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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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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二章 初见风夜真

  荒塔灵大街最令人兴奋的是,走在街上的女子,穿得都比其他城的女性要少,
或者说穿得很是暴露。露腰露臂露腿的女性,比比皆是,甚至露胸的女性也随处
可见。风长明觉得这荒塔灵普遇偏穷了,生活水平这么低——连衣服都偷工减料。

  嘉拉问风长明想到哪种地方玩,风长明说不知道嘉拉就说带他到女奴市场,
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奴,买些回来服侍少主,风长明就说他的女奴不少了,没必
要再购买什么女奴。嘉拉就说西陆那些女奴都是她训练的,问风长明喜不喜欢?
风长明说喜欢,个个都训练得像她一股的骚。嘉拉撒娇说,她和她们都是在主人
面前骚而已她们像她一样,都是极忠于主子的。

  其时嘉拉领风长明逛到荒塔灵西侧街,此街为玩乐街,游玩场所特多,而此
街女性所穿也特别的疯狂,有些竟然露出半吊奶子甚至两个奶球,风长明就对身
旁的嘉拉说道:「你说你很忠于主子?」

  「是啊,难道少主怀疑吗?」

  风长明就坏坏地道:「为了证明你的忠心,把你的上衣撕破了吧。」

  嘉拉道:「奴家要为少主守贞。」

  「我操!你还守什么贞?」

  风长明俯身下去就在她右胸上用指尖一划,把那灰青的胸衣划破,连带里面
的内衣也划破了,她那爆乳就暴露半个出来,连乳头都露出在空气里,风长明就
在那乳头上一咬,然后道:「这里个个女人都露,你跟在我身边,也露一下,让
人知道我身旁的女人,身材也是超级的好的,啊哈哈……」

  虽然嘉拉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甚至是个风骚的妇人,然而风长明如此粗鲁
地撕破她的衣服,叫她的半个奶子暴露在大街上,而且还在大街上咬吻她的奶头,
竟也叫她的脸色绯红。

  她已经有多久没脸红过了呢?这个混蛋风长明竟然让她有一瞬间回到了处女
时代……那时候她才不过十四岁啊!

  街上的人似乎对风长明的举动不付诸很大的骚动,过往的人只是随便地瞄瞄,
然后随意意笑笑就过去了,风长明楼住嘉拉的腰,笑道:「你也不要输于那些年
轻的女孩嘛,再说了,像我这般高大的男人和你走在一起,你应该随时展现你的
风情,否则有可能我被别的女人勾搭去了?那时你怎么办呢?」

  嘉拉气道:「满街的女孩,有几个有我嘉拉的姿色的?哼,我嘉拉会输给她
们?她们还嫩着哩。」

  她特意地耸了耸胸,那巨乳就浮跳不止,那乳头也弹动着,风长明大笑,道:
「我们现在去哪里?你好像有点发骚了,要不要我替你止骚?」

  「要……可是我还要找几个帮手!」

  嘉拉老实地道。

  风长明道:「你不是很强吗?」

  嘉拉朝风长明媚笑一个,道:「对上你,我就不强了。」

  「原来你也有认输的时候。我们随便走走就成了,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这人也不大爱玩,只喜欢睡觉。」

  风长明有点厌厌地说道,他真的不大愿意在这里逛,毕竟是没有多少意思的,
此时他非常期待回到西陆,回到众女的身边……

  嘉拉也清楚风长明的个性,她就附依道:「那就回去吧,如果不喜欢芜族,
就回到西陆,毕竟你不是在芜族长大的,而且风韩那几个儿女对你似乎怀有些敌
意,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家主,哪有他们在芜族的风光?」

  风长明道:「别说那事了,看在老爹的面子上,我忍他们就是了,毕竟是老
爹的家人,我是不把他们当家人的。这事你知道就好,我风长明也没必要一定得
求他们什么,或者他们以后要来求我,那时候也叫他们看看我风长明的脸色。芜
族?嘿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风长明的种族哩。」

  嘉拉听着风长明的冷言,却不知道他后面的地意思,这些暂时也就只有风妖
和巴洛蕊清楚的。

  「那就回去吧,嘉拉陪少主睡觉,顺便也叫一些女孩平陪少主,少主要处女
还是不论呢?」

  嘉拉小心地问道,她知道提起风韩一家对待风长明的态度,他心里就不痛快
的,虽然芜族很欢迎风长明,然而正因为风妖在芜族的声誉仍未消失,因此。风
韩的儿女就怕风长明的回来,直接导致他们无法继承芜族族长之位这是谁都会担
忧的。

  风长明成为风韩的儿子的一个威胁,特别是风韩的大儿子风唐。

  「不必了,就找那八个女孩,她们守了我三天三夜,也该宠爱她们一次!」

  嘉拉听了,欢喜地道:「少主果然不是负心的人。」

  风长明大叫道:「我什么时候负心了?你应该说我是贪心的男人。」

  「那不是贪心,叫有本事,在海之眼,越是有本事的男人,就越多女人,也
越多女人喜欢,少主就是这种男人。嘉拉除了对家主动心之外,就只对少主动心
了。」

  「你很喜欢我爹吧?」

  「嗯,嘉拉做了半辈子你爹的情人哩,你娘也是知道的,其实你爹以前很多
情人的,现在都嫁人了,只有嘉拉一直在你爹身边。即使他没了那男根,嘉拉还
是跟随他,嘉拉是很淫荡,可也很忠诚的,只要家主叫嘉拉做的事情,嘉拉都会
做,哪怕他叫我去陪其他的男人……他现在把嘉拉转赠给少主,嘉拉以后就足少
主的人了,都忠于少主,少主要嘉拉做什么,嘉拉都会做哩。」

  在大街之上,她向风长明说出这番话,风长明那心也有些震撼,他凝视她那
认真的脸,忽然不见了她的骚然,只见了她双眸中的坚定,他总算明白为何风妖
如此地相信她,他捧着她的脸,弯腰下去,想吻她的嘴,街道上传来嘈杂以及少
女的喝叱:「让开,快让开!」

  马蹄声很紧……

  一个常见的经典的画面又再次重现:一匹骏马朝立在路中央的风长明和嘉拉
奔跑过来,已经很近了,当马上的少女从偏开的人群中看到路中的两人的时候,
却来不及勒马,随着一声惊叫和马嘶,旁边传来阵阵惊呼,那马的前蹄朝向风长
明和嘉拉中间腾踏而过,在那刹那之间,风长明的身躯突然一直,右手侧托而起,
托在马腹上,竟然把一匹马托在半空中,令那马无法动弹,而他则继续弯腰下去
吻了嘉拉……

  谁也不能打扰他给嘉拉的这一吻!

  就像他当初托住风飘的马一样,也像他当初用冰托住巴洛蕊的马一样,他现
在把突然出现的马给托起了,且稳稳地托在空中,那马上的少女怒叱道:「混蛋,
大胆,竟敢戏弄本小姐?」

  人们惊讶于这铁塔般高壮的男人是从哪里来的?竟然可以在与女人香吻的时
候把一匹狂奔的骏马托于半空之中,且令那马无法动弹,他却和一个女人在马腹
底下接吻?

  马上穿蓝白衣裙的少女跃跳下马,叱喝道:「把我的马放下来。」

  风长明结束了和嘉拉的吻,转首看向那少女,却见这少女有着成熟女性的身
段、小女孩的脸蛋,美丽无比,而嘉拉看见那少女的时候,更是身体微颤了一下,
只听嘉拉惊道:「五小姐?」

  那少女正是风韩的小女儿风夜真,她也看见了嘉拉,脸上的怒气消了些,惊
疑地问道:「嘉拉阿姨,怎么是你?他又是谁?」

  「他是……」

  嘉拉正要说出来,风长明摆了摆手,右手把马儿放下来,那马仿佛怕了风长
明,四蹄跑动,跑到少女的背后去了,风长明觉得有点意思,朝夜真笑道:「小
女孩,你这马儿不错。」

  风夜真叱道:「你竟敢叫我小女孩?」

  风长明的身躯又一直,高大的身躯是超常的,风夜真看得一愣,风长明就道:
「难道我不能叫你小女孩吗,你叫嘉拉为阿姨,可我却是嘉拉的情人,是你的长
辈,叫声你小女孩你生啥气的?」

  嘉拉扯了扯风长明的衣袖,踱起脚尖在风长叨耳边细声道:「少主,她是你
的五妹。」

  「我知道了,嘉拉,你站一边,什么话也不要说。」

  风长明吩咐了句,回头又注视着他的所谓的「五妹」只见这少女比她的两个
姐姐都要高挑些,身段如初生的春笋般迷人,纤细之中却见肉质,非骨感美女,
却很苗条曼妙,她的脸蛋竟然像参潜儿一般给人很清纯的感觉,然而参潜儿却是
圆脸蛋的,她不是,她的脸蛋虽然也圆致,却稍略地长些,而且她的性格,显然
不大像参潜儿,参潜儿是迷糊的,她有些悍,像天力姬,一双叶似的美眸又含着
参潜儿的纯真,拿参潜儿与她相比,参潜儿迷糊,她任性——这简直和天力姬那
疯婆子没两样。

  她是黑发的。风长明见过风韩的两个妻子,一个是金发,一个是黑发。他怀
疑风吟和风夜真是风韩那个黑发妻子所出,风幻却是那金发妻子所生,但风幻的
发色是白的。风夜真的肌肤比风吟要嫩白许多,或者因为她是小处女的缘故,脸
蛋还未脱稚真。小小的、椭圆形的俏脸蛋儿,此时挂着一脸的气,在任性的纯真
中,像是小女孩在赌气。那小嘴儿噘嘟着,仿佛随时都要找人来训叱,长长的、
直直的柔发披吊至她的腰臀,细长的洁白颈项之下是一件圆领的蓝白纱衣,双腿
之间上围穿一条至膝盖的纯蓝裙子,裙子上吊着一些美丽的海珠饰品,摇动之时,
发出一种海韵的声响。

  此时她若玉珠般的小鼻暗哼,仰着小脸,仿佛要挑衅风长明,而风长明望着
他只是笑,她被这个粗犷的中年男人如此地看着自己的,她的脸上呈现少女特有
的晕红,可她那不是害羞,是因为她生气,虽然她清楚芜族的风俗,男人如此望
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可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啊?怎么能让平常的男子如此
地虎视她?

  「你是不是要本小姐挖你的眼珠出来?」

  她怒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这么矮,你够得着吗?」

  说她矮,她才不矮,她身段高挑、美好无比,她怎么可能矮?可事实上,她
站在这个无礼可怕的男人面前,好像……真的矮了。

  她不服气啊……

  她伸出两个手指就朝风长明的双眼叉过去,人群传出惊叫,嘉拉喊道:「五
小姐。不要啊,他是——」

  「嘉拉,我不是说过叫你别出声吗?」

  风长明打断了嘉拉的话。他也伸出了两个乎指夹住了风夜真那两只滑嫩的纤
指儿,风夜真被夹着,她挣脱不了。她就叫喊道:「混蛋大叔,你放开我,你耍
赖,我够得着的,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有吗?我的手指一直都放在我的脸前,是你把手指伸到我的脸前让我夹的,
你可以问问这街上所有的人,有他们为我作证的。」

  风长明调侃风夜真——堂妹又如何?他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跟风妖没
半点血缘关系,再说了,那个风吟还整日对他发骚,他在芜族竟然要受冷眼,而
且这个小女孩竟然在聚餐时不见他,这可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风夜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而且这大街之上,一时也难找人来救,她只得求
救于嘉拉,她朝风长明背侧的嘉拉道:「嘉拉,你快让这讨厌的男人放开我,否
则我回去告诉我爹。」

  风长明又觉得她像参潜儿了,记得参潜儿最初的时候,也特爱向参赞告他的
状的。

  嘉拉是左右为难,她左想右想,在这里对她极不利,毕竟这是他们两兄妹的
事情,她说了句「五小姐我回去给你搬救兵」然后就钻出人群逃跑了。

  风长明看着她的背影狂笑,在狂笑中,用力过度,夹痛了风夜真,她叫嚷不
止,左手就朝风长明的小腹击去,风长明感到她的劲气蛮大的,右手捞出,就把
她的左手也抓住了,顺势把她的身体使劲一拉,她站立不稳,整个身体朝风长明
的胸膛扑去,风长明的右手松开她的左手的瞬间,右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提上
来,俯首就吻在她的骂叱的小嘴上,街上的行人又是一阵惊呼,一人知道风夜真
是族长之女,有些提武器要救风夜真,风长明的周围忽然被冰封,竟是他在瞬间
发功,把周围用冰锁封了,那些欲图救风夜真的人在外面砍个不停,可就是没什
么用。

  风长明不管外面包围了多少人,也不管他们如何地砍刺,只是在冰圆里吻着
风夜真,直吻到外面的人都呆站在冰圆外看戏之后,他才离开风夜真的唇,而风
夜真此时红着脸、张着小嘴只顾喘气,她仰着小脸呆望着风长明,心里想到自己
被这丑陋的大男人如此的戏弄,她就想哭,可她哭不出来,因为她还非常的气愤,
当她清醒过来,她就对风长明捶打不止,她在慌乱中,忘记了使劲,对风长明没
造成任何伤害,他也就任她捶打了。

  「初吻吗?这么激动?在芜族,现在才献出初吻,应该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
吧?」

  风长明搂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触不到地的,只是胡乱踢着风长明,听得
风长明如此一问,她更是气了,叱叫道:「你这无耻的大叔,在芜族是不能强迫
女人的。你犯了死罪。」

  风长明笑道:「要杀死我吗?我可是你初吻的男人耶?待会可能还是初夜哦?」

  风夜真怔住了,好一会她哭咽道:「你还要在这里占有我?」

  「反正他们进不来,不是吗?你身材这么好,让他们看看嘛,哈哈,啊哈哈
……」

  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风夜真是真的哭了,她哭了之后,就忘记了捶打风
长明,毕宽她不是天力姬,虽然有着天力姬的任性,却没有天力姬的力量的,她
现在已经陷入入无助了,只期待她父亲的人马早些过来,可是,即使过来了,又
能打破这冰圆吗?

  这嘉拉的情人,似乎是很强的,呜……

  风长明见她哭了!放开了她,她就背着冰圆往下滑,坐在冰圆里哭泣,风长
明摇摇头,叹道:「刚才还蛮横的模样,怎么就哭了?『,」你欺负人……我不
和你说话……「」那好,你继续哭。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下次遇见我,你尊敬
我一点,那马我就饶了它了,虽然它也是母的,可我不亲吻马。「

  随着风长明的说话,那冰圆突然碎裂,无数冰块散落地上,人群就朝风长明
涌来,风长明吼道:「谁他妈的多管闲事!」

  一声大吼,震得人耳嗡嗡,风长明的身体爆起浓浓的火焰,街上的人都倒退
而回,不敢靠近,风夜真却看得呆了,这男人一下子冰,一下子火的,叫她忘记
了哭,风长明又道:「这事不是我的错,她要挖我眼睛,我吻一下她的嘴,你们
别把我惹火了。」

  火焰收缩回他的身体,他拍拍胸膛,喃喃道:「又沾了处女的眼泪,真麻烦,
小女孩就他妈的爱哭。」

  言罢,他回头又看风夜真,问道「是不是你的初吻?」

  风夜真的脸又现红,却出奇地应首:「嗯。」

  「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是明知故问,风夜真这次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道:「随便问问而已,你想说,我都不想听。」

  他的话把地上的风夜真气得直发抖,可他已经转身走了,风夜真就急叫道:
「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没有回头,可是却把她自己的话回抛给她,她此时站了起来,怒道。
「就凭你夺去了我的……」

  「初吻吗?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关我屁事!」

  风长明继续走,人群都退避,风夜真气得急跑过去,扯住风长明的背衣,风
长明就大声道:「你们也看见了,现在是她缠着我,不是我缠她,待会发生什么
事情,你们别管事,把我惹火了,你们都没好处。喂,小女孩,可以放开我的衣
服了,想在大街帮我脱衣服吗?」

  后面一句是对风夜真说的,风夜真只得放开他,可她很生气地道:「你再敢
叫我小女孩?我有名字的。」

  风长明回头凝视她的泪脸,道:「你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跟你……我……我叫叫风夜真,行了吧?」

  「嗯,知道了。」

  「你不是荒塔灵城的人,风夜真含着眼泪问道。

  「不是。」

  怪不得不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了……风夜真在心里委屈地说:要是他
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女儿,他还敢对她这样么?

  「我是芜族族长的女儿。」

  风夜真骄傲地仰起泪脸,要看着风长明下跪求饶,不料风长明脸色变也变,
当然也没有跪下来求饶了,她就问道:「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就装糊涂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风夜真正欲歇斯底里地喊叫,风长明的手却伸到她的脸上,
抚擦她的眼泪,她当场震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他真的很不好
看,可他却很温柔地道:」眼泪都没擦,无论你怎么大声地喊,看起来也很可怜
哩。叔叔向你认错了,你也别跟我闹了,好不?「

  风夜真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凝视风长明,他却只是轻擦了她的泪,转身离
去风夜真这次仿佛被定格了,直到风长明消失,她都没有追过去。街上的人群也
渐渐散去,风夜真蓦然想一件事情来了,跃跳上旁边的马儿,掉转马头就朝风长
明消失的方向追赶,同时口中喊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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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三章 夜探闺阁

  风夜真最终还是没有追上风长明,她气嘟嘟地回到了火灵堡,立即找上了她
的父亲风韩,风韩见她眼红红的样子似乎是哭过,就紧张地问道:「小夜,发生
什么事情了?」

  风夜真就扑到风韩的怀抱,哽咽道:「爹,有人在大街欺负女儿。」

  「是谁?爹立即给他颜色看!」

  风韩吼叫起来,竟敢欺负他最疼爱的小女儿?

