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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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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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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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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里,舞池中百人蠢动著,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里,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
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    ***    ***    ***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里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
里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阴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著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阴茎。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著吃了一嘴鹹、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著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
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著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阴茎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著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阴道里进出的东
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
声。

     ***    ***    ***    ***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    ***    ***    ***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著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    ***    ***    ***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著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著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
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    ***    ***    ***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    ***    ***    ***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著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
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著,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著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    ***    ***    ***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爱。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爱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著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著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著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爱。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阴茎,直到他射精。

  接著,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    ***    ***    ***

             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著他,他专注盯著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
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么是孤独,我只懂什么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    ***    ***    ***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

  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著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著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著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

  弦月:「呼……写了好久啊……终于写完了。这篇文章从构思,动笔,到完
成,仅仅一周。

  其中也有情节想不出来,跑去外面吹了两小时冷风的时候^^||

  说实在,我是很认真写这篇文章的。

  这篇文章算是我第一篇文实际结合了我所学和藉由经验得出的小说理论的一
篇文章。实际应用起来的感觉,对结构的掌握,我更知道日后该如何改善。这篇
文章其实是有我想要象徵的意义。对爱情,对孤独,对寂寞。最后我选择责备寂
寞,表扬孤独,给爱情留下一个问号。结构其实很简单。

  当她顾影自怜时,没看到千人,只看到自己的孤独。文中她被问到喜欢怎样
的男子,她却也答不上来,这样的她怎能获得幸福呢?

  写这篇文章的笔触不像我过去的作品,但我并没有意思要刻意模仿小悴或某
知名导演,说起模仿,参考雅词大人的地方还比较多。

  在动笔的时候我时时想著一个英国作家给我的挑战。

  他说,最差劲的作家,写作时第一件事情是想著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短,第二
件事情是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美。

  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想著如何用精确地方式(字或比喻)表达自己所要的意
象。

  曾经看过一个网友写过「只不过是单纯的「肚子饿了用钱买东西吃」,却说
成「空虚的肉体突然飘过一阵尼采式的虚无,渺小的卑微存在愿可悲地以散发铜
臭味的圆形金属换取短暂的肉体满足」,这种话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想那位作家应该是这个意思,句子的凝炼并不是很表面地压缩字数,对我
以往一定要写到最短的哲学是很大的冲击。后来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放弃文言文,
这个答案也就出来了。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卖弄词藻,要写出读者看得懂的东西,要表达我心里想
要的那个「画面」,最后我选择第一人称,以及具体地描写这具「行尸走肉」。

  到最后就写成了这样。

  关于情色论坛,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风月很多的作者,都抱著在下无法理解的心态在创作。

  「请给我回应。」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不否认看到自己的心血零回应是个打击。

  可是如同贱人所说。

  创作的原点该是某种浓浊的欲望,让你不得不拿起笔。

  而不是有回应,没有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催生出好作品。

  作者要有身为作者的风骨。

  思考自己作品的文学价值,对小说的眼光要扩张到整体,不是集中在单一的
情节,琐碎的字眼。

  在创作的路上,这其实是个很基本的问题,但他是所谓的「原点」。

  很自大的说了很多话,但这的确是在下至深的感受。

  感谢BeForU,感谢Bumpofchicken,感谢LIA小姊,
最感谢的是天野月子。

  在我挑灯和这篇作品奋斗时,有你们陪我。

  尤其是天野月子小姐的「声」,在下认为当作这篇文章的主题曲再好不过。

  至于插曲的「向日葵」,则是要感谢BeForU的主唱小阪??(笑)

  那,各位下次再见。」

  召集人:「感谢弦月的这篇文章」

  RKING:「虽然作者强调这不是「意识流」的文章,可是横看竖看,都
只能用「意识流」来形容啊」

  HAR:「这篇文章有点背离情色文学的宗旨。作者是用情色来描写男女主
角寂寞的心境,而不是用男女主角来描写性~~~情色的描写,变成的一种过渡
的桥梁,而不是主体。」

  潜舰:「简短的语句,有如蒙太奇的跳跃,很有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跳动的
感觉。这种飘忽的影像,确实很适合描写女主角疏离的心境。」

  秦守:「不过,重头的肉戏也太疏离了,实在有点硬不起来啊!」

  LEONIC:「嗯,太有文学性的东西,让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自然
流到那话儿就少了。硬不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召集人:「TNND,大家的讲评也意识流起来了。别中毒太深了,现在我
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女星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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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
走一边称赞着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
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淫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
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么说,张小颖是一举
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
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
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个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
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
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着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
着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俩一个第一,一个第
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
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着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
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么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
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
走不了了。」说着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着张胖胖的圆脸,戴着近
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
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
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
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
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着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
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
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他人家长得
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种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着,细声细声地说:「怎么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么久了,我
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
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
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着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么。除非你让我们检查
一下。」说着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
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着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么说,
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么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着话呢,两个服务员将
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
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
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
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
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

  于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
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
什么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但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
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
呀,我还是个学生,才刚刚登上歌坛。

  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
穿着休闲装,小颖却穿着旗袍,于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
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
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
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着。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
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着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着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着
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着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
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着,跳着,一改舞台之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
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
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着。

  」说着又跟着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
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着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
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
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么的。为人老实
巴较的,爱跟着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于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着他了。小畅很懂
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着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着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道。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
苦苦等着他,他居然跑去喝酒,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着,很和气
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
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
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
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不好的样
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
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
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么多,还叫着嚷着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
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么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
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着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
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着话,跟小春和小畅
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着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去喝什么猫
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着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着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
想不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
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着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着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
那样子了,还怎么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
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着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道:
「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
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么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
方面由于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
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
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
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么的,小
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瞭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
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
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
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么,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
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么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
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于车祸。他家的
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
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么,对于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了车,请小颖下
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
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么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
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颖藉着院里路灯,看了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
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
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
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
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

  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着眼儿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
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
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
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
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
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
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
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
什么?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
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
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
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
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于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
跟你同归于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是信口开
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
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
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着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
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
着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着大腿,一
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
摸着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着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
的逼一定很淫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
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
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着,一边大叫道:「救命呀,
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着他,道: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着,把墙边
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
嘴。小颖极力挣扎着,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么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
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
那么冷笑着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
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
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真是想不操你都不
行呀。」

  说着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沿着美腿,直摸到
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着,抠着,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着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
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
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
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杨雄呀,
怎么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
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
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着,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
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
看样要奔窗台呢。

  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
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
腿也不自由了。接着,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么意
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
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淫笑。小颖只想大叫
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
看着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
说着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么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着
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
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
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
的,还飘着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
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着,一边摆弄着
手中雪亮的匕首。

  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是又一
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于是,我改了主意,
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
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着话脸上现出残忍
的神情,对着胡朋摇着刀尖,似乎在思索着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着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
既然想对付自己,那么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
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着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
么呢,胡朋竟挣扎着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着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

  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着胡朋骂道:
「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
数落我多少回?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着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

  一边踢一边骂道:「兔崽子,狗日的,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
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他妈的,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
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
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
然把我开除了。你他妈的,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
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

  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
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
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着气,以刀尖指着
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
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
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
几口气。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着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
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
我首先杀掉他。」瞅着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么回
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
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么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
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杨雄痴迷地望着她,说道:「关系大着呢,你等着,我慢慢说给你听。」说
着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着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
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着,连连点着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
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么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
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着小颖,开始讲他一直
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
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着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
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牵挂着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
一觉。」

  小颖听了大惊,眨着美目,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
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
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着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
杨雄讲了起来。

  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
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
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
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
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么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
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么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
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
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于学习不努
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去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
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

  说着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
么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着。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
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于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
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
去,就默默忍受着。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于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
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
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
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着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
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
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
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
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么长久地爱着自己。
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
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0 20: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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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着你。舅舅为了让我更
好地重新做人,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
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
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
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着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
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么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
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么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
后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
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
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屄,她的
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鸡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
到这里,杨雄淫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么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着两个打手找
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
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
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着出
去吗?」说着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
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么办呢?她身体不是
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么活着呢?」

  小颖一愣,接着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

  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着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
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着。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
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
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着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
腿。

  小颖看着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
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透着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
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话?」

  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
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
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着出去。」说着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
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
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么
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条件我
都答应你了。」

  杨雄指着悲伤的小颖,说道:「你要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
人。」

  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
她就归你好了。」

  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
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着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

  杨雄直视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
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
被你给操了。」

  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着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
就失身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着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
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

  胡朋却瞅着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

  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
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

  杨雄狂笑着,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
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么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杨雄怒视着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快说。」

  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
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

  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着脸骂道:「胡朋,我操你妈的,你连条狗都不
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
他还会看戏。」

  胡朋问道:「看什么戏?」

  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

  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
别人开苞,并且是当着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

  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着目光盯着小颖。小颖哼
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

  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
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

  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我愿意被
狗干。」

  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
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
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着,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出去
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着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
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
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着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
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
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

  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
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着乐吧。」说着,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
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
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了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肉体跟内衣
来。

  丰腴的肉体,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
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着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
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么呢?一定是阴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
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着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
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
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
看不到了。

  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么好的肉体,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
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着。

 
               (5)失身

  杨雄不露声色,阴沉着脸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
说着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着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够顺利一
些。」

  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
张小颖竟然失身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着狗微露的阳具,说道:「你现在看到只
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

  杨雄淫笑道:「那你是要让我干了?」望着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
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着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
痛,又慑于杨雄的淫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
干。」

  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
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

  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
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
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于失身于恶贼呀。胡朋再不
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么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
美人,你等着挨操吧。」说着,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着头,
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着小颖的脸,
两只手在小颖的奶子上抓着,一边玩着,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
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

  听着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
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长舌头舔乾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奶子揉来按去,大过手瘾。

  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
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着两只手抓住尤物,
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
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
捆,双腿便乱踢乱动着,可对于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
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嘴根本不靠近,
只能忍受着他的污辱。她望着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
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
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着,抠弄着小颖的私
处。一边玩着,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
很淫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
都弄湿了。」

  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
声了,因为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平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着,直到两粒奶头都硬起来,
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着粘满口水的奶子,道:「小颖呀,你的奶子真好玩,
跟两个白馒头一样。」

  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么希
望能有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
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奶子,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
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
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么多。」他趴到
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着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
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
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叫床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
听,立刻极力抑制着,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
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
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着。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着话,
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着那边闭着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
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

  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么能叫他看见呢。

  」上前一边拎着胡朋,一边牵着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
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着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
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
才好呢。」说着话,瞅瞅开着的屋门。

  小颖喘息着说:「你想怎么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着话,杨雄又将
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着口
水望着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么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
端挺立着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小穴已经流满了淫
水,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于有枕头垫着,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
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
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
的淫水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
快感,及小穴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浪叫着,呻吟着:「啊,痒
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
七寸多长的大肉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杨雄得意地
握着,向小颖摇晃着,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

  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
经常让她摸着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
在小颖的身上,将肉棒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着我,我
要操你了。」

  说着话,使劲一挺,那龟头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
了。那么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着话,再一使劲
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么
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

  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失身于
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于事了。只要我
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6)饶恕

  杨雄的肉棒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着,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
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销魂。杨雄感觉全身每个毛孔无一不爽。
只是由于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么粗大的家伙冲了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
的。她皱着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
放过你的。」

  杨雄嘿嘿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着话,一边轻
轻抽动肉棒子,一边亲吻着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着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着。

  两只大奶子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
褥都舒坦。操着这么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
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奶子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
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肉棒的好处。因
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于是他加快动作,每下抽插都是长出长入,
每一下都使龟头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销魂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
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小穴插得唧唧有
声,那淫水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着。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
知道吗?」

  小颖啊啊地叫着,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小穴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着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头
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

  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着插着,有意放
慢,将肉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
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着小颖的香舌,不一
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
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
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着,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吧,说吧,叫
吧。」

  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
死我吧。」

  杨雄叫道:「你的屄真好呀,我操过的屄里,顶数你的屄浪了,快把我鸡巴
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我操屄好不好?」

  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屄。」

  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

  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杨雄兴高采烈,肉棒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着,干得小穴淫水长流,没有多少
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肉棒子上,爽得
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才将精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浪叫:
「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屄都烫熟儿了。」

