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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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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7 命如飘絮2

    我完全接不上话,只有一动不动的抱着小玲,听着小玲象哭一样的讲着那悲惨的往事:

    “俺妈――俺妈――俺妈妈,你在哪儿,俺妈妈……

    俺在哥哥瘦弱的背上,也是一声声的叫喊着,也不知道妈妈是迷了路,还是遇上了猛兽。天底下,谁又能了解在这个悲惨的夜晚里,俺兄妹俩人心里的凄惶?

    最后,在天快亮的时候,俺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哥哥一边背着俺,一边走,一面呼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打起了瞌睡。

    俺们一对可怜兄妹俩儿,就这样无助地走在山间起伏的山路上。

    冷风吹着俺们脸上的泪痕。群山、甚至边早起的鸟儿也还在睡梦里,可是哥哥却吃力的背着俺,找寻着自己心爱的妈妈。

    哥哥摇摇晃晃地背着俺走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忽然一脚踏空,俺俩人,一起滚下了山坡。

    在钻心的疼痛和哥哥的惊呼声中,俺醒了过来,身体却正在从山坡上向下滚。哥哥比俺滚落的更快,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抓住了一棵小树。

    “哥哥――”俺惊恐地叫了一声,身体继续向他的那个方向滚了过去,但哥哥的手却没有抓住俺。

    俺心里完全绝望了,不知道滚落到山坡下的命运是什么。

    但很快,俺感到自己被哥哥抱住了――他竟然放弃了在山坡上停留的生存机会,和俺一起滚了下来,还抱住了俺,让俺在滚落中少受一点伤害……

    在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里,俺兄妹俩人以为这次会是没顶之灾,一定会滚落到山崖下,跌得粉身碎骨。心里的恐惧那是不必说了,却丝毫不知道有着更大的哀伤在等着俺们。

    有时个俺在想,要是那次俺们真的摔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哥哥也不用再受那么多的苦。

    也许是命运弄人,落到山谷里后,俺兄妹俩并没摔死,也许俺兄妹俩人都太瘦弱了,象飞絮一样没有重量,所以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恐惧还是让哥哥和俺相拥而?。

    哭了一会儿,哥哥看了看俺身上的伤,说应该没多大事,俺们还是回家看看妈妈是不是回家了吧!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已经能看清附近的树林了,小鸟的叫声也能不时的听到。

    哥哥找了一下方向,然后,往下山的路走去。

    走了十几步,听到前方可恶的乌鸦的叫声。

    “这个晦气畜生,叫什么叫?”哥哥气恼的踢了一块石头说。

    俺的肚子已经饿得说不出话来了。走路也越来越慢了。看得出来,哥哥更是累得够呛,但他和俺一样,不说出来。

    又走了几步,俺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心狂跳不已。

    “哥哥,俺――俺实在走不动了,俺们歇息一会吧。”俺对哥哥说。

    哥哥没说话,却也象虚脱一样,软软的坐在俺的身边。

    “哥哥,妈妈是不是不要俺们了?”俺问哥哥。

    “别胡说了!妈妈最疼俺们了,她一定是迷了路,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已经在家里呢,正在做俺们爱吃的山药饼呢,对了还有野兔肉……”

    哥哥哄着俺,却不知道对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是多大的折磨。就边他自已也咽几口口水。

    就这样,坐了几分钟,俺忽然觉得哥哥的身子发直,俺转过脸去,看到哥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开始发抖,接着猛地大叫了一声“啊!不――”

    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哥,哥哥――哥哥――”俺六神无主的叫着他,晃着他的身子,他却醒不过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一抬头,猛的看到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俺们看!

    “俺妈!俺妈”俺失声叫了出来,却发觉她再也不能欢快的答应俺们了!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草药,躺在俺们附近的草丛里,她自己的血把她的衣服和周围的石头和草都染成了紫红,她那双一直和谒可亲的眼睛此时圆睁着,脸可能因为痛苦而变了形状……

    俺就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顿时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慢慢地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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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 命如飘絮3

    俺能感觉到在俺怀里的小玲,身子抖得象风中和树叶,娇嫩的肌肤上,鸡皮疙瘩全都暴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的抖动,竟然象砂布一样磨人。可知道她当时一定是肝肠寸断、万念惧灰。

    原来这么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孩,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伤心的事情。

    而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她,可自己和她相处的这些天里,何时又关心过她呢?只是对她的曼妙的肉体垂涎三尺而已!

    要不是象她说的那样,有着她哥哥那样的眼神,也许俺不会得到她,也许俺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这个凄惨的秘密。

    对自己爱的人只是一知半解,真是有罪!

    俺把小玲紧紧的拥在怀里,却不知道如何去赎自己犯的罪。

    又过了许久,小玲才接着讲她的身世:

    “过了不知道多久,俺在哥哥凄厉的哭喊声里醒过来,哥哥把俺抱在怀里,只是哭喊着,摇晃着俺的身体,想俺早点醒过来……

    哥哥的泪水已经哭干了,声音沙哑,见俺醒过来,悲痛万分的说:小妹,妈妈不要俺们了,她去找爸爸了……

    不!俺大声叫道,不!不会的!妈妈决不会愿意丢下俺们的,她是失足跌下来的……

    对!哥哥改口了,声音嘶哑地大声对着天空骂道:你这个死老天,为什么你要把俺们的妈妈抢走呀……

    俺们就这样一面哭喊妈妈,一面咒骂着这不公平的天地,却不知道,这给会给俺们兄妹俩人带来更大的厄运……

    哥哥找了两根烂树枝,用藤做成个担架,把全身是血污的妈妈抬到担架上,她手里的那一把草药,抓的那么紧,俺和哥哥都不能从她的手中把草药抽出来。

    妈妈的眼睛一直圆睁着的,她一定是放心不下俺们兄妹俩人……

    走了几步,哥哥脱下身上的一件破背心,盖在妈妈的脸上,然后,俺们兄妹才继续向前走,一面哭,一面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妈妈其实很瘦弱,但对俺们兄妹俩来说,却是个严重的考验……

    走几步,俺们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下,就这样边走边哭,又累又饿又渴的兄妹俩人,走了一上午,才走一点点路。

    俺说,哥哥,要不你回村子里找人来吧。

    哥哥说,没有用的,那些人只会笑话俺们,只会欺侮俺们,不会帮俺们的。妹妹,你忍一忍吧,俺们就是死也要把妈妈抬回去,埋在父亲的坟里……以后,哥哥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好了……

    就这样,边哭边累累巴巴地走,直到天黑的时候,才把妈妈抬回到俺家破草房里。

    哥哥和俺的肩膀都磨破了,流出来的虚汗把伤口腌得生疼,哥哥从水缸里舀了点水,让俺喝了一点,然后自己也喝了,再舀了些水,小心地为俺洗了洗肩膀上的伤口,接着,俺也为他洗了洗伤口。

    摸着黑,俺们把妈妈抬到床上,用水为妈妈洗了洗脸,这时妈妈的眼睛,在昏暗的油灯闪烁的光里,才缓缓闭上,俺们兄妹俩人,又一次放声大哭,哥哥说:妈,俺妈,你放心走吧,俺会照俺小妹的……

    哭了一会儿,哥说,俺妹,你陪陪妈妈吧,俺去爸爸的坟那,挖个坑吧。

    俺就那样一个人伴着妈妈的那再也没有笑容的身体,她再也不会给俺们讲故事,再也不会给俺们做饭菜了,再也不会为俺们焐一焐俺们冰凉的手了,再也不会为俺们驱赶蚊子了……

    俺就在那个黑黑的夜里,饿着一天二夜的肚子,想一阵哭一阵子,害怕,心惊,哭到了最后,迷迷糊糊的连为什么哭都不知道了,只是哭。

    ……你要是认为俺可怜,那你就错了,哥哥更苦,俺不过是陪着妈妈的身体,不让可能的猫或者老鼠之类的野兽再伤害妈妈的身体,可是哥哥却一个人,拿着一把破旧的铁锹,在坟地里,一个人在黑黑的夜里,饿着肚子,忍受着惊吓和失去父母的痛苦――哥哥比俺懂事所以忍受的痛苦比俺多――拚命为妈妈的坟地挖坑……

    直到天亮了,哥哥才满手是血的回家,他的手被铁锹柄磨得血淋淋的!