  风夜真委屈地道:「女儿不知道他的名字……」

  风韩愣了,道:「那怎么找?」

  「他好像是嘉拉的情人……哇!」

  风夜真说到此句,就放声哭泣起来,风韩听到嘉拉更是吃惊,虽然他现在是
族长,然而嘉拉可是跟随风妖出生入死的,如果沾上嘉拉,这件事情就有点难度
了,他小心地道:「小夜,你把事情细细地告诉爹,我好为你主持公道的。」

  风夜真把事情说了,她把风长明强吻之事就说成风长明骂她,风韩听了,心
头大松,笑道:「嘉拉的情人,也就是你的长辈,你那般骑马踏过去,还好没伤
着他们,他骂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风夜真当即推开风韩,哭叱道:「什么应该?我哪轮到他骂的?我要嘉拉把
他交出来,我要亲自处置他,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风韩叹道:「你整日惹事的,我哪天不帮你?唉,伤脑筋,嘉拉是你叔叔的
人,你知道的,有些时候,我也得敬嘉拉三分,我这次真的不好帮你。」

  「不行,爹一定要把那混蛋大叔找出来,要不,我去求叔叔。」

  「你叔叔不知却哪里了,一时也找不着。而且今日因为你和大哥、大姐都没
有出席聚餐,你叔叔似乎也不大高兴。你们真是的,你那未谋面的堂哥回来,你
也不见。」

  「我为什么要见他?他想回来夺大哥的族长之位,我才不见他,我还要赶他
走哩。他虽是叔叔的儿子,可他从来没在芜族生活过,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怎
么能突然把他当哥哥看?我就是要他知趣,然后回他的帝都当败家仔!」

  风夜真对风长明似乎有着很深的成见,风韩听了,暗中叹息,解释道:「你
大概不知道,你那长明哥哥,其实就是西陆冰旗霸主白明吧?要是你见到他,你
就喜欢了。你二姐一天到晚缠着要和他上床……唉。你们都怕他回来夺权,其实
为父是不怕的,他在西陆已经很强大了。只是为父也有担忧,毕竟他要与巴洛金
为敌,为父身为族长,得替整个芜族着想的。如果我不当这个族长,就不必比较
太多了。你叔叔对我有恩,这族长若非他让出,我也是做不了的,你们都不懂这
些,却叫我在他面前很尴尬,你们真是任性了。这事就算了吧,我已经觉得无颜
面对你叔叔了,你还要我求他或者是拿嘉拉问话?你叫为父如何下台?」

  风夜真固执的性子不改,仍然道:「那我自己去找叔叔。」

  风韩道:「你去见见你三哥吧,他说的话,比你叔叔说的话有用的。而且,
你们总该要见见他的。聚餐之后,你叔叔暗中和我说,以后聚餐不要叫你长明哥
哥,让他在芜族睡几天,就回西陆。我知道你长明哥哥心中不痛快,他虽是我侄
儿,可他同时也是西陆霸主,你们这般对待他,我真怕以后家人反目。乖,去见
见你长明哥哥,他在睡觉。」

  风夜真只是道:「他知道嘉拉的情人在哪里?」

  「你是他妹妹,你求他,他肯定会帮你的。」

  「我才不要他帮,我现在去命令他把嘉拉的情人交出来,因为我看得出那人
不是芜族的人,他根本不懂得芜族的礼节,定是风长明从西陆带过来的。」

  风夜真就要跑出去,风韩喊道:「小夜,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了,你别
闹事啊!」

  「我就是要去,我才不怕他,什么西陆霸主,谁会相信?」

  风韩看着任性的风夜真跑出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妇,那少妇
道:「爹,五妹跑这么急出去有什么事情?」

  风韩道:「朝儿,你放下孩子,去见见你三弟,顺便劝劝你五妹,让她别闹
事。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就不认你们这个弟?你们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为我
着想啊,我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叔叔,唉。」

  「好吧,爹,我去看看五妹和风长明。」

  风长明比风夜真早回火灵堡,回到火灵堡他直接回寝室,其时嘉拉在寝室等
候,见他回来,紧张地问道:「少主,你没对五小姐做什么吧?」

  风长明笑道:「好不好她总是我妹妹,我杀了她不成?」

  嘉拉放下心来,道:「我听说,二小姐找了你许多次。」

  风长明坐到床沿,拍床板,道:「嘉拉,过来陪我坐会。」

  嘉拉坐在风长明身旁,他道:「你说,我该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你说二小姐吗?」

  「嗯。」

  「虽然芜族没有太多的禁忌,可她是你堂姐,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风吟生
活很荒唐,可我也想不到她见到你就想让你睡的,她都不管你是她的堂弟,这毕
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还是躲着她为妙。要女人,你多得是,哪怕你现在没有,
我嘉拉给你找一百个处女过来也行,何必搞上你堂姐?」

  风长明叫冤道:「嘉拉,这你就不对了,是她找上我的,不是我找上她的,
她都不怕,我风长明还怕什么?」

  嘉拉媚笑道:「那我就不管少主的事啊,其实嘉拉只负责帮忙少主,只要少
主开心,嘉拉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她被少主操得只剩半条命……」

  风长明捏了她的酥胸一把,笑道:「我爹出去还没有回来吗?」

  「家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在芜族有许多地主可以逗留,不一定要留
在火灵堡。」

  「那我们明天也离开吧,我们找个地方,你给我找一百个处女过来,哈哈
……」

  嘉拉道:「可是少主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耶,我怕少主以后养不起她们。」

  「你是吃醋吧?谁说我睡过她们,就要养她们的,我以前也睡过很多女兵,
可是那些女兵都没成为我的女人。嘉拉,不是我睡过的女人都有权利跟随我的,
也不是所有我睡过的女人,我都有义务收宠她们的。若非你硬把那五六十少女塞
给我,我可能也不闻不问了。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你,我发觉她们都是超可爱、
超漂亮的。」

  嘉拉骄傲地道:「她们是精挑细选的女人,当然得留在少主的身边,而且要
对少主绝对的忠诚,这样,谁想伤害少主,都得先伤害她们。让她们成为少主身
边的亲兵,是嘉拉的伟大构想,而后让蒂檬训练她们,因为家主说,蒂檬是拉沙
女强者,她比少主还厉害……」

  「呵呵,那是以前,现在就不知道谁厉害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
她多厉害,也得听我的话,因为她是最疼爱我的妻子。」

  「嘉拉也疼爱少主的。」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回报你对我的疼爱。」

  风长明的手停留在嘉拉的双腿间,隔着衣布抚捏嘉拉那肥肥的阴肉,嘉拉的
双眼立即浮现万种风情,嘴唇挑挑,就要吻他,却听得外面一声叫叱:「叫风长
明出来和我说话。」

  竟是风夜真的声音,嘉拉几乎吓了一跳,风长明就道:「嘉拉,你出去打发
她去,就说我睡着了,不想见谁。」

  嘉拉立即转出外门,只见风夜真正对守在门前的八女叱训,看见嘉拉打开门,
风夜真就喊道:「嘉拉,你那烂情人去哪里了?」

  嘉拉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道:「五小姐,我那人也只是托了托你的
马儿,你不要跟他计较了。」

  风夜真哚脚叱道:「我怎么能不跟他计较了?」

  「你来找你堂哥的吧?」

  嘉拉转变话题。

  「是的,我要他交出你那情人。他为何不出来见我?」

  风夜真霸道地说。

  嘉拉觉得好笑,她道:「你是妹妹,他是哥哥,应该是你去见他的。」

  「那好,我这就进去见他。」

  风夜真踏步要入,嘉拉把她拦在门前:「你哥睡着了,你等他醒的时候再来
吧。」

  「嘉拉,你敢挡我?」

  风夜真的蛮横挑起了嘉拉的性子,嘉拉的脸色突地一冷,一种强者才有的霸
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冷盯着风夜真,道:「五小姐,我希望你别处处逼人,
要知道我嘉拉可不是永远这么和气的,你爹还未当族长的时候,他还得听我嘉拉
的命令。」

  风夜真被嘉拉的气势压住了,她久久无言,凝视嘉拉的双眼含着泪光,嘉拉
不愿意多看她那委屈的双眼,转身欲进去,背后的风夜真歇斯底里地道:「嘉拉
阿姨,你那情人,他在大街吻夜真的,他吻了好久好久,那是夜真的初吻,可夜
真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明知道他是那般可恶的人,为何要让他和夜真在
一起?他都那么年龄了,夜真才十六岁……」

  嘉拉知道这趟麻烦了,她想不到风长明竟然在街上强吻风夜真,这事不久将
会传入风韩耳中,到时风韩拿她来问,她可要怎么解释?她忽然又生出要逃跑的
念头,可她这次却是不能逃的,然而她也无法回答风夜真,她只能继续往层里走
……

  「嘉拉,你欠我妹一个解释!」

  嘉拉听得出这是风朝的声音,她只得回首看着两姐妹,道:「你们现在是来
看我们的少主的?还是要找我的情人算账的?如果是找我少主的,就请回去,我
少主现在睡眠中,若是要找我情人的,请五小姐约个地点,我让他去见你了。但
是,你要多带些人,否则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他可是很霸道的男人。」

  「谁……谁要约他了?」

  风夜真对于嘉拉的话无法适从。

  嘉拉就道:「在芜族,少女约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少女给出初夜也是
极自然的,何况五小姐只是初吻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风朝冷言道:「嘉拉,少女给出初夜虽是自然,可也得女方愿意,然而从我
妹刚才说的来看,她是被强迫的。」

  嘉拉眉头皱了皱:风长明竟然强吻堂妹?

  她道:「五小姐,你确定你是被强迫的?」

  「是。」

  「那你找我情人干嘛?想杀他吗?」

  风夜真一时语塞,结巴地道:「我……我……」

  「你若还要见他,不怕他强暴你吗?」

  嘉拉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风家姐妹听了也脸色微秋,风朝厉言道:「他
敢?」

  嘉拉坚定地道:「他当然敢,他在这海之眼,还没怕个谁!」

  「他到底是谁?」

  风夜真忽然低声道。

  嘉拉看她一付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软了,叹道:「你们都不想见他,何必
还要问他是谁?」

  风夜真道:「你是他的情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他的情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个,你还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

  嘉拉这句话说得风夜真傻了,她几乎站不稳身体,风朝扶住她,她就伏在风
朝的怀里,哽咽道:「大姐,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在海之眼,强悍的男人本来就拥有许多女人,五小姐,你应该清楚他是绝
对强悍的。」

  嘉拉转身回去,没听到两姐妹继续出言,她就又转身对守在门外的八女道:
「你们都进来陪我们少主,我们少主也是绝对强悍的男人。」

  八个女兵进去,嘉拉就把门给关了,两姐妹看着那闭着的门,风朝就问道:
「五妹,把那事忘了吧,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的初吻……」

  「大姐连初夜都忘记了,何况一个初吻?」

  「可他……可他……」

  风夜真在风朝怀里哭咽,就是说不出为什么,风朝抱着剧颤的娇体,到什么
了,她道:「五妹,你是不是喜欢上吻你的那个男人了?」

  「啊?」

  风夜真一声很轻的惊呼,忽地「哇」一声又哭叫出来,风朝知道自己没猜错,
叹道:「只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喜欢上他了?他是嘉拉的情人,当也四五十岁
了,你才十六岁,芜族虽然不计较这些,可你是芜族族长之女啊,你怎么能喜欢
那般的男人?」

  「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而已!」

  风夜真哭着争辩道。

  「可也不能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要喜欢他啊?」

  「我怎么知道……他连名字都没留下,他占了便宜就走了,那满街的人都看
着我被他吻,他吻了好久的,吻得我嘴儿都痛了,可他说我小女孩……他说我小
女孩啊!大姐,我不是小女孩,嘉拉有的东西,我都有的,嘉拉没有的东西,我
也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怎么能那样?他都吻了我,还说我是小女孩,他又抱
我那么紧……」

  风夜真言词有些乱了,风朝搂紧她,叹道:「还好爹让我过来,否则你真不
知道如何办了。你以前看谁都不上眼,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比你大许多、还那么无
礼的男人?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

  风夜真挣脱风朝的怀抱,跑到门前急敲门,朝门里喊道:「嘉拉阿姨,他叫
什么名字,你告诉我,要不然夜真恨你一辈子。」

  里面传来嘉拉的声音:「五小姐,你先回房吧,我会让他去见你的,你别找
了,他现在不在荒塔城,他离开了。」

  风夜真只得让朝扶着她离去了,而房里的嘉拉此时却道:「少主,这可怎么
办?」

  风长明看了看床前的八女,道:「我现在暂时不需要女人,我想睡了。嘉拉,
记得喊醒我,你觉得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喊醒我。你们八个,如果在外面站
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但我现在没心情碰你们,我睡了,别吵我。」

  风夜真的闺阁在圆楼五层,其实她们几姐妹的房间都在五楼,风朝把她扶回
去之后,她就躲在房里,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下楼吃,风韩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只
得叫侍女捧了晚餐上去,然后几姐妹回到五楼安寝了。

  五楼有八个房间,风夜真和风幻的房间相邻,而风朝和风吟的房间相邻,然
而当晚,风朝故意和风吟换了房间,她似乎意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后半夜时,风夜真因哭了半天,睡过去了,从她的窗户飘进来一个黑影,那
黑影正是风长明。因天热,窗是开着的,而五层高的圆楼并不能难倒风长明,他
进来之后,趁着夜的暗光,摸到风夜真的床前,坐在她的床沿,发觉她曲着身子
就睡了。此时他已经变回「白明」的模样,他思考着要不要叫醒她,想了好一会,
他侧弯下去,把风夜真曲着的身体抱在怀里,风夜真惊醒,要叫,风长明捂住她
嘴,轻声道:「是我,你若叫,我就跑了。」

  他离开风夜真的嘴,风夜真挣扎,他就放开她的身体,她下了床摸火石点燃
了墙上的油灯,然后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不是离开荒塔城了吗?」

  风长明笑道:「我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

  风夜真嗔怨道。

  风长明仰躺在床上,手抌着头,道:「你非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风夜真有点气了,道:「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风长明轻笑道:「至少温柔些吧。」

  「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你说非要我来见你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
就话吧,待会我要离开了。」

  风长明说得很轻松,风夜真听了却像是雷击一般,她惊道:「你……你要离
开?你去哪里?」

  「嘘!」

  风长明示意风夜真小声,风夜真也知道自己失态,她就小声道:「你深更半
夜偷进我这里要做什么?」

  「偷香。」

  风夜真跺跺脚,嗔道:「你几十岁的人了,你跑到小女孩房间偷什么香?」

  她的话中多少带着些喜悦和甜蜜的,虽然更多的是气恼。

  风长明没有回答她这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他道:「你站着不累吗?
过来躲着吧。」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女孩没有企图。」

  风夜真一听,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扯了一会,她放开
衣领就捶打风长明,一边打一边轻哭,风长明就道:「我来这里让你消气,你打
完之后,我就该走了。」

  她突然停止捶打,伏在风长明的胸口,哭道:「嘉拉说你有上百个情人?」

  「嗯。」

  「有……有比我小的吗?」

  风长明笑道:「有的,比你小很多的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叫吗?」

  「我不要……叫你大叔。」

  风长明搂住她的身躯,道:「那你叫我哥哥吧,如果你还想要我想抱你,就
别问我的名字。」

  她微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抱。」

  「真的?」

  「当然,谁要你这老色狼抱了?」

  风夜真坚持嘴硬,风长明很不识趣地抱她下来,然后坐起身,道:「那我走
啦,你以后别去找嘉拉的麻烦,因为我不在荒塔灵城了。」

  「不准走!」

  风夜真叱叫起来,然后室中一静,门外就有人敲门道:「五妹……」

  竟然是风朝,风夜真紧张地道:「大姐,什么事?」

  「让我进来。」

  「不行啊,大姐!」

  风夜真拒绝,风长明却走过去把门开了,风朝在门前看见门里高大无比的身
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来,风长明把门又反锁,却巧传过来风吟的话:
「五妹,你发生什么事?怎么半夜的叫起来了?我和四姐都在门外,你开门啊!」

  风朝就道:「二妹、四妹,没什么事,五妹梦而已,你们回去睡吧。我安慰
五妹一会,也出去的。」

  外面的两姐妹听到风朝的回话,就各自回房了。风朝就仰视着风长明,沉声
问道:「你就是强吻我五妹的男人?」

  风长明道:「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她骑马踏我,还想挖我眼睛,这些
她没跟你说吗?」

  风朝惊奇地看向风夜真,只见风夜真垂首下去,她就知道风长明说得是实话,
她道:「那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风长明坐到风夜真身旁,道:「她老是烦嘉拉,我要是不过来,她死也不肯
罢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好像觉得你很有道理很有魅力?」

  风朝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也勇敢地了承认。」

  风长明很是坦白,风夜真听得「扑哧」一笑,风朝就轻叱道:「你!离我五
妹远点。」

  风长明无动于衷,风朝也无奈,只得对风夜真道:「五妹,你今晚要留在他
过夜吗?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也不说你什么。」

  风夜真沉默,风长明道:「我其实要走了,既然你来了,你负责安慰她吧。」

  他刚要起身,风夜真就伸手搂住他的臂膀,她朝风朝道:「大姐,他走了就
不回来了,你让我和他待一晚好不?」

  风长明道:「我还会回来的,明天你们去见见我的少主吗,那时你们有什么
要求可以跟他提的。我少主可能般她惊道你就回西陆,他回去的话,我也就跟着
回去了,现在我还在荒塔灵城的。小夜,放开我啦,你这小女孩真麻烦,说讨厌
我什么的,抓我这么紧!」

  风夜真听他如此说,只得放开他,风长明站了起来,然后撕开胸衣,向两女
展示他的胸膛,朝风夜真道:「你扯扯我这些毛?」

  「我……为何要扯你的胸毛?」

  「不扯就算了。」

  风夜真一把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扯着,他急忙抓住风夜真的手,道:「得
了,说不扯的,扯得这般用力,会痛的。好啦,我走了,明天你们去见见我们少
主吗,如果你们不认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风长明,在西陆则为白
明。希望明天是个好的开始,这是我少主要求的聚餐,如果你们人未到齐,可能
没有下一次家族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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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四章 英雄·美人·白马

  风妖从外面赶回了火灵堡,大清早的就有人通报他了,说是少主要求今日聚
餐,风妖心中想着风长明将闹什么事情,因为他堂哥的人一直都在冷淡风长明,
风妖清楚风长明的个性,那是他风妖管制不了的「耸天的狂」他到达的时候,风
韩的家人比上次聚餐多了个风朝,然而风夜真和风唐却未到,此时风韩似乎正与
他们计论某事,其中风古道:「听城里民众传言,五妹在大街上被无礼的男人强
吻了,爹难道就不管这事吗?」