  杨雄不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着做爱后的精水的腥味儿。

  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着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
满足和红晕。那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小穴里流出少许精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着,脸上闪着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着裸
体的小颖,用着抚摸着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
谁也抢不走了。」

  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
碎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杨雄的湿淋淋的大肉棒,回想自己的恶运,以
及刚才自己的淫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着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
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

  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
好吧?」

  杨雄看着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
是。」说着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着女友的淫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
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
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
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

  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
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

  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

  」说着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
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么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的跑了。也没敢提轿车的事,生怕提了,
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变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着身
子。杨雄放好了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
吧?」

  小颖瞪着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了我
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
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对你的。」说着话,又出
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
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

  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呢?」

  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

  小颖哼道:「我会那么傻吗?你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
着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
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杨雄望着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
颖推到床边坐下,瞪着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鸡一样容
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还有不少话
没说完呢。」

  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
怎么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么又选择现在抓你吗?」

  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淫心,没有爱心。」

  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会绑
架你呢?我一直爱着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
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
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
有什么留恋的了。」

  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
就急了,就想着怎么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
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了胡朋,我就把他灌
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
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

  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

  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着坐牢吧。」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着拉走我的尸体吧。」

  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

  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
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颖眨着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

  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活
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

  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
妈,你更是畜牲了。」

  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
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
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于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
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

  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
样。在我舅舅活着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
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我操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
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我操她,她说
我的鸡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颖捂着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

  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

  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着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
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么叫都不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么花招
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
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
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着你吃饭呢。」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

  杨雄微笑道:「怎么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
得着那么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

  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
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么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
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

  小颖说道:「你想听什么?」

  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吧。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
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

  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
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
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
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
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
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着话站起身来,说道:
「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了瞅墙上的大照
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么短命
呢。

  她又观察了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
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着呢,这怎么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
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
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从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
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

  」正说着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着小颖的骼膊,关切地
问道:「你怎么样?」

  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

  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
福吧。」

 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
着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着,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
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8)结局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
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
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
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
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着她上学,演出,给
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
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着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
情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于她突然找了这么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
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
着找一个大鸡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
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
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
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
明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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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看完这个故事,我总觉的遗憾,好像原本该有的亮点,没能完全
发挥出来。」

  发三儿:「嗯,是有些地方可惜了。」

  inmo:「小颖和小春这两个角色有什么用吗?嘿,如果是我写的话,就
会安排她们也来一场群交……」

  寒江:「如果是我写的话,那只狗可不会浪费掉。嘿嘿,一定会来一场精彩
的人狗交……」

  小悴:「如果是我写的话,嘿嘿嘿,倒是对舅妈那段最有感觉,着重的笔墨
会放在干舅妈……」

  rking:「舅妈?嘿嘿嘿嘿,如果是我写的话,一定是干亲妈才对,而
且还要虐待……」

  大家七嘴八舌,召集人好不容易才打断:「够了!你们这些家伙,有空自己
多写两篇啦,就别拿别人的作品意淫了。」

  秦守:「嗯,不过说真的,的确是看到结局部分,才觉得浮想联翩。杨雄究
竟会对母女俩怎么样呢?故事才刚刚开始呀,就这样结束,真是觉得可惜了。」

  召集人:「不管怎样还是感谢江南哭哭生的参与。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
的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0 2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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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早上刚出家门,就接到了好友小罗打来的电话:「哈罗,阿守。今天我们局
里有紧急任务,我就不能来接你了……不好意思啊,你只能自己上班去了。不多
说了,拜拜……」

  连珠炮般的声音传来,没等我答上一句完整的话,那边就「啪」的挂断了。
「靠,他奶奶的!」

  我骂了一声,扫兴的收起手机。小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在市公安局人
模狗样的混着碗饭吃。他开车,上班的路线刚好经过我家门口,而我这半年正好
被调回本地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每天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坐惯了的专车突然
没有了,感觉还真是不方便,特别是在上班高峰期,过往的的士全都有客。我足
足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拦到一辆,再抬表一看时间,坏了!

  再晚就要迟到了。没法子,只好掉头冲向临近的公共汽车站。离站台还有几
十米,远远就看到一辆「961」大巴刚刚靠站,那正是途经公司的车子。我忙
加快脚步,用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而至,就在车门正要关闭的一刹那及时赶到,
一脚就跨了进去。「天哪!」

  还没来得及庆幸呢,只是刚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我就倒抽了口冷气。——好
傢伙,这也实在太太太……太挤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这辆大巴里已几乎没有尺寸立足之地,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都
是人头,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空间都塞的满满的。「上来一点,上来一点
……车门没法关了,上来……」

  司机冲着我吆喝,等我勉强往上挪动了一小步后,车门擦着我的背硬生生的
「光当」一声关上了,同时马达轰鸣,满载着整车的人肉驶了出去。而我还站在
最下层的台阶上,根本上不去车厢,只能摇头苦笑。好多年没坐过家乡的公共汽
车了,想不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多拉乘客多赚钱,超载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都照样跑路,而且开的这么疯。「劳驾,让一让!」

  我左手抓牢栏杆,右手取出一块钱的硬币,嘴里一边招呼着,一边伸长手臂
穿过身边几个乘客的空隙,把硬币投入了不远处的收钱箱。就在硬币跌入箱内的
瞬间,我的视线无意中转向右侧,眼珠一下子瞪大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斜侧
向我的、高高耸起的女性胸脯,饱满而浑圆的乳房裹在白色的衬衣里,距离只有
咫尺之遥。「吱呀——」

  大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所有乘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完全是不
假思索的,我那正在缩回的右臂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非常巧妙的借着这股惯性,
不轻不重的撞上了左边那座高耸的乳峰。——哇哇……超赞!

  心里发出惊歎声,手臂传来的柔软和弹跳力告诉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
装货!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可不是靠在胸罩里塞七塞八垫出来的。由於力道拿捏
的恰到好处,加上不着痕迹的迅速把手臂收回,这丰满乳房的主人——站在我前
方的一个年轻美眉——并未察觉我刚才趁机吃了她的豆腐,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将
身体让开了一些,用背部对着我。

  我十分感兴趣的打量着她。这个美眉大约二十五、六岁,站在比我高一级台
阶的车厢上,看上去娇小玲珑。不过她的身材却相当成熟诱人,尤其是胸前那圆
鼓鼓的隆起,更是醒目到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不过遗憾的是,她的脸始终没转
过来,看不到五官容貌美丽与否,只能透过齐耳的短发,瞥见小半边略微黝黑、
但皮肤却十分光洁细腻的脸蛋。——身材这么好,应该不会是丑女吧?

  我暗暗祷告上帝。这世上最令男人倒胃口的事,就是碰上那种身材不差相貌
却奇丑、「后面看了想犯罪,前面看了想撤退」的女性。视线再往下望去,跃入
眼帘的是件纯蓝色的齐膝牛仔裙,臀部的轮廓也很浑圆。大概是由於天热,没穿
丝袜,露在裙外的光裸粉腿又匀称又笔直,秀气的嫩足踩着一双清凉露趾的松糕
鞋。

  我心中一动,右手悄悄的摸到了裤袋里的手机。自从上个月新买了这架带拍
摄功能的摩托罗拉手机后,我的偷拍欲望就与日俱增,只要看到衣着稍微大胆的
女性,就会忍不住想偷拍下来。

  现在我已经秘密珍藏了上百张偷拍照,有全身的、有半身的、也有只是侧影
的;有的只拍美丽的脸庞,有的拍的是低胸装下的半露乳沟……真可谓是应有尽
有……

  这当中最刺激的就是偷拍裙下春光,只要看到有穿裙子的美女上楼,我都会
偷偷尾随在身后,千方百计的试图捕捉到「走光」照。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
从未拍到令自己满意的画面。有时是因为怕被抓到不敢靠太近,有时是被飘飞的
裙子挡住了镜头,有时则是因为手腕颤抖导致图像「虚」了……总之,都有不尽
人意的地方。

  我才明白,偷拍原来也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
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
了。不过,现在却有一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摆在面前!

  由於车里拥挤,这个「牛仔裙」美眉的背部紧挨着我的右肩,距离是近的不
能再近了;而她站立之处比我高出一级台阶,我的手臂自然的垂下来后,手掌刚
好就在她的裙口旁边!

  ——这种位置,简直是任何一个偷拍狂都梦寐以求的最佳角度!

  我想到这里不禁心潮澎湃,左右一张望。哈,周围几个乘客都被挤的龇牙咧
嘴,没人注意到这。右手悄无声息的伸入裤兜,掏出手机,用拇指顶开盖子,摸
到了「拍照」键上。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探向「牛仔裙」美眉……

  无论手机现在所处的高度,还是对方裙口的位置,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假
如这是日本AV片中的电车癡汉,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只要把掌中的手机最自然
不过的向前一伸,就什么都搞定了。然而对现实世界的我来说,这半尺的距离实
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冷汗直冒。——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这短短的片刻我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腕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将带
有微型摄像头的手机顶端缓缓前移、再前移!

  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一直低头注视着下面,怕引起旁人怀疑,於是眼光故
意望向别处,只凭感觉来一点一点向目标移动……

  终於,直觉告诉我探进裙口了!

  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拇指却毅然决然的摁了下去!

  拍照……确认……储存……

  哈哈,搞定了!

  再来一张……来……

  一口气偷拍了多张,背对着我的「牛仔裙」美眉都丝毫未察觉有异,一只手
扶着横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放下心来,忍不住
低下头偷偷望去。大概是由於要保持平衡,这美眉的两条粉腿并没有并拢,而是
稍微叉开站立的,和一般情况下相比,双腿之间的角度、空隙都要大的多。大的
简直可以容纳下整个手机!

  注意到这点后,我只觉的呼吸急促,胸中的邪念、胆量都突然倍增。半秒也
没有犹豫,右手又开始缓缓移动了,将已经探进对方裙口的手机继续向前伸入,
很快就达到了她双腿间的正下方。也就是说,摄像孔是端端正正的、刚好处在她
的胯下!

  我一阵激动,老天!

  比我胆子大的偷拍狂一定大有人在,可是能像我此刻般,借助周遭环境,在
一个这么「深」的位置偷拍裙下春光,甚至大胆到连整只右手都钻进了裙里,我
敢说这种情形绝对不多见!

  拇指不停的按键、拍摄……照片一张张的产生、存储……

  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言喻,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乐此
不疲的喜欢偷拍——其实重要的不在於你拍到了什么,而是当你正在偷拍的那一
刻,想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隐私偷偷摄入了镜头,那种紧张、害怕中混杂
的强烈兴奋,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刺激的。就在这
时,正在疾驰的大巴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

  原来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红灯刚刚亮起。惊呼声中,全车的乘客再次东倒西
歪,我也在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子撞向「牛仔裙」美眉的肩背,而抓着手
机的右手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膝弯。——糟糕!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缩回右手,险些连手机都跌到了地上。幸好,这只
是虚惊一场。「牛仔裙」美眉并未有任何异常反应,大概是以为碰到她的是我的
腿吧。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被这么一搅,我也清醒了过来,警告自己该适可
而止了,否则下次若被她发现就不好收场了。反正今天已经大获丰收了,等一下
回到公司就可以欣赏到裙下美景了,哈哈哈……

  我暗暗得意,心里猜测着这美眉内裤的颜色,盼望着能早点看到答案。不知
不觉间大巴就到了下一个站台,停靠了下来。两个车门一齐「唰」的打开,不少
乘客从后门下了车,同时站台上的人群也向前门涌了过来。「往里面走……都往
里面走啊……」

  司机又在吆喝了,喊了好几嗓子后,车厢内的人流才开始缓缓朝深处移动。

  我和「牛仔裙」美眉也随人流一起走着,移到了车厢的中部位置。

  车门关好后,大巴又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由於下车的人和上来的人基本持
平,车厢内还是一样的拥挤不堪。周围左右都是人,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不
过我一早已经抢好有利地形,仍然是站在「牛仔裙」美眉的身后。她呢,也依然
是眼望窗外背对着我,一只小手抓着吊环,看不见她的面容。

   天热,人又挤,身前身后都是刺鼻的汗臭。可眼前这个美眉却非常的乾净
清爽,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肌肤气
息的香皂味。正是这股味道,令我邪念横生,肉棒猛然间翘了起来。——为什么
不乘机揩揩油呢?反正……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这念头真是新奇而刺激,而且一产生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下去了。回想起上
周还看到报纸上有篇报道,说是百份之七十的女性都曾在公车上遭遇性骚扰,在
不情愿下被人接触身体。当时我心里就曾有丝丝遗憾,看来在公车上大吃女性豆
腐的「勇敢者」还不少嘛,而我长这么大都没实践过一次,真是太落伍了啊!

