每天都要给人干。」

    「什么……怎么会……」芬蒂尔显得十分困惑,「我……」

    B在此时又把阴茎插入了芬蒂尔,两手还抓着她的头,因为之前已经开通过
了,这一次他很快地便把整根肉棒插入至根。

    A用龟头沾了一些麻醉液,插入芬蒂尔的穴中,她的花瓣看起来正在绽放,
颜色越变越红。

    「那女的在干什么?」约舒亚不禁问道,「她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单纯帮忙
的角色。」搂着乔安娜的臀部,一边往上顶送,母亲的黑色丝袜让那双充满肉感
的美腿既诱人又淫秽。

    「她在洗脑,让那个女孩以后不会反抗。」珠利亚道,她和苏珊正在喘息,
看来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约舒亚哥哥,就像你用药干班上那些女孩一样呀。」苏珊道,约舒亚
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秀腿,在珠利亚臀边缓缓颤抖。

    「只是这边用的药,要来的更纯一些而已。」珠利亚道,她的臀部也是一片
湿亮。

    「约舒亚?」乔安娜惊道,「你干了班上的女孩子?」

    「嗯,我干班上的女孩,」约舒亚笑道,「而且是全部。」

    「天啊,」乔安娜惊讶地笑道,「什么时候?怎么妈妈都不知道?」

    「礼拜四的晚上,」约舒亚道,「雷欧有拍一些我干她们的照片,回去之后
我可以拿给你看。」

    乔安娜点了点头,想到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全班的女孩,体内的黑暗
欲流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对面,A和B又射精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离开芬蒂尔的身边,让摄影球特写
她的嘴巴和阴道口。

    芬蒂尔的嘴巴被B用手指掰开,牙齿上,舌头上,全都是黏稠的精液,嘴唇
和鼻子周围也全是精液。

    A则用手按了按芬蒂尔的下腹部,她的臀部抽动了一下,一团精液立刻从蜜
穴里头涌出,顺着大腿滴落。

    芬蒂尔的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往左右两边绽放开来。

    「啊啊!」乔安娜抱着约舒亚,再次高潮。

    然后,A和B又继续干芬蒂尔。

    「我们要不要去看别间?」乔安娜颤声道,子宫痉挛着,吸吮着约舒亚的阴
茎。

    「好。」约舒亚道,他抱着母亲,便这么站了起来。

    乔安娜惊喜地笑了,随着约舒亚的脚步前进,阴茎也上下颠簸,龟头顶着子
宫壁,让她欢喜地腰肢酸麻。

    两人和珠利亚还有苏珊道别,离开小房间,走进中间的布景箱后方。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约舒亚和乔安娜只看见在床上,珊可丝抓着雷欧的两只
手,用腰上的阳具,从后面插入他。

    「啊……啊……」雷欧软弱无力地呻吟,他今天已经被约舒亚干了很多次,
现在又被珊可丝这样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是珊可丝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驱使着腰上那根双头阳具,一边干着雷欧
的同时,也让阳具深深陷入体内。

    滋滋滋滋地,阳具在珊可丝的穴中奏出美妙的音乐,雷欧的阴茎则跟着拍子
上下晃动,龟头前端不断淌下似水的稀薄液体。

    「啊……你们来了……姊姊……」珊可丝红着一张脸道,「秀已经开始了,
你们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一开始他还想抵抗呢。」

    约舒亚注视着珊可丝妖娆的臀部,正把黑色的阳具一下一下捣入雷欧的肛门
中,穿着和苏珊相同的迷你裙,雷欧纤细的腿裹着一层白色的丝袜,他颤抖的腰
身彷彿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女孩。

    乔安娜搂着约舒亚的颈子,身体的重量让龟头陷入了子宫壁里面,又沈又麻
的快感在肚子里面闷闷地抽搐着。

    她转头看着玻璃对面,布景箱里面都贴着白色的软垫,有一团肉色的东西在
布景箱的正中央蠕动着。

    乔安娜花了一会,辨识出那是三个人。两个是身材高大,看来有经过特殊锻
炼的女人,身上都是块块隆起的亮褐色肌肉,而第三个人,乔安娜只能看见他的
腿,他的身体被那两个女人给遮盖住了。

    约舒亚坐到床上,珊可丝在和雷欧接吻,手握着他的阴茎套弄,雷欧已经疲
累不堪,但还是让珊可丝的阳具继续在体内抽送。

    视线移到玻璃上,从特写画面中,约舒亚看见了那个少年祭品的脸。

    他在哭,不像芬蒂尔,他被洗脑的程度似乎不高。

    干着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他的上面,用大张的穴吞食着少年的阴茎,另一
人抓着少年的腰,用双头阳具干他的肛门,他的屁股上都是血。

    负责解说的女人穿着和之前的那位一样的服装,戴着白手套,站在三人的附
近。

    约舒亚从没看过这样肌肉隆隆的女人,她们的肌肤晒成麦色,而其激烈的扭
腰动作,让少年看起来名符其实是在被她们强奸。

    少年上方的女人低下头,道:「你喜欢吗?凯文?」

    凯文哽咽着摇头,头上金发一团乱,嘴唇也肿了起来。

    啪的一下,那女人赏了凯文一巴掌。

    「你要说什么?我们姊妹俩今晚可是将你包了。」那女人低声道。

    「喜……喜欢……」凯文颤声道,不敢反抗。

    「喜欢什么?」女人追问,约舒亚看见她臀部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平滑的
上下移动。

    「呜呃!」凯文身子一颤,「我……我喜欢……喜欢姊姊干我……」

    「好孩子,」那女人柔声道,「你想要姊姊亲你吗?」

    「想……想要……」凯文颤声道,面色苍白。

    那女人脸凑了上去,凯文嗯了一声,女人的舌头把他小小的嘴完全塞满,余
下的舌头还不知足地想要挤进去。

    同时,女人开始迅速地上下滑动腰肢。

    凯文高声呻吟,身子抽搐了几下。

    「姊姊!换我了,换我干他!」在凯文身体下面的女人喊道,抽出深陷在肛
门中的阴茎,一团血立刻掉落在白色的软垫上。

    人高马大的姊姊离开凯文,让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自己则抓住凯文像是失了
骨架,斜歪至一旁的头,把女阴整个贴到他的脸上。

    「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姊姊道,「然后喝下去。」

    妹妹用手掌握住凯文的阴茎,她的手掌比肉棒要大,上下套弄起来。

    凯文一边抽泣,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阴户,把自己的精液一点一
点吸到嘴里,喝了下去。

    约舒亚看着凯文的脸孔,心中暗自把他和雷欧比较,显然雷欧不论在任何方
面都胜过凯文。

    他慢慢把阴茎从母亲体内拔出,乔安娜轻轻喘息,龟头刮过阴道的感觉无比
美妙。

    然后约舒亚低下头,开始亲吻母亲甜美多汁的肉穴,他用嘴唇爱抚花瓣,手
指在裂缝顶端的花蕾上轻捻,然后一点一点逼近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臀部点在床上,双腿在空中抽搐,紧紧抱着
约舒亚的头。

    噗滋噗滋,母亲的爱液喷了出来,她高潮的如此频繁,几乎让约舒亚以为母
亲的高潮没有中断过。

    约舒亚张开嘴,吸吮着母亲酸酸鹹鹹的体液,身上的衬衫都给乔安娜给打湿
了。

    乔安娜的爱液喷了好一会才停下,但她一点都没有满足,乔安娜想要更多,
她想要儿子用更深沈更强烈的方法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沈浸在约舒
亚的体内。

    约舒亚爬到母亲身上,亲吻乔安娜的唇,雷欧的呻吟声停了,珊可丝似乎没
有继续干他。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你的味道很好……」

    「傻孩子……」乔安娜笑道,「只要你想喝,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她伸出手,再次爱抚儿子的阴茎。

    一旁的珊可丝已经褪下腰上的阳具,让雷欧缓慢地干着她,珊可丝的手指爱
抚雷欧的肛门,他的肛门没有缩回去,保持着美丽的鲜红绽放。

    玻璃对面,那对壮硕的姊妹正在凯文的脸上尿尿,并且叫他喝下去。

    她们的尿液冲淡了凯文臀部上的血,凯文张开口,努力地喝着尿,但还是被
她们尿了一身。

    乔安娜轻轻抚摸着约舒亚的龟头,她知道儿子累了,所以两人只是互相地爱
抚,约舒亚的指头在乔安娜的会阴上滑动,看来想要进入肛门。

    约舒亚已经爱过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乔安娜心想,但为何她还是感到不满
足?