  风古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很像他的父亲,和风吟、风夜真是同父同母,而风
唐呢,却是金发的,生得比风韩高大些,当然也比风古强壮些,这是风妖所知的,
就性格而言,风古是温和的,风唐比风古要烈性,只是两兄弟平时仍然是很斯文
的——这和风长明不像;其实要像风长明,也是难,毕竟风长明是没有风家的血
统的。

  现在他们似乎正在议论风夜真在大街上被强吻之事,芜族虽然是风流种族,
却不允许强迫出现,如果女人不愿意,芜族的男人是不能够强迫女人的——当然
女奴是例外的,因为女奴没有权利要求一个「自愿」女奴是没有自由的。可是如
今被强吻的却是芜族第一家的小女儿,这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风韩昨日听到的只是风夜真的片言只语,如今想起来,强吻他小女儿的那个
男人,当是嘉拉的「情人」了。恰好风妖坐好了,他就朝风妖问道:「四弟,能
让嘉拉过来一趟吗?」

  风妖在家族中排行第四,因此风韩习惯上称他为「四弟」风妖见风韩问起嘉
拉,他是一头雾水,他道:「二哥,怎么了?」

  风韩叹息道:「这强吻夜真的,就是嘉拉的情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了。」

  「嘉拉的情人?」

  风妖有点糊涂了,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道:「二哥,嘉拉没有情人。」

  坐在风妖左边的黑发美妇道:「四弟,你怎么能够肯定嘉拉没有情人?」

  「这个……饭后再商议吧。」

  风妖要结束这个话题,其余的人欲言又止,虽然不满风妖包庇嘉拉,然而他
们也不敢真的得罪风妖,要知道风妖能够成为「救族族长」并非那么简单的,仅
在芜族而言,风妖属于强者中的强者。

  风韩道:「也只好这样了。四第,怎么长明还没到?」

  抱着孩子的风朝突然道:「爹,我们人未到齐,他可能不会出现的。」

  风妖觉得脸有些燥热,他脸皮再厚,也感到尴尬了,然而在尴尬之中,他心
里多少有些愤气的,若非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或者他比风长明还要忍耐不住。

  风朝正说罢,门外就吵吵闹闹的,听得风夜真道:「大哥,你就当帮小夜这
次,你来坐一会,也不会少一块肉的,再说,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就帮帮我吧。」

  众人朝那正门看去,就见到风夜真拖着风唐进来了,风唐看见风妖,身体直
直了,也不继续和风夜真闹,只是走到他的妻子旁边,然后朝风妖施礼道:「侄
儿见过叔叔。」

  风妖微笑着点头,风唐坐在他的妻子旁边,而风夜真坐到了风朝旁边,风唐
就道:「咳、他还没有过来吗?」

  「我来了!」

  风唐的话才休,风长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他和嘉拉走了进来。

  风唐看到风长明那高大挺拔的躯干,他的身体也颤了颤,众人的眼睛都注视
在风长明身上,却见风长明敞着胸口,那胸口上的黑毛特别的惹眼。

  风朝和风夜真的双眼都没有离开那胸膛,两女的脸色很复杂,风夜真离坐,
娇体微微颤着,迎着风长明走了过来,到达风长明的身前,他仰视着风长明的脸,
颤声问道:「你、你是风长明?」

  「嗯,是的。」

  风妖听出这声音并非「那男人」的,脸蛋也不是——风长明在化身为「白明」
之后,他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化的。

  风夜真却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再站在他的身前,伸手就抓向他的胸毛,在
众人的惊讶中,风长明直叫痛,风夜真却没能扯脱他的胸毛,她几乎哽咽地道:
「是真的?」

  「嗯,真的。」

  风长明又是简单的一句,但这三个字里,却是以「白明」的声音说出的。

  风夜真听得怔住了好一会,突然推开风长明,哭喊着跑了出去,众人都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风朝抱着孩子站起来喊道:「风长明,你还不追五妹?
你这混蛋,你玩得太过火了!」

  孩子被她惊哭了。

  「失陪了。」

  风长明道一声,转身追了出去,风韩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妖也朝嘉拉问道:「嘉拉侍,你来说。」

  嘉拉脸呈难色,可风妖问到,她只得把大街上之事详细地叙述。

  风夜真怎么也料不到强吻她的男人会是她讨厌的堂兄风长明,这打击是沉痛
的,她跑出圆楼之后,直转北侧中门,骑上她那匹善解人意的骏马,就朝北侧门
直冲,风长明其时刚好到达,但风夜真已经出得侧门朝左策去,他四下一望,只
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牵缚着两匹马,他立即解开马绳,上马朝风夜真消失
的方向追去……

  大街上人潮排涌的,风夜真不顾一切地鞭马,人们远远地见到就躲开,也亏
她的马儿雄骏,遇任何障碍都飞越而过,风长明依据人们混乱的程度来定方向,
直追北城门,然而他座下的马匹根本不及风夜真那匹白骑,跑了半个时辰,到达
北城门之时,风夜真已经不知去向了,他骑马直出北门,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
地,累得倒下了。

  风长明回头问守城的士兵,士兵指示西北方向,他就开始全力冲刺,那速度
竟然比马儿要快上许多倍,却不知在城中时,他为何不用他的双脚?

  风长明的移动的身影就像他的姓——如同一道「风」他追了半刻钟,终于听
到马蹄的声音,举眼望去,正是风夜真所骑的白马,他喊道:「喂,风夜真,你
再跑,我把你的马脚给砍了。」

  风夜真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策马在平原上加速,风长明自然也得加速,这眼
睛能够望得到的距离,即使她的马儿跑得再快。

  也是没有风长明的速度来得快的。他很快就追上风夜真,叫又叫不停,他身
体前跃,朝全速奔跑的马背上扑去,当他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风夜真的背后,
那马因突然多了越重的风长明,四蹄也曲了曲,然后就继续奔跑,不愧是一匹难
得的骏马!

  风夜真感到自己的腰被风长明的双手搂住,挂着眼泪的她回首骂叱:「风长
明,你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风长明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吧?」

  「哇!」

  风夜真张嘴又大哭,道:「你不是我的堂兄,我不认识你,你给我下马!」

  「要下马,也得马停下来啊!」

  风长明还是搂得她紧紧的,她轻喝两声,那马就停了下来,风长明就笑道:
「小夜,这马儿真听话,你送给我吧?」

  「不给。」

  风夜真反射性地道,忽然发觉上了他的当,她现在应该打骂他的,她就大声
地道:「你放开我,下去!」

  风长明的呼吸喷在她嫩白的脖子,道:「你是我的妹妹,让我抱抱不行吗?」

  「不……不行,好痒!」

  风夜真缩着脖子,扭挣着身体,风长明忽然抱着她跳下马来了,道:「这马
儿叫什么名字啊?」

  他故意要转移风夜真的注意力,风夜真随口就道:「它叫风长明,风长明是
畜生。」

  风长明听了她的怒叱,放开了她,认真地道:「你真的觉得我是畜生吗?」

  风夜真想不到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她看着他那张拥有傲世风标的脸,想
起昨日那张粗糙的脸,她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的,然而这些都是真的,即使脸
面会变,可是那身体是一模一样的。

  「你明知我是你五妹,你为何还要在大街那般对我?」

  风夜真也认真地问道,她举手想擦眼泪,可又立即把手放下了,等待风长明
的回答,风长明凝视她的泪脸,向她走前两步,到达她的身前,举手过去拭她的
泪,叹道:「你也明知我是你堂兄,你为何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在你的心里,
你真的把我当是你的堂兄吗?在你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你们的家人吗?无论别人
怎么说,我来这芜族的两天,我却觉得我比外人还不如的。所以什么堂兄堂妹之
类,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你们不承认我,我也没必要赖着要和你们攀亲。
昨日你看见的那个我,也是真正的我,那就是西陆的白明,现在你看到的我,也
同样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是风长明。然而不管是白明还是风长明,你都没有当
我是堂兄的,又何来的五妹之说?」

  风夜真可怜兮兮地仰视风长明,任风长明替她拭泪,她哭咽道:「可你总是
叔叔的儿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并非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而是你们排斥我,如果你们一早知道我是你们叔
叔的儿子,你们应该在聚餐的时候,亮一次面的。即使你们多么排斥我,难道从
未谋面的亲人回来,也不能过来大家握个手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你当初
出现在餐桌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也没有昨日在街上的事情。其实那事也没
有什么,哥哥亲吻妹妹,本是很平常的,你在这里哭闹什么?」

  风长明明知这般说不通,可他也只能这般地开解了。

  风夜真举手就甩开他的手,喝道:「谁是你妹妹了?什么哥哥吻妹妹很平常,
可我有承认是你妹妹吗?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是我哥哥的,我只有
两个哥哥,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才不来聚餐的?」

  「是啊,我为何要跟一个外人聚餐?」

  「外人?外人?」

  风长明冷笑起来,俯视风夜真好一会,缓缓地道:「对你们来说,我风长明
真的是外人吗?」

  风夜真也赌尽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来过一次芜族吗?你
回过一次家吗?你怎么证明你是风家的人?你对芜族又有多少感情?你现在回来,
不过是想抢大哥的位置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是芜族的人,但我是风妖的儿子;我也确实对芜族没有感情,因
此,我来这趟,是错误的。但是,你给我听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夺芜族族长之位
……你们,也太小瞧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要求,在站着
的时候,却要所有人都跪倒在我面前的,而不仅仅是一个芜族。外人?哈哈,哈
哈!一直把芜族当家,不料你们把我当外人。真感谢从你嘴里确切地得知这一点,
我想我是明白了。」

  他转身朝白马跑去,一手托住白马的腹,那马惊嘶一声,就被风长明抛落一
边、嘶叫不止,风长明道:「干他娘的!什么东西,叫我追得这么累。」

  「你干嘛把气发在我的马儿身上?」

  风夜真跑过去察看她的马,风长明鼻子「啾」一声,掉头就离去,风夜真随
手拔起一扎泥草就掷过去,怒道:「你这混蛋,模样改了,那脾气还是一样臭,
你要走就走,为何要把我马儿抛飞?要是我马儿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放心,它不会死的,我只是叫它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以为四只腿就跑得过
我?老子不砍掉它两只蹄,已经很对得起它了。」

  风长明越走越远,风夜真也顾不得躺倒在地上的马儿了,她站起来急追过去,
挡在风长明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你大姐以为你要寻短见,让我来追你,可我现在看你生龙活虎
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你不是也赶我走吗?」

  「我……我为什么要寻短见?」

  风夜真胡乱问道。

  「谁知道?也许你是妒忌我长得太帅,所以要自杀吧。」

  风长明笑吟吟地看着风夜真,他已经决定离开芜族,所以有的气也随着决定
的来临而告消失了,风夜真的气却是未消的,她怒道:「我在自杀之前,也要先
杀了你。」

  「你想学风筝吗?」

  风长明想起风筝曾经也有这样的念头的,可跟风筝没有什么相像的,他不过
就吻了她,风筝那是强暴了的。

  根本不可比拟。

  他突然冒出这句,令风夜真糊涂了,她道:「我学什么风筝?我像风筝吗?
我又不会在天上飞……」

  「风筝是人,不是天上飞那种。」

  看来她是误解了,风长明只得解释,虽然他讨厌解释。

  「是人?」

  风夜真似乎更生气,她跳起来指着风长明的鼻子叫道:「是你什么人?你为
何要拿我和她相比?我哪点像她了?」

  「你的确不像她,说实话,她比你漂亮。她是我的女奴,我刚断奶,就和她
睡在一块了。」

  风长明又一次想起小时侯老受风筝欺负,他就感到当时强暴风筝是正确的命
运抉择。

  风夜真听了他的解释,也冷静下来了,她道:「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乱搞女
人这点像风家的男人。」

  「多谢,这是我的老爹的精髓。」

  风长明自鸣得意,他双手放于脑后,向前踏前一步,风夜真只得配合地退了
一步,惊道:「你做什么?」

  风长明仰着脸,没看风夜真,只是道:「我在走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风夜真气道:「你难道没看到你前面有人吗?」

  「哦?有人吗?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呢?」

  风长明仰着脸四处张望,这动作惹恼了风夜真,她跳起来就敲在风长明的前
额上,怒道:「我不是人吗?」

  风长明垂了垂脸,凝视她,突然惊笑道:「哈,看见了,我说小女孩,你长
得这么矮,还真难看见的。」

  「我才不矮,我已经很高了。」

  风夜真争辩道,她踮起了双脚,要和风长明比高矮,似乎已经把为何来到这
里的原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风长明看到她踮起脚尖,却仍然无法到达他的视觉
的水平线上,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变味的笑,俯视着她,双手从脑后放下来。

  悄悄地伸于她的腋窝,在托抓住她的双臂的时候,她开始挣扎,然而风长明
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提拉起来,然后朝她叫喊着的嘴儿吻落,把她的叫喊用他的厚
实的嘴唇封住了。

  不知何时,风夜真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绕到风长明的腰背,把风长明紧紧地
缠抱了,当风长明的脸抬起来,她的脸那春情若桃水欲滴、双眼迷茫、玉鼻息喘,
红唇鲜润,风长明伸出手指拭了拭她的潮湿的嘴角,她被这轻微的动作,从迷失
中惊醒回来,竟然也不推开风长明了,只是让脸靠依风长明那敞着的毛胸,让她
的脸感受那种真实的磨刺……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风长明轻声问道。

  「嗯,我听你的。」

  风夜真出奇的柔顺。

  风长明就道:「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一种感情,也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成你的
堂兄,你以后见了我,都叫我一声哥哥吧。在海之眼,没有太多的禁忌,而在我
风长明的心里,几乎是无禁忌的。你若不后悔的,你告诉我,我让你的愿望成真!
走吧,去把你那马儿叫过来,它让我赶了好远的路,必须载我回去的。」

  他放开风夜真,她就跑回白马旁边,那白马早已经站立起来,只是不敢朝风
长明靠近,风夜真就抚摸着它的颈部,柔声道:「白羽儿,不要怕,他不会真的
伤害你的,因为他很善良。」

  原来那马儿是风夜真一手养大的,因此风夜真习惯上称它为「白羽儿」可是
她说到风长明是善良的,风长明听了只是感叹:善良吗?他风长明已经与善良无
缘了的,要强暴大地的人,大抵失却了人性吧?

  善良的只有弱者,强者是永远不懂得善良的。

  白羽儿是真的怕了风长明,当风长明向它走来的时候,它的马驱也在颤抖,
风长明伸手抚摸它的马背,道:「以后见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跑,你跑
得了一程,跑不完世界的。」

  那马在他的抚摸中安静下来,风长明突然抱住风夜真,跳上马背,那马一沉,
仰天长嘶,风长明就喝道:「白羽儿,载着我的时候,海之眼就任你践踏,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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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五章 风之枪

  风长明和风夜真进入荒塔灵时,城中的人认出了风夜真,后又有某些人认出
风夜真身后的风长明,接着人群里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后的就是长明少主」于是
满城轰动,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要睹风长明的风采,在群众的热烈欢迎中,风长
明和风夜真回到火灵堡前,其时风家的族人都在门前等候了,见灵修广场人潮涌
来,风韩只得唤两人先入火灵堡。

  「长明,这是怎么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楼的大议事厅坐好的时候,风妖首先向风长明提出,众人
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的脸上,只有风夜真垂着脸。

  风长明也不当众人的注视是一回事,他随口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事情的
经过了,为何明知故问?芜族不是没什么禁忌的吗?我刚来的时候,我和嘉拉那
般出来,你们还大加赞赏……还有那个!」

  他指了指风吟,继续说:「她不是在那时很想和我大众眼睛下造爱吗?为何
你们那时都觉得很好啊?我现在不过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谁是小女孩?风长明,你说清楚点!」

  本来一直垂着脸的风夜真,听到风长明说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来,那
双怒嗔的眼睛逼视风长明。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风夜真身上,风夜真脸儿一红,呶了呶嘴,道:「看什么
看!整天看还不够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一个个把我们当罪人似
的,哥哥亲一下妹妹不行吗?」

  她把风长明对她说过的话说出来,风长明微笑,他听得出她是在为他辩护,
这小女孩什么时候站到他这边了吗?或者就因为那一吻……

  众人惊讶之中,风韩开始咳嗽,他道:「咳,咳……这事嘛,四弟……你说
说话……」

  风妖也似乎感染了严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辈份比较高
……咳咳!」

  就你风韩能够咳?他风妖咳得比谁都厉害!

  风长明在两老的咳嗽中,走到风夜真身前,俯首轻吻她的唇,笑道:「哥哥
吻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回去睡觉啦。」

  风吟欢跳起来,抱过来搂着风长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风长明看了看风吟,狂笑起来,道:「如果要审问我,为何你们还要让二姐
对我这般?我想,你们也许搞错了方向,强吻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可以向全城宣
布,我风长明强吻了风夜真,我想我的人气会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觉,找多
些女人来,因为你自己撑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武器了吗?那才是真正的
风之枪,令女人闻风丧胆却又死都甘愿的,哈哈!」

  风夜真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听风唐喝道:「风长明,我要和
你决斗,若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弟弟。」

  风古也站立起来,严肃却和声地道:「我也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你就是
我真正的三哥。」

  风长明看了眼他们两个,笑道:「很久没使用风家的武学了,你们一起来吧,
我不喜欢那么麻烦,而且我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在瞬间令你们败阵。老爹,找一
把适用的枪给我,我很久没用枪了。要他们承认我,是必须使用风之枪的了!」

  风妖是相信风长明的狂言的:能够在瞬间令风唐兄弟败阵!

  风唐兄弟在芜族虽也算高手,但还不能够到达强者的地步,即使营格米和骞
卢那样的霸者,也只能够勉强算得上海之眼的强者,然而营格米和骞卢又如何接
得下风长明的一招?