    哥哥找了点粮食,胡乱做了点饭。俺们都没做过饭,做的饭不是没熟就是糊的。

    做好饭后,饥肠辘辘的兄妹俩人,没有先吃,但是用几个碗,放到妈妈的床前。

    哥哥带着俺,磕了几个头,才哭着说:俺妈,你吃点东西吧,俺妈,你饿了吧,俺妈呀,你吃一点吧,俺妈妈呀,等会俺们送你到父亲那里去了,你吃饱了再走吧……

    俺只是哭,想着没有妈妈俺们会怎么样,以后再被别人欺侮谁来保护俺们呀,心里难过又害怕,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后来,俺们吃了点东西,晌午时分,再把妈妈连着床抬着――俺家里的床实际就跟担架差不多,只是多四条腿――抬到父亲的坟前。

    俺家住在村子的最边上,与别人家又不大来往,所以,直到抬妈妈到父亲坟前之后,才有个放羊的老头,帮了俺们一把,叹息着替俺们把妈妈卷在草席子里,埋在了父亲坟里,然后,把父亲的骨灰,洒在俺妈身边……”

    小玲哭的一抖一抖的,肩膀随着抽泣抖动着。我想安慰她一下,想亲一下她的肩膀,注意后再看,果然她的臂膀上,有一处暗暗的伤痕。

    我深深地亲了亲那里,问她:“这里的伤,是那时候留下的是吗?”

    “嗯――要是妈妈是现在死的,俺们家还是那样穷,俺就把自己的身子卖了,也要给妈妈买口好棺材――何哥哥,俺这样说你不生气吧……”她的手,伸到了俺的背后,紧紧的抱着俺。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同样紧紧地抱紧她,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心里暗暗地想,在俺死之前,俺再也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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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9 命如飘絮4

    我真的不想再听,真不知道再讲下去又会发生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让人心酸心疼。但另外又好奇,想知道小玲所有的故事。

    小玲后来接着把故事讲完了:

    “俺母亲去世了。虽然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哥哥和俺其实终究都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俺要吃什么,哥哥就为俺做什么吃的。很快,家里的一点点存粮就吃光了。

    “饿了两天之后,哥哥说,他去要饭。但却让俺在家里不要乱跑。实际上俺更想跟着哥哥到处走走,那要比一个人闷在家里要强得多。俺的童年是个孤单的日月,特别是那一年时间里,特别的度日如年。

    “秋天的时候,哥哥让俺去上学了。学费是哥哥一分钱一分钱讨来的纸币……

    “上学以后,中午,俺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喝口冷水,或者,吃点早上吃剩下来的东西――如果有的话。然后在破烂不堪的床上躺一躺,下午,接着去学校上课。放学了,坐在家门口等哥哥回来。

    “老师很喜欢俺,因为俺的功课很好,但俺越来越不想上学了,困为哥哥瘦得厉害……

    “哥哥坚持让俺上学……

    “第二年清明节前几天的一个下午,上课的老师家里有点事情,让同学们早点回家。俺中午没有吃饭,肚子正饿着呢。虽然是头晕眼花,但是还很高兴能早点回家在床上躺一躺。

    “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厄运再次降临……

    “刚躺了一会儿,还没睡着,就听到柴门的声音。俺本来以为是谁家的狗钻了进来,因为哥哥一般要到天黑后才回家的,也就没起床去看看。

    “谁知道,进来的不是狗,是比狗要可恶千倍的几个无赖。村书记和村长和会计等几个村里恶霸家的流氓儿子,进来了五个人。

    “进来后就在俺的床前围成一圈,动手动脚。俺的胆都要吓破了,连喊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在前些天,村子里刚刚有个老师家的小女儿,和俺差不多大,也只有十岁,就是被这几个恶人轮奸的,事后,老师找他们的家长算账,谁知道他们谁家的人都不承认,那几个小流氓也没多大,也就都十二三岁的年纪,就是真的告到法院,估计也拿它们没什么办法。后来,闹了一阵子,不了了之了,倒是那个小女孩子,再也没脸见人了,见到谁都被人取笑……

    “俺拚命的挣扎,但却怕羞不敢叫。但又累又饿的俺哪有力气斗得过那几个急红眼了色狼?几下功夫,俺身上那条妈妈留下的裤子已经被他们强行脱了下去--那时候穷人家并不穿底裤的,所以……

    “那几个流氓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分工很明确,村里也不知道曾经被他们糟蹋了多少小姑娘。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恶事情,他们很熟练的做着,显然事先商量好了,早就等着这机会了……

    “俺拚命流泪,万念惧灰,只盼早点死掉去见妈妈算了……

    “领头的那个小流氓往他那下流的地方,吐了几口唾沫,就要把那脏东西塞进俺的身体里去。俺拚命喊了一声――救命呀!――-其实心里知道没人会来救俺,因为俺家住在村子的最边上,这里平常根本没人来。

    “但就在这时,哥哥恰巧回来了――那天中午,乡政府招待县城里来的大官,剩下了许多饭菜,哥哥用打狗棍,吓住了乡政府食养的大狼狗,从狗嘴里抢了几个馍头和几块肉,他想早点回来和俺分享这份喜悦……

    “哥哥走到门外时,听到了俺的呼救声,踢了门就冲了进来,在钧一发之际,让俺免受了幼时失身的苦痛……

    “哥哥象发疯的狮子一样,轮起打狗棍,对着那些作恶的流氓,痛下杀手,最后,打折了那个正想作恶的恶棍的腿,还打折了另外两个家伙的胳膊,剩下两个家伙落荒而逃了……

    “哥哥发疯似的,把那几个家伙拖出了家门,然后冲回来问俺有没有事。俺说没有,但问他会不会把那几个家伙打死了?

    “兄妹俩哭着走出家门口,才害怕起来,那三个家伙正大呼小叫的,已经走不动路了。

    “哥哥说,这几家人肯定会来找俺们算账的,俺们到山里躲躲吧,然后兄妹俩吓得赶紧跑到山里去。

    “果然那几家人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打折了腿和胳膊之后,丝毫不问是为了什么,却提着棍子,发疯一样的到外找俺们兄妹俩人…….

    “俺们兄妹俩人,躲在一个小山洞里,听着那些恶人们大呼小叫的,在山野里找俺们寻仇,怕得发抖,却无法可想,只能低泣……

    “第二天,俺们还是不敢回去,但哥哥讨回来的东西都吃完了。

    “又累又饿又受惊吓,哥哥在夜里着了凉,发烧了,但可怜的兄妹俩还是不敢回去。

    “第三天,哥哥烧得厉害,更是饿得厉害,只好在晚上到水库那边去,脱了衣服让俺抱着,自己下了水,想摸几条鱼,烤了吃。但摸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摸着,脚却被贝壳扎破了……

    “后来,哥哥脸色铁青,虚弱得再下不了水,咬了咬牙,还是回家,找找家里是不是还有东西吃。

    “回家后,家里当然是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俺又回到山野里去,忍着饿,找了几把春天的小野菜回家,刚洗好了,用水煮了一下,端了哥哥床前,哥哥还没吃一口,村里那几个恶棍的家人就闯了进来,那伙人一看,哥哥躺在床上,发烧已经病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但他们还是没有放过哥哥,在哥哥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几个掌印,才走了,走前还说过几天再来找哥算账。

    “等那些人走后,家里唯一的两只碗已经打破了,俺就用水瓢给哥哥强喂了点野菜汤,但哥哥没吃多少,胸前倒是沾了不少……

    “在以后的两天里,俺无望的陪着哥哥,看着他发烧,不停地用破布沾点水,贴在他的额头。晚上,俺就脱了衣服,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哥哥烧得象火一样烫的身体,为他降温……

    “第三天,俺也开始发烧,再出去挖野菜时,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回家一看,哥哥象妈妈一样,已经走了,象妈妈一样圆睁着眼睛。

    “俺象傻子一样,已经哭不出来,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哥哥,以为他还会活过来,一次次俺在发烧中睡着了,然后又一次次的醒过来,每次睡醒后,俺都去摇一摇哥哥的身体,希望他醒过来……

    “当俺再一次醒过来和时候,已经坐在了辆长途汽车上,胳膊上插着吊针……

    “哥哥,俺叫着……但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师父救了俺,她应小丽父亲的要求,在清明节去为他的战友扫一次墓,找到了俺们,把俺救活了,也替俺把弟弟埋在了父母的坟地里。

    “从那以后,俺什么人都恨!!所以,师父教俺功夫时,俺特别认真,俺想学成了功夫,然后回到村子里,把他们全都杀光!!俺永远都不会原谅那些人的,永远不会!!

    “有一阵子,俺也特别恨俺的师父,恨她救了俺,恨她不让俺跟哥哥到父母那里去……

    “第当俺想到父亲的灵魂仍在异乡,母亲和弟弟的死不瞑目,总让俺心如刀绞……”

    小丽的身子,不停的抖着,但她的故事,总算在揪心里结束了。

    我抱着她,想着安慰她的话,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说……

    (艳遇二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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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 西域生死书

    “小玲。”我说。

    “嗯。”她应着,仍然沉浸在哀伤之中。

    “死去的人,也许,不是生活在黑暗里,而是生活在光明和永远温暖如春的季节里。这谁又知道呢?没有真正死去的人,再真正的活过来,告诉他们生活的情况,不是吗,所以,我们有时候去无谓地设想他们在受着无尽的苦难,也许,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意念,最好再也不要去想,免得,亡灵,不得安生!”我对她说。

    她若有所思。

    “生命只是一个历程,许多哲人都是这样认识的。“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诗人的诗里也是这样说的。我们的生命,也许确实只是一段艰难的旅程,而死去的人,在经历一场风雨之旅之后,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了,比如找到了他们的家,比如回到了他们的家乡。

    “例如说你的父亲,你以为他是客死他乡,可是谁又能肯定,他的故乡不是在南方呢?也许,他只是流落到了我们这个国度来,而后来,命运安排他回到了他魂牵梦绕的故乡去了――这你想过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看着小玲,问她。

    也许她是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她没回答,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但脸上的阴云,已经开始消散。

    “生命,我想,也许只是一场荒唐的宴席,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过的好怎么样?过的不开心又怎么样?过得哀伤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宴终人散?谁能在这世界上长留?到最后,谁不是两手空空?珍惜自己与亲人的缘分,和爱人的缘分,和朋友的缘分,甚至和擦肩而过的路人的缘分,也许,生命里让人感动的东西还是多的!