  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想「实践」已经很久了。以前在元元图书馆看过一篇叫
做《狼车》的情色小说,讲的就是公车色狼的故事。那个刺激呀,看的我喷了好
几回。——得,难得今天这么好机会……嘿嘿,咱就也来过把「狼车」瘾吧……

  我打定了主意,在心里淫笑了一声,贪婪的视线又瞄到了「牛仔裙」美眉的
臀部上。那翘翘的丰满屁股,一望而知很有弹性,真让人想狠狠的捏上一把。说
干就干!

  右臂静悄悄的探出,五指成鹰爪状,啦啦啦……看我的超级无敌鹹猪手!我
抓……

  咦?!

  ……

  活见鬼啦,手掌明明快碰到了这隆起的丰臀,可就是不敢真的抓下去。更别
提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直接掀开裙子抚摸大腿、褪下内裤探索里面的奥秘啦。真
他妈没种!Again!

  鹹猪手再上……我抓抓抓……

  结果……>_<

  喂喂,什么意思嘛!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还不够大。但这色狼也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总得循序
渐进吧!不信你来试试……

  只好把手掌翻转了过来,用手背,装作无意识的、轻轻的贴到了那浑圆的美
臀上。

  对方仍是静静的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哈,用手背果然不易被发觉!

  我心中得意,开始用手背细细体会接触的感受。嗯嗯……手感还真不错嘛!

  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两件事。第一,牛仔裙相当薄;第二,这美眉的屁股
一级棒!

  当然喽,不能排除后者很大程度是心理作用,咳咳……

  刚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就在这时,前方又遇到红灯,大巴又开始刹车了。

  全车乘客的身躯照例微微前冲,平心而论,这次刹车并不算太猛烈。可那一
瞬间我头脑一热,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勇气,竟然借助惯性一挺下身,勃起的老二
顿时毫不客气的顶了上去,触碰到了前面那饱满迷人的臀峰。

  我对着圣母发誓,原本我只想碰一下就挪开的,可是……可是……那种触感
真是太美妙了,以至於飢渴之极的老二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自作主张的赖在那
里不肯走啦。这一回,「牛仔裙」美眉终於有所警觉了(不警觉才怪呢),回过
头来望了我一眼。我也终於看见了她的面容!

  应该说,这并不算一张特别漂亮的脸,只能说是「颇有几分姿色」罢了,但
是她的神态间却有一种泼辣和妩媚混合的气质,使她平添了不少吸引力。凭我的
经验,我立刻判断出,这种女人绝对是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你能征服她,她就
会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性欲和热情,不会有任何保留。欲望霎时狂升,肉棒充
血的更涨更硬了,更加露骨的顶着被牛仔裙包裹的臀肉。

  结果可想而知,对方猛的再次回过头,眼里泛起怒色,这次可是狠狠的瞪了
我一眼。我佯装没看见,继续得其所哉的贴在她身上,而且还贴的更紧了。「牛
仔裙」美眉厌恶的皱起眉,本能的想要左右躲闪、避开我的骚扰,可惜的是车厢
里实在太挤了,前后的人墙就像铁桶一样围着,根本没法挪动位置。嘿嘿嘿……
想跑吗?没那么容易……我顶!

  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从后面亲密无间的顶住了她的屁股,整
根肉棒起先还只是压着丰满的臀肉,后来又十分准确的滑到了双臀间的股沟里。

  哈,这可是最最舒服的位置!那个爽呀……真是太痛快了……

  愉悦之下,我忍不住越来越放肆了,更用力的将下身朝前顶去,感受着肉棒
在臀沟中磨蹭所带来的无比快意。突然,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我差点「啊」的
惨呼出声。低头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他奶奶的,这小娘皮竟敢踩我!

  幸好,她穿的是厚底的松糕鞋,力道分散了不少。要是那种尖尖的高跟鞋,
我的鞋面连同脚掌不被刺穿一个洞才怪呢。尽管如此,我还是痛的不轻。她显然
是故意要惩罚我,左脚跟使劲的踩着我的鞋不放,而且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
来,像是恨不得踩断我的脚趾。靠!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於是我又暗中伸出了鹹猪手,摸上牛仔裙包裹的浑圆屁股,老实不客气的用
手指掐住臀肉拧了一把!

  只听一声低低的、痛楚的闷哼,这美眉全身一个颤抖,险些整个人都跳了起
来。我趁机把脚移了开去,心里的得意就别提了。——好一个结实的屁股!臀肉
一点都没松弛呢,一定是很注重锻炼……

  也不顾自己的鞋上残留着乌黑的脚印,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她脱光了之
后,那赤裸裸的丰臀的样子,从形状、大小一直想到弹性……

  啊啊啊,真让人受不了哇!

  色欲熏心下,我的胆子更壮了,伸长左臂,从「牛仔裙」美眉的肩侧绕了过
去,抓住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和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个正好相邻。这样一来,我
的左臂等於是把她的躯体半「圈」在了身前,几乎就要头碰头了,亲密的像是一
对恋人。「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煞白,瞪着我的双眼就像要冒火,胳膊肘突然
无声无息的向后撞来,朝我最软弱的腰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好痛……妈的,敢跟我玩阴的……

  哼哼哼……好吧,看看谁怕谁!

  我假装吃下哑巴亏,闷声不响,其实却在等待着机会。果然还不到半分钟,
机会就来了!

  「吱呀」一声,大巴迎来了今天第N个急刹车,全车的乘客也是第N次全体
晃动,站立不稳的向前猛然倾斜。惯性面前人人平等,我和「牛仔裙」美眉当然
也不会例外!

  说时迟,那时快,藉着身体前倾的态势,我佯装失手滑脱吊环,左臂猛然一
搂,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那温热柔软的躯体被我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与此
同时,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高耸的胸脯顿时碰到了我早已等待在那
里的右掌。我哪还会跟她客气,「五指山」立刻施展,刚好将她右边那颗饱满浑
圆的乳球抓在了掌中。「啊呦!」

  「牛仔裙」美眉失声惊呼,扭动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甩开。可惜的是我
早有准备,在惯性的作用下,很「合理」的撞在了她背上,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
向我的掌心。压的是这样的用力,以至於她丰满的乳房在我手里挤扁了、完全变
了形。「对不起……对不起……这车开的真是的……对不起……」

  我嘴里连声道歉,把她想发出的怒斥全都给堵了回去,手上也没闲着,趁机
大吃豆腐,握着那丰腴的奶子不肯撒手,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放开。由於全车的乘
客都东倒西歪,许多人也是靠扶住其他乘客的身体某一部分,才维持住了平衡,
因此我这动作一点也不显眼,看上去十分自然。「牛仔裙」美眉自然是有火也发
不出来,哈哈,这次轮到她吃哑巴亏了!

  瞧着她那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指掌间彷彿还残留着
她胸部带来的美妙触觉。那饱满、那肉感、那弹性……啧啧啧,我可以肯定,文
胸里面绝对没垫任何东西!

  「先生,你可不可以站开一点?你都贴到我身上来了……」

  这声音竟然带着我家乡那一带特有的口音,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说话的态度
生硬冷峻,音色听来却很悦耳。「对不起……」

  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再次道了歉,把身体转向另一个角度,示意无意揩油。

  她又瞪了我一眼,显然是压抑着怒火,一言不发了。可是我心里却在偷笑。
这有什么用呢?

  没几分钟,大巴到了下一站,涌上来的乘客仍然不比下车的少,车厢内也还
是这么拥挤。随着人流继续向里移动,我又很「自然」的转回身躯、恢复了胯下
和温柔乡的亲密接触。充血的肉棒又插进了紧密温暖的臀沟……然后,藉着车身
的颠簸,又开始上下磨蹭、挤压……

  「牛仔裙」美眉脸色铁青,躲闪、避让、反抗、回击,一样也没拉下……新
一轮的较量再次揭开帷幕……

  当然,我佔据着全面的上风,而且还觉得更刺激了,尽情享受着吃豆腐的乐
趣。到得意忘形处,我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把热热的呼吸一口吹进了她的耳孔。
结果……

  简直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牛仔裙」美眉猛的打了个哆嗦,脖子一缩,接着
就看到一抹晕红迅速漫上了她的脸颊,扩散的速度别提多快了。哈!原来这小娘
皮如此敏感哇……

  我喜出望外,这下更不肯放过她了,把热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呵了过去。同时
下身的骚扰也一点没有松懈,肉棒牢牢的锁定了饱满的屁股,不让它扭摆逃离。

  起初「牛仔裙美眉」还竭力挣扎,拨浪鼓般摇晃着脑袋,想避避开耳孔遭受
的袭击。可她的「战略空间」太小了,不管怎么躲,总是免不了被攻进坑道,区
别只在於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罢了。渐渐的,就只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红
晕也越扩越大,连耳根都被染透了;她的身躯本来也是绷的紧紧的,浑身都充满
了抗拒,现在也明显的软了下来、再软下来……

  最后,她终於身不由己的、无力的瘫倒在我怀里!

  这确实令人惊喜!

  耳朵一般都是女性的敏感带,这个我是清楚的;挑逗女性的手段有多高,这
个我也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像眼前这个美眉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的,只是稍
微的刺激耳孔,就判若两人般缴械投降的,这世上却也实在是少见又少见。

  哈哈哈……咱的运气真好……

  我完全放下了心事,愈加露骨的挺动胯下,用肉棒摩擦着臀沟,而且动作越
来越大……

  这种感觉……真是太太……销魂了!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当「公车色狼」呢!这种刺激,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真
是永远无法感受到……

  也不知是受我的感染,还是也被吹入耳孔的热气挑起了情欲,「牛仔裙」美
眉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了,嘴里发出微不可察的喘息声。到后来,竟连丰满的屁
股也不自觉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轻轻的扭动了起来。臀沟更是一下一下的夹紧,
给予肉棒更大的刺激……

  回想起那篇《狼车》所写的故事,虽然看的很过瘾,但以前我总是觉得太夸
张了些。被骚扰的女角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最后就在公车上被彻底征服呢?这也
太扯了!可是此时此刻,我却逐渐相信这完全有可能成为现实。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

  兴奋很快达到了临界点,我感到一股洪流迅速汇聚到了肉棒顶端,马上就要
爆发!

  ——不,不行!这也太夸张了……

  残存的理智在心里呐喊,我明知这么做太疯狂,可还是无论如何舍不得将肉
棒抽离,只是犹豫了那么短短几秒,形势就一下子不可逆转了……

  ——哇哇哇哇……

  强烈的快感就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再也压抑不住了,我情不自禁的将整个人
都压向那成熟温热的胴体,肉棒尽可能的深入臀间的缝隙……

  就在所有的激情狂喷而出的一刹那,蓦地里,身前的肉体猛的向旁边让了开
去,使我刚开始喷射的肉棒一下子变的无所依靠!

  那感觉就好像蓄足了劲力的一拳,突然打到了空气里,空空如也无处着力,
真是不爽极了。尽管如此,覆水还是难收了,我只觉的龟头部分一麻,有小股热
热的精液流淌了出来。那几乎不能算是射精,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顶多只
能算是「流」了出来罢了。太令人沮丧了!

  ——干!还不如自己打飞机爽……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心情也无比的遗憾、低落,但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
突然有女子愤怒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非礼呀!非礼……你这个臭流氓!非礼……」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硬了。等我回过神来时,
才发现「牛仔裙美眉」已经转过身面对着我,杏眼圆睁,纤纤玉指正指着我控诉
怒斥。而满车乘客的眼光,也都齐唰唰的盯在我身上,有的惊讶、有的鄙夷、有
的神色複杂……

  所有这些目光交织成了一张网,网里有刺,扎的我无地自容。「就是你!臭
流氓……从上车起就一直对我性骚扰!你要不要脸哪……色狼!」

  她连珠跑般骂着,美丽的脸上带着解气的冷笑,眼里更隐含着一丝嘲弄。我
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她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出丑!