  就风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灭的强者只有四个,其中便是铙族的裂铮、钛族
的多罗浮、炽族的天侍,第四个则是巴洛金。虽然巴洛金没有直接与另外三人交
过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称着于世的,但巴洛金做为沪澌征战天下时的「杀手」
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仅仅被称为「强者」之类的人能够比拟的。霸者是率军征
战的强人,强者则是拥有独斗时的悍性的人。不论是领军杀阵、还是单打独斗,
巴洛金都是极度强悍的。在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于沪澌,其他的人,都
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他巴洛金也不惧的。

  曾经身为沪澌手下第一猛将,巴洛金是否能够比沪澌强呢?风妖不了解这些,
但他了解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对沪澌都有着畏惧,而巴洛金杀沪澌之时,也是
先用毒药害了沪澌,并不敢与沪澌进行生死对决,从这点来看,巴洛金并不能稳
胜于沪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会惧怕于沪澌……

  但是,真正的强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风妖曾经看过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够
把大山也劈开的,那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战场上是恐怖的,几乎到达「真神」
的境界,然而这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类的极限,非常人所能够使用
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够长久地保持那种力量,当过度地使用,也会累塌,
或者说,那般的力量,只能是暂时持有的,不能源源不断。强者是以力量来支撑
的,当耗尽力量,强者比凡人还要软弱。可是风妖了解一点,风长明的力量却是
源源不断的,虽然他平时的力量并不见得就大于自己,可在渤洄时,他所爆发出
来的力量,却是风妖不敢预测的。

  他清楚风长明生来就奇怪,然而也是在渤洄的时候,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在
醒着的时候有着强大得令自然也震撼的力量,那是可以令自然界也要颤栗的。

  可是,平常的风长明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风妖不是很了解,从风长明在帝
都的强者比赛中所得的印象,风长明的力量在海之眼只能算是中上,并不及他风
妖的,但从渤洄之后,他就不能肯定了。

  其实风长明并不能自觉地释放他所有的力量,在渤洄或是临海时,前者是因
为全身心的悲愤,后者是因为被鲽梦的刺激,按情形来说,后者比前者释放的力
量更多些。他平常所能够释放的力量只是他所拥有的能量的一点儿而已。只有在
他沉睡的时候,他的力量才是最大的,那种无意识的力量围绕和流转,在他还在
母胎的时候就形成了,当他沉睡,就如同回到母胎一般,他的身体不停地吸引着
天地的能量,与天地的呼吸紧紧地相连,所以,才能够无伤无灭,只是他一醒过
来,他的身体就与自然断去联接,那天地一般浩瀚的能量就因他意识的苏醒而沉
睡过去。

  但经过临海那一劫,风长明的炎之力量终于突破铂琊的封制,且和铂琊的冰
系能量很好地并流,就目前来说,因为修炼的缘故,他对冰能量掌握比炎元素的
要好些,也就是说,真正厉害的不是用「风之枪」的风长明,而是使用「冰武」
的白明,且「风之枪」里根本就没有炎之力量,那时风长明所特有的,因此他在
雪城与隆志对阵时,说是「经他改造过的风之枪」此刻在火灵堡的后方的辽阔的
演武场中,远远的四周排了许多人,风长明却和风唐兄弟站立在场中,风长明取
了一把七米长的黑铁巨枪,而风唐和风古所握的枪却只有两米长左右,风唐的枪
身闪着黄色,风古的枪闪着银色,此乃两把名枪,风唐此时正怒眼看着风长明—
—因风长明所拿的枪看起来虽威武,质料却是很普通的,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他们
两兄弟吗?

  最初的时候风妖也取来一把好枪给风长明,可风长明走进这演武场,就挑上
了全场最长最巨的枪,风妖说这把枪不好,他却说这把枪像他自己,巨大无比,
有什么不好的,所以坚持要用这把枪。他也不想,这把枪其实是摆在这里看的,
哪能用呢?

  风唐冷笑道:「风长明,你真要用那把烂枪吗?」

  风长明握着有平常人之臂粗的长枪,很轻松地举了举,道:「我觉得它是最
好的,虽然我平时不用枪,但在战斗中,我都习惯用枪的。像我这种超高大的人,
当用超长超巨的枪才适合,你们难道不觉得它跟我很配吗?」

  风古温和地笑道:「是很配,有种呆呆的感觉。」

  风长明虎眼神芒一闪,那竖立的长枪横枪一扫,一股枪劲朝对面的两兄弟划
去,把两兄弟的衣服吹扫得狂动,他喝道:「我能够轻松地把这枪挥划,也能够
轻松地用它击败你们所谓的宝枪。不管你们如何认为,在我眼中,你们所持有的
枪,都过于渺小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风之枪到什么程度了。」

  风古又道:「真的要我和大哥联手吗?」

  风长明皱皱眉,道:「如果你们觉得人手不够多,再可以叫多几个过来,我
一并接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

  风古没说完,风唐就怒喝:「风长明,你太狂!接招,风之刺·蛇!」

  「风之幻影·爆枪!」

  两兄弟同时出招,风唐的身影在瞬间与枪融为一体,像一条毒蛇般扑咬向风
长明,而风古却脚踏虚影,人化幻象,围绕风长明周围,挑出满天的枪影,这两
个动作,虽然风唐先发动,但风古却先行把风唐和风长明包围在其中,令风长明
防得了风唐,防不了风古,展现了他们两兄弟高度的配合。

  不过只是瞬间,风长明全身爆起火焰,那把普通的巨枪也燃烧起熊熊烈火,
他喝喊道:「你们把你们最强的招使出来,一招定胜负,别给我出烂招!」

  进击的两兄弟听得他的喝喊,同时长啸,风唐的蛇刺突然中止,立地抖劲,
劲气直透地底,右手中的枪尖直指风长明,正是风之枪的最终招「风之恒静·永
无退路」此招如其名,仿佛处于恒久的平静之中,但只要敌手有半丝的举动,其
枪势便会依势而动,无论敌人如何躲闪,都无法躲得过其招,只能是硬碰,是把
生死置于身外的一招,若非敌亡,就是己死,当初风长明以纯力量使出这招时,
蒂檬就被迫与他硬碰硬……

  风古却从风长明背后发动「风之浪枪」此招依据「风波」原理而来,能够在
大面积刺挑出层层排排的枪影,虽不是「风之枪」的最强招,但与前面的风唐的
「永无退路」却是最好的配合招式,要躲开「永无退路」几乎是不可能的,当风
唐起招时,此招的后势就与敌人的动态联合在一起,然而要硬碰的话,却又如何
接风古的「风之浪枪」呢?风之浪枪的特点是变化千层,并非所见到的第一排枪
影而已,其枪影之后还藏无数的后着,而被每个枪影刺中,都如被实枪刺中一般,
除非是格挡或者是躲闪,又或者敌方的力量比使枪者高出许多,否则都只得长退,
只是风长明能够退吗?

  他风长明绝不会退的!

  「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风之枪!」

  风长明的身影瞬间飘退,使出的招式竟然也是「风之浪枪」其成排成层的枪
影洒罩向风古挑刺的枪影的同时,那俯射的身影陡然而转,长枪由下划转一百八
十度,却是风之枪中的「风之逆转」十二道长枪幻影竟由地底射向迎面冲来的风
唐,而风唐的枪也射出可入金石的刺劲直刺风长明的心脏,这一招用尽了风唐的
全力,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回挡风长明的「风之逆转」了,眼看两人就要两败俱伤,
围看的人群响起惊叫,却不料由地底射出的那十二道枪劲全部击打在风唐的枪身
上,令风唐闪电般的枪刺缓了缓,而就在那短时间之内,风长明枪身直提,带着
烈焰的长枪也朝风唐的来枪刺去,却同样是「永无退路」只是在他风长明使将出
来,带动莫名的狂霸之气,则成为他风长明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

  「叮——蓬!」

  「叮叮叮……蓬!」

  无数的枪尖相撞声,以及劲气相撞的两声声响,三人所处之地竟泥土掀飞,
迷泥盖天,从风唐兄弟两人口中传出痛苦的惊叫,胜负立见!风古被风长明以同
样的招式撞退二十多米,此不但需要强大的力量,且要绝对的准确度,特别是风
古挑出的枪影太多,但竟然被风长明挑出的枪影一一地抵挡且撞退他,若非风长
明手下留情,他们早就被强大的枪劲穿裂身体了。但在实枪相撞的刹那,两人手
中的枪只是被风长明挑飞,两人跌落地上的时候,也急忙跳跃起来,不敢置信地
看着竖枪直立的风长明,突然发觉这个男人高大的令人畏惧……

  「你们非我一招之敌,我要夺你们的权,也不会来这里跟你们攀亲,我有绝
对的力量,能够以征服的方式来获得我想要的,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芜族而已。来
这里,只因为,你们和我同姓风,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我风长明十七八岁开始
征战西陆,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不是从交情上混过来的,你们别把我惹火了。—
—铛!」

  风长明丢落长枪,回到风韩面前,施礼道:「伯父,我从来没有想过当芜族
的族长,也没想过定要你出兵助我,然而我仍然希望,你有时间就海之眼战势,
和我聊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的,唉。」

  风韩注视风长明,却无话可说,风妖知道风长明的狂态被打斗刺激了,他朝
一旁的嘉拉使眼色,嘉拉立即跑过来靠在风长明的臂膀上撒妖道:「少主,你刚
才的雄姿令嘉拉骚心大动,嘉拉要立即为少主献身。」

  风长明扭首看看嘉拉的媚脸,他的脸上的线条舒开,伸手就捏住嘉拉性感的
嘴唇,笑道:「老子操死你,干,到床上去睡觉,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和嘉拉离开后,风唐兄弟聚了过来,风韩突然扭首对风妖道:「四弟,
你这儿子,真的像沪澌,不论外貌还是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若沪澌复活。也许,
他真的能够埋葬巴洛王朝,我真的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了。但是,在那之前,你
们,先和长明握手言和吧,你们说过,你们若败,就承认他是你们的兄弟的。但
这次你们就要看他承不承认你们了……你们总没明白,要成为一个霸主,不是靠
继承得来的,现在你们终于看到了吧,刚才打败你们那个,他不但是你们的弟兄,
更是西陆第一霸主,称霸三族的冰旗旗主白明,是我们风家的骄傲!」

  风长明和嘉拉回到寝室,维卡八女却不见守在寝室前,风长明记得他和风唐
两兄弟比武时,维卡八女也在远远的一旁观看,也记得维卡说过风唐常找她陪睡,
难道维卡是风唐的情人?想想也有可能,芜族的男人不但有正妻,且有妾侍,更
有女奴,同时也有无数的情人,她现在应该是安慰风唐了吧?

  「怎么办才好呢嘉拉?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不怕我插得你那里的皮肤破裂
吗?」

  风长明调戏道,嘉拉正依偎在他的臂弯,听得他如此说,她就嗔声道:「嘉
拉让你插得阴道撕伤,也喜欢哩,少主今日可是大出风头,他们怎么可能是少主
的对手呢?少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怕任何打击了,何况是长大后的少主?
强壮得叫人心儿骚呢。」

  「刚才少主的威风,令在旁边看的少女、妇女狂呼不止,可见少主的威武形
象深深地打入她们的心灵,只要少主开口,我想她们都会愿意陪少主睡觉哩,她
们可喜欢被强大的男人插了。」

  嘉拉说话的风格就像她一般:淫骚无比。

  风长明故意道:「我怎么就没见有女人跟着我过来让我操?」

  「她们可能被少主的威武震呆了,所以……」

  「不必安慰我了,我在这火灵堡仍然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在这里真没意思,
明日我回西陆了。嘉拉,我现在宠爱你,然后睡觉,明日喊我醒来,我风长明不
习惯受那些鸟气!」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刚好走到床前,他的一手搂住嘉拉的肉腰,把嘉拉丢到
床上去,嘉拉落床,就侧躺在床上,提起一只腿,手抚着胸脯,朝风长明淫叫道:
「啊噢,少主,你总是这么粗鲁,嘉拉就喜欢少主的男人魄力,少主快来操嘉拉
吧,嘉拉早就为你准备了,嘉拉的底裤在少主比斗的时候就湿了。」

  「操死你这骚娘们!」

  风长明大喝,全身的衣服爆碎,嘉拉看得咯咯淫笑,风长明已经扑到她身上,
像野兽般地撕咬她的衣物,她本来就穿得少,这两下三下的狂撕,把她身上的衣
物都撕掉了,风长明也没来什么前奏,他的左手在嘉拉的肥嫩的翻开的阴穴上一
摸,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左手就持着巨物强硬地塞进嘉拉的淫穴,嘉拉
被风长明的巨物胀得有些痛,可那七星强棒一进到她的里面,她就享受无比,风
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抓扯着她胸前的爆乳,恨不得抓出奶水来,可嘉拉没生育
过,硬是没有奶水。

  他在嘉拉身上狂插起来,嘉拉的情欲早就酝酿,此刻被风长明由头至尾的狂
插,淫声欢叫,肉体扭摇,夹扭得风长明舒畅无比,更是狠劲抽插……

  「骚娘们,我操烂你的骚穴!」

  「啊啊啊,少主好强啊,嘉拉的穴儿还是不够深啊,胀得嘉拉就像是处女之
夜一般痛,少主啊……啊啊啊……」

  风长明趴伏着抽插一阵,立即把嘉拉扳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持着巨
物就从嘉拉的双股之间,捅入嘉拉那膨胀的肉穴,把她的大阴唇也挤入阴道去了,
接着便把她的肉唇之红肉也抽拉出来,嘉拉被插得淫叫不止,趴张着的双腿也有
些颤抖。

  「噢噢噢……插死嘉拉了,小穴要爆裂啦……」

  风长明的双手扭拍着她的肥臀,尽管全力地往里送,可嘉拉的淫穴还是无法
把他的整条都吞吸,但嘉拉是不怕任何痛楚的,她似乎只享受到快感,不怕风长
明任何抽插,即使这种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正在嘉拉被插得情欲横流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嘉拉已经听不到了,风长明
却是听到的,他在嘉拉背后狂挺了一阵,喝道:「谁他妈的在外面乱敲门?想给
操吗?」

  「三弟,二姐过来就是给你操的!」

  干,又是一个骚娘们!

  风长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风吟跟他屁关系都没有,他风长明和风家
根本没血缘关系,不操白不操,而且嘉拉被他弄这一阵,似乎已经到颠峰了,他
得找个人来替补嘉拉!

  他把嘉拉搞得瘫痪在床上,抽出他的巨物,就走了出去,打开门,却见风吟
微笑着站在门前,他伸手猛地把她拉进来,风吟就随势扑到他的身上,他随手关
了门,风吟早已经一手握住他的淫根,娇笑道:「二姐是来迎接我们风家最强的
枪的!」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手就在风吟身上一阵撕扯,把她
的衣物都撕掉,风吟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叫到:「哇哇,三弟,你怎么这般粗
鲁,二姐可以为你脱衣的。」

  「谁他妈的给你脱衣的时间?」

  风长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风吟很配合地双手勾
住他的颈项,双腿也环在他的腰上,风长明也没有探索她的穴儿湿了没,就持着
硬物顶挺而入,竟然出奇地顺利,原来风吟在门外当听众的时候,已经淫水泛滥
了。

  被风长明巨大的棒儿进入,她竟也觉得很胀痛,可是被那七粒爆珠刮磨着她
的阴肉,又是一番无法想象的感觉,那可是她造爱无数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受,
她狂叫道:「啊啊啊,三弟你的肉棒好粗好长,还有那七粒可爱的肉珠,叫二姐
快乐无比,你果真是我们风家最强的枪,不,是世上最强的枪,喔喔喔……好长,
二姐都没办法夹尽!」

  风长明双手抱着她的肉臀,走回床前,猛烈地一阵挺耸,把风吟送上第一波
高潮,接着把她丢到嘉拉身旁,嘉拉此时仍然在喘息,她对身旁的风吟道:「二
小姐,嘉拉感谢你的到来,否则嘉拉真会被他操死了!」

  「我……我似乎也快不行了!」

  风吟娇喘息息地道,风长明已经再次趴了上来,她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她豁
出去地喊道:「三弟,来吧,继续把二姐往死里弄,二姐愿意死在你的强枪之下!」

  「没那么严重,我想仔细地看看二姐的身体。」

  风长明笑道。

  风吟听得羞喜无比,本来以为粗鲁的风长明,不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可
他那句话,着实叫她的心儿狂喜又狂羞的。

  风长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乳房与嘉拉的乳房是有得一比的,然而
还是比嘉拉要小上一些儿,她的身段有些像嘉拉,都是极丰满嫩白的,特别是双
腿之间的毛儿,更是像嘉拉一般浓黑无比,风长明埋首下去,看见她的阴穴已经
被他的巨物撑出一个肉红红的大洞,那两片肥肥的外阴唇向外翻开,可以看见里
面的淫水和被淫水浸淫的充血的小阴唇以及胀臌的阴肉,风长明伸出粗长的手指
刺入她的洞口,那手指向外勾弄,正弄到女人性感的点上,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
睁着一双春眼喊道:「喔喔喔……好舒服,三弟,快进来啊,二姐要你的奇特的
大肉棒,你这般弄得人家全身都痒,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二姐的淫穴胀裂,
让二姐紧紧地夹住你……」

  风长明提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挂在左肩上,然后上身压了过去,胯间的
巨物再次沉入她的水帘洞里,风吟被风长明这一下深插,那左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她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从来没遇见这么长的东西,插得人家好尽兴……」

  「噢噢噢……要把小穴胀爆啦,三弟,使劲地插,二姐要让你插到死为止。」

  风长明右脚踏在她的臀边,左腿曲压在床板,身体成变态的拉弓之势,臀部
就不断地往风吟双腿间沉耸,听得一声声的拍水调,风吟真是痛并快乐着,一声
喊痛一声喊舒服的,淫态横呈。

  「啊!好深……顶到肚子了。」

  「喔喔爽!舒服……舒服,大肉棒就是与众不同,叫人又爱又恨,以后没有
你的日子,叫二姐如何过啊?二姐干脆这次死了……」

  风长明牛喘着,尽管用力地顶耸,风吟开始抓扯自己的乳房,已经失去了自
控能力,她竟然开始叫风长明为「老公」如此叫过不停的,风长明想想好笑,他
从弟弟升格为老公了,可他却不希望风吟做他的老婆的,嘉拉可以做他的情人,
风吟却绝不可以做他的老婆。

  他和风吟的关系,也只限于在芜族而已,出了芜族,他不希望和风吟保持任
何关系;或者风幻和风夜真可以做他的妻子,可风吟就是不成,就她这德性,不
知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嘉拉某些方面显然比风吟可爱许多。

  想到嘉拉,他立即抽身出来,风吟此时在情迷意乱中,感到胯间无限的空虚,
她就叫道「老公,我还要啊……」

  风长明却一把插入了嘉拉的湿穴,嘉拉被风长明的突袭,狂叫道:「啊啊啊
……好烫,少主,嘉拉不行啦!」

  风吟虽然也身体有些不支,可她仍然期待风长明不停地抽插她,此时她听得
出嘉拉怕了风长明,她就侧身过来,淫声道:「三弟,二姐还可以的,你到二姐
这边来,二姐这穴儿空着好难受!」

  「待会再填满你,我先把嘉拉弄死过去!」

  风长明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伸过去挖入风吟的淫穴,双管齐入的,把两女
弄得淫叫满天,嘉拉大张着双腿承受风长明的长插,风吟却紧夹着双腿要把风长
明的手指夹爆似的。

  「啊啊啊!少主,你要把嘉拉插死了,嘉拉的淫水也被你抽干了!」

  「喔喔喔!三弟,你的手指好会弄,二姐的淫水在不停地流……」

  两女被风长明一阵折磨,风吟越是想要风长明的巨棒,而嘉拉已经承受不了
情欲的冲激,渐渐地进入了性爱中的「短暂死亡」就此昏死过去了。风长明立即
抽出沾满嘉拉淫液的肉棒,爬过来就送入风吟的骚穴,风吟期待已久的饱满来临,
她就欢叫道:「三弟,二姐也要像嘉拉一般死,二姐很久没有死过一回了,记得
以前叫二十多个男人,二姐才死得不痛不痒的,这次你一定要叫二姐死得沉沉啊!」

  风长明像公牛般喝吼起来,狂野地抽插!