    “当然,雨地里没有伞的人,总是走得比打伞的人走的快一些!要是你心里的哀伤和仇恨,会让你坚强,让你不像我这样见谁都没心没肺的笑半点也不深沉……我也不劝你放弃你心里的哀伤和仇恨。

    “但我想你在天国里的亲人,不会希望你过得不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不是吗?

    “打个该死的比方:试想一下,如果,在灾难中失去生命是不是你亲爱的哥哥、不是你的父亲母亲,而是你,你在天国里,会希望他们象你现在这样泪痕满面,心里藏着无限的哀伤和仇恨吗?”我抱着小玲,轻声问她。

    小玲看着我,眼里满是泪水,说:“何哥哥,俺心里很乱,也许你是对的!让我好好想想吧!”

    “傻丫头,别再不开心了,活得好一点,这比什么都要重要,这也是唯一可以告慰亲人亡灵的方式!笑一笑吧――”我对她说。

    过了半天,小玲才抬起头来,笑了一笑,却是比哭更让人心酸。

    ……

    穿起了衣服之后,再看小玲,怎么看怎么比赤祼着身子时候好看,但又觉得不是这样子。我歪头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小玲在我面前时祼着身子的时候,是亲切,但要说好看,女人还是穿着衣服符合自己一贯的审美观念。

    叹了一口气――原来做个淫棍,其实也并不容易,真不知道将要如何一面想着招人爱怜的小玲,一面再去和小丽作爱……

    ……想了也是白想。生活不是用来想象的,而是用来体验。

    但早餐的时候,气氛还是有些怪异。小玲和我,可能都有种死猪不怕热水烫的心思,倒是丁总和石春芳,是欲言又止,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早餐之后,我本来想去上课,但刚想说话,才想起今天还在元旦假期中间,只好,又回到了卧室里。无所事事。

    小玲可能也会想来陪陪我,但却拉不下面子,只在客厅里,和石春芳说话。

    过了难熬的十几分钟之后,门被敲响了,但进来的却是丁总。

    先是胡乱说了几句话,才转上正题。她问:“……小玲……好吗?”

    “嗯!她很体贴人。”我说。“但我想我可能有点问题。”

    “什么?”她问:“是如意神功有问题吗?”

    “也许吧,很痛!当然这倒是其次,问题是――我……我不能……不能……射精”我坦白说。我只好说了,这可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有关呀!

    “哦?”她奇怪了:“让我看看你的脉象吧!”她伸出手来,为我号了号脉。

    过了片刻,她抬头?着我,一脸的迷茫,说:“好象很正常呀!不仅如此,而且好象……好象比昨天,更厚重也更有活力了呀!”

    我不说话,不敢打断她的话,只能指望她能给我想出个好办法来。

    后来,她办法倒是没想出来,却又让我享了几次艳福――让小玲到卧室里再和我计划试试!还说这几天就是要常用用才能起倒巩固神功的作用――老生常谈,她对如意神功的自信,让我的心稍稍安了一点。

    小玲经过我的劝慰,已经心情变好了许多,也许,完全的过一种新的快乐生活,走出过去的阴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然后在两天的假期中间,就算是大白天里,只要小玲有力气,那我就和小玲做爱。

    确实有点那个,但这种明明知道有人在一边偷听或者是窥探的压抑快感,让小玲更是很快的一次次的高潮了。而我呢,嗳,除了小玲高潮时,有一丝丝凉气上行到丹田的感觉之外,一点也不HIGH!

    当然,也不是全都是坏事儿。还是有一点好事情的――至少,阳物不再一运动就痛得要命了。我现在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等它完全不痛上面了,也许是痛,影响了我快感的到来吧,我无助的想。

    做爱成了一种体力活儿了――我哀伤的想,心里怪自己的轻信,也怪丁总――她教的什么如意神功――这是什么如意神功呀?简直就是木头功,除了硬,没别的感觉了。

    但又不好在表面上显出我的不快乐,甚至,有时,我装出很爽的样子,哄小玲开心。而小玲倒是尝到了甜头,加上她本是练武的好身体,每次高潮过后,身体总能很快的恢复了活力,那是有求必应。

    当然,我更不好在丁总面前提自己的担心,这几天见面熟悉之后,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喜欢我的,见到我不忘记多问几句,好象比我还急似的。

    算了,就冲她这份好心,我还是不怪她了。何况,我那活儿,经过两天的“强化训练”,确实很管用了……(不描写了!)

    能让小玲快乐就行了,为什么我就不能作点牺牲呢?没有高潮又不会死!不是吗。(只好自我安慰一下了。)

    ……

    元旦过后,刚到学校,有人通知我,说:校长有请!

    到了校长室,校长见到我很高兴,倒像是小孩子见到亲戚一样儿开心。聊了几句,才转到正题上去。

    他说:“真诚地谢谢吴大叔和你,把我家传的画送回来!”

    我赶紧纠正他的话说:“不是我,只是吴……吴大叔他的功劳,我愧不敢当!”

    校长笑了笑说:“我心里有数!小兄弟,我问过你们的老师,他们对你都很满意呢!”

    “老师们错爱了”我谦虚了一下,其实心里想,他们不喜欢我才怪呢!我的功课可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校长说:“我想我可能也没什么能帮你的……要是你以后想到我们学校来,我会尽量为你安排的――当然,你业余时间,最好学个学历,你现在的学历不是很高的。”

    “是是是”我这次是真的惭愧答应,中专学历何止不高,那简直就不算学历。

    “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因为你是块练武的料子”校长这次开门见山的说。“也许你是个有缘人。”

    “什么?”我好奇的问,难道是一本武功秘籍?

    “生死书!西域生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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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1 搜魂摄魄

    “生死书?”我问道,惊异之色,定是溢于言表。

    “是的,生死书!”校长说。

    “这和武功有什么关系吗?”我还是把心里的问题提了出来。

    “要说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但要确切的说它是本什么书,真的很难。”校长沉吟道。

    “似乎能超越生死?可是真能吗?”我问。

    “以前我不认为,现在我却没有主张了。也许,这要看生死的定义了。”校长说。

    “什么?生与死能够现实的超越?”我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世界是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也不是我看到的现实,只是可能,到少现在,我们还没看到。”校长说。

    “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心里不以为然了――要是人有灵魂,那南京大屠杀的冤灵,还不是要了那些战犯的命?

    “生死书,一共十三章,我让我的两个得意弟子练了一下,当然自己也试过,结果是,它的可信度很高!第一章练了之后,我们的功力突飞猛进不说,甚至还出现了异象――有一个徒弟在练功中,出现了四个多小时的天眼通现象――遥视了非洲的一场地震,第二天电视台的报道完全证实了他看到的全是真的!”校长认真的说。

    “那练到第二章呢?”我急切地问。

    “第二章,我那两个弟子已经练不了,我练起来也非常吃力,总觉得书里说的有道理,但真正练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情,每到一个关键之处,就停滞住了――试了几次,都差点走火入魔,后来就不敢妄动了。”校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

    “这么厉害?那是什么原因练不下去的呢?”我问。

    “也许是藏传的功法,讲究天赋和师承――特别是师承,而有些东西只是世代相传的,从来不外传,所以,查阅了许多资料,问了许多圈内人,总是不得要领呀!”校长惋惜的说。

    “那练到十三章又如何?”我问。

    校长没有直接回答我,却肯定地说说:“只要练到第四章,练功者绝对就能出现传说中的“五通”!”

    “是天眼通、天耳通之类的神通?”我惊讶地问。

    “是的!”校长说。“也许你怀疑,但你想一想,要是在一百年前,你能相信自己能在计算机上看电影吗?只怕说有计算机你也以为是天方夜谈!你没练过这生死书中的武功,所以,你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功法。”

    “是吗?这么神奇!”我心里倒是想: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那么藏人为什么从来没有过纵横大陆的历史?眼见为实呀!只怕,在冷兵器时候,还是弯弓骏马的蒙古人厉害!而现代战争,是船坚炮利的霉军嚣张。

    校长可能觉察到我的不以为然,却也不以为意。喝了口茶,笑了笑说:“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偶尔我们会自信一下,但细细一回味,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生活在恐惧之中。后来我想了很长时间,却发现――虽然,生死书作武功书练,未尝不可,但是,它更可以当作一本哲学书来看!只有这样,这本书才是完美的!”