  该死,我竟然会这么蠢,傻乎乎的上了当。「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是
不小心……」

  我有气无力的辩解着,这苍白的辩解,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没有?」这
小娘皮恶毒的讥笑着,指着我裤裆部位大声道,「你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你耍
流氓的证据,还敢狡辩说没有?」

  我真的要找地缝钻进去了,老天!

  周围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西裤的「前门」处,有相当明显的
一小团湿痕,而且还在缓缓漾开中……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完了……

  「靠,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

  「操他妈的,送这流氓到公安局去!」

  此起彼伏的责骂喝斥声响起,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情形危险万状。

  「牛仔裙美眉」倒不说话了,双臂抱在胸前,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可眼里
却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旁边有滋有味的看热闹。还好所有人都只是「喊」打
而已,面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我,没有哪个乘客真的上来身体力行。而这时,大
巴也正好又到了一个站台。车还没完全停稳呢,我就狼狈不堪的拨开了人群,在
一片愤怒谴责声中跳下车,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了。「下流坯子!活该!」

  最后听到的,是远远传来的这小娘皮得意的笑声……

  直到奔出了百米开外,转过了街边的一个拐角,我这才如释重负的喘过一口
气,感到自己逃出生天了。低头看看那不雅到极点的裤子,我只能苦笑,伸手将
上衣的下摆尽量拉长、遮好。算啦,今天算我倒霉吧……没被扭送公安局,已经
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自我解嘲的想着,取出手机一看时间,哎呦!完蛋了,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
了!

  而我还要先回家换条乾净的西裤……

  这下死翘翘了,百分百要迟到!

  我哭丧着脸,全速奔跑到街对面,伸手想拦下一辆过往的的士。这个地段不
比我家门前,的士还是蛮多的,马上就有好几辆的士靠了过来。坐上了最近的一
辆,刚启动,我习惯性的朝裤兜里摸钱包,谁知却什么也没摸到。我几乎要昏倒
了!

  ——上帝啊,不会是连钱包也丢了吧?

  可惜的是,祸总是不单行的,这个可怕的事实很快就被无情的证实了!

  妈的,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还是我冲撞了哪路凶神?

  狂晕……

     ***    ***    ***    ***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简直只能用「厄运连连」来形容:因为没钱付的
士费,只好打电话让亲戚十万火急的送来;到家后发现连一条备用的西裤都没有
了,暴跳之下才想起来,原来昨天刚送到乾洗店熨洗了;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切再
赶到公司,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被老闆骂的狗血淋头;最后在心绪极端败
坏下和女友约会,没两句就吵翻了……

  总而言之,我算是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而这些,显然都是拜「牛
仔裙美眉」所赐。真是岂有此理,我「阅」女无数(通过偷拍),到头来竟被一
个小娘皮给涮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气死!

  晚上我坐在家里,恨恨的想着各种歹毒的念头,什么强暴啦、露出调教啦、
日式SM啦!都想一样一样的用到这小娘皮身上。不过最后还是得沮丧的承认,
所有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惟一能带来少许安慰的是,我
毕竟偷拍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裙下春光,总算是小有收穫吧。想到这里,我心
里忽然又充满了偷窥的期待感,和一种阿Q似的精神快意。

  於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将手机连接上,把偷拍到的图片全都拷贝了过
去。然后用ACDSee软件打开。开头几张都非常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
子。大概是刚开始太紧张了,手在发抖,照「虚」了。从第五张起,画面开始清
晰了,令我眼前一亮。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倒置的牛仔裙裙口,就像张开的降落伞一样,非常醒目,
几乎佔据了整个屏幕,中间是两个圆圆的膝盖,以及两截左右叉开的光裸大腿。
虽然并未拍到关键部位,但我还是怦然心动,肉棒已忍不住有些勃起。心里也更
渴望知道更「上面」的秘密了。右手马上点击鼠标,接着浏览下一张。第九张,
期盼已久的小裤裤终於出现了!万岁!

  我兴奋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粗重了。那是条鲜红色的性感内裤,遮盖着胯
下的禁区。由於布料比较精省,丰满雪白的双臀至少露出了一半来,白花花的臀
肉吸引着我的视线。哇哈哈哈……这次偷拍终於得手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继续一张一张的欣赏了下去。后面这些都拍的相当具有
职业水准,裙下的美景全都一览无余。

  特别是有几张手机完全深入到裙底拍摄的,角度、光线和清晰度都好的不得
了,甚至足以跟日本偷拍网站上的图片相媲美。

  其中效果最好的一张,连鲜红色内裤上的皱褶都看的一清二楚,穿过双腿之
间的那一条缝粗细的布料,和私处贴的是那样紧,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被勾勒出来
的、轮廓饱满的阴阜外形……

  哇哇!我看的双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足足两分钟没眨眼。真是令人
心潮澎湃啊!

  ——好想现在就掏出老二来,对着屏幕痛痛快快的自慰一次。好不容易才按
捺下这种冲动,我又点动鼠标,把剩下的几张图片全都翻看完了。一边看,一边
回味着早上在公车里的刺激情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牛仔裙美眉」更是充满了
前所未有的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

  这时,鼠标已经点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随意的瞥了一眼,蓦地里,我惊愕
的差点跳了起来!

  这张偷拍到的竟然是……是……

  老天!这怎么可能?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    ***    ***    ***

  最后这张照片跟前面所有的都不同。前面的照片全都是在牛仔裙下方,以垂
直向上的角度仰拍的,然而最后这张却明显的倾斜了,并没有拍到裙下春光,反
而拍到了裙子外面的景象。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猛然想了起来,当时在偷拍最后这张照片时,车
子急刹车,我的右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娘皮的膝弯。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摄
像孔拍到了其他图像。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偷拍一族来说,这根本是稀
松平常的事。可问题在於,这张照片太令人震惊了!

  那上面拍到的是「牛仔裙美眉」的半侧身体,还有她微微向后探出的一只小
手,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只钱包!

  我的钱包!

  没错,我早上丢失的那个钱包……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该死,这小娘皮竟是个
女贼啊!

  闹了半天,我还以为自己佔了她的便宜,谁知她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佔了我
更大的便宜!

  而且还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丑。

  难怪……

  猪头啊猪头!

  我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气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把自己痛的哇哇叫。等着瞧
吧,小娘皮!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    ***    ***    ***

  「噗哧!」

  小罗把满嘴的啤酒全都喷到了我身上,跟着哈哈哈的捧腹狂笑了起来。我恼
羞成怒:「妈的,笑什么啊!幸灾乐祸……」

  「阿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这傢伙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颜面,还在
狂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你这老色狼,也算阅人无数了,怎么这次会被整
的这么惨……」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简直要抓狂了,「要不是你临时有事没来接我
上班,我至於搞得这么狼狈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今天这顿饭我请客,行了吧!」

  「嘿,这还差不多。」

  我这才转怒为喜,和他喝了几杯酒,啃掉了一盘鹵鸡爪。「老弟,除了请客
以外,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说吧。要我帮什么?」小罗打着饱嗝。「把这个小娘皮找出来!」我猛的
又喝了杯酒。小罗斜眼瞅着我:「怎么?你还想报复她?」

  「当然。难道就这么白白被她耍了?」我带着几分醉意,恶狠狠的道,「妈
的,不让老子佔两下便宜,老子就来玩真的!你给我把她抓起来,看我怎么玩死
她……」

  「行,包在我身上!」小罗满口答应,「过几天我帮你查一下全市有前科的
女扒手,看看究竟是哪个娘们这么坏,然后……哈哈哈,她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你
的五指山……」

  「那敢情好!这事就拜託你喽。」

  我大喜,又开了瓶啤酒给小罗满满的斟上。「乾杯!」

     ***    ***    ***    ***

  小罗果真说到做到,仅仅过了三天,我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阿守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小妞我已经帮你抓到了……」

  「真的吗?」

  我不自禁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惹来了周围同事一大片好奇的目光。——糟
了,这可是上班时间。我吐吐舌头,拿着手机离开办公室,快步奔到了走廊上的
洗手间里。「……真的抓到了吗?哈,好极了……快跟我说说是怎么抓到的?」

  「嘿,这个以后再说都不迟啦……」小罗故意卖了个关子道,「倒是现在,
你想怎么处理她?是要我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呢,还是关到女监里劳教半
年?」

  「别呀,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邪恶的笑道,「只要她肯用肉体来赎
罪,我就宽宏大量饶了她吧……」

  「没问题。小娘皮要是敢不识抬举,我就给点颜色看看,保证她最后哭着喊
着求你上她!」小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笑的也是那么邪,「……下班就过来
吧,我们这有屋有床,我还可以把审讯室开给你用,哈哈……」

  「免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录下来当A片欣赏……」

  「那要不,把人送到你宿舍去?没人打扰,爱玩多久都行!」

  这个主意倒不错,我正要一口答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非常大胆、
刺激的念头冒了出来。「不,我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我压低嗓音,把刚刚产生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什么?」小罗显然
吓了一跳,「阿守,这也太胡闹了吧……我不主张……」

  「你不要管这么多啦!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我坚持要求。「你小子!
歪点子真他妈的多……」

  小罗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收起手机回到
了办公桌前坐下,嘴里哼着小调,怀着激动而期盼的心情,等待着下班时间的来
临……

     ***    ***    ***    ***

  「尊敬的乘客们,现在车内比较拥挤,请您向车厢里面移动。谢谢……」

  高音喇叭机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大巴车厢内播放着,可是我却跟没听
到似的,纹丝不动的站在前门刚上车的地方。

  现在是傍晚六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每到一个车站,都有大批乘客从前门
涌上来。车内的其他人都顺着人流朝里走,只有我固执的守着原地不动,任凭人
流挤过我身边。这么做当然十分受罪啦,但,为了等一下的「享受」,现在只好
忍耐喽……

  又一个车站到了。大巴刹车靠站,车门打开,五六个乘客鱼贯而上。我的眼
睛亮了。虽然是背对着车门的,但借助车头的反光镜我看的清清楚楚,第四个上
车的赫然就是那个「牛仔裙」美眉!

  她的穿着跟三天前差不多,还是白衬衣、牛仔裙加松糕鞋,惟一不同的是,
上次的牛仔裙长度到膝盖,而这次却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毫不吝啬的露在了外
面,丰满的屁股也显得翘翘的很是诱人。我贪婪的嚥了口唾沫,心脏已经开始加
快了跳动。——这小娘皮……怎么总穿的这么性感!真是公车色狼最佳的骚扰对
像……

  车门「光当」的关上了,大巴轰鸣着驶出了站台。「牛仔裙」美眉投完硬币
后,随着人流走了两步,正站在离我不远处。她的脸色有点憔悴,眉头深锁,一
看就是副有心事的样子,显得有点神色不宁。——毫无疑问,小罗的威胁很有效
果……哈哈……

  我暗暗得意,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挪动着位置,努力向她接近。忽然,「牛
仔裙」美眉身上传来了手机铃声,她迟疑了一下,掏出来按下了接听键。「喂,
是的,我已经在车上了……我知道,我会照办……但你们也一定要说话算话……
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什么……喂喂……喂……」

  而这时,我已经成功来到了她身后!