  「你他妈的像一头发情的母牛,我让你死上千百回!」

  风吟的双腿勾在风长明的背上,把胯间的骚穴顶撞上去……

  「我是你的母牛,啊啊啊!用你那比牛鞭还长的肉棒,杀了你的母牛吧!我
是你的母牛……」

  在吼叫声和淫叫声中,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在门外还有一个哭泣声的,那是
风夜真委屈的哭,当她听到风吟喊「我是你的母牛」之时,她就哭着悄悄地离开
了,可惜房里狂欢的两人,自始至终似乎都不清楚这回事。

  风吟只知道要做风长明的母牛,让风长明把她往死里操。她也真的被风长明
操得昏死过去了,那是风夜真离开不久的事情。当一切结束,风长明望望门外,
再看看床上躺睡过去的两女,暗叹一声,倒在床上睡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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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六章 逆转的伦常

  风长明本以为会有个好觉可睡,却仍然被中断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风朝,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够把他踢醒了,唉。风朝喝风唐、风幻是一个母亲所出,其
母是金发的,但风幻却是白发,风朝不是金发,也不是白发,而是褐黄之卷发。

  她的肤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黄色肌肤,看起来健康无比,或者是
因为生育的缘故,胸前特胀。她有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发的缘故,那
特浓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蓬乱,却组成她别具一格的韵味,那是一个母亲不修边幅
的温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经也像是风吟一般是个风骚的女人,只是做了母亲,她
就安静了。

  虽然如此,风长明总觉得她的相格,有着淫骚的味道的,细长的褐黄的眉毛
之下是高挺的细鼻,鼻间是一双乌黑的媚眼,厚实性感的红唇,组成一张线条明
朗的略刚性的女人的脸庞,很像苛羽,却比苛羽要丰满。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
她却是丰满的个性的妇人。

  「你来了多久?」

  风长明这个问题,令为人母的风朝也脸红了,她确是来了好一会了,只是因
为风长明和两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当她看见风长明那根奇特的东西的时候,呆了
好一会才把风长明拖拉出来,抬脚提醒了他。

  「刚来。」

  她道。

  风长明坐了起来,也没想用块布遮掩他的私处,只是盯着风朝,问道:「什
么事?」

  风朝扭脸看往别处,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厉害。」

  「她哭干我什么事?」

  「你……你和二妹搞这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情?」

  风朝扭脸过来,怒视着风长明,她刚才的羞意已经被风长明无情的语言激散
了,只余愤怒。

  风长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边穿边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个小
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认是我妹妹吗?」

  风长明正穿着长裤,此时提着长裤转视风朝,风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
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长明猛地把裤子提上来,道:「我以为芜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别把芜族的男人想得那么肮脏,你以为芜族是一个肮脏的种族吗?」

  风朝怒叱道。

  风长明穿好裤子,披起一件纱衣挂,走到风朝面前,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风朝不明白风长明的话中之意,风长明解释道:「你要我去安慰你的五妹,
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是否接受?」

  风朝沉默半响,道:「你说。」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风朝,缓缓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

  风朝惊叱起来,那脸竟浓红了,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脸上得羞意浓、
怒意更浓,叱道:「风长明,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提出这种无礼的、肮脏的
要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想和你做爱!」

  「你……」

  「你不愿意吗?」

  风长明的语言调情的味道很深,那双眼睛仿佛要看入风朝的内心深处,看得
她浑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绝!」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现在离开荒塔灵,回我西陆。」

  「我有丈夫有女儿的……」

  风朝看得出风长明的去意,毕竟他们如何对待风长明,她是清楚的,风长明
急着离开,也并非突然,可风长明阻止她说她的理由,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
被他的手一碰,心灵莫名地悸动,也就在这时,风长明的手离开她的唇,他什么
也没说,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道:「你回头吧!」

  风长明回首,只见风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转过身继续走,在风朝
莫名其妙之时,他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大姐!我现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
是,如果她要求我占有她的初夜,那时我或者就不会开玩笑了。」

  风朝看着他高大的惊人的背景,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阵阵怒嗔之意,她娇叱:
「风长明,你这小混蛋,你竟敢戏弄我?」

  风长明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他连风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况出言调戏风
朝?任风朝如何抓狂,他还是很坦然地走离了他的寝室,之后的事情,就交由风
朝处理了。对于风吟这事,是风吟自愿的,风韩也怪不得他,因为当初他从旅馆
出来时,风吟要求他当街占有她,那时风韩也拍手叫好的,这次看他风韩是否真
的还拍手?

  他出了寝室,转过几个院落,朝那五层圆楼走去,途中却意外地遇见风古,
他与风古见过几次面,且风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时就出现的,所以对风古没有什么
偏见,此时见了,他就朝风古笑笑,风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脸灿笑,迎面过
来,朝风长明施礼道:「见过三哥。」

  风长明被他这一声称呼,惊得愣住了,「咳,还是直呼我风长明罢,我比较
习惯。」

  风古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弟弟吗?」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很温文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他道:「这件
事,似乎不是看资格的吧?」

  风古当然也明白风长明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惭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儿子,
我们当初那般对待三哥是我们的不对,这兄弟之缘,确不是资格能够定论的。三
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立身于
芜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够与他争夺族长之位的人,他对三哥有心结也是理所当然
的。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并不想跟他争那族长之位,是不?」

  风长明真的佩服风古的言论了,他这段话的,明着替他风长明说话,其实还
是替他大哥说话的,风长明若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毁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而且坏了兄弟之情,若给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认以后不跟风唐抢那族长之位
……

  他拍拍风古的肩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是没想过要芜族之位,但
我想过要海之眼任何种族臣服于我……我想,我话至此,想你这般聪明的人,应
该懂得意思了吧?」

  风古点点头,道:「三哥准备去哪里?」

  风长明朝那高高的圆楼顶层皱皱鼻,道:「那上面有个小女孩哭泣,有人叫
我去安慰,你觉得如何?」

  风古笑道:「我不管这个,芜族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很少管的。」

  风长明看着风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头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强吻她的时候,没想过这问题吗?」

  风古把问题抛回给风长明,他真觉得这风古说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无
言以答了。

  风古又道:「先别管五妹,三哥来芜塔城还没真正玩过吧?让为弟的带你去
领略芜族的浪情,如何?」

  「你说妓楼?」

  「也可以说是妓楼,可并不像别的地方,芜族的妓楼,其实是女性晚上集中
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进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还是有夫之妇,她们若
愿意与你欢爱,都不受别人的管制。当然,前提是她们自愿的,三哥别像对五妹
那般强来,那是犯芜族的法的。」

  风古极尽诱惑道,似乎瞄准风长明乃是「性」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个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带上我妻
子……」

  「什么?你竟敢带你妻子去哪种地方?」

  风长明惊叫起来。

  风古笑道:「三哥不在芜族长大,才这般大惊小怪,其实男人到那种地方风
流,很多时候会碰见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没带上妻子,今晚却很想把妻妾
带去,其实她们去了,若她们不愿意,她们仍然能够洁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
们到底对我有多坚贞,所以想带过去看看,毕竟我也是芜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
我之外,她们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无论风古说得多么自信,风长明还是替他担忧,他道:「还是别把你的老婆
带去了,免得你以后后悔。」

  风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芜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芜族长大,芜族的人
对于肉体是比较放纵的,只看重心灵上的真心相爱,比方说,当那个女子真心爱
着我,即便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偶然性的肉体关系,只要确定她的心想的还是我,
我就无所谓的。」

  风长明心想:干他娘的芜族,还好老子不是芜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没有
几个是芜族的……

  他道:「我和你们不同,谁敢碰我女人,我灭他族!」

  风古听了风长明的狂言,眼神波动了下,暗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我从来
没想过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别想!」

  风长明不客气地道,风古又嘘出一口气,他道:「三哥虽然是芜族男人,但
不是在芜族长大,当不必学芜族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要随我去,我是真
的把我妻妾带去的。」

  风长明问道:「你有几个妻妾?」

  第一次聚餐时,虽曾介绍,可风长明哪能记得那么多?

  风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芜族少有的美人儿,至于情人嘛,数不上来,我
还年轻,不想养太多女人在家里,以后想要的时候,再纳回来就得了,留在外面,
没有任何负担,只要欢爱,比收在家里好多了。」

  「芜族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条件的那些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
唉,我和两个女人造爱,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么?你还说芜族很浪情,你
五妹难道是异种?」

  风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风家的异种,三哥,刚才说和哪两个女人造爱
了?」

  「嘉拉和二姐。」「」啊?「风古惊叫起来,风长明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转
头看着风长明的背影许久,喃喃自语道:」三哥有些方面怎么比芜族的男人还要
放得开?二姐?这?加上四妹和五妹,老头子看来要头痛了。芜族,也并非什么
都放得开的。「

  风长明来到风夜真门前,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估计风夜真睡了,转身要
离开,却看见了风幻,这风幻的铺开一点也不像芭娅,可他总令风长明想起芭娅,
或者也想起宁馨,因为这三女有着共同的一点,就是安静。

  他此时也只能朝风幻善意的笑笑,风幻没有随他笑,只是轻声问道:「你找
五妹吗?」

  「她应该是睡着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风幻道:「她的门没关,你轻推一下就开了。」

  风长明一愣,道:「她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来不来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得来。」

  风幻轻轻地丢落这句,就退入她的房间,风长明看着那门掩了,却猜测会不
会锁上?

  风长明推开风夜真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了,风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
了。

  风长明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那油性的柔细的黑丝,她或者是昨晚
未睡好,而今日又费心费神的,因此这一睡,很沉。

  风长明在床前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窗前,那窗开着,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了
一丝丝的风;像是对这炎热的夏的一些补偿。

  他走回床前,脱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风夜真搂在怀里,然后就闭上了双
眼;他本是很能睡的,这一躺,他也跟着风夜真熟睡过去了。

  近黄昏时,风夜真醒转,惊觉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起来,还好风长明只是
轻轻地搂抱着她,她坐起来后定眼看去,却是风长明,她心里生气,背转身上看
风长明,一会之后,没有任何声息,她想起风长明的怪癖来了,转过身仔细地端
详风长明,轻唤道:「哎,哎!喂,喂,你睡着了么?」

  她又伸手推了推风长明的脸,终于确定风长明直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
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
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
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
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
「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
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
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
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
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
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
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
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
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
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
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
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
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
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
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
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
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讨厌我?「风长明那张被
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
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
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
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
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
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

  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明却愣住了,他翻身
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
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
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
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
的耳廓,便轻轻地道:「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
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
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
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

  风夜真轻捶了风长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

  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
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
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
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
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
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

  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们,从
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

  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
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
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

  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
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
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
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
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

  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

  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
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
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

  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
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
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
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
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
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你真的不
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
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
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
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
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
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
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
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
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
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

  风夜真幽幽地道风长明应承道:「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
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
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
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
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
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
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
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
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
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
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

  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
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

  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夜真也起来了,两
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明已经走到门背打
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
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

  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
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
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

  风幻转身离去,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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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七章 景艳之行

  芜族,在别的种族的眼里,是个奇怪的种族。他们之所以奇怪,在于他们长
久以来的生活习俗。所谓的生活习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芜族人自认为,那是他们崇尚爱情和性爱的自由,然而别族的人们却认为,
芜族是一个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没有女权的地方,然而相对来讲,芜族的妇女比别的民族的妇女
所获得的自由多许多;又或者说,芜族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尊重女性的。只是即
使如此,仍然无法消除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芜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妾,而芜族的女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许多
丈夫。结了婚的女性,在芜族的认知里,是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们不能再和
别的男人欢好,别的男人也不能够找上她们,否则就被芜族的族规所制裁。可凡
事总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离轨道的一面。当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成为一种公认
的法度之时,人们就会找寻能够偏离这法度的方法——好像芜族特有的「欲灵园」
欲灵园,是一个对某些场合的通称,并非就是一个花园或什么园之类的,而是芜
族男女寻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间小房子,也可以是一个大院落,更可以是
一个大广场。生活中,总会形成一种习惯,当这种习惯聚集在某个地方,就成为
一种不谋而合、人所共知的集会场所。所谓的欲灵园,取名来源于芜族的主神—
—欲灵修神,与其名径的就是,欲望与灵魂的花圃,故名为「欲灵园」芜族有许
多这种地方,在这些地方里,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过去,然后找寻喜欢的
对象,就做他们喜欢的事儿;在这些地方,芜族从来不管道德伦常,只要是这里
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进行邀请,若果获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和女方做任
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无妨。当然,女方若相中男方,也可以提出
她的邀请。

  芜族男人,和别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会鼓励自己的妻子到「欲灵园」
并且不计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欢好;相反的,有时他们觉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请他
的妻子的时候,那是对他的妻子的美丽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丽的魅力妻
子,则证明其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别族眼中,芜族的这种习俗,无
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以及淫糜的生活写照,可千百年来,芜族都如此,海之
眼的人们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荒塔灵城中,有十多个这种集会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欲灵园」却是城西
的「景艳楼」景艳楼,并不是指一栋楼,而是一个大得惊人的庄院和一个宽大无
比的广场。城西的景艳广场长达二十多亩,景艳楼便坐落在景艳广场之西面。最
前面的是三层长排的辉煌建筑,然后便是围墙起来的十多亩宽的院落。院落里又
有许多小庄院、花园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建筑。每到晚上,荒塔灵城的欲男欲女们
就会往景艳楼找寻他们的艳遇,有些大胆的,更在景艳广场进行他们的艳遇的成
果。然而,必须指出的是,来这里的人,并非个个都是为了找寻欢爱的,有些人,
根本就是为了观赏景色或者观赏别人又或者是纯粹过来逛逛罢了。

  就如风长明被风古拖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后,风古就硬把风长明拉了出来。风长明记得他有说过要带他的妻妾来
的,可奇怪的是,只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两人到达景艳广场,此时人山人海的,
在灯火中喧闹不止,花花绿绿的男女的身影穿梭于风长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
糊。因风长明的到达,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骚动——并非民众们认出他是风长明;
他在出来前,已经变成「白明」的模样了,而是他超高的、无比强壮的身架,叫
男人妒忌,令女人发狂。

  女人们朝风长明涌过来,东挤西压的,趁机大摸风长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
手到风长明的胯间,风古却在风长明旁边大笑。风长明被这些不知从哪里涌过来
的骚货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激怒道:「让开,否则老子操死你们!」

  「操吧……」

  「来操我啊!」

  人群里爆起女人声潮,风长明拉过风古,道:「帮我挡开这群女人,我有点
烦了。」

  风古笑道:「三哥,这证明了你魅力无限。你就让我们芜族的女人好好款待
你吧,我去寻找我的猎物……」

  「信不信我发飙?」

  风长明怒吼道。

  风古心中一惊,以他的聪明,多少了解风长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继续开玩笑,
就道:「我们进景艳楼吧。里面比较清静,都是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够进得
去的。」

  「快些,否则我把我周围的家伙都震飞,叫谁也靠不近我。你带我来这是什
么地方,母猪这般多?我又不是养猪的,叫我喂猪吗?」

  风长明也不顾周围女性的感受,直把这些伤人的话说出来。女人群都退了开
去,围着对风长明臭骂,风长明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吵闹,但他感谢这群女人
的退开,也为自己的骂语高兴——不骂她们,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男人在这
种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别以为男人就可以随便任女人摸。

  他风长明还没有那种闲情……

  风古带领风长明进景艳楼,里面果然清静许多。只是里面的人,相对比景艳
广场的人少;而且里面的人都比较斯文,不像外面的女人一样,见了他风长明就
围过来乱揩油,似乎他风长明是公众宠物,每个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
芜族!还好这景艳楼里的女人只是拿惊奇的眼睛来注视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
他道:「风古,这地方还行,至少给我只有走动的可能性,外面就比我还张扬,
真想一个踩一脚!」

  「三哥,在这里都是荒塔灵城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会乱来的。另外,
我在这里就不叫你为三哥了,怕他们有人知道你是风长明,我们换个称呼吧,你
喜欢我叫你什么?」

  风古问道。

  风长明道:「随便。」

  「我叫你白兄可好?」

  风古笑道,风长明点点头,问道:「风古,我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风古道:「当然是寻找欢爱的猎物了,白兄相中谁了?」

  风长明恹恹地道:「这里地女人,没几个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只想
睡觉,你说我相中谁了?」