    “哲学书?”我听得糊里糊涂。

    “是的,关于生与死的哲学。而且,如果仅仅作为武功书来练,即便是在第一章里,也有些功法虽然可行,却让人觉得太过阴毒!”校长说。

    “阴毒?高明的功法会阴毒?能作为哲学书来看的武功书怎怎么会是这样?”我难以置信的问他。

    “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情吧――一个西藏的活佛,年轻的时候喜欢打猎,杀生无数!但后来照样做了活佛――解释却是合情合理――活佛是在超度这些生灵!!!有些事情不象我们想像的那个样子,却也许真的象丑闻里的克林顿说的那样――这要看你如何“定义”这个事情的!呵呵,“定义”!”校长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

    “那么,这本生死书,竟是本佛门经书?”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挑逗得无以复加了。

    “这个,有可能,也许很有可能,这本书是假借莲花生大士的名写的,但按成书的年代推算――这是我安排人用最新的科技手段检测出来的,这本书,在莲花生大士出生之前五百年前,就已经有了。但这本书,却实实在在的寺庙之间流传着,保存了几千年,而却完整如新,这也是这本书的神奇之处!”校长赞叹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真正动容了,校长虽然简单地说运用最新的科技手段检测出来书的年代,但事情可能要复杂的多,但有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他说的书的年代是非常可信的。“冒昧的问一句,您又是如何得到这本书的呢?”

    “惭愧惭愧!我当年在西域军队里时,是小有名气的凶恶之人,这不仅仅因为我曾经给主席做过勤务员无人敢惹,更因为我做事果断且敢作敢当――甚至心狠手辣,所以,还算能服众,当时是西域五虎将之一。”老人叹了口气,停了半晌,才接着说:

    “在动乱年代初期,几百个重庆来的红卫兵在一个夜晚围攻一个著名的寺院,那正是我的防区之内,民警向军队求助。

    “我那天正无聊,加之寺院离我们驻地不远,就亲自带人赶赴现场。到现场一看,情况已经很危急,红卫兵正要扔火把烧寺院呢。

    “我带人冲过去就把那些小青年包围了,让士兵们枪弹上膛,一时间,拉枪栓的声音,顿时压过了红卫兵的争吵声。

    “领头的那个造反派更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我们不敢真开枪,竟然不买帐,和我吵了几句后,拿过两枝火把,一甩手,对着寺院的柴房就扔。

    “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拨出配枪枪,一甩手,咣咣两枪,正中两个在空中飞着的火把,子弹把那两支火把打出了寺墙之外。

    “然后,我上去给了那个造反派一个大耳光子,他捂着脸,还想再吵,我抬起一脚,把他踢飞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三四米远,才落下,然后我仍不解气,再走上前去,用枪指着他骂了起来:

    “你们这群混帐王八蛋!老子给主席倒洗脸水的时候,你们他妈的都还生出世呢,今天就敢在老子面前呈英雄?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祖国土地上的哪一个地方的一草一木,不是国家的?不是主席的?你们他妈的一群小免崽子,想烧就烧?

    “破四旧?放你他娘的狗屁!那要从思想上破!这寺院,哪一块砖瓦不是劳动人民的血汗垒起来的?你们想烧就烧?真是他娘的混蛋!

    “就是主席要让这些僧人们滚蛋了,老子还要用这个地方做军火库呢!岂容你们这些小免崽子胡作非为搞破坏?……

    “一阵臭骂之后,那群小毛孩蛋儿全被镇住了,然后,我又缓缓地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让他们到营房去住,还许诺招待他们一顿晚餐,那些小孩子,哪里还有不听话的,早已忘记了是来做什么的,后来竟欢天喜地的跟我们去营房吃饭了。

    “――这种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每次,都让我安排人救了急!所以,寺院里的人很感谢我。有一天,他们托人送来了这本经书。我看也没看,转手交给了警卫员,让他方便时退给寺院。

    “但这本书最后没退成,因为那个警卫员两天后去了首都,走时匆忙中把书带走了,他也不知道那是本什么书,因为那本书是藏文的,只以为是本普通的经书。

    “没多久,我也被打倒了,与那个警卫员断了音信。后来再见到那个警卫员――当年的小鬼也成了个象样的军队首长了。他说,他想起过我交代过的事情,再去寺院时,那个寺院最终被造反派烧了。而且他以为再也不会再见到我了,所以就留下那本经书,想作为最后的纪念。

    “见到我之后,惊喜之余,把书又交给了我。就这样,这本经书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校长简单说完了以后,长长的嘘了口气,又说了一句:“一切都象是命运安排一样,什么都那样巧!”

    “原来是这样呀,真是巧!原来书这样不简单。”我听了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好奇心早已对书的神秘感趋之若骛了。

    “但是,您老为什么又说这书有点阴毒呢?您老能简单的说说吗?”我想了半天,才问。

    “在第一章里,我认为最阴毒的功法,莫过于“搜魂摄魄”了!”校长迟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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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 阴毒之功

    “你对藏传密宗有多少了解?”校长问我。

    “没有一点儿。以前只听说过这个词而已。”我实话实说。

    “这要费点口舌了。但要是不讲讲,可能你更难理解关于生死书的奥妙”校长说。

    整理了一下他的思绪,他才对我说:

    “藏传密宗,可以认为是一种在教理与实践中把神秘主义和象征主义表面化的佛教。

    “密宗自称是受到法身佛大日如来的亲自传授,为深奥秘密真实言教之最高大法。其教义理论概括为“六大为体”“五佛五智”“四曼为相”“三密加持”等。

    “其中“三密加持”在整个佛教中是一种透过身、语、意三者,达到不可思议境界(即身成佛)的特殊秘密法门,它在藏传密宗中则成为基础性的支柱法门。由此可见,佛教中密宗比显宗更能吸引人的因素,就在于通过“三密加持”得到“即身成佛”的效果之上。无论佛教显宗的任何派别,其修持方法除了采用排定止观法门作为凭藉以外,其余教义学说都大体上依靠智慧和思维而得到,这样,使人难穷边际,更没有绝对把握。而佛教密宗则不然,它有“三密’作为理论依据,重于实践,修法具体,使修行者容易快速成就佛果,而且其修习方法多种多样,以几乎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姿态出现,在当今世界上赢得不少人的修习或信仰。

    藏传密宗尤其强调“三密(身、语、意)加持”或“三密为用”的修炼方法。就具体而言,人们如果依法修习“三密加持”,即修行者手结印契(特定的手势和坐法,即身密),口诵本尊真言(咒语,即语密),心观本尊神(佛),就能使自己的身、语、意“三业”清净,与本尊佛的身、语、意相应,即身成佛。这在整个佛教中是一种速成法,对广大修行者来说,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因为这种密法使修行者不须经累世修行,即可“佛身圆满”,而达到“即身成佛”的最高境界。

    “你想象一下,如果你孤身一人流浪在街头,饥寒交迫,这时候有人来对你说:你可以富有!你可以尊贵!你可以英俊!可以爱情!可以艳遇!可以快乐!可以幸福!你可以自由!你可以为所欲为!一句话,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不需要一个有钱的老爸,不需要中个彩票大奖,不需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单词,不用红着眼睛读书考试去混文凭……

    “只要你跟着我学习,只要几天时间!!什么都搞定了!

    “而且事实上有人真的做到了!

    “那你会不会动心呢?

    “不会――才怪呢!”老校长顽皮了一下。

    “生死书绝对不是密宗的功法,但是,有许多时候,可以参考密宗的功法介绍,去探索生死书中的奥秘。也许可以这样理解――它们本是一脉相承的!

    “藏传密宗无上瑜伽部认为,修炼人体中的气脉以及其他各种瑜伽的目的,则远远超出生死这两大人生关头,而在于证见人体中最细风心或心性“光明”――最细风心,在无上瑜伽部中又称“本来身心”,被认为潜在于细身心层下(在藏传密宗中将人身分为粗身和细身两大部分),为生死涅槃、世间出世间一切法之本性。

    在藏传密宗中称:在凡夫肉团心中住于本觉光明,即名曰:“菩提心”。从现代物理学的观点看,最细风可理解为某种超越智慧本身的至极细微的能或场。

    另外,藏传密宗无上瑜伽部还将光明分为根光明、道光明和果光明。

    根光明,又称“根本光明”“母光明”,其中又分实际光明、死亡光明、睡眠光明等多种光明。藏传密宗认为,根光明本来就潜伏在众生的根身之中,不管其人是否修法证觉,在特定的时刻总会自然显现。

    死亡光明,是指人临终之际至死后未生之间,即“中阴”期间自然显露的一种心的状态。心识乍脱离肉身的束缚时,一切藉肉身而生的粗细妄念失其所依,得以暂时止息,从而呈露出未受妄念遮蔽时的心地光明。

    实际光明,又称理光明,是指有情众生之心本来具有的本性。《明行道久成新法》里说:“所谓此心之真体,诸法之实相,不二不异之真空,当彼已得受于无上清净大安乐境时,即获证于超乎一切之法者,是即根本净光也。”实际光明实际上就是佛教显宗中所说的“本觉”“正因佛性”。

    而生死书的第一章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根光明里的实际光明的修炼!”