  「吱呀」一声,大巴很及时的来了个刹车。随着身体的晃动,我顺势将下半
身对准目标顶了过去,准准的碰到了牛仔裙包裹的丰臀。同样的站位,同样的时
机,同样的动作……

  勃起的阳具陷进了柔软饱满的臀肉里,同样舒爽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接
下来的场面依然是「同样」的,「牛仔裙」美眉猛然回过头,先是杏眼圆睁,张
嘴似乎就要骂了出来,但一看清是我就愣住了。两秒钟后,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太戏剧性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我毫不客气的挺动
下半身,更放肆的贴紧了那浑圆的屁股。肉棒迅速调整着位置,一下子又滑到了
双臀间的那道股沟里,找到了最舒服的「老地方」。「牛仔裙」美眉本能的扭了
一下身子,彷彿想要甩掉我的骚扰,但只是这么一下而已,忽然又不动弹了,不
过身体却变的很僵硬。——嘿,想无声的反抗吗?没那么容易……

  我心里冷笑,左臂和上次一样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
把她的身躯半搂在臂弯内。然后低下头来,嘴唇几乎碰到了那光洁的后颈,轻轻
的呵了一口热气。「牛仔裙」美眉的反应也几乎完全相同,先是打了个哆嗦,接
着马上就有一抹红晕爬上了脖颈。

  我甚至可以看到,后颈光滑皮肤上泛起的一粒粒小疙瘩。不过,也仅是如此
而已,接下来任凭我再怎么呵气、挑逗,她也只不过是脸更红一点罢了,并没有
像上次那样很快酥软下来,更没有「情不自禁」的配合我扭动屁股……

  ——看来,上次有一半是作假的、是圈套!

  我有点恼羞成怒,右手暗地里探出,隔着「牛仔裙」狠狠的捏了一把丰臀。

  她痛的「嘶」了口气,回给我的是愤然一瞥。妈的,干!

  我火了,手指更加用力,挤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与其说是在「揩油」,
不如说是在报复……

  「牛仔裙」美眉终於忍耐不下去了,回过头来恨恨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
了一句话。「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这么猴急!」

  这话是用我家乡那一带的方言说的,嗓音压的又低,没引起周围任何一个人
注意。看来,她上次也听出了我的口音,猜到我们是老乡。我嘿嘿一笑,也用家
乡话低声调侃:「咦?不动手动脚,那还叫什么公车色狼?」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到了她那没穿丝袜的光滑大腿上,感受着肌肤的柔嫩。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你到底想怎样?」

  我微笑不答。回答她的是我作恶的怪手,开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他妈的爽快点好不好?」气急败坏下,「牛仔裙」美眉竟连髒话都骂了
出来,「操!你不就是要上我吗?那就快点去开房间呀!完事了我还要回拘留所
看我弟弟,没空跟你在这瞎磨蹭……」

  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美眉,用清脆的嗓音连连爆出粗口,感觉真是有趣、别緻
极了。那股泼辣的劲头,更是让人平添了不少征服的欲望。

  「开房间就不好玩了,哈哈……」我笑道,「公车色狼嘛,当然是在车上骚
扰才会觉得刺激……」

  她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顿有所悟,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充满鄙夷。「明
白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只敢在车上搞性骚扰,一到真正的大场合就
蔫了……」

  我脸一沉:「少说废话!」

  「有本事,你就把傢伙亮出来啊!」她挑衅的看着我,「你自己说的,要在
车上才刺激嘛……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呀,就在这里上我呀!我保证不做任何反
抗,你倒是快上呀!上呀……」

  「你以为我不敢?」我冷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在这辆车上干你!而
且,还要把你这小淫妇干的高潮迭起、淫水直流……」

  她嘲讽的一撇嘴:「哈,吹牛反正不要钱……」

  「那咱们就来试试……要是我这一路上不敢真的下手,到了终点站你就可以
走人,我保证再也不会为难你……」

  听完这些话,「牛仔裙」美眉看我的目光变成了惊讶,随即喜上眉梢。「好
喔,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放心吧,绝对不会反悔。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按照你自己说的,不能强
行反抗,也不能用惊动其他乘客的方式来搞破坏!」

  「OK,一言为定!」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8 19: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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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    ***    ***    ***

  天渐渐黑了,大巴在公路上疾驶。经过了沿途的好几站,车上的拥挤程度有
增无减。我和「牛仔裙」美眉都被挤到了车厢的中部,四周的人群围的跟铁桶般
密实。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有一幕罪恶正在上演。「……你
是不是经常在公车上,被男人这样子性骚扰呀?」

  低如蚊蝇的淫笑声,直接从我的嘴巴送入她的耳孔,顺便还在那嫩滑的小耳
珠上亲了又亲。同时,右手也没闲着,早已静悄悄的将牛仔裙从后撩起,像条蛇
一样钻了进去,沿着白嫩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索。「你呢?是不是经常在车上丢钱
包呢?」

  她反唇相讥,身体绷的紧紧的,充满抗拒和排斥。我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
说了下去:「穿的这么暴露来坐公车,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骚扰你吧……真是淫
荡呀……」

  可惜的是,这些「日系」的淫秽语言,对这个显然久经沙场的美眉根本不起
作用。「那又怎么样?本来嘛,不给公狗一点甜头,怎么能让它毫无防备的上当
呢?」

  说的好刻薄!

  我这才发觉自己做了蠢事,跟她这样子斗嘴,一点意义也没有!靠嘴巴又不
可能征服她,关键还是在於「底下」的行动。於是不再说话了,决心「以行动」

  服人。探入裙内的手已经摸到了赤裸的臀肉,手掌立刻感触到大团的温热饱
满,一直越过了大半个高耸的臀峰,入手的仍然是一片滑腻的赤裸。

  ——难道……下面竟然是……

  这个念头刚闪现,指头就刚好碰到了蕾丝的边缘,紧紧勾勒在屁股上。喔,
看来内裤还是有穿的。只不过,这是条高腰的内裤,而且是类似「丁字型」款式
的窄小,丰满臀部的大部分都没遮盖住。太好了!

  这绝对是公车色狼最喜欢的内裤款式,哈哈,真是再方便也没有了。我兴致
勃勃,开始专心享受这难得的刺激。手指传来的感觉是十分柔软的,然而又极富
弹性。肌肤光滑的跟擦了肥皂似的,满掌的臀肉在掌心里不甘的颤动着,彷彿随
时都会挣脱滑落。——好一个迷人的骚屁股!

  心里讚歎着,手上则「指掌并用」,肆意揉捏着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
经完全的陷入嫩肉里,正在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力。
「牛仔裙」美眉满脸嫌恶,看都不看我一眼,身体僵硬如石头。——靠!装什么
正经?

  我恶作剧的突然停止了揉捏,改用几根手指的指甲,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搔了
两下。那也可以说是人身上最怕痒的地方之一。「牛仔裙」美眉果然一个激灵,
猛然反手过来推开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搔下去。我顺势扬起了巴掌,「啪」的一
记,重重的落在她屁股裸露的部分上。

  这时正好司机摁响喇叭,加上现场的噪音又多又杂,以至於那么清脆动听的
一记巴掌撞肉声,被淹没的几乎听不见了,没惊动身边任何人。「牛仔裙」美眉
「啊」的一声低呼,显得惊怒交集,露出羞耻之极的神色。

  在大庭广众下,被我公然的撩起裙子打屁股,大概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
吧,气的她脸色煞白,明亮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般死死瞪着我。我暗暗高兴,
这说明她已经没有别的招了!

  手掌愈加放肆的在裙下活动起来,在浑圆雪白的大腿和性感迷人的丰臀间游
走,大饱手足之欲。这小娘皮的屁股真是棒极了,平常包裹在牛仔裙里就涨鼓鼓
的曲线浮凸,令人一见就油然兴起从后面抱住这饱满的屁股,再把老二狠狠插进
去的欲望。

  现在总算实实在在的捏到手里了,可以感觉到比原来想像的还要丰腴些,而
且臀峰还是向上耸翘的,整个的手感是又肉感又结实。嘿,真是诱人犯罪呀……

  我欲念横生,越捏越起劲了,恣意的猥亵着这两团丰满滑腻的臀肉,一会儿
向外掰开、一会儿又向内挤紧,就像搓揉玩具似的津津有味……

  斜眼望去,只见「牛仔裙」美眉简直恨的咬牙切齿,但却拿我无可奈何,只
能板着脸强行忍耐着一声不吭。妈的,装什么贞操节烈!

  我冷笑,手指继续向裙内移动,很快摸到了臀沟处的那一道内裤窄缝,并开
始向里面探入。如同条件反射般,「牛仔裙」美眉反应十分激烈,两条大腿猛地
紧紧夹住,企图阻止手指的入侵。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我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了
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按到了双腿之间的神秘禁区。她又是一个哆嗦,表情
充满了慌乱和羞愤。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告诉我,此刻我摸到的正是她的阴部。

  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但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轮廓形状。凭着丰富的经
验,我判断这小娘皮最私密的性器官、尤其是外阴部分十分饱满发达,绝对是个
在性事上一点也不保守的尤物。手指顿时更加活跃了,竭力往臀沟深处挤着、钻
着,想要将更关键的战略要害佔领……

  「牛仔裙」美眉脸红耳赤,咬着嘴唇死命夹紧双腿,同时屁股尽可能的扭来
摆去,使入侵者遇到重重阻力,暂时无法推进太多。我心里好笑,也不着急,於
是也没有强行闯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还不到一分钟,大巴又在十字路口来了个急刹车,当全车乘客——包括「牛
仔裙」美眉——都立足不稳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时,我当机立断,右脚刚好落在
了她的双足之间。紧接着,趁她还没站稳,我的脚故意一旋,膝盖同时插入裙下
大力转动,硬生生的把她的两条粉腿给分了开来!

  哈,这一下可好玩了,「牛仔裙」美眉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低头发现自己
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啦!中间多了我的一条腿撑着、挡着,使她被迫呈「八字型」

  的站在那里,姿势相当彆扭。偏偏车上的人又这么多这么挤,连躲开我一点
都办不到!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两根指头已从丁字内裤的中间处挤了进去,摸
到了里面一片毛茸茸的芳草。「牛仔裙」美眉霎时脸色惨变,整个身体都变的无
比僵硬,还在本能的企图用两条腿夹住入侵者,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可笑而徒
劳。——嘿嘿,小娘皮……这么重要的战略地点都被我佔领了,你下身的防守等
於完全崩溃了……哈哈哈……

  我得意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指尖好整以暇的在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划动,所
过之处,感觉两片大阴唇娇嫩而丰厚,上面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修剪的很是柔顺
蜷曲。出乎意料,这时「牛仔裙」美眉竟然不再挣扎了,冷冷的瞪着我,眼里充
满了轻蔑。那种眼神显然是在嘲笑:你顶多也就只敢乱摸乱抓而已,哼哼!我就
站在这里让你摸好了,反正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我被嘲笑的热血上涌,一横心,食中二指捏住她内裤的底部猛的一拉,将整
件丁字蕾丝内裤扯离了她的臀部。她震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止,但伸
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嘿,还真沉的住气!

  大概是以为我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真正在大庭广众间将她的内裤脱掉吧,毕
竟那样的动作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围的乘客察觉。不过,要把内裤剥而去
之,不是非要「脱掉」不可的啦……

  我瞅瞅没人注意,飞快的将右手自牛仔裙下收回,到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柄
非常小的剪刀,然后又同样飞快的钻回了裙下。「嗤嗤——」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剪刀的刀锋就钳住了半褪的丁字内裤底端,乾净利落的
剪成了两截。跟着右手一扯,内裤顿时从中间裂了开来,变成了只靠松紧带系在
腰间的残破布片,再没有遮挡的功能。由於整个过程太快了,「牛仔裙」美眉还
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呢,脸上一片愕然,后来大概是被风直接吹到裙下了,才猛然
醒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赤裸了。她又气又急,瞪着我的眼光燃烧着仇恨的怒火。

  假如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我早就已经翘辫子啦。我若无其事,收回小
剪刀后,依然伸手探入裙下揉捏着她光溜溜、滑嫩嫩的臀肉,手掌将整道臀沟完
全佔据了,尽情爱抚着那长满耻毛的神秘花园。失去了内裤的阻碍,这美丽的花
园等於是对我完全开放。手指细细的摸着禁区的每一寸土地,并沿着那道温暖的
细缝向前探索,碰到了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

  「牛仔裙」美眉俏脸腾的通红,全身都像触电般剧颤起来。我轻而易举的就
粉碎了她微弱的抗拒,食指指尖就跟拨草寻蛇似的,专门对准那娇嫩敏感的阴蒂
攻击。这里显然是她最不堪刺激的性感点,还没拨弄几下,那珍珠般的小肉粒就
充血涨大了起来,而且还有些发烫,好像一颗又热又硬的小石头。我心里充满了
征服的快感,下手进攻的火力更猛了……

  「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从喉底迸出半声低呼,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摔倒。

  周围几个乘客闻声望来,我吓的冒出了冷汗,本能的就把手抽了出来。幸好
我动作轻快,倒是没被人察觉,而小娘皮也没声张,掠了掠头发,脸上甚至还有
些勉强的笑容。那几个乘客奇怪的望了几眼后,也就不再注意这边了。妈的,竟
然跟我玩花样!