  风古叹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个个都相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
白兄,我早就行动了。」

  说得好像风长明挡了他的艳福一般,风长明听了皱皱眉,道:「那就去行动,
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至多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就像当初漠九生日的时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里都不安宁,躲到墙角的
花草底下就睡了,让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变了许多,都不像小时的她了。小时的她是调皮
的。胡闹的,偏又是可爱的;她现在仍然可爱,只是她平静了些许多、眼睛里还
总藏着忧伤,那全是因为他的失踪而改变的,他觉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么时候
才能让漠伽变回小时候的性格呢?虽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欢
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气的、带着女性特有的撒娇的、一种叫男人有点
累却又很怀念的味道。

  漠伽和参潜儿的关系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为漠伽的深心里还藏着孩子的
天真和调皮……

  想到这两个少女,风长明猎艳的心情就大降。对于参潜儿,他有说不出的遗
憾,对于漠伽,又觉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还的东西,如果能够还给曾经的狡诘的
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

  风古打断了风长明的思议。

  风长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欢谁,就找谁来操,不喜欢我就自己睡觉。」

  风古笑道:「景艳楼前楼,是人们走动的地方,后面的庄院以及主院里的厢
房,都是供在景艳楼前楼相中的人们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
人,只要在后院找到空房就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在进来之时,都已经交了费了,
且有些是会员的。像我就是会员。一旦进入,里面的设备随便使用。白兄即不用
让小弟作陪,小弟就找乐子去啦!」

  风长明挥手道:「去吧,罗罗嗦嗦的,一堆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

  风古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睡过太多女人,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吧。
但她们向我招手,我就当曾经睡过她们,我要寻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
般不会去碰,因为没有挑战度,就没有刺激感,一点也不好玩。」

  风长明笑,他觉得风古比风唐可爱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个地方
我都能够自由的行走,何况这小小的景艳楼的?」

  「可是……白兄会闹事吗?」

  风古担心地道。风长明笑道:「看有没有人热火我……没人惹我,我不会闹,
我本来就是个很安静的人。」

  「也许……下辈子!」

  风古说了这五个字,就光速地逃了。风长明睁大双眼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
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脸上东吻一下西亲一会,然后就钻入人群里了。奇怪
的是,风古一离开,就有一些贵妃模样的女人向风长明走来。

  风长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处身于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营格米和骞卢带来,这两个家伙定会疯狂——骞卢疯狂地寻找处女,
营格米则到处疯狂地慰籍骚女。想想这两个家伙真奇怪,一个超爱处女,一个偏
偏不碰处女,他们两个走到一块,真是各取所需;只是他风长明夹在他们中间,
就不论处女还是骚妇了。他喜欢的,他都要,然而在这里,他也找不到什么喜欢
的。

  景艳楼的外表三层华丽建筑,内里却如酒家一般,每一层都分十间大厅,每
个大厅有两个旁门连接。大厅里摆放有酒桌,以及每个大厅都有服侍的人在,这
些「伙计」却都是女性的,每间大厅的装饰不尽相同,各有品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都比较斯文,懂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过邀请他,他
也就善意地朝她们微笑向她们招手、适当地拒绝她们。以他特别的身高,他自然
成为女人眼中的目标;可给了他自由走动的地方,他就不会因为这些眼光而生气
了。像在景艳广场时,那些女人把他挤压在她们的肥肉之间,他没有脾气才怪。

  风长明在三层楼之间走走看看,很多女性过来搭讪,都问他要不要和她们聊
聊。有些更干脆地邀请他和她们做爱,就÷可他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人——
他习惯了这些。以前率领军队时,就有许多女兵邀请他进入她们兵营的,然而他
却很少和女兵们鬼混的。

  他走来走去,看不见风古,猜想风古此时正在某些女人的肉体上乱搞,倒不
如回去找她们。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冲动。

  他此时正处于三楼的中厅,于是转落二楼,正欲走落一楼时,却在楼梯遇见
了风家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风朝、风幻、以及风唐的妻子叶莎、风古的
妻子达秀青。

  几个女人见到由上走落的风长明,都是一愣:原来除了风长明,还有人那般
高状的。风朝一愣之后,却刚好迎上了风长明,她突然伸手扯开风长明的衣服,
看见里面的胸毛,众女都惊呼起来,她们都是看过风长明的胸毛的呀!风朝就怒
道:「风长明,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

  风长明收拢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告吗,大姐?」

  风朝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其他三女本与风长明不熟,因此,也直接无言。
风长明就继续道:「我倒想问问大姐为何来这里来?听说这里时勾引男人得地方,
大姐难道也有这种嗜好?」

  风朝一下子愣了,风幻帮腔道:「是我拉大姐过来的……」

  风长明看看风幻,又看看其余两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芜族生长之人,
不适应这种场合,你们玩好。」

  风幻悄悄地从背后扯了一下风朝地衣服,风朝就又一次拦住风长明,道:
「你是没胆留下来吧?怕芜族的女人吃了你?」

  风长明被风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们?我操烂她们都成。」

  「那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风朝冷笑道。

  风长明的脑袋一转,随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直接说,何
必用老土的激将法?」

  风朝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红,嘴儿启了启不知如何说,恰巧有人上楼梯,
「麻烦,你们让让!哟好强壮的男人……」

  上来的是三个少妇,当风朝和风幻偏开,她们就把风长明围住,其中一女道:
「请问你有女伴吗?你若没有,我们三个今晚陪你如何?」

  风长明看了看她们,姿色还过的去,他笑道:「当然可以,要不要在这楼梯
上办事?」

  那女的竟然媚笑道:「不管在哪里,小女子都奉陪到底!」

  「那还管什么,脱衣啊!」

  风长明大叫,那三个女的竟然一愣,说话的那个开始解衣,风朝怒道:「你
们三个,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女回脸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风朝看起来就要爆发了,她上了一级楼梯,怒冲冲的就想把那说话的女人丢
到楼下,但下面却传来风唐的声音:「又是谁惹大姐生气了?」

  那三女见到风唐,立即欢呼道:「少主!」

  风唐道:「她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是风
古的妻子,你们似乎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三女的脸色大变,连忙朝风朝道歉,然后急忙逃上楼去了,风唐就迎了上来,
到了风长明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握个手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
…」

  风长明伸出手去,两只巨手握在一起,风唐露出真心的喜欢,他激动地道:
「谢谢。」

  风长明笑道:「大哥如此见外,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两人分开,风唐想起以前那般对待风长明,他自然是尴尬的,他道:「三弟
要离开了?」

  风长明道:「我不习惯这里,想回去睡足精神,好赶回西陆,毕竟我不能在
这里待得太久,西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主持的。泸泾取得了西境,为了能够抗
衡帝都,他极有可能以西境为据点,攻占西陆的大地。那计划若实施的话,最先
遭殃的必是拉沙,且我与呋族多罗灭有协约,是不能继续陪你们在这里风流了的。」

  风唐道:「在这里不谈军事,回去再谈。三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走,我们上去坐坐。」

  风长明想不明白风唐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对于自己为何在这里,他
竟然也不闻不问的?

  然而风唐邀约了他,这风唐名义上总是他风长明的大堂哥,这就难以拒绝了。
他道:「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难道没有女人邀请三弟共渡吗?」

  风唐笑问道。

  风长明转过身去,与风唐并肩上楼,他道:「我没有睡她们的兴趣。」

  「这兴趣总是培养的,就像感情一样。」

  风唐道。

  六人上到一楼的中厅,在一张圆桌旁坐了。一个侍女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
风唐点了一些酒菜,女侍把酒菜端了上来之后,风唐和风长明干了一杯。风唐道:
「以前真的不好意思,这杯就算是大哥向你赔罪的。」

  风长明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的,大哥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风唐还是尴尬地笑笑,他道:「不知三弟回去之后有何打算?」

  风长明道:「大哥不是说在这里不谈时势吗?」

  风唐举杯道:「当然。但若需要到大哥的时候,尽管出声,大哥定然全力以
赴。」

  「在这先谢过了。」

  风长明捧手道谢,不料又有一人道:「也算上我一份吧。」

  竟是离去多时的风古。他从风长明的背后出现,坐于风长明的左旁,而风长
明的右旁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风朝和风幻似乎故意要远离风长明的,和风唐一
起坐于风长明的对面。风古到来,达秀青隔着风长明向风古问了意,风古当没看
见,只是对风长明道:「三哥,你瞧我这趟过去,睡了几个女人?」

  风长明摇摇头,风古就道:「睡了十个。」

  风长明大惊,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满足了十个女人?」

  风古笑道:「谁说睡她们,就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我只是睡她们而已,没必
要满足她们。倒是她们十个一起满足了我;至于她们满足不满足,那与我无关,
我只满足我的妻子罢了。」

  他朝达秀青递上一个暧昧的眼神,达秀青怨嗔地瞪了他。

  他在风长明耳边细声问道:「三哥,你和大哥相处得还好吧?其实这趟要你
到景艳楼,是大哥的主意,只是他不好意思提出来,就让我把你拉过来了。今晚
我和大哥都把妻子带过来,只是她们愿意,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们不介意那些。
毕竟我们的妻子,以前也与别的男人做过那回事,现在让她们见识一下三哥的魅
力,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宠爱。」

  风古的语言,令风长明浑身不自在。他无意地瞧了瞧叶莎和达秀青,发觉她
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他也在风古耳边道:「你们是否有什么目的?若我今
天玩了你的女人,哪天你们也要玩我的女人?我他妈的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风古小声道:「放心啦,我们不敢打三哥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三哥今晚不陪
她们,她们就会找别的男人的,三哥愿意看着兄弟们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吗?」

  「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们愿意,你要我如何?」

  风长明说得有些大声,桌旁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风
唐问道:「你们两个谈何事?就不能公开谈吗?」

  风古坦然的道:「大哥,我问问三哥,我们两个的妻子的魅力如何?」

  风唐偏也问风长明道:「三弟,你觉得她们如何?」

  「很美。」

  风长明举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可她们是你们的女人,仅如此而已。」

  六人的眼睛凝视他,四个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之色,风唐两兄弟的眼中
却满含敬佩和感激,风唐有些激动的道:「但在这景艳楼,你可以忽略她们的身
份的。」

  他似乎也极度怂恿风长明和他的妻子睡上一觉,风长明却道:「有些东西,
不是因为忽略就不存在的。你可以忽略,可毕竟是一个事实。就像当初你们想忽
略我这个兄弟,然而我是你们兄弟这个事实却仍然是存在的。来,喝酒,真要我
风流,待会我陪你们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让风家之枪在这酒楼大显神威,我以曾
经一次满足百多个女兵的荒唐来体验芜族的生活!」

  桌上的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所有眼光集中在风长明的脸上,风古道:
「你一次性满足百多个女兵?」

  风长明狂笑道:「不相信?我现今就有六、七十个女人,我仍然能够每次满
足她们,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哈哈,啊哈哈……」

  他不仅仅是风妖和铂琊的儿子,他还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在风长
明无度的狂笑中,一个有着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俊俏男人忽然走到叶莎的身后,把
手放在叶莎的嫩肩上,俯身在她颈项,道:「叶莎美人儿,今晚可否与我共度?
我好回忆上次与你那一宵,可你有三年未曾出现了,害我得了三年的相思病,你
今晚可要赔我。」

  风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道:「耶律长,你把你
的妻子和妹妹都带过来没有?」

  那男人道:「风唐少主啊,我带过来了,就在我身后。你要不要现在试试她
们的身手?她们可也是很怀念你的。」

  然而风长明却看到叶莎眼中的慌然,他甚至看见叶莎朝风唐使眼神,那眼神
里充满哀求,他突然吼道:「把手拿开!」

  这一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震住了,耶律长惊怒的盯着风长明,道:「兄弟,
你是什么意思?」

  风长明的双眼如刀般砍向耶律长,道:「我叫你把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你听
不到吗?」

  耶律长却笑道:「这位兄弟,你想坏了芜族的规矩吗?」

  「我操你娘,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这个家伙着实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体令耶律长心头大震;但他自持身怀绝技,也不
惧怕风长明向他走来,他反而伸嘴亲叶莎的嫩白的颈肉。然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
脖子被一只巨手抓住,他不知道什么适合风长明的手就抓住了他脖子,那手掌巨
大,力气也极强,他的双手回抓住风长明的右手腕,要把风长明的右手腕拉开,
可发觉这只巨手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被风长明举了起来,他慌恐道:「你
……咳……你……到底是谁?」

  「老子风长明,你他妈的想惹火我,找死!」

  风长明把他的身体甩丢到一边,走过去就踏在他胸口,然后才回头对风古所
道:「这家伙千错万错不要紧,就错在他想把我惹火。芜族?老子可以践踏海之
眼,他竟敢在我面前提芜族的规矩?」

  愤怒中的风长明,竟然恢复了他的原貌,一些人认得出他,都惊喊道:「果
然是长明少主!」

  耶律长只感到胸口如千斤巨石,令他几乎窒息,此时两个女人哭喊着跑过来,
要推开风长明。

  「混蛋,放开我丈夫!」

  「不准踩我哥哥!」

  风长明被这两个女人一推,怒火更盛,吼道:「你他妈的很喜欢你的妻子被
操是吧?老子此刻就操烂给你看看!」

  他推开耶律长的妹妹,一把扯过耶律长的妻子,在他妻子的裤子上一扯,把
裙和亵裤都撕烂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家伙就在众人眼中暴露。他随
手从酒桌上取过一杯烈酒,泼酒在女人的胯间,女人叫唤,他托起女人的大腿,
巨物就轰入女人被酒湿润的骚穴,那女人狂叫痛,似乎是因为事前的准备不足,
被风长明的巨物轰烂了骚穴,血正从她双腿之间流下来,那耶律长喊道:「不要
伤我妻子,你这是强暴,在芜族是死罪!」

  「老子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

  风长明疯狂地抽插着,风唐和风古也不敢走太近。因为盛怒中地风长明,此
时全身火焰燃烧,风长明狂插了一阵,把女人丢落地上,提起裤子走到叶莎和达
秀青身旁,竟然很温柔地道:「我陪你们回去吧!我不是没有条件风流,我要操,
足可以把这里地女人地骚穴操烂,可你们别把我想成芜族男人,我从来没有芜族
生活地概念,我所拥有有的是来自『长明』的不容侵犯!」

  风唐和风古看着风长明拥着他们两人的妻子离去,他们想不到风长明的性格
如此火爆。其实乃是因为他狂妄的性格被耶律长所刺激,失却了他平常的平静;
加上这段日子在火灵堡所受的气,不发泄出来才怪。

  在众人的注意中,风长明走出众人的视线,风朝就朝他两个弟弟道:「你们
怎么能够想出这馊主意?明知道他有他的原则的,他又不是在芜族长大的,怎么
可能在这里玩你们的妻子?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善后,我
和四妹也要回去了。」

  风朝和风幻离开,留下风唐和风古两兄弟在对望。风古无奈地笑笑,风唐走
到地上的耶律长身旁,提起脚就往耶律长的脸踩落,怒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敢
说你和我妻子玩过,我跺了你!」

  他提起地上耶律长的妻子,又朝风古道:「四弟,我们一起过去折磨他的妻
子和他妹妹。我现在也老大不爽了,这小子每次都在我面前提起那事,我恨不得
把他全家的女人都操遍。」

  风古朝耶律长的妹妹走过去,道:「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学学三哥,否则
如何号令芜族?这小子明天就拖去砍了,蔑视芜族少主,更是死罪一条,哈哈!」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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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八章 幻·初夜

  风长明与两女走出景艳楼,自然还是有许多女性对他进行有的没的性骚扰,
他都吼走了她们,直接走出了景艳广场,然后放开两女,不料两女的眼中带了些
迷茫,他想起刚才与耶律长的妻子狂操一阵,体中有些迷香飘逸出了,而她们诚
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两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风长明放开她们早一些,否则她们窝在风长明的臂弯,估计会无法自持
下午。此刻风长明放开她们,被夜风一吹,她们也就渐渐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
己刚才对风长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湿湿的那地方,脸儿就像是刚经过浓浓的高
潮一般泛红了。叶莎垂着脸道:「谢谢你。」

  风长明笑道:「谢什么,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欢那家伙,大可开口赶他走
的,他若敢罗唆,我一脚踩他到地底!」

  叶莎细声道:「其实我和唐结婚后,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只是在未结
婚之前,曾和耶律长有过一晚;后来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为芜族少主,
又不好在那种地方坏了芜族的规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过来找我
……」

  风长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今晚到景艳楼,都是
他们让你们过来,欲图让你们用身体代他们向我道歉,只是我讨厌这种方式。若
果你们是我敌人或者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们不主动,我也完全可以强
暴你们。只是,他们是我兄弟,我风长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没有道德的。」

  叶莎羞涩的道:「其实你令女人喜欢的……并不只是他叫我来,我自己也希
望能够在景艳楼发生一些什么的。因为出了景艳楼,我就没有机会了。开始你
……」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来,转眼看向一旁的达秀青,道:「你也
一样么?」

  「嗯,你是我见过最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哈哈……」

  风长明习惯的狂笑,他道:「你们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见你们脆弱的堡
垒受伤?那家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轰得血流当场,若他再惹我,我轰烂他全家的所
有女性。老实说,若非你们是我风长明的亲人,我在火灵堡受到那般的对待,我
早碎了火灵堡垒。回去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因为我是风长明,不是别人。」

  风长明独个走前,两女跟在他后面,达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风吟不是
做了那事吗?还有和小夜……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你连姐妹都做得出来的,为
何不能够对我们做得出来?」

  风长明突然回首,注视达秀青,缓缓地道:「因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们不
需要知道。」

  说罢,风长明转身继续走,背后转来风朝的话:「风长明,你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没有回头,风朝和风幻追了上来,叶莎和达秀青也急赶几步。风朝走
到风长明的左旁,问道:「你来芜族这天,把芜族的规矩都坏了,你到底有什么
理由?」

  风长明道:「规矩本来就是用来破坏的,就像女人本来就是用来操的一样。
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风朝叹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笑话,一生人,哪能每时每刻都一样的?你其实也很欣赏我,不是吗?假
如你说你愿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风长明侧眼望左,眼光落在风朝的脸上,风朝募地别转脸到左边。

  风长明伸嘴过去就吻她的右脸蛋,她猛的掉转头就要叱骂风长明,却被风长
明突然伸出的双手捧住她的整张脸儿,直接吻上她开启的嘴,吐舌进入她柔软之
极的檀腔;而其余的三女就看着风朝被风长明偷吻,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把这两姐
弟分开。

  风朝最初抗拒风长明的吻,那双手使劲地推着风长明,渐渐地,似乎是累得
没劲了,不再挣扎,手放在风长明的胸膛;到了后来,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绕过风
长明地身体,攀缠在风长明地背梁,抱得风长明很紧,似乎是因为双腿在发软,
必须用双手找寻支撑地力点一般。风长明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潮湿之极
的褐红色肉唇,笑道:「大姐,别问我太多理由,因为我讨厌解释。你若硬要问
我,我则可以指出,你曾经承诺过给我一晚的,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吗?」

  「啪!」

  风朝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推开风长明就跑了,风长明疑怒的望着她的背影。
若非风朝跑的快,他或者还给她两个耳光,可惜他跑了,远远的听见她是哭了。

  「你不该那般对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她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是很
辛苦的。」

  风幻沉痛的道,风长明没有回答,风幻以很低的声调道:「如果大姐曾经答
应给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

  叶莎和达秀青都惊疑的看着风幻。因为这些话不该是风幻说得出来的,但她
却说出来了。

  达秀青道:「大嫂,我们先回去吧!」

  叶莎点点头,就与达秀青追风朝去了,留下风长明和风幻。夜风吹得不是很
大,这夜仍然是炎热的,风幻感到自己的额头在流汗、脸庞在燃烧,风长明却只
是久久地注视着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贞操
给我。」

  风长明让嘉拉把寝室空出来了。嘉拉惊讶于风长明在搞了风吟之后还要继续
毁去风幻地贞操,她有点想去通知风妖。可是想到风长明的脾气,她又不敢,只
得听从风长明的话带着八个女兵把守门外。这是风长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别人来
打扰,二怕风幻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们进来。其实嘉拉也已经完全肯定风幻撑
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满足的男人,何况一个嫩嫩的风幻呢?

