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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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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七章 国度·永恒之爱

  回忆多年以前,两个小孩的洁白的身体在洁白的雪地里翻滚,也是纯洁的,
和雪的纯洁融成了一体。

  此刻如果将有三个洁白的身体在雪地里翻滚,会否依然是纯洁的呢?

  夕阳往往是红的,要在雪里洒一片红,是一种常景,可是,若将在雪的纯白
里,滴落了一点红,则是一个即将拥有的秘密……

  雪地里的三人,其实并没有翻滚,只是都变成了赤裸之人。

  风长明裸着身体,趴躺在雪里,他身下的雪因他的体温,已经在渐渐地融化,
英滢和烈冰则不知何时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此刻正各坐在风长明的两旁,捧起
雪团,在风长明的背上轻搓。

  在他们的旁边的雪树上,挂着三人的衣物……

  「英滢,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也经常在雪地里洗澡的,那时候,我们一群
女孩儿……」

  烈冰然而朝对面的红着小脸的英滢说道。

  三人自从脱除了衣物,就没再言语,英滢还一直红着小脸,此时听得烈冰一
说,她抬起脸儿,羞羞地道:「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男孩的。」

  烈冰笑道:「有和没有,其实都一样的。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害羞,我一直以
为你是勇敢的女孩。」

  「我也一直以为姐姐是很害羞的女孩,可是姐姐却很勇敢。其实我们这群女
孩子当中,斯耶芳是最胆小的,谁知道遇到他之后,斯耶芳竟然能够下决心脱离
古心族,也能以想象她是如何面对这个狂妄的家伙的,我看到他就害怕……他那
是什么东西?姐姐,那时他和你,你痛得如何?」

  英滢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

  烈冰露出狡诘的笑。

  「想。」

  英滢轻轻地应了一句。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会我让他亲自告诉你,我在旁边好好地看着,我
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么进来的,嘻嘻,本来没可能的事情,为何竟然变得可
能了?」

  英滢被烈冰气得闹心,她无处可发,就在风长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风
长明痛呼起来,仰起脸朝英滢道:「看来你不知道『痛』字怎么写,就让我尽早
地告诉你什么是女人真正的『痛』,掐我?你死定了!」

  风长明翻身压住英滢,吻住她的小嘴,英滢略作挣扎,就反手抱住风长明的
雄躯,没命地要和风长明缠绵,烈冰在一旁看着,她想不到这看起来羞羞的英滢,
在激情荡漾之下,会反应如此激烈,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烈冰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雪在风长明的背上揉搓,风长明和英滢一阵亲吻后,
他也就坐在英滢的身上,拿起雪就在她的嫩白的躯体上擦洗,他笑道:「要吃的
时候,都得先洗得干干净净的,嘿嘿。」

  英滢羞得无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脸蛋红透了。她的脸蛋比烈冰的略长些,那
黑亮的湿泽的发也比烈冰的要长。精致长俏的小脸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弯,
勾起独特的魅力,在纯洁中,显示一种妖冶。

  风长明把雪铺于她小小的乳头,那乳头如同十三四岁少女的乳,微微地隆志
一丘洁白,在洁白中点画一星桃红,就是伊底小小的乳头儿。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变成晶滢的水珠,在她的嫩白
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丝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风长明的手继续滑到她的腹部,那小腹平滑无比,因其比烈冰稍瘦,小腰细
致,风长明的手几乎可以把她的蛮腰一手握过。

  此时烈冰刚帮风长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风长明伸出手搂住烈冰柔若水的娇体,
把她抱压到雪地上,让她与英滢同睡在一块,然后看着雪地上躺睡的两女,笑道:
「虽然你们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体搭配得很完美,你们古心族的这群矮子,每
个都生得很漂亮。」

  烈冰嘻笑道:「你以为每个都生得像你们耸天一般粗鲁,像一只只野兽吗?」

  「野兽!」

  英滢跟随烈冰重复道,她正被风长明抚摸着她的胸部,所以语气有些羞嗔。

  风长明叹道:「老实说,我确实是来自长明的野兽……」

  他凝视烈冰的脸,那脸是无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脸下去,是她洁白
的胸脯,雪一般的洁白。那胸脯比英滢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圆形,罩于她的胸膛,
不见半丝的下垂,这是存在于风长明的记忆的。此刻因为她的平躺,那两颗小圆
珠向周围铺伸,于是也变成了如同英滢一般的形态,只是这形状要比英滢的隆突,
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滢要丰腴一些,充满肉色的诱惑。

  所不同的是,英滢是黑发,烈冰是金发。也因此,风长明特意地瞧了瞧两人
胯间的私毛,发觉烈冰的的毛绒儿竟然是纯白的,英滢仍然是黑泽秀明。两女的
私毛都不是很密,只是很整齐,整齐地排列在她们的阴阜之上,英滢生得黑秀秀
的淡淡的一丛,烈冰则是像雪花儿落在她的蜜穴之上,那桃般可爱的隆穴嫩白无
比,两片雪白的肉丘合闭在一起,看起来几乎是连接的,没有半丝分隔。英滢的
蜜穴相对地要脆薄些,在她黑淡的体毛之下,可以看到那唇裂,并且可以看到微
突的阴蒂,这小女孩,竟是有着天赋般的性感点的!

  风长明故意在她的阴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颤着嘴唇道:
「喔喔……」

  「英滢,你的小妹妹发骚了,果然是小骚包一个,哈哈!」

  风长明得意地笑着,同时伸手过去捏住烈冰饱满的穴,烈冰的身体也同时剧
颤,他道:「那晚没有好好地欣赏你的身体,今日趁着迟落的太阳的光,慢慢地
欣赏好了。」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的……」

  烈冰嗔怨地道,她想不到风长明在此时捉弄她。

  「那也是。我现在专心对付英滢,你待会,我要留你到最后,那样才够滋味。」

  风长明不顾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滢的双腿之间,英滢那温润的地
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阵寒意侵袭她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她的一只手
就抓在烈冰的乳头上,烈冰惊咦出声,她又放开手,扭脸过来,满怀歉意地道:
「姐姐,我一时不小心的。」

  「喜欢就抓吧!」

  风长明把英滢的手拉到烈冰的乳头之上,烈冰恼恼地看了他一眼,英滢也傻
了,让那手儿停在烈冰的乳头上,风长明就笑道:「你们女王的小乳头是不是很
好玩?」

  英滢和烈冰的脸都红了,两女都沉默不语。

  风长明道:「英滢,你应该感谢我,小姐姐的乳头是我的私有品,我现在让
你抓着,是我对你的恩宠,你要如何报答我这主人的恩情?嗯让我想想,就以身
相许吧!」

  话罢,英滢就感到风长明瓣开了她的双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阴部揉摸,
似乎是在替她洗那个地方,这让她感觉到羞意浓浓,可她不敢拒绝风长明,她心
中存在着怯怕,这是难以消除的,曾经斯耶芳也有着这种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
为风长明甜蜜的小女奴。

  雪在她的双腿的温度之间,很轻易的就融化了,那雪水把她的全身都润湿。

  潮湿的黑泽体毛贴铺于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闭起了双眼,但却
浓了感觉和想象。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里,那粗长的手指带
着雪的冷意,进入到她的温热里面,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入侵。手指其
实进入很浅,只在她的浅沟部分滑磨,最后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阴阜之下的
小花蒂,一种无可抗拒的酥痒立即传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冻僵的娇体刹那间软
化,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连她自己也难以明白。

  「喔喔喔!」

  「不要……好痒……嘻嘻……」

  烈冰看着风长明如此挑逗英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风长明的那一晚,
事情来得太快,风长明根本没时间做这些事,她也没时间让风长明如此地挑逗她。
因此,在她的初次,她总觉得缺少什么。虽然古心的封印传承有着它独特的妙处,
可是,在她心里以及肉体上,那一次,确确实实是她的初次的。

  她把那一次的损失,代入了英滢的身上。仔细地看着风长明如何挑逗英滢,
以图从风长明的动作中,找到一些感觉,就好像此时在风长明身上不是英滢,而
是她烈冰。

  因了这种代入感,风长明在英滢身上的每个轻微的动作,她似乎都感受到,
她的情欲也与英滢一般,渐渐地提升……

  英滢切身体会,当然要比烈冰要浓烈许多。经过了风长明的手,她就惊奇于
风长明用嘴吻她的那里,他的嘴唇是温热的,和雪的湿冷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
感觉,这两种感觉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种反差,叫她说不出是什么的感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心里想拒绝、实际上却无从拒绝。

  十八年来积蓄的情欲,将在此刻被开启和爆发,她真的不想有第二双眼睛在
旁边看着,只是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她才能甘心情愿地献上她的童贞,她不能
够、也不敢叫这双眼睛的主人离开,且某种程度上,有了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存在,
她的小小心灵才不会那么害怕。

  在她身体上面的这具身体,庞大得超乎她的想象,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
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从到
达海之眼,她才发觉外面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听说的耸天古族,却
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们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也难怪久远以
前,耸天瞧不起古心!

  强大的动物,践踏弱小的生物,是自然界的规律。

  她此刻也被风长明蹂躏,可是这种蹂躏竟是她所羞喜的,从而充分证实了女
人喜欢被男人蹂躏这个论题。

  风长明的舌头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火,叫她的身心都开始发热,她身下的雪
融化的速度变快,本来觉着有些冷的她,此刻却感到热火烧身,那情欲如烈火般
燃烧起来,她的一双小腿紧夹着风长明的臀部,呻吟着,任由风长明的嘴在她的
私处挑逗,无疑的,她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可她心里略略地想到风长明胯间那
根巨物即将要刺入她的身体,她就无法抑止地害怕起来……

  因了害怕,她表现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态却迎来她的震颤,这种震颤是不
能控制的。

  「行、行了吗?我透不过气……我想、我想以后……」

  「原来你这么急色!」

  风长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话,叫她无路可退,而且即使有
路,他也不会给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继
续等候,这是对不起小美人的。」

  风长明爬了上来,在英滢闭着的眼睛上吻着,英滢的眼皮被吻,她就睁开了
双眼,看到一脸淫笑的风长明,她惊羞道:「你怎么爬上来了?」

  「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枪实弹地来吧!」

  风长明说罢,英滢就感到他的下体朝她的双腿间压下来,同时感到一根坚硬
的特体压在她的阴阜,而且随着风长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压磨着她的阴阜及
她的小腹,她刹时明白风长明要走那最后一步,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喜的,不
自觉地呻吟,问了出来:「你要、要害我了?」

  风长明一愣,道:「我害你什么?」

  「你害我、害我……」

  英滢要说出个什么,可她总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看着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
视着她,她幽幽泄叹:「你要害就害吧,我让害我,害得我不能回头。」

  风长明见过许多女人,可就没见过英滢这般的,她要献身,却说成是他在害
她,他怎么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么啊?

  也许,耸天和古心之间,本来就有些语言不通的。他也懒得管了,臀部蠕动
起来,让男根在她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滑动,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润滑,
他的目的也就到达了。继而他回手执着男根,往她的双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触
到英滢的处女之地时,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滢这一声娇喊吓醒,她紧紧地注视着风长明和英滢交接的地方,
发觉风长明根本就没有进入英滢,可英滢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滢,他
都没进去,你叫什么?」

  英滢慌道:「没进去吗?我看见他动作,我以为他进来了。」

  风长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和她有过关系的女人,绝大部分是处女,几
乎都有她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有哪个女孩像她这般反应这么大的,她也算一
绝了,他道:「就快了,你训练一下叫痛的声音也好,否则到时我怕你叫不出来,
那样就没意思了。男人喜欢处女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处女的叫痛声能够极大地满
足他们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变态。」

  「不是变态,是一种正常。你难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动物在猎食的时候,都喜
欢折磨对方?」

  风长明很认真地道,他盯着烈冰,有那么一瞬间,烈冰觉得他自己就是他所
说的「肉食动物」也即是,强悍的野兽!

  风长明的根抵触在英滢的阴部,而英滢听到「折磨」两字,更是从心里畏怯,
那双慌慌的眼睛盯着风长明,深怕风长明真的会折磨她!

  下体的压迫感,叫她更容易地产生某种错觉:风长明要强迫性地进入她的身
体,就好像用铁锥在山缝上凿开一个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东西,在她的双腿裂
缝处凿开一个巨洞。

  她的这种幻觉是真确的。她感觉到风长明的那根圆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双腿
之间撞击,这种撞击虽然很温柔,可每次碰触,似乎都撞击到她的心灵,叫她的
心灵颤动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经害怕得全身发软,
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叫喊的力气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为了等待那一
刻的到来,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样,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风长明说,要猎食对方之前,往往会折磨对方……

  英滢忽然觉得风长明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是那种往她的
心灵深处的压迫性的无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胆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这种情况下,英滢说出极矛盾的语言,她害怕,却期待风长明能够快些,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她的害怕。她知道,当事情来临,所有的害怕都会消
失的,人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事情未来临之前的一种幻想的恐惧气氛把她们的
所有思想都包围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们古心的女人,那里都很小的。我要进去,得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我弄了这么久,还没进去一点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想叫我强行
突入吧?」

  风长明埋头苦干,英滢双腿之间那小裂缝此时微微张开,露出她的嫩红的珠
肉,可他仍然没办法好好地让他的龟头进入她的里面,他也有点急了,就臀部使
劲,尽力抵进入,那巨大的圆头压在小裂缝之上,把两片阴唇往她的身体里挤压,
英滢这次感到被压痛,她又闭起了眼睛,嘴里却很柔顺地道:「你只管进来吧,
我既然躺在这里,躺在你庞大的身躯之下,就已经不顾一切后果了。但是,你要、
要疼惜我……喔疼!」

  英滢感到下体一阵胀痛,却是风长明终于努力地让他的男根的圆头进入她的
肉穴浅部,把她的小裂缝撑胀开来,她就急道:「进来了?」

  风长明答道:「是的,进去了。」

  英滢听到风长明的话,又立即睁开双眼,朝风长明甜甜一笑,道:「其实也
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胀痛罢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还能够
轻易包容,看你以后还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么?」

  「是吗?」

  风长明笑得很坏,他的眼睛朝一旁惊讶的烈冰眨眨,对烈冰道:「她似乎不
知道,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哈哈,我现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耸天男性的强悍,
让你明白耸天之所以骄傲,是因为我们有着绝对的本钱。」

  狂妄的语言,随之而来的是征服的动作,当英滢刚听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
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说话的同时,他的臀部突然沉压下来,那抵在英滢蜜穴口
的肉枪,强势地刺穿她的处女膜,那种紧凑无比的磨擦以及闭合的阴道被撑开、
加上处女膜的撕裂,这三种痛同一瞬间侵袭她的身心,让她在一声歇斯底里的痛
呼中、瞬间昏睡过去。

  烈冰看得大惊,她本以为英滢的阴道至少比她的要宽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
要大,可她没料到,英滢就这样昏迷了。也许英滢并不像她,她是有着王族传承
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滢的还要狭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却比英滢要大许多的,
当初斯耶芳身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强接下风长明的强棒,但英滢终究不
能在一时之间适应。她接了下来,可惜她因此而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急忙抽身出来,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双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双腿之
间,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处女流血,他终于放下心来,英滢虽
然痛得昏睡过去,但她小小的阴道并没有撕裂,这至少证明她是完全能够包围他
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剧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来,取来了衣物,替英滢擦拭了腿间的血迹,然后把她的衣服穿到
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铺于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滢抱到他的衣物,然后在
她的俏脸上轻轻地一吻,叹道:「好好睡一会,醒来就没事了。」