  我泛起被愚弄的怒意,用家乡话冷冷的对她耳语:「你要是再敢搞鬼,你自
己知道后果!」

  「牛仔裙」美眉脸色霎时有点发白,但神态还是显得很鄙夷,嘴唇也不屑的
撇起说:「我以为公车色狼胆子都很大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瞧你吓的那副模
样,还大言不惭的吹牛说要在车上干我?哈……笑死人了!」

  这些话我听了更是心头火起,不过也马上醒悟到这是她在故意激怒我,可千
万不能上当。——嘿,小娘皮,咱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想到这里,伸手到另一侧裤兜,悄悄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这可是西班
牙出产的催情按摩油!是小罗去欧洲旅游时特意买来送我的,我已经在女友身上
「试验」过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有惊喜呢……哈哈哈……

  说干就干!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指轮流伸进瓶里,让几根指头都沾满了油液,
然后再次探手钻入牛仔裙下佔领了禁区。完全是轻车熟路的,食指又开始拨弄敏
感的阴蒂,中指则下流的凸起,缓缓的插入那道长满耻毛的细嫩肉缝。

  这是我首次试图「深入」她体内,「牛仔裙」美眉虽然表面上不敢再露出异
状了,但暗地里的反应却还是相当激烈,两片大阴唇拚命的收缩夹紧,想要阻止
外来者的入侵。

  但涂满了油脂的手指滑不溜秋,怎么阻挡的住呢,只稍微一用力,就轻松的
迫开了神秘花园的门扉。但就在这时,大巴又不合时宜的来了个急刹车,「牛仔
裙」美眉顺势一个踉跄,巧妙的借助惯性甩开了我的手指,同时还「恰好」一脚
踩在了我的右脚上。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娘皮还真是顽强耶!就算明着不敢反
抗,暗中也要搞点鬼……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的兴趣更浓了……

  於是还不到半分钟,侵略者就回到了老地方。茂盛的草地被攻掠到了尽头,
柔嫩的花唇无助的颤抖着,终於被迫羞耻的绽放了开来,眼睁睁的任凭敌人长驱
直入。

  一寸……一寸……又一寸……

  猥亵凸起的中指,就这样完全捅进了温热的肉洞里,直没至顶!

  凭着敏锐的感觉,指尖在尽头处触到了一处酥烂的所在,可以百份之百的肯
定,那就是俗称的「花心」。我兴奋的真想喊万岁!

  ——想不到这小娘皮的阴道,竟比一般女性的窄、浅的多,只要是正常长度
的阴茎,插入后龟头都绝对能碰到子宫口,那可一定会爽毙了!

  当然,眼下这还是其次。更令我开心的是,催情油液能直接涂抹到最「深」
处,效果将比过往任何一次使用都好的多。哈哈哈,这次真是赚到了……

  我按捺着心头的喜悦,中指在紧密的阴道里搅来搅去,把油液尽可能均匀、
全面的擦遍每一处。

  然后换食指进入……再然后是无名指……

  「牛仔裙」美眉对此完全束手无策,起初她还借助大巴靠站啦、人流移动啦
等机会,不断左躲右闪来甩开我的骚扰,但在这下班的高峰期,车厢里是越来越
拥挤,她想离我远一点都办不到,更别提躲避了。

  我兴致勃勃,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她的下体,一会儿故意用手指头翻开两片花
唇,使阴道暴露在空气中;一会儿用粗糙的指关节大力摩擦肉洞内壁,感受着里
面的娇嫩和皱褶;一会儿又并起两根手指,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高速进进出出,
同时也没忘了加紧刺激敏感的阴蒂……

  这一连串的攻势,搞的「牛仔裙」美眉方寸大乱。她满脸绯红,头无力的倚
在抓着吊环的左手臂上,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显得举止失措。在手指灵活的
挑逗下,那本就温暖的肉洞已更加灼热了,而且还开始有了潮湿的迹象……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外国货啊,药效可真灵!

  我心中赞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取出药瓶再次把几根手指涂满油液,细细
抹遍了整个私处,就连最细微的角落都没放过。一边涂抹着,一边刺激、逗弄、
狎玩着,无所不用其极……

  油液不停的从药瓶里,涂抹到我的手指上,再转移到这最私密的禁区里!一
次又一次……

  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意,我恨不得把整个瓶里的催情药效,都发挥到这小娘皮
身上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指奸」技巧和本事,都淋漓尽致的彻底展现……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触感清晰的告诉我,那道迷人的肉缝越来越发热、
湿润了,清醇的花露正在不由自主的渗出来……

  叭叭……叭……叭叭叭……

  大巴的喇叭在轰鸣,窗外的景色飞快的从两边倒退。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厢
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一切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即便是站在身边的人,也看
不大清面貌五官了。好几个乘客冲着司机嚷了起来。「师傅,怎么不开灯呀?」

  「是呀,车里太暗了,快把灯打开吧……」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真是的……」

  司机头也不回,只顾驾驶着车子,半晌才懒洋洋的抛过来两句话。「不好意
思啊,各位。车灯不巧坏了,大家就克服一下吧!」

  乘客们一齐哗然,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怎么搞的?车灯也会坏……」

  「什么破车!又挤又暗,真是活见鬼……」

  「妈的,老子下次不坐了……」

  抱怨归抱怨,司机根本充耳不闻,到后来索性打开了车载音响,节奏高亢的
摇滚乐立刻响了起来,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乘客们无可奈何,骂骂咧
咧了几句以后,也就只好不出声了。谁都没发现,全车只有一个人非但没抱怨,
脸上反而露出奸笑。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啦,哈哈!

  原因很简单,这本来就是我搞的鬼——在我的指使下,小罗事前就找上了这
位司机,以「配合公安局执行任务」的名义,胡乱捏造了一个理由,要求他在本
次班车上不得开灯。车外天色漆黑,车内黑灯瞎火……嘿嘿嘿,这样的环境,对
咱们公车色狼一族来说真是太妙了……

  我兴高采烈,胆子也越发大了,抓吊环的左手横过来移向「牛仔裙」美眉,
用手肘露骨的撞上了她高耸的胸部饱满的左乳被撞的颤了一下,和手肘接触的部
位陷进去了一大块,彷彿在骄傲的展现着绝佳的弹性和柔软。但还没等我仔细感
受呢,「牛仔裙」美眉马上一侧身,闪了开去。

  我当然不会死心啦,借助车厢在道路上颠簸的机会,不断用胳膊碰撞她的胸
脯,左一记右一记,和丰满的奶子一次次亲密接触,那种「狂吃豆腐」的快乐,
反而还令我觉得更兴奋、更刺激。「你烦不烦哪……」「牛仔裙」美眉终於忍不
住了,回过头瞪着我恨恨道,「要摸我的奶就直接摸好了,这样左碰右碰的算个
鸟啊?真他妈没劲……」

  哈,激将法又来了!

  我清楚这小娘皮在想什么,她料定我只敢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活动,不敢
上升到胸部去。虽然现在天黑了,车里光线不足,但要是公然伸手去摸一个女乘
客的胸脯,肯定还是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的,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惜的是,我
偏偏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

  等大巴又到达一个站点、人流又开始朝车尾涌动时,我抽出右手迅速搂住了
「牛仔裙」美眉的腰,半强迫的拉着她,挪动到了车厢内一根竖直的扶手栏杆旁
边。「干什么啊,你……」

  她嘴里抗议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靠了过来,浑圆挺拔的左乳正好顶在栏杆
上。紧接着大巴马上就开动疾驰了,乘客们停止了移动,人人又都陷入了寸步难
行的拥挤境地。而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量缩起背,缓慢而吃力的把外衣脱了
下来。

  在这么挤的地方脱外衣,费了我不少工夫,脱下后把外衣搭在了左臂上,再
用左臂的臂弯内侧勾住了那根竖直的栏杆,维系好了我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
我的左手可就空了出来啦!而且,哈,还隐藏在外衣的遮盖下,恰好可以遮住旁
人的视线!

  这下好了,看我的超级无敌擒奶手!啦啦啦……我抓!

  说时迟,那时快,藏在外衣里的左手掌一把探出、直奔主题,攀登上了那近
在咫尺的巍峨高峰。「牛仔裙」美眉一惊,扭动身躯又想挣脱开,但我这次也用
了蛮劲,指掌死死的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不放,一边强行拽着不让她甩开,一边享
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手感。她痛的眉头皱起,下意识的伸手过来阻止,却又被我眼
明手快的抓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两只手都没闲着了,右手牢牢控制着她的一只胳膊,左手趁机
大吃豆腐。「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铁青,似乎还想用另一只手抗拒,我含有警
告意义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她记得双方说好的条件。

  她果然泄气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我满足。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一边尽情揉弄着高耸的乳峰,左臂一边贴的更近,使搭在臂上的外衣不仅掩盖住
了我的手掌,还把她的前胸也给遮住了。嘿,这样就可以更放肆的为所欲为啦!

  我满脸淫笑,左手完全佔领了「牛仔裙」美眉的胸脯,灵巧的手指摸索着,
轻轻的解开了衬衫上的一粒纽扣。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首次露出惊骇的神色,
大概是想不到我竟真的这么胆大包天,一时间连本能的闪避都给忘了。

  我趁机又解开了两粒纽扣,令她的衬衫中间出现了好大的空隙,手掌如同泥
鳅一样的钻了进去,直接摸到了赤裸的肌肤,还有挂在肩上的文胸肩带。

  「牛仔裙」美眉全身一颤,呼吸又猛然急促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看
的色心大动,手掌沿着文胸肩带下滑,碰到了饱满突起的罩杯。是「波霸」才用
的半罩杯!

  衬衫之下,只有这么一件蕾丝半罩杯的文胸。凭手感可以判断,尺码至少也
有「D」,紧紧的箍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一秒钟也没耽搁,手掌立刻从罩
杯上方的开口处钻了进去,不,应该说是强行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好
一对浑圆丰硕的豪乳啊!

  我啧啧讚歎,感觉文胸被撑的满满的,几乎一点空隙也没剩下,费了好大的
劲才终於把左手整个伸了进去,「零距离」接触到了赤裸的丰乳。好大!

  这是脑子里跳出的最鲜明的形容词。肉感十足的乳球尺寸惊人,自己的手掌
根本无法整个握住。我不禁半瞇起眼睛,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触感,掌心处还感
觉到花生米般的小圆点凸起,而且很快就坚挺的硬了起来,令人泛起低头舔吸的
冲动……

  「牛仔裙」美眉怨毒的盯着我,眼角已涌现出了泪光,但俏脸却红的更是厉
害,连颈后都像染上了胭脂,胸脯也随着更加急促的呼吸漾起了波浪,看上去真
是诱惑万分。於是在车厢内激昂的音乐声里,我的手掌捏的更恣意、更起劲了,
将丰满的奶子揉了又揉;同时右手也再次钻入了裙下,对私处展开了无所不在的
攻势……

  没多久,桃源入口处就越来越潮湿了,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溪流,后来简
直成了一片泥泞。

  「有快感了是吧?小淫妇……」我咬着她的耳朵,吃吃淫笑道,「瞧你,都
湿成什么样了?」

  她满面通红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了我一句:「操你妈!」

  而我的回话是更加猛烈的侵袭……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屹立战旗奔向
战场……」

  由革命歌曲改编的摇滚乐,在马达轰鸣声中回荡着,强烈的节拍和激情的音
响效果,彷彿令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感染、热血隐隐沸腾了起来。所有的说话
声都被淹没了,只有我才能非常模糊的听到,音乐声中不时传来几句带着颤音的
「操你妈」。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两只手分别在乳罩下、裙下活动的越来越娴
熟了,竭力挑逗出更多的灼热欲望……

  「操你妈!啊……操……操你妈……操你妈……啊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发疯般一连串骂着,赤裸的屁股猛然抽动了几下,
大腿的肌肉随即绷的比石头还硬。然后就有一股滚烫的汁水从桃源洞口涌出,把
我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操我妈?哈,笑死人……」我把手伸出来,给她看两根指头间亮晶晶的水
丝,无情的嘲弄道,「记住,你根本操不了任何人!你是属於『被操』的……」

  屈辱的泪水从「牛仔裙」美眉的眼角滚落,但她马上就倔□的擦掉了,愤然
道:「是,我是属於被操的!那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操我啊?只敢佔点手脚的便
宜,这算个屁本事……」

  「这个嘛……」

  我东张西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过来,显得踌躇不决。虽然车内的光线
比刚才更暗了,但是真要在这里「操她」还是太冒险了。特别是到了动作激烈的
时候,绝对不可能不被旁边的人察觉。「怎么不操呀?我都等急了……」小娘皮
叫嚷的更起劲了,「快点呀,快把你操我的傢伙亮出来呀……」

  我微微一笑:「别急,你被操的时刻这就到了……」

  话音刚落,车厢里突然沉入一片漆黑。「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惊呼,
显然是明白了过来。隧道!这是大巴正在进入靠近郊外的一个隧道,而且也是没
有灯的!