    校长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得糊里糊涂!!最后,还是忍不打断了他一下。

    “校长。您老人家认为,生死书第一章里什么“根光明”修炼,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实际上是修炼什么的?”

    “简单说吧,根光明修炼的是本能的力量,这种力量,任何一个生命都有,你甚至可以理解为一块石头,一把椅子,都有这种根光明的力量!”校长也说累了。

    “那还有两个光明修炼又是练什么?”我接着问。

    “道光明,又称“子光明”,是指修持者在修炼过程中,由瑜伽调心所知见体证的光明。而果光明具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妙用,能使修持者永离生死之苦海,证入常乐我净的涅槃境界,成就庄严净土,可发广大神通力,能使自己分身无数,度化一切有情众生。具体而言,修习瑜伽而得大成就后,使所修根光明与道光明完全契合无间,并证得密教菩萨道之第十三地,即金刚持地,此刻已是即将成佛之时,至此其光明完全开发,穷彻心源,这时所证光明则是“果光明”。”校长说完后,发现我还是一头雾水,笑了一笑说,“这些年老是和教授们打交道,把说话给忘记了!让我再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吧。”

    “打个比方说,修炼母光明,是学会使用人本能的力量,比如我们本来就有嘴,现在,我们学着没事就喊两嗓子!

    “而子光明的修炼,是通过学习,知道有语言这个好东西,领会语言的妙处!

    “而道光明的修炼,是把语言知识和用嘴说话结合起来,然后,你就学会了说一门语言。”

    “是这样呀!”我总算听懂了一点。“但是,本能的力量,难道,不是本能就会的吗?”

    校长大人终于不耐烦了,说:“不是所有的本能力量,你都知道都会使用!而且我说的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知道有太阳,可你知道太阳的光能是可以聚集在体内的吗?”

    我心里想,要是你说的这样,那就不叫本能力量了!就算我理解的不对,那也是你没说清楚。

    校长平息了半天的气息,才又缓缓对我说:“我们扯远了!其实,也许我根本不用对你讲这么多,你只需要细细地读几遍生死书,然后按书里的指点,练一个晚上之后,只怕你就傻眼了!然后知道什么是母光明了。”

    想了一下,我又回到了校长讲了半天,但实际没有回答的问题上来:“阴毒?为什么生死书会被您老认为是阴毒的呢?”

    校长想了半天,才说:“下面讲的内容,需要保密,你千万不能乱说,免得麻烦终身!

    “我有个弟子,是N大学的生物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他对气功的心法,总有自己作为一个学者独到的见解。生死书,就是他一句一句翻译出来的。也是他和我另外一个徒弟一起练的,而我在一边监护,以防不测――因为这功法虽然诱人,却和我们以前练的太极心法完全不同,简直就是往走火入魔的绝路上走!但练了几晚,没出任何事情,效果倒是出奇的好,我一时心痒,也试了一试,结果只一晚上,我神经的反映速度,提高了近一倍――打个比方说,你向我扔过一本书来,本来我需要0.1秒才能反映过来作一个挡的动作,而练功一晚之后,只需要0.05秒我就抬手挡书了。”校长说。

    “这好象跟阴毒没关系呀!”我问。

    “再往后练,就有了一个功法,叫“搜魂摄魄”功法简单说吧,它和旧武侠小说中的阴阳采补术差不多!但是,这个功法却十分怪异阴毒。因为,功法开始介绍了一招“催情指”,是在前面修炼的基础上,运气母光明之于手指,从送入女人身体背后数十个“明点”中的任意一个,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催情!我们本以为这招恐怖的功法不可能有用,谁知道,我和两个徒弟分别回家在夫人身上试了试,过了不到五分钟,两个妇人面红耳赤,拉着我那两个徒弟直向卧室而去。

    “这招“催情指”够阴毒的吧!它根本不用接触女人的身体,就能让女人不知不觉中,被身后的男人催情,要是流传开来,这还得了?但它只是“搜魂摄魄”功法的起手招式而已。到后面,讲到在男女交合中,吸取男女淫液中的生机的心法,更是让人心悸!只能万幸它不容易练成。

    “我那位教授徒弟按那生死书中的功法,在交合中运用“搜魂摄魄”功法,本来,是应吸取他老婆的淫液的,但事后返视一下丹田,却什么也没有,倒是那天,他媳妇的淫水特别多,但他并没在意。过了几天,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结果。本以为这功法练得有问题,后来一想,既然生死书前面提到的修炼功法都很可行有效,那后面的功法没理由就是糊弄人的。就在疑惑中,他的老婆告诉他这个月她的月事没来。他吃了一惊,以为老婆怀了孩子,但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没有。这样,几个月时间里,他的老婆有月事都没有来。最后怀疑到他老婆特别多的淫水上去了,结果一检查,那淫水里有一个卵子。我徒弟半信半疑的又试了一次,结果,“搜魂摄魄”功法又吸出了他老婆的一枚卵子。可以想象,在那几个月里,他用“搜魂摄魄”功法让他老婆在交合中损失了十几个卵子。

    “这个女人的卵子,它的数量在胎儿出生时约为100~200万个,此后它的数目不断减少,直到育龄期约有400~500个。这些卵子发育成熟,并经排卵过程排出,雌激素正是在卵子成熟、排出的过程产生的。而正是雌激素,促进女性附件器官的生长发育,包括输卵管、子宫、阴道、阴道腺、阴蒂等,同时又使女性保持她的第二性征:体态丰腴、乳房隆起、臀部浑圆、肩窄臀宽、嗓音尖细。女性皮肤光滑、亮泽,特别是青春期的少女,焕发着青春的光彩,这除了种族、遗传、水土、气候、营养等因素之外,与体内雌激素的分泌有重要关系。

    “你想一想,“搜魂摄魄”功法所吸的是女人的卵子,要是被真正练成,那对女人岂不是一场灾难?”校长忧虑地说。

    “不过,它不是对练的人并没有什么好处吗?”我问道。

    “是的,目前我们看是损人不利已,但是,要是这本书流落到一些心怀不良的藏传气功修炼者手上,也许他们能通过吸取女人卵子的生机,来补充母光明!”校长无不担忧的说。

    “我不会外传的!请校长放心吧!要是胡乱外传生死书,教我不得好死!”我看了一眼校长,好象他还没有把书交给我的意思,只好又加上了一句:“要是我胡乱外传生死书的话,让我家祖祖辈辈的亡灵不得安生!”

    校长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信任你――要是那样我根本就不会传这本书给你,只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要慎重的提醒你。还有,也不是――胡――乱――外传的事情!除非你必死无疑或者你已经年过六十,能很准的看透人心,除此之外,你根本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本生死书的事情。”

    “好的,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做!决不负今天的诺言。”我只好再表白了一下。

    校长点了点头,交给了我一本书,其实,只是数十张复印纸而已,我略略翻了一下,这是译文,有的地方,还有几句手写的注释。心里暗暗有点失望――怎么一点点“九阴真经”的样子都没有呢?

    想了一下,我又对校长说:“我能得到一份原书的复印件吗?我想见识一下几千年前的书是什么样子的。”

    校长迟疑了一下,到书房找了一下,又拿了稍厚一点的一份原书的复印件,交给了我,让我一定要保存好……

    ……

    在回到临时住处的路上,我在一家书店里找到了一本藏文字的教材和几盒录音带,准备学一下藏语。也许,他们练的不成功,是因为他们对藏语的翻译不正确吧――教授翻译的生死书我已经能背下来了,象一首诗一样,言辞太完美了――可能在翻译中作了很多修饰,但这样反而会破坏了生死书的本意!

    我这样想着,慢慢向“家”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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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3 铁拐李

    当我敲门之後,开门的是石春芳,她见了我,笑著说:“哟,练鸡巴功的帅哥回来了呀!”

    我看著她,神秘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後在她耳边小声说:“如果有规定,一个人一生只以对一个人好,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她呆住了,歪靠在门框上,看著我,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倒是慢慢的变红了。

    我一看不好!这个女孩怎麽这麽容易轻信呀。再不接著把话说完,她可能真要误解了!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但偏偏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个规定……那就算了!”

    石春芳还没来得及全红的脸,顿时就全白了,她那个气呀,让我暗暗後悔这个玩笑开大了,只怕结下了个梁子了。(反正,那之後一段时间,石春芳再也不想理我,见了我面之後,连正眼都不看我,更别说再开我的玩笑了。)

    嗳!人怎麽能贪图一时的嘴上之欢呢?在餐桌上,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一下,以至於她们讨论什麽问题我全然没听清楚,但在我清醒之前的最後一句话我听得真真切切──“小丽明天会来N城,可能会住四五天时间!”