  烈冰走过,捡起她的衣物,风长明笑问道:「你也想休战?」

  烈冰脸儿一红,把衣服盖于英滢身上,道:「她昏迷了,盖多些衣物才不会
冷到。我把她带过来,就是怕你要和我做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你,
而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让她过来的,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么也没办法,她
还没帮我什么忙,就昏睡过去了,唉。早知我连奥莉也带过来,她是妇人,应该
不会昏睡过去的。让我把你那里的血洗干净吧!无论你曾经进入过哪个女人的身
体,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干净的。雪,是这世间最洁净的
东西。」

  「在这吻海里,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了。我们就让她在这里睡吧,
她虽然昏迷,但她本来有着古心的元气,且我们古心族以前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
这点冷对她造不成影响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样。」

  烈冰站了起来,就这么赤裸地走到风长明身旁,牵住风长明的手,于是,两
个赤裸的男女就在洁白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长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么?」

  当两人漫步雪源,烈冰问了这个问题,风长明本来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
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诉求他的答复,他就道:「我没想过成为帝王后的事情,
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脚底下。至于在我强暴了海之眼之后,我要做什
么,我从来没想过。我并非一个善心家,不负责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务,我要的,
只是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都得仰起他们的脸,都得跪在地上听我狂笑。然后,在
别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当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后,我醒来,我依
然能够颠覆任何世界……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说来说去,也只是想满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这样也好,你的
性格里没有统治者的本份。」

  烈冰虽与风长明相处不久,却像是已经与风长明相处千年似的,对风长明的
个性甚是了解。

  风长明依旧凝视她,忽然弯腰下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很轻松地把她小小
的身体抱举起来,直举高过于他的头,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让她高高地
坐于他的左肩之上,这般情形,就像一个高大的父亲肩托着小女儿,他的左手伸
举上来扶着她的左臀,道:「让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更远
些。而我,我从来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
是什么世界呢?几千、几万年以来,海之眼的人们都在这小小的岛陆上挣扎,他
们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从来不去想那个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过无限
的海洋,到达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
大许多、精彩许多的。」

  「海之眼,无论多喧哗,也只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颗小石头。而我,是沉
睡在这颗小石头里的一粒尘埃,可是,一旦我醒来,我想脱离这颗小石头,逐波
驱浪,飘洋过海,到达另一个世界。」

  风长明望着远方,——远方是雪,白茫茫的,没有边界。

  烈冰也望着远方,她坐在风长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风长明还远,只是她望到
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乱;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静。

  「我想不到那么远。我只想在你的旁边让你牵着我的小手,只想在你怀里让
你搂着我的小身体,只想,像现在这样,坐于你的肩,然后你指给我看远方,你
看哪里,我的眼睛也跟着望向哪里。你到了哪里,我也跟着你去。」

  烈冰的右手轻抱住风长明的头,嫩嫩的小手儿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

  风长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儿,笑道:「我能够去哪里呢?也许最后,还
是只能是睡觉。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根本不懂得梦的。我懂得
睡觉,却不了解梦。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想去到梦的国度,也不可能。」

  烈冰听出风长明的无奈,她清楚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
还能够有梦的话,则那梦,不知有多长,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个梦才会醒
转。不正常的人,连正常的梦都没有了,这不能不算是一个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个梦儿……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时候睡,该醒来的
时候,也会自动地醒来,而且像你们一般,有做梦的权利。」

  风长明仰脸转左,朝烈冰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是烈冰看到过的在他脸上
呈现的别样的笑,和耸天那狂妄的笑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怜悯,
也许,古心有着古心的悲情,耸天也有着耸天的无奈吧。

  无论多狂妄的人,总有着令他无奈的事情的。再强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实没有梦,也并非一件坏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无谓的梦。毕竟梦
总是不现实的,哪怕再美的梦,也只是一个泡沫罢了。不要也罢。」

  烈冰安慰风长明,同时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经就有着许多美梦,但传
承的古心,这些梦的结果都带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总在想,雪是带给人幻梦色彩的,因此,雪总让人喜欢,可雪本身并没
有梦。

  「如果没有了梦,人生总是缺陷。生活,是梦和现实的聚集,少了梦,这生
活就残缺了。」

  烈冰幽幽一叹,俯首下来吻着风长明的略长了的发,道:「那就让我成为你
生活里的梦儿吧!」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梦儿。其实,你们,都是我最甜美
的梦儿。」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哩!」

  烈冰的语言有些酸酸的。

  「你吃味啦?」

  「不曾有过那想法!只是,你既然那么多女人,让我是你女人中比较特别的,
只让我是你的梦,不好么?」

  烈冰固执地道,风长明也想不到小小的烈冰竟然在这事上坚持,他就道:
「你不是我的梦儿!但你是我的精灵儿,是我最甜美的精灵,也是我可娇美可爱
的小天使!却不是梦儿,因为你是一个真实。」

  「精灵儿?」

  烈冰惊讶地道,从她的语气中,风长明听出她的惊喜,他就道:「是的,精
灵儿。你瞧你小得像一个雪精灵,坐于我的肩膀上,根本不具有任何重量的。你
要的特别,你已经得到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这般地坐在我的肩膀上的。
只有你,当我站着的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你放到我的肩膀,这是我为你预留的
最独特的地方。我为许多女人留了一个宽阔的胸膛,而我的宽厚的肩膀,只为你
一个存在。喜欢吧?」

  烈冰甜涩地道:「喜欢。」

  风长明忽然道:「如果你能够再缩小些,大概一米一二左右,那坐在我的肩
膀上,就更完美了,呵呵。」

  「傻瓜弟弟,哪有这样的?我可不想再矮小了,我想再高大些哩。」

  烈冰羞嗔道。

  「怎么看,你也比我小,却因为我迟出生一些,就被你唤作弟弟,让我心里
老不是滋味。小姐姐,你说,你还会流血,是不是真的?」

  风长明想起这件奇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真假。

  烈冰羞羞的,低声道:「应该假不了。」

  风长明惊道:「你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解开封印时,凭籍先人记忆的解开,才略略知道一点点。不试过,
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要试试看了。」

  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烈冰恼恼地凝视他,嗔道:「你的坏心眼,还不是叫
人家再痛一次?我们古心的女孩那里本来就小,被你入侵,即使是生育过的古心
女性也会痛的,何况你还要人家是处女?像英滢一般,痛得昏睡过去,你似乎更
开心吧?」

  「别,你们都昏迷了,我找谁来发泄?英滢那小妮子,我到现在还恨她,挑
起我的欲火,却不顾一切地昏睡了,什么意思!」

  风长明很斯文地骂出口,一口怨气终于出来,他想,待英滢醒来后,一定要
狠狠地取回他本该得到的一切。

  「英滢没有我的功力,耐痛能力自然也比我低。不昏迷才怪,你不知道那是
真的很痛的。我想,当初斯耶芳能够承受你的入侵,或者因为她是我的古心族最
高的女孩,她接近一般女孩的身高的。我才一百四十公分,英滢也只比我高一点,
且她比我瘦条,哪能抵得住你那根可怕的东西?本来就粗巨无比,偏偏还生着七
粒突起,你不是怪物,还有谁是怪物?」

  「可正是我这样的怪物叫你们女人爱得无法自拔!」

  风长明自大地道,其实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变异,只是他自己不觉
得奇怪,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觉得他正常之极。但烈冰,根性里总是害怕他
的狂妄,当这种害怕里参杂入她的爱,就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服从,某种程度上讲,
她愿意变成风长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风长明驱使。

  和烈冰的一阵言谈,挑起了风长明的性欲,他本来已经软垂的物事渐渐勃起,
烈冰看到风长明男根的变化,她心中暗惊,虽然风长明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
可那是为了解开封印,再怎么痛的瞬间她也忍了下来,那痛,对她来说,是刻骨
铭心的。女人的一生,本来只有一次铭心刻骨的裂痛,可她却必须经历两次,想
到那剧痛,她的小心灵就开始颤抖……

  「真的要试?」

  她怯怯地问。

  风长明失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之间,一次就足够了吧?我们若果能
够像神一般,得到永生,则我们有着无数次。」

  他把烈冰从他的肩膀搂抱下来,把烈冰横抱在怀里,俯首就吻在她的娇小白
嫩的圆满乳头,烈冰轻轻的一声呻吟,道:「那我不是要痛个永恒?斯耶芳她现
在还痛吗?」

  「以后你亲自问她好了,我怎么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
欲仙欲死、叫床连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乐,她总是叫得很惨,
可她不到瘫痪不让我停止。」

  风长明含住烈冰那鲜红的小奶头,轻轻地一阵咬扯,烈冰感到阵阵酥麻,娇
喘若急。

  「别太用力,会疼的……」

  烈冰小声呻吟,风长明抱着她,一边吻舔她小小的身体,一边仍然继续走路,
那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柔和的声响,而他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胸脯也令她发出很
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还杂着银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好痒,嘻嘻……」

  她笑得仰翻了脸,她的仰脸,又导致她的长长的金发垂吊下来,像一帘流金
的瀑布流入洁白的雪原。

  风长明听她笑得如此剧烈,便转而吻她的小嘴,她一时忘了笑——要笑,她
也笑不出来,她的嘴被风长明厚厚的唇封住了。

  两人缠吻了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曾经我错杀了你的雪熊,你说要我
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所以你才是我的雪熊弟弟。」

  烈冰湿润的嘴唇,泛一种红白的可爱,这是因为冷热的关系,使得她的唇儿
杂两种颜罗色:白,那是因为雪;红,那是因为吻。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要在冰天雪地里,维持一种热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吻海,是海之眼最寒
冷的地方。然而对于风长明和烈冰来说,吻海是温暖的。一个是雪的女儿,一个
是冰与火的化身。任何时候,他们都能够裸行在吻海的雪原——只要雪原里,没
有别的眼睛。

  斜阳将落,红白相映,夜幕静拉。

  风长明转首看向她的双腿之间,不知是何时的雪花有几朵漂落在她的雪白的
绒毛,若非很仔细地看,却是看不出来。他把脸移到她的胯间,近看那一撮白毛
儿生长处,却见在她的白嫩的夹缝口,多了一层薄薄的冰影,那是因为她的爱液
由她的体内流溢出来,碰触到吻海的冷空气,而形成的冰影。

  「冰,封了你的穴……」

  烈冰吃惊,要起来观看,却不能看见,她疑道:「真的吗?可是我没感觉耶!」

  风长明道:「如果我们是一般人,或许早就被冻死在这里了。」

  烈冰想起英滢,她道:「那我们回去吧,我怕英滢会出事。虽然她不是一般
的女性,可她的功力甚浅,我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我怕她一睡不醒,被雪沉埋
了。」

  「也好。」

  风长明转过身,朝原来的方向回返,「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进行我们的欢爱。」

  烈冰没有言语,风长明突然放开右手,只有左手托在她的腰间,她的身体失
去平衡,头和脚都垂吊下来,把腰弯到她的极限,风长明的左手却开始在她那被
冰影封住的穴缝里抚摸,随着他手指的温度,那薄冰很快地融化,变成一流晶莹
的水、和她体内的爱液一同流了出来……

  她道:「这样子,我好累,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

  「那就换个姿势。」

  风长明即说即做,他把烈冰倒转过来,双手抱住烈冰的小小的腰,她的腰抱
压在他黑茸茸的胸膛,让她的头朝下,双脚朝上,烈冰的双手急忙抱抓住他的腰
臀——她本来想抱住他的双腿的,可她太矮了,她的身子也没就没有那么长,被
风长明倒抱起来的时候,她双手的位置刚好在风长明的腰部,因此,她的一双小
手儿只得抱他的腰。如此一抱,也不妨碍风长明的双腿继续在雪地里行走。

  风长明不担心烈冰因为脑充血而昏死。烈冰毕竟不是普通人。她的双腿微张,
弯曲于他的双肩前,风长明的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近看她双腿间的神秘私处。
老实说,她与巴洛蕊有些相像。虽然她们两女在身高上,是一个极大的反差:巴
洛蕊是风长明见过的最高的女性,烈冰却是风长明遇到的最矮的女性。

  可她们的私处,都是雪白的,完美的。

  雪白的、如刚出笼的馒头,差别就在于,巴洛蕊是无毛的,烈冰的阴阜生长
着一小丛洁白的绒毛团儿,像是吻海的雪花,此时悄悄地铺于她饱满的阴阜之上,
柔软而潮润。

  风长明看着这丛毛,煞是可爱,便咬扯着她的毛儿,她感到痒的同时,还有
微微的扯痛,于是她也作恶地咬住风长明的胯间黑毛,小力地一拉扯,风长明就
有些痛。他道:「小姐姐,你别太狠,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烈冰恼道:「谁让你咬我毛?你把我倒吊着,我的嘴巴刚才到你的胯部,你
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咬的,能怪我吗?」

  原来烈冰的身高问题,使得她被倒吊的时候,刚好那脸在风长明的胯间,因
风长明的阳物巨挺,顶向她的面前,所以她都得把脸往后仰,这让她很不舒服,
不料风长明咬扯她的毛儿,她也就要报复他,这报复当然变得容易之极。

  报复的本身,天真而可爱。

  风长明愣了一阵,停止脚步,忽地又走起来,道:「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
你就会在下面用你的嘴巴对我做什么?」

  「就是。你咬我,我也咬你。」

  风长明忽然埋首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唇压着她的小蜜穴吻舔起来,烈冰受到
风长明的突袭,她的娇体在颤抖中发软,若非风长明抱得她很紧,她早就一头掉
到雪地上了。

  「喔喔喔!」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风长明听得她的呻吟,他停止了吻舔,说道:「你说过,
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对我做什么。我如今吻舔你的蜜桃儿,为何不见你吻舔我的
肉条儿?」

  「人家没力气!」

  烈冰抵赖起来,风长明头大如斗,他想不到,烈冰这小妮子懂得耍赖!