    当约舒亚第一次插入乔安娜时,那股无比深沈的满足和幸福感让她万分的感
动,但现在,乔安娜觉得光只凭满足和幸福感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多的别的东
西。

    但是乔安娜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看了看约舒亚,他正吮着她外露的乳
头。

    他吸吮乳头的模样让乔安娜感到欣慰,她轻轻握住约舒亚的睾丸,用手指在
上面滚动。

    「我们再去下一间吧。」乔安娜道,「我想这里没什么好看得了。」

    约舒亚点点头。

    转过身,他俩和雷欧以及珊可丝告别,雷欧正把阴茎插入珊可丝的肛门,两
人微笑着和乔安娜母子说再见。

    两人搂着对方的腰,步入第三个布景箱。

    但这个布景箱没有外接的小房间,看来他们得直接走进去才行。

    约舒亚找到了布景箱的门,推开来之后,搂着母亲走了进去。

    第三个布景箱内,四处镶着黑色的软垫。

    在漆黑的布景中,有一个被红色胶质皮带层层捆绑的女孩,那是蒂娜,她的
头发被剃光了,变成一个光头,脸上的妆也擦了乾净,所以约舒亚差点认不出她
来。

    一旁,海琳娜穿着闪亮的全身式黑色紧身皮衣,手上拿着短鞭,两根一大一
小的阳具附着在紧身皮衣的耻丘位置上,她的金发散开在黑皮表面,被静电吸附
在上头。

    蒂娜的手脚四肢被拉开,五花大绑地躺在一个很小的台上,台上软垫的面积
和她的背差不多,除了乳房、阴部和臀部之外,蒂娜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红色的
塑胶捆带给绑缚住。

    她卸妆后的脸看起来乏善可陈,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也谈不上什么,乳房倒
是比芬蒂尔稍大些,乳晕是咖啡色的,耻丘上被剃得乾净,深红花瓣敞开,臀部
和大腿外侧的白肉上,到处散布着一条条的红色鞭痕。

    「欢迎,」海琳娜对着乔安娜母子笑道,「我刚开始不久,你们愿意留下来
参观吗?」

    「好的,」乔安娜道,「你在对她做什么?」她感到这间房间有某种十分吸
引她的东西存在。

    「没什么,只是在玩她而已。」海琳娜微笑道,「我很擅长在别人身上制造
痛苦,同时让他们感到快乐,让他们陷入一种错乱的境界里头。」

    「约舒亚曾经让我高潮,」海琳娜对着约舒亚微笑,「你生了一个很好的儿
子。」

    乔安娜笑了起来,约舒亚也笑了。然后海琳娜便简短地和乔安娜介绍了自己
的名字。

    蒂娜抬起头,看见约舒亚。

    「啊……啊……」她呻吟起来,「约舒亚……」

    海琳娜手一挥,短鞭划过蒂娜的乳房,清脆一响,留下一道红辣辣的痕迹。

    「呜嗯!」蒂娜闷哼一声,约舒亚以为她会喊叫,但蒂娜没再出声。

    「忘了我说没有指示,不准说话吗?」海琳娜道,又在蒂娜身上抽了三鞭。

    这一次,蒂娜连哼都没哼。

    她满脸胀红,咬着嘴唇,额上冒汗,看来在努力忍耐。

    蒂娜痛苦的表情,不知怎地,勾动了乔安娜的心弦,让她无法转移眼神。

    在心中,乔安娜私自窃语,要海琳娜继续抽蒂娜,让她看更多蒂娜痛苦的表
情。

    约舒亚倒是挺好奇,海琳娜是怎么让蒂娜这么听话的,因为乍看之下,蒂娜
并没有被下药。

    「我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在这房间里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让她加入我
们。」海琳娜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出声了,所以这个约定无效。」

    蒂娜睁大了眼睛,脸上沾着汗珠,皱着眉头,满脸哀求之意。

    「哦?」海琳娜看了蒂娜一眼,「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任何机会吗?」

    手一挥,前端形成球状的短鞭打在蒂娜大腿内侧,一些露在塑胶绑带外的皮
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蒂娜的身体剧烈晃动,眼泪泉涌,四肢往内缩,看来非常的痛。

    她的腿上迅速浮出一道粉红色的痕迹,血滴一点一点地从其下渗出。

    但是蒂娜依然保持着沈默,只是不断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海琳娜。

    「这个小贱货还挺能撑的,呵呵……」海琳娜笑了出来,右手挥动,啪啪啪
啪地往蒂娜身上招呼。

    「嗯嗯……嗯嗯!」蒂娜咬住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透过鼻子传出,她
想要把身体缩起来,但手脚被红色塑胶绑带连接在布景箱上,没有办法做大幅度
的动作。

    海琳娜挥舞鞭子的速度很慢,但是看得出来她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她头上开
始渗出汗水,脚底那同高跷一样的高跟鞋也让她站不稳,每挥一鞭,她就得花上
几秒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约舒亚和乔安娜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海琳娜鞭笞蒂娜,布景箱里面只剩
下短鞭和女孩肌肤激烈摩擦的声音。

    乔安娜感到身体在发烫,在皮肤的下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蛆虫一般的东
西在缓缓爬行,蠕动着。

    刺刺痒痒的黑暗欲流又在她体内复苏,像是半融的铁浆带着尖锐的角块,刮
过乔安娜的神经。

    「哈……哈……」乔安娜喘息起来,手按着肚子,感到子宫在抽痛。

    她转过头,注视约舒亚,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海琳娜鞭打蒂娜,阴茎挺的高
高地,龟头上开始逸出新的温暖体液。

    乔安娜把视线转回海琳娜,她兴奋地小喘着,鞭打着蒂娜已经沾满鲜血的乳
房,乳肉上满是被短鞭打开的伤口。

    但蒂娜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沾满血的大腿内侧抽搐着,白白的肉不时从暗
红色的晕影中逸出其姿。

    她挣扎翻滚的身体,还有海琳娜鞭打她时的动作,都让乔安娜感到一股异样
的诱惑力,看见白肉被短鞭打的皮开乱绽,乔安娜感到恐惧而兴奋。

    她瞭解到,在海琳娜和蒂娜的交合之间,潜伏着她所深深企盼的东西。之前
被珊可丝唤醒的淫荡欲流,不过是这个「深渊盼望」的其中一面罢了。

    女孩仰过头,身体随着鞭子起舞,鼻中的呻吟已经细不可闻,蒂娜可能快要
昏过去了。

    海琳娜或许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放轻了鞭打的力道,快而浅地朝蒂娜的腹部
和手脚挥去,留下不会流血的粉红色线条。海琳娜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穿着整件
式的紧身胶皮衣,身体无法散热,衣服下头一定早就全身是汗了。

    然后,乔安娜发现了一件事。

    蒂娜的乳头正缓缓地勃起,沾着血的樱桃越挺越高。

    她的花瓣也缓缓绽开,甚至连蜜汁也滑了出来,在血迹斑斑的股间洗出一条
小径。

    海琳娜和约舒亚也发现了这件事。

    「她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素质,已经懂得从『浮吻』中获取快感了。」海琳娜
显得十分讶异,道,「或许我该把她带回去,虽然她不能成为家族的一员,但我
可以让她当欧珊娜的玩具。」

    「欧……欧珊娜是?」乔安娜问道,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

    「欧珊娜是海琳娜的弟弟。」约舒亚回答道,他脸色通红,乔安娜希望儿子
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体内那股隐晦而蛊魅的欲望。

    「你怎么了?」约舒亚感到母亲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问道,「那边不舒服
吗?」

    「不……我只是……」乔安娜道,「太……太兴奋了……」

    「要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不……陪妈妈继续看。」乔安娜道,「我还想看海琳娜干她。」

    海琳娜对着地板甩了甩鞭子,把上头的一些血水给甩掉。然后她走到蒂娜的
股间,把短鞭前端的圆球往那朵沾满红浆的花床中间刺了刺。

    蒂娜的腰小小颤了一下,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鞭头滑进了蒂娜的穴中,海琳娜手腕轻巧地上下晃动,短鞭便在蒂娜的股间
舞动出一道黑色的廉幕。

    「嗯嗯!」蒂娜的腹部往上痉挛了一下,要不是四肢都给绑的实实地,她现
在恐怕已跌下矮台。

    海琳娜显得十分熟练,或是不时地用手腕的巧力上下驱动短鞭,或是用几根
手指扣住鞭柄,做前后的抽送动作。

    「嗯嗯!!」蒂娜呻吟的鼻息越发明显,而且性质显然不同,充满了郁积的
喜悦。

    「啊啊!啊啊啊!」最后她终于喊了出来,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
似乎快乐比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然后海琳娜抽出了短鞭,一小团蜜汁从蒂娜的股间滚落,混着血一块滴下。