    我的头开始发晕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麽好了。这几天和小玲燕好,我们都装作没有小丽这个女孩存在,但是,其实,谁都知道,小玲、我,也许可能只是露水夫妻。

    不管小玲对我有多体贴温存,我对小玲说的话有多动听,承诺有多真诚,但梦想的薄纸,无论如何,终究是包不住现实这把无情的大火。

    小丽横在我们中间,让我和小玲之间的爱,只是空中楼阁,甚至,空中楼阁也算不上,只是转瞬间就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情与义,总让人左右为难。有时候,我会在思想的梦寐之间,假想自己和小玲私奔了!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白头到老。

    但就算我提出这个问题,小玲会答应吗?丁总对小玲的恩情,小玲根本就抛不开!她不是说,她愿意卖身为自己的母亲买一口好的棺材吗?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乘女孩,又怎麽会为了自私的爱情,就和我不负责任的逃走呢?

    就算小玲答应,我们真的能忘记自己的过去,真的过上“开开心心”的生活吗?

    还有,也许我开始喜欢的是小丽,但後来,爱上的是小玲,我这是见异思迁吗?……

    饭的味道开始变得麻木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吃完了饭,在她们收拾桌子的时候,我想到卧室里去安静一下,但丁总跟著我进了卧室。

    她闲聊了几句,後,问:“你还痛吗?”

    我知道她是问我的命根子是不是还有问题。就摇了摇头说:“疼倒是不疼了,但……还是不射精。”

    “哦?”丁总沈吟了一下,想了又想,才说:“也许是那里变强壮之後,一般的刺激,不能被累积成强烈的条件反射,导致你不能……射精吧。”

    沈默了片刻,她象想起什麽仅的,拿起了一只放在床头的台灯说:“你看这台灯,当它的灯头向下弯时,灯臂上面的橡胶圈张开而灯臂下面的橡胶!向一起挤压收紧。小丽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传说中有一个招式,叫铁拐李。它的道理和台灯调整方向的原理是一样的,让男人的阳物的头部可以自由的向各个方向扭曲,甚至能象一根拐棍一样,所以这招叫铁拐李。”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但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丁总说的简单一点不就是龟头能拐弯吗?这怎麽可能呢?

    丁总想了想,又接著说,“你可能不知道,你那里的肌肉经过改造之後,已经可以用意念控制一部份行动了!你现在不是可以让它任意坚硬多久就多久或者在不该硬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呆在裤裆里吗?”

    我一想,这倒也是!但是,那本来它就可以硬的呀!不对,也许真有效,因为本来,是不能让它软的。

    也许值得一试。

    想了想我问丁总,“道理其实很简单明白──龟头要向左拐,那麽,阴茎左边的肌肉就收缩,右边的肌肉就放松,是吗?”

    “也不全对,象你说的那样……龟……龟头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一般地说,在交合中只要是有一点点姿势的改变,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何况是关键部位改变了接触方式?”丁总更正道,特别强调了是经络不是肌肉。

    我心里想著,自己的要是真的练得象拐棍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光是凭著表演这门绝技,我就可以周游世界了!

    但真能吗?想了想我再问丁总说:“那,那……小丽父亲练成了铁拐李了吗?或者有什麽人做得到吗?”问过之後,我才发觉这个问题太唐突了,象是在调戏她。

    丁总好象也觉察到了这个问题的尴尬,但她努力把它当成一个非常正常的问题来解答:“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麽一个功法,但没听说具体有什麽人练成过,但从理论上讲却是可行的。”

    我的命根子蠢蠢欲动,照著丁总说的那样,在裤裆里偷偷试了试,但感觉它丝毫也没有革命行动听指挥的意思。

    嗳!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只有天知道这功夫到底管不管用了──偶尔无聊时,也许我会练练它,但希望那是一点都不会报的了。

    我这样一面想著,一面又和丁总又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事情後,後来到浴室泡澡去了。一面泡著一面想,以後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能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美女作伴的生活了。真是遗憾!

    泡了一会儿,出了点汗,有点口喝,才想起刚才吃饭时,因为听到小丽明天要来的消息,紧张得忘记了喝汤!原来,自己依然是个遇事就心慌意乱的毛头小夥儿,根本保持不了镇定自若。虽然许多时候也人模狗样的和人说话交谈,好象对世界对人生都有套独特见解,其实,全是纸上谈兵而已……这样一想,更觉得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更是乘火打劫,一齐往我的脑袋里钻,让自己的头晕得厉害。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下,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何不现在就练练刚拿到的生死书呢?

    主意一定,心意立安,胡思乱想的念头马上就被正意驱逐走了。

    我按照生死书里的指示,观想著身边所有事物的原始的生命之光──如浴缸水里千万只肉眼看不见的小细菌之类身体里的母光明、洗脸池镜子窗帘马桶地面和飘浮在空气里的形形色色的知道和不知道的生命体内的母光明、门外丁总胡小玲石春芳身体中的母光明、这座楼房上上下下坐卧走躺著的的数百房客身体里的母光明、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的人群和整个城市几百万人身体内的母光明,这个城市周边数亿不知道名字的生灵闪烁著的生命的本意之光──母光明,象亿万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一齐聚照在我身上,而我就象一块纯净的水晶一样全身透明,更象一只荧光灯一样,发出柔和的光线,回照著这世界的生命之光──母光明。而这些光线永恒地相互融合在了一起,就象在体育场的夜晚球赛那数百只灯光照耀著的人,分不清楚照耀在自己自上的光线是哪盏灯和哪盏灯的灯光交织成的一样……

    有人说,真相全是糊里糊涂,只有谎言清晰明了!这话一点不假。

    其实,我那样罗里罗嗦的解释练习生死书中功法时出现的异象,全是白费力气。道可道,非常道!要是能说清楚,那就不是生死书功法的境界了!

    就那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光明逐渐暗淡,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体,但身边世界的母光明,却没有熄灭,象一只强光手电筒一样,在我正前方,聚成一个光束,从我的头顶,向下慢慢的扫射下去。

    象一股热流,又象是血涌,或者是一盆滚烫的开水,从头顶慢动作回放一样泼下,头顶,额头、眉眼、口舌、下巴……慢慢往下流了下去。

    当光线照耀著我的命根子时,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丁总刚才说起的话──“龟头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意念一想,意感觉命根子真的象动了起来一样,低头一瞧,好象又不是用自己的眼睛在看,而是“母光明”,似乎有一只神秘的眼睛在看我的命根子,看著它,看它正在收缩阴茎左边的经络,而右边经络正努力扩张,龟头就可笑的象左面慢慢扭动过来,至呈四五十度时,好象耗尽力气一样,再也扭不动了。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龟头又象另一个方向扭转了过去,就这样上下左右转动了几次,让我自己有点傻了。我的眼睛象有点花,象看不真切一样──这是真的吗?我的手伸了过去,在龟头的冠部,捋了一下──天呐!是真的,它真的能拐弯,真的变成铁拐李了!

    这样一高兴,哪里还记得什麽“母光明”?只有一种淡淡的空灵的喜悦,留在心的深处。而此刻,心花怒放地想著的,全是铁拐李了!身边那种光明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从浴缸里爬起来,站著再试了一下,虽然效果没有刚才那样明显,用用力气,却是真能对阴茎里的经络下命令了!向左!我意念想著,而龟头,就歪歪扭扭地向一边,扭动了三十度左右的角度。

    我那个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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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4 桃花煞

    洗完澡出来后,她们惊异地看着我。我心一惊,难道她们看出了什么?或者,今天我的洗浴时间因为修炼生死书而太久了?

    后来才知道,今天我洗澡的时间是太短了。我在修炼生死书中的“母光明”时体会的那纷繁的荣华与亮丽,也许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甚至也许只是几毫秒,而我意识却认为那段时间漫长罢了。

    我向丁总使了个眼色,然后,她跟着我到卧室里去。

    “好象……好象那个铁拐李的招式真的可行,我刚才……刚才已经能做到一点点了!”我用尽量平淡的口气对丁总汇报。

    “哦?”她一脸的震惊之色,“这么快?真的能练成?小丽父亲试过怎么练了好长时间……”

    她忽然想起刚才还对我说“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么一个功法”的话,不禁脸红了。停了半晌,她也没再说出话来。

    “丁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失去信心而因此产生恶性意念,那样说不定真的给生命留下遗憾。真是谢谢你,想的事情比我们年轻人多,有时候,我们看似真诚,实际上说话没遮没挡的,很伤人的心的。还是象您这样的说话,想三句才说一句好听的,才是真正有心人的负责态度。”我一半拍马屁,一半说心里话。

    “嗯……”她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不知道是因为说假话被自己点破还在为刚才透露出的夫妻生活中的隐私而难堪。

    过了不安的片刻这后,她才说,

    “年少之戒在乎色!我是过来人,对年轻人来说,心里想的可能全是爱情。也许,对年轻人来说,性能带来的疯狂乐趣,要比生活中其他任何一种活动都要多。

    “我以前对你说过,实际上,性永远都不可能是生活的最重要部份。但就象会唱歌的人总爱在大街上放歌一样,你拥有如意神功所带来的体能,会不自觉地去放纵自己。要真是那样,只有可能是害自己也害别人。

    “如意神功,你要用在正途上,尽可能的少用。也许你无所谓,可是要是与你与女人欢好只是出于对性的索求,但是,与你欢好的女人也许不是这样想的。或者她也只是出于对性的乐趣的索求,但如果只有你能给她带来最高的乐趣,结果会不会是她离不开你呢?欢好的女人喜欢上你了你怎么办?任何事情总有好坏两面,你千千万万特别不可在这个方面呈能!