  「你没力气?好吧,我就让你全身充满力气!」

  风长明气恼地道,对于这个不讲信用的妮子,他非叫她发浪不可。立定决心,
风长明埋首继续在她的私处舔吻,如果说女人的私处,有时候看起来很恶心、闻
起来也有着某些异味的话,烈冰却是绝对不会的。她有着冰雪一般洁净美丽的蜜
桃,同样有着小女孩一般香甜的味道。

  风长明的舌头拼死抵在烈冰的蜜缝,挑逗着她原始的欲望……

  在雪地里行走,是不需要眼睛的。风长明也不怕撞到雪树,他埋首努力地在
烈冰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吻舔着,烈冰的身体早已经发软,但她的双手忽然有了
力气,那力气只够她用她一双手小手握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小嘴伸过去,要含住
风长明的男根,那根巨大的物体,是她的小嘴所不能包容的,她只得放弃,改以
吻舔的方式,在男根的头茎部不停地吻咬,这种吻咬,叫风长明的充血的阳物舒
爽之极,快感由男根传到他的脑中枢,情欲大增之时,他在烈冰的胯间更是努力
非常,这种努力,加上挂着烈冰而走,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情欲之汗水
还是渗流出来,那种淫香,在这辽阔的天地里,很快就飘散,不能很大地发挥其
作用,然而在局部上,却得到了应有的效果——烈冰吻舔着他的男根,直接地领
略到他的这种奇特的淫香,她的情欲随之越发浓了。

  带着些许奶香的蜜液流溢出来,沾满了她的腿间及风长明的嘴和脸,风长明
夹抱着她的腰的双手由她的腰臀后伸转过来,那手指扳开她的饱满的洁白的肉丘,
就看到里面红嫩的肉壁,那小小的迷人的水洞,似乎看到一层半透明的隔膜,他
惊讶之极,伸出中指,刺了进去,烈冰在底下轻喊了一声痛,他就惊道:「哇,
小烈冰,你这里真的又生长出一片处女膜,你到底是不是人来的?」

  烈冰双后握捧着他的坚硬的男根,羞喜地道:「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
这里生长有七粒彩色肉珠,你是耸天的怪物!我当然就是古心的怪物,你能生长
出肉珠,我就能再次生长出处女膜,有什么出奇的?」

  风长明突发奇想地道:「你说,如果我这次把你的处女膜破了,你以后还会
不会再生长出来?」

  「不会了,你这么喜欢处女膜?我可不喜欢,有它在,我不是每次都得痛得
死去活来吗?你如果喜欢处女,你随便找别的女人,一天给你找一个好了,我不
要天天那般的痛,痛死人了。」

  烈冰嗔怨地说,她是经过一次剧痛的,虽然那个晚上太多的事情,让她把那
种痛苦暂时忘却,可是事后想起来,她就冷汗直流。

  风长明笑道:「小烈冰是否吃醋了?我只想天天破你的处……」

  「啊!」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烈冰惊叫起来,原来风长明突然放开她,她的身体瞬间
堕落,她被惊得叫呼,可是就在她的脸蛋即将触地的前一刻,她的身体双被风长
明固定——风长明双手抓着她的小腿,她的脸刚才到达风长明的脚踝处,她趁势
抱紧了风长明的双膝,风长明就道:「你抱着我的双膝,我走不了路。」

  「如果我不抱着你的双膝,我就会掉到地上了。你让我起来,我不要这个姿
势,很叫人累的。」

  烈冰要翻身,风长明不给她翻身的机会,他道:「那倒好,我不走了。你抱
紧一点,还有,把你的双腿夹紧我的腰,我待会不负责抱紧你的,你别掉到地上。」

  「我希望我能够掉到地上……」

  烈冰低声地说,她现在被风长明倒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如果是常人,早就
血冲脑而昏死,她其实也很不好受,可是风长明喜欢这般倒提着她,她也只能顺
从他,她的心灵虽然改不了要反抗风长明,可她在行动上,却服从风长明。

  接着,她又觉得她的身体下滑了一些,她的双手抓住风长明的小腿、她的双
脚夹紧风长明的大腿,这样她也能够坚持不掉下来,真是不得不佩服她!

  因她的双腿夹是风长明的大腿,她的蜜穴就展露在风长明的长枪之下,风长
明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的腰略提上来,让她的蜜穴与他的男根相触,然后进行
一阵平衡的磨擦,待他的男根沾了她的蜜液,他的右手从她的腰拿开,回来执着
自己的巨物,把那朝天挺立的巨物压沉下去,圆头对正她的潮湿而蜜红的小缝隙,
强硬地挤压进去,烈冰感到压痛,微微地呻吟,道:「长明,不要太急,真的
……很痛的。」

  「嗯,我温柔些。」

  风长明的阳物退了回来,继续在她的阴部表面磨擦着,他那阴茎压着烈冰水
泛泛的蜜沟来回推磨,烈冰的情欲本来就高涨,此时更是觉得身心空虚、酥痒,
需要从外界获取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刺激,但那刻骨铭心的痛,她一时也忘了,
对于风长明的进去,多少怀有恐惧心理,她也就不敢要求风长明太快地进去。

  风长明在她的阴部磨推一阵,便把圆头又一次对准她的蜜穴口,虽然那蜜穴
只微微地张开一道小缝,但幸运的是,因为情欲的推动,烈冰的体液超多,把她
的蜜穴里里外外都润滑了,风长明的圆头压着她的小缝口往她的身里里面挤进去,
渐渐地,那生长着七粒彩珠的黑红的巨头终于陷入烈冰的肉缝里,烈冰轻呼一声
痛,只感到她的下体被阳物撑得快要裂开,可这种胀痛的感觉,竟然令她感到一
种满足!

  烈冰是风长明遇到的,阴道最小的女性,因此,当他的茎头进入她的蜜道浅
部,被她肥厚的外阴唇紧紧地包夹住的时候,他只感到龟头传来阵阵的紧砸快感
和酥爽,哪怕是她的蜜穴里里外外都充满她的爱液,她的肉缝仍然是紧得不能再
紧的。

  当烈冰渐渐地适应,他又往里推进了一些,感觉到遇到了阻碍,那正是她新
生长出来的处女膜,烈冰似乎也敏感地清楚这点,她的双手使劲地抱着风长明一
双小腿,等待一会,不见风长明推进来,她就小声地道:「你别吓人,你到底什
么时候进来?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风长明感到烈冰的恐惧越来越强,不知为何,他每与古心族的女性欢爱,都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们心里的恐惧的,他就道:「我在用我的家伙感受你的身心,
你的身体在颤抖,就连你的阴道壁也在颤动,你的心灵更是因为恐惧而抽搐,我
喜欢让你夹着的感觉,因为你的紧张,使得你的阴道也紧凑无比,你是我遇到的,
阴道最紧的女人,像用你嘴紧紧地咬住我一般,让我有一点轻微的痛觉,这痛觉,
让我很兴奋,哈哈!」

  「你、你快些!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别笑……」

  烈冰的恐惧中,多出了一些反抗,风长明突然喝道:「小姐姐,让雪见证我
们的相遇,我将再次进入你的纯洁……」

  「也让雪见证我对你的爱,叫再次结合的血滴落雪的纯白里,我爱你如雪般
的恒永,也愿你……宠我永久,我甘心做你永世的小小精灵儿,用我脆弱的心灵
和娇小的身体,包容强大的你。让耸天和古心最后的血,撕破遥远的传说,如同
你撕破我的处女膜……」

  「啊……」

  「痛呜……」

  就在烈冰咬唇说话之时,风长明手执着男根,突然挤推入她那绝世狭窄的蜜
穴,撞毁她的重生的处女膜,撕分她的闭合的蜜道,抵进她的蜜道深穹,撞击着
她的花心,叫她在瞬间痛呼出来……

  风长明把男根插入她的蜜穴,继而双手抓住她的小腰,不停地把她的臀部提
下来又放落下去,如此,随着她的身体的上下移开,她的蜜道就不停地在男根上
套擦,每一次进入,那阳物都抵触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她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
乐,但因真实的处女裂痛,她的痛苦明显地多于她的欢乐。

  本来,风长明的淫香,能够令女性忘记所有的痛苦,可是这辽阔的天地里,
淫香起不了多少作用,烈冰就只得再重新忍受一次撕开裂地的痛!

  如果是英滢,怕又再次昏死过去。

  烈冰的蜜穴虽比英滢的还要狭窄,但她的忍痛能力及她的韧性却比英滢好上
许多倍,因此,她也就勉强把风长明的攻击挺了下来。况且她的蜜道虽比英滢的
还要略小,可无疑的,风长明知道她的蜜道要比英滢的细长些,至少,像她这般
矮小的古心族女性,能够容得下他三分之二以上的,只有烈冰一个,如果他强行
要推进去,或者她能够完全把他超长的男根全部吞掉。

  乔武说得没错,古心的女性,都叫男性疯狂,因为她们那比别族女性要娇嫩
细小的蜜穴,总能把男从的那根肉棒紧紧地咬砸住,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古心女性,
相对于是别族的男性来说,仍然有着紧凑无比的小蜜道……

  烈冰那小小的身子挂在风长明的身前,她的一双小手发抖地抱抓着风长明的
下盘,处女的鲜血她她的蜜道里流出来,然后流过她的阴阜,夹着她的爱液,一
直渗流到她的洁白的乳头之上,风长明如血棒般的阳物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她开始哭泣、叫喊,可风长明仍然没有停止,继续提拉着她的身子好一会,烈冰
的双腿有些抽摔,而且她的呼喊里的哀求越来越强,他知道他已经不大能适应这
个姿势了,于是他把男根抽出来,放开烈冰的身子,烈冰便软软地倒在雪地之上,
风长明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也立即跪到雪地里,扛起她一双匀称的美致的玉
腿,坚硬的巨物再次沉压进她的血穴里去,狂插了一阵,他就抱着烈冰站起,那
根肉棒仍然深插在烈冰的肉道,烈冰的双手及时地环住他的脖子,向他献上她的
热吻,风长明一边与她接吻,一边耸天下体,继续朝英滢所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

  「不要走太急,痛……呜呜!」

  当两人双唇分离时,烈冰哽咽地哀求,可风长明其实已经走得很慢了的,他
道:「小姐姐,我几乎都没在走路,你怎么可以冤枉我走得快?」

  烈冰泪眼泛泛地盯着风长明,哭道:「可我就是痛,你那根东西好粗大…
…你即使不动,我也会痛得想死掉,我好后悔没叫奥莉过来,她虽然没生过孩子,
可她也有好多年的经验,起码在我痛的时候,可以代替我。英滢那小妮子,什么
都没帮得上,呜呜!」

  风长明笑道:「过两天她就能帮得上忙了。」

  「过两天?」

  「嗯,我打算在雪城再街几天,每天都部你ML……」

  「真……真的?」

  「我像骗人吗?」

  烈冰怯怯地道:「以后,不会这么痛了吗?」

  「如果你没再生出处女膜,我想,你不会真的痛了,有斯耶芳作证!」

  「还是不行,我得立即叫火影去载奥莉过来。我和英滢都怕你,我以前没想
过你是耸天的怪物……喔!啊,慢点,轻些,痛哩。不如你让我休息吧?待我这
次好了,我再和你做……」

  风长明狠狠地顶了一下,烈冰一阵急呼,风长明就道:「你以前就爱骗我,
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装痛的?你那里虽是最小的,可是,却奇特之极,弹性和伸
展性都是一流的,比英滢好多了,会怕我?谁相信?」

  话罢,他忽然小跑起来,因他的小跑,他的男根就插得烈冰又深又急,烈冰
痛哭道:「呜啊啊!风长明,我没骗你,真的好痛,你不要跑啦,我知道你腿长
……」

  「不跑不行!来不及了,夕阳落山了。如果再不找到英滢,晚上没光的,她
可能就会长眠于雪地里,你不想失去你现在唯一的帮手吧?」

  「啊呜呜……风长明,我好恨你,你不要跑!」

  「痛啊!呜呜,你跑得这么急,还插着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我的小穴
儿都被你插烂了!啊啊啊,呜呜呜,好痛……」

              【第十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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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本集简介

  以烈古旗的势力交替为开始,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大势力正式开战,海之眼
陷入了全面溷战的局面。然而在这紧张的时刻,风长明却潜入帝宫中,以身体实
践他的誓言,强暴整个海之眼,包括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意外地见到他不想见到的女人——风朝、风幻、风夜真。
在芜族所受到的耻辱尚未平复,已近馀烬的怒火又生。她们想跟他好好谈一谈?
那好!他就在房里,好好的看她们要怎么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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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一章 帝宫野史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
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
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
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别人承认与否。他们三人只是奇怪,为何高层的
那些矮家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连「女王和乔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正在
他们奇怪之时,史球却开始推军向北,这明显要踏入冰旗的势力范围,也即是说,
史球根本不顾炽族的威胁。他们对此感到震怒,因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
们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将都会成为炽族铁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
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
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从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开始对西境展开进攻,但她
们以七万多的兵力竟然无法攻城得胜,西境的实力似乎并非预想中的那般弱。且
叫她们惊讶的是,在战斗当中,她们看见了本该属于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里」
这个发现,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军十里,静观其变。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
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
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灵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时,对最北部的秦岭施加了绝对的压力,三霸
之军不顾后方,全力推军往北,与秦岭交战,把秦岭逼到绝境上。巴洛三姐妹此
时无力救援秦岭,秦岭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乌诺。潭淇和
裂铙施压,令他们出兵救援秦岭。乌诺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当其中,
因此惧巴洛金,只得出兵与秦岭夹击钛族三霸。潭淇和裂铙却仍然保持中立,就
在他们观望着乌诺的出兵之时,芜族突然出兵截住乌诺的去势,与乌诺交战于芜
族最南端,他们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兵相助秦岭……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
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
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终于再一次,全线开火!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宫后院。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
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
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
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
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为何,自从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觉得不安。」

  与巴洛影有几分相像的悦云说,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脸
色微沉,亦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不让我们跟随,说什么他巴洛金出征,
不需要我们女人的相助。他的这种个性,越来越明显。当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
我们在他身边的?现在他当了王,却不让我们相帮,我真怕他会出事。」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
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
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
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悦云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风妖那爱睡的儿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
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时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负的对象。那时的他,只管睡
觉,别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长大之后,却成为海之眼强大的霸
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这是谁也无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
为帝都最大的威胁,却和我的影儿……唉。」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
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确实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
他会否也是来自那个地方?」

  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姒娜道:「正因为他是风妖的儿子,我才会想到渤洄。你忘了当年风妖就是
从渤洄回来之后,才有风长明的?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强的女人,和巴洛说的语
言是一样的,她还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强的女人几乎有巴洛
那般的身高……」

  「渤洄?」

  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
洄,是……是泸澌说的。」

  其余两女才醒悟还有芭娅在场,她们以为芭娅不清楚这些事情,但现在芭娅
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也就不在意了。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
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
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四女沉思,可任凭她们如何聪明,她们也想不出这问题。只是芭娅却想到了
另一个问题,她曾经虽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来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实不
知道从渤洄出来的男人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因为泸澌让芭丝怀孕了,巴洛金也
有四个儿女。她现在听得伊芝的说话,心中暗记,却开始想起芭丝帝后,她记得,
她任何时候都在芭丝帝后身边的,芭丝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汉,但芭丝却怀孕了,
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来她几乎忘掉了。她继而想起在临海时遇见的风长
明,实话说,风长明确实不像风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只是他和泸澌没有半点
关系的。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
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芭娅的小脑袋转得很快,可转来转去,也是转不出一个结果。但她却记住了
一些东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就他所知,风长明那么多女人,
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风长明都有xa关系,却也没
有怀孕……多少证明悦云所说的是真的。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记得一件事情,就是当初风长明小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睁
开双眼,都会射出七彩的光芒,当初蕊儿刚出生的时候,蕊儿一直哭个不停,直
到风妖抱着风长明过来,他的眼睛里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时,蕊儿突然不哭了。」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
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
的关系。」

  伊芝幽幽一叹,道:「一直不参与各族战事的芜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三霸,
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风妖不会无缘无故出兵的,既然风妖出兵,则证明了
风妖与钛族三霸达成了联盟协议,从另一方面又证明风长明必定会有大举动。现
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个势力主线。秦岭居最北,被三霸主连手逼战,根本
无法顾及西南战场。乌诺受令出兵,却又被芜族截回来,经芜族的截拦,我估计
乌诺霸军会从海之眼消失,风妖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战场上,他亦是冷酷
无情的,当初巴洛征战多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风妖,可惜巴洛因芭丝而冷落了
他。」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
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
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
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
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
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
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
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
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
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
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悦云听得大惊,悦云道:「芝姐,为何你不把这些告诉巴洛?」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
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
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
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
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
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
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
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
能的。」