  夜就这样被拉长了。

  风长明和风幻坐在床前,他侧眼凝视风幻,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发色也一样
闪白,发很细、发质当很柔,齐颈的发垂铺在她的两脸颊。那脸若再圆一些,就
会像参潜儿,然而参潜儿是纯美的圆脸儿,她的脸却有些儿长,在长俏中拉出一
丝的婉怨。那不是一种忧伤,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韵。

  她的细眉是金色的,眼珠儿却是微褐,鼻挺、嘴圆,在闭上眼睛时,会有一
种春迷的感觉。她褐她的胞姐风朝一样,都有着迷惑男人的特质,是那种即使是
很安静,看起来也很迷骚的女人。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冲动。

  此时她闭着嘴,那嘴在张启的时候是圆的,可闭着的时候,很小,一线儿过
的,像红笔不小心落画的一小横印记。

  风长明看着她,她承受不了风长明的研究,就低下脸,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
脸,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是我的堂弟。」

  风幻应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为何却自告奋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连大姐都要,难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

  风幻支支吾吾了一会,开始反驳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却笑道:「我要谁,那
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只是问你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伤害。」

  「这不是理由。因为你要她不受到伤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骂我、可
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这样做,你第一句就说你要代替她陪我欢爱,而你说得
非常坚决。从你的言语中,我听出你的紧张但也听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
是不?」

  风长明看到她白嫩的脸儿红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觉到她脸颊的脉搏的
跳动在加速;她是在极度的紧张。不仅仅是害羞,那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紧张心
跳所导致的脉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

  风长明放开手,风幻的脸随势下垂,继而升起一种哭咽,风长明感到莫明其
妙之时,她扑到风长明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含着泪、哭着、吻着风长
明,如此一阵,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不动了,只是还在哭、泪还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为想要你,我求大姐带我去景艳楼,我以为在那里,只
要我邀你,你会给我一个最初的不灭的伤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时我所不出嘴;
也不是小夜,没有和你交接。可我还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

  风幻在哽咽中,承认了她对风长明的欲望,风长明多少能够猜测得到她与风
朝到景艳楼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时说出来,他仍然感到惊讶。

  他道:「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风长明用脚把两只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来替她脱掉她的鞋子,把她
抱到床里面,让她平躺。他就手撑着半边脸侧躺下去,眼睛注视她,道:「我问
个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欢好了,你想过以后要跟随我一辈子吗?」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泪,她却没有回答,风长明又道:「或者只
是想要一晚?纯粹只是要我成为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幻的眼睛迷离,她凝视风长明,以很柔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我做你一辈
子的女人!」

  风长明笑道:「芜族真的不管姐弟乱伦吗?」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

  「但也是堂姐弟!」

  风长明纠正了她的思维,「也是很近的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风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为何要怕?
芜族还有亲兄妹结婚的。在芜族,只要是双方愿意,都无可指责。」

  风长明听此,心生逗她的念头,笑道:「那你是自愿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
的?」

  「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个借口,因为让我突然间主动,我做不到的。」

  风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假如我不愿意呢?」

  风长明的眼睛罩着她的脸,她的眼神波动了些慌乱,她似乎有些艰难地道:
「你、你不愿意?」

  风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风长明笑道:「傻瓜,我既然连二姐都睡了,何况是一个纯洁地处女。我怎
么可能放过呢?我可是风家的异种耶!四姐,今晚就让我撕开你圣洁的膜,就像
当年我撕开我姐的贞节一般。」

  风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

  风幻惊讶了。因为风姬雅是风长明的亲姐姐,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和风
姬雅也有这种不寻常的关系的。

  风长明笑道:「很惊奇是吗?其实你比我姐幸运些,我姐她还是被我强暴的,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忆了,我强暴了她,后来当我记起来的时候,当我
们知道是亲兄妹的时候,我们仍然疯狂地做爱。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
她想要的,我就给她。现在你不怕,我就敢在这火灵堡睡了你的初夜。」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风幻的颈项,吻着她的娇嫩,风幻的脖子微然一缩,鼻中
传出一些呻吟。他一边吻着她的颈、她的脸,一边开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温柔,
并不像对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为知道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风长明解除了,风长明从她的肉体上抬起
脸,看着她的脸时,发觉她的脸很红,眼睛是闭着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抚吻,坐
在一旁,慢慢地脱他的衣服,而风幻久久未得风长明的接触,终于眼开了她的双
眼,看见风长明正在脱他的裤子,她又突然闭上了双眼,风长明也就在她再次闭
眼之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眼在她的裸体上巡视。

  风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却并非真的矮了。她有着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
身段匀称,在女性之中,看起来亦是高挑无比的,只是在风长明面前,显得矮些。
也许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罗蕊在风长明面前,不见得矮。

  她细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长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宽。宽的肩造成其略
宽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两个姐姐的,甚至没风夜真的大,只是圆
蝶般的铺于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晕淡红,那乳头甚小,绽放着处女的红,因
刚才风长明的抚吻,她红红的小乳头此时很是坚挺。

  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阴阜,可以
看得出来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却别有一番风味。风长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
他的下体就传来阵阵的冲动,那阳物早已经紧硬如铁。

  她的双腿紧夹着,双腿之间生了一些毛儿出来,那些毛儿早潮湿了,这是处
女特有的夹腿。也自由处女,才会这般容易流出来她的爱液——只要说些动情的
话儿,她们下面的那张嘴儿就会流出「口水」来的,风长明喜欢这一点。

  他的手伸过去抚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觉道她的双腿的肌肉僵硬了一
些,他就道:「不能睁开眼睛吗?放松一些,你别让我有犯罪感。虽然我从来不
惧怕犯罪,但现在我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风幻睁开眼睛,看见竖立在风长明跨见的巨物。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
了,她曾经也见过男人的家伙,但此时看起来,那是叫她恐惧和紧张的,她道:
「我想闭着眼睛。」

  「怎么能闭着眼睛?难道我长的太丑,你闭上眼睛才能献上你的初夜?」

  风长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帅,没有多少男人有你帅的。」

  风长明的手透过她的体毛捏弄她的阴阜,笑道:「既然我这么帅,你为何不
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着你就是了。」

  风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风长明的脸,全不像芜族女子该有放浪,
就连风夜真也比她豁然许多。

  风长明道:「如果闭着眼睛舒服些,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
可以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让你过来表现你的『主动』!」

  「下次好吗?我……我这次不行,我现在全身不听我使唤……」

  风幻小声地道,她又习惯性地闭起她美丽的眼睛。

  「你还想要下次?」

  风长明问道。风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很长情地道:「我希望这辈子都和你,
只和你。我是芜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不要太多。」

  风长明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她的体液早把她的双腿间的部分润湿了,这手
指的滑进很是顺利。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肉缝前部,她呻吟出来,微睁双眼,接着
又闭上。风长明沿着她的温潮继续刺入,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薄的膜儿,她在呻吟
痛呼出一声痛,风长明就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围以及她的密穴浅处
逗留、磨划。风幻的圣水不断地流,而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风长明逗她道:
「四姐,你把双腿夹得这般紧,是不想让我进入吗?」

  风幻自然是不能言语的,她此时处于极度紧张中,或者根本就听不到风长明
说什么,只是用一种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呻吟的声音喊道:「啊,啊?喔……」

  风长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头,风幻如觉万蚁爬到她的乳房,
真个搔痒难当,可偏偏又喜欢那种感觉。在风长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开始大幅
度的膨胀,呻吟加重,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她在拼死地喘息。

  风长明几乎吻遍她地全身,她还是没有睁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
别人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身体此时临近瘫痪,软的像一条没气的蛇。他其实
很早就可以进入他,但他一时还不想那般急。此时他趴于风幻的双腿之间;那双
美妙的洁白的玉腿已经被他悄悄地打开了,他俯首下去,埋脸在她的双腿间,开
始吻舔伊湿潮的嫩穴……

  风幻被他那湿热的舌头刺激,双眼若睁若闭,喘息的更厉害。

  风长明专注地吻了一阵,然后打开她那薄地阴唇,里面鲜红湿潮之极,那小
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撑出一个粉红的洞,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待会可以把他粗壮
完全地容纳。

  风幻是安静的,她的安静有些像芭娅,只是芭娅后来也懂得在性爱中不安份
了,然而风幻毕竟还是不像芭娅的。芭娅是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
参潜儿于她可以比照的。这两个女人,其实都像一个小女孩,参潜儿本来就是一
个小女孩。

  风长明离开风幻的跨间,趴爬上她的肉体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风幻再度
呻吟,却把微挣的眼睛闭上,红润的唇儿开启:「要进来了吗?」

  她虽是处女,却并非单纯到什么都不懂。芜族的女性,即使从来没有做过,
也是看得多的。就刚才在景艳楼时,风幻还清晰地看着风长明插入耶律长的妻子
的骚穴,但她料不到风长明会让那女人的阴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进入的时候
也会流血,只是这血当和那个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贞节的,而那女
人的血却淫骚得很。

  一种强硬撕伤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风幻紧张而恐惧地期待着流血的那一瞬间……

  风长明躬弯着身体,跪趴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分着她的一双腿,低
头下去咬着风幻的耳珠,轻声道:「嗯,是要进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

  他手持着阳物顶压在她的阴穴,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她湿湿的细缝里一阵滑划,
以便沾染一些她的润滑液。当他用她的体液润滑了阳物的头部,风幻受到硬物的
挤压,她的心也挤在一起了。只见风长明怒棒挤压在她薄嫩的阴部,把她的外唇
压得进入她的肉缝里,风幻本来不知放那里的手儿,开始攀上风长明的背,紧紧
地捉住风长明的肌肉。风长明一时无法进入,退了出了,然后又顶压下去,如此
十多次,那茎头终于顶入她的浅阁处、分开她的两片嫩唇。风幻胀痛,感到自己
的下半身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体的感觉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风长明就停
留在那里,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觉如何?」

  「痛……胀……」

  风幻呻吟,「四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个女人要对我献上她的初次,无论我多么的温柔,都会给她造成剧痛的。
我顶进去了,你夹得我好紧!」

  风长明温柔地说着,但下体却突然拥挤进去,在瞬间捅破风幻的处女膜,风
幻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
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双眼直直地盯着风长明,双
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
轻轻抽泣,风长明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
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红了我的宝贝。」

  风幻忽然仰起脸,疯狂地亲吻风长明,一边哭一边亲吻,吻了好一阵,她的
心情渐渐平复,哽咽道:「我以前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堂弟的。你来
芜族的时候没有去迎接你,后来二姐硬拉我过来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
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为你献身,却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
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其实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第一眼
就被你迷住了。」

  「因为你生来就有搞乱伦的天赋,你一直都等着我这做弟的到了,哈哈!」

  「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时候一动,我的痛苦就加剧。讨厌拉,都是你
害的。」

  风幻的小穴被打开了,那心灵似乎也在瞬间打开了,安静的她,开始多话起
来。

  风长明笑道:「这点痛你都喊啦?我不动怎么行?我还要完成这个程序的,
你总不能叫我一直插着你一动不动吧?」

  风幻的眼眶里含着泪,可脸色羞色正浓,她嗔道:「你说得这么羞人……我
又没叫你一直插着,你那东西把我的空间都塞满了,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合
拢!」

  「经过这一次,我估计你要好几天才能够合拢你的双腿。四姐,让我带你上
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够渗出一种媚药的味道。即使是处女,在闻到这种香
味的时候,也会忘记痛苦。」

  风长明开始把留在风幻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风幻深刻地体会到他地那七
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尽兴就好,四姐什么都不怕。
你动吧,像在景艳楼时插那女人一般,发狠地插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

  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缓缓地插抽,风幻的淫穴相对于一般的女子来说,
是过于浅的,只能够吞却风长明阳物的一半,风长明不敢太放浪,只是慢慢地抽
顶。风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里,痛苦比快乐多很多,或者此时她根本就没有任
何快乐,只是因为单纯想成为风长明的女人,而忍受着风长明那粗长无比的物事
的抽插。

  对于处女,风长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动着,而且抽动很
慢,风幻渐渐地适应了风长明地粗长,在痛苦中得到一种舒缓,渐渐地可以感受
到一丝快感了;而此时,风长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种在性爱时特有的淫香从体毛
里渗散出来,慢慢的渗透周围的空气,把这一带空间变成一个淫糜的场所……

  风幻被这种迷香迷惑,渐渐地也把痛苦忘却,神智里只记着欢爱,快感加速
地提升,她的呻吟也开始欢乐起来:「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
准你这么慢!」

  风长明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
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大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内唇也抽出
来了,那时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血把她两腿都染红了,红红白
白的东西布在风长明那粗黑的阳物上,惨壮之极。

  风幻虽然不具有什么宝穴,却像她姐姐们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别看她平时安
静,此时被春潮淹没,开始表现出她的放浪。她的双手紧抱着风长明,腰身扭动,
双腿也夹紧风长明,只恨不得把风长明整个地夹入她地身体里去,抱着风长明狂
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

  风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语,只是呼喊着一些感叹词以及一些简单得语句,但风
长明却感到很满足。因为像她这般安静的处女,能够在他的淫威下做出这些表现,
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欲的。

  他的动作渐渐地变得疯狂,也不管风幻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阳
物往她的柔穴里顶抽;而风幻被淫香所迷,情欲大涨,也不惧风长明的挺插,两
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见的交合姿势进行长久的欢爱。半刻钟后,风幻在不知多少
次高潮中,突然叫一声「姐要死了」就在情欲的巅峰中晕死过去。风长明从她的
初穴里抽身出了,走到门背,打开们,喝道:「都进来,我一个个的操死你们!」

  嘉拉和八个女兵看见他那带血的坚物,又惊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风长明一
把抓住维卡,就朝床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维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
经把维卡的衣物撕个精光了。

  维卡是个健壮的女人,她的身体自然也丰满之极,有着圆大的乳房和肥厚的
骚穴,那体毛生得很浓,毛间的裂道惊人的长。

  风长明把她丢在床上,喝道:「就让你看看我与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
同之处!」

  不需要任何抚摸,维卡早在外面的时候,那阴部就潮湿之极,风长明站在床
提起她的双腿,坚物就校准她的骚穴捅顶进去,维卡狂叫一声:「啊,少主好粗
长,把维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来啊?」

  「不要,维卡就喜欢粗长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粗长的,插得维卡好
爽,维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

  维卡淫荡的哀求道。

  风长明因风幻是处女,刚才一直压抑着,此时碰上风骚的维卡,哪能控制?
他捉着维卡一双玉腿,就猛地顶耸,把阳物全力地顶入、抽出来。维卡也随着节
奏不停的叫喊,风长明就对站在他周围的女兵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个个趴
在床前,等我一个个地把你们操死。妈的,不操你们,你们就不爽!」

  嘉拉和其余七个女兵立即开始脱衣。

  风长明不再管她们,只顾在维卡的淫穴里尽情地操弄。维卡早已经期待这一
天,此次得偿所愿,哪能不全身心献出的?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维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劲,那阳物几乎
尽入维卡的骚穴。两肉相撞之时,发出脆响的声音,加上维卡的头和娇躯在疯摇
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边的七女惊心动魄,恨不得此时在风长明跨前
的就是自己;但维卡是她们的队长,拥有优先权,她们只能慢慢地等待,她们知
道长明少主不会让她们空等待。

  风长明来到芜族,只和嘉拉和风吟大干过一场,那也是不能尽兴的。此时九
女在旁,个个脱的精光等待他去侵占,他心里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九
个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风幻,明天就有十个女人在他
风长明的胯下瘫痪。他要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他风长明不但在风家枪法上胜他们许
多,即使在胯枪的实力上,也是他们远远不能及的。

  他风长明,睡着的时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绝对强大!当他醒来,他仍然是
无比强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让那人死;特别是对付女人。某种时候叫
女人死上百十次,让她们死也会感激他。让她们知道,某些方面,哪怕传所里的
神,也无法与他风长明相比!

  因为,神茎上也没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风长明就有!

  仅此,他风长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强!

  能够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须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这
是风妖和铂琊的信念合起来的变态哲学,此时真切地成为他风长明的哲学。在海
之眼,只要再征服一个女人,就能够强暴整个海之眼,这个女人就是:古心族的
烈冰!