    “性是一种隐秘的亲密关系!而你又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放纵自己,只怕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讲的有道理,我听得也认真,但我能做到吗?我一边听她的话,一面在想着她怎么还不走呢?我还等着和小玲燕好呢……

    ……

    后来,丁总走了,小玲进了卧室,她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拥抱她入怀,她象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不说话,只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象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对我说:“小丽姐要来。”

    “是明天吗?”我抚着她的青丝,有意无意地问。

    “死相,你得意了!瞧你那坏样,怎么不美死你?”她抬起身子,借着说话,醋意一下子发了出来。

    “哪有呀?”我尽量大事化小。

    “没有?你真敢对天起誓说你一点也不希望小丽姐来,根本就不希望和小丽姐上床?”她不依不饶的问我。

    “小玲,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难道你认为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真心的,是真心的!但你和小丽姐好了以后,只怕你对她也就成真心的了!哼!石春芳说的一点没错,男人没有一上是好东西!”她气急败坏地说,手使劲在我那个地方打了一下。

    “小玲,那我明天不去见小丽,好吗,要是你愿意,我们走得远远的,成吗?”我试探着对她说。

    “那怎么行?俺怎么能对不起俺师父呢?不行的。”她坚决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把问题又推给了她。

    “你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是男人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烦死人了!”她大声说。

    “嘘!”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门外。她迟疑了一下,不再作声。

    “要不,以后,我娶你们姐妹俩做老婆?我辛苦一点也没关系的”我想活跃一下气氛。

    “滚!想得美。做梦吧!”她气恼地看着我,一脸的怒意!

    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才对我说:“谁敢嫁给你呀?俺师父说,你命里有桃花煞!知道什么意思吗?”

    “桃花煞?那是什么”我心里一惊,但嘴里装作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情。心里却想,难道我真的有这什么桃花煞的劳什子?吴老哥也曾经说过我有那个命,当时还预言我一个月之内必破童男之身呢,但后来,还不是快两个月才有动静?我本来以为那根本不可信,但为什么小玲的师父丁总也这么说呢?

    “就是你会不断的女人缘!会不停的和各种女人勾搭,听听,这不是和种马一样吗!说你不是好东西一点都不过分吧!”小玲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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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5 惊心动魄1

  避孕!
  我忽然这件事情来,这几天,我只顾施云播雨了,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呢?这时候想起来有点杀风景儿,但是,我是不是应该问问小玲?但转念一想,现在提又有什么用呢?只有往好的方面设想了――小玲或者丁总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情的。
  再说,就是我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不过,也许有用——唯一可行的办法,却只有试试生死书里的阴毒之功了。就算小玲现在是在排卵期,把她的卵子吸引出体外,不就成了吗!这倒是个好方法,如果它真的可行,那以后的交合中,永远都不用考虑戴“帽子”之类的避孕事项了,真好!

  我一得意,眼睛就睁开来看,正好与小玲踌踌躇的目光遇上了。

  “一脸的坏笑!”小玲嗔道。

  “小玲,你在等什么呀?想要急死哥哥吗?”我假意问她,当然也有一丝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行动?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

  “哥哥,你的好大呀,怎么比以前大了那么多?我害怕……”她害羞的问。

  “有吗?”我心里想,我还没使出如意神功的增长术呢,你现在就怕,要是见到增长后的东西,不晕过去才怪!

  “是的,我心里好怕呀!前些天看没这么大呢!”小玲的声音蚊子一样小。

  “小丫头!什么时候偷看哥哥了?我们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笑着,伸出一只手来,在她柔腻圆滑的香肩上轻轻蹭了几下,滑到了她的锁骨上,在那让我醉心的细致锁骨上捏了几捏。

  “痒死了。饶了我吧”小玲晃动着身子躲闪着。

  这一晃动,可不得了!挺立在胸前的一对本来就饱满胀实,坚挺高耸颤颤巍巍的雪白乳峰,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让我有种晕船的感觉,心跳得象一口气登上了泰山一样。此外,更是觉得口喝。

  当然,我不用望梅止渴!小玲胸前峰顶两粒红色鲜红的新剥鸡头,就象两枚精致的红樱桃,已经有一枚被我那有福的手指,捏住了。

  “哦!”小玲的身躯剧烈的摇动,象要倒下来一样。

  我一起身,坐了起来,小玲终于象支撑不住一样,香臀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一只手,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起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头部,钻进了小玲那早已湿润的阴唇。阳具立马体会到她阴唇发烫的温度,也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柔腻,浇灌在龟头上。

  我低头去看时,只见我的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却映衬着小玲一尘不染的阴部。要说女人有两张嘴,一张是横的,一张是竖的!那是话用在小玲身上最恰当不过了。想一想,女人的嘴上要是长满了毛发,那多杀风景呀!,而小玲,正是这种,稚嫩型的女孩,没一点色素沉着,可能,她下面这张嘴,永远都会这样光洁可人。而现在,它正象两片月芽型,刚刚开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紧紧的咬着我的龟头的前半部。而我那根龙枪,正凶霸霸的要夺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小玲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差点就把把刚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我的手臂一紧,小玲的身体向后一倾,后向后一仰,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我的身体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的又进去了半截。

  “哦――!”小玲沉闷的叫了一声,伸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哥哥,你的大死了,已经到底了,别再进了,好吗?”

  “是吗?”我好象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那就是所谓的花心吧!“可是,我还有一半在外面呢!”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吗,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茎中去了,但仍然一地半涨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象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我们的身体之间。

  “我们这几天不是配合得挺好吗!让我再试试是不是能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吗小玲。你想女人生小孩子都行,一根小鸡巴应该没问题的。”嘴里请求着,我的手可也没闲着,不住地摩娑着她的后背那光滑的肌肤,脸却俯了下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鼻子嗅着少女淡淡的乳香,嘴唇不住吻着她圆润坚挺的硕乳,舌头灵巧地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特别是那两颗红樱桃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上那些因兴奋而发硬的微小突起。而我的跨下的阳物,慢慢的转动着,不深入,也不退出,只等小玲首肯后就要叩关面入。

  在我的撩拨之下,这时小玲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象是被朝霞照耀着的花瓣一样,涂上了一层红润,纤巧可人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颤动。甚至,发出了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

  但小玲还是不肯下最后的决心。我暗暗叹了口气,真有点后悔,不该让她这样一个初试云雨的少女,看到我小兄弟的庐山真面目,如果象前几天那样糊涂一点,说不定小玲不会这样紧张。

  我的手指向下探索,慢慢的掠过她的阴珠,却过门而不入,小玲颤抖了一上,我装作不知道,只是继续向前去。在与她亲密接触的销魂之地,沾了点腻滑的液体后,才再次回过头来,食指轻轻的绕着阴珠打了个圈儿,然后,仔细地按捏着那个小可爱。

  小玲猛的低下头来,双手紧紧按在我的肩膀上,只那么几秒,就又换了个姿势,贝齿咬得吱吱响,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然后,练武练出来的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以极高的频率,不停的抽搐着,摩娑着我腰上的肌肤,那感觉真是受用无穷,但马上,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然后,又是一股,接着再一股,以强有力的速度,猛烈的射在我的龟头上。我只是用手指,竟然让她这么快的就HIGH了!她竟然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而可怜的我,和她做爱这么多次,连一次高潮都没有。

  她紧紧搂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再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脸上的肌肤,不时出现一点点扭曲,偶尔,她会丝丝的吸一口凉气,然后,又闭上小嘴沉住气,合上眼睛,深深地享受着我给予她的性快感。

  就这样持续了半分多钟,她才无力的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不说话,也不想打扰她享受高潮的乐趣。想了想,我轻轻的抱着她,缓缓的躺下,她的身体刚向下一去,阳物还没来得及多深入一点,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我身上向前爬了一点,嘴里说“痛”,然后,放心地闭上眼睛,趴在我身上,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看她对我这酥放心,我好意思去进行我本来想做的深入。

  我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还在喘着浊气的女孩。心急如焚,但却没有办法。阳物涨得难过,还不如以前疼痛好受呢,我想。

  把注意力往阳具上一集中,我又想起了开始时欲练生死书中吸阴功夫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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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76 惊心动魄2

    生死书的功夫,果然是十分的诡异!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不能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因为,我和小玲正合体。刚刚在心中一念生死书中相关的口诀,顿时象是有一把重锤一样,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口。

    我吓了一跳,赶紧不去想它,而去想别的事情。

    过了半天那种有点窒息的感觉才慢慢散去。不敢造次了,只好放弃,但心里隐隐有些不甘心。

    小玲在我怀里,浑然不觉我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只是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我脑海里的灵光一闪——我刚才会用铁拐李的招式也许是因为我刚才是在烫烫的热水里。是不是在热水里,能起到某种微妙的作用呢?