  姒娜惊道:「按大姐所说,我们确实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没有我们在身边,
他就会乱来。他惯用身体多过于使用脑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这么多,他在
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只是一往无前的勇悍。但仅凭勇悍,是不足够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
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
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
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姒娜道:「你是离间他们的联盟?」

  「是的。」

  「可怎么离间他们?」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
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
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
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
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

  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可是,影儿……」

  悦云听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儿跟风长明的关系,她就替她的女儿担心
起来,伊芝叹道:「悦云,这是没办法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让影儿伤心,
或者我的渺儿比影儿更伤心,虽然渺儿并没有和风长明发生真实关系,可她一直
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
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
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
都相当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进餐吧。」

  伊芝突然站了起来,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显半点老态……其实,她本来就不能
算老的。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
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
特别的。

  巴罗金有着无数的后宫和女奴,只是能够真正得到巴罗金宠爱的,只有伊芝、
姒娜、悦云,因为这三个女人都是跟着巴罗金出生入死的,在当年的战事当中,
这三个女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左右。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
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
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
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
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
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
娅带大的。

  因为巴罗蕊她没有母亲……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
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只有巴罗金需要她们同时与他欢爱的时候,她们才会前往巴罗金的寝宫。这
巴罗金的寝宫,她们亦非天天去,巴罗金有时候会单独前往她们的行宫,有时候
叫她们一起过来,有时候他也会在他的寝宫里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身为海之眼
的帝王,巴罗金的女人并不止她们三个,巴罗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
清楚。因为数不清楚,所以巴罗金对于自己的(睡过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
都没记住,他真正记住的女人,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就只有芭娅。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
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
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
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
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芭娅也确实做到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时间,确实把泸澌、芭
丝以及巴罗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记得什么,她只记得她是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
这种固执,也停留在那个年龄,这种惊人的固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象。可从临海
回来,她却记住了一种东西,因为在临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梦想,她的生命又
在临海获得重生,又从那个十六岁开始运转……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
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从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无助的,她无所依靠。这种感
觉,从临海归来后,却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声明并非无助的,她再次期待依
靠某个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怀里……那是一种非常安全和温暖的感觉。
但此刻的安静,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这些害怕,促使她对临海的思念更浓。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
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晚风吹得寒。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
「芭娅,开门。」

  芭娅心中一惊,忽地又平静下来,她听得很清楚,门外那时巴罗金的声音,
可巴罗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吗?为何突然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前?她来不及迟
疑,急忙下床,点燃了油灯,开了门,就见到巴罗金微笑着站在房门,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今晚的巴罗金有些异样,只是因为夜里,她难以分辨,也来不及多想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想的人。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
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
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
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
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
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
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
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可是,静待一阵,巴罗金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得小心问道:「你,今晚不要
我吗?」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
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芭娅不说话,巴罗金庞大的身体突然压到芭娅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娇体没来
由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习惯巴罗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葟
害怕,即使在临海的时候和风长明欢爱,她也每次都表现出她的真实的心慌的。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
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
……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
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
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
能力抗拒巴罗金。

  她发觉她的胯间有了很浓的湿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静中,巴罗金又爬了
上来,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气,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
他的衣服脱去,然后他的赤裸的身体就朝着她嫩白的胴体压下来,她感到下体阵
阵胀痛,巴罗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湿润的肉体。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体,
感觉到巴罗金这次的进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视身体上的巴罗金,忽然呢喃出
一个字:「你……」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
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
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
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
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
她更爱她的女儿。

  有些事情不该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罗影并非巴罗金的亲生女儿,哪怕
巴罗蕊、巴罗渺也非巴罗金的亲生儿女。当初巴罗金让三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她
们无法看见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也无法看见她们,当她们怀孕后,巴罗金杀
了那三个男人,因此,由始至终,她们对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就无法知
道到底谁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们并没有怨恨巴罗金,相反的,她们更加感激巴
罗金。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
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
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
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
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
选择女儿的……

  她真怕女儿受伤!风长明与巴罗金之间,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儿不能放下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恋人,哪方或伤或亡,她的女儿的心也会跟着受伤或死亡。
可她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祈求苍天,给她善良的女儿一片小小的天
地,不要把她的女儿逼疯。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
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娅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你会高兴的。」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
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
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巴罗金笑道:「缺少你们在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想回来把你们
带到身边,开心吧?」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
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巴罗金忽然横抱起她,狂笑道:「我们到床上再说话,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
芭娅,你回去睡吧。」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巴罗金把悦云丢到偌大的软床,悦云娇呼一声,怨嗔道:「你还是这般粗鲁
……」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
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
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悦云心中一颤,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罗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继
续道:「我想她一定恨我这个父亲!虽然我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可我一直把她当
成我真正的女儿,她也一直非常敬爱我这个父亲,可我,却要杀了她所喜欢的男
孩!」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
……她哭了。

  粗鲁的巴罗金俯首下来吻她的泪,安慰道:「别哭,影儿和她们虽然不是我
的儿女,可我都把她们视如己出,决不会轻易让她们收到伤害的,不到最后,我
不会让她们恨我这个父亲的,虽然她们都非我亲生。」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
「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
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罗金在听到蕊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之时,他的身体微震,他道:「过去的事
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
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悦云含泪道:「嗯,那你去吧,我就过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

  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
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悦云扭脸,看了看巴罗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伊芝听出门前是巴罗金的声音,她从被窝里跳出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
清,巴罗金就一把抱她入怀,同时左脚回踢,把门给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
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她跌落床,轻呼过后,问道:「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

  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时优雅无比,但巴罗金一旦放
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欲就陡升,喘气甚急。她道:「其实我也想你,我原想过
两天追你而去。」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
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环手抱住巴罗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时,巴罗金喝道:「我已经迫
不及待,让我操死你!」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
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
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
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
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
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
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
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
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
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
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

  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
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
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
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
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
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着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心中巨惊,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脸来,一个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脸上,
她痛叫一声,道:「你是风长明?」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
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
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
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难得帝后还能够记得我这个女婿,哈哈!」

  风长明一边狂笑。一边狂插着,伊芝虽然极不想迎合风长明,但是风长明的
抽插比巴罗金还要猛悍,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强的抽刺,她根本就难以控制身
体,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难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虽然他能够传
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却是没有练过的)哪有力量与风长明抗衡?她只能无力
地让风长明侵犯,她知道挣扎和呼喊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道:
「风长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儿的母亲,枉我曾经那般地疼爱你,
还把渺儿许配给你!」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
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
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惊得肉体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么,你和渺儿已经……」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
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
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
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
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
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风长明在言语上,又是讽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体狂插劲插,伊
芝几乎被他气昏,可愤怒归愤怒,耻辱归耻辱,身体的快感不但没减,反而更浓,
她扭摆着臀部,双手推风长明的胸膛,却没有大呼大叫起来,这等情况下,即使
有人来,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况且她也并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让风长明停止,
因为情欲冲击着她,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或者会成为风长明的爱欲的俘虏。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
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

  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
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
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
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风长明脱除衣物,忽然伸手搂抱住伊芝,整个胸膛压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
被他强有力的一抱,几乎透不过气来,又因为他的紧抱,他的粗长的男根死紧地
抵住她的花心深处,几乎使她就此窒息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再推风长
明,他搂抱着她,在她的颈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欲更是难以抑止,在心灵的抗
拒中,她的身体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耸动,当她发觉自己这
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僵直了一会,继而嗅到由风长明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古
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叫她莫名的冲动,期待身上的男人的冲击,恰在此时,风长
明亦缓缓地抽动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她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做出这
种欢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风长明,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计较你对我
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从我身体里拔出来……」

  伊芝做出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的要求,但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的动作开
始加速……异样的快感侵袭伊芝的整个身心,这跟粗长无比的男根,本来就能够
给女人最大的满足,何况在他的男根上有着特别的肉珠?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
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无法抑止体内的爱欲。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
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喔喔……噢啊啊……」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
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男人并非是巴罗金,而是比她小
许多的、她的女儿原来的未婚夫、她的女儿的男人,她顾不得这些了,也不管她
此时是被风长明奸淫的,这些她都懒得想了,她只想一个强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
的瘙痒的蜜穴里抽插,是的,她只想这样,只想和男人欢爱,只想在高潮中就此
死去!与风长明的做爱,无疑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啊啊啊!不要停…
…」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
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
我……好舒服啊……」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艳红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伊
芝略略清醒过来,一双挑情的眼眸带着复杂神色凝视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
「在你身上的,是我风长明,别把我当作巴罗金的替身!」

  「你动……」

  伊芝无力地呻吟,她已经无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浓郁的
情欲以及身心的空虚,那种被吊到半空中的难受,使她不自觉地哀求风长明继续,
哪怕再愤恨,也等事后再计较,这是她现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

  风长明狂吼道。

  「风长明……你动!」

  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心肝长明……你快些动……我要!」

  伊芝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语言,竟然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这种放荡和背叛叫
她身心高度的压抑、高度的紧张,更需要一种狂野的刺激,以求达到一种松缓。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
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
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
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风长明淫笑出来,臀部猛烈耸挺。男根如狂龙捣砸进她的爱液横流的凤巢,
伊芝则继续发出极其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

  「心肝长明……」

  「伊姐!」

  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
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
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
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声对伊芝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
享,你现在这种情形,被她们知道,而她们又没有份,你相信她们会替你保守秘
密吗?你的行宫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唤出去了,今晚这个行宫里,只有我们四个人,
如果你们懂得做事,这事过后,我相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
道:「另一个是谁?」

  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
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来是芭娅出卖了我们……」

  伊芝刚说罢,门就被推开了,风长明侧脸朝她们笑道:「你们快些把衣服脱
了,我不喜欢办多余的事情。」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
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
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
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
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就在此时,风长明吼叫道:「太迟了,试试我『冰之终极·冷冻吧!』」风
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
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
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
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两个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势呆站着,偏偏她们是赤裸的。风长明从伊芝身上抽
身出来,伊芝几近瘫痪,她已经软弱无力。风长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
齐啦,巴罗金的三个女人都到齐了,我就不客气了。唉,为了能够看清楚点,我
还是多点几盏灯,这样才不枉这一晚。」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
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
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
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
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伊芝被风长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愤怒,却无法回答风长明。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
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伊芝见他把姒娜和悦云搬到床上,她惊愤地道:「难道你不能放过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
难。」

  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
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风长明不再说话,埋头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阵狂插,几经高潮,身体更加
的乏力,当风长明从她的身体抽出来,她惊讶风长明强韧的持久力和充沛的体力,
即使强大的巴罗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与风长明相比的,其实这本身并不奇怪,
就论当年,风妖未被芭丝毁去人根的时候……风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罗金强悍。风
长明既然是风妖的儿子,且生得比风妖强壮,自然是青出于蓝!他挺着巨根,坐
于三女之间,悦云和姒娜动不得,伊芝虽然能够动,但她不懂武技,且现在全身
心的瘫痪,比悦、姒两女还要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长明的魔爪伸向姒娜丰
硕的乳头……巴罗金的三女,都是难得的美人,且这三女有着其高贵的外衣,令
人想入非非,当年营格米至帝都时,最想得手的贵妇,就是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因为这三个女人,与巴罗金一般,同样扬名与海之眼。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
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
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
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三女都是黑发、黄肤,胯间的私毛乌黑,伊芝的比较淡、悦云的整齐有致的
私毛浓淡适中,姒娜却有着黑草一样的私毛,像一片乌云布于她的淫穴,把她的
淫穴全部遮掩。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
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
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
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只见伊芝那淡毛铺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过,此时淫水横溢,那略变色的两
片大肉丘被强撑开,里面的嫩红的花瓣也张着一个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红肿
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干得微微地肿啦!」

  「你无耻!」

  伊芝无力地叱骂。

  风长明发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她「喔」地呼出来,双眼怒瞪风长明,
可风长明脸上却挂着一种不经意的笑,他道:「当巴罗金奸淫别的女人的时候,
你是不会感到他无耻的。同样的,当我奸淫女人的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无耻的。
要怪,只怪你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海之眼,没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强
暴!」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
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
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
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
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
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
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
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
了你这淫魔!」

  风长明感到她拳劲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头,掌和拳相撞,
发出一声震响,她的拳头就被风长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时间,风长明的右拳轰在
她的小腹,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来,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风长明的
脸门轰来,风长明怒喝道:「你别敬酒不吃!」

  「嘭嘭……」

  姒娜的拳头还没打中风长明之时,她的腹部又连续被风长明的巨拳轰擂,而
她的左拳被风长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风长明毫不留情的重轰,她的嘴也渗出血
来,腰弯曲了下去,全身几乎没有力气。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
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姒娜剧痛过后,又欲挥拳,岂料风长明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
在伊芝的淫水湿湿的阴部一阵摸索,随即把湿润的手在姒娜干燥的肥穴涂抹几下,
就在姒娜的惊叫声中,他手持巨枪突入姒娜的淫穴;虽然有了伊芝的爱液的一些
润滑,且风长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爱液,可这样突然地进入姒娜那干燥的
骚穴,竟然叫她痛得呐喊起来,风长明无情地挺进她的肥穴,她的穴儿虽肥大,
却没有伊芝的深长,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么挣扎,也最终被风长明
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
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
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
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
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姒娜愤怒地盯着风长明的脸,这张脸,怎么看,就怎么像巴罗金,可她知道
这人绝非巴罗金,她在突然插入诸侯,醒转过来,但手脚被风长明控制着,就以
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开,她于是仰起脸来咬住风长明的手臂,风长明
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脸上,怒叱道:「泼妇,敢咬我?我把
你牙齿也打落!」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
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姒娜听到伊芝叫风长明,她立即松开口,问道:「他是风长明?」

  「嗯。」

  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
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
他。」

  「姒娜,别惹恼他,这家伙的身体里,有耸天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
是来自耸天,可是我感觉到,像这种耸天的家伙,不要轻易激怒他……碰到这种
事情,我们,也只得认命。」

  伊芝叹息,她毕竟是三女中最冷静的女人,知道继续反抗也是无效的,倒不
如顺其自然,这样,或者她们会好过些。姒娜此时被风长明狂插着,她喘息道:
「我、我知道……芝姐,你让开一点。」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
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忽然从姒娜身体里
抽出来,因为姒娜的这句话使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依稀记得,在巴罗金的三个女
人中,就姒娜对他最好,每次见到他,她都亲热地叫他「小长明」此时听到这熟
悉的小名,他再也无法继续奸淫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
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
「你真的是小长明?」

  风长明点点头,伸手就按悦云的胸口,悦云立醒,她亦是会武之人,随即欲
动手,伊芝忙道:「悦云,不要动手,他是风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
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问他?」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
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三女的眼睛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悦云也终于看到那根
毁去她的女儿的童贞的奇特阳物,她的心为之一震,就在此时,风长明突然伸手
抱她过来,她一时慌乱,竟然没有反击,随之觉得下体一紧、一胀、一痛,她就
知道风长明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蜜穴是干燥的,这种强硬的推进自然
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风长明沉声说:「既然都这么做了,我风长明就
做到底。你问我为什么,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到底像谁!」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
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就是这一张脸,她们是认得的,虽然这张脸很年轻,可却极象泸澌,犹如泸
澌复活!「泸澌?」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
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
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
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她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姒娜和悦云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问
题,使得悦云把她身置何处都忘了(她还坐在风长明的胯间,被风长明搂抱着,
她的小穴亦被风长明的男根撑抵得紧紧的)风长明忽然耸耸胯部,她才知道自己
还被风长明插着,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丝的儿子?芭丝她又不是我强奸的
……你这是在替她报仇吗?」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
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
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你说对了,泸澌和芭丝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巴罗金害死我父,奸淫我
母,我今日亦要奸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将来必定要夺他帝位、砍他人头!」