  可惜她明白的太迟了,我早已悄悄的褪下前门拉链,把兴奋充血的阴茎释放
了出来。眼前刚沉入漆黑,我就一把撩起了「牛仔裙」美眉的短裙,膝盖一弯,
就在黑暗中将勃起的肉棒准确的抵到了两团臀肉间,龟头微微陷进了湿淋淋的肉
缝。「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旗帜不可阻挡……」

  嘹亮的歌声中,我挺起腰猛然向前一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没入了温暖的所
在!至少大半根!

  「啊——」

  耳边又隐隐响起了「牛仔裙」美眉的一声哭叫,她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
样,剧烈挣扎蹦跳起来。我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喘着粗气,裆部狠狠的撞中了她
的屁股,把整根肉棒全部送到了尽头。哇哇哇,真是太爽了!

  温热的、淫水润滑的阴道,比我想像中还要紧密销魂。由於浅窄,龟头第一
下就戳中了花心,让我爽的差点就直接喷射了。「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
方向……」

  毫不留情的,我挺动身躯,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操纵肉棒在阴道里来回抽
送……

  「吱呀」一声,大巴的速度忽然变慢了,最后缓缓停了下来,就停在这漆黑
的隧道里。「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了?」

  站在后面的乘客纷纷询问了起来,不满和着急溢於言表。

  「前面交通堵塞了,听说有警车把关,每辆车都要检察呢……」

  「又出什么事了?是在抓逃犯?」

  「好像是吧,听说是个女贼……」

  听到这些,原本还在哭泣挣扎的「牛仔裙」美眉霎时哽住了,全身都在瑟瑟
发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动也不动了,完全放弃了抵抗。我乐的轻松,继续一
下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时光……

  ——终於干到她了……实现了「公车色狼」的最高梦想……哈哈哈……

  能在大庭广众间,在所有乘客的眼皮子底下,半强迫的佔有了一个女子的身
体。这种场面,单是想想就够热血沸腾的了,何况还真正变成了现实。

  「向前进!向前进!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粗暴的蹂躏着这性感迷人的肉体,一只手狠命的
挤压揉捏饱满的豪乳,一只手玩弄着光溜溜的臀峰。「不……不……王八蛋……
不……」

  「牛仔裙」美眉含糊的哭泣着,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了我身上,除了翘着屁
股挨操之外什么都事都做不了。这时有几个乘客掏出了手机打电话,手机发出的
微弱光芒,在这漆黑中一闪一闪,隐约可照见车厢内的情形。这自然增加了被发
现的危险,可是也令我感觉更刺激,肉棒进出的更快更狠了!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偶尔闪起的亮光中,可模糊看到「牛仔裙」美眉的身体就像狂风中的小舟一
样,被我撞击的颠簸起伏,丰满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跳出了敞开的衬衫,正在一
上一下的抛动……

  「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就在这气势昂扬的歌声中,就在这拥挤不堪的大巴里,就在周围众多乘客的
环绕下,我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彻底沉浸到了官能的极度快感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终於开动了。车上的乘客欢声雷动。「太好啦,总算
开了……」

  「奇怪,不是说抓女贼吗?怎么没看到啊……」

  「谁知道呢?这班吃干饭的警察,可能又搞错了吧……」

  这些话彷彿近在耳边,又彷彿非常遥远,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知道自己全
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极度的兴奋中,正在云端里不断的上升、上升……

  大巴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箭一般的向隧道另一头疾驰。出口已经在望!

  车厢内开始有光线透入了,虽然仍是很暗,但已不是完全漆黑。积蓄已久的
快意也终於达到了极限,我一声低吼,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对方阴道最深处,灼
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全数喷射了出来……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向前
进……」

  歌声唱到了最慷慨激昂的高潮,就像这滚烫的精液一样,使人的灵魂和肉体
一起冲上了快乐的颠峰……

  「啊啊啊啊……」

  身下的女体也唱歌般痛哭了起来,成熟的胴体先变的僵硬,然后彻底软了下
来……

  满天的星光突然透入车窗,大巴呼啸着开出了隧道。而这时,我刚好将肉棒
抽出了令人留恋的温柔乡,飞快的塞回了裤裆。快的没被周围任何一个人察觉!
谁都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牛仔裙」美眉的反应就没这么迅速了,她的
身体仍在发抖,俏脸上满是泪痕,彷彿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那散乱的秀发、零乱的衣襟、半敞的短裙以及半露的雪白屁股,都令我心里
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意,於是掏出了手机,将她现在的样子一一摄入了镜头。

  大巴靠站了。站台上有辆警车正在等着。她如惊弓之鸟般霍然转头,眼里已
经没有了骄傲,只剩下了苦苦的哀求,像是生怕我说话不算话。我轻蔑的一笑。
「放心吧。那是我朋友来接我。对你,我只有一炮的兴趣!」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随着人流下车了,带着手机里最值得纪念的战利品。

  这些照片、这段经历都将被我永远保存在电脑里,和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

                【完】

***********************************
    召集人:「登登登!现在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本篇大作的作者秦守先生
出场!」

    秦守:「(鼓著掌从幕后走出)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援!」

    召集人:「接著,我们继续以热烈的掌声,欢迎RKING出场!」

    发三儿:「老KING?他来干什么?」

    秦守:「(礼貌地笑向台下鞠躬)我们二人今年决定相互交换贺年文的读后
感。现在正是他出风头的时候,他打死都要来的。」

    RKING:「(慢吞吞地走出)呜呜呜……我上当了…」

    秦守:「(奸笑)嘿嘿!」

    发三儿:「怪可怜儿的,乖了,应该以笑脸面对观众,哭啥呢?」

    RKING:「俺这次亏大啦!本以为会看到秦守年终的一篇大作,谁知道
只有一篇小作……」

    秦守:「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年越来越忙了,实在没时间推出像样的
作品,只好拿这样一篇小东西来凑数一下了。」

    RKING:「俺不管啦,你这篇东西只有我那篇的四分之一长,你的读后
感非得补足字数给我不可!不过俺太吃亏啦!」

    召集人:「唉!谁叫你不看货就下订单的?」

    帅呆:「你真可怜喔……」

    RKING:「吸取教训,下次不会了。>_<」

  发三儿:「还有下次?玩你一次就够啦,下次他一定出别的招啦,格格!」

  RKING:「臭发三,你要死了,还敢笑我?去年你在我的文章后面干的
事,还没跟你算帐呢!新仇旧恨……(挥着拳头追打)」

  发三儿:「为什么不敢?臭老KING,来啊!(绕场逃跑)」

  召集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喂,RKING,今天是你做主持,你跑哪儿
去?」

  RKING:「你先顶一顶,我揍完这只死发三再说!(在台下擒获了发三
儿,照他脑门给了一个板栗)」

  召集人:「我顶?我顶个屁!这一篇,真是很没有意思!」

  秦守:「(脸笑得跟猴屁股似的,推开召集人)还是我来说吧,召集人老大
对这种轻口味的东西一向没有感觉。」

  RKING:「(在台下挖着发三儿的鼻孔)你自己当然这么说……」

  秦守:「(不理会RKING)写这篇文章的灵感,是来源于一次搭乘公车
时,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坐在座位上。旁边站着一个男的,拿着手机在
装模作样的按动,似乎是在发短信。我却猜他八成是在居高临下的偷拍,哈哈。
等女的下车以后,男的突然神色古怪,伸手在裤兜到处掏摸,然后在下一站匆匆
下车。」

  RKING:「(踢踢抱着头趴在地上的发三儿的屁股,撇下他跳上台来)
今天才知道,原来秦守也是很变态嘀!」

  秦守:「(笑容满面)不敢!在阁下这种高人的面前,在下万万不敢当。」

  RKING:「(怒形于色)你在说我更变态吗?」

  秦守:「(依旧笑容满面)不敢!所有在座的朋友都心照不宣……」

  RKING:「(大怒)什么?」

  发三儿:「(指指自己被揍得猪头似的脸)本来以为他只对女人有变态的虐
待欲望,没想到对男人也有!」

  RKING:「(瞪眼)你还敢说话?」

  发三儿:「(忙捂着头,嘟嚷着)本来就是……」

  秦守:「(微笑)其实发三儿说得也不对,RKING对女人有的,不是变
态的虐待欲望,应该是变态的性虐待欲望。」

  RKING:「嗯,这话还差不多。」

  秦守:「(笑容和蔼可亲)大家听到了,RKING先生也承认自己有变态
的欲望。」

  RKING:「啥?你耍我?」

  秦守:「不敢。」

  RKING:「俺就算变态,也干的都是大事,轰轰烈烈那种。哪像你,玩
过两个大奶子姐妹,就变得这么胆小如鼠,只敢在公车上偷偷摸摸,干些吃女人
豆腐的不要脸勾当!」

  秦守:「这个,以你的水平是不会懂的。(扬扬嗓子)诚然,公车色魔是个
很老套的题材,我也无法写出什么新意来。但我一直觉得,色文最重要的是写的
爽也看的爽,没必要去刻意追求桥段和创意的新颖。就好像厉害的厨师,不一定
非要用新奇的佐料,就用家常的柴米油盐,也可以烧出可口的饭菜来。」

  RKING:「好笑!写来写去还不是偷偷摸摸,就是偷偷地摸,明显就是
低级别的下三滥玩意。」

  秦守:「你说的好听,你有本事拿这种老套题材写出个新意给我看吗?」

  RKING:「不是不为,是不屑为也!」

  秦守:「也就是写不出啦。你以为写这个很容易?需要在生活中有敏锐的观
察力、丰富的想像力、良好的写作能力……」

  RKING:「嘿嘿!」

  秦守:「我刚才说了,看到的一幕,本来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不过
我觉得蛮有趣的,脑子里就忽然冒出了点创作的灵感。你知道灵感吗?」

  RKING:「我呸!跟我谈这些!真当我是菜鸟啊?俺怎么说也是情色文
学界大名鼎鼎的……」

  秦守:「仆街作者嘛!这个恶魔岛民都知道。」

  RKING:「我说,不许再拿我的玲珑开涮!UNDERSTAND?你
们这帮没文化没审美水平的家伙!」

  秦守:「谁叫你糗我的作品?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RKING:「你写的东西自己臭美,不见得我们也要认同。」

  秦守:「你的玲珑自己臭美,不见得我们也要认同。」

  RKING:「算了,不跟你扯这个了。我永远保留自己的看法,那东西本
来就应该那样写,你们不合口味是你们的事…」

  发三儿:「所以你是扑街作者嘛!呵呵!」

  RKING:「(捋着袖子)看来有人嫌刚才揍得不过瘾……」

  发三儿:「我逃……」

  RKING:「还想逃?」

  召集人:「喂?你今天是来揍人的吗?不干正事了?」

  RKING:「有什么好干的?老秦不就看到有人在公车上好像在偷拍,依
样学样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秦守:「所以说你不懂!谁说他一定在偷拍了?」