  烈冰,那是他记忆里最温情的存在,一个关于冰雪最纯净美丽的传说——他
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传说里,把那冰雪般的小精灵拥入他的身体。像当初一般,然
后对她说出那句:「瞧,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带走。」

              【第十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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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本集简介

  风长明在得到了风幻及风潮,这般不顾伦理的情爱伤透了风幻真的心,让她
断然拒绝与他回到西陆。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风长明离开芜族,打算一路长睡回西陆,以睡眠平复自己的愤怒,岂知在回
途的路上竟遭血灵劫持!被困入狱的风长明陷入一无所知的沉眠,在他享受睡眠
的同时,海之眼将引发前所未有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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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一章 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
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
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
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
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
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
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
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
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
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
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

  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
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
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

  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
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
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
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

  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
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
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
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
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

  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
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
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
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
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
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
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
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
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
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

  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
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
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
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
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
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
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
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
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
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
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
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
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
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
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
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
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
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
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
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
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
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
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
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
……」

  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
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
「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
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

  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
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
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
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
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
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
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着名的
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
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
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
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
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
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

  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
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
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
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
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
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
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
「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
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
了,哈哈!」

  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
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
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
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
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
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

  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
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
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
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
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
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
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
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
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

  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
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
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
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
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
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
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

  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

  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
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
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
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
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
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
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
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
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

  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
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
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

  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
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
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

  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

  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
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
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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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二章 寡妇之夜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
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
了?」

  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
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

  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
儿去了?」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
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
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
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
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
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

  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
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
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
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
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
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
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
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
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
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
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

  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
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
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

  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
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
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
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
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
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
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
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
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
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
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
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
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
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
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
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
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
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
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
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
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
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
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
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
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
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
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
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
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
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
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
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
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
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
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
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
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
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
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
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
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
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
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
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
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
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
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
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
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
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
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
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
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
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

  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
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
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
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
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
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
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
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
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
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
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
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
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
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
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
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

  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
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

  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
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
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
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
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

  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
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
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
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
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
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

  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

  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
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
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

  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
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
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

  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
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
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
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

  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
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
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
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

  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
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
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
「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
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
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
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
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
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
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
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
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
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
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
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
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
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
「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
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
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
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
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
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
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
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
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
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
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挤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
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
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

  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
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
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
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
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
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
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
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
「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
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
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
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
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
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
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
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
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
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
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
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
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

  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
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
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
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
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
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
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
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
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
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
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
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
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
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
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
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
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
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
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
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
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
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
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
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
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
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
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
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处女遇袭一般紧夹着
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
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
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
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
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
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
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
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
「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
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奸我的!你强奸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奸我的睡眠,我就要
强奸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
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
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
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
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

  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
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
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
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
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
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
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情景,她就感到脸蛋如同被火烧着。
这火自然也烧烘着她的身体,叫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里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吗?若不是你,为何要把我踢醒?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又何在?承认
吧,姐,你是极想我这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够让你失望?」

  风长明淫笑起来。风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淫笑,还是淫笑!
男人,每一个都是淫贼!

  还好她没有生出来一个淫贼,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可是,女人,到了某种
时候,每一个都是淫娃!她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淫娃了。自从结了婚,她
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牵挂着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她应该为丈夫
守节的,可此时叫她如何守节?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况她已经不愿意去
守了。

  以风朝的身段,无疑比她的妹妹风吟更有淫骚的本钱的。她亦曾经是一代淫
娃,只因厌腻了欢场,才选择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后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
贤妻良母。在见风长明之前,她对死去的丈夫一直坚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对风长
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过来找风长明,却一而再的拒绝风长明!
她做出这种矛盾的行为,不全因为她是有夫有女的妇人,更因为风长明是她的堂
弟,她不能放开怀抱地献出!

  但风长明的「兽行」最终撕破她坚持的堡垒。她已经无法抗拒了,久违的情
欲随时爆发!

  她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脯移开,却不去推拒风长明的手。她平静了,任由风
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动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争
……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打开,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蜜穴周围被
湿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启,可能是曾经性
爱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在打开双腿的时候,终于露出一些痕
迹。从那微微翻启的肥肉缝之间看去,竟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沾
满液汁,每被风长明手指抽送,那液体就沾着风长明的手指滑流出来。风长明俯
首过去要吻她紧闭的嘴,她摆脸一边不让风长明吻到。

  风长明笑道:「大姐,你那么容易就流出这么多的蜜汁,却还摆出一付圣女
的嘴脸,真是令我欢喜不已,哈哈!」

  风朝怒道:「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
已经是有孩子的母亲了,还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对得起你们母女!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的女儿,我大可以在她
十五岁的时候,也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对待她,省得她长大后懂事了,说她这个
长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个偏心的人。大姐,你觉得这样如何?其实你今
晚过来,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出这种不伦之事吗?我还你心愿!请记住风长明就
是你们女人的神,应当满足女人的任何愿望!大姐你真是找对人了!」

  风长明突然躬身起来。他的下半身本来嵌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此时躬身
起来,正好弯俯在风朝大张的双腿之上。风长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风朝的左腿弯曲
上去,风朝胯间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风长明的巨棒。她在被风长明的手抬起腿的时
候从迷糊中惊醒,知道风长明立即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猛然抬起脸来,再
次看见风长明那根带着七粒彩珠的病态的悍茎,此刻正朝她的胯间秘洞斜插而入。
她刚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间胀裂,风长明那颗大而奇特的龟头正塞入她的蜜穴口,
即使风朝这般非初生婴儿的宝穴也感到巨胀无比。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其男根
亦与他的身体成正比。巨大无比的东西塞入她的湿穴,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以
缓慢的、强劲的力量往她的最深处推压进来。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进入—
—这全由风长明男根上的茎头那七颗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
方式进入她的肉道里,把她柔嫩的肉缝分割开来,深陷于她的肉道之间,然后慢
慢地拉锯。但是,这种拉锯,却又带动她肉道里分布的所有性感神经,令她感到
情欲的不断增长和爆发!

  风朝抬脸要喝止的瞬间,突地惊呼一声,迎接了风长明的阳茎的深入。她的
身体猛地绷拉起来,上手搂住风长明的背,把要说的话全部缩回她的身体里,呻
吟出一句:「好胀……要裂开了……」

  「你那里本来就是裂开的,操!」

  风长明笑骂了一句。

  风朝感到无地自容,可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让他的
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淫根早已经冲破所有的
界限,且真真实实地充胀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贞守……充胀
着她的一切。她知道,这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终占有了她。而她,也终于得到了
这个男人!

  风朝因风长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搂抱了风长明,但风长明进入后停止了抽送。
她醒觉之后,放开了风长明,让身体平躺在床上,双眼瞪着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
许久才道:「为何不动了?」

  语调中似乎带着些埋怨的。

  风长明却故意不动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动。哈哈,啊
哈哈!」

  「无赖!」

  风朝嗔骂一声。

  既然已经被风长明侵入,这就构成了乱伦的事实。她的心房也就敞开了,再
也无法抗拒什么。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干脆些,反正她的空虚亦需要一种
填补。

  风长明听她骂,作恶地把男根抽出来,紧接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男根本来
粗长无比,就连风朝也无法容纳。要说真正能够容纳他的男根的,在风长明碰到
的女人中,似乎只有两三个,其中以巴罗蕊的容纳性最强、最妙。

  风朝被他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来:「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
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顶穿啊?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东西很长吗?」

  「知道很长你还敢招惹我?你没死过!我今晚就让你欲仙欲死的,大姐!」

  风长明很是得意。像他这种狂妄的人,本来就是不会谦虚的。

  「大姐,夹着我的宝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

  风长明继续他的挑逗。

  风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张。她早就张着双腿夹着他那支巨箭,可那箭
偏不发射,张着自己弓套,这不是叫她受罪吗?

  「那到底动不动?不动就抽出去。混蛋,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怒了。她心儿乱得紧,好想风长明进一步的抽动,以舒解其情欲。可这
家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东西深留在她的肉里胀着,他却偏偏安静得很。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阳茎上的血管的搏动了。这是哪门子道理?竟然都进来了,
哪有僵着不动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欲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来的目的,全部表现出
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风朝在说出「宁死不求你」这话的时候,双手搂着风长明,双脚搭在风长明
的臀部。那胯间就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挺耸,随着这个动作,以她的蜜穴套弄着风
长明的男根,变相地形成一种抽插。风长明一边笑着,任由她自己耸挺,不时地
在她愤怒的红脸上亲吻,然后道:「想不到大姐还蛮主动的。这到底是我强暴你
还是你强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谁强暴谁!你进来就得动,你不动我就动,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的情欲爆发!久未经人事的她,发动起来惊人之极。那「挺胯」的动作
做得非常猛烈,她那双玉腿撞在风长明的双腿处,撞出一阵阵「噗噗」的迷人声
响。风长明心想: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这般容易冲动?性欲还蛮强的!让她一
直活守寡,真是难为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我就让你主动吧!大姐,想不到你在这事上如此强
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

  风长明大笑着。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胯间的物事挺立如旗杆,又道:「大姐,上来吧,
我让你操纵『升』杀大权!」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曾经面对十几个男人我都不怕,一个个地把他们打败,
叫他们双腿发软,我怕你不成?」

  风朝的淫荡本色尽露。她翻身上来,手扶住风长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对正
她的淫穴,塞入整个龟头,那臀部就坐压下去。「噗嚓」一响,巨物深入她整个
穴道里去了。

  风长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从十五岁开始过性生活,岂是怕羞之人?」

  风朝忘了她初时的羞怯,此时把话说得要多绝就有多绝,也不见她半丝羞意。

  风朝坐在风长明的胯间上下耸动,狂摇不止。那紧凑的蜜穴套磨着风长明的
男根,让他很是享受。而风朝膨胀的乳房晃动过于激烈——本来胀奶的她,平时
也会从那两颗挺大的奶头里渗出奶水的——此时因为肉球的滚抛,那肌肉在滚动
中变形、挤压,浅藏在乳房里的奶汁就流溢出来,溅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
她的小腹,以及风长明的身体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溅飞到风长明的脸上。他伸
出舌头舔食了几滴。风朝此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风长明这些小动作,拼了命地
在风长明的身上摇耸着。

  风长明见她摇得拼命,伸出双手去固定她的双乳,道:「大姐,你现在怎么
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动,好深……」

  风朝说狠话的时候,风长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处,叫她痛得呻吟
出来。

  「我想喝奶!」

  风长明仰立起来,搂抱住风朝,风朝也紧搂着他的背,两人便相对合坐。此
姿势令风朝更易耸动,当她坐于风长明的双腿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风长明就埋
首在她的酥胸,含过她的黑红的乳头,不住地吮吸着她的蜜乳。风朝也任由他吸
喝她的奶水。无疑地,此时她喜欢风长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风长
明当作她的孩子。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处的。她忽地把风长明
当作了她的丈夫。能够喝到一个母亲的奶的,除了那个母亲的孩子,一般只有那
个母亲的丈夫。

  风长明埋首喝奶的时候,风朝的情欲再度上升,因为风长明体内的淫香开始
渗飘出来。虽然现在只是很淡的一点,但对于很久未经情欲的风朝来说,却已经
是非常强烈的催情剂了。风朝闻着那奇特的香味,已经不仅仅是娇体的淫荡了。
她的嘴巴开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来怎么也不会说出的淫秽话儿。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强悍,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悍的男人
……噢噢,咬得我的奶头好舒服。心肝啊,姐给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妈
……」

  「噢啊!姐好喜欢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儿子……」

  风朝坐在风长明怀里不停地耸动。她那蜜穴紧套着风长明的巨根,一上一下
的挤磨着。那淫水由她的肉壁里磨出,再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流溢出来,润泽她的
肉壁,她的阴唇,她的体毛,再润湿风长明的男根。这液体分布于她与风长明的
交结处,弄得她的双腿根以及风长明的胯部都湿润之极、滑溜泽亮的。风长明轮
流在她两个乳头吮吸了几分钟,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脸来对着风朝开张呻吟的嘴
吻过去。风朝的唇被风长明的嘴碰触到,立即伸舌进入风长明的嘴里,舌头轻易
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风长明的门腔里的她的奶水的味道。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离
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抚弄着,道:「大姐,要不要
我喂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喂我奶……」

  风长明很听话地埋首含她的奶头。这奶头布满了叫女人疯狂的敏感神经,风
长明这一吸吮,风朝又开始呻吟,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强烈。风长明吸了一口奶,
然后又和她对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噜」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
吞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朝风长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还要……」

  「大姐,以后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瘾了怎么办?你不可能长期有奶吧?」

  「干你什么事?啊啊啊!我要奶……」

  风长明没办法,又含她的乳头吸了一口奶,接着又和她亲吻。如此反覆,风
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风长明渡过来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饱胀了。而因
下面动得太激烈,且加上风长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时正值情欲横流之时,两嘴
角挂着纯白的奶线,张着嘴儿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丢
了!噢噢,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三弟你帮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说宁死不求我吗?」

  风长明惊奇地道。

  他还以为她多强,到达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他风长明强推一把。果然,女人
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特别是在性爱中说出的话。那是极尽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风长明把她推倒,叫她双手反撑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张在他的腰臀两旁。他
就见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家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润泽的,芳草凄凄
的肉穴里。那肉穴张着两张肥厚的,褐红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样咬夹着他
的男根。他略一抽动,那张褐赤的嘴巴就一张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

  风朝应该是在求风长明的,但呻吟出来的话,却实在是命令风长明。

  「我将让你狂呼痛叫……」

  风长明双手也反撑在床上,与风朝成一个对峙的躺姿,然后臀部猛烈地朝风
朝的胯间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涛暴雨,密集地撞在风朝那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
样的雨草林野。那红通通的棒棍径往那红潮潮的肉穴里抽送,风朝那小阴唇被抽
拉出来,猛然地又被挺挤进去。随着风长明的抽动加剧,风朝双腿之间的肌肉也
急皱急张,那小腹上的肌肤颤动不止。那双胀臌的乳房更是铺在她的胸部摇滚,
奶头上的白色奶汁从她的奶口里流出来,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挂的两道弯
曲的白线。两人交结的地方,更是磨着浓浓的豆酱。风长明的红黑的男茎也几乎
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犹如那剥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顶穿了……顶穿了……」

  风朝的身体发颤,她的嘴唇也颤动不止,由她颤动的嘴唇陆续说出一些话儿,
像是一种呻吟,却似是呐喊。她被风长明由上而下地顶得身体往后仰,那双撑着
床板的手渐渐地向后移,直移到床边,她才惊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
要掉下去了,你别顶了,我们换个姿势。」

  「换就换!」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他猛烈地顶撞,使得摩擦加剧,男根上传来阵阵爽意,
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体,双手抱托起风朝的一双玉腿,把一双腿扛在肩上,
然后他双脚蹲立在床上,双手抱拉住风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势,强烈地压耸在风
朝扛起的双腿之间,就如同一个农夫不停地铲锹着脚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
草皮翻辗熟透。

  风朝本来想借换姿势的机会,休息一下,或者是换个让自己比较好受的姿势,
可风长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没有撑身之地,而且变本加厉的,她失去了撑控点。
因双腿被提起,她的身体不能平衡。双手因被情欲冲击早已经没有支撑力,便无
力地软落下来。她的头也就跟着悬空,吊在床边,那长发直落到地板上拖拉着地
面。但风长明放在她臀部的双手却拖拉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跌落地下,她就
变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风长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
直冲脑门,狂呼道:「啊呀呀风长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这样!
好累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给你折磨死了,我头好晕啊
……混蛋,这样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咙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越是抽插得厉害,居高临下的,眼睛注视着她胯间的
湿白白的红花花的肉穴,看着她那内外阴唇被他的家伙抽出来,然后挤进去,实
在比抽插本身还要叫他兴奋!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由视觉获取快感的,风长明也不例外。

  风朝被倒吊在床边,她的发直拖扫着地板,双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领,那奶水
流得她满脸满颈都是,甚至把她的黑发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风长明还
是不饶她,把她往死里推送。这屋子虽大,但风长明的淫香仍然不会很快地飘散,
浓度虽不及在小屋造爱时的无法消散,却也够风朝受的。被情欲推动的风朝,虽
累也乐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风长明放过她,又是求风长明再狠一些。风长明见
她满脸涨红,怕她在情欲巅峰脑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后,把她提拉上来,
抱丢她在床里。她似乎仍然未觉,只是娇喘息息的,未曾回过神来。

  风长明扑到她身上,一边狂吻着她的胸,她的颈,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
……在吻咬中,他的下体早已经和她的胯间连在一起,趴在她丰满柔软的肉体耸
压不止。风朝反射性地配合风长明的冲刺,她紧紧地搂抱着风长明的背,也疯狂
地回吻着风长明。那种吻,属于她的,疯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搂抱
着风长明的双手,在风长明的背上、肩上、头壳上狂扯乱抓,两人在性爱中紧搂
着,在宽大的床板上翻滚。不止他们的汗水,风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随着他们的
翻滚,染落在床单之上。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所润湿。

  床的上空周围弥漫者风长明的淫香味,风朝的奶味,两人的汗水味。

  风长明也不知道在风朝身上扑杀了多久。风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
觉到风长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间抽送,那抽送带给她的快乐冲击叫她疯了又疯。她
的淫叫声与风长明的喘气声响遍寝室的每个角落,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抽送得近乎
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冲击她的脑中枢,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飘荡在半空
中,着不了地。两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滚着欢爱,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汗白的
奶汁,而两人仍然在疯狂地缠吻狂动之中!

  此时风长明正从风朝背后紧抱住风朝,一双魔爪狠抓着风朝的乳房。那乳房
被抓压得变了形,仿佛是最后的奶水不甘心地从风朝的两个奶头挤射出来,然后
又在风长明的手指间滑流。风朝绷着身体狂呼着,那臀部往风长明的胯间回撞。
风长明压在风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耸撞在风朝双腿之间的夹穴里。随之响
起风朝的一声长吟,风朝的身体软趴在床上。风长明也喝吼出来,臀部的抽送如
同抽筋一般,急似疯癫一般在风朝的臀后狂插,突然全根压在风朝的双腿根深处,
一阵阵的阳精狂涌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风朝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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