  风长明怒吼,双手尽力地抓住悦云大小适中的乳头,悦云被抓痛,她的双手
抬上来拉住风长明的手,叫道:「风长明,你抓得太用力了,会抓爆我的。」

  风长明一时失态,他虽要奸淫巴罗金的女人,却并没有想过要抓坏悦云的乳
头,于是他放开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你先让我起来,你那家伙又粗又长,顶撑得我好痛……不知影儿怎么喜欢
你的,我是影儿的妈妈!」

  悦云羞怒万分,双手推风长明的毛胸,风长明就把她抱到一边,转眼看着姒
娜,道:「说吧,我给你一些时间,这算是我的良心发现。我想,当年巴罗金强
暴我的母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般温柔的。假日巴罗金还有母
亲,老子就在他面前奸淫他母亲给他看!」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
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
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
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风长明看了姒娜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父风妖当年受命前往渤
洄吗?我就是他从渤洄把我抱回来的……」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
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
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
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
洄的山洞里……

  他知道,仅仅为了生下他,母亲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样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她道:「虽然你对我们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个好孩子。」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
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
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
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我来这趟,有两个目的。」

  风长明继续道,「一个目的,就是狠狠地奸淫你们,因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
前,发誓强暴海之眼,我那句话的背后,就是强暴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生命、
荣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罗金为何有四个儿
女?现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罗蕊之外,其余三个都并非巴罗金的亲骨肉。
这还得感谢芭娅,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芭娅告诉我,她们或者不是你们
和巴罗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确定,因此我进入悦云的房中探她的话,至
此才敢确定。」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儿虽不是大帝亲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当成她最敬爱
的父亲,大帝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爱护。」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
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
……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
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
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悦云无言以对,风长明再道:「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当战争发生,在战场上
相遇的时候,若不是她们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必须弄清她们的血
脉,因为,我也知道耸天的男人生育机率是很少的。我拥有上百个女人,可没有
一个女人怀孕,我不相信巴罗金有那么多的儿女,我相信泸澌有我这个儿子,是
因为我叔叔泸泾告诉我一切,在出来的耸天三人中,只有我父亲有着一线的生机,
能够令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怀孕。可是巴罗金,他不具有这样的生机,却为何能够
令你们三个生育?即使巴罗蕊,我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巴罗金亲生的……」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
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风长明扫视了三女一眼,还道:「巴罗金,他是耸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
父,都是耸天的叛徒!他们从渤洄出来,带着这样的使命:千年之后,依然叫耸
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们没有做到,他们从来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布他们来
自千年传说里的耸天,他们不敢对世人说他们是来自渤洄,来自长明的野人。他
们的沉默,因为他们的怯怕,这种怯怕对耸天是一种侮辱。我们强大的种族,传
承人世最大的骄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后,我
们变成了野人,穴居于原始森林,我们仍然是最骄傲的。最强悍的人种。我们,
耸天的荣耀,永远高居于海之眼的巅峰。」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
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
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

  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
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
像……

  姒娜被风长明再次压倒,她很快地被风长明强劲地插入,但面对此次的插入,
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厌恶,只有喃喃自语:「小长明……」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我会把芭娅带走,从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罗金死后,你们把巴罗耸拉拢起
来吧,否则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海之眼的争霸!我希望,经过这次战争,曾经与我
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都成为海之眼新的霸主……虽然并不喜欢他们,但并不想
他们像个无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烂你!」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
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能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吗?」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
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
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
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并非和风长明通奸,而是被风长明强暴!只是这种强暴,
到了最后,竟然得到了她们的默许……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
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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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
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
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
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
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
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
帅,以抗风妖。

  西陆的战事,因巴罗金的加入,泸泾未战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罗金
因西沙山道的险要,不敢轻举攻入。以巴罗金的猜测,泸泾必困死在西沙山道,
弹粮尽绝。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
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
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
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
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
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
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
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
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
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裂饶进退两难之时,他的独生女儿忽然跑出来说,她会叫风长明支援的,裂
饶知道他的女儿和风长明之间的关系,按说风长明强暴了他的女儿,可他的女儿
却爱上了风长明。裂饶在衡量之后,决定让女儿前往苛铬——他这是替他的女儿
着想,即使他败给伊芝,他的女儿还是有人照顾。当他把女儿送往苛铬之时,他
已经决定与帝都撕破脸了。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
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时,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风长明的这次回转,意外地见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这些女人分别是:
风朝、风幻、风夜真和裂素君。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
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
铬等着他回来……

  风姬雅突然多出这几个姐妹,当然是非常开学的,一个劲地和她们说风长明
小时候的趣事,她们却也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的特殊关系,只是她们不说破。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
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
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
觉得不正常呢。

  待会议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儿,把他踢醒!」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
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
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骞卢笑道:「少主果然是老头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

  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
怕你的学生?」

  蒂檬恼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坐回他的身边,细声道:「不得在这里搞我!」

  「哈哈……哈哈!」

  虽然蒂檬说得很小声,可是众将领都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来。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法通于是汇报道:「按现在的情形,整个海之眼,可以统看为两大势力。一
是我们,一是巴罗金。以兵力而言,我们双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罗金在帝都的
兵力达二十万,加之他随身带领了强者军团中的摩罗军团和阿力加军团,再加上
巴罗蕊统领新生代强者军团,这些强者军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军队强许多
倍,因此,以换算来计,可以说巴罗金拥有二十七万的战斗力。而伊芝所率领的
七万大军里,有着奥菲为主的强者军团达两千多人,此支军队的战斗力,换算过
来,亦有十万的战斗力,加之漠九率领的十三万大军和乌诺的两万残军,还有秦
岭的在北陆的十四万兵将。他们的总战斗力加起来,达六十四万之多。」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
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
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钛族三霸、血灵、裂饶并没有给我们结盟杯!」

  风长明打断法通的话,法通一愣,又笑道:「虽然没有结盟杯,但他们的敌
对势力却是巴罗金,这构成事实上的同一战线,因此,我把他们算上去。」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
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
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他搂着两女就走了出去,众将呆望着他的高大无比的背影……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
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
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风长明回头臭骂道:「老头,你别放屁,我还没有找天力姬!」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立即放开两女,掉身一个飞脚就朝骞卢踹踩过去……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
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
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晚饭时分,雅芬派人过来叫风长明,说什么家族聚餐,风长明一听就感到头
痛,所谓的家族聚餐,就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风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
女人又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他很不愿意过去面对她们,省得烦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
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
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
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
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说她们是他的亲人吧,那也算是,可说她们是他的女人吧,好象也是。说亲
人,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说是他的女人似乎说得通,因为他跟她们中的几个有
肉体关系,然而名义上,她们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
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
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迷情四女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此时面对着风长明,她们也极是尴尬。
她们虽然是风妖的妾或奴,但按芜族的风俗,风妖已经不能人道,且风妖曾经明
言让风长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风长明应该是她们的主人了。可是她们
和营格米及骞卢之间的事情,却被风长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们不知道风长明是
否还愿意接受她们,即使风长明愿意接受,她们是否还有脸跟随风长明?风朝却
抱着她的女儿,本来她一直看着风长明的,可是不知为何,饭菜还没上来,她的
女儿就饿了,她也就当众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半边爆乳,你她的女儿。风幻不知
心里在想什么,她倒是看了一眼风长明之后就低垂着脸,这和她的小妹风夜真截
然不同,风夜真打从风长明进来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着风长明,那双眼睛真
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风娴的眼神,在看风长明的时候,也很是特别:一种说不上
来的感觉。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
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
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
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风长明心想:哪有不认识的?只差一个没睡了。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他哪里知道,风吟的情人多得很,虽然风长明很叫她痴迷,可她根本就脱不
了身,而且,风朝也很不喜欢她跟着过来,所以,风吟就继续留在芜族做她的情
场女王。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
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
脸了。

  「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
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
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长明这辈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风姬雅,她一说话,风长明就头大,他回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们不熟……」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
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雅芬疑惑地道:「什么愿望?」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我不知道啊!」

  雅芬诚实地回答,风长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乱说话,这样,那三姐妹
才无法朝他发气,要知道,雅芬可是这里最大的长辈,且是他风长明的娘,她们
要找他风长明算帐,也得顾忌雅芬。他这招果然是灵的,本来要说话的风朝,只
好埋头继续喂你给她的宝贝女儿。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
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我和她们不熟……」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
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
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
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但在聚餐将要结束之时,风朝忽然对雅芬道:「婶婶,我们和长明弟弟好久
没聚过了,今晚就让长明弟弟留在我们这里吧,我们姐弟兄妹之间,可以谈谈心。」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
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长明,你今晚就在这小院里,我留间房给你。」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雅芬暗叹一下,道:「由你去了。」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姐?你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会被她们吃了的!」

  风长明紧跟着风姬雅回到她的闺房里,就开始埋怨他的姐姐,风姬雅提高到
他这般说,有些不明白,她就问道:「她们怎么会吃了你?虽然我们和她们多久,
可她们毕竟是我们的姐妹,不会害你的。」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什么?」

  风姬雅大叫起来,瞪着风长明许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风长明砸过去,风长
明急忙躲闪开,她就怒气冲冲地道:「你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她们?我们风家
可不是乱伦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问你,她们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
系?」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
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还没有脑袋!成什么样!你把亲姐睡了,现在又把你的堂姐和
堂妹都睡了!」

  风姬雅气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静了许多。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风姬雅不满风长明的不认帐,其实风长明说的是实话,风幻仍然是他的堂姐,
只有风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确确实实没和风夜真发生肉体关系,不过,看风夜真
来势汹汹的,看来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
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
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
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

  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
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
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也是,哈哈……」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
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
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被风长明丢到床上,她看到风长明已经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么说
也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弟弟,狼性发作的时候,都是无药可救的,唉,来就来吧,
风姬雅也不是怕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
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
们,不要说话。」

  风长明自然是听他姐姐的话,那敲门声响了好几次,不见里面有反应,再待
一会,风长明同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风姬雅大惊之时,门就开了,竟然是风
娴开的门——风娴已经负责风家大小的事务,她是有各个房间的钥匙。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
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
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可大家进到里面,都惊呆了。她们本来以为是屋里没人的,谁知道打开门,
看到两只乱鸳鸯!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
人,我敲了门的。」

  本来软瘫无力的风姬雅忽然蛮劲大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统统出
去!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
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
「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干嘛穿衣?待会你说我睡着了。」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
喊道:「进来!」

  那门,过了好一会才再度被推开,迷心四女已经离开,进来的只有风娴和风
朝三姐妹,风姬雅不见迷心她们,就问道:「阿姨她们呢?」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她们还有脸过来见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当初也不
会四处出去偷男人。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弟接受她们,我风姬雅也不接受她
们,她们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别的男人好了,反正别找我弟。我弟不喜
欢她们那种女人!」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
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
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我弟叫你留下来!」

  风姬雅自作主张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风娴一直都忠于风家,哪
怕风妖无能,她还是没有离开(风妖给她离开的自由的)也没有出去偷人,三十
六岁,还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
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们其实不是来找我,都是来找我的
弟的,说吧,什么都被你们看见了,也不怕和你们摊开来说。我风姬雅就是这样
的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尽管说,别打扰我跟我弟的时间,我可
没多少时间给你们。」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
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
弟的)风姬雅就是风姬雅,任何时候都那种强悍姿态,女人中,就数她的最野、
最不讲理。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
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
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风朝都感到尴尬,她风姬雅却一点尴尬都没有,做了那般的事情,还可
以大声宣布,理直气壮到无可理喻的地步的,她们这辈子,就只见过风姬雅。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
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
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她们在这两姐弟面前,只感无力,即使淫乱如风吟,或者也要俯首认输。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不知不觉的,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
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风姬雅的话,几乎使她们连椅翻倒,除了风娴,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
风姬雅,又看看闭眼躺在床上的风长明,最终还是风朝说话:「他说的?」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
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没有被他睡过……你别把我算进去。」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
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
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
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锤,她一定会举锤向风夜真砸落,就像当年追参潜儿跑一
般,她要追着风夜真砸锤。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
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
多乐趣。

  「我让他起来跟你们说话,我一张嘴巴说不赢你们。」

  风姬雅讲不过风夜真,她转身就给了风长明的屁股一个重踢,风长明被迫醒
来,看见他的怒气冲冲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为你会让我睡得安稳些的。」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
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

  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风长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说话,就到床上来,如果不想到床上来的,
就请出去。」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
四姐最听话。」

  风朝无奈,只得也爬上床,风娴想了想,轻咬唇儿,也跟着爬了上去,只剩
风夜真含泪坐着,风长明看着她,问道:「是不是还觉得我很肮脏?我告诉你,
我连我亲姐姐都这样的睡了,并不怕你们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说肮脏,这床定也
是肮脏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纯洁,就请离开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你
还要跑到苛铬?芜族多干净啊,为何你就不留在芜族?」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长明从她的泪眼中,看到了参潜儿脆弱的影子,他就暗叹一声,再到:
「我是一个很肮脏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会跟你解释这些理由。我说
过,你若想要我实践对你的诺言,就来找我。你既然来了,就上这床,因为我的
承诺,是关于床的,虽然那仍然是很肮脏,可我却觉得很正常,我风长明,就是
喜欢『睡』,海之眼的人们都清楚这点。」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轻声哭泣着,风朝无奈地一叹,她下了床,扶起了风夜真,把风夜真
扶到床前,风幻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拉了上来,风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时踢落自
己的一双鞋,风姬雅就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
前是要脱鞋的,哼!」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
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
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六个人,刚好把一张香床塞得
满满的,风朝睡在最前,接下来是风幻、风长明、风娴、风夜真、风姬雅。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
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谁也爬不上来!」

  风姬雅心中窝了一肚子气,他们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张床,如果
传出去,风氏家族的面子还存在吗?其实,风氏家族的最风光的特色就是:淫乱。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
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
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
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
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
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风娴感到局促不安,她当了三十六年的老处女,不曾被男人碰过,她一直都
忠于风妖,但风妖不能人道。以风妖奇特的伦理观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
让他的儿子代替他来慰藉。所以,风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们真正的
男人其实就是风长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风妖,也即是背叛了风长明,风长明并
不感到愤怒,因为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风妖的女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
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
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原因,即使风娴三十六岁了,仍然保持着年轻的面孔和少
女般的肌肤。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
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
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
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夜真脆声应道:「好啊!」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
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
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
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长明的手转移到风幻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风幻的胸脯,又继续伸过去,抓
在风朝那爆胀的乳房,因为略微用力,风朝轻吟一声,她的乳水也被风长明抓挤
出来,她就抬起脸恼恼地看了风长明一眼。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
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她聪明得紧……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
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
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
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
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她的话,引起风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风娴曾经带过风姬雅,自然也带
过风长明的,刚才他们两姐弟在这床上乱搞一通,如今这个曾经带过他们的女人
又和他们同有一张床,而且,不可避免,待会肯定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
乱成一团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这般,还让她们过来找风长明,难道就连她们的雅
芬婶婶也默认这种盛大的乱伦大会?这可不得了,风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难
不成雅芬婶婶也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
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
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
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风娴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尴尬,可已经躺爬上这张床,没有风长明的允许,
她亦不敢随便离开。她是风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主
人没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的。刚才风姬雅说是风长明叫她留下来的,她也清楚那
话是风姬雅自己说的,但风姬雅既然抬出了风长明的名号,哪怕不是风长明所说,
她也得留下来,而且,她也喜欢留下来。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