  RKING:「你!」

  秦守:「麻烦你听清楚我的话,我只是觉得他好像在偷拍……」

  RKING:「是吗?」

  秦守:「当然喽,现实中的这个男的未必是在偷拍,也未必是被偷了钱包,
即便真是被偷,也未必跟那个女郎有什么关系。

  不过嘛,作为一个编故事的作者,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七想八想之后,最
终就演变成了诸位现在看到的这个故事。」

  RKING:「也就是最后匆匆忙忙干了一炮,没什么了不起。」

  秦守:「没什么了不起?你倒是敢去公车上干一炮我看看!」

  RKING:「(嗤之以鼻)这是下三滥的行为,俺堂堂……」

  秦守:「不管上三滥还是下三滥,你敢不敢?就知道你不敢!」

  RKING:「你知道我不经激的,凭什么说我不敢!」

  秦守:「(笑)你就是不敢。」

  RKING:「好,我下次试给你看!」

  召集人:「白痴!」

  RKING:「(瞪眼)什么?」

  召集人:「觉得没兴趣,还傻巴巴去给人一激就去,不是白痴是什么?」

  RKING:「谁说我没兴趣?谁说的?我……我……其实在公车上面性骚
扰,也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嘛……」

  秦守:「哈哈!」

  RKING:「笑什么!就像老秦说的,这色狼也不是好当的,偷拍原来也
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
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了。」

  秦守:「不过得手之后,是很有成就感的。」

  RKING:「像你那样被夹的钱包又被糗了一顿,也很有成就感?」

  秦守:「(挠头)那次是意外、意外……不过,后来我不是成功报仇了吗?
哇,狠狠把她操了一顿!」

  RKING:「要警察朋友帮忙的!搞威胁、串通司机……还有,那样也算
『狠狠地』?哈哈,笑死我了!」

  秦守:「你去公车上试一试,看能不能比我更『狠狠地』!」

  RKING:「依我看,要是不够外力帮忙,凭自己能力操上她才叫本事。
而且,才有成就感!你那样,总之别扭了一些!」

  秦守:「嗯,似乎有道理,下次努力!」

  RKING:「还下次?下次又来公车?不要了吧?再说这题材……老是拾
人牙慧,不烦吗?」

  秦守:「呼呼!我很愿意去尝试那些陈旧的、已经被人写过无数次的题材,
即便是拾人牙慧也没有关系。事实上,我目前正有一个计划,就是写一系列的短
篇故事,命名就叫做『拾慧系列』,本篇就是第一篇。哈哈。」

  RKING:「我倒!还来真的?」

  秦守:「那你说,看我的文章,会不会兴奋?有没有感觉?」

  RKING:「(脸红)这个……这个嘛……小小啦……谁叫你的文章也是
小小的!」

  秦守:「谁每次的文章都大大的,写得哭爹叫娘,很过瘾吗?」

  RKING:「那倒也是。你真是聪明,佩服佩服,在下对你的仰慕之情,
有如滔滔江水绵绵……」

  召集人:「够了!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让我们欢迎第一
千零一夜的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8 2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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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作者:Sunray


              一 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
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
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
的大浴巾之外,便什么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
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
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
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
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
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
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
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
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
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
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
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
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是铁一般的真理。
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
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
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
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
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
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
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
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
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
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
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
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
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
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
一个成年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
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
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
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
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
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
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
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么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
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
事;当然也曾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
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
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么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
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么窄小,怎
么可能容纳得下?

  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
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
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
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
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
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
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
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
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
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什么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
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
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
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
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
也的,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
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
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
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么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
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我
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
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二 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什么?」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
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
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
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指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
「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么……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
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
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
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
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
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
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
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
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
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
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
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
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
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
得那么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好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
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浑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
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
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扭住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
「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
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
你的啊!」

  「什么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
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
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
古罪孽!」

  「你……你说什么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
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
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
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
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
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
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
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
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么性感、多么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
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
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
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
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
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
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
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
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
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
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
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
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
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
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
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嘤叫声中,
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
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
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
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
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
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
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欲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
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
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
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
欣赏着那片象征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
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
开拓出情欲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
每一个肉折,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
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
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
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
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
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
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脑海中掠过!
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
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三  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
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
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
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
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
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
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
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
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
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
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
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
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
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
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
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
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
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
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
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
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
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
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
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
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
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
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彻底的贯穿,
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
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
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
她又痛彻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
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
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
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
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
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
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
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
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
喊着浑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
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
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了盛
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
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
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
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
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么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么知道啊!」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
道:「……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
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那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
「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
复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
说道:「怎么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
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那狂野的爱
抚。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
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
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
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
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
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肉
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
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
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
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
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
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
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
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
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四 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是要来采撷你后面的初
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
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
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
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
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
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
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

  「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
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
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
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
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
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
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
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
楚。

  愉悦的呷吟声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
一……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
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
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
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
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
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
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
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
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
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
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
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
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
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
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干净;又千叮万
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
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
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
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
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
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
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
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干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
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
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什么都
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
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
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么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
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么痛,只是刚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么快便
完蛋了!

  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
蛮干……」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么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他忸忸怩怩的
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
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
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
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了床
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
开修长的美腿……


               五  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
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
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
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
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
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
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什么进展,但
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什么?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
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
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么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
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
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
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谁?」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
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
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
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
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
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
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
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
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
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么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是
因为交通延误的关系,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
便走了……」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
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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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差劲……』和老婆再来
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
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么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
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
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性爱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于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
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去猜好
了。」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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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 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
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
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
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
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
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
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
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
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
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
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
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
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
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
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
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
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
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
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
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
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
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
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
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
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
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望
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
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
无助地乱蹬着,露出了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
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
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
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
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
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
傲的丰满乳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
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
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
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彷彿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

  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
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
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
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
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
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
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淫水氾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荷……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
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
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
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
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
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
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
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肉棒进入她体内的
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
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肉棒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
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肉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洞
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颤抖
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样的快感!
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
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
出,小腹中的剧痛,彷彿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
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
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
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是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
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精液留在现场。手套重
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
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
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
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之
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
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
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的视界
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肉洞里……

           [SCENE1 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

  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
泊中裸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
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
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
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
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
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
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寄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
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
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
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
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
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还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
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
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
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中——
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
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
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
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
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
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
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
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就做足了功
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
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
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
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
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
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
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了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
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
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
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
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
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
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
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
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
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
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
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
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
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
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
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像是孙碧妮那样的美
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
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
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
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
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
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
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
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
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
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的问
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
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
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时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
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
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
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
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
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
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

  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
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
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
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
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
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
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
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
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
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
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没她碍眼本来
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
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
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
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
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
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
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
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
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
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
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
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
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
乱想乱猜,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
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
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
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
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
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
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
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
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是有交往
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
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
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
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
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
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
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
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
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
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
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
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了,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
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有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
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的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
的。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
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
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
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人
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
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
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
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可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
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
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
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
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
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
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乾不净,
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
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
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
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 OVER]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1 21: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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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
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
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
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
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
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
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
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
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
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
学校没离开过;堂侄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
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
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
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
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
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着我,我就不能踩踩
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
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
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
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
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
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
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
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
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
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
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
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
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
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有可
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
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
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
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地说
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
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
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
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面,不拿白不
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
了,现在彷彿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
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乾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
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
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
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
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
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
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
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
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
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
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
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
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
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
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
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
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
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
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
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
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
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
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
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啦,好!恶!心!
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
么看?」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
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
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
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
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
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
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
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
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人,像钟肃、钟慧、钟
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
经堕落。很多凶徒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
则,懂不?你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
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
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
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
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种颜色十
颗……」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的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
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
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
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
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
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 OVER]

  警长清清喉咙,乾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
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
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
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
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
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
场留下的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
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别人吵
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
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
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
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
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
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
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
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
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
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说道,「你已经二十三
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
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
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但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
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
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
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
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
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
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
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
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
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
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
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
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
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
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的话,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
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是有种特别的感
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
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CENE 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
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着窗外朦胧
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
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
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
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乳房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
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
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
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
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
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乳房。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了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乳房。一手一只乳
房,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
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
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乳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乳房,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人
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乳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
口,吸了一吸。少女的乳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
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
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
房。被捏紧的乳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
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
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
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
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阴阜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
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
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
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
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
时间了。

  凶猛的阳具,插入紧窄的少女阴户。里面不是很湿,阳具藉着安全套上的润
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
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肉棒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
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
暗道。

  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乳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彿就陷入雪白的
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肉棒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乳房有些可惜,但他的肉棒,已经进入
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
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
闷的呻吟。

  男人快乐的肉棒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
快就平静了下去。

  肉棒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像条活跃的泥鳅,
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那柔
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肉洞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
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
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
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
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
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
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乳房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
着。

  她的阴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
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肉棒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肉棒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
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
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乳房,直至美丽的肉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
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
外面则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
阴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乳房上,手指
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乳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里,被塞入
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乳房这么完美,连
小穴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么好
的肉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在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
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
着一对很好的乳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
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
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SCENE2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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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
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
了那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
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的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
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
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
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
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
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
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阴道里被塞入玻璃弹珠,
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
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
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自己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
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
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
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
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
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
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
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
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
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
瞭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第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
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第二,钟慧和
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
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
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
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
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
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的?比如
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
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
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
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
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
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
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
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
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
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
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
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
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
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
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
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
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
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
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
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
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
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
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
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
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
找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
过……」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
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的胡思乱
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
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精液、外面
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
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
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
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
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以后
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
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
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
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
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
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
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
「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
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
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淫
贱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
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徵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真是复仇的
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
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
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
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
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
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
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
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
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
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
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
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
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
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
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
喝得没他那么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
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是假不
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
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
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了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
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
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
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
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
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
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是他,
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
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了,钟小姐,今天打扰
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
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在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
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
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
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
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点告诉我,我一定
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
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
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
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
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
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面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
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
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会那么的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
呜……」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
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
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
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
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
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
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
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
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
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
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么急!但首先你不用换换衣
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
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先换了衣服
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 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
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
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
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
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
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说道,「抓他!抓
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那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
「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
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是孙先生害死令
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
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
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
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
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
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
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
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
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
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的话,应该跟警方合
作……」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
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
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
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
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
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
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
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的垂下了头,说,
「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
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
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彷彿在
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
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
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
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
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
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
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
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
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
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
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
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
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来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
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
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
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
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
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
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
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
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
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
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瞭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
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
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
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
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
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
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
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都是上辈人的
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
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
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
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
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彿果真有些酸酸的感
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了?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
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乾笑一声,
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
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
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
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
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
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
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
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
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
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了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
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
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
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
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到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
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
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
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
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
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
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
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
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
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
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
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
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
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
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
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
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
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去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
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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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
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
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
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
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
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
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了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
「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
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
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
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
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
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了最快也得九
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 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
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
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
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
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
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
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
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
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
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
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
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
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
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
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
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
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用这个姿势,把鸡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
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
轻轻抽送着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
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
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快要被捏爆
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
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
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
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
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
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
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
意,破门而入,捅入乾涩的阴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
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是女人的身体是诚实
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
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
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
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
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
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
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
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
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
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
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
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
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
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
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
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
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
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
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
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
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
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
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
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
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
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
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
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 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
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
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
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
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
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
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
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
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
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
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
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
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
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
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
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
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
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
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
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
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
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
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
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
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
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算大我就给她
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
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
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
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
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
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
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
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
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
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
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
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有睡
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会出事
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
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
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
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
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
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
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
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
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就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
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
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
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
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
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
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
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
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
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
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
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
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
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
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
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
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
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大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
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
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
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
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
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
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
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
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先让钟先生去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
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
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 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
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他妈
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
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
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乳头,法医
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
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
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
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
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
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
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
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
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
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
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
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
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
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
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
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
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
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
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
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
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
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
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
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
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
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
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
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
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
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
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
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
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
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
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
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
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
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
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
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
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道:
「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
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
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
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
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
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
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
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
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
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
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
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
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
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
免太巧合了。」

  「而且还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
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亲自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
以……」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
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
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乾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
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
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
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
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瞭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
过拖,我是很瞭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
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
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
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有这种可
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
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
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
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
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
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
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
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
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
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是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的
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
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
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
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
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
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
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
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
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
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
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
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可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
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
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
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
「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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