    「你出声了。」海琳娜道,她往蒂娜的腿上挥了一鞭,力道适中,响的十分
大声。

    「啊啊!」蒂娜喊叫,「噫噫!」

    又一股蜜汁涌了出来,乔安娜怔怔地看着那沾满血污的花朵剧烈摇晃。

    海琳娜接着便以鞭打和抽插的交互配合,热切地爱抚着蒂娜的身体。乔安娜
和约舒亚缓缓走至蒂娜的头部前方,想要就近观察她的表情。

    她脸上很难说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呈现呆滞,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
珠,由于蒂娜的头往下垂,所以唇边的血被汗匀开后,便逆着脸颊往下滑。

    蒂娜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难辨的困惑,以及鬼
魅般不知存在与否的隐微快乐。

    海琳娜开始直接用短鞭抽打蒂娜的花瓣和里头的嫩肉,先轻而后重。

    乔安娜握着约舒亚的阴茎,感受着儿子的抽搐。

    「约舒亚……」乔安娜在儿子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鞭打女人吗?」

    「……嗯?」约舒亚看得专注,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从没试
过……」

    「……但海琳娜这样打蒂娜,让我很是兴奋。」约舒亚顿了顿,又道。

    莫名的恐惧贯穿了乔安娜的身体,同时带来无比的兴奋和疯狂。

    「约舒亚……」乔安娜紧紧贴着儿子,手握着他的阴茎,「如果妈妈叫你像
海琳娜那样,用鞭子抽打我,你会不会答应?」

    「什么?」约舒亚惊道,转头望向母亲,「不,我怎么会……」

    「啊啊!」蒂娜高声喊叫,她似乎已经忘了海琳娜的命令。

    蜜汁喷了出来,被海琳娜挥舞的短鞭打的飞溅。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起来。

    乔安娜看着蒂娜,她高潮了,嘴里的呻吟嘎然而止,双唇大张,两眼翻白,
全身都在痉挛,狂喜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充满痛苦的晕眩。

    然后蒂娜昏了过去,再也不动。

    海琳娜抽了她两鞭,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道:「这小鬼还真是个意外的
惊喜,没想到今天竟能捡到这种好货色。」

    「妈妈?」约舒亚这才接着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叫我鞭打你是什么意
思?」

    乔安娜欲言又止,发现她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心中的强烈渴望。

    「嗯?」海琳娜看了看乔安娜,「这是……」一脸惊讶地走近母子两人。

    「这真是奇迹!」海琳娜捧住了乔安娜的脸,兴奋地道,「你身上所散发的
感觉和欧珊娜一模一样!」

    「什……什么……」乔安娜困惑地道,海琳娜碧蓝眸子里头的神采让她兴奋
地战栗起来,并直觉地感到那股贪婪的神气十分接近她所渴求的东西。

    海琳娜不答,转头看了看约舒亚。

    「怎么回事?」约舒亚问道。

    「看来,过了这么久,我和欧珊娜总算在家族里面找到同类了。」海琳娜意
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皱眉道,「妈妈她怎么了?」

    「你的母亲在家族之爱上比你晚熟,」海琳娜笑道,「但是她在终极之爱的
道路上,似乎要比你快了很多步。」

    「你……你知道吗?」乔安娜颤声道,「那个在我深处蠕动的感受……」

    「再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可爱的姊姊。」海琳娜笑道,因为乔安娜年纪比
她大,所以海琳娜叫她姊姊。

    「对一只牝兽来说,再没什么比麻木不仁的主人更加令她痛苦了。」海琳娜
轻声道,放开了乔安娜的脸,后者软绵绵地趴在约舒亚胸膛上。

    「当你的母亲浑身上下只想要奉献给你的时候,」海琳娜看来十分高兴,笑
道,「你竟不知要如何完全占有她,约舒亚,我可爱的弟弟。」

    「什么?」约舒亚看了看海琳娜,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娇靥的母亲,「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妈妈……妈妈想你用鞭子打我……欺
负我……然后干我……」

    「妈妈?」约舒亚惊道。

    「把妈妈彻底的占有,约舒亚。」乔安娜道,她的汁液已经多的把黑色丝袜
都濡湿了,「让妈妈……变成你的淫奴。」

    「哈哈哈!」海琳娜大笑起来,「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笨女孩
身上了!约舒亚!」她动手把身上的胶皮衣脱掉。

    「妈妈……」约舒亚不禁道,「我当然会占有你,但什么叫做你要变成我的
淫奴?」

    「约舒亚……妈妈……」乔安娜依偎在约舒亚的身上,让他发烫的龟头滑过
湿润的肉缝,「我想要你进到妈妈里面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个比子宫还要深邃,
比灵魂还要隐晦的地方……然后,我要你在那儿占有我,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只
属于你,成为你专用的肉穴……」

    「……」约舒亚不解地看着母亲,「我会的,妈妈。」虽然他不懂母亲的意
思,但还是点头道。

    乔安娜亲吻约舒亚,两人的舌头交缠。

    海琳娜的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的胶皮衣卡在腰上,身上汗湿,一边倚在墙
上,压下了几个开关。

    黑色的布景箱里面还是有一面镜子,虽然外头没有另外接一个小房间。上头
现在冒出了两个方形的画面。

    在第一个布景箱里面,芬蒂尔被五个男人包围着,只能看见她的脸,上面沾
满了精液,她含着男人的阴茎,双眼半睁,一脸喜欢地吞着精液。两个男人一前
一后的干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另外一人用龟头磨蹭着她小小的奶子,余下两人不
嫌拥挤地,让芬蒂尔轮流吸吮她们的阴茎。

    而在第二个布景箱里,那对肌肉膨隆姊妹两人一前一后,都戴上了黑色的橡
胶阳具,干着凯文的嘴和肛门,凯文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阴茎在他跨下抽
搐着,并开始射精。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6 16: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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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5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车子上睡着了,他今天操劳过度了,在雷欧、苏珊、珠利
亚、还有母亲体内都射了很多次精。

    乔安娜抱着儿子,海琳娜的跑车助手席对母子俩来说显得有点窄,幸好乔安
娜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儿子保持距离,紧紧搂着约舒亚。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汗臭、精液的腥味、和乔安娜体液所发出的微弱酸味。

    海琳娜换上她之前的蓝色洋装,乔安娜母子则还是穿着在妓院换上的衣服。

    「姊姊,我很高兴,」海琳娜显得十分愉快,「我在家族里面向来没有什么
真正能够心意相通的家人,不过似乎今晚我就一次找到了两个。」道。

    「……心意相通?」乔安娜问道。

    「大部分的家族,」海琳娜道,转上高速公路,往榛果市的方向驶去,「他
们的爱情没有发展到最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们没法理解我和我弟弟的爱情。」

    「但是你们看来有着和我一样的需要,」海琳娜笑道,高速公路的路灯透过
车窗洒进,让她的半边脸孔陷入黑暗,「必须要用最彻底的侵犯和占有来完成这
终极的爱。」

    「侵犯和占有……」乔安娜轻声道,本能的将手往儿子已经垂软的阴茎上摸
去,握住了他。

    「性交和甜言蜜语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海琳娜道,「只有让约舒
亚彻底的占有,才能满足子宫里面那股无形的黑暗,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乔安娜惊道,她所无法述说的事情,海琳娜竟然可以这样
轻易地表示出来。

    「你可以等约舒亚醒来过后问他,或者等一下你也可以直接观赏。」海琳娜
道,「看我和欧珊娜在那温暖的黑暗之中,得到了多么令人感动的喜悦。」

    「那……」乔安娜不禁问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海琳娜微笑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真理只有藉着体验
才能得到。」

    乔安娜于是不再多问,低下头去亲吻怀中的约舒亚,一边用手爱抚儿子奔忙
了一天的睾丸。

    想起体内那隐晦而凶猛的黑色暗潮,乔安娜便感到子宫内一阵战栗,心中又
想,若是约舒亚能够同她一块陷溺在那深渊之中,再也不分离,那又是多么令人
狂喜的事情。

         ***    ***    ***    ***

    四十分钟后,海琳娜将车子停入自家车库内,时间已是晚上两点。

    「约舒亚,到了,醒一醒。」乔安娜唤醒约舒亚。

    他揉了揉睡眼,从车子里头走出。

    三人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走廊,进入海琳娜家中。

    海琳娜迳自走向关着欧珊娜的密室,乔安娜则牵着约舒亚的手,母子俩在黑
暗中,跟着海琳娜走进密室。

    啪地一声,海琳娜将密室中的灯打开。

    约舒亚已经是第二次,但乔安娜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间密室,面对四周墙上的
淫具,没有任何窗户的墙壁,钉满钢架的天花板,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欧珊娜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蜷曲成一团,他身上没有上次那些黑色胶皮的
缚具,看来睡的很熟。

    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被双腿夹着,由于欧珊娜的阴茎不会萎缩,所以便这么突
兀地挺在塑胶床垫上。