  风长明道。

  风娴面对风长明的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个很娴静的人,娴静中又有
黯然销魂的魅力,不愧是风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说话,比起说话
来,她更喜欢哼小曲儿,风长明也觉得她哼的曲儿很好听,可从小到大,她只哼
给风姬雅听,真是厚彼薄此。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喔……」

  风幻轻轻的一声惊吟,把风娴的话打断,原来风长明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裤裆,
抚摸她的潮湿的私毛。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
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
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干脆脱掉吧!这样会容易生病的,那里生病可
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风长明得意地笑着,风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另一旁的风夜真,却想
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凡事别太嚣张!风长明的话也提醒另外三女,她们都开始把
注意力集中在下体,意外地发现,她们自己的小裤裤里也有了湿意,难道是她们
的小裤裤本来就是没干的?这不可能啊!风夜真最先表现在脸上,风长明刚好看
到她那双眼睛的羞涩和惊然,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对风夜真道:「你的小
裤裤是不是也湿了?」

  「没……没有。」

  风夜真急忙否认,风长明的手就在被窝里伸过去,凤夜真一双小手儿急忙在
被窝里抓紧风长明的手,她愤然道:「我都说没有,你还要伸手过来干嘛?」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

  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
手过来!」

  「那你和风娴的位置换回来,她本来是在我旁边的,她也绝不会反抗我!」

  风长明开始威胁,风夜真傻了一会,那双抓着风长明的手腕的小手儿悄悄地
松开,风长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裤裆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小腹收缩,这般使
得风长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裤裆里动作,他抚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软的毛草,接着
是两片无比温润的、软嫩的肉唇,她于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风长明,那小嘴儿微
张,喘气变成一种轻然的呻吟,以很低的声音道:「喔喔……你,你已经摸到了,
可以、可以缩手回来了吗?我、我承认,我是湿了。」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
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

  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
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风夜真曾就被他抚摸过身体,因此虽感羞涩,却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内
心里爱她这个堂哥爱得入心,曾见他和风朝欢爱愤而离去,然而一旦离开,又后
悔,才有今日的苛铬相会。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
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
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
忌什么?」

  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
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
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这屋里,多多少少还留存有一些从风长明体内飘渗出来的奇特的淫香——虽
然这淫香已经很淡很淡。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
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
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
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风幻懒得理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妹,她只顾吻舔风长明,双腿夹在风长明的
大腿处,紧紧地厮磨着风长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
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
渐渐地燃烧、旺盛。

  风朝突然坐了起来,当场就褪脱自己的衣服,风夜真惊叫道:「大姐,你要
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

  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
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
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夜真虽是处女,可身为芜族的女性,她当然是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
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
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风娴比风夜真更难受,有个词说得好,叫做「闷骚」她三十六年未曾碰过男
人,但她生活在风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了解的,况且她也
不像风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些事情,有她长久
的幻想和热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
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
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
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
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
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你不要欺负四姐……」

  风夜真无理取闹地道,她伸出双手去扳风长明,风幻的手却伸过来推她,只
听风幻道:「小夜,四姐喜欢被他欺负,你别捣乱……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气的话,
你出去。」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
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风长明本来是没穿任何衣物的,风幻此时也
把她的裤子褪去,她的上衣也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蓓蕾班精致的蝶乳,风长明
的嘴咬扯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缠在风长明的双腿。

  风夜真看到这里,气得直跺脚,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经脱得上身精光,她大街
那青筋隐隐的爆乳,又是叫她一惊,再看她右边的风娴那衣口领扣尽解,露半个
雪白的酥胸,她于是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

  风娴恰在此时扯过整张被子,把被子盖在她和风姬雅的身上,「要乱伦,就
乱个够,我风夜真也不怕!反正,好像我们这般,都是被默许了的,爹娘不管我
们,叔叔和婶婶也不管我们,我风夜真也豁出去了,不能让你们老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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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三章 姐·妹·兄·弟

  风娴见这状况不大好,急忙用被子盖了自己和风姬雅,故意让出些空间,够
他们四个姐弟兄妹混成一团的,她觉得,这让出来的床,无疑是一个大战场,她
弱女子一个,还是躲开为妙。

  风幻顾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时在做什么,她的双腿夹着风长明,那胯间往
风长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经不胜情欲,争切需要风长明的进来,她呻吟道:
「弟,四姐要……快进来,喔喔!你快插进来啊……」

  「四姐,你做就好,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像变了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你,
你说的话叫人多害羞!」

  风夜真正在解她的衣扣,听到风幻的呻吟哀求,她越是听得不顺耳,她想,
再怎么样,也不要这么淫荡吧?

  四姐一直都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变得像她的二姐一样呢?

  风幻根本听不入任何话,当然也不会回答风夜真,她自动配合风长明,把上
衣服全部褪除,风长明就咬扯着她的乳房把她压在床上,风幻一旦被风长明的庞
大身躯压住,她就欢叫:「喔喔!要进来了……弟弟要进来啦,姐姐要!」

  风朝也有些脸红,这风幻自从被风长明破宫,此刻在风长明面前,就没有半
点矜持,看来她也有淫荡的本质,幸运的是,她似乎只对风长明淫荡,并不像她
的二妹那般,对任何男人都放荡,也因为这样,她不允许风吟过来为难风长明,
因为她也知道以风长明的个性,不会接受风幻。

  风幻的本性甚淫甚乱,她喜欢让许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即是说,
相对于被男人征服,她更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可惜她怎么也征服不了风长明,
这可能是她一生的遗憾。

  「四妹,你别太急,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可你就有过一次,他那根东西不
像人类的,粗长无比,我生过孩子的,他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痛,你还是悠着
点,别把你的阴道撕破了。」

  风朝劝说道。

  风幻这次听得到了,她回答道:「我不怕,我就要他撕破我的阴道……我要
流血!」

  风朝想不到婉静斯文的风幻,会有如此疯狂野性的一面,不过,她相信她自
己真到那个时候,比风幻还要疯狂——其实她们几姐妹,到了这些事上,都表现
得很疯狂,这或者是血统的问题。

  拿风姬雅来说,在欢爱中,总喜欢主动,她喜欢主导一切,喜欢坐在男人的
身上,把她的身体狂摇……就好像她在惩罚她的弟弟一般:她也只和风长明造爱,
当然目标就只有这个,小的时候欺负他,她长大了还要继续欺负他。

  小的时候,她风姬雅有小木锤,现在没有了木锤,她风姬雅就用她双腿之间
的小肉包夹死他!

  谁叫他是她的弟弟呢?风朝也是如此想的,谁叫他是她们的姐弟呢?血缘浓,
一世连。

  「我向来都那么的温柔!」

  风长明爆出这句话,让人觉得他真是够恶心的,他若果算得温柔,这世界连
石头也会变成豆腐,所以只有他自己认同他的观点,其他的人,估计是无法认同
的。

  「我会温柔地挺进……」

  风长明执持他的武器,就朝风幻的嫩穴里挺插,来回地试着挤进了好几次,
终于进入了风幻那淡白毛儿底下的小缝里,在此过程中,风夜真忘记继续脱衣,
她特别地低下脸来,看着风长明那根恐怖的家伙挤进她的四姐的潮湿的肉缝里,
看她四姐那薄嫩的阴唇被挤压进去,然后那两片肉唇又朝两旁压隆起来,就看到
风长明那个粗大无比的圆头被她四姐的小穴紧紧地包夹,她惊讶于她四姐那薄弱
的小缝竟然可以塞得进去那么粗巨的东西,她的柳叶似的眼睛瞪到最大的限度,
嘴唇紧紧地咬闭,似乎看到她四姐被风长明插进去,她就在替她的四姐承受了那
种撕痛一般,可她四姐看起来却很享受,并不因为风长明的突入而表现出痛苦的
神情。

  风幻感到她的下体包夹了风长明粗巨和坚硬,感到下体被撑胀之时,她的双
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闭起双眼呻吟起来,风长明继续挺进,虽说风幻已经不是
处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经历过一次,她的阴道仍然非常地紧凑,和处女无疑,所
以这进去,也需要费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劲地把男根往她的紧紧的蜜道里推,
那种如同被软夹夹住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
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续。

  风幻的感受自是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她的初夜,当初风长明刚进去的时候,
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到了后面因为风长明的淫香的关系,在狂乱中得到了快感的
补偿。

  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风长明的进入,仍然让她感到有些胀痛。他
的男根实在是过于粗巨,可正是这种充实的胀痛感,填充了她身体以及心灵的空
虚,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让她感到世界都充实起来,带给她的快感和满足感是无
法言传的。

  随着风长明的继续挺进,她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男根上那七粒肉珠的奇特之处
和可爱之处,这是她很喜欢的,叫她兴奋异常。她也知道风长明的男根是特别的,
她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可她了解风长明的奇特:不是他的男根的粗巨,
而是他的男根的病态的肉珠。

  在这个问题上,风朝是有绝对的说话权的,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
很长的放荡日子,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欢爱,可能够比得上风长明的
粗长的,她没有遇到过,最可怕的是,像风长明这种在龟头生长着奇物的却又不
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家伙,她是首次遇见的,无可否认的,这样的一根生殖器,是
足以称霸「淫宫欲林」的。

  风朝就超爱风长明这根奇特的生殖器……这世界,也许就她的这个弟弟生长
这么奇怪的东西,虽说奇怪至病态,可也叫女人疯狂的——疯狂本身就是一种病
态的存在。

  风夜真眼睛也没眨一下,她看着风长明艰难地推进她姐姐的小缝肉里,似乎
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着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
是有底的,这可怕的堂兄,他胯间的东西比他的身高还要突出,海之眼不乏达到
风长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达到他的男根的粗长度的,估计少之又少,至少,以
风朝的淫荡经历,她遇到那么多男人,仍然没有可以与风长明相比的。

  风长明被风幻那浅浅的小嫩穴一夹,他就兴奋起来,奋起劲就狠命地抽插,
忘了他自己刚刚说过的「温柔」风朝和风夜真,怎么也不能把此时的他和「温柔」
这个词联系起来,她就像一头猛兽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的河流里撞击,那声音「扑
扑扑……」

  地响个不停,风幻紧绷身体承受他的重击,每次他一撞过来,她的身体就不
自觉一缩,嘴儿那一张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风夜真好想去捂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羞涩,
而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燥热无比,那淫叫让她的心儿特别乱,她竟然
幻想风长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扑杀,那让她极想被风长明插入,让她想把
她的四姐从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后,她就代替过去……

  她竟然想象着,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不知羞耻的错觉,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风长明的
抽插……

  她的下体和风幻的下体一样,都流出了浓浓的爱液。

  那爱液把她的小裤裤湿透,可她还没敢把她的小裤裤脱下来。

  与她相反,风朝早已脱得精光。

  风朝那湿湿的小裤裤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风景。

  风长明趴在风幻的肉体耸动,汗水渐渐地流渗出来,风朝伸手过去擦拭他脸
上的汗,随之闻到那种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这种香味飘出来,这里的女人,
无论多纯洁,都会变成荡妇。她就风长明的淫香,问过她的父亲,按她的父亲所
说,这是风妖特有的。

  整个家族中,只有风妖能够散发出这种香味,因为风妖有着独特的配方,这
是风氏家族一脉单传的,每一代只传一个人:风妖就是这种淫香的继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为何风长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经她的父亲一说,她也就
释然。

  风夜真和风幻还是首次注意到这种香味的散发,风夜真感到这香味的销魂特
质,但她本来就是情欲甚浓,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惨的是睡在被窝里的风娴,她虽为风妖的女奴,却从未与风妖发生过任何关
系,当然也不清楚这是属于风妖特有的绝活,身为风妖的儿子的风长明不可避免
得也被风妖「泡制」成一个活生生的「淫人」这「淫人」一旦干起「淫活」来,
那「淫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出来,成为女人的催情剂。

  风娴闻到这种淫香,虽然现在还是很淡,可已经够她受的了,她无法抑止地
被窝里动作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抚摸,甚至不知不觉地就在被窝里,褪除她
的衣物……

  此时风幻几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被推上巅峰态度,呻吟变成
一种歇斯底里的欢叫,风长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
那雪白的臀趴耸在他的胯前,双腿之间露一小丛雪白的绒毛,那绒毛凌乱潮湿。
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她那薄细的阴唇被她的双腿夹成一线,因夹扰的原因,本来
平坦的阴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风长明双手瓣开她的双腿,指压在她的较薄的湿滑
的大阴唇,龟头抵顶在她的湿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间的长物就如长枪
一般刺压入她的被双腿紧夹的湿滑的细肉缝里。

  被风长明再次挺入,已经情欲高涨的风幻,那头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
只感到风长明的男物死抵着她的阴道苍穹,这般的姿势是令女人最感深插的,况
且风长明的男物本来就粗长,以这种姿势插得自是更深。磨擦得更紧,感觉也特
别的强烈,风幻在风长明的推顶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唤!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胀……」

  「我不行了!要顶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继续。啊,喔喔……」

  经过长时间抽插,虽然不曾换过什么姿势,风幻快支撑不住,她白色的齐颈
发,铺垂下来,掩了她的脸,洁白的乳房经过这一阵的运作,比前时肿胀一些,
撑在床板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似乎到达虚脱境界,她感到脑袋有种天旋地转的昏
沉,那一双跪在软铺的双腿的抖动比她的双手要明显许多,甚至她臀部的肌肉也
渐见抽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叫喊着淫秽而矛盾的话,她仍然不希望风
长明停下来。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颤摇,随着身体的前趴,她的腰腹几乎触到床铺,可她
的洁白的屁股仍然翘得高高的,好让风长明继续抽插,更时不时地向后耸挺,配
合风长明的动作,用她的紧夹的小穴死死地夹砸着风长明粗长无比的男根……

  风夜真对于风幻如此不要命的行为,真是又气又急,她四姐似乎是死也不想
把风长明让出来似的,用她的那个。那个……那个洞儿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夹
得那么紧,那么不顾一切,难道就是不想让他抽出来吗?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来一半,还要再次插进去的,难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
力就这般地大?

  风夜真看着风长明和风幻在做事,她忘了她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已经不知
何时在她的胯间抚捏,她的本来天真的俏脸此时已经流溢一种冶媚销魂的神态,
那双柳叶似的美眸,勾魂夺魄!