    “小玲!”我叫她。

    “嗯”她懒洋洋地答应着,眼皮也不抬。

    “你身上的汗挺多的,我去放水给你洗洗吧。”我说。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去用湿毛巾擦一把就行了。”她说。

    “那怎么行呢!”我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然后,披了一条大浴巾,看看外面没人,就溜到卫生间,将浴缸放了半下水,看了看,浴缸不是很大,但却勉强坐下两个人。

    我再伸出头,看看室外,丁总和石春芳都不在室外,可能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轻手轻脚的跑回卧室,看小玲还在懒洋洋地躺着呢。我一把抱起她,她睁开眼,问我要做什么?

    我说,要给你洗澡呢!

    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抱进了卫生间,然后,回身把门踢关上。再自己扯掉浴巾,先坐进浴缸,再把小玲,抱在我身上坐着。

    小玲反抗着,她还是不习惯我们这样亲热。当她已经被我搂在浴缸里时,还小声地抗议着:“要死了你,要是让师父她们看见了,我还以后怎么见人呀?”

    “不会的!”我安慰她说,“我听过了,各个房间都没动静!她们一定睡着了。”

    一面说着,一面在小玲半推半就的挣扎中间,把自己的分身,和小玲结合成了一体。

    小玲沉闷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小,我也害怕被丁总她们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小玲气恼地狠狠在我的腿上扭了一下。

    很疼!但我已经顾不得这种不愉快的感觉了。

    我一面龇牙咧嘴地享受小玲温柔之处的紧密的挤压感时,一面暗暗享受着鸳鸯戏水所带来的心理上的乐趣,但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玲姐,是你吗?”门外石春芳小声的问着。

    我心里想,坏了,一定是刚才小玲的那声叫喊把石春芳引来了。再看小玲,她回过头来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又羞又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玲姐,是你吗?”门外,石春芳锲而不舍地问着。

    我推了推怀里的小玲,她红着脸,轻轻的把浴帘拉上,然后才象猫叫似的应了一声。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石春芳进了门来,玲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坐在马桶上方便起来。

    在让人害羞的水声里,石春芳混然不觉得浴缸里是两个人。

    她一边方便,一面和小玲说话儿:“嗳!闹死了你们,声音那么大,吵得我们都睡不着!”

    我顿时觉得贴在我脸庞边的小玲的粉脸传来了热浪,接着,自己的腿上,被小玲的指甲,扎了一下。

    “胡说你!”小玲恼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下次师父说你时,我不帮你说情了!”小玲恐吓她。

    “不敢了,姐姐,小妹妹下次不敢了!”石春芳赶紧讨饶。

    过了片刻,她方便完了,却不提裤子走人,还是坐在马桶上,发呆。

    “你怎还不走?快回去睡觉吧!”小玲对她说。

    “嗳,你呀,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哪里睡得着?告诉你吧,就连师父都让你们闹得睡不着!”石春芳过了半天又说了一句让小玲羞得无地自容的话,我心知不好,赶紧去抓小玲的手,但已经迟了,大腿上,又被小玲掐了一下。

    “你是想气死我吗?你还真来劲了?”小玲责问石春芳道。

    “不敢不敢!”石春芳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叫的声音好凄惨呀!让我们都挺心痛你的,真想冲过房间把那该死的男人打一顿!小玲姐,是不是那个姓何的是个死变态,对你很粗鲁?”

    “那里儿?你别问了,何大哥对我挺好的。”小玲小声说。我禁不住在小玲的脸庞,吻了几吻,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柔甜美。

    “那——那一定是那个姓何的家伙很大了!这可有我半的功劳呀,羞死我了,那些天里,天天早上起来去市场买鸡巴。他奶奶的,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儿。告诉你吧小玲姐,在南市场有个卖狗肉的臭男人,老是想占老娘的便宜,要是依我以往的性子,我非把他那脏鸡巴,割下来,给那姓何的熬汤不可!嘻嘻,你想要是姓何的知道以后会怎样呀!嘻嘻——”她一边说,一边得意的咯咯笑。

    我隔着浴帘儿,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玲转过头来看我时,眼里也满是笑意。

    但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石春芳又发表她的言论了。

    “这个,男人的家伙要是大的话,可能真的要爽一点,不是吗,小玲姐!”

    “呸!我怎么知道?我哪象你,见识的多!”小玲生气的毫不客气的说。我听了暗暗觉得她说的这话毒了一点。

    但石春芳丝毫不以为意,接着说:“真是件奇怪的事情,但,很多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的!不是吗,小玲姐。就象,我有时候被强奸了,还是会有一点快感呢!”她在马桶上,支着下巴,象在沉思,看来真准备与小玲长谈。

    “别胡说了!什么大小的?你是你,我是我!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样子么?我只知道和的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被

    关心,被深爱的感觉,才可能心甘情愿。那样,才有点感觉。象你说的那样,被人强暴了,就算当时,一时糊涂,肉体上有点感觉,事后,一想,还不是要恨得咬牙切齿?你不是时时想把强暴你的人抓来千刀万剐吗?你别再说了,快走吧。我心里只爱着何大哥一个人。我想都没想过还会有其他男人!我会在心里只爱他一个人!”

    我听到小玲这表白,心里感动得要命,把在自己手心里小玲的美乳,轻轻捏了捏,让她知道我听明白了她的话。小玲一动不动。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但石春芳还不是不走,在外面想了半天,才说:“小玲姐,还是你说的有道理!但谁象你这样好命,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满意的男人呢?嗳!”

    小玲不接她说话,我知道,她和我想的一样,都盼着她快走。

    但石春芳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小丽姐明天要来了,住在军区医院是吧!”

    小玲本来不想接话,但过了几秒,还是说:“是的。”

    “嗳,这个姓何的死男人,倒是有他奶奶的艳福!小玲姐,我们都是苦命人,你只要不把那个死男人当回事就没事情了。”石春芳安慰小玲说。

    “嗯!”小玲转过脸来看我,眉眼里有着深深的幽怨。

    过了片刻,石春芳她象想起什么似的,又说话了:“小玲姐,你们用避孕套吗?”

    “没有!”小玲害羞的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暗暗叫苦,要是小玲真的怀孕了,那可如何是好?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呀。

    “不会吧?”石春芳问道。

    “我在安全期里呢——再说我也不好意思去买吗!”小玲说。

    “这个死男人,真没人性!难道他想让你受苦不成?真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石春芳骂道。

    我心里暗暗自责,但也气这个石春芳在背后骂人。小玲向我怀里挤了挤,我知道她是安慰我的意思,接着就听到她说:“何大哥也只是没有经验,都怪我脸皮薄。”

    “这时候你还为他说话!真是难为你了。对了,小玲姐,下次一定要让他用套儿”石春芳介绍着。

    “知道了”小玲轻声答应着。

    石春芳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过了半天,又说:“小玲姐,你知道吗,避孕套有不同的型号呢!”

    “哦!”小玲还是不接她的话。

    但石春芳自己穷讲了起来。“有个故事,说一个小丫头,半夜上保健品店买避孕套用,但她却没买过,第一次儿。老板问她,买多大号的?她说,哦,这还有不同的大小号?老板说有大号/中号和小号。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该买多大的,就实话说了。老板就问,那,男人的家伙有多大?小丫头想了想,把自己的小嘴张了张,做了个O形,然后说,就是这样大!”

    我听了,死命相笑,但却不敢笑出声音来。小玲想了一会儿,也明白了石春芳讲的意思。脸红着,也想笑也是拚命的忍着。

    石春芳没有听到她意想中的笑声,有点不高兴,停了一下,笑笑嘻嘻地恶作剧般地问:“小玲姐!我买那么多鸡巴熬汤给姓何的喝,那他的家伙到底有多大呀?你张嘴给我看看吧!”说着,就伸手来拉浴帘。

    我和小玲吓坏了,赶紧伸手去抓浴帘,但浴帘刷的一下,已经让石春芳拉开了。

    错愕,惊慌,害羞,恐惧……多少种表情在石春芳的脸上交替着,然后,是“啊——”的一声大叫,她站起身来,拨腿就跑,但她忘记了自己滑落在小腿上的裤子还没提起来,结果,一步没走,倒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的起身,但天不如人意,刚起来一半,又因为裤子问题,再一次摔倒了。

    她可怜地挣扎着,面向着门口,却撅着白晃晃的屁股朝着我们,那上面一个毛扎扎的器官,更让我和小玲脸热心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开了,丁总听到时间,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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