    阴茎根部依旧围绕着一圈黑色的小珠子,那些东西的作用约舒亚并不明白,
也还没机会问海琳娜。

    欧珊娜的肌肤显得十分苍白,可能是因为被海琳娜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
间里头的缘故,他的手脚细长,有一点类似雷欧的感觉,至于面孔,约舒亚上一
次看见欧珊娜的时候,他的面孔因为官能性的猛烈快感而扭曲,跟现在那张安详
的英俊脸孔实在连不太起来。

    海琳娜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墙边,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个用来堵塞欧珊娜
嘴巴的多孔圆球。

    在乔安娜还在怀疑海琳娜的意图时,她已经踏上了塑胶床垫,双脚站在欧珊
娜的身子两旁,从上往下低头俯视他。

    「其他家族成员,大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海琳娜
道,「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会懂的,所以现在我要让你们看我怎么爱欧珊娜。」

    乔安娜一听,便握紧了约舒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海琳娜弯下腰,用手指先把欧珊娜的嘴拨开,把圆球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
拉扯圆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将其捆缚在欧珊娜的嘴巴上。

    「呜呜!」欧珊娜挣扎了一下,惊讶的睁开眼睛,「嗯嗯!」然后他看见约
舒亚和乔安娜母子,又是一阵不解的低鸣。

    「乖,今天有观众,欧珊娜。」海琳娜笑道,用手抚摸欧珊娜的金发,「你
有听我的话整理房间,很好。」

    欧珊娜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海琳娜。

    然后,海琳娜一把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

    「呜呜!」欧珊娜疼地低哼不止,顺着姊姊的手腕,走下塑胶床垫。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海琳娜,她脸上的神气彷彿着了魔一样,虽说她向来就是
给人一种深沈莫测的感觉,但现在海琳娜的脸上充满了混合陶醉和冷酷的异样表
情,让约舒亚看得诧异无比。

    乔安娜却看得身子发颤,握着儿子的手抓得更紧,密闭的小房间中,气氛迅
速地改变,而乔安娜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呼应着这股改变,发出无声地哀嚎。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两人来到墙边,海琳娜放开欧珊娜的头发,从墙上取下
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长手套,命欧珊娜戴上。

    待他穿戴结束,海琳娜便将手套上的锁头和皮带扣在一起,把欧珊娜的双手
绑在一块,无法分开。

    海琳娜接着又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扯回床上,欧珊娜边走边哼,表情痛
苦,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海琳娜把欧珊娜推回床上后,转头对约舒亚道:「帮姊姊一个忙,约舒亚,
把那边的铁链拿来给我。」

    约舒亚顺着海琳娜的眼神,发现房间角落处堆着一些铁链。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没关系的,」乔安娜道,双颊发烫,「你去帮海琳娜
吧。」

    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烫,但却没有淌出爱液来。

    约舒亚这才离开乔安娜,走到角落处,把铁链捡了起来,铁链铿铿锵锵地作
响。

    接着,他在海琳娜的指示下,把铁链抛过天花板上的钢架,铁链的两端被海
琳娜拿去穿在了欧珊娜手臂上的锁头中,多余的部分,约舒亚将其拉到塑胶床垫
下,那儿的地板上装着几个不起眼的钩子,约舒亚便将铁链卡在上头。

    然后,海琳娜命欧珊娜往前走,直到他的手被铁链往上拉到他必须踮起脚尖
为止。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指示下,又为她取来了马鞭,递到海琳娜汗湿的手掌中,
她显得非常的兴奋,讲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欧珊娜苍白的小腹上,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由于欧珊娜这次没有穿黑色胶皮衣,所以约舒亚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条鲜红的
痕迹在他的腹部上缓缓浮现。

    「嗯嗯!」欧珊娜退了一步,身子痉挛了一下,阴茎也随之摇晃。

    「不要动!」海琳娜喊道,「姊姊要教训你!」

    就像之前她鞭打蒂娜一样,海琳娜开始抽打自己的弟弟,不过并没有把他抽
的皮开肉绽,顶多是渗出几滴血而已,看来她似乎有在拿捏力道。

    随着马鞭响亮的声响,欧珊娜身上的鲜红吻痕从一条变至三条,而至五条、
十条,以至无法记数,他白净的大腿和胸腹很快地都染上了海琳娜马鞭鲜艳的朱
膏。

    欧珊娜种马般的巨大阴茎挺直在他腿间,但海琳娜一直没去鞭打那儿,紫红
色的龟头滴着汁液,像是流泪般淌个不停。

    「转过身去,」海琳娜看见欧珊娜发抖的阴茎,满意地笑道,「我要打你的
背。」

    约舒亚发现爱液正顺着海琳娜的大腿,从蓝色迷你裙里头滑落,她显然从这
种鞭打的行为中获得了很大的快感。

    低头一看,约舒亚自己的阴茎也早已勃起,在今天一整晚的交合下,他竟仍
感到欲望。

    乔安娜双手紧抱着自己,用嘴巴喘息着,海琳娜的鞭子有形的部分落在欧珊
娜的身上,无形的部分则挥入了乔安娜的心中,抽击着她淫虐的灵魂阴影。

    欧珊娜转过身,露出和正面相较,无比洁净的背部和臀部。

    欧珊娜温驯而顺从的态度,似乎大大刺激了海琳娜,她看来很想要听见弟弟
的惨叫,但除非将欧珊娜口中的圆球取出,不然他是无法发出任何叫喊的。

    海琳娜高举手臂,啪地一声,响亮地抽在欧珊娜的背上,吻痕斜斜舔过他的
背脊。

    约舒亚走到母亲身边,乔安娜眼神恍惚,满面嫣红,薄汗微蒸,约舒亚感到
母亲的体内充满了欲望,他能够感觉到母亲体内隐隐作痛的暗潮。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往儿子的身上靠近,她身上那件黑色连身裙
的系绳设计成只要从末端的绳头一拉,便会整个被抽开。

    约舒亚一手搂着母亲的肩膀,一手将绳头一拉,咻咻咻地,系绳被抽出,连
身裙的两片衬板率先掉落地上,布质的部分也随之滑下了乔安娜的身子。

    乔安娜的肌肤滑溜溜地,丰满的娇乳、浑圆的臀部,被破裂的黑色丝袜包裹
的性感双腿,构成了一具无比妖艳的肉体,正呼应着她体内狂乱的淫欲,叹息似
地透着热气。

    看着母亲被连身裙的系绳压出一道道红纹的乳房,约舒亚感到兴奋极了,他
弯下身,捡起地上那条黑色的绳子。

    「妈妈,把手给我,」约舒亚道,「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乔安娜只感到一股幸福的战栗划过体内,她的儿子说要将她绑起来。

    「好……」乔安娜颤声道,「把妈妈……把妈妈绑起来……」将双手递至约
舒亚面前。

    约舒亚用系绳把母亲的双手捆住,然后让她张开双腿,就这么站着。

    母亲的柔嫩耻丘上,生着一层浓密的绒毛,约舒亚用手轻轻抚摸母亲耻丘上
的毛发。

    「嗯嗯嗯嗯!」欧珊娜痛苦的闷哼响起,约舒亚和乔安娜都不约而同地往海
琳娜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结束了鞭打欧珊娜的背部,现在,海琳娜正在抽击那根怪物般的巨大
阴茎。

    在青筋满布的粗大肉棒上,约舒亚看见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

    欧珊娜激烈的喘息,发出咿咿咿的声音,两眼淌着泪水,唾液不断从口中圆
球内滴落,身子缩在一块,看来阴茎被鞭打令他非常的痛。

    但是约舒亚却在欧珊娜被泪水和唾液弄得湿糊一片的脸孔上,发现了他渴求
的欲望。

    「你想要我继续抽你吗?」海琳娜问道,她的双腿都湿透了,从海琳娜透着
红潮的脸孔看来,说不定她刚刚高潮了。

    欧珊娜点了点头,缓缓站直身子,将阴茎对着海琳娜,握着鞭子的姊姊。

    海琳娜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直直落在龟头肉冠上。

    「呜呜!」欧珊娜两眼翻白,身子晃动,铁链在天花板的钢架上刮出响亮的
铿锵声响。

    但欧珊娜这次没有后退,约舒亚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但是欧珊娜却依然站
地直挺挺的,阴茎上下晃动。