  风朝毕竟是妇人,虽然做起来的时候淫荡无比,可此时仍然保持一些清醒,
她看到她的妹妹体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边,用她的双手扶托着风幻的垂落下
来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撑。

  风幻迷乱中给她大姐一个感谢的眼神,呻吟道:「喔……大姐,谢谢你!」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谢……我以前能够征服许多男人,可对这个怪物弟弟,
我也会像你这般的,待会……你有力气的话,你帮帮我!」

  风朝首先取得风幻的后援,风幻对风朝展露一个媚笑,道:「哦喔!我会帮
大姐的,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她们哩。」

  风幻朝风夜真一笑,风夜真微惊,头脑清醒一些,发觉自己的手正在自双腿
之间胡弄,那手儿已经湿淋淋的,她羞得满脸通红。

  风幻恰在此时说道:「小夜,你很淫荡耶!」

  「四姐,你才淫荡!」

  风夜真气嘟嘟地反驳,可她知道风幻讲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很淫荡,她不
知道自己为何是这样,只有风朝和风幻知道是为什么,这皆因风长明所散发出来
的淫香的作用。

  风幻那双眼睛,迷迷地若睁若闭,她柔声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帮帮
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会,回神过来,四姐再帮你。」

  说罢,她突然前扑,身体贴于床铺上,同时双手向后一推,说道:「长明,
你和小夜……我不行了!我好累,软软昏昏的,想睡一会,小夜她发骚,你把她
的贞洁毁了,这样,她以后就不能说我们脏了,因为她自己也脏了,嘻嘻!」

  风幻很满足,也很得意,她把风长明推给风夜真,风长明也知道她瘫了,很
难继续,她也就顺着风幻的一推,压到风夜真的身上,风夜真一声惊叫:「啊,
不要……还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被风长明强吻,只能发出一些喉音和鼻音。

  她语言中在抗拒风长明,但当风长明抱她,她就把风长明抱得很紧,风幻虚
脱似的躺在床上,她无力地看着风长明和风夜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
海之眼不乏强壮的男人,但风长明无疑是强壮中的强壮。

  像牛或是似马,在交配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范围。但他本身就是一个超
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着他超乎想象的特征。

  风朝埋首下来,关切地问道:「四妹,你还好吧?」

  「很好!」

  风幻的满足现于她的双眼,她的脸上是一种满足后的无限慵懒。

  风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对,风朝道:「我们风家,身为芜族第一
家,真的是把芜族的风情发挥到极限,淫和乱都具备,如果让芜族的人们知道,
或者以我们风家为榜样。但是,想想也难,芜族好像也不主张乱伦的。」

  「我,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帮帮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会
哭得很厉害的,别看她现在很要强……」

  风幻无力,只得让风朝帮忙风夜真,但风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呢?

  风夜真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姐姐的「窃窃私语」以及她们的「好
心好意」因为事前她自己脱光了自己,被风长明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
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从内心充满恐惧的,可她的行为说明,她同
时也是极想风长明的。极想把风长明的庞大的躯体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

  她抱得风长明很紧,两具裸体坐在床上相搂相贴,风长明把她略略地往后压,
她斜着身体被风长明抱在怀里,任由风长明吻了,这一吻的,她就上劲,激烈地
回吻风长明。

  别说她什么都不懂,她至少曾经被风长明教会她如何接吻的,所以,这两兄
妹吻起来就变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觉,口水的战争你来我往的,淹死在旁观看的
观众!

  风长明的手摸了风夜真的阴部,她的阴部的弹性十足,摸起来触手生滑,柔
软之中更是显其膨胀性能,他猜测风夜真的阴部生得非常之饱满。

  风夜真被风长明抚摸阴部,她抱得风长明更紧,把她圆挺的。大小适中的乳
房压贴在风长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划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双乳挤
磨风长明的毛胸,那狠劲的,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挤破。

  风长明在她的蜜穴抚捏一阵,就把她提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双
腿跨过他的虎腰,夹着他的腰身,以这个姿势,她的阴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阳物
本来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压,他那根东西就被两人压在小腹之间,那龟头竟然
直顶风夜真的乳沟,阳物的根茎被风夜真的饱满的蜜穴压靠,他就轻轻地耸动了
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沟里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着风夜真小穴的隆肉,
风夜真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异酥痒,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却又离不开这种奇特
的美妙感觉。

  她开始呻吟,那呻吟很轻柔。

  「喔喔喔……」

  风长明作恶的扯了她的私毛,问道:「还敢不敢生我的气?」

  风夜真轻轻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还想拔光你的发!看到你也没长出几根的份上,就放过你!以后你生浓
了,我就拔光你的发。」

  风长明笑骂。

  风夜真恼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销的,她嘟着嘴儿哀求道:
「不要拔好吗?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话,就不会
痛啦!其实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会给你剃了?」

  风长明爱极他的胸毛,当然不会同意风夜真那「臭不可闻」的烂主意。

  「我会趁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

  风夜真坏主意乱转,她此时的心儿就是乱乱的。

  风长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处,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难以抵抗,她很
想逃跑,但她已经跑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风长明不对她说上半句就离开芜
族,如果这次再逃跑,不和她还能不能回来?再且,另一种情欲占据了她此时的
心房,她抗拒着那种羞人的情欲,可也期待着某种满足情欲的措施,她的心里,
是需求一种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这种渴望喊叫出来,她要忍着,她一定要忍
着,因为她不是淫妇,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十六岁啊,多么纯洁!

  可再纯洁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欲望的,就像再怎么爱干净的人,他得
去拉屎啊,这屎多脏,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觉得纯洁的人,有时候也可以是
淫秽的。

  就像现在的她,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十足像一个小淫妇,她用她
的小包包紧紧地压挤她哥的男根,那一双如玉笋般的美腿也使劲地缠夹着风长明
的腰身,就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她总不能还继续说「我们是纯洁的。我们是清
白的……」

  可她却喊着「不要」「不要」的时候,偏偏又抱得风长明很紧,这种矛盾,
她根本就不知情,因为在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爱欲和恐惧是同时存在
的。

  「哥,我要……」

  风夜真伸出她的舌头,舔着风长明的嘴唇,蛮腰劲扭,风朝此时爬过来,从
风长明背后搂住两人,风夜真一愣,疑惑道:「姐,你要?」

  风朝笑道:「有姐在这里,不要怕,姐会帮你的。」

  「不要你帮……」

  风夜真拒绝风朝的帮忙,因为风朝一旦帮忙,就会把风长明给占了,她才不
会让出风长明,大姐也不让!

  风朝理解她这种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抢她,我只
是想在旁边教你如何。你是姐带大的,姐还会跟你抢男人吗?」

  风夜真听得满脸通红,想起风朝从小爱护她,对于她来说,风朝是亦姐亦母
的,她抱歉地道:「姐,对不起……」

  风长明道:「放心,在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宠,我待会让你
们怕!」

  他自大的言语,激起风夜真的不满,她呶嘴道:「谁……谁怕你?怕你就不
会过来,别什么时候都以为你很强,你再强,也是女人把你生出来的,起码得尊
重女人!」

  「在我的字典里,很少出现」尊重女人「这四个字,」践踏女人「是我的主
张,哈哈!我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没有男人践踏她们,她们能够生得出
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你没见过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场里征战的
雄风,就让你看看我在你的肉体上征战的悍然,否则你总以为你们芜族的男人是
最强的,我干!」

  风长明激动之余,把话也说错了,两女听到他的话,都惊问道:「难道你不
是芜族的吗?」

  风长明心中一惊,就把风夜真推倒在床,他压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
么族,反正就是没人比得上我!」

  「狂妄自大,你第一!」

  风夜真始终觉得风长明自大到有点恶心的程度,这种事情,再怎么强,也不
能整天挂在嘴上啊?为何男人都喜欢把这方面当作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所以说,男人在性功能方面的执着,都会有些变态,几乎每个男人都是这般!

  「你温柔些,小夜还小,只有十六岁,你别把她伤着。」

  风朝抚摸风长明强壮的背,叹息道。

  「她也是我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

  风长明咬上了风夜真的乳房,说也奇怪,风夜真虽是妹妹,她的乳房却明显
比风幻要圆大,她的乳房是半球型的,不甚大亦不算小,看去很是均称完美,她
被风长明咬扯她的乳头,只感脑袋轰得一下,有几秒失去思考的能力,清醒过来
之后,她呻吟道:「喔好痒……风长明你好坏,咬我乳头,我没奶水给你吸,大
姐才有!」

  「没奶,我咬出血来!」

  风长明狠狠地说,吓得风夜真惊叫起来:「我不要出血……」

  「就快出了,处女一般都会出血的,哈哈!」

  风夜真知道又被风长明摆了一道,她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给你了!我
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到苛铬找你。你是我堂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喜欢你,
就只喜欢你一个!所以我来了。你不管世道的伦常,我也不怕被人唾骂,我毕竟
是来了,来向你索取你给过我的承诺。海之眼这个地方,战争不断,在这种战乱
的世界里,本来就很难找到合理的伦常。因为战争,给了」强食弱亡「的前提,
也给了」乱「的土壤。曾经有人说过,」战无伦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战争
中,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强者强暴弱者的过程,有的只是践踏与
被践踏的……」

  风朝坐在风夜真身旁,静静地看着风夜真,她想不到风夜真能够说出这样的
一翻话,这些话虽然很牵强,但某些时候却是正确的,只是风长明似乎根本没有
听风夜真说话,他仍然继续在逗弄她的洁白无瑕的酥胸,对于风夜真的大道理,
他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讲道理的人,他讲的只是:耸天践踏万物的狂傲。

  战无伦常!

  爱和性,亦无伦常。

  在战争繁荣的时代,会产生许多不合伦理的形态。

  战争,本来就是对伦理的冲激!

  虽然风长明已经知道风氏家族里的任何女人都与他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那些女人,除了雅芬,其他的都是不清楚的。她们仍然冒着天下之耻骂成就了
风长明的风流韵事,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比风长明还要有勇气。

  女人若要疯狂的时候,是比男人要变态许多的,这个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
得。

  这风家的女人估计已经疯狂……

  「喔……」

  「小夜,放轻松些,不要紧张,只要过了那关,以后就没事。你越是紧张,
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待会就会越痛的……你要试着忘记最初进入那瞬间的痛苦!」

  风朝鼓励风夜真,可风夜真需要她的鼓励吗?

  她人虽小,胆子却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励的,她自己就已经疯狂,不必再加
上一个早已经疯狂的大姐的鼓励。

  可有着风朝在旁鼓励,她的心,多少安静了一些,虽然情火仍然高燃不灭!

  风长明吻到她腻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阜,那美丽的隆起
的阴阜生长一丛好看的黑色毛儿,在她的阴部,就她的阴阜处的体毛比较黑,其
余部分都很淡甚至没有,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还小的原因。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的是,她的两片大阴唇却极其的肥厚,是她们四姐妹中最突出的,两片如她大腿
一般肤色的肉丘,合扰成一个馅型的小馒头,只是在馒头上多出了一些毛绒,像
是这馒头收藏得太久,于是发酵。

  风长明看看她的蜜穴,又看看她的脸蛋,心想,这多少跟她的圆致饱满的脸
庞有些关系,她美丽精致的丰满脸庞,折射了她双腿之间饱满美妙的宝穴,叫人
喜爱之极。

  风朝也惊讶于她这个妹妹的小穴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
风夜真的裸体,所以,不曾了解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器,看起来像是小女
孩的形态的倍数增长,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形状而未变。

  「好美!」

  风朝不自觉地惊叹出来。

  风夜真知道风长明和风朝都在盯着她的胯间,且听到风朝的一声惊叹,她立
即伸出双手掩住她的私处,有些生气地道:「不要看……」

  风长明把她的双手扳开,道:「不给看,还有什么意思?」

  他把风幻抱过来,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宝贝,哈哈!」

  「风长明,你——」

  风夜真气得踹脚一踢,踢中风长明的小腹,风长明轻呼一声,放开风幻,就
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扳着她的两腿根,埋首就吻唇她的阴部,她惊呼出来,
微微地呻吟几声,委屈地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

  风长明管不了她们姐妹的,他美色当前,自然用行动说话,他吻开了她的小
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毁风夜真的贞操,风朝却在一旁道:「长明,你
慢些,会伤着小夜的,你这样子太粗鲁了。来,这样……」

  风朝把风长明拉回来,风长明轻喝道:「处女哪有不伤的?难道进去了还得
保留她的处女膜完整吗?」

  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风长明没好气地坐在风夜真大张的双腿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可从
来没有今日这般窝囊,今日在这里,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长
辈,他本来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来,就窝一肚子的气,明明可以一挺而进的,
偏偏要费上这么长的时间,连性欲都给消磨殆尽,他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也渐渐
消失……

  「我是说,先这样……」

  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
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
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
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我有说一下子就插进去?」

  风长明翻起了白眼,低头看看风朝握着他的东西,往风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
他实在不是滋味,他虽然是比风朝年龄小些,而且按族谱,他也得叫她做姐姐,
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这回事啊,她这样做,尴尬的不
止是风长明,风夜真更是尴尬,风长明是觉得没面子,风夜真则感觉她的初次不
是风长明给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着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东西在弄她,于是她生
气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干脆找根棍子直接捅进我身体里面好了,你这
样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干了,我才不要这样!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
觉得恶心!」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
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风朝满怀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

  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
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这地板是冰凉的,风夜真触地惊叫,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风长明就把她穿
到膝盖的小裤撕毁,他扛起了她的右脚,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撑在她的肘下,上
身前压,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强势地顶在风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时的嫩穴,她
双眼猛睁,惊喘难言。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
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
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
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
进去,一挺到底……

  「啊!」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
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
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
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
的。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
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
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把这种突入,幻想成一种强暴,她喜欢这种强暴,一个做哥哥的强暴了她,
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
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风朝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这样地被夺去,虽然这
样的方式有着太大的缺陷,然而无可否认,也有着它深刻的冲激。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欢男人的温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恋男人的粗野,风夜真无疑就
是后者。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
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
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
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
便去找一个男人。

  她只能看着,等待那个男人从她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她就迎上去,接
纳他的强壮的血棒!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
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
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

  风朝听到风娴的话,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脱得赤裸的风娴,道:「你是处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风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没……没有这回事。」

  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
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
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风朝笑笑,对于风娴的回答,她不以为然,她道:「待会我让你先吧?毕竟
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认,我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按我们芜族
的风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给他的儿子,是绝对可能的。我看你现在的情况,
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毁了命根之后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来越浓,风幻忽然道:「看来小夜不行了,她濒临崩溃。大姐,你去
帮帮她吧!」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高潮掩盖
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疯狂地呻吟。疯狂地与风长明交缠,两人胯间的撞击声和他
们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样的强烈,只听风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
姐,来帮我,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

  风朝没有去帮风夜真,风幻也帮不了的,风长明仍然在风夜真娇嫩的躯体上
扑杀,他喜欢风夜真那小穴的可爱的外观,也喜欢风夜真夹着他的那种舒爽劲,
所以他想在风夜真的肉体上尽情玩,然后尽情地射精,可是风夜真毕竟是初次,
痛苦和快乐两种强烈感觉的冲激,使她的身体很快地疲软。麻痹。虚脱,加上浓
重的淫香味集中在她的鼻尖,她很快地就感到头脑空空荡荡的,她昏昏欲睡,感
觉身体着不了地。被荡飘在半空,她于是呐喊,可呐喊帮不了她,她终于还是支
撑不住。

  风长明看到她的汗水夹流。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她的嘴唇干涩,她的一个
小脑袋歪歪地摆在一边,他就立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这次她没有反对,她娇
息着,闭起了双眼,以很低的声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个承诺,我要你,
再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们唾骂万世!」

  风长明猛地把她软瘫的肉体抱起来,狂笑道:「海之眼,没人敢唾骂我!」

  他把风夜真抱到风幻和风朝之间,风朝关切地问道:「小夜,你还好吧?」

  「很好。」

  风夜真回答得很无力,但声音是甜蜜的。

  风朝会意地笑,看见风长明挺着一根红色的大炮朝她爬来,他道:「大姐,
用你的奶水洗白我这根血红的怒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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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四章 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
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
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
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
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
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
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
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
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
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
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
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
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
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
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
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
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
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
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
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

  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养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儿的,
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

  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
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

  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
说?」

  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
「就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
「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
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
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
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
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
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
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
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
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份,
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
颗你头。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
插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
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

  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风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
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体味」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
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香。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
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
「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
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
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
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
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足
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
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
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
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
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
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
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
在扭动,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
的最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
处,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
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
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
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
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
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
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
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
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
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
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
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躺在风幻身旁,
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
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
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
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
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
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
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
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
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
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
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
风娴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
沾上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
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
…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

  风娴哭着回答。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

  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
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
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
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
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
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的,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
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
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
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
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
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
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她擦了泪眼,才
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
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惊呆,她怎么可以做
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已经三
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

  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
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
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
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
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
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
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

  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
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

  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
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

  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
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
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
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
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
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
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
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
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
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
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
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
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
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
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
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
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
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
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
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
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
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
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
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
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
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穴,
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

  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
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
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
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

  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

  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
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
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
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

  「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
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
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
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
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

  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
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
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
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
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

  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
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

  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
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
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
「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

  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
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
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
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
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
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
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
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
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
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
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
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

  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
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
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
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
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
出外面再斗。」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
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

  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
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
洁给了她的新主人——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
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

  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
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

  「还不够?」

  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
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
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
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
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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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五章 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
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
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
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
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反
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
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他
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
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
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
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
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
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
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
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
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
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
女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
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
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
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
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
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
「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
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
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
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
人都是会武技的。当然,有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
就训练得很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
在风长明身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
喜欢被女人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
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
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
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
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
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
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
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
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
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
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
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
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漠伽本
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要伤害鲽梦,即
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
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
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
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

  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风长明瞪了他一
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
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
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
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
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去
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
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

  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
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
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
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
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
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
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
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

  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
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
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
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
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
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
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
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
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

  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
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
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
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

  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
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

  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

  雅芬说道,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
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
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
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

  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

  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
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
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
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
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
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
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
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

  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
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要强暴海之眼。
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
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
怀里长大的,娘。」

  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
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是很嫩的,
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
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
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

  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
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
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
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
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
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
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
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
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
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
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
他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
只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
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
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

  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
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
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

  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
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
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
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
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
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
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
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
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
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
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
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

  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
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
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
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
海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
我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
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
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
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第十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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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本集简介

  激战开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纷乱之中。整个大陆呈现巴罗金与反巴罗金
两股势力对峙,而真正能与巴罗金一决高下的强者,除了同来自耸天的泸泾外,
只剩下风长明!在溷乱的战事中,战场也渐渐地移向了一切的源头——渤洄。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
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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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
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
「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
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
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在
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
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
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里
的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这
般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沙
山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令
他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
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
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的是,
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是败了,
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
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
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
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
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
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
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
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
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
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
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
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
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
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
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
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
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
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
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
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
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
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
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
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
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
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
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
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
表露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
难以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
惊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
加之两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得x
a滋润的结果,他也曾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的
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次进入那种幻想
……

  「芝姐!」

  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
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

  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
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
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
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
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
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

  「你们不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

  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

  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
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
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
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
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
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
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
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
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
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
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ML的
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ML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
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

  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ML,
一旦ML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伊莹的
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
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ML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
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
……」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伊芝道。伊莹忽然哭泣,道:」
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谅我们,我们也无法面对他。「

  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
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
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

  「谢谢帝后。」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
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
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
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然无法追击伊芝,
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是否
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
军,加之这些军队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
人数要多许多,风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
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
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
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
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
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
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
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
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
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
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
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
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
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
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
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
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
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
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
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
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
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
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
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
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z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
要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
杀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
感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
随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
事,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
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其时,伊芝军队已
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
风长明开出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
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
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
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
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
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
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
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
过之而无不及,若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在
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达,西境
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的灾难,
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生命,他
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
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
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
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
始终没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信任的巴
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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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二章 变调的誓言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
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
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
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
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
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
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
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
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
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
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
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
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
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
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
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
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
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
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
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
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

  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
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
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
「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
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
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
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

  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
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
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
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
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

  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
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
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
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
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
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
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
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
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
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

  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
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
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
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
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
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
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

  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
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
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
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
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
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
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

  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
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
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
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
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
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

  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
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
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
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

  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
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
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
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
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
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
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
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

  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
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
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

  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

  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
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
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

  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
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
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
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
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
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
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
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
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
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
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
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
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
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
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
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
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
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
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
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
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
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
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
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
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
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
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
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
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
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
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
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
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

  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
「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
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
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
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
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
就此抽插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
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
长明默默地抽插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
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
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
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
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

  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

  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
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
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
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
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风长
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来好恶心,
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

  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
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

  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

  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
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头和参潜儿的乳头差不多,但她的身
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
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
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
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乳头,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
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
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
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

  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
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ML,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
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
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
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
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
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
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
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阴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
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
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
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这一吻下去,
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的舌儿也活跃起来,
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
你!」

  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
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

  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
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
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
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
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呜呼……」

  田金哭喊起来,她的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
风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

  「你装什么处女?你他妈的也不知被巴罗耸操过多少次,竟然还叫痛?叫吧,
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插得爽……」

  风长明变态的语言,配合他变态的动作,化为变态的禽兽。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

  「恨足老子一辈子吧,田鸡!」

  「风长明,她在流血!」

  参兰突然惊道。

  风长明听了参兰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交接处果然有血,他
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鲜血染红了,他想:难道是把田金的阴道撑裂了「被
我操烂了,当然流血。」

  风长明没有办点歉意。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
「死风长明,你骗人!你说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
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
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众人终于明白,原来巴罗耸虽曾经与田金玩过这种香艳的仿戏,但看来巴罗
耸并没有成功夺取田金的贞操,只是与田金的贞操擦边而过,怪不得田金这次会
流如此多的血、会痛得死命的哭叫,却是风长明最终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之故。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
出血了,好痛……」

  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
太多。

  她这般一说,风长明知道并没有撕裂她的阴道,只是正常的处女之血,也不
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劲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浓之时,他忽然退了出来,走
到参兰面前,问道:「你和巴罗耸又如何?」

  「关你什么事?」

  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不关吗?」

  风长明冷笑道。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

  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
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
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
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风长明扭脸看看田金,道:「你叫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
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

  田金哀求道。

  风长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罗耸过来满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她似乎骂不出别的语言,就只会重复地骂着这两经验没意义的话。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
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
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只是他老要缠着我……」

  参兰道。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
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你去死吧!」

  参兰破口大骂。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
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
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参兰忽然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闪开,一个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脸,参兰
的脸立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参兰没有哭出来,参潜儿倒是吓得哭泣,她哽咽道:
「大笨象,你不要欺负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姐,我以后就不
和你好。」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
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自从在帝
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的淫香浸淫,
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阵抽插,她
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 禁用词语] ,在她的
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
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
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
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
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转身的时候,抱起一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岁的女守卫,把她丢到
床上,提起她的双腿,就压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来,风
长明感到这女穴的紧穴,他一看,只见女兵下体流出了鲜红的血,竟然又是一个
处女。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
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他底下的处女坚持不了多久,风长明也没意与她死缠下去,反正这里的女人,
他高兴进入哪个就进入哪个,他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这次真的发了疯……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的怒叱,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巴罗渺面前,道:「我风
长明天生就是要伤女人的心的!」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锁着,怎么叫强奸?」

  风长明问道。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
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
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我现在就是在强暴海之眼……一些极其重要的女人!」

  风长明道。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
起来,有多累吗?」

  风长明道:「我怎么知道把你放下来之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到时你缠着我,
要我放这放那的,我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还是吊着比较轻松,我喜欢哪个,只要
朝哪个一靠,屁股儿一挺,就进去了,哈哈……巴罗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错吧?」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
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当然知道!所以,身为老婆的你,不应该阻止你老公的游戏或者破坏你老
公的游戏规则,否则,就有你好受的。」

  「唉。」

  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脸靠在她的颈项,身体压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
巴罗渺受不了他的这种刺激,情欲急急地燃烧,她的特别的呻吟也开始放荡起来,
在巴罗渺身旁的伊芝看着女儿和风长明的动作中的淫荡姿态,终于想像到自己平
时的淫态,同时也想起风长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荡的
……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
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
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
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虽
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物刺入
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
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
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
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
芝是那种在xa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
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但是,伊芝的脑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被风长明奸淫,且他
是在奸淫了她的女儿之后,直接地奸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还沾着她的女
儿的爱液……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
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
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
有的荡妇……

  风长明继她女儿之后很快地把母亲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时候,作恶
性地又把沾着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罗渺的嫩穴,巴罗渺轻呼一声,恼怒地道:
「风长明,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他插了几下,又从巴罗渺的嫩穴抽出来,继而插入伊芝的体内,如此轮番插
入两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许多女性怒骂,可风长明
当她们是在放屁,在这地牢,他风长明就是统治她们的「神」身为一个「淫神」
他要如何奸淫她们,都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
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
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
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
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再看到风长明的男根被女守卫的肥白屁股摇夹,
她就略略气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风长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那女兵刚在瘾头上,此时被抱下来,她是极
其不愿的,但她不敢对风长明如何,只得走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风长
明则注视参兰那指印淡红的脸,举手抚摸被他打过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
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齿也打落,你希望你没有牙齿吗?」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
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参飘怒道:「风长明,我父降你先,已经和你是盟友,为何还要如此地对待
我们?你让我父亲过来,我要向他抗议!」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他的恶笑,又引起牢里的「女犯」一片咒骂,其中田金道:「风长明,你已
经强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田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情欲被他吊到半空,他忽然逃跑,她本来很
想要他继续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她情欲缓了过来,她就不想要风长明的强暴了,
她已经知道强暴是什么,她那个痛的……死风长明!田金闭嘴,风长明就喝道:
「谁都再吵,我就先强暴你,妈的,吵什么,老子今日疯了,你们个个都逃不了,
别想我善心发现,我从来没有善心……」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
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

  这两个善良的女人的泪水,浇在他狂热的耸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几步,坐于
大床前,垂低着头,喃喃自语地道:「为何,要用眼泪,诉说你们的悲与愤?」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你们,谁又懂得我的悲愤?」

  风长明扫视群雌,猛地站了起来,道:「不管你们谁恨我,我不会停止!也
永远不后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一个女守卫过来把参兰的脚锁打开,风长明提起参兰一双白玉似的脚儿,胯
间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参兰的湿润的蜜穴,参兰痛苦哭叫,风长明抽
插几下,就看到血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看来巴罗耸并没有骗得参兰的贞操
……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

  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我无能?我插死你!」

  风长明从参兰的处女穴里抽出来,就要放开参兰,走过去找天金算帐,岂料
参兰的脸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被她咬痛,双手放开她
的双腿,握拳就朝参兰的小腹轰去,同一瞬间,参潜儿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
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永远,都不!」

  风长明的拳头软了下来,他的双手又提起参兰的双腿,阳物狠狠地挺插入参
兰流血的处女穴,参兰的头猛地一仰,继续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风长明,
你敢在毁了我的贞洁之后,立即弃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
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风长明继续挺插,问道:「那你是要我继续?」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
想要像田金……」

  「参兰,你说什么?你在损我吗?我记得你和殿下的关系也很好,为何你还
是处女?」

  田金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
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
歹我们一起长大的。」

  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
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参兰,我怎么淫荡?我和殿下是两情相悦,殿下还说让我做『帝后』的,
我也说要把初夜留给殿下……」

  她突然不说了,那双眼睛愤怒地盯着风长明,久久,她低声哽咽:「我的初
夜已经没有了,呜呜,死爱睡鬼,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初夜给你的,你还我初夜
……我初夜还没有完成,死风长明,强暴我,让我痛又快乐……呜呜,我以前应
该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那根大大的ro()bang切掉的。」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样,
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参兰
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一口,
叫你不敢走。」

  看来她也懂得认命了,反正被强暴了,且是初夜,当要一个完整的,叫她就
是没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愤愤不平。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
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田金想不到这家伙笑得灿烂的时候,说出的话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残酷的烈
阳。「你敢杀我亲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杀死!」

  田金针锋相对地道。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里。」

  田金道。

  「在你肚子里?」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里,你刚才用你那根东西插进我的肚子,我知
道,男人的东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会怀孕,怀孕了,就会生出孩子。你杀我的亲
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杀了你的孩子,替他们报仇。」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啊?」

  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来,道:「反正你不准杀我的家人,他们都
是我的孩子的亲人,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
播种,我操!」

  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
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发了,我退出来!」

  风长明狂笑,参兰怒嗔道:「谁让你退?继续!」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
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风长明逃到参飘面前,
双手抓住参飘的豪乳,一枪就捅入参飘的肥大骚穴,参飘这是第二次被风长明进
入,她曾被风长明「鸟」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对风长明给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
风长明乃她的敌人,且她并非专情之人,只是想着让风长明再操她,并不曾想过
要专情于风长明,因此,参飘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方,都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她,
当然,这也是有选择的,前提就是,她参飘必须得看上那男人的一点「长处」风
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
这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
欢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
兴奋。

  参飘身为年轻的战将,她的肉体自是强壮无比,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虽经历
很多男人的胯间,仍然夹得风长明无比的舒爽,风长明知道参飘身经百战,因此
拼命地征杀,那男根猛烈地从她的水淋淋的肉洞里进去,直往上乱顶,顶得参飘
那结实的小腹不停地颤动,似乎那男根要从她的肚皮里刺穿出来……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乳头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乳头都要比参
飘巨大,奥菲的乳头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
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
经是很强的了。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
前JR挺拔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头,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
乳头甚小,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乳头并没有受
过太多的刺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
住的。

  布妮的身段并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其火
辣,屁股浑圆,乳头豪大,她的乳头有些软垂,但那是自然的软垂,并不影响她
的美观,她的脸庞是那种美丽的圆月脸,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但一双眼睛
凌利无比,证明其武技的高强。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后受到这种待遇,估计她不会投降。不但如此,奥菲亦不会
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还要强。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至于姒娜的乳头,似乎与参飘的一般大小,但参飘胜在年轻,参飘的乳头自
然要比姒娜的乳头坚挺一些些的,看起来,也就略大些。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
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
「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地咬我的乳头,插烂我的穴……」

  「你穴这么巨大,我怎么插得烂?」

  风长明想不到参飘竟然敢说她的是「穴」这里就她的肉穴最大,还「穴」若
非他风长明巨棍超然,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连「穴」都没办法满足,又如何满
足那些「巨穴」呢?他的说话,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诅咒,其实这整个过程中,
总有那么几个女性要骂他,这个骂累了,那个接上去,或者同时咒骂,然而,他
全当没听见。既然是强暴她们,自然也会被她们咒骂,但咒骂能够解决问题么?
诚然不能。他还是继续强暴她们……就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了。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吗?
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娘,她好象比我们淫荡?」

  巴罗渺忽然转脸对身边的伊芝道,本来这种话题,是不该出现在母女之间的,
可是这两母女刚刚受到同等待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话题,况且,参飘之前,她们
母女表现得最淫荡,此时出现一个可以和她们一拼的参飘,不借此发挥一下,真
是对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和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

  两母女终于找到比她们还淫荡的,看起来很开心,所以说得也很开心。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道:「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

  两母女的脸立即红了,田金代为反驳道:「你们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个男人
操吗?」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会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
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

  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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