    海琳娜也不啰唆,一鞭又是一鞭,都往欧珊娜的龟头上挥去。

    在这样的鞭打下,欧珊娜的爱液竟然一股一股地从龟头的裂缝中涌出,随着
鞭子的抽击,四下飞溅。

    乔安娜看地浑身发烫,约舒亚用手在她的花瓣里头抚弄,弄得她心狂神乱。

    「约舒亚……」乔安娜焦急道,「快干妈妈……快……」

    「不,」约舒亚却道,「我要看妈妈受不了的模样。」手指没有进入乔安娜
的蜜穴,却按住了她的尿道。

    「啊……」乔安娜身子颤抖,「拜托你……约舒亚……妈妈快不行了……」
恳求道。

    「不行,」约舒亚却笑道,「我要看妈妈发狂的模样,像欧珊娜一样。」

    「欧珊娜……?」乔安娜颤声道,约舒亚的指头压在尿道口上,揉了起来。

    约舒亚还是第一次拒绝母亲的恳求,但这却只让乔安娜感到更加的兴奋,她
感到体内的欲望越发凶猛了。

    乔安娜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欧珊娜,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

    那陷入沈醉的面孔,事实上让人觉得欧珊娜正在享受海琳娜无情的鞭打,而
不是在忍受。

    虽然每一次的鞭打都让欧珊娜的五官疼痛地扭曲在一起,但他的眼眸中却没
有害怕或是恐惧,只充满了无尽的满足,甚至还让乔安娜感到一丝的幸福。

    渐渐地,透过乔安娜的瞳孔,海琳娜手中的马鞭变成了一根充血的阴茎,透
过鞭打,海琳娜将她体内的爱意,一丝一丝地注入了欧珊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乔安娜陶醉的叹息起来,哗啦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从
嫩穴中喷了出来,沾的约舒亚满手,也溅满了乔安娜的双腿。

    「妈妈,你竟然尿尿。」约舒亚兴奋地道,「我要惩罚你。」用力捏住母亲
膨胀的花蕾。

    「啊啊!」一阵剧痛打入乔安娜的心扉,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甜美的诱
惑力,「惩罚……惩罚妈妈吧!」乔安娜喊道,无法克制地高潮起来。

    「呜呜!嗯嗯嗯!」欧珊娜激烈地呻吟。

    咕嘟咕嘟地,巨大的肉棒猛烈晃动,抽搐的龟头布满淡淡血痕,喷射出一道
又一道浓稠的白浆。

    海琳娜注视着欧珊娜痉挛不已的阴茎,出神地看着弟弟射精,直到他腿下淹
起了一片精液湖为止。

    约舒亚一手捏住母亲的乳头,用力拉扯,一手则拔去母亲耻丘上的阴毛。

    乔安娜嘴里疼地喊叫,心里全是喜欢。

    她感到,儿子马上就可以和她真正的结合了。

    「……谁说你可以射精的?」海琳娜怒道,用力抽打欧珊娜射精中的肉棒,
阴茎反弹,将精液溅到了海琳娜脸上。

    「呜呜呜呜!」欧珊娜呻吟着,但乔安娜已经分不出来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
喜的呻吟。

    「妈妈,」约舒亚低声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母狗,让我每天都欺负你、搞
你。」把手指插入母亲的蜜穴中,乔安娜耻丘上的毛被拔了个八成,毛细孔都发
红发烫,整个肉丘娇艳艳地。

    「我可爱的约舒亚,」乔安娜欢喜极了,「妈妈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你想妈
妈做什么都可以。」

    约舒亚于是让乔安娜躺在地上,将肿胀生疼地阴茎插入母亲的乳沟中,命她
用乳房爱他的肉棒。

    乔安娜温驯地照做了,她用乳房夹住儿子的阴茎,上下滑动,不忘用舌尖舔
舐龟头。约舒亚一边享受着母亲的侍奉,一边用手指捏乔安娜的嫩肉,让她不时
因为疼痛而中断侍奉。

    「你竟敢停下来,」约舒亚冷冷道,「我待会要惩罚你。」

    「啊……」乔安娜沈醉地呻吟,努力的舔舐儿子的龟头,「处罚妈妈……处
罚我吧!」

    乔安娜感到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终于知道她在追寻什么了,那就是她的主人
约舒亚。

    另一边,海琳娜握着弟弟的阴茎,将手指插入了欧珊娜的尿道,激烈地抽刺
着。

    欧珊娜疼地几乎晕眩,甚至发不出呻吟声,而他的心灵,或许正沈醉在姊姊
所给予的至高喜乐之中。

    约舒亚射精,稀薄的精液洒在母亲的脸上。

         ***    ***    ***    ***

                 二个月后     

       ***    ***    ***    ***

    约舒亚站在密闭的小房间里,这是基金会为他和畜母所盖的,在从海琳娜那
儿回来后,只花了一个礼拜就盖好了。

    房间没有海琳娜的那么大,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左右,这是因为外头是仓库的
模样,太大会惹人疑心。

    里头也摆了一张塑胶床,床边有许多金属的管子和支架,是用来捆缚畜母用
的,天花板上没有安装钢架,用的是隐藏式的钢缆车轴。

    约舒亚把手上的纸盒子放到地上,他向基金会订作的道具总算来了,这几天
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天花板上,日光灯的光线把四方形的房间照的一点阴影都无。

    约舒亚走近房间中央,那只妖艳而淫乱的淫兽身边。

    淫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钳住,手铐又接着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
不得不往上高举。淫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
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
力,像是两腿大开蹲着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
胶皮手铐支撑。

  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淫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
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淫兽的眼睛被眼罩遮掩,上半身戴着特制的红色胸罩,那是为淫兽特别订作
的,乳头上方的部分有着特殊的钮扣设计,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淫兽的左右乳头
上,各安装一个震动吸乳器。

    嗡嗡嗡地,透过透明的压克力漏斗构造,约舒亚可以看见吸乳器里面,紫红
色的塑胶夹扣着淫兽的乳头,一边震动,一边吸取着她丰沛的乳汁。乳汁顺着压
克力漏斗后方的细管,被吸取到不远处的集乳器内。

    装上这个装置起,过了快两个礼拜,畜母才开始泌乳,从那之后,约舒亚就
每天早上喝一到两杯畜母的奶水,滋味异常香甜。

    淫兽的下半身,则穿戴着一套黑色的丁字裤蕾丝马甲,配上黑色雕花丝袜,
两腿大张的她,耻丘上已经生出一丛短短的绒毛,沾着爱液,发出浅浅水光。

    畜母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因为约舒亚将一根塑胶管塞入了淫兽的肛门,塑
胶管的另一头接着一个小帮浦,会自动将水注入淫兽的肠子里面。但插入肛门的
塑胶管上配备有感压器,只要淫兽的肛门肌肉一紧,便能停止液体注入,否则便
会不断注水。

    约舒亚见淫兽身上都是汗珠,心想她应该一整晚都没睡,因为她不但得时时
刻刻保持肛门肌肉紧绷,还得驱使双腿用力,以免手臂被自己的体重所拉伤。

    但看来她的肛门努力不足,所以腹部现正高高耸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说到这,」约舒亚伸出手,抚摸畜母略成圆形的腹部,「你怎么还没有怀
孕?妈妈?」

    「……啊?」畜母的身体动了动,这才发现到约舒亚在身边,「约舒亚?」
道。

    「你在叫谁?」约舒亚不悦道,用手指弹了弹畜母的阴蒂,她的花蕾这两个
月肿了快要一倍多,几乎有半个指节那么大。

    「啊啊!」畜母疼地发喊,叫声中虽充满痛苦之意,却掩盖不了其下贪婪的
欢愉之情,「主人!」

    「你故意叫错的吧?」约舒亚笑道,「整天就想我惩罚你,这只淫兽。」扣
住畜母的阴蒂,用力扭转。

    「噫噫!」畜母身子凭空扭动,那妖艳的身子透着汗,湿湿发亮,显得越发
淫秽。

    一股爱液喷出,畜母高潮了,嗡嗡嗡的,浣肠帮浦也运转起来,趁着她高潮
时肛门松软,将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其体内。

    「啊啊!不要……」畜母颤声道,「不要再灌了……」

    约舒亚走到集乳器旁,集乳器是个四方形的小型仪器,下头摆着一个五公升
的透明塑胶瓶,里面有大约一半左右的乳汁。

    约舒亚将集乳器的开关转掉,回过头,把畜母身上的集乳漏斗取下。

    「啊嗯!」畜母一声轻叹,涨红的乳头上还淌着奶水。

    约舒亚捧住畜母的乳房,轻轻舔舐,吸吮起来。

    「嗯嗯……嗯嗯……」畜母欢喜地咬着下唇,一边忍受着乳头上的快感,一
边努力不让肛门松开。

    「主……主人……」畜母道,约舒亚一边吸她的奶,一边捏住她另一边的乳
头,「你想到了……新方法来处罚奴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处罚你这个淫奴,」约舒亚放开畜母的乳头,
笑道,「妈妈。」

    畜母乔安娜不禁显得有些失望,她本以为约舒亚可以想出更激烈的方法来惩
罚她的。

    「不过,今天基金会的包裹已经寄来了,妈妈。」约舒亚道,「藉着基金会
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玩弄你。」

    乔安娜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约舒亚的话语令她无比的兴奋。

    约舒亚接着又离开母亲,去把浣肠器的帮浦马达也关上,并把塑胶管从母亲
肛门中拔出。

    「嗯……嗯!」乔安娜叹了一声,褐红色的括约肌很快地将塑胶管的空隙补
上。

    「……你的身体越来越淫乱了,妈妈。」约舒亚看着畜母的淫肉,「我明明
让你一天不吃饭,只喝我的精液和尿液,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淫乱?」

    在集乳器不分日夜的催乳之下,乔安娜的本已十分丰满的乳房硬是大上了两
号,看来又沈又重,乳头也有两公分高,乳晕更是变的又红又圆,而且在约舒亚
经常性地不让乔安娜进食的情况下,她的腰反而变瘦了,那对诱人的美乳加上柳
树般摇曳的腰肢,配上股间淫乱多汁的鲜红果实,约舒亚每次看到畜母都不禁想
要疯狂的干她。

    「……因为,」乔安娜贪婪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你
都只让奴喝精液和尿液而已……」

    「所以,奴的嘴巴里面,都是主人阴茎的味道……」乔安娜道,「只要一呼
吸……里面都是主人的……」她边说,一边张开嘴,似乎在怂恿着约舒亚插入她
的口中一般。

    「你这只淫乱的母狗,」约舒亚捏住母亲两边的乳头,「我爱你,妈妈。」
道。

    「嗯嗯……」乔安娜口中泄出甜美的呻吟,「主人……主人……」喃喃道。

    约舒亚接着便把纸盒搬到乔安娜附近。

    然后,他把乔安娜脸上的眼罩取下,畜母红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额头和肩膀
上,乔安娜皱着眉,看来房间里的灯光令她眼睛刺痛,身上飘着汗水和爱液混合
的鹹涩气味。

    约舒亚在确认畜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后,才把纸盒给打开。

    纸盒里面,摆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银白金属环,金属圆条等,以及一双附有电
线的黑色手套,以及其他杂物。

    乔安娜好奇地注视着纸盒里面的东西,主人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她,进入暑
假之后,乔安娜就被约舒亚关在这间房间里面,吃喝便溺都在其中,没有主人的
许可,除了呼吸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但这一个多月却是乔安娜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感到自己被主人
完全的占有,是他忠实的家畜和奴隶,主人便是她的世界,生命则存在于主人的
命令和惩罚之中。

    乔安娜看着约舒亚把其中两个银白金属环取出,放在她的乳房上,比了比大
小。

    那是一对大概半径三公分左右的金属环,环中间是开放的,开口尖锐,有如
利针。

    「听俱乐部的人说,这是抗菌的金属,所以不用消毒。」约舒亚道,「我要
把这刺到你的乳头里面,妈妈。」

    约舒亚转了转金属环,把它拿到乔安娜眼前,让她看见环内部蚀刻的名字:
「约舒亚的母畜」

    「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主人……快刺穿了吧……」主人任何
对她的占有表现,都让乔安娜感到无比的开心,恨不得那几个字是刻在自己的身
上。

    「你这淫荡的母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约舒亚笑道。

    他捏住乔安娜的乳头,「这可是会让你很痛的。」道。

    右手抓住金属环的一端,将尖锐的开口刺进乔安娜樱红的乳头中。

    「噫噫!」乔安娜在剧痛之下身体乱颤,约舒亚立刻把她压住,「啊啊!」
乔安娜放声大叫。

    约舒亚慢慢地,似乎要加深畜母的痛苦似地,把金属环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刺
穿乔安娜的乳头。

    鲜血缓缓地沿着乳房淌落,一路上融合了汗水和些许乳汁,颜色逐渐变淡。

    乔安娜全身用力,本能地想要逃离约舒亚,但手脚都被绑缚,身体又被约舒
亚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金属环整个穿过了乔安娜的乳头,约舒亚手指一用力,把金属环的开
口扣在一起,发出嚓的一声。

    染着血的银白圆环,挂在乳头上,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氛。

    约舒亚放开畜母,把掉落地上的另一个金属环捡起,准备为她的另一个乳头
穿环。

    乔安娜的身体垂了下来,手上的胶皮手铐紧紧扯着她的手腕,她感到肛门的
力气越来越小,而且因为约舒亚昨晚不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尿尿,想要排放的
欲望在剧痛的催化下,显得异常强烈。

    「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奴……奴想尿尿……」

    「不行。」约舒亚冷冷道,「忍耐到我装好这些东西。」

    乔安娜只好继续忍耐,虽然她已经感到一些液体从肛门里面漏了出来。

    约舒亚抱住乔安娜的腰,让她的肚子贴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把金属环
穿入她另一只乳头中。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乔安娜有了心理准备,挣扎的幅度比较小了。

    在穿环的过程中,乔安娜的眼睛一直凝视着约舒亚,她的儿子主人,他专注
的表情令乔安娜感到幸福万分。

    被催了一个晚上的乳后,乳头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金属环穿过时所造成
的痛苦也因此更加的巨大。乔安娜一边体验着那激烈的痛楚,一边也品尝着痛楚
所揭示给她的明确爱意。

    在这间狭小的密闭建筑中,她的儿子正为了占有她,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巨大
的感受,再没什么能比这更加明确的表现出母子之间强烈的关系,疼痛和流血不
但是属于乔安娜的,也是属于约舒亚的。当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疼痛时,乔安娜知
道那就是儿子在占据她的身体和心灵,疼痛让她只能想着他,让她向他求饶,或
是哀求更多的痛苦,让乔安娜可以更想他。

    乔安娜感到两腿之间,肉的里面在发烫,约舒亚结束了另一边的乳头穿环作
业,扣实了金属环。

    两边的乳房上都沾着几道血丝,哺育用途的乳房透过这两个小小的金属环,
摇身一变,成为一对淫乐用的器官,充满了放浪的气息。

    约舒亚满意的用双手手指穿过金属环,拉动乔安娜的乳房。

    「啊啊……」乔安娜感到一股刺痛,她的身体发烫,剧痛解除之后,甚至令
她感到头轻脚重。

    约舒亚接着又将两只小金属条穿在乔安娜肚脐的上下两端,跟乳头相较,这
里的痛楚显得十分容易忍耐,乔安娜甚至只哼了几声。

    肛门里面泄露的液体越来越多,约舒亚也看见了,但却没说什么。

    随着穿环作业的进行,乔安娜逐渐陷入一种浪漫的情绪中,她感到自己就像
是个把处女献给初恋情人的少女,让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成为约舒亚的东西,虽然
乔安娜早已将自己视为约舒亚的宠物和性奴,但透过穿环,这股奴欲得到了更强
烈的满足。

    约舒亚接着从纸盒中取出了许多的金属圆球,小型圆圈,长条状、两边隆起
的金属条。

    那些东西将会装置在自己的花瓣和蜜穴上,乔安娜心想,然后她就会名符其
实地成为儿子的肉奴隶。

    乔安娜颤抖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花瓣上不但沾着爱液,也沾着
尿,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约舒亚首先在乔安娜绽放的花瓣两边,各装上了一个银白金属球。

    乔安娜疼地两腿乱颤,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咕碌一声喷了出来,溅到约舒亚手
上,但他看来非常专注于穿环作业,没有注意到。

    强烈的疼痛和性兴奋在乔安娜体内不断来回交叠,她凝视着约舒亚的手,上
面捏着另一个小金属环,比乳头上的要小的多,乔安娜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在体
内啃啮,她想要约舒亚干她,又想要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更多的洞,让她品尝更
多的痛楚。

    约舒亚用手指拨开阴蒂的肉鞘,露出那只湿热的闪亮红豆,将金属环刺了进
去。

    「啊啊啊!」乔安娜的身体弹了起来,巨大的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

    哗啦哗啦地,大量的液体和尿液从乔安娜的肛门和尿道中喷溅而出,约舒亚
紧抓着畜母的腰,上衣和裤子都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成一团。

    约舒亚手指用力,把金属环剩下的部分硬是刺进了乔安娜的阴蒂,让环穿过
了那粒肉蕾。

    然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和上衣,将早已肿大无比的阴茎插入母亲沾着血和尿
液的肉穴中。

    「啊啊!」乔安娜喊叫着,约舒亚捧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抬到和自己一
般高。

    乔安娜的双手弯曲,手肘搁在约舒亚的肩膀上,他猛烈的干起母亲来。

    「啊……」乔安娜在剧烈的痛苦和欢喜中流下泪来,「主人……主人……」
呻吟道。

    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乳房上还有几丝血迹。

    约舒亚亲吻母亲,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穿环的过程就像是场无形的性交,间断的痛苦和兴奋早
已让她饥渴无比,在儿子的猛烈抽送下,乔安娜的高潮没有停止。

    「妈妈!啊啊!」约舒亚似乎也和乔安娜一样,很快地开始射精,「你爱我
干你吗?妈妈!」抱着淫乱的畜母,他喊道。

    「啊啊!干奴!」乔安娜喊道,「干你的奴!」蜜穴凶猛地抽搐起来,在阴
茎上来回痉挛。

    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入乔安娜的子宫,约舒亚的龟头也很快地进入了那
个狭小的空间。

    乔安娜痴狂地笑了起来,腰臀颤动不已,她感到约舒亚已经完全占有了她,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成为儿子名符其实的性奴隶了。

    母子的激烈交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约舒亚拔出阴茎时,乔安娜已经在连
续的高潮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地上满是被乔安娜体温褽热的浣肠液和尿液,乔安娜的肉穴上蒙上了一层雪
白的黏浆,被阴茎撑开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吐着精液。

    约舒亚弯身到纸盒子里面取出另一个金属环,不大不小,拿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恍惚地看着儿子,金属环的开口凉凉地滑进她的鼻孔中。

    「啊啊!」乔安娜疼地哭喊起来。

    一阵带着血腥味的剧痛直接撞击乔安娜的脑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约舒亚
的手放开,金属环则留在她的鼻子上。

    「啊……这是?」乔安娜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这是鼻环,很适合你吧?」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在你的鼻环上牵一条
绳子,带你出去逛街好了。」

    乔安娜破啼为笑,蜜穴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约舒亚把纸盒里面的黑色手套戴起来,把手套上附的电线接在插座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约舒亚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竟敢在途中就把肛门
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我有命令过你要忍耐到事情结束的吧?」

    他伸出手指,碰触乔安娜的乳环。

    一股尖锐热流窜过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又麻又痛。

    「啊啊!」乔安娜惊道,「这是电击?」

    「是的,妈妈,」约舒亚笑道,「我现在有新的方法惩罚你了。」

    他将两手拂上了乔安娜的乳房,电流立刻在她的双乳中奔窜,乳汁被电压所
激,甚至自己涌了出来。

    「啊啊!」乔安娜浑身发颤,「啊啊啊啊!」

    约舒亚抱住母亲,观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显得万分嫣红的面孔,和因为痛苦而
显得愈发淫乱的眼眸,亲吻乔安娜。

    乔安娜用颤抖的舌尖滑入儿子的口中,吸吮他的唾液。

    约舒亚的一只手从乔安娜的乳房上挪开,往她的股间滑去。

    乔安娜身子一僵,她的花瓣和蜜肉上都是金属球和金属圈,万一被这样电击
的话……

    「你怕了吗?」约舒亚问道,「你这只淫兽?」

    「不……」乔安娜颤声道,「请惩罚奴吧,主人。」

    约舒亚缓缓将手往下探,随着儿子的接近,乔安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兴奋。

    然后约舒亚将手掌整个贴在母亲的蜜穴上。

    「啊啊!」乔安娜大喊,「啊啊啊啊!」

    她欢喜地抽泣起来。

    膣肉痉挛着,肉穴的收缩将内部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咯!咯!」乔安娜发出像是窒息般地呻吟声,两眼翻白,几乎要晕眩过去
「咕!噫!」

    约舒亚欣赏着母亲扭曲的面孔,握着她发红发烫的乳房,感到无比地兴奋。

    电击让乔安娜不断的高潮,快感成为约舒亚折磨这头淫兽的工具,乔安娜哭
喊着,挣扎着,在儿子的双臂中像是翅膀折损的蝴蝶,拼命地舞动身躯。

    然后,约舒亚将阴茎从侧插入了乔安娜的肛门,开始干起母亲的后庭。

    肛门里面的肉也在抽动,彷彿那边是活的一样。约舒亚放开母亲的蜜肉,握
着她的腰,以利阴茎插入更深。

    「噫……噫……」乔安娜的头前后摇晃着,唾液从嘴角里面滴落,「啊……
啊……」整个人瘫软下去,手腕上的胶皮手铐深深咬到肉里。

    乔安娜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

    「高兴吗?淫货?」约舒亚问道。

    乔安娜恍恍惚惚地,似乎没听见约舒亚的问话。

    约舒亚于是又把手放到母亲的蜜肉上。

    「噫噫噫噫!」乔安娜的泪珠滚出,「啊啊啊啊!」再次哭喊起来。

    肛门后头的软肉猛烈蠕动起来,约舒亚便趁势抽送。

    「噫噫!」乔安娜喊叫着,嘴角却慢慢上扬,「嘻……嘻……」一边急促呼
吸,一边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很适合你这头淫兽。」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每天这样电你好
了,妈妈。」

    「哈啊!」乔安娜的腰肢猛地扭了一下,「主……人……」约舒亚似乎依稀
听见乔安娜如此颤声说道。

    他用力将阴茎整根捣入乔安娜柔软的肛肉里头,一手扣着她的乳环,一手捏
住阴蒂上头的小环。

    乔安娜已经陷入了疯狂,再也无法分辨到底约舒亚是在给予她痛苦或快乐,
她只知道约舒亚正在进入她的体内,儿子正在干她。

    四周的墙壁扩散开来,在乔安娜失焦的双眼里面映成无边的黑暗。

    乔安娜喜欢极了,在至高的幸福感中昏厥过去。

         ***    ***    ***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塑胶床垫上,身边全是浣肠
液,又冷又冰。

    约舒亚的背影就在身边,似乎正在收拾他那双电击手套。

    乔安娜望着儿子的背影,满足而疲倦,心中充满了爱意,想着待会要怎么取
悦她的主人。

    短短的两个月,已经令乔安娜忘了之前的三十六年,一想起自己竟然荒废淫
奴的义务长达那么久的时间,她便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想要主人继续的惩罚她,但她也发现主人的惩罚只令她越加感到幸福和快
乐,根本没有惩罚的效果。

    约舒亚站了起来,从纸盒里面拉出一条细皮带,将皮带末端的扣环,扣在乔
安娜的鼻环上。

    他一扯皮带,乔安娜便不得不站起。

    约舒亚开心地笑了,乔安娜也感到十分高兴,取悦主人才是她的生命意义。

    约舒亚带着乔安娜,两人离开仓库,很快地走进主屋内。

    乔安娜还想主人要在哪儿处罚她,却被约舒亚带进了浴室。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回到家里,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变。

    浴室里面,浴缸已经装满了冷水,约舒亚命乔安娜进去,把自己洗乾净。

    洗好之后,约舒亚把乔安娜牵到她的寝室里面。

    在母亲的大床上,约舒亚又干了乔安娜一次。

    「妈妈!妈妈!」约舒亚兴奋地喊着乔安娜,把龟头刺入她的子宫里面。

    乔安娜两手抱着儿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从阴茎插入就开始高潮。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喊道:「我的好儿子!干妈妈!干妈
妈的穴!」

    在一种母子连心的默契下,乔安娜知道她和主人最甜密的关系必须要等到两
人进入那间黑暗的小室中,才能够再度品尝。在那小室外,就算是自己的家里,
乔安娜也仅能止于作主人淫乱的畜母,而不能接受他全面的征服和占有。

    在乔安娜接受了儿子两股浓稠的精液后,约舒亚命她穿上衣服。

    乔安娜于是穿上一件普通的暗红色长裙,配上细肩带的粉色上衣,她的胸罩
都变的太小,而裙子的腰围则变的太大了。

    在乔安娜换衣服的同时,约舒亚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乾净的牛仔裤和运
动上衣。

    「有谁要来?」乔安娜不禁问道,「主人?」

    「海琳娜要来,她要带〝未来〞给我们看。」约舒亚道。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块到玄关前迎接海琳娜。

    打开门,海琳娜身穿一套鲜艳的亮红色半身外套和迷你裙,露出她诱人的光
滑腹部。

    「嗨,约舒亚弟弟,还有我美丽的乔安娜姊姊。」海琳娜开心的笑道,尤其
是当她看见乔安娜的鼻环,上面的细皮带,以及牵着那条皮带的约舒亚。

    「我带来攸关你们未来的重大文件,你们今天可得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海琳娜走进乔安娜母子的家中,将门在身后关上。

    三人一同在客厅里坐下,海琳娜将文件从肩上皮包中取出,一份份放在客厅
的玻璃桌上,共有四份。

    「这些是……」约舒亚问道。

    「家长会替你们拟定的未来企画,」海琳娜道,「由于你们的情况稍稍不同
于一般的典型家庭,我后来又作了一点补充报告,所以家长会多花了一些时间去
评估我的报告,这几份企画出来的时间才会这么晚。」

    约舒亚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一般性的未来」,翻开一看,上面是某个他
不知道的城镇地图,上头注有约舒亚和乔安娜的新住所,并附上他俩的新身份,
看来此企画主要的目的是要让约舒亚母子俩在另一个城市中,以全新的身份,成
为正式的夫妻。

    但在这一份企画的末尾,却斜斜盖着一个红色的方形印章,写着:「不予推
荐之选项」几个大字。

    乔安娜倚在儿子的肩膀上,看着约舒亚审视那些文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

    「主人……」乔安娜轻轻握住约舒亚的手,「奴渴了,可以赏奴一点主人的
金黄液体吗?」道。

    「嗯。」约舒亚道,眼神没有离开文件。

    乔安娜弯下腰,把头埋进约舒亚的股间,用牙齿咬开他牛仔裤的拉炼,用手
指小心翼翼地捧起约舒亚软绵绵的阴茎,把尚未勃起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舔舐。

    海琳娜微笑起来,注视着乔安娜微微晃动的披肩红发。

    「呼……」约舒亚轻叹一声。

    温热而苦涩的尿液,带着浓厚的臊味,在乔安娜的口中散开,她畅饮着约舒
亚的尿液,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感觉。

    甚至当约舒亚都尿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儿子的龟头,让他雄伟的昂扬
起来。

    「这几份怎么都是不推荐的选项?」约舒亚却奇道,把桌上四份文件都概略
翻过。

    「因为家长会考量到你们的特殊需要,」海琳娜微笑道,「认为那些选项可
能会妨碍到你们的幸福。」又从皮包中,取出第五份文件。

    约舒亚接过海琳娜手中的文件,乔安娜则整个人跪在儿子的腿间,忘我地吸
吮他的睾丸。

    「你把你的母亲调教得很好。」海琳娜不禁称赞道,「我想她一定非常的爱
你。」

    「当然了,她是我的淫奴。」约舒亚笑道,「妈妈,你说对不对?」伸手抚
摸乔安娜的红发。

    「嗯……嗯……」乔安娜好不容易才把双唇从约舒亚那威猛的肉棒上挪开,
「只要是为了主人,奴愿意做任何事。」简单地道了一句,回头又开始孜孜不倦
地亲吻约舒亚的阴茎。

    海琳娜满意的点头,「我很高兴我没有看错人,约舒亚。」道。

    约舒亚翻开第五份企画,里面却是许多条列式的须知条款,记载着许多的权
利与义务,「这是?」约舒亚问道。

    「那是成为俱乐部干员的契约书,」海琳娜道,「家长会认为你有资格担任
俱乐部的干员,和我一样。」

    「干员是要做什么?」约舒亚问道,对于这个帮助了他和母亲获得幸福的组
织,约舒亚相当有好感。

    「寻找那些被孤立在无知大众中的家族的同伴,就像我透过雷欧找到你们一
样。」海琳娜笑道,「你们其实运气很好,因为很少有人身边有这么多家族成员
的。」

    约舒亚点点头,翻了翻企画书,突然间,双眼一亮。

    「妈妈!」约舒亚喊道,「别舔了,你看这个!」把企画书的某一页递到乔
安娜面前。

    乔安娜握着儿子的阴茎,往那页面上凝神一看。

    「天啊……」乔安娜赞叹道,难掩脸上的惊讶与狂喜之情,「这真的是太美
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这种安排的。」海琳娜笑道,「其实我今天已经替你
们向俱乐部借了一辆直升机,要上我的车吗?我载你们去。」

    约舒亚点点头,站了起来,乔安娜跪在地上,轻轻把阴茎放回牛仔裤中,把
拉炼系上。海琳娜收起桌上文件,放回皮包中,率先走出客厅。

    在儿子的牵引下,乔安娜万般柔顺地跟在他身后,企画书上的美好未来,让
她渴求被征服和占有的心灵欢喜地颤抖起来。

         ***    ***    ***    ***

                八个小时之后     

       ***    ***    ***    ***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后,三人换乘基金会的私人客机,往国家中部的沙漠
地带飞去,花了快六个小时才抵达。

    客机降落的地方,是一个热气升腾,就快被红沙淹没的小型机场,据海琳娜
说,降落跑道本身平常真的是掩埋在红沙下的,每个月只有三天会清理乾净,以
供俱乐部人士的飞机进出。

    降落跑道旁边只有一间小小的白色建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公路都没
有。

    三人走进建筑物中,里头是一间普通的速食店,充满混杂着薯条气味的冷空
气。

    海琳娜迳自走到柜台前,推开柜台的木板,走了进去。约舒亚和乔安娜不疑
有他,跟着走进。

    穿过只有两个人在照顾的宽敞厨房,三人站在一座大型冷冻库前。

    海琳娜按了按冷冻库上面的温控器,输入「666」后,再按下「摄氏」,
「自动保持」,「定时解除」等三个按钮,才命约舒亚帮她拉开冷冻库最右边的
门。

    约舒亚花了一点力气打开那道门,门后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自动电扶梯。

    「抓好扶拦,」海琳娜叮咛道,「这可是很深的。」首先走进。

    乔安娜紧握着约舒亚的手,约舒亚则牵着母亲鼻环上的皮带,两人站在电扶
梯的同一阶上。

    嗡的一声,背后的冷冻库门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电扶梯动了起来,速度由慢而快,最后快得几乎让约舒亚以为他们正在往下
坠落。

    远远地,下方隐隐透出一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过了两分钟后,电扶梯开始减速,再过两分钟,约舒亚等人进入了那团橘红
光芒的领域之内。

    那里是一个车站,一辆三节车厢的电车正停在月台旁,由于灯光的关系,所
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橘红色的。

    海琳娜打开电车车门,邀请两人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却摆着几张床,床边柱上则挂着几套白色的斗蓬。

    「换上斗蓬吧,」海琳娜道,「在医疗中心里面,所有人都只能穿这种斗蓬
不准穿其他衣物。沐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去冲个澡。」指了指电车的后方。

    脱光衣服后,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同进入沐浴室中淋浴。

    在三人都换上白色斗蓬后,电车才出发向前。

    「这是什么地方?」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地下会有电车?」

    「这里是俱乐部医疗团的中枢,我们都叫它空洞枢院。」海琳娜道,「这里
本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后来被基金会的成员发现,改造成医疗中心,俱乐
部也是从这边发起的。我知道的只有这样。」

    「真是神奇。」约舒亚不禁赞道。

    「你们……不再多做几次?到中心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路呢。」海琳娜却面
带揶揄之意,笑道,「我想你们这一进去,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出来唷。」

    「真的?」约舒亚和乔安娜同时惊道,「会花多久时间?」

    「欧珊娜那时花了一个月,我想你们至少也要三个月吧。」海琳娜笑道。

    约舒亚和乔安娜面面相觑,然后约舒亚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在床边柱子上
绕了好几圈,固定在上头。

    乔安娜慢慢弯腰,两手手掌抓着柱子为支撑,上半身水平,臀部高高翘起,
约舒亚将她身上斗蓬的下缘撩了起来,搁在乔安娜腰上。

    畜母淫艳的臀部,连接着一双雪白的美腿与娇足,呼人骑跨般地随着电车行
进上下颤动。

    乔安娜丰满而多汁的乳房沈甸甸地垂在她胸前的斗蓬上,隐约可推测出其浑
圆的乳形。

    约舒亚拉起自己的斗蓬,阴茎硬的发涨,准备插入母亲。

    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着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
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阴茎,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淫乱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
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着他的阴茎,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
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乳房,海琳娜则贪婪
地套弄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
叫唤。

    「淫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着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着那根本来应
该插入她体内的肉棒。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般的欢浪表
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
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迎合着约舒亚的肉棒,她陶醉地双眼微睁,
爱液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就快
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阴茎下高潮。

    约舒亚拔出阴茎,对着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射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精液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阴茎,把龟头和阴茎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么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着约舒亚的阴茎一边道,
「可是你只是他的淫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
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淫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
的肉棒滑入食道内,龟头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脖颈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于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
舒亚的淫奴,想要反过来占有主人。

    于是她静静的观看着,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
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占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
只有让主人完全的占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肛门。海琳娜呻吟着,淫秽地扭
着腰,嘴角淌着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肉体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肉棒,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肉穴。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龟头一进入阴道,便让她立刻高潮。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肉棒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着儿子的精
液。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淫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
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
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着母亲,龟头进入了她的子宫内,将那个精液容器顶地一下
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高潮了,一边喝着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
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
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
个完美的淫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精液注入乔安娜子宫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
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
亚用阴茎干乔安娜的肛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阴蒂环成为他
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着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
栗中高潮。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着口,嘴里满满全
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着,呻吟着,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
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淫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
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着白斗蓬的人在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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